> 银首猛地仰起头,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他紧紧扯着云双罹的头发,只觉体内的欲火窜的老高,偏偏找不到出口发泄,那种难以言喻的憋屈感让他几乎抓狂,腾出一只手大力地撸动自己的欲望,手背上怒张的青筋彰显着惊心动魄的力度。
云双罹放开嘴里的两颗肉蛋,抬起头看到银首那猩红的眼睛,狰狞的面部表情,释放过后的欲望又苏醒起来,不过显然银首张而不发的情欲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不缓解恐怕会出差错,好不容易想通的上下问题再次在脑海中矛盾地拉锯着,最终败在银首略带口腔的呻吟声中。他抿着唇,捻起方才洒在银首身上的精液,然后神情严肃地涂在股缝间的皱褶处,伸出中指一点点地开拓穴口,随着插进菊穴的手指增加,他的额上冒出丝丝细汗,直到手指增加到三根,由于姿势的原因而无法再扩张,才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直起身,跨坐在银首身上,一边扶着他那硬挺的巨物,一边缓缓沉下身子,将巨物对准穴口,然而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只是进去了一个头就疼的他额头直冒冷汗,穴口不由得一紧,更是无法再进半分。
银首只觉龟头被夹的有些疼,欲望却不受控制地猛涨,他不由得用手钳住云双罹的腰身,凭蛮力将自己的欲望往那紧致的小洞里面钻,让刚放松的云双罹疼的差点咬碎了一口金牙,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两人的交合处出来,他感觉有液体从穴口溢出,一想到那里撕裂了,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感受到菊穴里的温度炽热而诱人,银首腹部一紧,体内的欲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尚未完全勃起的硬物突然变得坚硬,如一根铁柱直捣蜜穴。而他的身体也突然充满了正能量似的,不顾云双罹的挣扎,双臂用力将云双罹的腰身往下一按,只听一声闷哼,银首的铁棒瞬间捅到肠道深处,那种被火焰包裹的灼热感让欲望攀到了极致,铁柱滚烫烙人。
云双罹双手抓紧银首的手臂,眼睛睁得老大,嘴里发出一丝抽气的冷喝声,然后眉毛一拧,表情因疼痛而扭曲到了极限。他死死压着银首的手臂不让他再莽撞地动,感觉下身传来的钻心的撕裂感,牙齿紧咬着,努力适应那让自己肿胀又疼的厉害的巨物。
云双罹瞪着双眼,表情恶狠狠地盯着某处,心里将杨平和李游骂了个狗血淋头。明知道他是第一次还不给他准备些润滑的东西,这不是摆明了找抽的吗?!
欲火上头的银首力气大得惊人,毫无内力的云双罹完全压不住他的野蛮动作,没等他缓过气来,银首便猛地把他反压在床上,禁锢在自己身下开始了打桩机般的抽插运动,疼的云双罹脸色煞白,双唇毫无血色。床头边上触手可及处就有杀人利器,无奈他根本腾不出手去拿,因为银首直觉他会挣扎,整个人像块大理石压在他身上,两只手被拉到头顶禁锢了。当然,就算真能拿到手,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够下的去手,所以这种又黄又暴力的情况他根本无法阻止。
鲜血在银首抽插的过程中越流越多,云双罹只觉整个下半身都没感觉了。由于血液的润滑,银首进出那紧致穴口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身下两颗肉蛋不断撞击着臀屁,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拍拍声,蜜穴里也响起淫秽的水声,扑哧作响。
无内力磅身的云双罹显然扛不住银首这种高频率的抽插活动,伴随着血液的流逝,他的脑袋也有些犯浑,交欢的快感他是完全没感受到,晕过去时,云双罹暗想,处在下位的人果然需要极大的勇气,无关乎男人的尊严,而是稍微不慎便是血一般的教训啊!
被操晕过去的云双罹很快又在浮沉中醒来,银首依然箍着他的腰身做着活塞运动,他麻木地承受着银首毫不怜惜的粗鲁行为,双腿软趴趴地搭在床上,浑身使不上劲。
没有内力的男人真心伤不起呀!
银首似乎不知疲倦,保持如此高强度的运动速度竟然没减多少,之前被疼痛折磨耗去了大半精力仿佛只是错觉。然而事实上,银首感觉下身那玩意儿已经麻木了,若不是体内那股欲火一直没有发泄出来,他铁定瘫倒在床上了,所以说,他现在完全是拼着一股气在抽插,情欲神马的早就变了质。
时间缓慢流逝,云双罹开始能感觉到体内有股细微的真气游走在经脉中,他打起精神应付银首的动作,伸手在身下摸了摸,血液已经干涸了,不用看他都能想象自己的下身肯定一片狼藉。
银首似乎感觉到他体内的真气,那股纯阳之气明明与他体内的真气截然相反,却偏偏如溅在水中的油滴,整个内力开始活跃起来,甚至不需要他刻意运功便能自行在经络中游走。
银首被这怪异的现象惊住了,腰部的力量不由得缓下来,低头的时候恰好与云双罹那双泪眼迷离的浩瀚星眸对上,神情微怔。
“你……”银首脑袋一时间没有转过来,不过神志倒清醒了一些。
“……”云双罹仰望着他,一时竟也无言。
突然,银首眉头一皱,箍着云双罹的腰身的手掌一紧,欲火犹如找到了发泄口,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惊愕地睁大眼睛,只感觉真气乱窜,身体如坠入寒窖,眨眼的时间眉梢上便覆盖了一层浅浅的冰霜。体内明明欲火高涨,而皮肤温度却骤然降低,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仿佛把心脏揉碎了然后又一点点粘起来,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银首痛苦地倒在云双罹身上,身体不住颤抖,云双罹被他身上的温度冰的打了个啰嗦,忍不住调动内力抵御寒冷,却不想真气不受控制地在身体中乱窜,灼热的气息不断冲击着经络,心血涌动,皮肤因滚烫的气流而潮红。
一个像被煮熟的龙虾,皮肤白里透红,一个被细碎的冰沙覆盖全身,像被冻在冰窖的死尸,皮肤泛着惨白的冷气,肌肤相接处,只听见一阵嗤嗤作响,腾起股股袅袅蒸气。
☆、刀锋偏冷
云双罹睡得并不安稳,内力如细泉般一点点充盈经脉,但恢复的过程并不顺利,针扎的刺痛将他从睡梦中拉扯到现实,额头冒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
他睁眼望着床罩,刺痛的感觉在酸软无力的身体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抿着充血的唇瓣,神情有些严峻。
这种感觉明显不对劲!
缓慢调动内力以缓解身体疲软的状态,痛觉越发清晰,云双罹紧皱着眉头,咬牙继续运功,肌肤上密布了一层冷汗,最终不得已放弃了这种类似于折磨的行径。
突然,心口兀地一痛,云双罹猛地撑起上半身,还没来得及趴到床边,一口乌血喷涌而出,洒的床上地上到处都是,脸色顿时煞白,身体摇摇欲坠。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只觉心慌气短,呼吸困难。
盯着地上那滩乌黑色的血,云双罹侧过身看向银首,沉默了半晌,才神情漠然地收回视线,眼里一片死寂。
全身无一处不痛,内力每增长一分,疼痛就增加一分,云双罹喘息着粗气,越过银首慢慢挪到床里边,打开暗格拿出里面准备的万能解毒丹,喂入口中吞下去后,又艰难万分地下了床,披上衣袍往屋外走去,只是还没走到门口,一片锋利的刀刃比在了脖颈上。
云双罹顿住脚步,没有回头,一只手撑在门板上,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意外的表情,他动了动嘴角,扯起一抹有些僵硬的笑容,声音暗哑低沉,明显还带着欢愉后的余味:“你醒了。”
银首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脑后勺,尽管身体依旧疲软无力,但手上的功夫却丝毫不受影响,稳稳当当地搁在云双罹的颈间:“你是火云宫宫主。”语气肯定,不容置疑。
“不错。”云双罹大大方方承认道。
“为何要骗我?”为何骗我说你叫离霜云,为何骗我说是你将我从火云宫地牢里救出来,让我对你心生感激?
“如果我回答是因为你,你信吗?”云双罹淡淡一笑。
回应他的是银首微微用力的手指,刀片嵌入皮肤,划出一丝血痕。
“你不是想杀我吗?”云双罹背对着银首,双眼一闭,声音带了丝蛊惑的味道,“趁我功力还未恢复,你只要对准脖颈的大动脉轻轻一划,大名鼎鼎的火云宫宫主就死了。”
“为什么?”银首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疑惑。
“恩?”云双罹显得很有耐心。
“为何要骗我?为何……愿意放我走?”银首虽然很想直接杀了他以绝后患,但更想知道他丢失的那段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喜欢吃略带甜味的绿豆糕,喜欢枕着哥哥的臂弯躺在屋顶看星星,喜欢双手双脚缠着哥哥睡觉,喜欢拉着哥哥的衣袖跟前跟后,最喜欢……紫色的竹子红色的枫树。”云双罹沉默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温柔。
银首惊愕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色彩,这些喜好他从未跟人提起过,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是那么清楚,因为从小被当做杀手培养,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而被云双罹说的这些分明是他的喜好却又一直模糊存在他的记忆中。可以说,直到这一刻,那些一直埋藏在脑海深处模模糊糊的记忆才真正被清晰的记得,清晰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