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皆大欢喜了?”
“宫主?”李游脸上的表情有些僵,且不说宫主现在j□j乏术,就是有时间也不能够啊,两个人分明是兄弟……好吧,从前段时间宫主的态度来看兄弟乱伦快成既定事实了,只是……宫主给少宫主解了毒后,那子蛊分明会进入宫主体内……等等!
“少……公子与男子交合时在上还是在下?”李游看向杨平。
“当然是在上了,否则怎么把子蛊渡过去?”杨平一脸奇怪地看着他,显然是在怀疑他的智商问题,但是随即他也想到了李游所担心的事情,顿时脸绿了——宫主像是会在下面的人吗?答案是否定的!就算火云宫被人给灭了,宫主也不可能成为雌伏男人身下的那个!
但是,就算能随便找个男人来解决,对那定期交合之事,宫主肯定也容忍不了,毕竟谁愿意自己的男人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难道银首身上的情蛊无解了?对于这个问题,杨平很无奈,李游却是有苦说不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少宫主死去,却也要为自家宫主作想,两头都要顾及,这是他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大的选择题!
“容我想想。”李游紧锁眉头,脑海中正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拉锯战,杨平不能理解他的难处,怕一开口又说错了话,便静静地坐在边上看他脸上像翻书一样千变万化的表情,暗叹人竟然有这么丰富的表情,真神奇!
李游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终于下定决心——他决定把这个选择题丢给自家宫主烦恼!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因为无论他怎么选择,两边都吃力不讨好。
于是,李游丢下发呆中的杨平抱起银首来到了禁地,然后把银首放在禁地入口,利用特殊方法给宫主传了讯,就非常不负责任地离开了。
云双罹躺在软榻上看书,突然屋檐下挂着的风铃响了,不是被风吹拂的毫无规律的清脆叮铃声,而是一种被人扯住了里面芯子撞击铃口的沉闷嗡鸣声。
这种声音显然是第一次响起,所以云双罹表情愣了愣,随即眉头微皱。如果不是紧急要事李游绝对不会来打搅他,最近火云宫没特别大的事情,而唯一让李游特别照顾的就是烬儿,难道是烬儿出了什么事?
联系他之前感觉到的身体不舒服,一想到烬儿有可能出事,云双罹立马坐不住了,他急忙放下书穿过阵法来到禁地入口,一眼便看到银仰面倒在地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紫,顿时心疼了,然后怒气嗖嗖嗖地往头顶冒——李游干的一手好事!
只不过现在的身体状态实在不适合出去,他只得将怒意压下去,将银首抱起来,突然余光瞥到地上还放着一张纸,顺手捡起来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下问题
云双罹把银首抱到床上,抬起手腕给他把脉,察觉体内真气混乱,血脉浮沉,眉头不由得紧皱,再瞟到被自己随手丢在一边的纸条,上面几点杨平提到的注意事项让他既觉愤怒又觉无奈。
若不是情况特殊,他铁定出去让杨平吃不了兜着走!平时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些小动作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耐心,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被自家宫主惦记上的杨平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耸了耸鼻翼,皱着眉头想,难道有人在想他?随即想到李游做的好事,顿时打了个寒战,眉头皱得更深了,希望宫主出来的时候别把他活刮了。
云双罹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用手背触了触额头,体温滚烫,蹙眉想,这样烧下去可不行。然而纸条上清楚地写着银首的身体情况,李游把他送进来不就是要他给烬儿退热吗?
暂且不论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反正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关系,一次和两次在他眼中并无区别,何况他也不是那种把伦理道德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正义之辈。只是要他雌伏于另一男子身下,就算那人是与自己同胞的孪生兄弟,他依然难以接受,然而对方却又是他寻找多年放在心尖上的人,如果自己不帮他解毒,烬儿肯定命悬一线,要他再失去烬儿一次他自己绝对要疯……
自己的男人的尊严与弟弟的性命谁更重要?这个问题显而易见,由不得他犹豫,尽管心中矛盾不已,但他自己也明白,他一定会妥协,为了烬儿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又岂会在意男人尊严这个问题?
云双罹去木屋后面的丼里打了桶冷水,井水寒沁入骨,虽是夏季,但山谷常年无阳光照射,谷中温度比外面低上许多,而枫树林阴气很重,空气又比较潮湿,自然温度更低。若是平时,云双罹有内力磅身,对低温倒也无所畏惧,但是现在的他没有内力,偏偏体质又属阳,对这温度就敏感了许多,手指伸进井水中,简直冷的入骨三分。
打湿毛巾,云双罹搓了搓手掌才拎起毛巾敷在银首额上,然后解开他身上的衣衫,袒露着胸膛然后又用另外一块干净的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银首身上的温度同样很高,紧致细滑的皮肤泛着一层蜜色,接触到冷湿的空气,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冰冷的毛巾所过之处带起一层热度,稍稍舒缓了身上灼热难耐的情欲。他忍不住呻吟,身体随着云双罹的手微微起伏,然而这种程度的疏解完全不够,被无法释放的高热情欲折磨的痛苦地晃动身体,与身下微凉的床单摩擦带来的酥麻的感觉几乎让他软了身子,情欲更加高涨。
云双罹细致地将他全身擦了个遍,过程中免不了受到银首的撩拨,浸润了井水的手冰凉丝滑,每每触碰到银首的身子,银首都忍不住战栗,修长笔直的双腿不住摩擦着云双罹身上的衣料,大有通过这种方式把云双罹的衣物脱下来的趋势。
处于情欲中的男人最美,而在云双罹眼中,银首那小猫般磨蹭的姿势直接挠到了他心尖上。只要一想到如此漂亮而充满危险气息的冷酷男人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尽展魅惑姿态,他就心血膨胀,浑身似火。
银首被情欲折磨的理智已不堪一击,偏偏体内毒性与情欲并存交加,毒性一增强,情欲顿时就被压制下去了。一改之前诱惑呻吟的迷醉姿态,银首眉头紧皱,双唇被贝齿死死咬住,面色顿时一片青紫,只有那如被朱砂染过的鲜艳红色之唇夺目惊心。
“烬儿!”云双罹面色大惊,急忙甩下毛巾,将一边的被盖扯过来搭在他身上,然后手脚并用将他不住翻滚的身体压住。
只是失了内力的云双罹显然力气没有银首大,好几次都差点把云双罹掀下床,幸而之前的疼痛折磨已经耗去了银首不少精力,所以才没有直接伤害到云双罹。
银首的身体已经密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钻心噬骨的疼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粗重的喘息在云双罹的压制下逐渐变弱,如濒临死亡般的呻吟让云双罹几乎赤红了双眼。
一个人的疼痛,两个人的折磨。云双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心痛过,如果这般受罪只是其中一次,他无法想象烬儿曾经又受过多少罪,疼痛过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