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还没想好。”郁流光道,“走到哪里就算哪里。”

郁流光确实是这么想的,他对外面一无所知,自然沈逝川带他到哪儿就去哪儿,东溟域路途遥远,中途在哪儿停下也未可知。

阿丹听出他是想出去散散心,点点头:“出去也好,大家都出去了,说不定你们还能遇上。”

郁流光听见她话里意思:“丹溪坊离开了很多人吗?”

说着,郁流光左右望了望,才发觉丹溪坊的确冷清许多,这一路与沈逝川来,也没见到几个熟面孔。

阿丹答他:“大师姐一直没回来,曲师兄去了中州,这段时日不太平,北青域和中州都出了恶祟,韩宜也带了弟子下山去支援。”

沧海门的丹溪坊算是西翡域出色的医士势力,又与北青域接壤,当然要出一份力。只是门中需要弟子留守,阿丹又向来不出远门——害怕错过与母亲的相逢,便留在了丹溪坊中。

沈逝川原本只在旁边听着,不曾插话,这时却微微蹙起眉心:“中州也出了恶祟?”

阿丹冷不丁被他询问,转头去看他,想起自己曾经扇了对方一耳光,还有点悻悻的:“对,不过已经解决了,北青域严重些,听说是片黑雾,没有八年前那么严重,但也吃了好多人心魄,把他们变成一群恶傀。”

当年的恶祟吞吃心魂无声无息,如今还有介质,能够及时应对。

沈逝川微松眉:“雾……”

他思索了会儿,忽然开口道,“不是恶祟,是心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祸?”阿丹疑惑地重复,“那是什么?好像曲师兄也这么说过。”

郁流光也看向沈逝川。

八年前西翡域出现上古恶祟,众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所以沈逝川才会在斩杀那群弟子后被押上问罪台。

他问沈逝川:“师兄,心祸和恶祟不一样吗?”

沈逝川稍作沉吟,却没回答,先问了阿丹一句:“北青域是什么时候出的事?”

“一个月前吧,起初以为是什么迷障,被恶傀袭击后反应过来是恶祟,有中州和西翡域的经验,北青域局势控制得很快。”

“……”沈逝川没说什么,但郁流光看见他眼里掠过了丝很淡的哀伤。

沈逝川回答之前两人的问题:“心祸和恶祟都是一种怪物,恶祟吞吃心智,心祸占据心智。”

他在外也诛杀这些孽怪造物,八年前那只让西翡域死伤惨重的恶祟其实并不算是恶祟本体,只是它的一种化身,它的一部分。

但这些事情没必要告诉阿丹,沈逝川只是道:“中州城对这些怪物防得很严,不该出问题。”

北青域却一个月都没把事情解决。

阿丹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你怎么和曲师兄说一样的话呢……曲师兄半月前听说北青域的情况,立刻就叫韩师兄他们去了,然后说要去趟中州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听到这话,松了口气:“他是中州人士,我与他稍微了解些很正常。”

“也没听门里其他中州弟子八卦过……”阿丹挠挠后脑,想到大家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不再纠结,看向郁流光,“总之你只能与我叙叙旧啦!有什么话就留给我吧,我替你转达给他们。”

郁流光和她聊了会儿,因为和沈逝川是背着沧海门来的,不宜久留,在知道林之确外出采药得三四天才能回来后,拍拍小绵的脑袋,离开了沧海门。

直到走出沧海门的护山阵,郁流光才拉拉沈逝川衣袖,问他:“师兄,心祸到底是什么?”

沈逝川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我不是说过了吗?”

“告诉阿丹师姐的时候,你有些难过。”郁流光诚实地说,“我们要去北青域吗?我陪师兄去。”

郁流光别的不行,唯独擅长关注沈逝川,尤其沈逝川和他在幻境待了一年。尽管沈逝川和阿丹说的那些于他而言是崭新的知识,但郁流光还是感觉出沈逝川有所隐瞒。

有隐瞒,就代表在意,反正没有目的地,他不介意去北青域。

沈逝川却摇了摇头:“北青域局势能被控制住,不算严重,曲逢渡已经去了……”

说到这儿,沈逝川叹了口气,对郁流光坦诚道,“心祸和恶祟不同,恶祟吃下人的心魄,人成为恶傀,不可挽回。”

“但心祸蛊人,如若侵蚀不深,还有得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北青域能迅速控制局势,就代表那里的心祸并不严重,且有实物载体。然而北青域是当作恶祟应对……阿丹到现在还不知道心祸的事。

北青域枉死了很多人。

所幸曲逢渡已经觉察出不对,北青域也不需要他再去一遍。沈逝川隐隐感到不妙,短短一年出现两例祸乱,其中还有一例在中州——虽然阿丹在与郁流光的聊天中说,中州的恶祟出在与南疆域接壤、一片鸟不拉屎的偏远荒漠上。

但沈逝川总觉得有些蹊跷。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这些告诉郁流光,一来郁流光知道也没什么用,二来知道的人越多,人心越惶惶,越给……

沈逝川还没想完,郁流光突然毫无预兆在他面前倒下。

这变故来得太快,甚至来不及沈逝川眨一下眼,他呼吸都停了一拍,俯身搀扶郁流光。

未说话,便感到郁流光全身滚烫。

郁流光在他的扶抱下露出正脸,嘴唇微张,不停喘气,眼里迷迷糊糊,一层薄红覆盖眼尾和面颊。

“师兄……我怎么、怎么了……”

他说话断断续续,手伸出来无助地在空中抓抓。沈逝川两指微压他颈脉,就听见郁流光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摸摸、师兄摸摸……”郁流光失神地扭腰,眼神变得空白,“好、好难受……好痒……”

郁流光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他在幻境中吃下那颗蛋后,就产生过这样的感觉。

可到这一刻,郁流光才发现幻境中那次实在不值一提。

那时他还能够咬紧牙关、守住意识,一整晚翻来覆去,第二日中午也不过是做了梦,失去意识。

可现在郁流光要被烧化了。

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身体里面有东西在往外爬,好痒,那里好痒……弄不到,一点也弄不到。

理智被熊熊燃烧的欲火烧干净,郁流光抓住沈逝川手腕:“帮帮我,师兄帮帮我——有东西在吃我,呜、呜呜……”

沈逝川被他抓着腕,往衣服里面探。

郁流光已经失去理智,全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在抓住沈逝川的手腕前,郁流光已经自己扯乱了衣服,露出一片白净的胸膛,乳尖硬得像小石子,挺立在他自己手上。

他揉捏胸乳,两指夹住乳尖,呻吟细细碎碎,口涎也顺着脖颈流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揉了一会儿,像是不尽兴,便摸索着抓住沈逝川的手,拉着过来。

指尖碰到肌肤,郁流光便身体一阵颤栗,露出被肏干似的表情——满眼的春情:“啊、啊……好喜欢,舒服……师兄揉揉……”

沈逝川像一块能降下他温度的冰,郁流光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不停地拽拉自己衣裳,似乎想要赤身裸体地往上贴。

沈逝川一抽手,他就开始啜泣,摸索下身找哪里才能脱掉裤子。

这里还是云雾山,不是荒郊也不是野岭。沈逝川脑子一片浆糊,捂住郁流光的嘴,掌心濡湿——郁流光在用舌头舔他。

他又给他把衣服拉上,遮住他袒露的身体,郁流光剧烈挣扎,闷在他手掌下的声音含糊不清,横添几分暧昧。

沈逝川只好将他两只手反拷住,拿一只手攥住他两只手腕,另只手还是紧紧捂住他嘴,免得他再、再说出什么胡话。

他就算是脑子有问题,也反应过来郁流光现在的样子代表什么。

郁流光被沈逝川压在树上,手拽在身后,因被捂住嘴巴而被迫着仰头,两腿夹紧,摆着腰去蹭沈逝川。

沈逝川闷哼一声,拧眉制住郁流光,眸光深暗。

郁流光只知道后面有东西顶着自己,他浑身都又痒又热,沈逝川不准他动,也不准他说话,他“呜呜”地哭着,拿屁股去撞后面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实在拿他没有办法!

郁流光被他捂着嘴巴也不消停,哭声又闷又抽,显然呼吸不畅、喘不过气。

沈逝川怕他被捂得背气,稍稍松手,郁流光立刻吐着舌头舔他:“肏、肏——唔!”

沈逝川又给他捂住。

“…………”沈逝川感到自己要碎裂了,蓦地瞧见远处有个山洞,管不了那么多,压下身贴在郁流光耳边,“流光,不要叫,乖乖的好不好?”

郁流光眼里起一层薄雾,觉得这声音朦朦胧胧,可骨子都要酥掉了,胡乱点头。

沈逝川试着松手,郁流光竭力抑制,可沈逝川拉着他、摸着他,他不能自已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而后,嘴里被喂进什么东西。

沈逝川眼里晕着墨一样,叫人看不清楚。

他低声哄郁流光:“……流光,把它含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流光含着沈逝川指节,呆呆跟着沈逝川步子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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