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口腔被冰凉的指节抚摸,挑着舌头、摸着颚肉,又舒服又难受。

郁流光本能地要留住这东西——他每个地方都热得要烧起来了,这几根手指就像及时雨,凉凉的、润润的。可是又远远不够,他努力伸着舌头,舔沈逝川的指腹、指节、舔那些分明的骨节,吮他的肉,吃得津津作响。

连指缝也被郁流光咬着舔舐,唾液顺着手腕流到小臂,天晖下泛出淫乱的水色,沈逝川呼吸也粗重起来,夹着郁流光的舌头,轻轻朝外面拉。

“唔……”

郁流光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大约是想要去追那几根手指,倒也比先前安静很多,声音都小小的。

沈逝川又把手指插回去,原本只有食指和中指,这时放了三根,上下摩着郁流光的舌根。

郁流光被他压得喉头蠕动,下意识想呕,沈逝川又退了出去,不知在摸哪里——

沈逝川摸他的牙齿,手指在牙上擦摁,感受那些略显坚硬的地方,提醒自己清醒一些。

郁流光被他的三根手指撑着嘴巴,口水留得更多了,舌头没地方摆放,被挤出去,一下一下勾着沈逝川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终于连哄带骗把郁流光带到了山洞,里面暗暗的,随意扔着两张草席,还有几个陶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味药材名字。

估摸是某位丹溪坊弟子的歇脚点。

这实在不是一个交合的好地方,但沈逝川已经尝试过,灵力入到郁流光体内完全压不住那些躁动——郁流光在养灵床躺了一年,一年没吃过药,没控制过炉鼎身,倏然反扑,根本不是外力强压所能抚平。

沈逝川只恨自己没带什么空间法器,抱着郁流光坐在自己身上,略略清理地面,席地坐了下来。

郁流光失去了他的手指,可怜地哭起来,扒着他肩膀紧紧靠住,支起身亲他。

吻落在下颌、面颊、唇角——乱七八糟乱亲一通。沈逝川被他亲得火起,却还是有些说服不了自己。

光天化日,山野洞中,他没做过这么荒唐的事,何况还随时可能有人路过。

沈逝川咬咬牙,起身把郁流光放在旁边,走到洞口掐了一个隐匿的障眼法,将入口掩住,就算是有人站在洞口也摸不见瞧不着。

又下了一个结界,防止声音传出去,转身去找郁流光。

孰料刚回身,便看见郁流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跌跌撞撞到了身边,因脱力半跪在地上,拉住他衣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郁流光脑袋晕晕的,手摸着沈逝川,摸到一处挺立的地方,凑了上去。

沈逝川整个人对他来说都是解药,所以郁流光自然地张开嘴巴,隔着布料吮住地方,小口小口舔起来。

含住、舔住、一点点吸……

他把沈逝川硬起来的阴茎当作了手指,将布料舔得湿润润,沈逝川已然忍到极点,手摁住郁流光头顶,把他稍稍推开。

郁流光本来就半天找不对地方——他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在舔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还隔着布料,被沈逝川推开,哭得更加伤心。

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

一直不给他,刚才嘴巴里很舒服的东西也没了,郁流光委屈又崩溃,也害怕体内烧灼的欲火,哭着喊沈逝川。

“师兄,呜……师兄……”他细声叫,“要师兄……要、要师兄,师兄给我……”

沈逝川不知他是情热使然,还是真的认出自己,被郁流光一声声叫得脑袋发晕,方才被郁流光舔过的地方也硬得发疼。

他实在是……没有过这样淫靡的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无论如何不肯信自己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但他还是做了出来,一步步走到郁流光跟前,垂下眸,把自己的东西送到郁流光嘴边。

阴茎贴在郁流光唇侧,那东西早就被郁流光舔得从马眼渗出液来,龟头润亮,似乎比郁流光的嘴巴都大。

柱头和嘴唇紧紧靠住,呈出一种叫人移不开眼的情色,沈逝川轻声哄着,手指抚摸郁流光被情欲迷住的脸。

他说:“流光,舔一舔。”

大约是郁流光现下一点也不清醒,沈逝川始终觉得自己有几分趁人之危,特别是郁流光从前没给他做过这种事。

郁流光在幻境里提出过一次——那次他没答应。

他舔舐郁流光的女穴,揭过了那天晚上。但口唇的舔弄并不算是交合,后面他们也没再那么做过,沈逝川不知道郁流光的想法有没有变动。

郁流光会怪他吗?

严格来说……郁流光并没和他上过床。郁流光只是在幻境里,做了一场耗时一年的长梦。沈逝川清楚自己被郁流光挑逗得丢失了几分理智,他听见腹下的火叫嚣起来,郁流光已经张开嘴含住他阴茎。

沈逝川指尖都用力地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叹了口气,扶着郁流光脑袋,稍稍又往里喂一点。

他并不修无情道,也并不觉得欲浪可耻,说到底只是七情六欲的一种,人都有七情六欲。但这时沈逝川还是认为这点人之常情变得他有点不可控,他现在应该做的是尽量尽快纾解郁流光的欲望,而不是在这里让郁流光舔自己的阴茎。

他眼里深深的,扣着郁流光脑袋,挺腰在郁流光嘴里抽插两下——

郁流光没什么理智,全凭本能舔吃,嘴巴包住龟头就已经用尽全力,也没有往喉咙里吃的意识,只把沈逝川的阴茎当成之前的手指不断地吸吮。

沈逝川压着他没有章法地捣几下,郁流光腮肉都被柱身挤住,嘴大张着闭合不住,口水又一阵阵随着顶肏往外跑。一下连喉咙都被撞住,口腔深处的嫩肉不习惯这种征伐,蠕动抵御,郁流光闷声发出鸣叫,两手摆动抓自己的依靠物。

“唔唔——唔!”

他被阴茎肏得干呕,沈逝川顺着也猛然抽出来,俯身抱着郁流光喘息。

沈逝川浅尝过郁流光嘴巴里的滋味,眉微微凝敛,气息凌乱无序,摸着郁流光的脸靠过来又亲。

他听到郁流光被他顶得生呕了,心里的愧疚又飘飘乎冒出来,沈逝川和郁流光唇舌交缠,手往下探到郁流光身下,摸到郁流光女穴竟然已经湿答答发了洪灾。

都只是拿手探一探便是十分响亮的水声,在山洞里清晰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的衣服本来就被他自己扯得松松垮垮,沈逝川没花什么力气就脱了他的衣,拿自己的外衣垫在地上,又铺上郁流光的衣服,最后才把郁流光放在上面。

郁流光现在连求欢的力气都没了,倒在衣服上睡着,眼神茫然地望着洞顶,半眯着,一副迷离的模样。嘴巴被口涎的涂抹、或是阴茎的摩擦弄得红润润水晶晶,像饱满欲滴的樱桃,软软的舌头也若隐若现。

沈逝川抓住他的腿分开,朝自己身前拖了拖,龟头循记忆顶在女穴口,挤开两瓣肉向里挺——

郁流光发出鸣叫,发疯一样蹬腿。沈逝川一把拽住他脚腕,心以为郁流光潜意识地拒绝交欢,指尖一下一下温柔摸他脚踝:“乖,流光……是师兄,让师兄进来。”

这几乎算是一场诱奸。郁流光好像听见了声音,神志被烧得朦胧,但记得这声音的主人——是对他很好的——他不会拒绝的。

郁流光想寻求一点依赖,这种意识抽离的情况下,不安便转化成一种黏人的娇气。他哭得哆哆嗦嗦:“师兄、痛……下面痛……”

沈逝川动作一顿:“……”

对,忘了,这茬给忘了——!

郁流光这具身体——他这身体的神魂前日还在和他鱼水欢好,本身却完全没被他碰过,甚至一整年都没有过经历性爱。

如今才算是郁流光和他的第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困境百出。沈逝川摁着郁流光小腹,不再试着强肏进去,握住郁流光阴根把玩他的龟头。

与其说郁流光被沈逝川肏熟了,不如说沈逝川被郁流光给肏熟了。

他低头含着郁流光乳尖,舌头卷着小珠剐蹭吮压,郁流光或不由自主或配合地挺起胸膛,从前围绕了他十二年的记忆发挥上用场,郁流光攀住沈逝川发出腻人的吟哦,舒服得脑袋都摆起来。

“师兄……啊啊,好爽、好爽,师兄好会舔……”

沈逝川指腹在他阴茎的马眼上打圈,把水光延伸到他整根阴茎,上下亵撸着郁流光,郁流光瞪大眼睛,柱身无助地抽动,一股精扬着弧线喷射。

他大腿绷紧,精液一股一股榨汁似的外吐:“唔唔——去、去了!呀!!”

精液白浊,沈逝川看着自己指缝中挂着的白精,无端想到郁流光的脸——

他闷哼了声,咬紧牙关制住心下疯长的邪火,拭干净手上浊物,手指轻车熟路掰开郁流光女穴,抚摸穴口旁边柔嫩的红肉。

郁流光可爱地轻鸣两声,手在脑袋边抓住衣服,除此之外他几乎像是睡着,这又像是一场睡奸,抑或郁流光像一个性具傀儡,只知道给出反应。

一个可怜,讨喜,肆意让人亵玩的炉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被他那口穴咬得手指难以开拓,只能推测郁流光只浅尝辄止地吃了一下他的柱头,女穴还处在一个很紧的状态。

其实他这时就算肏进去,郁流光也只会流着血说好舒服,炉鼎身是这样的,他现在只要被人肏,就会像得了救。

眼看郁流光慢慢又要被情欲侵蚀,沈逝川放弃了扩开那口穴,握着自己硬得滚烫的阴茎拍打郁流光的女穴,抽出“啪啪”带着水浪的声音。

郁流光尖声叫起来,这快感显然比肏穴——来得迅快多了,并且凶残粗暴,打得他肉蒂倒歪,肿胀透亮。

“师、师兄!啊啊啊!贱蒂、贱蒂被肏烂了,呜呜唔唔唔唔——!”

沈逝川一把捂住他的嘴,拿掌心轻掴他女穴一下,低头咬他另一边乳尖。

郁流光的肉蒂很敏感。

用一些……凶一些的手段。

逼他泄一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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