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一道粉色的身影从屋内冲出:“你是不是又在乱吃!小——”
话没说完,阿丹看着小绵站着的郁流光和沈逝川,话卡在嗓子眼儿,“小、小……”
阿丹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花眼,“啊呀!”一声猛地跳起来:“小郁,你醒啦!”
她视线在郁流光、沈逝川、小绵身上转来转去,讪讪说道:“我还以为小绵突然不叫,又在外面乱啃药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绵馋得不行,之前阿丹给郁流光带了盅补身的药膳,说是她母亲做的——凡间做膳食的手艺可不是修士能及,大家不吃只是因为避尘,不是不爱吃。
阿丹的母亲又常年服食丹药蕴灵延年,会简单炮制一些食材,有时便做点吃食,给丹溪坊的弟子们打牙祭。
都是还没上桌就要被哄抢光的东西,阿丹好不容易留下来一盅,叫郁流光赶快吃掉。谁料郁流光洗个手的时间,药膳已经被阿丹带来给他解闷的小绵稀里哗啦吃干净了。
阿丹气得就要把小绵做成药膳——郁流光拦下她,她十分愧疚地抱着小绵,问郁流光还想不想吃什么?趁她娘亲还在,给郁流光再做一点。
郁流光帮她收拾碗筷,闻言轻声问:“伯母会做栀子糕吗?”
后来阿丹的母亲带着一碟栀子糕,亲自来到他面前,让他受宠若惊。
那是个不怎么年轻的女人,然而风姿绰约,仍能从她一颦一笑的姿态瞥见年轻时美丽的模样。
她梳着一头整齐的头发,眉眼温柔,对郁流光说:“我听过阿丹说过你,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想来看看你。”
纵然阿丹的父母是相爱的,但世界与世界的壁垒并不能轻易被劈开,否则人人嫁娶修士,十里八亲都是关系,你带几个婢女、我携几个小厮,一起到修真界中岂不全乱了套?
因而她也只不过是一年才来看望阿丹和丈夫一次,在凡间也要避开人烟,不能叫人发现她寿数有异。
但即便这样,她也还是一点点老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看见她鬓角有一缕华发,只是梳得很好,还用一枝梅簪装点,并不显出苍老。
这个一百来岁——但看上去只有四十余岁的女人看着郁流光,对他说:“我现在已经走不太动路啦,也许很快,就要没力气再穿过阵法见阿丹了。”
“所以才想把她的每个朋友都见一遍、记一遍,希望你不要觉得我这个老婆子冒昧呀。”
郁流光对她摇摇头——她一定很爱阿丹,所以就连他这样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炉鼎,也愿意来见一见。
他对女人说:“您一定能长……”
长命百岁,肯定不合适。
郁流光改口说:“您一定能活很久很久,阿丹师姐他们医术高超,肯定有办法。”
女人开怀地笑起来,没有回答他,换了话题:“阿丹说你也是凡间出来的,你有没有什么想知道的,或者想捎的话?”
他们是乡亲,出身于同一个地方,他留在这儿,而她会回到那里,所以问问郁流光有没有在意的人事,她能尽一尽微薄之力,就当为女儿多做了一件事,多爱了女儿一分。
她是一个凡人,她能做的只有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认认真真想了好久——
他十二岁就被沈逝川带走,寻常人十二岁,也该有亲人、玩伴、朋友。但他没有,他只有他的母亲。
他也不知道母亲的名字,只记得她脸上有一颗粉色的痣,别人叫她“莞娘”。
郁流光垂下眼,对女人说:“我的娘亲应该过得很好,您不用去找她。”
她把他卖给了沈逝川,沈逝川给了她很多很多钱,她一定能幸幸福福地过完下半辈子。
郁流光不恨她,也不嫉妒她。他知道她养大他——一个妓女,孤身一人拉扯大一个孩子——他给她带去过无数苦难。
她的确只是为了卖掉他,但那又怎么样呢?他们被贼人闯进家中,他和她都惊醒了,但她捂住他的嘴,牢牢抱住他。
郁流光感受到她的眼泪流到自己脖颈,贼人发现他们孤儿寡母,恶从胆边生,她主动勾着对方腰带,笑得千娇百媚,引得那贼人放下尖刀,幕天席地和她颠鸾倒凤。
他们都活了下来,她脱了他的衣服,要他模仿她的姿态。
“你看,他高兴。”她说,“他高兴了,你就舒服,所以我教你的你得好好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打他、骂他、逼迫他,让他褪下衣、张开腿、说淫声浪语。
可他活下来了,他被她抱着,活下来了。
郁流光听见自己道:“我给您带句话吧,您好好好活着,每年都来见阿丹师姐。”
她不需要他,他的根不长在凡间。
郁流光把小绵揉得尾巴欢快乱甩,仰头冲阿丹笑:“对呀,醒过来了,来向你们报个平安、道个别,以后也许不回西翡域了。”
他的根长在沈逝川身上,至于再有别的心愿,便希望对他好的人也能过得好好的,阿丹每年都见到自己的母亲。
阿丹的母亲上一次离开后并没带走小绵,他希望小绵永远都还能再见到自己的主人。
阿丹听完他的话,惊讶地问:“你们要去哪里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还没想好。”郁流光道,“走到哪里就算哪里。”
郁流光确实是这么想的,他对外面一无所知,自然沈逝川带他到哪儿就去哪儿,东溟域路途遥远,中途在哪儿停下也未可知。
阿丹听出他是想出去散散心,点点头:“出去也好,大家都出去了,说不定你们还能遇上。”
郁流光听见她话里意思:“丹溪坊离开了很多人吗?”
说着,郁流光左右望了望,才发觉丹溪坊的确冷清许多,这一路与沈逝川来,也没见到几个熟面孔。
阿丹答他:“大师姐一直没回来,曲师兄去了中州,这段时日不太平,北青域和中州都出了恶祟,韩宜也带了弟子下山去支援。”
沧海门的丹溪坊算是西翡域出色的医士势力,又与北青域接壤,当然要出一份力。只是门中需要弟子留守,阿丹又向来不出远门——害怕错过与母亲的相逢,便留在了丹溪坊中。
沈逝川原本只在旁边听着,不曾插话,这时却微微蹙起眉心:“中州也出了恶祟?”
阿丹冷不丁被他询问,转头去看他,想起自己曾经扇了对方一耳光,还有点悻悻的:“对,不过已经解决了,北青域严重些,听说是片黑雾,没有八年前那么严重,但也吃了好多人心魄,把他们变成一群恶傀。”
当年的恶祟吞吃心魂无声无息,如今还有介质,能够及时应对。
沈逝川微松眉:“雾……”
他思索了会儿,忽然开口道,“不是恶祟,是心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祸?”阿丹疑惑地重复,“那是什么?好像曲师兄也这么说过。”
郁流光也看向沈逝川。
八年前西翡域出现上古恶祟,众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所以沈逝川才会在斩杀那群弟子后被押上问罪台。
他问沈逝川:“师兄,心祸和恶祟不一样吗?”
沈逝川稍作沉吟,却没回答,先问了阿丹一句:“北青域是什么时候出的事?”
“一个月前吧,起初以为是什么迷障,被恶傀袭击后反应过来是恶祟,有中州和西翡域的经验,北青域局势控制得很快。”
“……”沈逝川没说什么,但郁流光看见他眼里掠过了丝很淡的哀伤。
沈逝川回答之前两人的问题:“心祸和恶祟都是一种怪物,恶祟吞吃心智,心祸占据心智。”
他在外也诛杀这些孽怪造物,八年前那只让西翡域死伤惨重的恶祟其实并不算是恶祟本体,只是它的一种化身,它的一部分。
但这些事情没必要告诉阿丹,沈逝川只是道:“中州城对这些怪物防得很严,不该出问题。”
北青域却一个月都没把事情解决。
阿丹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你怎么和曲师兄说一样的话呢……曲师兄半月前听说北青域的情况,立刻就叫韩师兄他们去了,然后说要去趟中州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听到这话,松了口气:“他是中州人士,我与他稍微了解些很正常。”
“也没听门里其他中州弟子八卦过……”阿丹挠挠后脑,想到大家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不再纠结,看向郁流光,“总之你只能与我叙叙旧啦!有什么话就留给我吧,我替你转达给他们。”
郁流光和她聊了会儿,因为和沈逝川是背着沧海门来的,不宜久留,在知道林之确外出采药得三四天才能回来后,拍拍小绵的脑袋,离开了沧海门。
直到走出沧海门的护山阵,郁流光才拉拉沈逝川衣袖,问他:“师兄,心祸到底是什么?”
沈逝川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我不是说过了吗?”
“告诉阿丹师姐的时候,你有些难过。”郁流光诚实地说,“我们要去北青域吗?我陪师兄去。”
郁流光别的不行,唯独擅长关注沈逝川,尤其沈逝川和他在幻境待了一年。尽管沈逝川和阿丹说的那些于他而言是崭新的知识,但郁流光还是感觉出沈逝川有所隐瞒。
有隐瞒,就代表在意,反正没有目的地,他不介意去北青域。
沈逝川却摇了摇头:“北青域局势能被控制住,不算严重,曲逢渡已经去了……”
说到这儿,沈逝川叹了口气,对郁流光坦诚道,“心祸和恶祟不同,恶祟吃下人的心魄,人成为恶傀,不可挽回。”
“但心祸蛊人,如若侵蚀不深,还有得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北青域能迅速控制局势,就代表那里的心祸并不严重,且有实物载体。然而北青域是当作恶祟应对……阿丹到现在还不知道心祸的事。
北青域枉死了很多人。
所幸曲逢渡已经觉察出不对,北青域也不需要他再去一遍。沈逝川隐隐感到不妙,短短一年出现两例祸乱,其中还有一例在中州——虽然阿丹在与郁流光的聊天中说,中州的恶祟出在与南疆域接壤、一片鸟不拉屎的偏远荒漠上。
但沈逝川总觉得有些蹊跷。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这些告诉郁流光,一来郁流光知道也没什么用,二来知道的人越多,人心越惶惶,越给……
沈逝川还没想完,郁流光突然毫无预兆在他面前倒下。
这变故来得太快,甚至来不及沈逝川眨一下眼,他呼吸都停了一拍,俯身搀扶郁流光。
未说话,便感到郁流光全身滚烫。
郁流光在他的扶抱下露出正脸,嘴唇微张,不停喘气,眼里迷迷糊糊,一层薄红覆盖眼尾和面颊。
“师兄……我怎么、怎么了……”
他说话断断续续,手伸出来无助地在空中抓抓。沈逝川两指微压他颈脉,就听见郁流光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摸摸、师兄摸摸……”郁流光失神地扭腰,眼神变得空白,“好、好难受……好痒……”
郁流光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他在幻境中吃下那颗蛋后,就产生过这样的感觉。
可到这一刻,郁流光才发现幻境中那次实在不值一提。
那时他还能够咬紧牙关、守住意识,一整晚翻来覆去,第二日中午也不过是做了梦,失去意识。
可现在郁流光要被烧化了。
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身体里面有东西在往外爬,好痒,那里好痒……弄不到,一点也弄不到。
理智被熊熊燃烧的欲火烧干净,郁流光抓住沈逝川手腕:“帮帮我,师兄帮帮我——有东西在吃我,呜、呜呜……”
沈逝川被他抓着腕,往衣服里面探。
郁流光已经失去理智,全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在抓住沈逝川的手腕前,郁流光已经自己扯乱了衣服,露出一片白净的胸膛,乳尖硬得像小石子,挺立在他自己手上。
他揉捏胸乳,两指夹住乳尖,呻吟细细碎碎,口涎也顺着脖颈流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揉了一会儿,像是不尽兴,便摸索着抓住沈逝川的手,拉着过来。
指尖碰到肌肤,郁流光便身体一阵颤栗,露出被肏干似的表情——满眼的春情:“啊、啊……好喜欢,舒服……师兄揉揉……”
沈逝川像一块能降下他温度的冰,郁流光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不停地拽拉自己衣裳,似乎想要赤身裸体地往上贴。
沈逝川一抽手,他就开始啜泣,摸索下身找哪里才能脱掉裤子。
这里还是云雾山,不是荒郊也不是野岭。沈逝川脑子一片浆糊,捂住郁流光的嘴,掌心濡湿——郁流光在用舌头舔他。
他又给他把衣服拉上,遮住他袒露的身体,郁流光剧烈挣扎,闷在他手掌下的声音含糊不清,横添几分暧昧。
沈逝川只好将他两只手反拷住,拿一只手攥住他两只手腕,另只手还是紧紧捂住他嘴,免得他再、再说出什么胡话。
他就算是脑子有问题,也反应过来郁流光现在的样子代表什么。
郁流光被沈逝川压在树上,手拽在身后,因被捂住嘴巴而被迫着仰头,两腿夹紧,摆着腰去蹭沈逝川。
沈逝川闷哼一声,拧眉制住郁流光,眸光深暗。
郁流光只知道后面有东西顶着自己,他浑身都又痒又热,沈逝川不准他动,也不准他说话,他“呜呜”地哭着,拿屁股去撞后面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实在拿他没有办法!
郁流光被他捂着嘴巴也不消停,哭声又闷又抽,显然呼吸不畅、喘不过气。
沈逝川怕他被捂得背气,稍稍松手,郁流光立刻吐着舌头舔他:“肏、肏——唔!”
沈逝川又给他捂住。
“…………”沈逝川感到自己要碎裂了,蓦地瞧见远处有个山洞,管不了那么多,压下身贴在郁流光耳边,“流光,不要叫,乖乖的好不好?”
郁流光眼里起一层薄雾,觉得这声音朦朦胧胧,可骨子都要酥掉了,胡乱点头。
沈逝川试着松手,郁流光竭力抑制,可沈逝川拉着他、摸着他,他不能自已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而后,嘴里被喂进什么东西。
沈逝川眼里晕着墨一样,叫人看不清楚。
他低声哄郁流光:“……流光,把它含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流光含着沈逝川指节,呆呆跟着沈逝川步子走动。
口腔被冰凉的指节抚摸,挑着舌头、摸着颚肉,又舒服又难受。
郁流光本能地要留住这东西——他每个地方都热得要烧起来了,这几根手指就像及时雨,凉凉的、润润的。可是又远远不够,他努力伸着舌头,舔沈逝川的指腹、指节、舔那些分明的骨节,吮他的肉,吃得津津作响。
连指缝也被郁流光咬着舔舐,唾液顺着手腕流到小臂,天晖下泛出淫乱的水色,沈逝川呼吸也粗重起来,夹着郁流光的舌头,轻轻朝外面拉。
“唔……”
郁流光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大约是想要去追那几根手指,倒也比先前安静很多,声音都小小的。
沈逝川又把手指插回去,原本只有食指和中指,这时放了三根,上下摩着郁流光的舌根。
郁流光被他压得喉头蠕动,下意识想呕,沈逝川又退了出去,不知在摸哪里——
沈逝川摸他的牙齿,手指在牙上擦摁,感受那些略显坚硬的地方,提醒自己清醒一些。
郁流光被他的三根手指撑着嘴巴,口水留得更多了,舌头没地方摆放,被挤出去,一下一下勾着沈逝川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终于连哄带骗把郁流光带到了山洞,里面暗暗的,随意扔着两张草席,还有几个陶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味药材名字。
估摸是某位丹溪坊弟子的歇脚点。
这实在不是一个交合的好地方,但沈逝川已经尝试过,灵力入到郁流光体内完全压不住那些躁动——郁流光在养灵床躺了一年,一年没吃过药,没控制过炉鼎身,倏然反扑,根本不是外力强压所能抚平。
沈逝川只恨自己没带什么空间法器,抱着郁流光坐在自己身上,略略清理地面,席地坐了下来。
郁流光失去了他的手指,可怜地哭起来,扒着他肩膀紧紧靠住,支起身亲他。
吻落在下颌、面颊、唇角——乱七八糟乱亲一通。沈逝川被他亲得火起,却还是有些说服不了自己。
光天化日,山野洞中,他没做过这么荒唐的事,何况还随时可能有人路过。
沈逝川咬咬牙,起身把郁流光放在旁边,走到洞口掐了一个隐匿的障眼法,将入口掩住,就算是有人站在洞口也摸不见瞧不着。
又下了一个结界,防止声音传出去,转身去找郁流光。
孰料刚回身,便看见郁流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跌跌撞撞到了身边,因脱力半跪在地上,拉住他衣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郁流光脑袋晕晕的,手摸着沈逝川,摸到一处挺立的地方,凑了上去。
沈逝川整个人对他来说都是解药,所以郁流光自然地张开嘴巴,隔着布料吮住地方,小口小口舔起来。
含住、舔住、一点点吸……
他把沈逝川硬起来的阴茎当作了手指,将布料舔得湿润润,沈逝川已然忍到极点,手摁住郁流光头顶,把他稍稍推开。
郁流光本来就半天找不对地方——他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在舔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还隔着布料,被沈逝川推开,哭得更加伤心。
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
一直不给他,刚才嘴巴里很舒服的东西也没了,郁流光委屈又崩溃,也害怕体内烧灼的欲火,哭着喊沈逝川。
“师兄,呜……师兄……”他细声叫,“要师兄……要、要师兄,师兄给我……”
沈逝川不知他是情热使然,还是真的认出自己,被郁流光一声声叫得脑袋发晕,方才被郁流光舔过的地方也硬得发疼。
他实在是……没有过这样淫靡的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无论如何不肯信自己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但他还是做了出来,一步步走到郁流光跟前,垂下眸,把自己的东西送到郁流光嘴边。
阴茎贴在郁流光唇侧,那东西早就被郁流光舔得从马眼渗出液来,龟头润亮,似乎比郁流光的嘴巴都大。
柱头和嘴唇紧紧靠住,呈出一种叫人移不开眼的情色,沈逝川轻声哄着,手指抚摸郁流光被情欲迷住的脸。
他说:“流光,舔一舔。”
大约是郁流光现下一点也不清醒,沈逝川始终觉得自己有几分趁人之危,特别是郁流光从前没给他做过这种事。
郁流光在幻境里提出过一次——那次他没答应。
他舔舐郁流光的女穴,揭过了那天晚上。但口唇的舔弄并不算是交合,后面他们也没再那么做过,沈逝川不知道郁流光的想法有没有变动。
郁流光会怪他吗?
严格来说……郁流光并没和他上过床。郁流光只是在幻境里,做了一场耗时一年的长梦。沈逝川清楚自己被郁流光挑逗得丢失了几分理智,他听见腹下的火叫嚣起来,郁流光已经张开嘴含住他阴茎。
沈逝川指尖都用力地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叹了口气,扶着郁流光脑袋,稍稍又往里喂一点。
他并不修无情道,也并不觉得欲浪可耻,说到底只是七情六欲的一种,人都有七情六欲。但这时沈逝川还是认为这点人之常情变得他有点不可控,他现在应该做的是尽量尽快纾解郁流光的欲望,而不是在这里让郁流光舔自己的阴茎。
他眼里深深的,扣着郁流光脑袋,挺腰在郁流光嘴里抽插两下——
郁流光没什么理智,全凭本能舔吃,嘴巴包住龟头就已经用尽全力,也没有往喉咙里吃的意识,只把沈逝川的阴茎当成之前的手指不断地吸吮。
沈逝川压着他没有章法地捣几下,郁流光腮肉都被柱身挤住,嘴大张着闭合不住,口水又一阵阵随着顶肏往外跑。一下连喉咙都被撞住,口腔深处的嫩肉不习惯这种征伐,蠕动抵御,郁流光闷声发出鸣叫,两手摆动抓自己的依靠物。
“唔唔——唔!”
他被阴茎肏得干呕,沈逝川顺着也猛然抽出来,俯身抱着郁流光喘息。
沈逝川浅尝过郁流光嘴巴里的滋味,眉微微凝敛,气息凌乱无序,摸着郁流光的脸靠过来又亲。
他听到郁流光被他顶得生呕了,心里的愧疚又飘飘乎冒出来,沈逝川和郁流光唇舌交缠,手往下探到郁流光身下,摸到郁流光女穴竟然已经湿答答发了洪灾。
都只是拿手探一探便是十分响亮的水声,在山洞里清晰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的衣服本来就被他自己扯得松松垮垮,沈逝川没花什么力气就脱了他的衣,拿自己的外衣垫在地上,又铺上郁流光的衣服,最后才把郁流光放在上面。
郁流光现在连求欢的力气都没了,倒在衣服上睡着,眼神茫然地望着洞顶,半眯着,一副迷离的模样。嘴巴被口涎的涂抹、或是阴茎的摩擦弄得红润润水晶晶,像饱满欲滴的樱桃,软软的舌头也若隐若现。
沈逝川抓住他的腿分开,朝自己身前拖了拖,龟头循记忆顶在女穴口,挤开两瓣肉向里挺——
郁流光发出鸣叫,发疯一样蹬腿。沈逝川一把拽住他脚腕,心以为郁流光潜意识地拒绝交欢,指尖一下一下温柔摸他脚踝:“乖,流光……是师兄,让师兄进来。”
这几乎算是一场诱奸。郁流光好像听见了声音,神志被烧得朦胧,但记得这声音的主人——是对他很好的——他不会拒绝的。
郁流光想寻求一点依赖,这种意识抽离的情况下,不安便转化成一种黏人的娇气。他哭得哆哆嗦嗦:“师兄、痛……下面痛……”
沈逝川动作一顿:“……”
对,忘了,这茬给忘了——!
郁流光这具身体——他这身体的神魂前日还在和他鱼水欢好,本身却完全没被他碰过,甚至一整年都没有过经历性爱。
如今才算是郁流光和他的第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困境百出。沈逝川摁着郁流光小腹,不再试着强肏进去,握住郁流光阴根把玩他的龟头。
与其说郁流光被沈逝川肏熟了,不如说沈逝川被郁流光给肏熟了。
他低头含着郁流光乳尖,舌头卷着小珠剐蹭吮压,郁流光或不由自主或配合地挺起胸膛,从前围绕了他十二年的记忆发挥上用场,郁流光攀住沈逝川发出腻人的吟哦,舒服得脑袋都摆起来。
“师兄……啊啊,好爽、好爽,师兄好会舔……”
沈逝川指腹在他阴茎的马眼上打圈,把水光延伸到他整根阴茎,上下亵撸着郁流光,郁流光瞪大眼睛,柱身无助地抽动,一股精扬着弧线喷射。
他大腿绷紧,精液一股一股榨汁似的外吐:“唔唔——去、去了!呀!!”
精液白浊,沈逝川看着自己指缝中挂着的白精,无端想到郁流光的脸——
他闷哼了声,咬紧牙关制住心下疯长的邪火,拭干净手上浊物,手指轻车熟路掰开郁流光女穴,抚摸穴口旁边柔嫩的红肉。
郁流光可爱地轻鸣两声,手在脑袋边抓住衣服,除此之外他几乎像是睡着,这又像是一场睡奸,抑或郁流光像一个性具傀儡,只知道给出反应。
一个可怜,讨喜,肆意让人亵玩的炉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被他那口穴咬得手指难以开拓,只能推测郁流光只浅尝辄止地吃了一下他的柱头,女穴还处在一个很紧的状态。
其实他这时就算肏进去,郁流光也只会流着血说好舒服,炉鼎身是这样的,他现在只要被人肏,就会像得了救。
眼看郁流光慢慢又要被情欲侵蚀,沈逝川放弃了扩开那口穴,握着自己硬得滚烫的阴茎拍打郁流光的女穴,抽出“啪啪”带着水浪的声音。
郁流光尖声叫起来,这快感显然比肏穴——来得迅快多了,并且凶残粗暴,打得他肉蒂倒歪,肿胀透亮。
“师、师兄!啊啊啊!贱蒂、贱蒂被肏烂了,呜呜唔唔唔唔——!”
沈逝川一把捂住他的嘴,拿掌心轻掴他女穴一下,低头咬他另一边乳尖。
郁流光的肉蒂很敏感。
用一些……凶一些的手段。
逼他泄一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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