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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T被肿的女X/咬阴蒂被吃X到c吹喷师兄一脸)(1 / 2)

郁流光闷着声轻颤,沈逝川感觉到指尖触摸到的位置——那个以往很熟悉的小口涩涩的,两边的肉似乎挤在一起,连一个指节都插不进去。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沈逝川让郁流光坐下来,分开腿,检查郁流光的女穴。

那口被他凌虐过子宫的嫩穴饱经羞辱地肿起,比平时肥不少,馒头似的,肉唇红艳艳,光莹晶亮,好像掐一把就能出水。

沈逝川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跳了跳,旋即感到一阵羞愧。难怪他今晚觉得食了髓,郁流光被他给穴都肏肿了,肉唇肿胀,那点诱人的红色是受伤的颜色,阴蒂也可怜兮兮肿着,刚刚郁流光在他手下闷着声音发抖,明显是吃痛,再昧着良心强行顶进去怕是要出事。

他软了声音,轻柔地摸阴蒂:“流光,下次再做,这里要养养。”

郁流光被他温柔抚摸,脊背一阵一阵酥麻,“呜啊”几声,听着这话又很紧张:“我、我可以,没关系……不痛。”

他没骗沈逝川。

比这更凄惨的事他也经历过,而且是许多……就算是被肏得出血,血顺着阴茎丝丝缕缕流出来,他也不会死过去。

郁流光不敢和沈逝川说,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劝意,撑着床坐起来:“我能接着做的,师兄。”

沈逝川一般不拒绝他,这次却眉心敛着,从他的“接着做”里品出一点意味,神情染上些薄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被他骤然冷淡的眼神吓得噤声,咬住嘴唇眼珠不安乱转,是不是师兄不喜欢他这样……?

是了,每次师兄都只是和他做一遍就歇下,师兄其实没那么热衷性事,他本来就是个疏冷的人,就算情爱里会情动吻他,也不是他能随意亵渎,自己又肿起来,不该催磨师兄。

他很乖的。

郁流光嗫声说:“那不做……不做了,师兄。”

沈逝川反应过来还当着郁流光的面,放缓神色,解释道:“不是因为这个,没有要凶你。”

只是忽然觉得只杀了沧海门六个人,是不是少了点,当时是为什么只顾着把郁流光带离呢……?

他还没想出什么,郁流光就已经爬了过来,胆怯地问他:“师兄会不会难受?硬起来又、又没有泄……”

不该招惹他师兄是一回事,师兄硬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他很乖,乖是顺从、绵软,惹人怜爱的,但是他很爱沈逝川,刚刚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郁流光不想沈逝川忍得难受,也觉得要做一点事挽回局面。

沈逝川正要和他说“不碍事”,郁流光已经鼓足勇气似的,指指自己的唇。

“嘴巴……”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顿在原地。

见沈逝川半天没回应,郁流光慌张起来,觉得自己又一次弄巧成拙,语无伦次解释:“没有用嘴巴做过,想给师兄弄所以才……嘴巴很干净,不能做不想师兄难受……”

他不知道能做什么,让师兄舒服一点总归没有错。而且他没吃过别人的,这样就不骚了,只是乖乖的。

郁流光比划着手,看起来真的很慌,害怕沈逝川更加觉得他淫荡,眼泪掉出来,想说“师兄别讨厌我”,又难以启齿。

沈逝川沉默不语,拉住他的手腕,凑过去亲吻他。

郁流光一下就哭出声:“没有,脏……我乖,不骚……”

沈逝川总须得要从郁流光的只言片语揣摩出几分他的不安,他含住郁流光唇瓣,舌头探到里面,安抚一般把他的话语全吞下去,直到抽噎声平缓,郁流光紊乱喘息。

但是吻没有停。

沈逝川慢慢朝下吻,吻过郁流光的喉颈、锁骨、胸膛、乳尖。

郁流光反应很大,全身颤栗,捂着嘴“呜呜”地哭,脑子一通浆糊,尤其是沈逝川吃住他乳尖吞舔,眼前白花花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羞耻,又难为情,因为沈逝川以前没有这么亲过他,或者说沈逝川就没有吻过他肩膀以下任何地方,因而郁流光敏感极了,被亲过腰肌的时候哭叫:“不要……不要……”

他要在滚烫扑散的呼吸里死掉了。

那股热气一直下移到一个很隐晦的地方,郁流光瞪大眼,脑海闪过一个“不对”,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人一口含住阴根。

沈逝川在吞吃他的茎身。

实际上有点痛,沈逝川收不住牙,也不太明白怎么侍弄这地方,所以只含糊吞吐几下就收了嘴,然而柱头渗出的水液还是沾到了他嘴里,让他抹了抹唇,把那层水光抹去。

下一秒,郁流光的女穴被他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

唇舌柔软,和肏干、指交,或者玩穴都不一样,哪怕沈逝川没有经验,湿软的唇舌也足够怜爱这口凄惨的女穴。

何况沈逝川还清楚郁流光的敏感点在哪儿。

他收着牙,用唇吮住郁流光的阴蒂,舌尖在蒂尖蹭蹭。吃这口穴比吃那根阴茎简单多了,除了牙齿总是在不经意间刮到阴蒂——郁流光女穴抽紧——沈逝川比任何一次都更直接地感受到这口穴的变化和挣扎。

他索性小心用牙咬住,这样控制着力度,比不知什么时候就拿牙尖撞一下安全得多。沈逝川把阴蒂吃得又肿胀一个度,圆润的蒂珠已经不需要捏开皮就能轻而易举触碰,像是熟透了被挤开皮儿的葡萄,水润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夹着屁股想挣脱,沈逝川扣住他张开的大腿,把穴摁在自己嘴上。下巴已经被淫水湿透了,他短暂放过那颗阴蒂,口唇落到穴肉。

水声立刻大了起来。

郁流光的女穴被他吃得啧啧作响,淫水带着一点腥甜,舔到上面很滑,也觉得很嫩。肉鲍被舔得像花一样张开,郁流光崩溃一样上下抽搐,一泡泡的骚水倾吐在沈逝川嘴上。

“呜!呀——啊啊,师兄别舔,舔……呃呀——!”

穴肉夹紧,郁流光疯了一样推他,双腿夹紧想憋住什么,结果只是紧紧把女穴喂到了沈逝川嘴里,别的徒劳无功。

他潮吹喷了一大股清澈的水液,媚肉外翻,穴口张合,像一只被抓获想逃跑的肉蚌,无力地被掐出汁水,实打实溅了沈逝川一脸。

沈逝川猝不及防。

他严重低估了这口红肿女穴的敏感度,只是舔了舔,还没来得及用舌头插进去,女穴就哭着投降缴械,奉出这些春水求饶。

他被郁流光弄得脸上一塌糊涂,大约也咽下去一些,沈逝川舔舔唇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滚下喉头,摸摸这口肉嘟嘟还在高潮的穴。

“嘴巴也好……”沈逝川慢慢摸着那口穴,哑声说,“不用去想哪里是干净不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了想,觉得自己表述得不够准确,他换了句话,“不应想有什么是让我舒服,你又没被碰过的。”

“为什么不想想有什么可以让你舒服些,但又没做过的事?”

沈逝川说得清晰,语气也很沉稳,只是嗓子微微沙哑,郁流光张着腿捂着脸不敢露面,只有低低的哭声。

这话说得很绕,但是他明白沈逝川是什么意思。

师兄想安慰他,在安抚他,不用一心想着讨好他,至于那些可能惊掉人大牙——不好的——但是能让他舒服的事。

比如舔他的穴,师兄是愿意做的。

郁流光想起来当初沈逝川的话,沈逝川叫他别害怕,他不会怪他,沈逝川只是想他好好的。

……好好的。

每当郁流光觉得沈逝川已经对他够好了,沈逝川总会再做出一些事,让他觉得自己真的被一点一点抚平疮疤。

不论是那些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无法克制的天然的自卑,还是那些见不得人,捂在发潮角落溃烂的,被人唾弃的邪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也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郁流光一方面抗拒不了这样温暖的缝补,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要在这种温暖下被烧焚了。一句不该出现的贪恋问话几乎冲破喉咙,又被他生生掐断、湮灭,防止这暖意生出一丝一毫的破碎。

郁流光想问沈逝川:“那师兄爱我吗?”

他又知道这句话是没有答案的。

沈逝川会对他很好,很好,很好。吻他、摸他、肏他,给他梳头冠发、给他遮风避雨,吻掉他眼泪,扣住他的手。

和爱有什么区别呢?没有谁能再被师兄这样对待……大约是吧,至少在他还拥有沈逝川的愧疚前。他祈愿沈逝川一辈子也遇不到所爱,一辈子也遇不到。

郁流光不想再问了,捂着脸哭:“师兄亲一下我、亲一下我……求你了……”

他这一刻没那么乖——骚了。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鸠占鹊巢的恶毒的坏人,即便本来就没有鹊,可是住在沈逝川给他搭好的窝巢里,郁流光始终觉得也明白这份感情不属于他。

他真的会为了沈逝川的一点爱怜不顾一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没法儿说出再让沈逝川肏他的话,他也没力气了,但是他很清楚,如若沈逝川这时候改了主意想做,他就算爬也会爬起来,努力坐在上面摇自己的屁股。

幸而沈逝川没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延缓了那个“乖”的诅咒,撑起身吻他。

前所未有带着腥甜味的缠吻,郁流光冷不丁尝到自己的骚水味道,又徐声啜泣。

沈逝川摸着他女穴,那口穴被手指和唇舌玩得碰一下就发抖不止。

沈逝川不是没想过可以做一下郁流光的后面——后面只是不太用,毕竟郁流光长了一口很乖的小穴,他们之前又没做过这么过火,所以没有使用后穴的机会。

但看郁流光哭哭喘喘,想起他今晚被肏了胞宫、漏了尿、又被吃得喷潮……

沈逝川感觉自己有点荒唐了。

郁流光已经够累,他最后只是轻轻咬住女穴,舌尖舔开肿挤的穴缝,微有些恍神地想。

我养大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流光得到过沈逝川的怜惜,就畏惧情意的消泯。第二年梧桐叶泛黄之际,幻境天云坠雨、珠连成线,郁流光出声问沈逝川,离开幻境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夏日快结束了,沈逝川母亲的忌辰又快来临——他在伯母的祭烛前磕过头,承诺过会把沈逝川送出去。

沈逝川每年都会祭拜她,她对他一定很重要,郁流光不想违这个约。

沈逝川顿了顿,问他:“你想好了吗?”

郁流光其实没必要离开,他已经解决了外面的事情。

沈逝川在第一次见完郁流光之后,短暂离开过一次。那时做好了决定留下来补偿郁流光,所以他回到外界处理好了该处理的事,包括向许老和曲逢渡说明情况、镇压曲逢渡的冥焰、用养灵床蕴养住郁流光身体,转移到其他地方安置。

那是个很隐蔽的地方,郁流光可以放心在幻境中偏安,一辈子也没关系。

但郁流光只是回他:“想去见见阿丹师姐……还有韩师兄和曲师兄,告个别,然后就走了。”

他抬起头,眼睛很明净,轻声问沈逝川,“去东溟域、重溟天、炼云澜……师兄说的还算数吗?”

沈逝川闻言,揉揉他耳尖:“算。”

郁流光自己想要出去,他也没什么好拦的,何况他起先来到幻境的目的就是把郁流光带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从桌边木匣取出破空木,放在桌上:“从沧海门离开就去,师兄陪着你。”

郁流光点了下头,突然抓住了盲点:“不回趟无尘派吗?”

他回不回无尘派倒是无所谓,但沈逝川也不回吗?如果出去了,怎么也该回一趟门派,师兄毕竟是无尘派的首徒。

“我是因为师尊才在无尘派。”沈逝川回答,“师尊出关的时候,我会去见她——那时你要一起吗?”

他在无尘派有私库,足够赔偿当时给沧海门造成的损失,所以无论沧海门和无尘派怎样扯皮都和他不再有关系,郁流光也无需再回无尘派,他们已经仁至义尽。

唯一还有牵连的,大概只有云尊。

说起来云尊和郁流光还没互相见过。八年春秋在修士一生中实在不算很漫长,却已经能抹掉少年青春肆意的天真,人实在是一种渺小的存在。

郁流光对这位——自己活在传言里的师尊——渡劫期的大能有一种本能的胆怯。他知道要不是沈逝川,自己怎么都不可能够得上“渡劫大能亲传弟子”的身份,便有点心虚和不敢。

但又的确很期待,这时他又有一点符合年龄的模样了,含糊地“嗯”了声。

沈逝川看出他的紧张,摸了下郁流光脑袋:“不消怕,她是个很好的人。”

沈逝川显然相当了解云尊,不然也做不出替师尊收徒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道:“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收拾东西。”

郁流光这幻境里基本都是虚构产物,但沈逝川带来的一些玩意儿却是实打实存在,比如一个能保存灵药鲜活的花瓶。那法器被装满水插了枝栀子花,贡献出了非常实用的价值。

郁流光又点头,目送沈逝川出门,目光忽然落在窗边的剑穗上。

这个剑穗实际是沈逝川用幻境造物编织的,并不真实存在于世。郁流光想了想,伸手把剑穗取下来,悄悄攥在手心。

他想试试能不能把它带走。

这到底是沈逝川真正为他编的——在沈逝川第一次亲吻他之前。

郁流光知道自己出去后肯定是不会再问沈逝川索要一个新剑穗了。

那个新的剑穗是送给恋人、送给道侣,定情信物一样的物件。没有必要的,那不是他的。

出去以后,他是个炉鼎,做不了任何事,一点点衰败老去。那是他的宿命和结局,没什么大不了的。郁流光劝慰自己,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郁流光坐在椅子上看桌面的破空木,就算他没有修为,也毕竟是幻境主人。他能感受到面前这块木头就是沟通真实与虚幻唯一的介体,稍后应该就是用它离开。

郁流光怔怔地想,它毫无保护,就这么摆在自己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把它毁掉,沈逝川就一辈子也出不去了。

郁流光从一具水晶般透明的棺材醒来。

沈逝川提前和他说过,这是用来蕴养他身体的法器,看起来像具棺材——

实际本来也就是一具棺材。

养灵床是万年前一位炼器师接受不了爱人死去,用尽毕生所学炼制的灵棺,可保肉身不败。后来炼器师坐化,养灵棺落入一位阵法师手中,对方埋葬了炼器师的爱人,又给养灵棺刻了几个天地五行转化维生的阵法,如此活人也可入内,就算昏迷躺在里面数十年,醒来后身体也不会退化。

碍于“棺”字不吉利,阵法师为其改了名,叫做养灵床,流传后世,落到沈逝川手里。

郁流光回忆完沈逝川告诉他的情况,悄悄偏过头,打量四周环境。

沈逝川和他说,他是本体入幻,出来后不会直接和他在一处,但养灵床所在之地很安静,没有别人,不必忧虑,他很快会赶来。

郁流光环视一圈,发现确如沈逝川所言静悄悄的,悬着的心放下来。

偌大的室内寂静无窗,只有墙上嵌着夜明之珠散发光辉,驱散笼罩的黑暗。

郁流光感受着那些并不刺眼的光芒,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心想,其实就在这儿呆着也不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人的话,不是不可以接受,沈逝川经常来看看他就好了。

他胡思乱想着,打算从养灵床爬出来,结果一伸手,无事发生,一点力都用不上。

……躺了整整一年,虽有灵气蕴养,身体机能完好,但怎么也一年没动弹过。

郁流光刚醒来能转头已相当不易,想恢复行动还是有点困难。

所以沈逝川推开门看见的就是郁流光努力扒住养灵床——那养灵床形状委实很像一口棺材——它本来就是一具棺材——努力地试图爬出来。

养灵床盖子已经被他推到了一边,看得出推得十分费力,因为郁流光甚至没能把它推翻,盖子要合不合,看起来像里面诈尸了。

“……”

沈逝川走过去拉住郁流光,把他从养灵床里抱出来,轻轻放在地上,“好些了吗?”

郁流光给了他一个腿一软差点摔下去的回答。

他面红耳赤,扯着沈逝川衣角:“再、再过一会儿,马上能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没有催他,但郁流光听见他好像笑了一下,由于两人挨得很近,那一点轻微的气声便很明显。

郁流光心又不争气地跳了跳,才发觉真正触碰到沈逝川,和在幻境中是不同的。

幻境里的感官到底模糊,此时摩肩擦踵,郁流光更近地感受到沈逝川微凉的体温。那种凉并不冻人,有些像寒玉,沈逝川身上也并不是栀子气,而是一种霜冰初融的水味。

郁流光形容不出来更具体的味道,只感到很凛冽,叫人清目醒神。

这种陌生的清晰感让他更加不敢看沈逝川,低眼望自己麻胀的双腿,却猝然瞧见被沈逝川扶着的那只手——手背有一个殷红的炉鼎印记。

郁流光呼吸凝滞,应激抽手,将手背转到背面。

沈逝川感受到动作,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他的左手,心下了然:“没关系。”

郁流光没回话,眼皮不安颤动,眼睑上睫羽投下的影也一颤一颤的。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约过了几次呼吸,郁流光渐渐平静下来:“嗯,没关系。”

他出来前就想好了,只不过太久没见过炉鼎印,忘了还有这东西,一时没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说服自己接受了炉鼎印的存在,准备和沈逝川离开。

但沈逝川指尖在他手背蹭蹭,放轻声音:“稍微再等一下我,可以吗?”

此话一出,郁流光浑身僵直。

他抿住嘴唇,过了会儿才抬头,又对沈逝川说了一句:“嗯。”

沈逝川捧着他的脸颊摸摸:“乖。”

郁流光已经可以自主站立了,垂目看沈逝川从自己眼帘余光消失,轻呼一口气。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对自己又说了一遍。

加固自己的心理建设并不是很难,郁流光很快收拢心绪,扶着墙慢慢走动,熟悉自己的身体。

走了几步,郁流光眼尖地发现,贴着养灵床边缘的角落挤着一个红色物件。

那位置刁钻无比,刚才他躺在养灵床里,自然看不见,沈逝川把他抱出来,也没看见,若非他这会儿绕到了养灵床后面,估计也要错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心下雀跃,没想到真把剑穗带了出来——早知道连那只鸡也一起带出来了!

他高兴又后悔地走过去,却在看清楚剑穗模样的一瞬间,心情尽数消失。

那的确还是一个剑穗。

不过布满灰尘、残破不堪,好像被风吹雨打百年,又被埋在土里千年,唯余一点形制让人勉强辨认出它本该是个什么东西。

郁流光迟钝地伸手,想把坏掉的剑穗拿起来。

谁料手指触碰的一霎那,剑穗化作飞灰,毫无征兆烟消云散。

这一刻郁流光全身血液几近停流,什么法诀灵力都一股脑甩出去,丹田似乎传出一声令人胆寒的“咔嚓”声——竟真使出微弱的力量,堪堪拽住一截极短的红线。

与此同时,郁流光喉咙挤出惨叫,“扑通”跪倒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养灵床持续封闭滋养一年,就算是石头也裹上厚厚的灵气。

郁流光刚离开养灵床,身上覆盖的灵气还没悉数消散,他的丹田也没被采补到全数碎裂的程度,所以竭尽全力之下,即使无法控制体内沉寂的灵力,也还是调动了那丝养灵床剩在他身上的灵气。

逆天而为的代价就是丹田受震、灵力暴动。每一根骨头每一截筋都疯狂痉挛起来,灵力如刀凌迟处刑,郁流光无法承受这种剧痛,肢解般的疼痛令他眼泪决堤,嗓子发出“嗬嗬”的怪声。

本来驯服不了的四肢此刻俨然觉醒,竟然支持他在地上滚来滚去。郁流光几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儿——好在沈逝川及时返回——沈逝川也只不过短短离开了一小会儿。

沈逝川看见他痛苦地在地上挣扎,脸色大变,疾步而来抱住他,灵力似潮水漫涌。

那股更强悍、更不容反抗、更温柔的灵力浸润他的身体,制住身体里的暴乱,郁流光痛得眼仁睁大,空洞无神,呻吟声克制不住地从喉咙涌出。

大约半柱香,他才在沈逝川的梳理下逐渐活过来。

郁流光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事实,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咬得嘴唇出血,嘶哑的呜咽声取代痛叫,郁流光闭眼埋到沈逝川身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哭。

他哭了很久,也许是痛极了,沈逝川只听见他说“好疼……”

“师兄,好疼……太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抚着他背为他顺气,轻轻地哄他:“没事了,师兄在,没事了。”

郁流光缩在他怀里,抖得厉害,沈逝川便没看见他把一截红线死死藏在襟中,半点不露出来。

郁流光大口喘气,呜呜咽咽又哭了好一会儿,哭声慢慢止歇。

沈逝川无言陪着他,等他气也顺过来,才把郁流光烙着炉鼎印的左手抬起来。

沈逝川给郁流光戴了一个手套。

那手套是纯黑色的,丝质,便是夏日戴在手上也不会觉得很热。沈逝川摸着他指节,给他把手套每个指缝都捋好,手套在郁流光的手掌底部刚好截止,露出腕上突起的小粒腕骨。

郁流光生得白,这样不显得突兀,更叫人生不出窥探欲望,只觉得是样漂亮的装饰。

沈逝川牵着郁流光的手扣住,微微把遮好的手背晃给他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忽然这样?”

郁流光没被采补、没吃东西,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得弄清楚原因。

郁流光手套,心像陷进了水湖,挣扎许久还是说了实话:“试着用了灵力……或许是刺激到了。”

他是可以甩锅给养灵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自己被灵气包裹太久,苏醒后自然灵气暴乱,或者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也许和室内充裕的灵气有关——

但他知道不是养灵床,也不是沈逝川的责任。

师兄用养灵床养着他,只是想护住他,他怎么能那么说呢?

郁流光手压住胸襟,确定那段红线藏得好好的,还没抬眼,就被沈逝川勾住乱发,理到耳朵后面。

沈逝川说不出什么疗愈人的安慰话,他不是很擅长,这时候也显然什么安慰都不合适。

指腹和指背擦过郁流光的脸颊眉梢,这个动作有些亲密,也带着一点安抚。沈逝川只和他说:“师兄陪着你。”

郁流光鼻尖一酸,又要掉眼泪了。

他抽了抽鼻子,很争气地没有继续哭,掀起眼睛望向沈逝川:“已经好了,师兄,我们走吧。”

他还要去沧海门,郁流光想尽早做完这些事,离开西翡域。

或许离开就会好很多。郁流光对自己说,他哪里都想去看看。

他没有离开过无尘派,所以对哪儿都好奇。人活着总要为自己找一些事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牵着他,稍作收拾,离开了安置地。

沈逝川的伤势在幻境里已经养好,避开沧海门的查探不是难事,两人并未惊动守山弟子,潜到了丹溪坊。

丹溪坊因为要培育药草——沧海门为了不阻碍其余弟子修炼,开垦的田土都分布在偏山——所以位置偏远。

郁流光还在庆幸一路上没遇见人,忽然听见一阵狗吠,远处一团洁白的影子冲他迅速奔来。

沈逝川拉着他就要朝闪离,郁流光却蹲下来一把捂住灵犬的嘴,小声又快速地训教:“小绵!不许叫!再叫就要来人啦!”

小绵睁着湿漉漉眼睛无辜地看着他,鼻尖不断起伏,确定是熟悉味道后,闷闷地哼哼两声。

郁流光笑起来,松手揉它毛茸茸的脑袋:“你最乖啦,小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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