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正情动着。
邢渊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有意克制他稍显粗重的呼吸。青年抓起时夏的一只手与他合握,放在唇边,顺势在时夏白皙的手背轻轻吻了吻。
好像漫不经心,语气偏偏又很认真地说:“想把你一口吃掉。”
那语气就好像时夏是一块可口香甜的点心——而他投射过来的眸光同样令人面红心跳。
时夏也相信,如果现在的场景不是在车里,而是其他什么别的地方……如果他们此行不是为了要去吃饭,邢渊真的有可能这么做。
然而邢渊只是长久地将他温热的唇瓣抵在时夏漂亮的指节上,从鼻间发出轻叹般的低吟,好像他也忽然有些后悔不该在这时自寻烦恼。
但是又怎么忍耐得住。
他就如同一部运行混乱的机器,被时夏几句话撩拨得心里发痒,总觉得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应过来后,一张俊脸居然也有些微微泛红了。
其实邢渊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管什么人叫“宝宝”。
会不会太奇怪了,导致听起来很夸张?
从见到时夏开始,这个念头就一直萦绕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直到邢渊叫出声来之前,他都还有一些踟蹰和不确定。可真当他张开口时,一切又都仿佛进行得水到渠成,无比自然。
时夏再度支吾起来,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或招架他这句话。但还是乖乖地看着他,脸红红的,如同一只把爪子放到男人掌心中任由玩捏的小动物,迟疑道:“这里……不行的吧。”
邢渊笑了。
降下一些身旁的车窗,让冬天冰凉刺骨的寒气从缝隙里吹进来。
“嗯,不在这里吃你。”
过了两分钟,才关上窗,重新发动车辆。
邢渊并没忘记他本来是要做什么——两人很快转道去了一家附件新开的火锅店吃饭。
不知道邢渊具体的心理活动如何,但等到他们在店内找地方落座时,邢渊脸上的表情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怀疑他的那个地方有没有这么快下去,又没有理由盯着对方的下面看,狐疑了一阵,还是放弃了一探究竟的想法。而且……
时夏坐在座位上,有些心虚地用指尖抚了抚自己的下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个见到他的人似乎都会额外盯着他的嘴唇多看半秒。
时夏本来就对自己今天的形象不太自信,一等点菜的服务员离开,就找借口直奔卫生间照镜子。
他映在镜中的面容依旧白净漂亮,不见什么疲态。
唯一引人注目的,是那对通红的唇瓣,因为被人过度吮吸,而颤巍巍地透出饱满剔透的肉感,仿佛连唇珠都微妙地胀大了小半圈,形成一个引人亲吻的形状——又像是被人按下的徽章,昭示着强烈的主权。
任谁一旦看了,都知道这双唇不久前才被人怎样地蹂躏品尝过。以致时夏整个人竟无端透出一种情色的味道。
车中的暧昧氛围被他带到了店里,那时被邢渊惹出来的红晕到现在都依旧浮光掠影地停留在时夏脸上,让他的气色看起来分外健康,被厕所头顶的灯光一打,越发显出一股活色生香。
虽然有些令人羞耻,但似乎……还是好看的。嘴唇也肿的不夸张。
一颗心终于落了回去,时夏松了口气,放心了。只是这嘴唇——
时夏的眼睑跳了跳,想想也无所谓,反正他和这里的人顶多只有一面之缘。
从卫生间出来,时夏忽然想起了什么,去了一趟收银台。点完菜后,他特意拿起小票看了眼价格,到了收银台报上桌号,想抢在邢渊前面把账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对方家里蹭住已经很不好意思,时夏不想什么都花邢渊的。但两人要是为这个争抢起来也很没意思,不如通过特殊手段先斩后奏。
时夏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这个主意得意半秒。
“不能付款……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们查到您这桌的邢先生是我店的五星高级会员,提前充值了消费额,你们在本店的花销在点单的时候就已经从他的会员名下扣除,您没有办法代付。”
时夏猫猫呆滞:“……”
他迟疑了半晌,还有点不死心:“他充了多少钱?”
“抱歉,这个是客户隐私,不能告诉您。”
时夏只好换了个说法:“那请问,充值到五星会员需要多少金额?”
前台从善如流地回答:“五星会员需要累计消费两万人民币及以上,先生。”
“……好的。”时夏大受打击。
他明明记得邢渊在车上还对自己说过,这家店刚开不久,对方之前也没来过……难道邢渊早就预判了他的预判,知道他会暗中做小动作,所以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也不能一次性充那么多钱啊,万一这家店到时候倒闭了怎么办?
时夏就像只被雨打蔫了的猫,灰溜溜地回到座位。
时不时对着邢渊看上一眼,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一顿饭吃完,邢渊没有立刻开车回家。而是将车停在附近的车库,两人转为步行,带着时夏在公寓周围慢慢兜圈,向对方介绍这边附近都有什么。
“公寓对面就有超市,过年我要回家半个月,你到时候一个人住,如果想做菜可以去这里买食材。上次好像有人给我这家的购物卡,等会儿我找给你。”
“这边沿着路往前走四百米是个商场,有影院,你要是懒得去其他地方,下次我们一起去这里看电影也可以。附近的饭店都挺多的——”
他们走得不快,纯粹是饭后散步。邢渊说完一句话,时夏就应一声,好奇地东张西望。
走着走着,邢渊的脚步忽然停下。“要不要拉手?”
“什么?”时夏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邢渊已经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摊开掌心。
“不牵吗?”他以为时夏想牵,否则为什么会断断续续盯着他的手看了那么久?
“……”时夏脸红了,没想到这个邀请居然是邢渊主动提起的。他有些紧张地左右看了看,想知道是否有人在注意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难道都不在意吗?这里就在学校周围,虽然已经放假了,但肯定还有不少留校的学生会来附近这几条街聚餐……即使碰不到认识的人,两个男人牵手也——
不过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吧。
“要牵的。”时夏小声说着,飞快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免得邢渊中途反悔。
邢渊手掌合拢,将他的手抓住:“走吧。”
一月初正是寒冷的时候,两人出门前都戴了手套,没什么实打实的肢体接触,但尽管如此,时夏心里还是非常快乐。一和邢渊拉上手,他连对方说的话都顾不上听了,整个人魂游天外,连脚步都轻飘飘的。
今天一天遇上的好事,都要把他过去一周的倒霉抵消光了。
难道这就是苦尽甘来?邢渊是在用这种方式安慰他吗?
如果是的话,时夏不介意再多一点。
……
在四周的街上绕了一圈,他们又回到了火锅店门口。邢渊把车开了出来,载着时夏回到小区,跟物业借来了推车,把他乱七八糟的行李都放上去,乘坐电梯上楼。
然后是给电子锁录新指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查看后台,发现贺一鸣的指纹还留在系统里。他为了说服时夏,和对方说贺一鸣早两天已经走了,其实有点偏差,贺一鸣是今天早上才走的。
原本就算时夏不出这档麻烦事,邢渊也打算让他到自己这里来玩几天,带着时夏在A市周边逛逛也好。他对贺一鸣这个狗皮膏药兼电灯泡积怨已久,总觉得他留在公寓碍事,干脆自己在中间牵线,替贺一鸣向他爸妈说了些好话,这才得以趁早把贺一鸣扫地出门。
世界总算清净了。
邢渊停在屏幕上的手指顿了顿,毫不犹豫地删掉了贺一鸣的后台数据。这样那家伙就算再想过来骚扰,也进不了他的大门。
他抬手把时夏叫了过来,让他站到近前,示意他低头看。
“你想用哪根手指录入?食指,还是拇指?左手或者右手?”
邢渊就站在时夏身后,高大的身形像影子一样笼罩下来。热气呵在双性人白皙的脖颈后端,吹拂得时夏肩膀微颤,语言系统顿时有些紊乱:“都……可以的。”
邢渊替他做了决定:“那就这只。”
他轻轻抓住时夏的一根手指,指节在上面摩挲了一下,像教导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带着他将指腹往录入区按上去。
“先别动,用力按压一下。我看看好了没有……再来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间,已不知不觉从后边把他抱住,下巴自然地搭在时夏肩上,侧脸贴着他的侧脸。
时夏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觉得今天的邢渊对他的肢体动作似乎格外的多。
时夏很喜欢这样,但又确实不是那么适应。他的身体太敏感了,哪里被碰一下,那片肌肤就烫得厉害,如同通电般酥了一片。
更何况碰他的人还是邢渊。
邢渊察觉到他躯体上的忽然紧绷,很轻地笑了一下,伸手捏了捏时夏发烫的耳垂:“紧张什么?我又不会现在弄你。”
时夏这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没有这么想……”他的语气弱弱的。
时夏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邢渊连录指纹这种事都弄得那么的色情。
门锁冷不丁响了两声,指纹密码设置成功了。这声音将两人的思绪同时拉了回来,邢渊引领着他的手指,通过了指纹验证。
咔嚓一声,门开了。邢渊也后退了一步,嗓音里含着淡淡的笑意,逗猫逗得点到为止:“先进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上不断传来小猫喵喵叫的声音。
咬咬早就听见了门口的响动,已经在这里蹲守很久,门一开就迫不及待地迎接上来——然而头一个走进屋里的居然不是邢渊。
骤然感受到其他的人类气息,咬咬吓了一跳,往后逃了几步,谨慎地观察着眼前的来客。过了一会儿,似乎又记起这个人来,犹豫地走到前方,试探性地蹭起了时夏的小腿。
“咬咬?”时夏瞪大了眼睛后退几步,蹲下身来摸猫,吃惊地看着它,“你怎么一下长这么大了,还变胖了……”
纵使知道几个月的小猫正是身型窜得快的时候,乍一看到咬咬,时夏还是差点没认出它。这才大半个月没见,记忆里总有些纤瘦的小流浪猫已经圆润了整整一圈。
咬咬“喵喵”地回应着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俨然已成了屋中的半个主人,没有了先前的瑟缩与惧怕。
“鞋。”邢渊递过来一双拖鞋,时夏这才反应过来,说了声谢谢,换上了鞋,脱下外套。
“自己去玩,”邢渊对咬咬说,“别来捣乱。”也不知道咬咬听不听得懂。
他们一起把时夏那堆乱七八糟的行李搬进了屋,邢渊领着他去看了今天刚打扫出来的新客房。还有一间客房是之前贺一鸣住的,邢渊让时夏把有用的行李搬进自己的房间,暂时用不上就先都堆到贺一鸣那间房里。
他们在外头溜溜达达了接近一个小时,邢渊回来休息了一会儿就去洗澡了。趁着这时间,时夏简单地收拾了一遍行李,把平时用得到的东西都拿出来,直到邢渊过来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洗好了,你现在要去吗?”
公寓里一共两个卫生间,邢渊通常只用靠近卧室这个,他的东西基本也都放在这边,什么沐浴露,洗发液,大大小小的东西,时夏用自己带来的可以,用他的也行。
“干净的浴巾和毛巾也准备好了,不知道你具体的尺寸,所以先只买了几套小一码的浴袍,你试试,不合适就算了,旁边大点的是我的。”
时夏吃了一惊,倒没想到邢渊居然还特意给他买了衣服。但是他昨天晚上才确定要来邢渊的家里,对方难道是今天白天临时买的吗?
时夏有点没想明白,但还是乖乖地“哦”了一声。
邢渊又跟他讲了下哪边是热水,平时烧水按哪儿。接着,征求意见似的问他:“今晚要不要到我那里睡?”
他们都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时夏脸红了红:“嗯。”
“那我等你。”
对方说完,很快就出去了。时夏将自己带来的洗漱用品和邢渊的摆在一起,打量整个浴室,发现这里到处充斥着邢渊留下的痕迹:他早上扔到洗衣篓里的衣物,摆在台面上的各种洗漱用品……时夏甚至还看到了邢渊的电动剃须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因为他是个双性人,时夏几乎不长胡子,他好奇地拿起那东西,在自己的下巴上比划了几下,随后又觉得有点好笑,默默放下了。
还有那几件放在高处的浴袍。
时夏看了几眼,心中默念了好几遍我不是变态不是变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抓起明显大了一号的浴袍,把鼻尖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闻了闻。
然后长长呼出口气。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他总在邢渊身上闻到的洗衣液味,但不知道为什么,时夏就是觉得邢渊家里的洗衣液更好闻些。有机会要去看看邢渊用的什么牌子,时夏就像只刚到新家的小猫,这里摸摸,那里闻闻,心中暗想,等他到时候搬出去了,也要买和邢渊一样的香型。
时夏把浴袍放了回去。然而原本叠得好好的衣服形状已经被他弄乱了,怎么也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一看就被人碰过。
时夏很是心虚,欲盖弥彰地拨弄了好一阵子,都没法把作案现场归复原状,最后只好破罐破摔,洗了澡后,直接把这件邢渊原本给自己准备的浴袍穿上。
……反正邢渊也说过他可以用的。
想到之前的那个“约定”,时夏踩着拖鞋,加快了脚步,一颗心跳得飞快,啪嗒啪嗒地跑去了邢渊的卧室。
才发现那人正靠坐在床头,腿上放着打开的笔记本,手上居然还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对面不知道在说什么,邢渊时不时“嗯”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迟疑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就这么走进去。
还是邢渊先看到了他,冲他摆了摆手,做了个“过来”的口型,空闲的手顺势将电脑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表示自己现在没事做。
时夏走近了,宽大浴袍的边缘顺着他双腿的摆动而像水浪一般摇晃。
邢渊的视线落了下去,顺着双性人两条又白又直的光裸腿节一直游离到他的脚踝,还有那几根躲在拖鞋里的脚趾,然后再抬上来,伸手指了指床头柜第一个抽屉,示意时夏帮他把东西拿出来。
时夏照做了。抽屉打开,里面除了一些杂物之外,最明显的就是摆在上面的几盒安全套。
趁着邢渊和人说话的功夫,时夏上床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给他戴套。
邢渊单手搂着他的腰肢,看着他把自己的浴袍掀开。肉红的巨龙“腾”地从中伸探出来,半勃地扬在空中。时夏卖力地撸动了十几下阳具,它就硬得像跟铁杵般完全直立起来,几乎贴着邢渊自己的小腹。
避孕套包裹在青年狰狞的性器表面,一拉到底。邢渊像是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捏着时夏的下巴让他抬头,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擦过他下唇上靠近嘴角的一处破口,稍微用力地按了按。
时夏“嘶”了一声,下意识皱着眉头向后避了避,好像邢渊把他弄疼了。
邢渊听着手机听筒那边的话,一心二用地继续对他做唇语:“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的表情很无辜,又有点委屈,用小小的气音回答他:“被你亲破了……”
时夏也是直到后来才发现的。吃饭的时候,伤口一碰到东西就微微发疼。
邢渊完全没有印象。
但他还是从鼻腔间轻轻哼笑出来。大概是回忆起了那次车内激烈亲吻的一些细节,还有导致这件事发生的导火索。
“你应得的。”他动了动唇,难得生出了坏心思,用压得极低的声音一本正经地说。
谁让时夏在车上那么撩拨他,想亲就给亲,想摸就让摸。邢渊不认为当时的自己有任何理由能够忍住。
一只手摸进时夏的浴袍下摆,邢渊比下午更加光明正大地体会着指尖肌肤的细腻。时夏的身躯不出所料地瑟缩起来,像是颤抖的丝绸。但很快的,邢渊的手指就触碰到了除那以外的第二种触感。
时夏的浴袍里面还穿着另一层衣服。
他不是应该没穿吗?
对方坐在他身上的时候,邢渊分明感受到了双性人湿濡的淫花紧贴在大腿上时轻轻磨蹭带来的肉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
邢渊先是怔了一下,旋即又像猜到了什么,挑了挑眉头,明知故问。
“这是什么?”
时夏在他眼前将遮挡物打开,又因为害羞而将脱不脱地挂在肩头,敞开的浴袍下是比直接裸露更加隐晦、也更加下流的肉欲横流。
一件修身的连体情趣内衣。
“我……特意在网上买的,喜欢吗?”他无辜地嗫嚅着说。
邢渊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端详着他,像在欣赏一件只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他的身体已经诚实地给出了答案。
——在青年身下,那根笔挺的阳具因为欲望的凝聚而越发颤动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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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持续亮起,画面上的白色新消息框刷新,累积的未读消息也在疯狂增加。
“嗡嗡——嗡嗡——”
有些恼人的声音甚至引来了面前顾客的注视。
“抱、抱歉。”时夏将手机推到一边,拿起最后一瓶饮料,扫码后装到塑料袋里。
“请拿好。”
便利店内又空荡下来。
时夏这才有时间拿出手机,解锁屏幕。
A城最beauty:还伤心呢?
A城最beauty:赶紧的,下班回来吃麻辣烫。
时夏的指尖在屏幕上隔着虚空滑动了两下,方才慢吞吞地敲击着键盘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伤心。】
【等一下,我在等人接班。】
A城最beauty:行吧,那你别看群了,我怕你看了要哭。
A城最beauty:还是那句话,男人千千万,不行你就换。更何况你对邢渊也只是暗恋,本质上甚至还不认识……
“……”瞧着对话框里的字,时夏的嘴角忽然撇了下来,轻轻抽动一下,表情有些委屈。
他没听对方的话,才退出双人对话,就直接点进了一个名为【今晚吃鸡,开张大吉】的群聊界面。
【匿名】番茄:所以几天过去了,真的有人约到太子爷了吗?
【匿名】土豆:据我观察,无
【匿名】芹菜:应该是无,有的话群里早刷屏了。之前说要冲的人也没见到一个回来反馈的
【匿名】苦瓜:9命啊,一开始究竟是谁说太子爷好约的,是谁给了我们这种不存在的虚无希望?
【匿名】香菜:早就看清你群了,平时一个个口口声声好寂寞好饥渴想找个大屌帅哥铜丝我,结果一到了正式场合都是怂货,x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匿名】莲藕:主要太子爷真的太正点了,他好高冷,虽然我也在群里发骚说过我要当太子妃这种话,可是真的见到他的时候我根本开不了口啊!!!完全看不出他是群里说的那种pyboy……
【匿名】胡萝卜:?这几天忙着和傻逼组员做小组作业,发生了什么?谁来给我总结一下。我们最受母0欢迎的直男之光太子爷怎么了?
【匿名】海带:长话短说,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匿名】西葫芦:好消息:太子爷不是指南,他真的是gay,还是上边那个
【匿名】生姜:坏消息:据本群线人从太子爷同系同学打探到的小道消息不保真来说,太子爷并不是某些人想象中的纯情帅比小处男,而且听说其实挺好睡的。
【匿名】大葱:啊???我又错过了什么?几天没来高岭之花变成多情浪子了?
【匿名】卷心菜:呵呵,就是这句很好睡,给我带来了太多不必要的幻想点烟
【匿名】冬瓜:卷心菜看起来很有故事,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匿名】红薯:卷心菜看起来很有故事,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匿名】番茄:也没什么,只是前两天群里有人出去玩,刚好看见太子爷和别人去附近的酒店开房了。[图片]他只偷偷拍到一个背影,晚上太黑了照不太清晰,不过我觉得这毫无疑问是太子爷吧?这件两万多块的V牌外套我目前全校只看到太子爷穿过,个子也差不多。
【匿名】西葫芦:确实,这张图挺锤的我觉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匿名】小葱:完全不意外。你们难道不知道太子爷平常都和谁玩么,另一个本市企业的太子爷二号,X系有名的炮king,系里比较漂亮的他都基本睡过了。物以类聚不懂吗,每次看你们在群里幻想太子爷是纯情处男就感觉很好笑,他这种长相和身家的富家子身边从来不缺睡觉的人吧。
……
指尖划过图片,停顿下来。时夏鼓足了一会儿勇气,才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点了进去。
内容放大。
照片应该是在晚上拍的,不远处有路灯,旁边是一排法国梧桐。
郁郁葱葱的浓密树影投到地面,将照片主体中的两个人影遮挡得有些晦暗不清,但仍能瞧出二人一高一低,高个子的那个身形高挑,身边跟着一个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男生,两人情态亲密,一看就不是普通朋友该有的距离。
时夏轻轻呼出口气,退出了图片全屏模式。
照片他之前就见过了。自从群里莫名爆出“那个鼎鼎有名的太子爷邢渊居然来者不拒”这个传闻,时夏就已经来来回回将图片看了无数次。
看一次,伤心一次。
没几个人知道,他也是无数个邢渊的爱慕者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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