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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想把你一口吃掉。/被你亲破了/要不要到我那里睡(1 / 2)

宝、宝宝?

时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邢渊所说的这句话并非是个疑问,也不是什么征询意见的请求,而是完完全全的陈述句。只是在事先告知时夏,让他提前做好准备,好像深知自己不会被拒绝。

事实也的确如此。

时夏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柔软的双唇就已然被另一对干燥滚烫的唇瓣吻住。邢渊完全俯身过来,一只手撑在中控台边,精准地捕捉到了对方的气息。

最后停留在视线中的,是时夏那略有些受惊般的表情,漂亮而且无辜。

他这双又圆又亮的眼睛总是水润,眼睑末端的睫毛根根分明,向外炸开,仿佛被吓到了似的,因为惊讶而将眼尾弧线撑得极其圆满,就像机灵又内敛的猫咪。

时夏的鼻腔间发出错愕的小小哼声,半边身子几乎像被火烧着的纸一样软陷在青年怀里。没有任何抗拒,也没有不悦地接受了来自车内另一个人的掠夺。

他甚至主动用双臂搂紧了邢渊的脖颈,做出将自己呈上一般的姿态——

哪怕他的脸上早已羞红一片,连睫毛都在乱颤。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鼻息滚烫,湿意从唇缝中洇了出来,渡到口腔深处。炙热的气息横冲直撞,在他软嫩的口腔中大肆征伐;似又柔肠百转,爱抚般舔过每一寸颤颤发抖的黏膜与齿节。

堆积在唇齿间的唾液无法发泄,只能呜咽着一一吞下。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危险,心却不断渴望着向对方靠近。

时夏直到这时还没缓过劲来。

他没听错吧,邢渊刚刚好像叫了他宝宝。

而且是头一次。

时夏有些难为情地想,从来没有人这么喊过他。他也隐约知道,一些浓情蜜意的情侣之间也会用这样的字眼称呼对方,可他和邢渊明显还没达到那种亲密等级。

邢渊为什么要那样说?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人瞎想吗。

……要是能再叫一遍就好了,说不定是他听错了呢。

与此同时,心中又有些高兴。邢渊这样……也是因为没见面的这段时间里有想他吧。

否则他怎么会快被对方亲得喘不过气来。

邢渊的头颅越发压低。与之一同迎面袭来的,是对方身上独属于他的味道。辽阔深邃,轻易就将时夏笼罩其中,像一层淡淡的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浑身都在发抖,唇舌交融间差点被邢渊亲得脱力。他的身体和双臂必须像树袋熊般扒在对方身上,才不至于没面子地像块橡皮糖般顺着座椅滑落在地。

车内气温逐渐升高。邢渊的手隔着衣物一下下揉着他细韧的腰,随着吻的深度循序渐进,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重,好像他只有这样,才会不在其他方面失控似的。

多日不见的思念似乎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

太近也太烫了,时夏感觉自己都要被灼化成灰。他叫邢渊亲得七荤八素,连呼吸的资格差点都被全盘夺走。两只手下意识地抓着邢渊的衣摆,纤细的指节攥紧,又松开,再攥紧,双腿也无助地紧紧并着,羞耻地感受着随之而来的生理反应。

时夏感觉自己像泡在了水里,飘然欲仙,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炸开。

在更令人尴尬的状况出现前,邢渊终于放开了他。

在驾驶座上卿卿我我,难度到底还是稍微大了一些。时夏的腰酸痛不已,整个人早就没有刚上车时的样子。两片水汪汪的软唇在青年的吮咬下变得不成形状,像被蹂躏过的花瓣在表皮上方沁出汁液,被邢渊吸得又红又湿,连嘴角都隐隐发肿。

他的眼尾也红彤彤的,竟然被亲到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尾巴根的睫毛水雾氤氲,整张脸都因为情欲而浮上一层诱人的薄粉。

一股黏腻的湿意随之从某道隐秘的缝隙当中涌落出来。

……他居然又被邢渊亲湿了。

被抓着亲了这么久,又是如此深入的方式,要说没有那方面的感觉绝对是假的。还好量不算多,冬天衣物又厚,不至于被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欲盖弥彰地转头去看邢渊,这一瞧,脸热得更厉害了。

邢渊身下的位置,不知何时竟支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帐篷。对方今天的着装是黑色系,估计是为了过来帮他搬家,身上的衣物偏向运动款式,下身是条宽松的运动裤,裹着他修长的双腿。

按理来说并不显形的穿着,放在邢渊身上,都依旧让人能感觉出那胯下之物的慑人尺寸。

……还有,他正情动着。

邢渊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有意克制他稍显粗重的呼吸。青年抓起时夏的一只手与他合握,放在唇边,顺势在时夏白皙的手背轻轻吻了吻。

好像漫不经心,语气偏偏又很认真地说:“想把你一口吃掉。”

那语气就好像时夏是一块可口香甜的点心——而他投射过来的眸光同样令人面红心跳。

时夏也相信,如果现在的场景不是在车里,而是其他什么别的地方……如果他们此行不是为了要去吃饭,邢渊真的有可能这么做。

然而邢渊只是长久地将他温热的唇瓣抵在时夏漂亮的指节上,从鼻间发出轻叹般的低吟,好像他也忽然有些后悔不该在这时自寻烦恼。

但是又怎么忍耐得住。

他就如同一部运行混乱的机器,被时夏几句话撩拨得心里发痒,总觉得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应过来后,一张俊脸居然也有些微微泛红了。

其实邢渊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管什么人叫“宝宝”。

会不会太奇怪了,导致听起来很夸张?

从见到时夏开始,这个念头就一直萦绕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直到邢渊叫出声来之前,他都还有一些踟蹰和不确定。可真当他张开口时,一切又都仿佛进行得水到渠成,无比自然。

时夏再度支吾起来,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或招架他这句话。但还是乖乖地看着他,脸红红的,如同一只把爪子放到男人掌心中任由玩捏的小动物,迟疑道:“这里……不行的吧。”

邢渊笑了。

降下一些身旁的车窗,让冬天冰凉刺骨的寒气从缝隙里吹进来。

“嗯,不在这里吃你。”

过了两分钟,才关上窗,重新发动车辆。

邢渊并没忘记他本来是要做什么——两人很快转道去了一家附件新开的火锅店吃饭。

不知道邢渊具体的心理活动如何,但等到他们在店内找地方落座时,邢渊脸上的表情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怀疑他的那个地方有没有这么快下去,又没有理由盯着对方的下面看,狐疑了一阵,还是放弃了一探究竟的想法。而且……

时夏坐在座位上,有些心虚地用指尖抚了抚自己的下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个见到他的人似乎都会额外盯着他的嘴唇多看半秒。

时夏本来就对自己今天的形象不太自信,一等点菜的服务员离开,就找借口直奔卫生间照镜子。

他映在镜中的面容依旧白净漂亮,不见什么疲态。

唯一引人注目的,是那对通红的唇瓣,因为被人过度吮吸,而颤巍巍地透出饱满剔透的肉感,仿佛连唇珠都微妙地胀大了小半圈,形成一个引人亲吻的形状——又像是被人按下的徽章,昭示着强烈的主权。

任谁一旦看了,都知道这双唇不久前才被人怎样地蹂躏品尝过。以致时夏整个人竟无端透出一种情色的味道。

车中的暧昧氛围被他带到了店里,那时被邢渊惹出来的红晕到现在都依旧浮光掠影地停留在时夏脸上,让他的气色看起来分外健康,被厕所头顶的灯光一打,越发显出一股活色生香。

虽然有些令人羞耻,但似乎……还是好看的。嘴唇也肿的不夸张。

一颗心终于落了回去,时夏松了口气,放心了。只是这嘴唇——

时夏的眼睑跳了跳,想想也无所谓,反正他和这里的人顶多只有一面之缘。

从卫生间出来,时夏忽然想起了什么,去了一趟收银台。点完菜后,他特意拿起小票看了眼价格,到了收银台报上桌号,想抢在邢渊前面把账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对方家里蹭住已经很不好意思,时夏不想什么都花邢渊的。但两人要是为这个争抢起来也很没意思,不如通过特殊手段先斩后奏。

时夏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这个主意得意半秒。

“不能付款……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们查到您这桌的邢先生是我店的五星高级会员,提前充值了消费额,你们在本店的花销在点单的时候就已经从他的会员名下扣除,您没有办法代付。”

时夏猫猫呆滞:“……”

他迟疑了半晌,还有点不死心:“他充了多少钱?”

“抱歉,这个是客户隐私,不能告诉您。”

时夏只好换了个说法:“那请问,充值到五星会员需要多少金额?”

前台从善如流地回答:“五星会员需要累计消费两万人民币及以上,先生。”

“……好的。”时夏大受打击。

他明明记得邢渊在车上还对自己说过,这家店刚开不久,对方之前也没来过……难道邢渊早就预判了他的预判,知道他会暗中做小动作,所以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也不能一次性充那么多钱啊,万一这家店到时候倒闭了怎么办?

时夏就像只被雨打蔫了的猫,灰溜溜地回到座位。

时不时对着邢渊看上一眼,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一顿饭吃完,邢渊没有立刻开车回家。而是将车停在附近的车库,两人转为步行,带着时夏在公寓周围慢慢兜圈,向对方介绍这边附近都有什么。

“公寓对面就有超市,过年我要回家半个月,你到时候一个人住,如果想做菜可以去这里买食材。上次好像有人给我这家的购物卡,等会儿我找给你。”

“这边沿着路往前走四百米是个商场,有影院,你要是懒得去其他地方,下次我们一起去这里看电影也可以。附近的饭店都挺多的——”

他们走得不快,纯粹是饭后散步。邢渊说完一句话,时夏就应一声,好奇地东张西望。

走着走着,邢渊的脚步忽然停下。“要不要拉手?”

“什么?”时夏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邢渊已经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摊开掌心。

“不牵吗?”他以为时夏想牵,否则为什么会断断续续盯着他的手看了那么久?

“……”时夏脸红了,没想到这个邀请居然是邢渊主动提起的。他有些紧张地左右看了看,想知道是否有人在注意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难道都不在意吗?这里就在学校周围,虽然已经放假了,但肯定还有不少留校的学生会来附近这几条街聚餐……即使碰不到认识的人,两个男人牵手也——

不过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吧。

“要牵的。”时夏小声说着,飞快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免得邢渊中途反悔。

邢渊手掌合拢,将他的手抓住:“走吧。”

一月初正是寒冷的时候,两人出门前都戴了手套,没什么实打实的肢体接触,但尽管如此,时夏心里还是非常快乐。一和邢渊拉上手,他连对方说的话都顾不上听了,整个人魂游天外,连脚步都轻飘飘的。

今天一天遇上的好事,都要把他过去一周的倒霉抵消光了。

难道这就是苦尽甘来?邢渊是在用这种方式安慰他吗?

如果是的话,时夏不介意再多一点。

……

在四周的街上绕了一圈,他们又回到了火锅店门口。邢渊把车开了出来,载着时夏回到小区,跟物业借来了推车,把他乱七八糟的行李都放上去,乘坐电梯上楼。

然后是给电子锁录新指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查看后台,发现贺一鸣的指纹还留在系统里。他为了说服时夏,和对方说贺一鸣早两天已经走了,其实有点偏差,贺一鸣是今天早上才走的。

原本就算时夏不出这档麻烦事,邢渊也打算让他到自己这里来玩几天,带着时夏在A市周边逛逛也好。他对贺一鸣这个狗皮膏药兼电灯泡积怨已久,总觉得他留在公寓碍事,干脆自己在中间牵线,替贺一鸣向他爸妈说了些好话,这才得以趁早把贺一鸣扫地出门。

世界总算清净了。

邢渊停在屏幕上的手指顿了顿,毫不犹豫地删掉了贺一鸣的后台数据。这样那家伙就算再想过来骚扰,也进不了他的大门。

他抬手把时夏叫了过来,让他站到近前,示意他低头看。

“你想用哪根手指录入?食指,还是拇指?左手或者右手?”

邢渊就站在时夏身后,高大的身形像影子一样笼罩下来。热气呵在双性人白皙的脖颈后端,吹拂得时夏肩膀微颤,语言系统顿时有些紊乱:“都……可以的。”

邢渊替他做了决定:“那就这只。”

他轻轻抓住时夏的一根手指,指节在上面摩挲了一下,像教导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带着他将指腹往录入区按上去。

“先别动,用力按压一下。我看看好了没有……再来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间,已不知不觉从后边把他抱住,下巴自然地搭在时夏肩上,侧脸贴着他的侧脸。

时夏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觉得今天的邢渊对他的肢体动作似乎格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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