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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你甩门而去的那一刻,看着你那样的决绝和无情,我痛心极了。痛定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感情走出多远,对你、对家、对我们的夫妻感情造成了多大的损害。我错了,我知道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让我以待罪之心去弥补我的过错,修复我们感情的裂痕吧。
相信我,给我机会吧。
你永远的花儿
1999年6月20日
雪儿6月20日
我一直以为花儿是个不同凡响的人。就连她这样的人都会束手无策,这是她们这些老女人的悲哀。我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哭啼啼的,大不了不就是离婚吗?她应该仰起高昂的头,告诉他移情别恋了。
花儿为什么就不能理直气壮地说:移情别恋是多么正常的事!人生的不同阶段有不同的心态,当然就会有不同的爱情。退一步说,为什么男人可以阅尽外面的风景,女人就不能稍有放纵?从人的本性来说喜新厌旧是男人、女人的共同本质。
看起来她风情万种,千娇百媚,其实她的思想和行为互不相容。也许她在与别人风情缠绵之后便立即自责、懊悔起来,觉得自己理亏气短,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家庭。是的,她不想亲手毁掉这个让她感觉安稳厚实的家,但是由于她的不慎,这个让她感到满足的家已经失去了它厚重的根基。把它修补到原来的样子也许没那么容易。
人生无常,转瞬之间,花儿的好感觉便荡然无存。
花儿的教训是惨痛的。也许每个人都要在表面上附和社会道德。搞不好就会栽跟头。
花儿6月23日
季帆已经连续几天没有进家,打电话不接,打手机关机。他这样和我别劲,还不如和我打一架、骂一通,那样我会好受一点。
这几天我只是急着想和他交流,希望能够化解矛盾,力挽狂澜,忽视了他是一个内心定力极强的人。这事靠我的努力和别人的游说不可能让他回心转意,也许要以家庭破裂而告终。无论结局如何,我都认了,这是我的命,就像我小时候要吃苦受罪一样,是逃脱不了的,命该如此。今天想通了这个理,心里好受了许多。
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我已经几天没有上班了,我的版面都是让桃儿替我作的。这样与愁为伴,以泪洗面与我何益?
将近中午的时候去美容院作了面部护理,然后到酒店里看看。我走进大厅时,秀芳和雪儿两个人正在巴台旁边站着,她们看见我都迎过来。因为服务小姐在场,都不好多问什么,只说桃儿撇下她们陪领导吃饭去了,我来了正好可以一起吃饭。
这些天我没有让她们再陪我,虽然她们不断地打电话说要去陪我,但我坚决拒绝了。出事之后,感觉到姐妹们的好处和温暖。在家里憋了几天,今天看见她们觉得格外亲近。
我们在房间坐下,她们问我事情的进展和我的打算,其实这些都是我们每天在电话上交流过的。她们说我能想得通看得开就好。谈最多的是她们的情况。这些天因为我心情不好,她们不好在电话上跟我谈外面的事情,今天就一股脑地告诉了我。
桃儿和李副部长打得火热,他几乎天天来这里吃饭,有时带人来,有时就只有他和司机,每次来都要让桃儿陪着,李副部长大有取黎文而代之的势头,现在桃儿正和李副部长,还有一个李副部长带来的什么人在一起吃饭,桃儿不让她们去,她们当然不会主动要求去;刘先进又来了两次,这两次都是他让司机送来,和雪儿单独在一起;贺然比较稳定,隔三差五地来一次;张国宝有时也带人来。由于这些人的捧场,酒店的生意不错,营业额又上升了。最高时一天能达到一万元。在餐饮业普遍不景气的情况下,这样一个小酒店有这样的收入真是多亏了朋友们。
生活这样美好,我没有理由在自己的小恩小怨中不能自拔,我有今天是靠智慧和勇气一点点拼搏来的,只有好好享受生活才不辜负我自己。一场风波过后,也许我又是一个全新的我。
桃儿7月2日
今晚李副部长第一次把我带进他位于市郊的小楼,刚刚进入状态我的手机就急促地响起来,以至于让我们都受到了惊吓。他质问我:“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关手机?”
我抱歉地说:“忘了。”
他说:“那就别接。”
我说:“让我看看是谁打的。”
没有等他同意就从床上跳下去找手机。是雪儿,我犹豫着接还是不接,手机的响声似乎更激烈,我仿佛看到雪儿等我接电话的急切表情。我不由自主地打开了手机,没等我喂出声音,就传来雪儿茫然无措的声音:“出事了,刘的老婆到酒店来闹事了,把桌子推翻了,餐具摔了一地。”
我说:“她怎么会摸到酒店里的,她怎么知道的?”
她说:“不知道,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关键是他妈的刘先进是个囊包,他看着那个泼妇在这摔摔打打吵吵骂骂一句话也不说,等她闹完了才说有事回家说。”
我问:“现在走了没有?”
她说:“走了。”
这些天我与李副部长建立了和谐的关系,我不想让别人的事打扰了我们,便安慰她说:“现在没事了,你放心回家休息,或者让秀芳、花儿陪陪你,我现在在外边有事回不去,我办完事再给你联系。”说完便关了手机。
李副部长显然听出了蛛丝马迹,我又回到他的怀抱时他问:“你的哪个姊妹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偷情让人家老婆逮着了?”
我说:“别胡扯,我才担心让你老婆逮着呢。”
他说:“你放心,那是不可能的。”
他这话让我特别反感,这种情况下和他欢爱我感到非常别扭。勉强和他应付完事就急着要走,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后他大概也不想和我耽误太多的时间,我说走他一点也没有再呆一会儿的意思。我们坐出租车回到市区,我让司机先送我到酒店。
我进了房间,感到房间的空气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凝重,雪儿的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得意。我们谁都猜不透这个有可能告密的人。雪儿说:“我给刘先进发短信让他老婆发现过,但他说已经摆平了,让我放心大胆地和他恋爱。”
花儿说:“这肯定是他的政敌。”
秀芳和我几乎同时说:“这是他身边的人,不会离他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