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架在架子上。”蒂埃里听话地照做,像特洛之前那样,他将双腿呈M字型打开。
洛克一边将肉根涂上粉色半透明的油性液体,一边问乖乖平躺在床上等待的蒂埃里,
“习惯躺著还是半坐著?”
“……怎样比较好?”
“躺著身体没有著力点,坐起的话,撑起的床板能成为受力的地方,肛针突入得更深更快,顶得越深,改造就越好。”
“那我选择半坐著好了。”
洛克点了点床头的触板,床头开始缓慢抬升,被架起的大腿与少年小小的胸脯逐渐贴近,最终贴合在一起。就著这个姿势,蒂埃里可以看见自己小小的幼芽,和紧闭在股间的小穴。
那处和周围的皮肤一样,细嫩白皙,没有经过摩擦侵入,一条条短小细密的褶皱蜷缩在一起,紧密地聚合。
蒂埃里还是第一次仔细端详自己的私密处。他从未发现,就这麽看著自己的下体也是如此愉悦的一件事。
洛克医生将粗长的肉根装在一个类似打钉枪的物品上,凑到蒂埃里的下体处。
肉根的龟头因摸了层油脂,闪著粉色的柔软光泽。还未完全觉醒的庞然大物静静抵在幽穴口,蓄势待发,等待像钉子般猛地钉入男童的身体。
只是这次被钉入的并不是钉子而是粗如婴孩臂长的肉根,被钉入的,也不是墙壁,而是男孩未经人事,柔软稚嫩的身体。
蒂埃里注视交合的地方。
洛克笑著说,t
“你不用紧张,看著别的地方也可以,只要完全钉入後,用力收缩肠壁挤压肛针就可以了。”
“没关系……我想……看著。”蒂埃里的嗓子不是什麽时候变得干渴,嘶哑,说话间气息压著胸膛,说话断断续续。
洛克没有多劝,将龟头抵入穴口一点,说,
“那麽,开始咯。”
洛克没有数一二三,而是话音刚落,便扣动了扳机。肉根猛地突入,挤入,撑开,然後填满。男孩惊叫一声,惊讶的成分大於疼痛,或者说这份疼痛是他期待已久的,他早就有所准备,甚至甘之如饴。
没有预兆的突入,才是他需要诧异的。然而,在看到肉根完全没入的瞬间,他忽然想起,他要收缩用力。
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腹腔,刹那间,千万根细针如爆炸般突放的感觉在腹腔炸开,那刺入感根根分明,却又密集得铺天盖地而来。
细针破开肠壁,刺入肠肉,嵌入血肉中,肠壁在这种残忍的刺入间,才得以与肉根柔软的表皮贴合。
男孩在突入,收缩,刺疼,填满,贴合的袭击下,发出一声惨叫,这才是真正因疼痛发出的声音。
惨叫过後,剩下的,便是全身心满足的喘息。
“哈……哈……哈”白炽灯在男孩头顶闪烁著眩晕的光芒,男孩的眼神迷蒙又满足。
洛克拧动肉根与钉枪的借口,将管道的接口接上,神经与肌肉连接生长的嗖嗖声,使得视觉的效果更加刺激。
男童的腹腔还十分短小,比成年男子还粗长的肉根几乎是破坏性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蒂埃里将手放到肉根顶端到达的大约位置,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肚皮。
即使年幼,他也明白这种突入是不合常理的。
会死人的。
但这里不需要常理。就拿用性器侵犯男童来说,这本来就是不合常理的。连同所谓的拉托斯之树的存在一起,都是不合常理的。
这里只需要欲望。
这里,是童话。
男孩抚著自己的肚皮,目光温和地扫过已经没入得看不见茎体的肉根,掠过腹腔,停留在肚皮上。仿佛透过了自己的皮肉,看到了躺在身体里的,长满刺的肉块。那种不可思议的奇妙感,使得摩挲的赤裸皮肤的手都微微颤抖。
“……真是……不可思议呢。”
“接下来才真正开始呢。”洛克轻声说著,按下管道上的按钮,本应流动缓慢的液体在看不见的压力下,快速挤到连著肉根那一头,虽然看不见埋在身体里面那部分的情况,但是看著被撑大到撕裂流血的穴口,便可以想像。
蒂埃里感到原本静止的肉根,像忽然有了心跳般悸动了一下。
砰!!本无生命的肉块在体内颤动。
连同男孩的心脏一起,成为一体。
像有一个生命体突然在腹腔活过来。
蒂埃里难以置信地抚摸著肚皮,手指愈加无力,全身的注意力好像都到了腹腔肚皮的那处。
仿佛腹腔那块便是他的全部。在那里两个生命无比契合,无比亲密,紧紧相依。
那种感觉,无比依恋。
液体咕啾咕啾地流入肉根,盈满本来瘫软无力的肉体,撑起软塌的表皮,涨满肠道,蛰伏的巨物迅速复苏。在少年体内一震剧烈地颤抖後,猛地勃起了。
以管道的接口,男孩稚嫩的穴口,以及他身下的床铺为支点,肉根挺著无数针刺在少年的腹腔内站立,笔直朝上。
刺痛已不是唯一的感觉,胀痛到身体快要由内而外裂开才是新的感觉。男孩张大嘴巴,双目瞪大,昂起脖子,全身肌肉紧绷,像是要放声尖叫,却是无声地在空中挺了挺脖子便倒回了床铺上。受刺激分泌的唾液,从微微张开的嘴角溢出,挂在嘴边,拉出亮亮的银丝。
说是挺了挺脖子其实也不过,头部离开床铺几厘米。少年因半坐的姿势被夹在了架子和床铺之间。但就是这样的移动也耗尽了他的力气。
蒂埃里浑身抽搐几下,手仍在腹腔上无力地乱摸。胀大的肉根撑起少年的肚皮,腹腔龟头所在的地方高高隆起一个突起,少年的手刚好摸到那个位置。
柔嫩皮肤下能感到鼓起的硬挺。
蒂埃里瞪著那处,目光有些呆滞,只有手在反复抚摸,仔细感触那份坚硬又柔软的质感。
“嗯,很好地勃起了”医生满意地说。
“……勃起?勃起……”蒂埃里喃喃地重复,眼中恢复清明的瞬间,阖上眼帘,满足的放松了。
他的手便停在鼓起的小包上,将其轻轻包裹。
没有过一会,男孩的身体便开始上下摆动,似乎因犯困而无力的脑袋带著发丝微微颤动。他手掌下的鼓起的小包,快速的消失,出现,再消失,再出现。
蒂埃里偶尔睁开眼,低头看看进进出出的肉根,粗大的肉根在精液的浸润下已经变得比他的小腿还粗。
乍看之下,他就像长了三条大腿。
蒂埃里这样想著,笑了。
特洛有三个臀瓣,他有三条腿。
他们,果然是一家人。
“这就是失序,本不适宜交合的幼童进行交合,本不适宜被动的男性变成了性器的承受者,同本不能交合的植物进行跨物种的交合,便是彻底的失序。”
洛克像在课堂上授业般,款款说到。
“植物射进的!子在肠道内扎根後,在某种意义上,你还能生子。本不能生子的男性幼童却生子了,这是何等的荒唐,美丽的场景啊。分娩时,请绝对要邀请我去观赏。”
蒂埃里昏昏沈沈,有一句没一句的听著,眼神迷茫地盯著自己的私处。
然後,他看到被子盖上了他的大腿,下体,腹腔,胸部。
蒂埃里抬头看向洛克。
“缺少了视觉,你更能感受到摩擦时带来的快感。”洛克对他微笑说。
“这场性爱将持续到明早,做个好梦吧,孩子。”
诊疗室的灯大亮著,照亮一室的静谧,在男孩难以自制的放荡呻吟中,洛克医生拉开椅子,开始读他最喜欢的书。
一夜无梦。
或者说,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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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一话 第二夜
第七章
很多人都有深夜忽然醒来的经历。并不是做恶梦惊醒,也并非被尿意憋醒。
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是大脑在经过一番休憩後,突然清醒过来。
格里芬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侧身看著被月光照亮的木板。他觉的自己睡了很久。
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锺上的时间才一点多。
还有很久才会天亮。
格里芬躺在床上思索著是什麽令他醒过来。忽然腹部一痛。
格里芬弯腰捂著肚子,咬牙撑著床沿坐起。
这该死的胃痛怎麽还没好。
嘶嘶地吐著气,格里芬在床上坐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一看。他总觉得,他的腹疼和那阵古怪的花香有关。
据说有的人会对某种特定的花粉过敏,严重的甚至会引起中毒。
有病就去就医治,格里芬是个对自己健康负责的人。
以前的同事都认为这样太娘娘腔了,但格里芬却不这麽认为。
身体会疼痛,肯定是一种警告的信号,用以告诫大脑,某个地方机能运行不好了,要去看医生了。
结果格里芬是对的。
总是在稍微感到病痛时,就会去就诊的他很少因病休假。倒是那些看似身体强壮的同事,容易出些乱子。
这让格里芬更加相信自己的生活准则。
出门,在车上取了件衣服加在身上,格里芬驱车向医院方向开去。
将车在医院门口停好,格里芬忍著疼痛,走进了医院漆黑的大厅。
医院的构造大多相同,他很快找到了护士当值的咨询室。
当他走过去时,当值的护士正在读书。
格里芬扫了一眼,视线掠过那花花绿绿的封面的瞬间,他觉得自己肯定看错了。
“对不起,我想请问一下值班医生在几楼,我想我的胃病可能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