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  严海封斜着眼,指了指手边乳白色的韩式布艺沙发“坐那儿。”

何东冬点点头,十分听话地坐了下来。“海封?”

“不去医院真的没事么?”何东冬咬了咬嘴唇“我怎么觉着你今天不大对劲儿啊?”

“是么?”严海封冷笑。

严海封摘掉了厚重的黑框眼镜,用手拢了拢头发将过长的头发用皮套束在脑后。然后脱掉了过于肥大的外衣,露出贴身的黑色背心。

何东冬仰视着他,吞了吞口水。

啊,这是谁啊?

极品萌物啊!

看那胸肌!吞口水。

看那腹肌!吞口水。

看那小蛮腰!吞口水。

何东冬把赤裸裸地炽热视线从上划到下,再从下划到上。激动得双手直薅自己头发。这是严海封吗?操,这是那只土豹子吗!

此时的严海封已经脱掉背心,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松开了两个扣眼儿之后转身回了趟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样东西。

他一手解着皮带一手把东西摔在何东冬身边的沙发上。

何东冬定睛一看,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你…你…你,海封,你要,你要干啥?”何东冬神色恐惧,脑袋发蒙,嘴上结巴。

“干你。”

严海封面色平静地抽出皮带,说道。“这种事你应该比我清楚。”

何东冬确实比较清楚,不过他清楚的是干人,不是被干。

何东冬起初听完他那俩句话确实有点懵,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猜测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复。

严海封的报复!

每个人的手段不同。这事儿要搁何东冬,那肯定不能隔夜,但凡要是还能让他起得来床,第一件事绝对是进厨房抄家伙,有菜刀拿菜刀没菜刀用擀面杖,准保削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看起来严海封手段倒比较狠厉比较黑,喜欢玩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游戏。

何东冬挤了挤眼睛,吸了吸鼻子,又挠了挠头发。

然后腾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开始扒自己衣服。

直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才注意到严海封身着一三角内裤,在一旁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何东冬梗着脖子,宁死不屈地道“不是要做么,等什么呢?!”

“你倒是主动。”严海封皮笑肉不笑。

“只要你不要把咱俩的私人恩怨迁怒到北雪身上,我何东冬今个随你处置。”

何东冬当时并不晓得这句话能把严海封激得火冒三丈。只晓得严海封不知哪来那么大蛮近,把他按那儿,直接就把扔在一边儿的裤腰带拽出来缠在何东冬腕子上了。

何东冬看这阵仗有点吓傻了,他只以为严海封要上他,没想到严海封居然要SM他。刚才的那股子豪气干云突然没了一半。

何东冬俯卧在沙发上,严海封压在他身后。

何东冬是光着的,宛如新生,严海封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蔽体。

何东冬能感觉到严海封炙热的硬物正抵在他的屁股上。

何东冬忽然醒悟,不对呀,这严海封不是直的么,他怎么就勃起了?

“何东”严海封的声音变得有点嘶哑有点晦涩有点情色。“你知道我是谁么?”

何东冬愣了一下,我知道呀,你不是严海封么韩北雪的未婚夫么。

“我是小海,海子!”

何东冬顿觉五雷轰顶。

严海封?严海封!小海。海子。严海封。

操你大爷,他怎么没想到呢!

13

13、十三。 。。。

何东冬实在不该忘记海子。

事实上他也没忘,尤其在公开自己性向的最初那段日子里,海子的身影常常会划过他的思绪,带着明显的灼痛和忏悔。

但何东冬对海子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高一那段青涩的记忆中,所以当有一天,海子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根本就没认出来。

那时候的海子是个老实本分品学兼优的孩子,性格过于内向不善于沟通,甚至在公开场合说句话脸都红,所以同学们对他的普遍评价就是高分低能,男同学瞧不起他,女同学对他不屑一顾,他也基本上没有朋友。

但何东冬自诩为他的朋友,因为他是何东冬的同桌。

何东冬是班里的体育委员,人长得帅,幽默直爽又能咋呼,在班里人缘极好。成了海子的同桌后时常以同桌之间应该互相帮助为由,强制海子替他写家庭作业,也没少欺负海子。但何东冬有个规矩,我的同桌我可以欺负,别人是不可以的。所以整个高一期间但凡班里有刺儿头对海子紧鼻子瞪眼,何东冬一律拳脚招呼。

高一结束后的那个暑假海子跟何东冬告白了。

何东冬当时吓坏了,因为他那时候已经初步确定了自己跟其他人的不同之处,却一直试图压抑选择逃避。海子对他告白的时候他就觉着眼前一黑,完了,原来这种怪异不仅仅自己察觉到了,就连平日里跟他朝夕相处的同桌也有所察觉。

说不好那时究竟是什么心里作祟,总之可能成为异类的恐惧使何东冬完全失去理智,表现得既乖戾又愤怒。当时对海子说了什么现在已记不得,可以肯定的是他在言语上狠狠的羞辱了海子。而且变态二字也绝对骂出口了。

凭海子的性格,敢于告白已是不易。忐忑羞涩吐露衷肠却遭遇冷嘲热讽,海子含着泪转身跑了,并且暑假一结束,就转了校。

何东冬其实现在也没弄明白当初海子是怎么就觉着他喜欢上自己的。何东冬在那一学年里对海子并不比对别人更好,反而常常以看海子抹眼泪为乐。他确实也为海子揍过几个人,但也不过是因为看不惯那些个恃强凌弱的做派。

何东冬本人把海子归为弱者,并且时常无条件欺负这个弱者。

现在话题转回来。

严海封回来了,以一个直男的姿态,而何东冬此时是个gay。

就是自己从前口中的变态。

海子这次归来不仅把何东冬做了,而且里里外外做了个通透。

做到最后何东冬一干豪气三两骨气全无,哭着嚎着告饶。

严海封你慢点,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拉,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

你哪儿错了?

我不该骂你,呜呜呜呜。

还有呢?

我不该和杜禹在你楼下,呜呜呜,做。

还有呢?

我不该和答应李维结婚,呜呜呜呜。

还有?

还有?!还有,还有我不该总惦记北雪,呜呜呜,我错了,你出去,疼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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