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嗯,有缘。(2 / 2)

玄道居高临下望着他,面容看不出喜怒哀乐,神情亦是不可捉摸,任由难受的云珩蜷成一团瘫倒在他怀中。

“我们去一趟坐忘崖。”玄道慢条斯理,曲指轻弹云珩异常怒勃的玉茎,顿了片刻,补了句,“能见到君乾子的,想必你是欢喜的。”

九龙车辇在碧落山上空飞驰,过路仙家见玄道天尊驾驭着九龙,还以为这灵宝依旧是他的法驾,纷纷侧目,弯腰拱手恭送。

云珩在车辇上,如芒刺股,坐立难安,胯下鼓胀一团极为明显。

他泪眼婆娑,眼神直白渴望,一路央求玄道让自己先去一回,甚至趁四下无人时,撩起下摆,将自己湿软微张的穴口送至玄道手边供他指奸,以此来换取男根射精的机会。

玄道收下了报酬,仅用三指便将云珩的女穴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壁褶皱亲吻模仿性交状态进进出出的手指,敏感至极,经不住恶劣勾弄,没撑一会儿便喷出大股淫液。

但他并未像云珩想的那般,履行交换的约定,解除玉环锁精的功能,反倒变本加厉,施咒让玉环内圈绒毛丛生、长出密密麻麻的短小倒刺,齐齐扎进云珩的冠状沟中。

“啊啊啊啊啊!”

云珩头颅后仰,口角流涎,甜腻的呻吟改为高亢的悲鸣,但同样悦耳动听。

被这一束,云珩高涨的情欲散了些,肿挺的茎身软软歪垂,但因精元堵塞未交的缘故迟迟无法恢复成原来的大小。

玄道替他理好衣衫,拍了拍他泪迹斑斑的脸蛋,亲昵却残酷:“下边便是坐忘崖,你去同君乾子讲那盏长明灯之事,本尊不来打搅。”

云珩脑袋昏沉,步履维艰,像被操纵着的悬丝傀儡,摇摇晃晃来到坐忘崖结界处。

“云珩?”君乾子瞧见他,先是微笑,随后忧上眉梢,“你,你怎么了?面色如此不佳……”

云珩好像很难受,浑身打战,星眸蓄泪,面色红艳,五官几乎皱成一团,嘴唇角粘连着晶莹清液。

玄道虽未现身,但威压外释,笼罩着整片区域,令得徒儿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存在。

自云珩落地开始,锁精扣孔的玉环竟然一分为二,一半继续箍住出精口,一半沿着茎体来回套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没事。”云珩竭力掩饰,声音嘶哑发颤,吃力吞咽口腔溢满的津液,额头流下颗颗豆大的热汗。

他可算明白了玄道天尊的胸襟,不敢同君乾子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三句并成一句,“我,唔!我,我失手打碎了玉虚子仙长禅室的长明灯,希望…嗯…希望仙长帮忙…帮忙修复…啊!”

云珩语速又快又急,几乎不敢抬眼看君乾子,低着头,断断续续掺杂怪叫。

君乾子哪里能知道,云珩说话时,套在顶端的玉环再次缩紧,狠狠刺入某处后瞬间松开,连带着覆盖整个茎头的阻膜消失。

云珩无法控制下体释放的冲动,只觉两腿发酸、膀胱一松,脑内白光闪过,阴茎口不由自主漏出尿液,当着君乾子的面前失了禁。

为了方便玄道淫乐,他未着正常布料的亵裤,骚热湿液顺着腿根一路下滑没入坐忘崖前的萋萋芳草。

“那对长明灯本就出自我手,不难修复,你不必如此惶恐。”

君乾子被他突然煞白的脸色吓得心头一跳,不禁向前走了几步,尤为关切。

“更何况,玉虚子师兄并非悭吝刻薄之人,素是讲道理的,你是无心之失,又怎会与你计较?”

君乾子每走近一步,云珩就踉踉跄跄后撤两大步,直至失去平衡快摔倒时,才被遽然出现的玄道徐徐扶住。

“师尊!”君乾子拱手,恭敬问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别过君乾子,上了九龙车辇后,云珩匍匐玄道膝头,肿胀难解的下体蹭弄玄道小腿,迫不及待地央求:“天尊,我不取了,我不取了,让我去吧,让我去吧!”

见玄道表情淡淡、铁石心肠,便只得不管不顾钻入玄道下摆,讨巧卖乖,侍奉起玄道胯下肉棍。

云珩埋在玄道双腿之间,浓烈霸道的雄性气息呛得他咳嗽战栗。

纤细手指隔着层薄薄盖裆布抚摸搓弄性致勃勃的淫根。

玄道此时终于有了反应,清咳一声,衣摆下的裆布直接绽裂,两根粗长凶物直挺挺拍上云珩脸颊。

阴茎被包裹在肉乎乎的嘴穴中,那是口又湿又热的宝洞,又嫩又软的舌头还会时不时舔扫茎颈,吸戳马眼。

云珩一想到两人还在这九龙车辇上,还在碧落山驰行,便羞耻到十指蜷缩,加剧攻势,深深吞吮。

极少见到云珩如此主动且穷尽技巧讨好,饶是定力再高的玄道,也难守住精关。

强烈的快感汇聚玄道腰腹,伴随着一声低吼,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浆爆射云珩喉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话分两头,玄道揽着云珩在归元宫借修行的名头亲嘴调情、逍遥快活时,双泉峰内可是愁云惨淡。

姜瑶紫霄起先望向镜面碎裂的玄光镜,随后互相看着对方,又惊又惧,但谁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姜瑶!紫霄!你们二人行径实在荒唐!自行去戒律堂领罚!”

玉虚子秘法传音,声如雷霆震耳,浩气凛然,激荡双泉风峰峰头。

姜瑶想起六百五十三年前,自己为君乾子师兄与紫霄搭桥牵线被玉虚子师兄撞破后,玉虚子师兄生气不过如此。

即便分隔两界,玉虚子戒律堂首席的威严未减一分,几乎令得紫霄姜瑶腿软,还得靠互相搀扶支撑,勉强站立。

温思以炉鼎之身为晏泽解蛊之事,未被发现,姜瑶、紫霄、崔凌鹤三人整日惶惶不安。

玉虚子在战场前线大展神威,挫败魔军锐气,胜利归来,本是件天大的喜事。

庆功宴结束后,温思请玉虚子检查王叔晏泽体内淫蛊的有无完全清除。

玉虚子仔细检查,平心静气问起此蛊如何解决时,她们二人加上崔凌鹤噤若寒蝉,都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泽美玉君子倒是想坦白,可他大病初愈,身体虚弱,面色惨白,纵使姜瑶、紫霄为他引聚真龙紫气护体,但那护体真气初生脆弱,未成气候,根本经不起玉虚子一剑,故才张嘴说了两个字便被崔凌鹤拦了下来。

“寻了人族散修,帮王爷解的蛊。”沉默许久的温思开口。

“人族散修?”玉虚子紧蹙眉头,似有怀疑,锐利目光扫视一圈。

“对方仰慕王爷贤名许久,心甘情愿献身。”温思垂眸,避开玉虚子的视线,低声补了句,“事毕后,此人无恙,已离去多时。”

崔凌鹤没想到自己的徒弟看着柔柔弱弱、老实巴交,说起善意的谎来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字字有力,眼睛都不带虚心眨一下。

他们虽一时诓骗住了玉虚子,但这交媾解蛊实属旁门左道,尤其提到这功法乃由紫霄、姜瑶所研究出的,虽未有十成把握,但为了晏泽的性命,也得硬着头皮一试。

解蛊之事本就糊弄糊弄翻篇,他们没想到那次之后,这霁光风月、宽仁厚德、贤名远播的燕王叔晏泽成了窃玉偷香的浪荡恶徒,三番四次拦下温思捂嘴锁喉拖拽至暗处摸奶揉股,强行实施猥亵。

凶狠孽根贴着温思浑圆屁股,上下挺动,粗糙手掌挤捏被束豪乳,挑逗狎戏。

起初,只是隔衣搔痒,顶得他屄股乱扭,乳渍浸衫后就作罢。

渐渐的,愈发过分,趁着黑灯瞎火一手钻入温思的衣襟撕开束胸揉搓温思的乳房,一手撩起温思下摆,将那滚烫铁棍似的家伙塞进温思腿间,逼温思提臀夹紧,内绞双腿迎合抽送不说,边耸动身子边咬着温思的耳朵说些奶子真大是不是想被本王吸、骚穴真会流水、夹得本王真舒服之类的荤话,将浓稠白浆留在了温思热汗浸湿的裤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吓得浑身僵直,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同发情公狗、理智全无的人是晏泽。

可泄完欲,两人分别后于军帐中再见,晏泽没有一点痴狂凶态,完全恢复了往日的谦逊自持,待他温文和善,彬彬有礼,似乎根本不记得不久前的箍着他亵玩的禽兽行径。

因此,温思猜测,王叔这是淫蛊未除尽,或者,蛊虫拔除遗留下的症状,放浪行径绝非王叔本意。

但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有损晏泽声威名节,温思也不好同玉虚子、崔凌鹤明说,只得拐弯抹角打探,还央求玉虚子再将晏泽的身体诊查一遍。

玉虚子这不诊则已,一诊便发现了问题。晏泽虽看着虚弱,但体内阳火旺盛,凝实的真龙紫气比先前要壮大数十倍,竟成就了一副半仙之躯。

他这时才晓得姜瑶、紫霄一拍脑袋想出来的,违背天道,罔顾人伦,替晏泽改命聚运的法子。

人界之主向来由天道选择,未曾颠覆。若非她们逆天而行,未必会有淫蛊之祸。

玉虚子大怒,要罚姜瑶、紫霄时,还得晏泽、温思帮忙劝。

但这事劝拦犹如火上浇油,连带着一声不吭、企图隐身的崔凌鹤也遭了殃,被发配支援前线,与源源不断的魔兵缠斗。

是夜,温思正要回营帐,与晏泽打了照面,还来不及问安,便被隔衣捏拧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大惊,后撤一步,却被晏泽扯进怀中。

晏泽气息粗重,纠缠着温思,伸手探入他的亵裤内。只消几个来回,他便软成一团,好似根本没脾气的烂泥,任人搓圆打扁。

温思的后庭本就由晏泽拓开的,内里弯绕曲折,晏泽了然于胸。再加上这异于常人的炉鼎体质,稍稍捅弄,淫水便如泉涌,流淌不止。

勃发的下体有一下没一下朝温思胯间顶弄,穷尽狎昵。

沾着肠液的手指,晶莹透亮,在温思眼前一晃而过,揩在了他煞白的脸颊上。

自晏泽尝过温思的滋味后,脑中尽是温思的丰胸玉臀,娇艳菊蕊。他对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是颇为自信的,可温思却似不满意,总躲躲闪闪,有意避开他,整日围着崔凌鹤学习道法。

再加之温思与玉虚子颇为亲近,晏泽数次撞见两人密聊,更使晏泽恼怒,气急败坏下,索性当了采花淫贼。

谁料温思逆来顺受,让他屡屡得手。

温思羞耻闭目,觉得自己比娼妓还不堪,后庭似有千万只虫蚁爬咬,又痒又麻,半推半就配合晏泽的无礼行为。

玩了好一会儿,晏泽松开他,意犹未尽道:“今夜子时,来本王帐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语刚落,便转身离去,神清气爽,步履从容。

温思气喘吁吁,寻了个地方坐下休息,脑袋是极度紧张后松懈的疲惫,对晏泽的话思虑再三后,当是晏泽的发昏诳语,没有理睬。

子时过了约莫一刻,他正躺在自己帐中,翻来覆去难眠,心里忧挂着许多事情。

他本同崔凌鹤住一块,崔凌鹤投身前线不归后,便暂时成了自己一人独居。

晏泽左等右等,等不来温思,索性趁着夜半深更,踩踏朦胧月影,自己寻上了门。

温思背对于帐门,睡意渐浓,迷迷糊糊间却觉有人掀开营门,透了一点光进来。

他还以为崔凌鹤有事折返,支撑身,正想发问,却被一下按回被褥中。

温思脸贴着被褥,看不到来者。来人将他的双手反扣于背,跨上他的背部,将他的亵裤扒下。

温思大惊,仰头欲厉声叫喊,却被一只大手卡锁咽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泽大半张脸匿在暗色中,森冷阴沉代替了温文儒雅,眼里有一团深黑色的火焰,能将人燃烧殆尽。

温思的功德金光被真龙紫气吸收了些许,完全消化融合后,反哺给了护体真气的主人晏泽。

即便晏泽没有踏上仙途的打算,但因这番机遇,反倒先有了半仙之躯,一扫沉疴痼疾,焕发新生。

来去如影,眼观六路,耳听百里,视夜如昼当然不在话下。

他虽看着慈眉亲切、文质彬彬,但自年少便辅佐失怙幼帝,稳定朝堂,领兵征战数十载,可谓是骁勇善战,战功赫赫,同那些崇文抑武、手无缚鸡之力只懂享乐的燕氏宗亲大不相同。

身居高位又有礼教束缚,平日总得端出恭谦沉稳的架子,但在床笫之间,总会释放出一点少年时未完全消磨的浪荡不羁。

在温思被掐得快要昏厥之际,他松了手,改为捂住身下人的口鼻。

完全硬勃的阳具滑蹭湿软白臀,紧贴肉缝,上下抽动。

青筋盘扎的茎体挤入不愿打开的双腿,肆意摩擦腿心嫩肉,翘挺的茎头时不时撞上两个软软的肉球。

顶弄戏耍了一会儿,晏泽才伸手去摸,竟发现温思的精囊变沉变肿了许多,几乎是半个手掌的大小,格外沉甸,稍稍一捏便能感受到精囊主人的颤栗。

温思的啜泣被恶徒死死堵回嘴中,仅能听见极轻的呜呜声,断断续续,逐渐微弱,最后与寂静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日,你自己就没玩过?”晏泽略显讶异,压着嗓子问:“竟然积了这么多……”

温热手掌揉搓脆弱饱胀的肉囊,长年提笔握戈的手指圈住半勃幼嫩的阴茎。

温思的身体被改造过,原本正常男子大小的阴茎缩了一圈不说,且覆体细毛全数脱落,成了令人嗤笑的嫩粉偏白色,似在明晃晃邀请晏泽把玩。

先前淫蛊攻心,晏泽神智不甚清明,未曾观赏。帐外隔衣狎亵,亦是急色情迷,没有细品的功夫。

如今,总算得了空暇,可好好赏玩一番。

温思泪眼汪汪,清秀美丽的容颜因痛苦和屈辱扭曲。

阴茎在粗暴的撸动中苏醒,快感一点一点积聚于顶端,麻痹他的意志,侵蚀他的神经。

随着喷薄欲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温思呼吸中的慌张急促也越发明显。

他开始粗重喘气,眉眼紧闭,弓着腰,在剧烈颤抖中射出了一些液体。

湿濡的指腹轻而易举破开他大门紧闭的后庭,窒涩的尻肉不自量力拦堵手指的去路,遭受无情搅弄。

那些离开他身体的体液又被晏泽以另一种方式送回了自己体内,但他却只能承受,毫无反对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至温思这暄软馒头似的屁股深处分泌出足够的蜜液,他才从温思身上下来。

温思望着他,既顺从又可怜,样子奄奄一息,眼睛湿漉泛红,又惧又怕。

晏泽本欲命温思为他解衣,但想起今晚长夜漫漫,总得为温思先留存些许体力。

温思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却瞧不见晏泽那根破衣而出的,足有七八寸长,黑紫粗硕,形同游龙盘柱的阳具。

晏泽选择后入的姿势,按住手感极佳的腰肢,慢慢将家伙送进扩开的肛口。

酸痒难耐的菊穴终于如愿以偿盼来肉茎,肥美尻穴迫不及待吸吮青筋虬扎的茎体,同时分泌出更多湿滑温暖的爱液。

随着阴茎的探入,被满满占据的古怪充实感冲击着温思濒临溃败的理智。

伴随着晏泽每一次强而有力的进攻,一阵又一阵强烈而美妙的快感袭来。禁欲许久的后穴贪婪索取着肉棒猛烈的攻势,甚至隐隐期待更加无情狂暴的蹂躏。

温思被肏得浑身发抖,口鼻却被人及时捂住,仅能从恶徒指缝中泄出几丝悲鸣。

“别叫得太大声,这里可不比我的营帐,左右都是人。”

晏泽听出了当中压抑的爽意,轻笑一声,松开了桎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破身后,温思经常整宿整宿受梦魇所困,为泛滥情潮所苦。师傅崔凌鹤见他精神恍惚,心神不宁,以为他又想被当作炉鼎培育时期的悲惨往事,索性让他搬来一块住,夜夜焚烧自己调配的神木安神香,助他入眠。

为了保障后方供给军的安全,崔凌鹤的营帐扎在一堆人族士兵的帐篷旁,方便随时能随时观察到异象。

这营帐外巡逻士兵来来往往,即便晏泽来时避开了他们的耳目,但进入帐内后,只要温思发出一声音量稍高的叫喊,那必然能引起巡逻兵的注意。

一旦他们掀开帐帘,便是晏泽声威俱损的时候。

温思大口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想舒缓无上快感带来的晕眩。但显然,收效甚微,红艳香舌隐隐吐露,伴随抑制不住的呻吟。

晏泽狠狠杵捣百下,温思再临高潮,淫液四溅,肠道更是内绞厉害,褶皱媚肉几乎卡进茎颈中蠕动按摩,哄着求着它先泄出一次精液。

晏泽紧守精关,始终不交,将阳具整根拔出后再狠狠捅入,那架势,似乎是打算把温思那口食髓知味的骚穴捅烂。

温思又疼又麻,又爽又痛,仰起头,明明哽咽哀求王叔的怜悯,却又在晏泽狂风骤雨的抽插攻势中再一次被推上高潮。

他像是飘上云端,又像是坠入深海,在纵情欢愉的极乐与人伦礼教的枷锁中轮转。

接二连三的高潮后,温思神情恍惚,汗液粘黏着泪水,打湿他密而浓的羽睫。

温思快要被榨干,累得睁不开眼,任由晏泽将他翻面后抱着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个毫无意识但精致美丽的挂件,伏趴在晏泽胸膛,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灌精。

薄衫被撕烂了半截,破破烂烂盖着自己青青紫紫的身躯,但盖不住两座傲人雪峰,与白亮晃眼的乳沟。

肉洞大开的股间流水潺潺,像温暖的泉眼,浸泡晏泽舒服到好似升天的巨屌。

见温思被顶弄得荡出阵阵诱人肉波还不忘双手交叉虚遮着上身两点茱萸,晏泽冷冷一笑。

“这对骚奶子不给本王玩,想给谁玩?那个玉虚子?”

晏泽硬是掰开他的手,低头叼上其中一个残留奶渍的乳头,发狠吸吮一番后,松开,又道:“他一看便知不懂风月,哪能满足得了你这种饥渴骚货!”

乍听见玉虚子的名字,意识昏昏的温思一惊,菊穴立马收紧。

这更惹得晏泽不悦,打消了今夜暂且收手的念头,更加猛烈鞭挞温思的下体,逼得他淫话尽出、骚媚求饶才肯罢休。

沾满白浊与菊穴蜜液的巨根戏耍温思脸颊,滑得他一脸狼藉后,才顶入他的嘴中。

“温思,你乖乖听话,本王自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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