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兵罢战后,云珩的胆子会大一些,敢于吐露心声,能言善辩,对着玄道滔滔不绝,似乎想在嘴上找补欢爱时吃的种种大亏。
他说得正兴起,脆弱的男根突然被握住。
玄道轻按阴茎冠头,待它颤颤巍巍翘起后,手掌套弄缓缓肿大的粉嫩茎体。
他像是被玄道拿捏了命门般,说着说着便卡了壳,浑身一颤,泛起羞恼的赤红,稀薄的精液从马眼一点一点漏出。
“天尊!我在说正事呢!”云珩眼角沁泪,嘟囔着,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虽然此刻的他赤身裸体,从头至脚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半躺半卧紧紧挨着玄道,既不庄重,也不肃穆,跟正经八百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他的外衫早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蹂躏成一团破布,皱巴巴扔在门边,面上一层是斑斑点点的白渍,穿之前还得施加个洁净咒法。
云珩念起咒法,但那团衣服一动不动,煞是气人。
起初,云珩还以为是自己念错了,仔细回想后,又重复施展了两次,均以失败告终。
玉虚子的禅室设在戒律堂内,戒律堂本就布有压制境界与消弭部分术法的特殊阵法。
二人方才颠鸾倒凤、放浪形骸时,战况激烈,你追我逃,云珩失手触倒了破阵的长明灯,致使禅室内也遭受了阵法的影响,可谓害人害己。
他虽灵力充沛,但修为境界尚低,受阵法死死压制,毫无用武之地。
但这阵法对玄道毫无影响,他一招手,顽固的布团下一瞬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洁净如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穿好衣服,发现地上盏体开裂的长明灯,低头不安道:“我,我是不小心才打碎的。”
他还不知这里是何处,听玄道轻描淡写一句玉虚子在戒律堂内的禅室后,残存的笑意立马消失,面色陡然凝重几分。
玉虚子的禅室很是简单素朴,甚至用简陋来形容都不夸张,唯有一对黄花梨镂雕螭龙做灯架的落地长明灯尚算精致,摆在显眼处,想必是喜爱非常。
可现在,其中一架毁于云珩之手。
想起永远板着脸,眼神冷冽如刀剑的玉虚子,云珩便心虚胆怯,手足紧张,只想躲进玄道怀中避难。
“无碍,让君乾子将灯盏修复即可。”玄道见他脸色不佳,安慰道。
云珩微微一愣,没想到君乾子还有这手艺,不大放心地问:“能将它修复回原样吗?”
玄道瞥了眼长明灯,将样式看了个大概后,又扫视一圈,笃定道,“若是复原不了,便叫他再做一对给玉虚子。”
他这两徒弟素来亲密,来往频繁,感情好于宗门内其他师兄弟,平日互赠灵宝不是稀奇事,只是没想到连玉虚子禅室的结构布置,都有君乾子的参与。
难怪里间还设有一副供双人对弈的白玉冷暖棋,棋盘以一整块万年磐石打造,盘边还散落着计数胜负局的竹筹。
在闭关修炼的禅室,能令玉虚子还有下棋的闲情雅兴,除了君乾子,恐怕找遍整个玄天宗,也找不出第二人。
玄道揽着云珩,正想开口,却见云珩双眼放光,不掩钦佩道:“竟然能做出一对,不愧是君乾子仙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昔年云珩鹿形时就颇受君乾子照拂,对君乾子本就抱有极大的好感。当他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极好的。
听云珩崇敬旁人的话语,即便是无关痛痒的奉承客套,也使得玄道眉头微拧。明知君乾子与他不可比拟,但顿了片刻,还是道:“本尊也能做。”
云珩奇怪地望向他:“那是自然,名师才能出高徒。”
他的本意是罔顾部分事实夸玄道师傅当的好,可这句话进了玄道的耳朵,重点却全集中在了高徒二字上。
虽然玄道对这三个徒弟都不错,但要论资质,要论实力,能担得起高徒这个名头的,肯定绝非君乾子。
在某些方面尤为迟钝的云珩并未察觉自己话中的不妥,因玄道的安慰喜笑颜开,想着既然有君乾子兜底,那自己何须多虑,自寻烦恼,当下便将自己干的错事抛之脑后。
他破愁为笑的转变,尽收玄道眼底,又产生了额外的解读。
玄道冷冷,语气难以捉摸:“你与他,素有情分。”
大概是想起君乾子指点自己化形之恩,云珩竟点头应和,没心没肺地火上浇油:“情分说的重了,但细细一想,确实算有些缘分。”
云珩话音落下许久,都未听见玄道再次开口。禅室内寂静无声,氛围凝重。
等他注意到玄道沉沉面色时,才知不妙。
云珩是万万没料到,堂堂玄道天尊,准圣境大能,竟能同自己的徒弟较上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要追根溯源,当初,可是玄道将他拒之殿外,认定他资质平庸难堪大用,而君乾子不仅温声宽慰他,还一连数日向师尊问安后喂他灵丹。
若是没有君乾子的灵丹与他自己的努力,哪能留在玄天宗?没准早早便被巡山弟子赶下天罅,成了头人界野鹿,最后被猎户捕获,扒皮去骨,凑些蔬果烧成一锅端上桌。
他都这般勤奋刻苦了,可上一世化形没多久便被玄道赶出归元宫。
云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越想越气,至今都不明白那时的自己到底哪里惹得玄道厌烦。明明前几夜还在彻夜谈道,乐而忘疲,困倦时还被默许伏在玄道坐莲下小憩,可转头竟然唤姜瑶将他领走。
他斜睨了眼不高兴的玄道,嘴角下沉得更加厉害。
玄道寡言少语,总是冷冷淡淡,也就做那事前后热切些。
先前暂时压下的百般委屈与酸楚一股脑涌上心头,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霎时间红了眼眶。
玄道见他这可怜巴巴惹人怜爱的模样,有怒亦难发,又怕他悲泣伤身,只得低头服软,忍气吞声敷衍应和:“嗯,有缘。”
简短的三个字,说得既慢又冗长,显然是言不由衷。
远在坐忘崖打坐静思的君乾子突感背后一凉,飕飕冷风吹拂后颈。
规规矩矩受罚的他完全不知,自己在师尊心中又被记上了一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总觉得,同君乾子仙长很熟悉,似是对他有所亏欠。”云珩垂头,盯着解体的长明灯,心情低落,“可我记不起来缘由了。”
云珩忆起往事,零碎模糊,像是被割裂成千万片后强行塞回他的脑中,杂乱无章,任他自己评断。
玄道面容不改,心中亦是冰凉。
太虚、仪图二教数千年来不断拉拢君乾子的意图昭然若揭,哪里是看中君乾子的资质秉性、人修身份,不过是垂涎他那身功德金光罢了。
晏兆元识海中的玄黄真气离体时几乎吸走了晏兆元全部灵根,与斩断他的修仙之路毫无差别。
不仅如此,这缕玄黄真气还能调动他体内微薄的人皇血脉,在短时间内激发它的力量,重现人皇一族特有的真龙之威。
只要将君乾子招揽至麾下,届时无极老祖或许会以师祖身份赐他一道玄黄真气做见面礼,美其名曰“助他修行”,再在适当时候回收炼化。
山河乾坤图内还有不受天道制约的先天灵宝北斗七星柄,自生道法,造分天地,化成万物。
通过推演获取先机,抢他人机缘造化,夺他人气运福泽,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窥得天意的同时,天谴也随即将至。
无极老祖或许是担心自己无法驾驭山河乾坤图里的原生器灵,所以才想出了鸠占鹊巢、以量取胜、分摊天谴伤害的法子。
等山河乾坤图真正的器灵醒来时,原先所拥有的北斗七星柄的力量已被瓜分干净不说,还得接受其他人的轮番驯化,听从无极老祖的差遣。
灵鹿以血肉供给山河乾坤图,沉睡万载,被无极老祖强行从混沌中唤醒后,方知自己成了乾坤图的器灵,寄于北斗七星柄的末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投入乾坤图的缘由,却随着岁月消磨,不太记得了。
只觉自己穷尽气力,去追逐遥不可及的天边孤月,最后一头扎进了月影倒映的寒潭。
他在数千年前仙门大会上见过玄道,自高台上遥遥一瞥后便难再忘。
那届仙门大会的地点,恰好设在无极老祖的道场无念宫。
玄道一鸣惊人,力克仪图、太虚二教数十名弟子,轻松取胜,未尝败绩。
在对上巽元时,或许因矛盾深重的缘故,双方甫一交手,巽元便先发制人显露杀招,占据了上风,逼着玄道疲于招架。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
几番凶险对招后,玄道艰难取胜,一击将巽元打下斗法台。
巽元砰然坠地,久久未起,等仪图教弟子们上前查看时,已是气息奄奄,危在旦夕。
这仙门大会斗法,目的是切磋交流道法心得,彼此启发,互有裨益,绝非好勇斗狠的赌命局,玄道这番看似不知轻重的出手,自然触怒了巽元的师尊无极老祖。
仪图、太虚二教同气连枝,弟子们得到老祖授意蜂拥而上围堵住孤身一人的玄道讨要说法。
玄道的沉默不语,在他们眼中自然成了目中无人的傲慢与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焦灼,剑拔弩张。
千钧一发之际,玄道的师尊混元出面带走了玄道,但向仙门众人承诺,定会问清此事,给巽元一个交代。
当然,他所谓的交代便是勒令玄道登门认错,并将一些灵宝赠予巽元赔罪。
巽元在师傅无极老祖处养伤,知师傅在道场特意设下禁制,压制玄道的灵力修为,不让他进门后,故意变动了无念宫外的四时节气。
霎时间,大雪纷飞,狂风怒号。
玄道迎风而立,端着傲雪凌霜的架势,却无法调用护体真气,只能拿身体硬抗风雪。
器灵趁无极老祖、巽元议事时,偷跑出乾坤图透气,自玄道来时便躲到了宫檐上,悄悄看他。
但受无极老祖的精血开封所致,器灵无法离开无极老祖太远。
见他傻乎乎的,快被埋进雪中,只露出一双比风雪还冷冽的眼睛后,忍不住开口,道:“别等了,他们不会让你进来的。”
玄道困惑抬头,只能瞧见器灵露出的小半个脑袋。
“你是无极前辈的器灵?”玄道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器灵不想承认,忽略他的问话。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耗了半柱香的时间。
器灵见他纹丝未动,从宫檐跳下,轻飘飘落在他的跟前。
凑近一看,器灵更觉这双眼睛熟悉,不自觉伸手拨开他脸上的雪霜,果然见到了一张极其俊美、令心脏砰砰直跳的脸。
器灵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催促道:“赶紧走吧。”
“巽元为我所伤,我奉师命,特来登门赔罪。”
玄道本不想解释,可是望着眼前迷惑的器灵,话不知不觉间多了些。
“斗法凭本事定输赢,若技不如人的是你,可不见得会有人向你赔罪。”器灵眉头微挑,表情鲜活灵动,同玄道以往所见所识的人都不同,“我看你师傅就是个老糊涂!”
可师命难违,玄道只能作充耳不闻状,裹挟银霜,伫立无念宫前,等候着无极老祖的传见。
见劝不动,器灵嘴里反复嘟囔着老糊涂教出小糊涂,气鼓鼓转身离开。
玄道看着风雪中器灵离去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但他周身一圈却被罩上了一个隔开风雪的小小屏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此后,玄道路过无念宫时,总会停留片刻,四下无人时偶尔能瞧见器灵露头与他打个照面。
化龙秘境开启前夕,器灵却主动喊住了他,称巽元他们打算在秘境动手,将他引入秘境死林除之。
器灵将自己的器体真身—一小截北斗七星柄取出,借予玄道,助他在化龙秘境中逢凶化吉。
“我想起来,我以前有一截玉珩…好像是送了人…不知道是不是也丢了……”云珩陷入深思,低低自语。
毫无章序的记忆反复闪过熟悉的面孔,但他不愿相信玄道会如此无情。
不过,他这话倒是提醒了玄道。
玄道醒时,确实身无一物,但在师尊混元始祖那处,无意间瞧见了一截泣血的短玉。玄道愈看愈中意,越看越喜爱,破天荒垦求师傅将此物赠予他。
那截泣血短玉本是玄道随身携带,云珩转世回宗后,便放在了他身上。
想来,应该就是那器灵真身。
他探入云珩下摆,手指滑过垂软肉茎,停于根部。
“天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又惊又羞,以为玄道又来了兴致。
谁料,他就从云珩的玉茎根部取出一个通体磨光、细腻温润的小玉环。
也不知是不是云珩的淫根养玉,这玉环里原有的血迹同杂质一起消散不见。
玄道将玉环放在他的手心,问:“是不是这截玉珩?”
待云珩确认后,却又将玉环套回他的肉茎。
“天尊!你套回去做什么?!”
从未想过自己难以泄精的下体竟是一直套着环扣的云珩崩溃。
玄道不说话,亲密环抱着他,头抵上他的左肩,好似在撒娇。
玉珩套进男根后,便消失不见,无论云珩如何摸索,都找不到,更别提将它取出。
云珩努力琢磨研究,惶惶圈握着自己半勃不勃的肉茎。可这副情态落入玄道眼里,更令他起了戏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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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云珩,玄道并不会如此配合顺从。但他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自渎泄出一次,便取。”
玄道的唇瓣擦过云珩的玉颈,滚烫气息灼烧后颈娇嫩皮肉,像条锁定猎物的蟒蛇,将进入圈套的猎物牢牢控制,牵引起云珩无措的双手,教导他如何抚慰手中那根被玄道翻来覆去玩弄的可怜小东西。
两人手掌相叠,缓缓捋动绵软的肉柱。交错的指腹轮流与铃口厮磨,掌心温柔揉搓茎肉。
待云珩渐入佳境,阳具胀鼓硬挺后,玄道才松开手,但并不打算就此止步。
他含住云珩耳垂,舌面压舔,唇齿吸吮。
欲望的火种被点燃,迅速流蹿四肢百骸,灼烧云珩全身。
略显干瘪的囊袋被玄道的掌心按挤揉搓,柔软敏感的会阴经玄道指腹顶弄按摩。
难以自拔的酥麻快感从脚底流向头顶,没一会儿,云珩便气喘吁吁,像头不谙世事的幼兽,误入情爱的泥沼,越是挣扎越快下坠。
他轻声呜咽,眼睛迅速蒙上了层水雾,被咬肿破皮的乳尖渐渐挺立,外渗的乳汁泅湿了顶起的布料,即便是再微不足道的摩擦此刻亦成了被放大数十倍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着张纯情的脸蛋,身体却是淫荡骚浪。平日有多矜持娇羞,性欲一开闸便有多汹涌猛烈,饥渴无比。
在强大的欲念支配下,云珩越撸越快,不断挺腰配合着手部动作,疯狂扭动泥泞不堪的下身。
他这龟头尚未吐水,下体却是湿得一塌糊涂,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湿液,即使再怎么收紧双腿偷偷摩擦,也难以舒缓不适。
云珩耳朵里似有什么轰隆作响,一浪接过一浪的快感汇入腰腹,聚集玉茎,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仅剩破碎的嗯嗯啊啊。
可前头越是愉悦舒畅,股沟湿腻空虚的瘙痒感就越是强烈,宛如冰火两重天。
云珩眼神迷离,喘息粗重,白皙纤细的长腿被彻底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玄道虽收回蛇尾,变成人形,但还保留着兽形半阴茎。两根巨物挤在一块本就拥挤,闻到雌兽发情的气息后,争先恐后竖挺翘起,想往温暖湿润的花穴里钻。
云珩抬臀晃股,一边抚慰自己的阴茎,一边隔着衣料蹭弄玄道的男根,尝试将那灼热魁奇的粗长肉棒夹进自己的股间凹陷处,令那凹凸不平的肉柱可以来回摩擦自己的大小阴唇,鹅蛋大小的前端浅浅捣弄自己贪吃的穴口。
就在云珩喷薄欲出之时,套在阴茎底部的玉环浮现,迅速滑动至龟头,收缩紧箍,生出一层无形的暖膜,将方才张开的精孔堵塞。
“呜!”
云珩咬碎欲脱口而出的高亢呻吟,瞪大双目,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努力抖了抖自己涨红至青紫的阴茎,始终勒不出半滴液体。
“天…天尊…我…你…你…”
云珩因突如其来的扼制眼角通红,语气不顺,结结巴巴。
阴茎头的控制这才被松开了一点,云珩如释重负,赶忙套弄出精,哪知刚吐了点清液立马又被狠狠锁住,只用一瞬便将他的快感绞断。
从云端失速坠入地底,云珩既煎熬又痛苦,起先有一点力气控诉玄道耍赖,可见玄道无动于衷后,态度渐软,转为泣不成声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