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同君乾子仙长很熟悉,似是对他有所亏欠。”云珩垂头,盯着解体的长明灯,心情低落,“可我记不起来缘由了。”
云珩忆起往事,零碎模糊,像是被割裂成千万片后强行塞回他的脑中,杂乱无章,任他自己评断。
玄道面容不改,心中亦是冰凉。
太虚、仪图二教数千年来不断拉拢君乾子的意图昭然若揭,哪里是看中君乾子的资质秉性、人修身份,不过是垂涎他那身功德金光罢了。
晏兆元识海中的玄黄真气离体时几乎吸走了晏兆元全部灵根,与斩断他的修仙之路毫无差别。
不仅如此,这缕玄黄真气还能调动他体内微薄的人皇血脉,在短时间内激发它的力量,重现人皇一族特有的真龙之威。
只要将君乾子招揽至麾下,届时无极老祖或许会以师祖身份赐他一道玄黄真气做见面礼,美其名曰“助他修行”,再在适当时候回收炼化。
山河乾坤图内还有不受天道制约的先天灵宝北斗七星柄,自生道法,造分天地,化成万物。
通过推演获取先机,抢他人机缘造化,夺他人气运福泽,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窥得天意的同时,天谴也随即将至。
无极老祖或许是担心自己无法驾驭山河乾坤图里的原生器灵,所以才想出了鸠占鹊巢、以量取胜、分摊天谴伤害的法子。
等山河乾坤图真正的器灵醒来时,原先所拥有的北斗七星柄的力量已被瓜分干净不说,还得接受其他人的轮番驯化,听从无极老祖的差遣。
灵鹿以血肉供给山河乾坤图,沉睡万载,被无极老祖强行从混沌中唤醒后,方知自己成了乾坤图的器灵,寄于北斗七星柄的末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投入乾坤图的缘由,却随着岁月消磨,不太记得了。
只觉自己穷尽气力,去追逐遥不可及的天边孤月,最后一头扎进了月影倒映的寒潭。
他在数千年前仙门大会上见过玄道,自高台上遥遥一瞥后便难再忘。
那届仙门大会的地点,恰好设在无极老祖的道场无念宫。
玄道一鸣惊人,力克仪图、太虚二教数十名弟子,轻松取胜,未尝败绩。
在对上巽元时,或许因矛盾深重的缘故,双方甫一交手,巽元便先发制人显露杀招,占据了上风,逼着玄道疲于招架。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
几番凶险对招后,玄道艰难取胜,一击将巽元打下斗法台。
巽元砰然坠地,久久未起,等仪图教弟子们上前查看时,已是气息奄奄,危在旦夕。
这仙门大会斗法,目的是切磋交流道法心得,彼此启发,互有裨益,绝非好勇斗狠的赌命局,玄道这番看似不知轻重的出手,自然触怒了巽元的师尊无极老祖。
仪图、太虚二教同气连枝,弟子们得到老祖授意蜂拥而上围堵住孤身一人的玄道讨要说法。
玄道的沉默不语,在他们眼中自然成了目中无人的傲慢与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焦灼,剑拔弩张。
千钧一发之际,玄道的师尊混元出面带走了玄道,但向仙门众人承诺,定会问清此事,给巽元一个交代。
当然,他所谓的交代便是勒令玄道登门认错,并将一些灵宝赠予巽元赔罪。
巽元在师傅无极老祖处养伤,知师傅在道场特意设下禁制,压制玄道的灵力修为,不让他进门后,故意变动了无念宫外的四时节气。
霎时间,大雪纷飞,狂风怒号。
玄道迎风而立,端着傲雪凌霜的架势,却无法调用护体真气,只能拿身体硬抗风雪。
器灵趁无极老祖、巽元议事时,偷跑出乾坤图透气,自玄道来时便躲到了宫檐上,悄悄看他。
但受无极老祖的精血开封所致,器灵无法离开无极老祖太远。
见他傻乎乎的,快被埋进雪中,只露出一双比风雪还冷冽的眼睛后,忍不住开口,道:“别等了,他们不会让你进来的。”
玄道困惑抬头,只能瞧见器灵露出的小半个脑袋。
“你是无极前辈的器灵?”玄道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器灵不想承认,忽略他的问话。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耗了半柱香的时间。
器灵见他纹丝未动,从宫檐跳下,轻飘飘落在他的跟前。
凑近一看,器灵更觉这双眼睛熟悉,不自觉伸手拨开他脸上的雪霜,果然见到了一张极其俊美、令心脏砰砰直跳的脸。
器灵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催促道:“赶紧走吧。”
“巽元为我所伤,我奉师命,特来登门赔罪。”
玄道本不想解释,可是望着眼前迷惑的器灵,话不知不觉间多了些。
“斗法凭本事定输赢,若技不如人的是你,可不见得会有人向你赔罪。”器灵眉头微挑,表情鲜活灵动,同玄道以往所见所识的人都不同,“我看你师傅就是个老糊涂!”
可师命难违,玄道只能作充耳不闻状,裹挟银霜,伫立无念宫前,等候着无极老祖的传见。
见劝不动,器灵嘴里反复嘟囔着老糊涂教出小糊涂,气鼓鼓转身离开。
玄道看着风雪中器灵离去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但他周身一圈却被罩上了一个隔开风雪的小小屏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此后,玄道路过无念宫时,总会停留片刻,四下无人时偶尔能瞧见器灵露头与他打个照面。
化龙秘境开启前夕,器灵却主动喊住了他,称巽元他们打算在秘境动手,将他引入秘境死林除之。
器灵将自己的器体真身—一小截北斗七星柄取出,借予玄道,助他在化龙秘境中逢凶化吉。
“我想起来,我以前有一截玉珩…好像是送了人…不知道是不是也丢了……”云珩陷入深思,低低自语。
毫无章序的记忆反复闪过熟悉的面孔,但他不愿相信玄道会如此无情。
不过,他这话倒是提醒了玄道。
玄道醒时,确实身无一物,但在师尊混元始祖那处,无意间瞧见了一截泣血的短玉。玄道愈看愈中意,越看越喜爱,破天荒垦求师傅将此物赠予他。
那截泣血短玉本是玄道随身携带,云珩转世回宗后,便放在了他身上。
想来,应该就是那器灵真身。
他探入云珩下摆,手指滑过垂软肉茎,停于根部。
“天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又惊又羞,以为玄道又来了兴致。
谁料,他就从云珩的玉茎根部取出一个通体磨光、细腻温润的小玉环。
也不知是不是云珩的淫根养玉,这玉环里原有的血迹同杂质一起消散不见。
玄道将玉环放在他的手心,问:“是不是这截玉珩?”
待云珩确认后,却又将玉环套回他的肉茎。
“天尊!你套回去做什么?!”
从未想过自己难以泄精的下体竟是一直套着环扣的云珩崩溃。
玄道不说话,亲密环抱着他,头抵上他的左肩,好似在撒娇。
玉珩套进男根后,便消失不见,无论云珩如何摸索,都找不到,更别提将它取出。
云珩努力琢磨研究,惶惶圈握着自己半勃不勃的肉茎。可这副情态落入玄道眼里,更令他起了戏耍的心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想取出来?”玄道问。
直觉告诉云珩,玄道并不会如此配合顺从。但他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自渎泄出一次,便取。”
玄道的唇瓣擦过云珩的玉颈,滚烫气息灼烧后颈娇嫩皮肉,像条锁定猎物的蟒蛇,将进入圈套的猎物牢牢控制,牵引起云珩无措的双手,教导他如何抚慰手中那根被玄道翻来覆去玩弄的可怜小东西。
两人手掌相叠,缓缓捋动绵软的肉柱。交错的指腹轮流与铃口厮磨,掌心温柔揉搓茎肉。
待云珩渐入佳境,阳具胀鼓硬挺后,玄道才松开手,但并不打算就此止步。
他含住云珩耳垂,舌面压舔,唇齿吸吮。
欲望的火种被点燃,迅速流蹿四肢百骸,灼烧云珩全身。
略显干瘪的囊袋被玄道的掌心按挤揉搓,柔软敏感的会阴经玄道指腹顶弄按摩。
难以自拔的酥麻快感从脚底流向头顶,没一会儿,云珩便气喘吁吁,像头不谙世事的幼兽,误入情爱的泥沼,越是挣扎越快下坠。
他轻声呜咽,眼睛迅速蒙上了层水雾,被咬肿破皮的乳尖渐渐挺立,外渗的乳汁泅湿了顶起的布料,即便是再微不足道的摩擦此刻亦成了被放大数十倍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着张纯情的脸蛋,身体却是淫荡骚浪。平日有多矜持娇羞,性欲一开闸便有多汹涌猛烈,饥渴无比。
在强大的欲念支配下,云珩越撸越快,不断挺腰配合着手部动作,疯狂扭动泥泞不堪的下身。
他这龟头尚未吐水,下体却是湿得一塌糊涂,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湿液,即使再怎么收紧双腿偷偷摩擦,也难以舒缓不适。
云珩耳朵里似有什么轰隆作响,一浪接过一浪的快感汇入腰腹,聚集玉茎,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仅剩破碎的嗯嗯啊啊。
可前头越是愉悦舒畅,股沟湿腻空虚的瘙痒感就越是强烈,宛如冰火两重天。
云珩眼神迷离,喘息粗重,白皙纤细的长腿被彻底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玄道虽收回蛇尾,变成人形,但还保留着兽形半阴茎。两根巨物挤在一块本就拥挤,闻到雌兽发情的气息后,争先恐后竖挺翘起,想往温暖湿润的花穴里钻。
云珩抬臀晃股,一边抚慰自己的阴茎,一边隔着衣料蹭弄玄道的男根,尝试将那灼热魁奇的粗长肉棒夹进自己的股间凹陷处,令那凹凸不平的肉柱可以来回摩擦自己的大小阴唇,鹅蛋大小的前端浅浅捣弄自己贪吃的穴口。
就在云珩喷薄欲出之时,套在阴茎底部的玉环浮现,迅速滑动至龟头,收缩紧箍,生出一层无形的暖膜,将方才张开的精孔堵塞。
“呜!”
云珩咬碎欲脱口而出的高亢呻吟,瞪大双目,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努力抖了抖自己涨红至青紫的阴茎,始终勒不出半滴液体。
“天…天尊…我…你…你…”
云珩因突如其来的扼制眼角通红,语气不顺,结结巴巴。
阴茎头的控制这才被松开了一点,云珩如释重负,赶忙套弄出精,哪知刚吐了点清液立马又被狠狠锁住,只用一瞬便将他的快感绞断。
从云端失速坠入地底,云珩既煎熬又痛苦,起先有一点力气控诉玄道耍赖,可见玄道无动于衷后,态度渐软,转为泣不成声的哀求。
玄道居高临下望着他,面容看不出喜怒哀乐,神情亦是不可捉摸,任由难受的云珩蜷成一团瘫倒在他怀中。
“我们去一趟坐忘崖。”玄道慢条斯理,曲指轻弹云珩异常怒勃的玉茎,顿了片刻,补了句,“能见到君乾子的,想必你是欢喜的。”
九龙车辇在碧落山上空飞驰,过路仙家见玄道天尊驾驭着九龙,还以为这灵宝依旧是他的法驾,纷纷侧目,弯腰拱手恭送。
云珩在车辇上,如芒刺股,坐立难安,胯下鼓胀一团极为明显。
他泪眼婆娑,眼神直白渴望,一路央求玄道让自己先去一回,甚至趁四下无人时,撩起下摆,将自己湿软微张的穴口送至玄道手边供他指奸,以此来换取男根射精的机会。
玄道收下了报酬,仅用三指便将云珩的女穴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壁褶皱亲吻模仿性交状态进进出出的手指,敏感至极,经不住恶劣勾弄,没撑一会儿便喷出大股淫液。
但他并未像云珩想的那般,履行交换的约定,解除玉环锁精的功能,反倒变本加厉,施咒让玉环内圈绒毛丛生、长出密密麻麻的短小倒刺,齐齐扎进云珩的冠状沟中。
“啊啊啊啊啊!”
云珩头颅后仰,口角流涎,甜腻的呻吟改为高亢的悲鸣,但同样悦耳动听。
被这一束,云珩高涨的情欲散了些,肿挺的茎身软软歪垂,但因精元堵塞未交的缘故迟迟无法恢复成原来的大小。
玄道替他理好衣衫,拍了拍他泪迹斑斑的脸蛋,亲昵却残酷:“下边便是坐忘崖,你去同君乾子讲那盏长明灯之事,本尊不来打搅。”
云珩脑袋昏沉,步履维艰,像被操纵着的悬丝傀儡,摇摇晃晃来到坐忘崖结界处。
“云珩?”君乾子瞧见他,先是微笑,随后忧上眉梢,“你,你怎么了?面色如此不佳……”
云珩好像很难受,浑身打战,星眸蓄泪,面色红艳,五官几乎皱成一团,嘴唇角粘连着晶莹清液。
玄道虽未现身,但威压外释,笼罩着整片区域,令得徒儿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存在。
自云珩落地开始,锁精扣孔的玉环竟然一分为二,一半继续箍住出精口,一半沿着茎体来回套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没事。”云珩竭力掩饰,声音嘶哑发颤,吃力吞咽口腔溢满的津液,额头流下颗颗豆大的热汗。
他可算明白了玄道天尊的胸襟,不敢同君乾子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三句并成一句,“我,唔!我,我失手打碎了玉虚子仙长禅室的长明灯,希望…嗯…希望仙长帮忙…帮忙修复…啊!”
云珩语速又快又急,几乎不敢抬眼看君乾子,低着头,断断续续掺杂怪叫。
君乾子哪里能知道,云珩说话时,套在顶端的玉环再次缩紧,狠狠刺入某处后瞬间松开,连带着覆盖整个茎头的阻膜消失。
云珩无法控制下体释放的冲动,只觉两腿发酸、膀胱一松,脑内白光闪过,阴茎口不由自主漏出尿液,当着君乾子的面前失了禁。
为了方便玄道淫乐,他未着正常布料的亵裤,骚热湿液顺着腿根一路下滑没入坐忘崖前的萋萋芳草。
“那对长明灯本就出自我手,不难修复,你不必如此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