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清等了许久,都未得玄道传唤,难免不悦,清了清嗓,悠悠道:“云珩小友,掌宗是否无碍?”
他问这话的时候,云珩被玄道摁在怀里轻薄,衣衫半解,袒胸露乳。
上边唇舌交战激烈,下边肉龙入穴狠捣,哪还有闲情逸致应付旁人。
衡清不死心,又唤了几声。
可正得趣的云珩无暇理他,满嘴嗯嗯啊啊含糊不清的呻吟,又浪又媚,扭腰摇臀,奶白的屁股专注吞吞紫黑肉棒,迎合两根巨物一次比一次更凶更猛的撞击。
云珩被玄道肏出淫念后,便是十成十的投入,助兴的骚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配合玄道花样百出的玩弄。
玄道突然将蛇信一般的长舌捅进云珩喉道,旋转舔扫喉壁肉褶,堵得他快要窒息,双手按上玄道的肩膀,忍不住想将玄道推远。
但那力度,就像小猫挠痒,又像装模作样,故作姿态。
不被搭理的衡清终于有了脾气,竟动手敲了禅室的门,大有要破门而入的架势。
云珩这才慌了,又惧又怕,再加上难以呼吸,身体不禁剧烈颤栗,雌穴本能性收缩绞紧,死死咬住玄道欲外撤的孽根。
龟头倒刺扯拽开窄小宫口,大股大股热流喷入脆弱的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低声喟叹:“绞得好紧……怕衡清见着?”
可玄道也只舒服了一处,插在云珩后庭的那一根迟迟不泄,滚烫硬挺,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硕大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浅浅亲吻敏感至极的菊蕊。
云珩早已被绝望的快感逼红眼角,委委屈屈在玄道怀里调整让自己舒服的坐姿,啜泣着点头。
他实在没有在旁人跟前表演恩爱的奇怪喜好,这床第私事,自然还是得私下里做……可玄道在这一方面并不在意,尤其是当他发现,云珩一听见外人的声音小穴的紧致温暖程度便会立即再上一个台阶。
云珩见玄道一本正经若有所思,突然想起蟒龙奇袭、捆缠灵鹿强行奸污一事。
冷漠无情的万古魔祖,圣人境大能亦能如此荒唐,那玄道天尊抱着他,边淫乐边隔一扇木门同衡清对话,也在情理当中。
只不过,云珩腾空之余,双腿被玄道分至极限,淫糜艳红的前后两穴袒露无遗,随着两人的步步前进,还能清晰看到两根大肉棍如何做这两团艳肉中进进出出。
若是,若是此刻衡清不耐烦到极点,推门而入的话……
云珩在生理、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下高潮连连,堵不住的爱液顺着抽插时的缝隙嘀嗒而下,将禅室的地面打湿了一小片。
“云珩!”衡清叫了最后一声,语气强硬,带上了些急躁与不耐烦。
这一声无异于一道惊雷,炸醒云珩溃散的神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衡清…长…啊!”云珩强忍着快感,断断续续说着,可肉穴里含着的东西并不老实,趁机往里大力一捅,将云珩的小腹顶出不小的凸起弧度。
“云珩?云珩!”衡清开始敲叩木门。
衡清现在唯一能确信的是玄天宗掌宗玄道不仅无碍,而且修为更进一步,在此处施展的结界阵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甚至不逊色归元宫周围布下的防护,令他难以突破。
据衡清所观,玄道原本已是准圣境后期,如今境界再略有提升,那岂非准圣境大圆满,离圣人境只有一步?!
此前玄道的修为提升虽快,但也不至于到这般逆天的程度。
这令他不得不忆起玄道昔年闯秘境时急功近利突破,差点殒命的蠢事。
要不是混元救援及时,玄道又何止只是神魂轻微受损,没了百年记忆!
可现在,若是玄道走上歧途,哪有第二个混元能来阻止他呢……
衡清在门外思虑深重、抓心挠肝,门内的云珩也不好过。
云珩捂嘴仰着脖子,漂亮光滑的脊背紧贴玄道隐隐起伏的胸膛,颗颗汗珠没入他们肉体的夹缝。
“天尊…别这样……”云珩眼角又渗出泪水,如泣如诉,压低嗓子乞求,“衡清长老还在……他在外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正大力揉捏着他那饱满滑腻的臀肉,朝内挤压后又朝外掰开,随心塑形。
还未变回双腿的蛇尾游行地面,灵活的根部套成小圈缠上云珩的半勃不勃的男根。
微凉的蛇鳞摩擦茎肉,最尖细的蛇尾刮戳男根马眼。
他满不在乎,问:“那又如何?”
短短四个字,几乎将云珩砸得崩溃。
先前与玄黄真气的缠斗,令玄道颇有所得,再加上神游真武山,窥得无极老祖的谋算与玄黄真气的用法后,便参破了其中法则,修为略有涨幅。
而云珩按着黑雾的指点与他交合,倒真加固压实了他丹田内虚长的真气。
玄道现在不仅达至准圣境圆满,还能短暂控制自己的返祖形态,不让肉茎倒刺伤了云珩的蜜唇,方才酣畅口爆了一回,深埋云珩的喉腔射精。
而云珩还傻乎乎以为,得帮他彻底消了情潮,才能令他变回人形。
布满肉质倒刺的半阴茎一点一点凿进肉壁更深处,巢穴的温暖令玄道的性致高涨到极点,暴虐逞凶,自下而上激烈撞击。
玄道那两根天赋异禀的肉茎每一次都能狠狠顶上两口淫穴的骚心,缩成肉珠的倒刺变着角度刮擦剧烈痉挛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量的淫液混着白浊因两人的交媾而四处飞溅,云珩在狂风骤雨中无助颠簸,浮浮沉沉,下半身难以并拢,被死死钉在两根肉棒上,上半身摇晃前倾,虚虚抵着那道木门,肿硬凸起的乳尖划擦门板,留下零星奶渍。
自从上次被玄道舔开乳孔后,云珩总觉得乳房发胀发疼,光看着就比之前大了许多。即便穿着衣服,也难掩盖明显隆起的轮廓。
香甜的奶腥味很快引起玄道的注意,他摸上了云珩胸前肿硬的乳头,轻轻一捏,乳汁便打湿了他的指腹。
“天尊!”
云珩惊呼,尾音是上扬的愉悦。
“难受?”玄道明知故问,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搓夹捏泌汁的乳头。
云珩难耐点头,偷偷将自己的胸脯往玄道手中送,借此纾解胀痛感。
玄道见他这副情态,心下一动,拔出阳具,将他翻了个面。
云珩以为玄道这是要鸣金收兵,还有点意犹未尽,淫穴媚肉谄媚挽留执意离去的肉棒,喷出更多暖烘烘的爱液,将它们浸泡当中。
衡清叩敲木门未得任何回应,正思考着是留下还是离去时,却听到一声闷响,像是某种重物撞到了那扇门上,带着门板微微轻颤。
堆积在云珩腰间的衣衫悄悄落地,被两人的赤足踩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将他摁在门上,大力捏挤着他那对鼓胀嫩白的小乳房,将艳红的乳头含入嘴中,撕咬挑逗,吸吮取乐。
他的舌头舔开乳孔,迎接内里涌出的甘泉。
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传遍全身,云珩泫然欲泣,脸上的表情既享受又痛苦,仅剩的羞耻转化为隐秘的快感,凌驾理智,追逐本性。
“天尊…能不能,能不能多吸走些……”云珩嚅嗫,全然不知现在的他在玄道眼里是何等的骚甜,“我这两处一直涨涨的,难受了好久。”
玄道喉结微动,大口大口吞咽下嘴里的新鲜温热的乳汁,极为英俊冷冽的脸上沾了些许白色奶渍。
他眼神暗暗,几乎想把云珩整个人拆骨入腹。
他借着木门的支撑,高高抱起云珩,将久挺不倒的阴茎又塞回两处销魂窟中。
“难受,应当早些同我讲。”他缓缓道,低头叼起云珩的左乳,肆意拉扯,“无论何事都应与我讲。”
白嫩充盈的乳房荡起微波,上下晃动,轻轻拍打着玄道高挺的鼻梁。
软烂肉壁惯性讨好着强势捅入的阴茎,无论是幼嫩的子宫还是后庭直肠,都已成了最契合玄道的形状,被两根凶物蛮横占有无数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被玄道搅得神魂颠倒,舌头一伸一吐,粗重喘息,像快溺死在快感浪潮般。
他终是不堪欲望的蛊惑,留下两行清泪,张嘴便是淫词浪言,已将门外的衡清完全抛之脑后。
“天尊!好舒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再顶重些!啊…啊!就是那处!”
他的脊背狠狠撞上木门,拼命扭动腰臀迎接肉龙的楔入,贪婪索取更深更多更为强烈凶猛的欢愉。
完全勃起的玉茎光靠后穴的快感与皮肉间的小摩擦便足可颤栗吐水,交泄精元,沿着玄道腰腹流淌而下。
如此放浪形骸,得趣忘情,云珩清醒后又不免一番埋怨,窝在玄道怀里愤斥,即便自己的腿间、腰上、乳房还粘黏着浓稠白浆。
幸亏玄道中途便分心向衡清暗送法旨,将自己元神出窍在真武山的所见所闻传达,命他立刻去盯梢太虚教近期的动向,及时将他打发走。
不然,云珩肯定要同他大闹特闹。说不准,接下来的几日又不许他碰触。
玄道低眉顺眼,听云珩讲个不停,面上还是那副冷漠严肃、虚心受教的模样,可心里的想法却是万分活络、花样百出,手又忍不住把玩云珩疲惫垂软的肉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休兵罢战后,云珩的胆子会大一些,敢于吐露心声,能言善辩,对着玄道滔滔不绝,似乎想在嘴上找补欢爱时吃的种种大亏。
他说得正兴起,脆弱的男根突然被握住。
玄道轻按阴茎冠头,待它颤颤巍巍翘起后,手掌套弄缓缓肿大的粉嫩茎体。
他像是被玄道拿捏了命门般,说着说着便卡了壳,浑身一颤,泛起羞恼的赤红,稀薄的精液从马眼一点一点漏出。
“天尊!我在说正事呢!”云珩眼角沁泪,嘟囔着,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虽然此刻的他赤身裸体,从头至脚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半躺半卧紧紧挨着玄道,既不庄重,也不肃穆,跟正经八百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他的外衫早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蹂躏成一团破布,皱巴巴扔在门边,面上一层是斑斑点点的白渍,穿之前还得施加个洁净咒法。
云珩念起咒法,但那团衣服一动不动,煞是气人。
起初,云珩还以为是自己念错了,仔细回想后,又重复施展了两次,均以失败告终。
玉虚子的禅室设在戒律堂内,戒律堂本就布有压制境界与消弭部分术法的特殊阵法。
二人方才颠鸾倒凤、放浪形骸时,战况激烈,你追我逃,云珩失手触倒了破阵的长明灯,致使禅室内也遭受了阵法的影响,可谓害人害己。
他虽灵力充沛,但修为境界尚低,受阵法死死压制,毫无用武之地。
但这阵法对玄道毫无影响,他一招手,顽固的布团下一瞬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洁净如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穿好衣服,发现地上盏体开裂的长明灯,低头不安道:“我,我是不小心才打碎的。”
他还不知这里是何处,听玄道轻描淡写一句玉虚子在戒律堂内的禅室后,残存的笑意立马消失,面色陡然凝重几分。
玉虚子的禅室很是简单素朴,甚至用简陋来形容都不夸张,唯有一对黄花梨镂雕螭龙做灯架的落地长明灯尚算精致,摆在显眼处,想必是喜爱非常。
可现在,其中一架毁于云珩之手。
想起永远板着脸,眼神冷冽如刀剑的玉虚子,云珩便心虚胆怯,手足紧张,只想躲进玄道怀中避难。
“无碍,让君乾子将灯盏修复即可。”玄道见他脸色不佳,安慰道。
云珩微微一愣,没想到君乾子还有这手艺,不大放心地问:“能将它修复回原样吗?”
玄道瞥了眼长明灯,将样式看了个大概后,又扫视一圈,笃定道,“若是复原不了,便叫他再做一对给玉虚子。”
他这两徒弟素来亲密,来往频繁,感情好于宗门内其他师兄弟,平日互赠灵宝不是稀奇事,只是没想到连玉虚子禅室的结构布置,都有君乾子的参与。
难怪里间还设有一副供双人对弈的白玉冷暖棋,棋盘以一整块万年磐石打造,盘边还散落着计数胜负局的竹筹。
在闭关修炼的禅室,能令玉虚子还有下棋的闲情雅兴,除了君乾子,恐怕找遍整个玄天宗,也找不出第二人。
玄道揽着云珩,正想开口,却见云珩双眼放光,不掩钦佩道:“竟然能做出一对,不愧是君乾子仙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昔年云珩鹿形时就颇受君乾子照拂,对君乾子本就抱有极大的好感。当他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极好的。
听云珩崇敬旁人的话语,即便是无关痛痒的奉承客套,也使得玄道眉头微拧。明知君乾子与他不可比拟,但顿了片刻,还是道:“本尊也能做。”
云珩奇怪地望向他:“那是自然,名师才能出高徒。”
他的本意是罔顾部分事实夸玄道师傅当的好,可这句话进了玄道的耳朵,重点却全集中在了高徒二字上。
虽然玄道对这三个徒弟都不错,但要论资质,要论实力,能担得起高徒这个名头的,肯定绝非君乾子。
在某些方面尤为迟钝的云珩并未察觉自己话中的不妥,因玄道的安慰喜笑颜开,想着既然有君乾子兜底,那自己何须多虑,自寻烦恼,当下便将自己干的错事抛之脑后。
他破愁为笑的转变,尽收玄道眼底,又产生了额外的解读。
玄道冷冷,语气难以捉摸:“你与他,素有情分。”
大概是想起君乾子指点自己化形之恩,云珩竟点头应和,没心没肺地火上浇油:“情分说的重了,但细细一想,确实算有些缘分。”
云珩话音落下许久,都未听见玄道再次开口。禅室内寂静无声,氛围凝重。
等他注意到玄道沉沉面色时,才知不妙。
云珩是万万没料到,堂堂玄道天尊,准圣境大能,竟能同自己的徒弟较上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要追根溯源,当初,可是玄道将他拒之殿外,认定他资质平庸难堪大用,而君乾子不仅温声宽慰他,还一连数日向师尊问安后喂他灵丹。
若是没有君乾子的灵丹与他自己的努力,哪能留在玄天宗?没准早早便被巡山弟子赶下天罅,成了头人界野鹿,最后被猎户捕获,扒皮去骨,凑些蔬果烧成一锅端上桌。
他都这般勤奋刻苦了,可上一世化形没多久便被玄道赶出归元宫。
云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越想越气,至今都不明白那时的自己到底哪里惹得玄道厌烦。明明前几夜还在彻夜谈道,乐而忘疲,困倦时还被默许伏在玄道坐莲下小憩,可转头竟然唤姜瑶将他领走。
他斜睨了眼不高兴的玄道,嘴角下沉得更加厉害。
玄道寡言少语,总是冷冷淡淡,也就做那事前后热切些。
先前暂时压下的百般委屈与酸楚一股脑涌上心头,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霎时间红了眼眶。
玄道见他这可怜巴巴惹人怜爱的模样,有怒亦难发,又怕他悲泣伤身,只得低头服软,忍气吞声敷衍应和:“嗯,有缘。”
简短的三个字,说得既慢又冗长,显然是言不由衷。
远在坐忘崖打坐静思的君乾子突感背后一凉,飕飕冷风吹拂后颈。
规规矩矩受罚的他完全不知,自己在师尊心中又被记上了一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总觉得,同君乾子仙长很熟悉,似是对他有所亏欠。”云珩垂头,盯着解体的长明灯,心情低落,“可我记不起来缘由了。”
云珩忆起往事,零碎模糊,像是被割裂成千万片后强行塞回他的脑中,杂乱无章,任他自己评断。
玄道面容不改,心中亦是冰凉。
太虚、仪图二教数千年来不断拉拢君乾子的意图昭然若揭,哪里是看中君乾子的资质秉性、人修身份,不过是垂涎他那身功德金光罢了。
晏兆元识海中的玄黄真气离体时几乎吸走了晏兆元全部灵根,与斩断他的修仙之路毫无差别。
不仅如此,这缕玄黄真气还能调动他体内微薄的人皇血脉,在短时间内激发它的力量,重现人皇一族特有的真龙之威。
只要将君乾子招揽至麾下,届时无极老祖或许会以师祖身份赐他一道玄黄真气做见面礼,美其名曰“助他修行”,再在适当时候回收炼化。
山河乾坤图内还有不受天道制约的先天灵宝北斗七星柄,自生道法,造分天地,化成万物。
通过推演获取先机,抢他人机缘造化,夺他人气运福泽,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窥得天意的同时,天谴也随即将至。
无极老祖或许是担心自己无法驾驭山河乾坤图里的原生器灵,所以才想出了鸠占鹊巢、以量取胜、分摊天谴伤害的法子。
等山河乾坤图真正的器灵醒来时,原先所拥有的北斗七星柄的力量已被瓜分干净不说,还得接受其他人的轮番驯化,听从无极老祖的差遣。
灵鹿以血肉供给山河乾坤图,沉睡万载,被无极老祖强行从混沌中唤醒后,方知自己成了乾坤图的器灵,寄于北斗七星柄的末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投入乾坤图的缘由,却随着岁月消磨,不太记得了。
只觉自己穷尽气力,去追逐遥不可及的天边孤月,最后一头扎进了月影倒映的寒潭。
他在数千年前仙门大会上见过玄道,自高台上遥遥一瞥后便难再忘。
那届仙门大会的地点,恰好设在无极老祖的道场无念宫。
玄道一鸣惊人,力克仪图、太虚二教数十名弟子,轻松取胜,未尝败绩。
在对上巽元时,或许因矛盾深重的缘故,双方甫一交手,巽元便先发制人显露杀招,占据了上风,逼着玄道疲于招架。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
几番凶险对招后,玄道艰难取胜,一击将巽元打下斗法台。
巽元砰然坠地,久久未起,等仪图教弟子们上前查看时,已是气息奄奄,危在旦夕。
这仙门大会斗法,目的是切磋交流道法心得,彼此启发,互有裨益,绝非好勇斗狠的赌命局,玄道这番看似不知轻重的出手,自然触怒了巽元的师尊无极老祖。
仪图、太虚二教同气连枝,弟子们得到老祖授意蜂拥而上围堵住孤身一人的玄道讨要说法。
玄道的沉默不语,在他们眼中自然成了目中无人的傲慢与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焦灼,剑拔弩张。
千钧一发之际,玄道的师尊混元出面带走了玄道,但向仙门众人承诺,定会问清此事,给巽元一个交代。
当然,他所谓的交代便是勒令玄道登门认错,并将一些灵宝赠予巽元赔罪。
巽元在师傅无极老祖处养伤,知师傅在道场特意设下禁制,压制玄道的灵力修为,不让他进门后,故意变动了无念宫外的四时节气。
霎时间,大雪纷飞,狂风怒号。
玄道迎风而立,端着傲雪凌霜的架势,却无法调用护体真气,只能拿身体硬抗风雪。
器灵趁无极老祖、巽元议事时,偷跑出乾坤图透气,自玄道来时便躲到了宫檐上,悄悄看他。
但受无极老祖的精血开封所致,器灵无法离开无极老祖太远。
见他傻乎乎的,快被埋进雪中,只露出一双比风雪还冷冽的眼睛后,忍不住开口,道:“别等了,他们不会让你进来的。”
玄道困惑抬头,只能瞧见器灵露出的小半个脑袋。
“你是无极前辈的器灵?”玄道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器灵不想承认,忽略他的问话。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耗了半柱香的时间。
器灵见他纹丝未动,从宫檐跳下,轻飘飘落在他的跟前。
凑近一看,器灵更觉这双眼睛熟悉,不自觉伸手拨开他脸上的雪霜,果然见到了一张极其俊美、令心脏砰砰直跳的脸。
器灵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催促道:“赶紧走吧。”
“巽元为我所伤,我奉师命,特来登门赔罪。”
玄道本不想解释,可是望着眼前迷惑的器灵,话不知不觉间多了些。
“斗法凭本事定输赢,若技不如人的是你,可不见得会有人向你赔罪。”器灵眉头微挑,表情鲜活灵动,同玄道以往所见所识的人都不同,“我看你师傅就是个老糊涂!”
可师命难违,玄道只能作充耳不闻状,裹挟银霜,伫立无念宫前,等候着无极老祖的传见。
见劝不动,器灵嘴里反复嘟囔着老糊涂教出小糊涂,气鼓鼓转身离开。
玄道看着风雪中器灵离去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但他周身一圈却被罩上了一个隔开风雪的小小屏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此后,玄道路过无念宫时,总会停留片刻,四下无人时偶尔能瞧见器灵露头与他打个照面。
化龙秘境开启前夕,器灵却主动喊住了他,称巽元他们打算在秘境动手,将他引入秘境死林除之。
器灵将自己的器体真身—一小截北斗七星柄取出,借予玄道,助他在化龙秘境中逢凶化吉。
“我想起来,我以前有一截玉珩…好像是送了人…不知道是不是也丢了……”云珩陷入深思,低低自语。
毫无章序的记忆反复闪过熟悉的面孔,但他不愿相信玄道会如此无情。
不过,他这话倒是提醒了玄道。
玄道醒时,确实身无一物,但在师尊混元始祖那处,无意间瞧见了一截泣血的短玉。玄道愈看愈中意,越看越喜爱,破天荒垦求师傅将此物赠予他。
那截泣血短玉本是玄道随身携带,云珩转世回宗后,便放在了他身上。
想来,应该就是那器灵真身。
他探入云珩下摆,手指滑过垂软肉茎,停于根部。
“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