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蛛网之下(2 / 2)

得了你允许他赶忙换了下一件,奈何停雀楼这种地方能有什么正经衣裳,这件看似繁复的月白锦衣虽有宽大袖口,上身剪裁却堪堪直到胸乳上方,露出大片腰腹。从前面看垂落的衣摆倒是遮住下体的尴尬部位,可走到一旁就会发现两侧的腿就这么赤条条地裸露在外,甚至还能从缝隙里瞧见他略微顶起的柱身。

尘月陪你玩这换装游戏,你倒是不亦乐乎,他却有些不自在起来。纵然在窑子里呆了这么久,作为头牌被供着,实质上尘月也就接待过李郎中一个恩客,哪里被这样戏玩过。但你是他好容易盼来的贵人,尘月知晓今天便是自己昏死过去也要讨你欢心。

你随手将下一件衣裳扔过去,他套上了你选的那件水绿长衫。这次倒是包到了脚踝,但这布料基本是软纱,整件衣裳对尘月来说又有些小,近乎透明的长衫贴在他躯体上,几处敏感点都被绷住,你凑近了看,不禁感叹绣工的巧思,胸前乳头处还用白线刺上几朵碎花,略硬的质感摩擦着他胸前,由于身子由楼里公公开发过,尘月胸前很快就顶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长衫像被水洇湿了般贴在他身上,私密处加的几层布料更是多了丝欲拒还迎。

“坐过来。”听你吩咐,他跪坐到你面前的地毯上,动作为遮掩身体而有些别扭。你坐在床上,翘起脚,鞋尖在他下巴处勾起,轻点了两下,就顺着脖颈游走,仿佛逗弄小狗一般,这边踩了那边碾磨。待到你手指终于抚上尘月脸颊的时候,他已经被践踏得有些喘息,你又恰巧添了把火,打开了【春风一度】,尘月呻吟一声,跪倒在了床前。

活色生香的名倌伏跪在你脚下软倒,异域血统让他像是那话本里成了精的白狐,一双翠色眸子泛着泪光,倒真似碧湖般透亮,面对这幅景象你倒坐怀不乱,反而翻起一旁柜子里的房中物来。

不得不说这窑子里玩得就是花,你竟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器具里翻出来了地牢里的刑具,只是比起真家伙,手上显然是助兴用的器物更加精致了些。你强行拉起他的手,命令尘月伸过脖子来,把那死刑犯用的枷锁套了过去,奶白的肌肤被木板一压就显出红印来,他头手都被夹在刑具的木板上,尘月委委屈屈地看过来,你却铁石心肠忽视了他的目光。

身子还在发情,尘月只觉得体内空虚骚痒,奈何双手被架住无法疏解,他喘着开口:“叶大人…嗯求、求您……”

没说完,话就被你截断了:“需要什么自己挑,这儿花样那么多,随便拿一个都能得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尘月这下便叫起苦来,双手和脖子都被木板束缚住,他根本够不到你故意扔在地上的玩意,只能趴下身子用手勾,奈何压到了挺立的前身,他又是一阵颤抖。你见他挑了根双头蟒柱,却不过来操弄他,而是让鼎鼎有名的停雀楼头牌自己塞,可尘月根本做不到,就这一小会他手腕上已经有了红紫的斑斑点点。

你终于大发善心拿了他手里的性器,却没有如他所愿戴在自己腰间,而是直着放到地上,让它立起来。尘月到这还没明白你要做什么,却见你固定好器具,往顶端注入了些东西后又坐回床上,抱起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大人……”

“这样可以止痒了。”

竟是要他自渎!

尘月愣在原地,手足无措,纠结了好一阵,最终红着脸怯生生地看向你:“大人,这……”

他妄图你能对着这幅好皮相生出那么丝丝怜惜之情,可你却视若无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拿出手串盘了起来,他见你丝毫不为所动,眼底漫起屈辱的水光,褪下底裤,张开双腿后他竟还抱有一丝侥幸,抬眼望向你,没有夹紧的穴湿漉漉地滴下水来,打得那双头蟒纹玉柱泛着光亮。

你随手抽了根男子挽发的丝带,将他眼睛蒙上,朦朦胧胧的祥云薄雾罩在眼前,又不至于完全看不见,刑具束缚他不能动弹,眼睛又被绑住,尘月下意识想谄媚几句求个好,你却直接截断他的话头:“受孕的东西有了,怕你羞耻眼也蒙了,自己好生用吧。”你竖起一根手指:“就这一次机会。”

尘月没想到你竟如此铁石心肠,但又舍不得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遇。他缓缓地向挺立的玉柱坐了下去,你没喊一声停,直到前后都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里,你才勉强露出满意的表情。

由于双手被束缚住,他只能横跨着张开腿,用身下两口摩擦吮吸性器才能勉强缓解体内的欲火。人前千金难得一请的停雀楼魁首在你面前自渎个不停,原本他心底还抱有那丝丝矜持和侥幸,此刻也因着这般屈辱而彻底粉碎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李家郎中还是这位御史大人,在她们眼里自己不过是个血统不纯的玩意,他如何配得上郎中正夫之位?

他翠色眸子蒙上水雾,长睫骚动着眼前罩着的祥云布条,在其上洇出两团深色。

就在他自尊濒临崩塌之时,你拉下了那片布料,将它系在尘月勃发的前身根部,硬生生止住了高潮。

尘月半蹲着,闷哼一声睁开眸子,刺眼的光亮从你身后打过来,迫使他微微眯起眼来。你爱怜地用指腹抹去尘月脸上的水珠,摩挲着他的头顶。

“别哭啊,怎么还包起泪花来了?”

“我…奴这般低贱……”

你凑过去,俯下身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尔,交缠的呼吸增添多少暧昧,你是不知,但尘月恍惚间竟生出了亲吻的欲望。他痴痴仰起头,你却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逗他般侧过脸去。

“莫要妄自菲薄。”你又捧起他的脸,这样优秀的骨相,异域血统的野性和中原的柔和完美地糅合在这张脸上。你的目光一寸寸扫视过他的五官,直到尘月都生出不适,你才像恩赐般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

尘月微微瞪大眼,感受到那一触即离的感觉,你扶着他的肩膀向下一摁,那柱体就连根没入他身体里,看那长度和他小腹微微凸起的幅度,估摸着差不多大半柱身都刺进他孕囊中了。尘月仰起头不由得颤抖起来,你把他的头掰过来,迫使他望着你的眼睛。

“看清楚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御史大人……”

“你怀了谁的孩子?”

“御史大人……”他没说完,便被你捂住口鼻,窒息的绝顶快感混杂着身体的高潮迫使他又痉挛了几下。

“谁的?”

“叶大小姐……”

又一次窒息让他明白这是个错误答案。

“谁的?”

漂亮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尘月贪恋地望着,甚至想要故意乱说再次受一次窒息般的折磨,说到底,他也不知这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了,但还残存了些许理智提醒他现在要求你办事。尘月心底生怕得了你的厌弃,还是乖乖回答了:“之辰……叶之辰!”

【是否避孕?】

【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尘月已受孕成功】

你终于解开布条,为了奖励他的诚实,也因为你确实玩得很开心,甚至还加大了【春风一度】的运转,使得尘月这最后的高潮来得无比绵长,甚至最后都吐空了身下还淅淅沥沥滴着水。

由于玩得太过头,他没有办法立刻闭合穴口,又怕那来之不易的体液从孕囊中流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床头,拿出较小的性器塞进穴里堵住孕囊口,又将器尾的带子束在腰间,你见他可怜还帮他将带子打了个结。

做完这一切后,尘月跪在你脚下,身体里又涨又有异物感,还疲惫不堪,但他竟久违地生出了一丝满足。

“多谢大人恩赐。”

你扶起他坐下,脱下扳指递给他:“过不了多久应该她就会来赎身,你若有事去长安坊寻我。”

你知此事成了,扫扫衣襟刚想离开,却听尘月沙哑着嗓子问道:“若是无事……”

你转过头去,看见尘月垂下眼帘:“若是无事,也能去寻您吗?”

你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尘月没听见回应心下一沉,随着脚步渐渐远去,他内心莫名生出寂寥与惆怅,此时听见远远飘来一句“随便你。”他抬起头,忙不迭追到房门口,却只看见晃荡的珠帘和停雀楼层层叠叠的纱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狭小幽暗的空间,两个人呼吸无可避免地交缠在一起。隔着木板和厚厚的被褥,蔺修竹的妻主正在小憩。

蔺修竹煞白了脸。他早知今日妻主和那群同僚出去找乐子,这才叫了你来,好长时间没见,两人说着就搂到床榻间。可不知少傅怎地没留在停雀楼,同她那相好寻欢到天明,只用些膳便回了府。好在她醉得迷糊,没发现床底的小动静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可不能被发现。

他心里一紧,额角也密密地渗出汗来,脑子赶忙想起法子来。

蔺修竹急得不行,你的手却不老实起来了。衣带早就在方才亲热中解散开来,虽背对着你,但很容易手就能顺着腰间向下探去,摸到滑腻的肌肤。蔺修竹虽不似飞星常年习武,腰间却也恰到好处,多一分壮硕,少一分又太过清减。你手暧昧地抚摸起来,他身子一僵,似是没料到你竟如此大胆。

本以为忍忍就好,谁知你的恶趣味倒更进了一步。原本似坠未垂的衣带被你直接抽下来,环抱过蔺修竹腰间腰,将那丝绸布条系在他身前玉柱根部,又紧紧打上结。

“你!”他小声惊呼,又怕动静太大吵醒妻主,撞破自己同你在床下的腌臜事,只能忍着体内骚痒,用气声吼你:“怕不是疯了?!”

你歪歪头假装无辜,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手继续攀向他胸前。蔺修竹才产子不久,膨胀的胸乳还未缩减,轻轻一按还有柔软的回弹感。

产乳后本就敏感的胸部只是被你按压一下,他便忍不住喘了口气,前端的乳孔也止不住泌出些奶水,你指尖突然有些黏腻感,闻了闻,一股奶膻味。蔺修竹还不明白你在作甚,只为着自己漏奶而稍显羞愧,却听见背后传来舔舐的声音,舌尖划过带起湿润的水声,他突然涨红了脸。

恬不知耻!竟是在吃他的……

又听见身后稍显愉悦的笑声,那双手又探回他的胸前。由于喂奶而被嘬得有些膨大的乳头变得殷红,敏感到只被稍微触碰就颤颤巍巍立起来了。你掐了下,他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别、轻些!”

蔺修竹疼得颤抖了下,你让他翻个身,想看看究竟怎么了。原本就狭窄的空间,他又得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无可避免敞开的胸前便蹭到地上留下些许水渍。他这次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谁知床上突然有了动静,他瞬间僵住,冷汗直流。

好在少傅只是翻了个身,嘟嘟囔囔几声又昏睡去了。你借着床边透进那几簇微不足道的光仔细看了看,呼吸带出的气息打在他前胸又不禁激出一波快感,他只能咬住衣袖努力忍住。

你发现他乳头变得又红又肿,还有几丝破口,担心地皱眉:“怎会这样?莫是你那妻主欺负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修竹摇摇头,一副难以开口的羞耻模样,你愈发觉着事出有因,又继续追问了几句。蔺修竹见实在拗不过你,才小声支支吾吾答道:“还不怪你那好儿……”

你这才明白,是喂乳时孩童用力咬破了乳尖,这才弄得疼。这男子喂乳之事过于私密,他又是典型高门大户养出的小公子,能与你通奸已是这辈子做得最出格的事,说起这些事还是忍不住羞赧。

你腰间恰好常剩些时怀紊赏的续骨膏,当下便想替他上药。谁知刚涂上就激起他的情欲,指尖药膏带着丝丝凉意,像电流似地就打进身体里,被绑住的下体不自觉抬起来,却被束缚住难以抒发。又是好一段时间不见,蔺修竹竟不知自己身体欲求不满到这般程度,不过抹个药就成这幅骚样。

你也觉着不对,刚抹好药一会儿就被乳孔里渗出的奶水给稀释冲刷掉,一时间也有些无语,但见他那副羞愧模样心软了,替他重新抹上,可没多久又被冲掉了。

你手一顿:“故意的?”蔺修竹脸颊绯红,瞪你一眼:“我也不至于下贱至此!”

你干脆撕掉他里衣一小条布,将药膏在贴身一侧抹了四五层,贴在胸乳上裹了几圈,虽说还在向外渗乳,被带着药膏的布条敷住也能剩下些许药效。

“每天这样敷两个时辰,不出半月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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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深夜府中的促织都闹了起来,少傅也已睡沉了过去,你拉着蔺修竹从床底钻出,走到窗边。蔺修竹抿了抿嘴,发尾扫过你耳边带来丝丝痒意。他低下头,唇瓣似是不经意一般擦过你额角:“多谢。”

你轻轻贴了贴他的唇,翻窗而出:“下次见面可要选好时间!”

“那束缚明日才许解开,就当是小小的惩罚。”

他又臊了起来,赶忙用下摆挡住身下立起的肉柱,躺回了熟睡的妻主身边,却听话地没有解开紧紧绑住下体的衣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太后今日身体不适,在寝宫中调养。”你坐在大殿主位,举起酒樽,一饮而尽。“本王代为主宴,各位不必拘束。”

众臣皆知凰女尚为年幼,朝政由你一人把握,倒也没有不长眼的来唱反调。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场上气氛渐佳,异域的舞者鱼贯而入,表演起来。就在你满眼欣赏时,耳朵突然被轻轻掐了下。身旁覆面只露出眼睛的侍者狠狠瞪了你一眼,你无奈地摇头,把目光收了回来。

时怀紊许是清闲日子享久了,宫宴也嫌麻烦不愿露面。你主动揽过去后,他像是突然有了什么好点子,眼波一横:“叶大人,这样……”

“胡闹。”你抬眼:“若是被人发现了这还得了?你我二人都没好下场。”

他冷哼:“不愿便罢了。”

又赌气。你无奈,只得同他约法三章:“面罩不许摘,动作不能出格……”还没说完,他便眉开眼笑:“行啊。”

如今见你欣赏异域舞男他又醋了。眼看着宴会气氛愈发高涨,席间高谈阔论,不少朝臣脸上都变得通红,你偷偷握住了时怀紊的手,运转起【春风一度】。只听见身后人轻喘一声,紧接着便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

“你!”转头看到敷面没有盖住的肌肤像火烧般染上红晕,时怀紊皱起眉,你假装没发现,继续欣赏歌舞,还有空小酌一杯。

时怀紊不知自己为何这时候发起春,只觉得前后两穴分外空虚,肉壁收缩也绞不住淫水,顺着腿根滑落。他看着你握住杯盏的手指,若是可以直接伸进来那么一勾一搅……

光是想了想他孕囊都打开了小口,就等人采撷。这一激灵,前身挺起,时怀紊只得拱下腰以做掩饰。胸前就挺立起来,顺着衣料勾勒出轮廓。他本就被你调教得特别敏感,被那衣服磨着浑身都沾上淡淡绯红的媚色。

你见他终于忍不住了,也不再逗弄:“诸位继续,吾先行离去。”群臣意正酣,如今你大权在握,也一个小小的宫宴也没人敢管你的去留。你顺了一壶酒,出了宴会场便扶着时怀紊的腰,本想带着他去寝宫,可谁知半路他就忍不住开始蹭了起来,于是只得路过妃子寝宫时,随意找了间空的锁上了门。

虽说凰女尚小还未纳妃,但这空荡荡的殿中该有的东西是一样不少。你褪下他的衣服,滚烫的身子遇到空气便冷得一激灵,时怀紊还带着面罩,只能哼哼唧唧几声,你将他带到床上,四肢俯趴,双腿岔开,如野犬一般跪着,他阴茎已经挺立,前端走出透明汁液。而早已被开发的花穴与后穴则是迫不及待地收缩起来,好像极力邀请你的插入。

你早就吩咐今晚先把自己清洗干净,时怀紊表面上不屑一顾,但期待今晚的花样里里外外把自己打理干净了。由于他身下早是一滩泥泞,很容易你就将两根手指伸入了花穴,还没向深处便被内壁紧紧裹住,想要冲破稍微用些力他就开始哼哼唧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或许比时怀紊自己更清楚他的敏感点,顺着甬道向里一勾,他身子就抖了起来:“哈啊啊!唔…嗯、嗯嗯……”

你又加了一根手指,在浸满湿润体液的穴道里继续深入,“咕啾”的淫荡水声随着你抽插的动作加快而愈发响亮,他想要发出呻吟但被你狠狠摁在床褥见,又带着面罩,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濒临死亡的性爱体验让高贵的太后眼前闪过各种亮光,与危险感带来的痛苦相比,他脑子里只剩下你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扣住他后脑的桎梏和混乱而淫荡的水声。

他一阵痉挛,竟是靠着你三根手指便去了一次。你松开扣住他的手,重获空气的时怀紊大口喘着气,取下面罩后,各种湿润的液体混做一团,在他艳丽的脸上更显色情。

你随意擦了擦手,用指尖扒开他的后穴,迫使它张开到最大,但又不插入任何东西,就这么放任不管。时怀紊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他主动扭起腰来,甚至用那用以排泄的穴孔去主动吞食你的手指。可在性爱关系里你一向是主导,哪能让他顺杆往上爬,当即给了那不听话的肉穴一巴掌,打得他小声痛呼。

“说出来,还是让我就这么看着?”

“嗯、不……不要看…嗯、进来!”他自暴自弃地呻吟出声:“填满……快些!…填满里面…哈啊啊…”

从殿里寻到了一支细长的空竹筒,又找到短的玉势。那粗长的空心竹筒顺着孔洞浅尝辄止,或者顺着肉圈褶皱绕过,就是不愿整个进去给他止止骚痒。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塌下腰无助地呜咽起来。

就在竹筒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时怀紊发出一声似痛苦又像欢愉的淫叫。竹节处的凸起挤压这肉穴的内壁,而没有修理干净的杂毛则是给脆弱的肠壁带来刺痛感。竹筒中空,口子虽小,但入得够深也能看见他身体内部的艳丽鲜红。

时怀紊娇贵的肉体早被你开发得不知多骚,还没等你上手,他两团饱满的臀肉就有了挤压动作,竟是自己先玩起来了。你抽插了几下,就在他又一次有了快感后,把竹筒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小口还在里面。时怀紊以为你又要折磨他,狠狠绞住那最后一小段竹筒,而你拿过方才宴会上顺来的那壶美酒,将壶口对准筒芯给他灌了进去。

“什么!什么东西……好冰、嘶……”

你慢慢倒着,眼看他小腹鼓起一团,像是有孕三月了也没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进不来了、嗯、不行……太满了……”他嘴里在求饶,那贪婪的小穴却是一滴不剩全喝进去了。

小腹处越鼓越大,最后抵着前身柱体,竟将它都压弯了下去。你拔出竹筒,眼疾手快地在美酒喷出时将短玉势堵了进去。时怀紊这下是憋得难受却发泄不出,俯趴在床上就会挤压那怀孕般的小腹,注满身体内部的酒液压迫着他敏感的腺体和肉壁,时怀紊又爽又难受,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竟破天荒地求饶了。

“求你、真的……哈啊啊、涨…撑破了、嗯!啊啊啊!”

压迫下时怀紊又泄了一次,你不但没有放过他,反而还玩弄般挤压起孕肚来,他连连摇头,双手在脸旁紧扣,各种液体打湿了他身下的被褥。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甚至只能对着身下冲出空气来,他哭着,但你知道时怀紊就是痴迷于这样痛苦的玩法。

最后时怀紊整个人几乎脱力,他叫不出来,腰还挺着,已经憋到几乎昏厥的时候,你拉起他,笑着问:“想出来?”他连忙用尽全力点点头。你带着他下床,从旁掏过来一个花瓶,示意他双腿岔开。

时怀紊此时脑子已经混乱几乎是你说什么他便顺着做。你将花瓶对着他的后穴:“对准了,不准漏出来。”

此时他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蹲着的动作,于是你好心扶着他的腰,将那玉势一拔醇香的酒液便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又是一阵痉挛,你却狠狠掐了他的腰:“不许流到外面!”

时怀紊背对着你颤抖了下,小腹一挤压,体内的酒液一股脑流了出来。“呜唔唔!!!”他哀鸣一声,小腹都缩回劲瘦平整的模样了,他还在不停地挤压着身体。虽说当真努力克制了,但酒液还是流出来不少。

你又扇打了臀肉几下作为惩罚,时怀紊体力不支,终是瘫倒在了地上,同那滩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湿润酒液混杂在一起,高贵的一国太后此时像那寻欢场上的娈童被人狎玩个彻底。

他昏睡了过去,你找了些外衫裹了裹时怀紊赤裸的身体,将他架着去随意清洗了下,估摸着时间以晚,干脆就在偏殿歇息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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