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风没有冬日里那般刺骨,你站在大殿前看着萧瑟的落叶,有些出神,手却被突然拉了一下。
“太傅在看什么?”
还不到你大腿高的女皇仰起头,板着那张稚嫩的脸庞,却非要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你失笑,抱起女皇,她虽有些抗拒,但还是乖乖任你举了起来。
“太傅莫要再如此。”她双脚落地,方才眼睛还是亮亮的,这下又开始装严肃:“如今朕已是皇帝,若是被人瞧见恐损威严。”
你捏了捏她的脸蛋:“是,陛下。”
这个秋天似乎格外漫长,自南王意外丧命,先帝也没熬过疾病驾崩。凰女继位之后,凤君便成了太后,搬去了仁寿宫。
凰女是你一手教导大的,你既是摄政王也是她的太傅,在这宫中走动也没人能说你些不是,凰女待你倒比对她亲爹还亲热。
而每次到这仁寿宫,时怀紊总是布好了茶点,等着你带女皇来,一时间,你们这外臣、深宫妃子再加小皇帝的组合还更像一家人。
一见你来,瘫在太后怀里的小皇子便向你扑了过来,中途却被女皇拦住了。
“二弟莫要这般鲁莽。”她板起脸,训得二殿下可怜兮兮的:“太傅不同于那些武夫,身子本就不好,被你撞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你笑着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说是亲姐弟,二皇子和他皇姐眉眼间却找不出半分相似来,只有那同时怀紊如出一辙的漂亮嘴唇能看出他们是姐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女皇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她二弟,那小子却在神游太虚,半点没听进去,时怀紊干脆让她带着小殿下出去转转,看着两个小孩走远,他自己则是捧着茶坐到了你的旁边。
“最近忙什么去了,你不来,这仁寿宫怪清冷的。”
墨色的宽袖外衣顺着肩膀垂下,大团流动的暗纹缠绕出如意图案,袖口下的白皙肌肤处处彰显着他的养尊处优,你牵过时怀紊的手,靠了过去,他常熏的木樨香便缭绕着把你包裹起来。
身为太后他装扮也端庄了许多,墨锻般的长发只一根珍珠簪子挽在耳后,脸庞棱角锋利了些,与他原本眉眼糅杂在一起,却显得更加艳丽。
单论容貌,世上确实少有人能抵得过这位深宫里的太后。
你点了点他的唇,时怀紊便习惯性地低头吻了过来,好在宫人早早便被他屏退了,你二人动作愈发大胆,直到唇舌纠缠到气喘吁吁才分开,只有在你面前他才丢了那层端庄的假面,整个人似那艳丽而糜烂的朱槿。
“她俩马上回来了,你收敛些。”时怀紊推了你一下,侧过身子坐好。
“听说你接了个女孩回家认做养女?”
“确有此事。”你倒也不避讳,大大方方承认了。时怀紊的手捏紧了一瞬,又继续问到:“你的?”
你顿了顿,缓缓点头。他面色变了,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毫不在意的淡然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生骨肉?哪个野男人诞下的?”他手指有些颤抖,声音也带了些尖锐:“莫不是你要收了他入门?”
矜持不苟的太后少见地露出惊慌失措样子,你生怕他动静太大惹来宫人,连忙安抚:“当然不会,太后怎会这样想?”
听你这样说,他才稍稍缓了过来。时怀紊心里不甘,但自己与你只有二殿下一个孩子,总归不能让你没了女儿绝后。你这边又百般抚慰,他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替你对那孩子多加照拂。
“爹爹可不能这般独占阿姐。”
叶之韫回门第一天便直接戳破了这层窗户纸,直接闯进了卧房,听到儿子毫不掩饰地同他讲述自己对长姐的情意时,秋池观又震惊又羞愧,恨不得钻进地缝,整个人呆在床上双目失神。
当他察觉到你还在他身体里抽动时,竟第一次反抗起来,似乎不愿意自己这般淫荡样子被亲儿子看到,但他没想到,叶之韫竟直接脱了衣裳,加入了进来。秋池观羞愤不已,但被你调教习惯了的身子让那【春风一度】一激便失了神,也顾不上什么伦理道德了。
若是这一幕被哪个外人瞧见定是要狠狠唾弃一阵,但随着次数多了,渐渐地秋池观底线便消得一干二净,你们便像约定俗成般,只要叶之韫回门就会来上那么一次激烈的“亲子活动”。
女皇年幼,还得你主持政局,忙起来便不着家,几乎是府衙宫中两头睡,顾不上照顾家里新接回来的孩子,只得把她托付给小爹。
虽说还是醋了一阵,但秋池观还是贤淑地替你照顾起了孩子,这冷冷清清的将军府,也总算有了丝人味儿。你如今回将军府,也不用顾及外人,把女儿交给乳爹就同秋池观和弟弟滚做一团。
就这样到了寒冬,宫中又开始筹办宫宴了,女皇年幼无后妃,便由时怀紊同太妃们帮着操办。临近年假手头的事总算是可以放一放了,你抽空去了趟长安坊想会会虞野齐飞星等人,不料却等来了施钰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房里两张椅子,推开门他便端坐在其中之一。成为南王妃后这是你们首次见面,趁着宫宴南王携家眷入国都,施钰州悄悄派人守在长安坊,好容易等到了你。
听说南王府又收了几门男宠,但施钰州半点也看不出被后宅生活摧残过一般,反而像是终于找到战场展示他那些心计,在南王混乱的宅院里混得如鱼得水,他坐在那里,像一座陈旧的塑像。
不得不说,皇家的人向来有副好皮相,但你还是发现施钰州长变了些。若说以前他还同寺庙里的哥哥有十分相似,如今也只剩下了三分。随着年龄渐长,他原本的鹿眼被拉得窄而狭长,眉间透着股矜贵高傲的刻薄感,薄唇一抿又露出小心翼翼的谄媚,那种深宅里惯会讨好妻主的模样。总归是他处心积虑求来的路,你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舌尖只滚出来个名字。
“钰州。”
听你呼唤他抬眼看了过来,向你问道:“养女?”
“骨肉至亲。”
“寺庙里接回来的?”他见你没有继续回答,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或许还带有一丝侥幸,他开口道:“……我的。”
你点点头承认了。
南王不知道,你和施钰州二人可是清清楚楚。表面上端庄守礼的南王妃婚后在王府生下的是对龙凤胎,接生时就被你把女儿偷偷带走送去寺庙,交与施琼州暂时养着,而南王府现在当做宝贝一样宠着的儿子也是你的种。
施钰州目光闪烁了一下,最后还是垂下眼,沉默了好一阵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时候让她同我见一面……”
“不行。”
他听到你这样说,一时间心里极不是滋味,气你不让他见自己女儿,却又明白你的顾虑。
“不过……”你话锋一转道:“南王封地也不远,若是南王妃不嫌麻烦,倒是可以常去上上香,替南王祈福,说不定能碰到熟人。”
他抬起头,狭长的凤眼微微睁大,你点了点头算作默许,他第一次在你面前垂下头:“多谢太傅开恩。”
施钰州走后,书房只余你一人,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屋外冷风倏尔吹开了未合拢的窗户,将案头的书本翻得哗哗作响,你匆忙关上窗,将镇纸压于书上。新送来的奏折已经放在了右手边,你拿起一封提笔圈点起来。当批完了最后几本,你瘫在椅子上,把玩着间的玉佩,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离开了长安坊,坐上马车。
“回府……不,去将军府。”
“可不能成了叶将军那般失败的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见你愿意帮他一把,尘月更是使出百般手段让你满意。停雀楼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他拉开衣柜,除却各种透到都称不上衣物的布料便是各种各样的奇异首饰。
帮他办事自然得尘月哄得你开心才是,你让他把那柜子里的衣服一件件试过去,尘月先是愣了下,虽有些羞赧还是听了你的吩咐。
他先是拿出了件妃色罩衫,无奈上身后堪堪遮住腰腹,胸前只几条绑带松垮落下,修长劲瘦的双腿赤裸,他着急将腿交叉遮挡下身,又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得了你允许他赶忙换了下一件,奈何停雀楼这种地方能有什么正经衣裳,这件看似繁复的月白锦衣虽有宽大袖口,上身剪裁却堪堪直到胸乳上方,露出大片腰腹。从前面看垂落的衣摆倒是遮住下体的尴尬部位,可走到一旁就会发现两侧的腿就这么赤条条地裸露在外,甚至还能从缝隙里瞧见他略微顶起的柱身。
尘月陪你玩这换装游戏,你倒是不亦乐乎,他却有些不自在起来。纵然在窑子里呆了这么久,作为头牌被供着,实质上尘月也就接待过李郎中一个恩客,哪里被这样戏玩过。但你是他好容易盼来的贵人,尘月知晓今天便是自己昏死过去也要讨你欢心。
你随手将下一件衣裳扔过去,他套上了你选的那件水绿长衫。这次倒是包到了脚踝,但这布料基本是软纱,整件衣裳对尘月来说又有些小,近乎透明的长衫贴在他躯体上,几处敏感点都被绷住,你凑近了看,不禁感叹绣工的巧思,胸前乳头处还用白线刺上几朵碎花,略硬的质感摩擦着他胸前,由于身子由楼里公公开发过,尘月胸前很快就顶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长衫像被水洇湿了般贴在他身上,私密处加的几层布料更是多了丝欲拒还迎。
“坐过来。”听你吩咐,他跪坐到你面前的地毯上,动作为遮掩身体而有些别扭。你坐在床上,翘起脚,鞋尖在他下巴处勾起,轻点了两下,就顺着脖颈游走,仿佛逗弄小狗一般,这边踩了那边碾磨。待到你手指终于抚上尘月脸颊的时候,他已经被践踏得有些喘息,你又恰巧添了把火,打开了【春风一度】,尘月呻吟一声,跪倒在了床前。
活色生香的名倌伏跪在你脚下软倒,异域血统让他像是那话本里成了精的白狐,一双翠色眸子泛着泪光,倒真似碧湖般透亮,面对这幅景象你倒坐怀不乱,反而翻起一旁柜子里的房中物来。
不得不说这窑子里玩得就是花,你竟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器具里翻出来了地牢里的刑具,只是比起真家伙,手上显然是助兴用的器物更加精致了些。你强行拉起他的手,命令尘月伸过脖子来,把那死刑犯用的枷锁套了过去,奶白的肌肤被木板一压就显出红印来,他头手都被夹在刑具的木板上,尘月委委屈屈地看过来,你却铁石心肠忽视了他的目光。
身子还在发情,尘月只觉得体内空虚骚痒,奈何双手被架住无法疏解,他喘着开口:“叶大人…嗯求、求您……”
没说完,话就被你截断了:“需要什么自己挑,这儿花样那么多,随便拿一个都能得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尘月这下便叫起苦来,双手和脖子都被木板束缚住,他根本够不到你故意扔在地上的玩意,只能趴下身子用手勾,奈何压到了挺立的前身,他又是一阵颤抖。你见他挑了根双头蟒柱,却不过来操弄他,而是让鼎鼎有名的停雀楼头牌自己塞,可尘月根本做不到,就这一小会他手腕上已经有了红紫的斑斑点点。
你终于大发善心拿了他手里的性器,却没有如他所愿戴在自己腰间,而是直着放到地上,让它立起来。尘月到这还没明白你要做什么,却见你固定好器具,往顶端注入了些东西后又坐回床上,抱起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大人……”
“这样可以止痒了。”
竟是要他自渎!
尘月愣在原地,手足无措,纠结了好一阵,最终红着脸怯生生地看向你:“大人,这……”
他妄图你能对着这幅好皮相生出那么丝丝怜惜之情,可你却视若无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拿出手串盘了起来,他见你丝毫不为所动,眼底漫起屈辱的水光,褪下底裤,张开双腿后他竟还抱有一丝侥幸,抬眼望向你,没有夹紧的穴湿漉漉地滴下水来,打得那双头蟒纹玉柱泛着光亮。
你随手抽了根男子挽发的丝带,将他眼睛蒙上,朦朦胧胧的祥云薄雾罩在眼前,又不至于完全看不见,刑具束缚他不能动弹,眼睛又被绑住,尘月下意识想谄媚几句求个好,你却直接截断他的话头:“受孕的东西有了,怕你羞耻眼也蒙了,自己好生用吧。”你竖起一根手指:“就这一次机会。”
尘月没想到你竟如此铁石心肠,但又舍不得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遇。他缓缓地向挺立的玉柱坐了下去,你没喊一声停,直到前后都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里,你才勉强露出满意的表情。
由于双手被束缚住,他只能横跨着张开腿,用身下两口摩擦吮吸性器才能勉强缓解体内的欲火。人前千金难得一请的停雀楼魁首在你面前自渎个不停,原本他心底还抱有那丝丝矜持和侥幸,此刻也因着这般屈辱而彻底粉碎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李家郎中还是这位御史大人,在她们眼里自己不过是个血统不纯的玩意,他如何配得上郎中正夫之位?
他翠色眸子蒙上水雾,长睫骚动着眼前罩着的祥云布条,在其上洇出两团深色。
就在他自尊濒临崩塌之时,你拉下了那片布料,将它系在尘月勃发的前身根部,硬生生止住了高潮。
尘月半蹲着,闷哼一声睁开眸子,刺眼的光亮从你身后打过来,迫使他微微眯起眼来。你爱怜地用指腹抹去尘月脸上的水珠,摩挲着他的头顶。
“别哭啊,怎么还包起泪花来了?”
“我…奴这般低贱……”
你凑过去,俯下身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尔,交缠的呼吸增添多少暧昧,你是不知,但尘月恍惚间竟生出了亲吻的欲望。他痴痴仰起头,你却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逗他般侧过脸去。
“莫要妄自菲薄。”你又捧起他的脸,这样优秀的骨相,异域血统的野性和中原的柔和完美地糅合在这张脸上。你的目光一寸寸扫视过他的五官,直到尘月都生出不适,你才像恩赐般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
尘月微微瞪大眼,感受到那一触即离的感觉,你扶着他的肩膀向下一摁,那柱体就连根没入他身体里,看那长度和他小腹微微凸起的幅度,估摸着差不多大半柱身都刺进他孕囊中了。尘月仰起头不由得颤抖起来,你把他的头掰过来,迫使他望着你的眼睛。
“看清楚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御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