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想喝酒。”
“喝吧!少喝一点a”
老方接过一碗酒,帼帼两口全下肚:“好酒好酒。”
洞庭黄鱼一怔道:“多久?”
“两天两夜又二十五小时三十分钟。”
莫小琼突然道:“你们到底打算把我怎样?”
毒王道:“我们还能把你怎样?”
莫小琼道:“你们为何要挟持我?”
原来莫小琼不说话,是以为白己身在“沦滔匪区”呢!
毒王又好气又好笑:“谁挟持你啦?”
“你不是毒匪王吗?”
“老夫是毒王,不是毒匪王!”
“他是祝匪尧幸,他叫方匪不阿,另外那个贼头我不认识。”
洞庭黄鱼差点驾飞机去撞电线杆!
“哇铐!我洞庭黄鱼几时变成祝匪尧幸啦?”
急先锋瘪着脸道:“老夫居然高升当贼头,可喜可贺。”
毒王苦笑道:“秦夫人大概是误会了!”
“误会?你们不是汉奸吗?”
毒王只得将富贵穷神受害的始末缘由说了一遍。
莫小琼怔怔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毒王道:“难道老夫的话你也不信?”
莫小琼道:“你毒王的话我当然相信一点点。”
毒王干笑道:“只有一点点?”
莫小琼道:“当然是很大的一点点。”
“那还好。”
“我大师兄真的死了?”
“不错!碑石还是我们三人立的。”
“碑文上写些什么?”
“故奇侠富贵穷神冒一年之坟,侠义同道敬立等字样。”
“有没有注上字迹潦草请别见怪?”这是什么话?
莫小琼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后悔已来不及了!
说严格些,冒一年的死,间接是她害的,要不是往年那些情孽牵缠,要不是认展翅大鹏为女婿,要不是……莫小琼双手掩面,哭得哀哀欲绝。
老方劝道:“夫人就别再伤心了!冒前辈临终并无一丝怨言,江湖人本来就命薄如纸,你这样反教他九泉不安。”
不劝倒好,这一劝如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老方无奈道:“哭了也好,那就尽量哭吧!把悲伤渲泻出去,把阴霾随泪水流走,这样也许会好过些。”
莫小琼又不哭了!抹了一把泪哽咽道:“我不哭,我要坚强得像大树一样,请问,我那欹哥和兰儿呢?”
老方道:“秦前辈去办些事,小兰也去办事……”
莫小琼不满道:“办什么事?你凭什么要他们办事?”
老方道:“大家都是为国家民族工作……”
“什么国家民族?我只知道欹哥是我丈夫,兰儿是我爱女,你要他们做什么,最起码也得要得到我的批准。”
“秦夫人,你这是……”
“我要你立刻把他们找回来!”
“这怎么可能?他们……”
“有什么不可能?你有能力差遣出去,就要有能力调回来。”
毒王插口道:“秦夫人,秦破衣现在正在三省奔走联络同道共逐鞑虏,兰姑娘此刻远在重庆府,夫人……”
莫小琼蛮横叫道:“我不管,我立刻要人!”
蛮横霸道又蛮不讲理,这个女人受的教训似乎不够。
毒王老眉一竖:“SHUT UP!莫小琼,小三是个晚辈,他有尊卑观念,不敢得罪你这个女菩萨,老夫可不同,老夫发起火来连你家的祖坟都敢挖,你要是再不讲理,老夫要你生死两难!”
所谓鬼怕恶人蛇怕赶,又道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毒王这一发火,气势极为吓人,莫小琼悚然住口不敢再闹。
“那……妾身到重庆府找女儿可好?”转变得真快。
一听莫小琼要走,老方心中暗念了三声阿弥陀佛,差点跪下来亲吻她的脚指头,心中又耽下了无穷心事,这样的丈母娘,谁吃得消啊?
当下派了急先锋保护她到重庆府,急先锋也是个性情暴烈的人,这一路上别扭也不知闹了多少,自是不在话下。
又过了两天,老方奇迹似的又活蹦乱跳起来。
左肩运转稍欠灵活,右腹也长出了新的组织,这一切都归功于毒龙髓,因为毒龙髓有快速让基本原素增生的作用。
此外老方本身坚忍的毅力和乐观的心情,加上毒王的灵丹妙药,使元气很快恢复,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还不该死。他要是死了,这么烂的戏谁来演啊?
更重要的是,野虎在地窖里不但有酒,居然还有肉脯干粮萝卜干之类的食物,否则打不死他饿也饿死他。
这天,毒王在旧寨附近东瞧西瞧,不时抓把泥土火灰之类又闻又尝,敲了敲脑勺子,脸色显得颇为凝重。
“老哥?你在吃什么?”
“老夫哪有吃什么?”
“是不是偷吃一堆毛炒韭菜?”
“臭鱼,你真没卫生。”
“出门在外一切从简,我都好几天没洗手了!”
老方道:“难怪你拿给我吃的东西都臭臭的。”
“你还当真呀?不过三天没揩屁眼倒是真的。”
“哇铐!你还真的不是普通的没卫生。”
洞庭黄鱼叫屈道:“我都没拉你叫我怎么揩?”
毒王严肃道:“别开玩笑了!小三,有问题。”
老方叫道:“没卫生的是他,我怎会有问题?”
毒王道:“你把五虎山寨发生意外的事再说一遍。”
老方只得将那天如何见到野虎中毒的经过说了一遍。
毒王沉思有顷道:“五虎山寨肯定是被人下了剧毒,奇怪的是毒不只一种,好像被重复施放了两次以上。”
“被下了两次毒?”老方大表惊讶。
“不错!两次的毒都不是致命之毒,其中之一好像是定时软骨毒,这种毒顶多使人暂时失去武功而已。”
“那另外呢?”
“小三,你跟唐门有无恩怨?”
“我只是喜欢吃糖而已。”
“另外有一种似乎是唐门的失神散,这是一种麻痹神经使人丧失理智或判断之毒,照理说也不会致命。”
“可是死了一堆人却是事实。”
“各别使用都不致命,混合起来却极为可怕!”
“老哥确定有两帮人下毒?”
“不错!还可能有三种毒的混合。”
老方猛搔短发道!“怎么会这样?两三帮人下毒都没事,我这没下毒的反而成了凶手,我怎么那么衰?”
毒王道!“时间太久了,又经过烈火焚烧,很难辨别其中毒性,不过好像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气味,这……”
“漠外毒鹰?”老方眼睛一亮。
“对!毒鹰!”毒王一拍大腿。
洞庭黄鱼道:“读音跟语音有什么不同?”
毒王回答倒也干脆:“毒鹰会毒死人,语音会读死人。”
大树下,有两个小女孩坐在那聊着:“我们应该回去救小姐才对。”
“有呀!我们想要把她救,她不要我们把她救……”
“你的台湾国语好菜。”
“干粮都没得吃了,哪来的好菜?”
“别傻了!建这个都不懂。”
“找不到方公子,真是急死人了!”
“找到方公子有什么用?”
“起码他是个男人。”
“三杯大醉侠也是男人,那又有什么用?”
“起码多一个人商量。”
“拜托!找三杯大醉侠商量,早晚连家当都被A光了!”
“不会那么丫裂吧?”
“告诉你,少去惹他,否则你怎么失身都不知道。”
“那么恐怖啊?”
“我也不知道,我是听人家说的。”
“谁?谁有这种内幕消息?”
“我的一位朋友,她也是听别人说的。”
“这到底是几手传播啊?”
“我也不知道,我朋友的朋友说是从武侠小说看到的。”
“这么说他和那姓干的差不多。”
“姓干的起码长得比他好看。”
“我看那姓干的不是人。”
“姓干的都是人,只有干天弘不是人。”
“你看小姐能全身而退吗?”
“猫儿口边的鱼有可能幸免吗?”
“你看方公子还会不会要她?”
“方公子大概不会穿人家的旧鞋子。”
“那小姐岂不死定了?”
“你少乌鸦。”
“我本来就叫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