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扯平了吧!”
蓝晓晴整衣捡衽道:“谢谢祝兄救命之恩。”
洞庭黄鱼洒脱的摆手道:“免了免了!当时是你昏迷了,紧紧的干干的进不去,是我叫左兄弟强力掰开才进去两粒,那两粒真的很要命,后来还用一条全力冲过去,所以你有了也不必谢我,该谢左兄弟才是。”
蓝晓晴一听,吓了一大跳,检视全身却无异样。
老方素知洞庭黄鱼口没遮拦,忙解释道:“臭鱼的意思是说,你受伤当时牙关紧闭不能吞咽,是左兄强灌了你两粒救伤的要命丸,后来左兄用一股内力真气冲开你的血脉,所以你还留下小命就不必谢他,该谢出力最大的左兄。”
原来如此,蓝晓晴松了口气,忙又向左方道谢。
左方道:“你也不必谢我,那是大哥教唆的,我精气较差,持久力不足,只弄了半个多时辰就已经软下来了。”
蓝晓晴红了粉颊,掩耳不敢再听。
此时生死棍探头探脑道:“你们干完了没有?”
洞庭黄鱼笑骂道:“你讲话怎么那么粗鲁?应该问你们搞好了没有,或者说你们弄爽了没有,或者……”
老方打断道:“拜托!你这臭鱼还不是说不出好话?”
洞庭黄鱼道:“好话是有,比如说‘高潮迭起’啦!‘人上有人’啦!‘深入浅出’啦!‘深入不毛’啦………”
说什么好话,全是些黄话,这臭鱼真的很“捡角”。
老方苦笑道:“你别挨骂了!说真的,你怎么也赶来了?”
洞庭黄鱼道:“你还敢说,都是你这家伙,打了一把手枪在我家就不辞而别,害我差点急破了卵葩,鸡丫头把我搞得一个头比两个大,我被夹得受不了就出来啦!后来循着鸡丫头的线索找来,总算硬着把你拔出来了!”
老方摇头道:“我看你该改个绰号了。”
“改绰号?为什么?”
“你该改成满口机车才对。”
洞庭黄鱼瘪道:“怎么那么难听?”
乾坤刀和生死根同声道:“机车好骑。”洞庭黄鱼叱道:“骑你两个头!,”
乾坤刀和生死棍做了个鬼脸没敢吭声。
“小家伙,你留书说赴什么生死约会,怎么约到这全身长毛的武陵山来啦?又怎么会弄得软趴趴的硬不起来?”
老方尚未回答,洞庭黄鱼又道:“还有这水当当香喷喷看起来很好卡嚓的马子是谁?你们又是如何勾搭上的?”
蓝晓晴俏脸像大红花,差点卯起来生气;说实在,像洞庭黄鱼这种措辞,连三杯大醉侠半眯着醉眼都快看不下去了!蓝晓晴是个大闺女,当然难以入耳。
老方大摇其半秃的脑袋道:“我说臭鱼,你跟我说什么都不要紧,反正我已听得耳朵长兰,早就‘惯系惯洗’,别人听起来相当‘碍腰’,我知道老哥是口没遮拦,但也该看场合,别让人窘得难以下台才好。”
洞庭黄鱼猛然醒悟,忙鞠躬道:“搜蕊(sorry)!我那些儿郎全是一条杠的货色,平是说鸡说烂说惯了!没想到出外还是这么淫荡……不不!我是说我还是这么残花败柳……也不对!这该怎么说,我……”
蓝晓晴被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开来,像盛开的喇叭花。
洞庭黄鱼怔怔道。“你笑起来好美,像水性杨花一般。”
这家伙连赞美人家都不是好话。
老方道。“好啦!我算是败给你了!你就别逗啦!”
洞庭黄鱼搔落满地头皮道:“我没逗呀!说真格的,你是娼妓不怕烂大,别人也许不知我的长短,我也不明白别人的深浅,所以说起来紧密不够,这不能怪我,这些都不提,说说你的经过吧!”
老方叹息道:“我这次出来,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死的是谁?”
“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九个死了,只有一个活着吗?”
老方瘪道:“九死一生是这样解释的吗?”
洞庭黄鱼亦瘪道:“我怎么知道?”
老方道:“我是说我死过好几次了……”
“那你现在还活着吗?”
“废话!你以为这里是阴曹地府吗?”
洞庭黄鱼道:“我忘了!原来你死了几次,现在复活了。”
“我之所以会不告而别,是因为约斗了一个大魔头……”
“魔头有多大?有没有地球那么大?”
“这魔头不但武功高强,全身是毒更教人防不胜防……”
“他比我还黄吗?”
“是防不是黄,我估量可能不是敌手……”
“他不是笛手一定是鼓手!”
“我知道我要是明说,你们一定会帮我,但是这件事必须我亲自解决,不能假他人之手,所以只好不告而别。”
“于是我那边就乱成一堆毛。”
“我们约斗在九疑山毒龙潭……”
“九疑山?不远嘛!”
“是不很远,但我拖了三个多月才拖到这里……”
“你拖什么?不会叫计程车吗?”
“拜托!你别老打岔好不好?”
“不是要打岔,不懂的就要问嘛!”
“我是中毒了。”
“中毒?淋病?菜花?梅毒?AIDS?”
“拜托!不是那种毒,而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什么毒?是台独吗?”
“什么话!台独又不是毒,我是中了综合性的毒。”
“综合性的毒?你是说淋病、梅毒、AIDS一齐来吗?”
“哇拷!你别老想到那方面去,OK?”
“这么说你是被对方下了剧毒?”
“也不全是!臭鱼,有关毒龙潭的传说你听过吗?”
“很清楚!不过不是很明白。”
废话!
“相传那毒龙潭是上古时期毒龙所居之处,龙我没见过,也许物竞天择,它们已经绝种了!但却在毒龙潭见过成千上百的怪物。”老方心有余悸道。“有喷气伤人的三足毒蟾,有二尺来长的飞蜈,有其薄如纸的毒锦带,有大如桌面的猪坚龙,有能分泌毒液的鬼面毒鱼……”
“哇塞!那岂不是成为贩毒者的乐园?”
“拜托!此毒非彼毒,你别搞错了!除了这些,还有数不尽的毒蜂、毒蚁、毒虫、毒草,反正潭中无一不毒!”
“这倒怪了!为什么毒物都在毒龙潭不会乱跑呢?”
“我想它们是以毒养毒,也就是说活在毒龙潭里的所有生物,都已习惯了有毒的环境,也唯有靠主毋,它们才能生存。大毒吃小毒,小毒吃毒虫、毒蚁,毒虫吃毒草,毒草吸收有毒的水份,环环相扣,它们才能繁衍到今天。”
“你是说它们不能离开毒龙潭?”
“这是我的推测,它们如果没有毒物,可能就活不下去,所以生生世世只能存活在毒龙潭里,不至外出伤人。”
“你是怎么发现的?”
“刚才我不是说过约斗一个大魔头吗?我……”
“魔头只有一个头吗?有没有生殖器?”
“拜托!魔头是一个人。”
“原来是一个人,我还以为魔头也是毒龙潭的怪物之一呢!”
“这次我跟他约斗,是为了了断师门恩怨的。论论武功修为,他不见得能胜过我,但没料到对方居心叵测……”“鸡心颇臭?难怪你吃了中毒。”
“不是!我是说对方没安好心,早安排了陷阱……”
“馅饼大概比较不会中毒。”
老方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口齿不清:“我没提馅饼……对了!说到馅饼,我肚子就饿了,你们有没有带吃的东西?”
“有有!”洞庭黄鱼忙取出干粮、水袋分给大家。
老方巴嗒着眼道:“还有那个。”
“哪个呀?”洞庭黄鱼一怔。
“就是这个嘛!”老方仰头作喝酒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