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阻止他——阻止他!快阻止他!】
勾玉转动着连成旋刀,膨胀的身躯用更快的速度压缩至两米大小,咒灵不再拘泥于自身形状,一条条粗细不一的触手缠绕住再度行为失控的人类,锁住关节,捆住手腕,一只触手如爪子般扼住人类的喉咙阻止人类继续下咽。
“嗬……嗬……”
剧烈的情绪本就加剧了呼吸频率,旗木朔茂很快就感受到难挨的缺氧,而紧紧锁住喉咙的触手让异物卡在了食道,更是放大了本就克制不住的呕吐欲望。
青筋绷起的手臂挣扎着向被卡住的脖颈抓去,本能和紊乱的情绪作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把东西从嗓子里抠出来,还是拉开勒紧的阻碍咽下去。
旗木朔茂表情狰狞得可怕,眼底的血丝像是要彻底染红眼白,任谁来都可能被他眼中所透露出的癫狂所吓到,但——咒灵看不懂,它有很多只眼睛,可它感知这世界、或者说感知旗木朔茂的途径,大部分只靠着旗木朔茂身体所产生的情绪。
他很痛苦,他在自厌,他想从自虐般的行为中意图获得“做错了事受到惩罚”的安全感,他……他要让它【活过来】。
比起旗木朔茂简单的言语,它却一下子读懂了他复杂的情绪。
以旗木朔茂负面情绪为【养料】的过怨咒灵——宇智波修,违背本能的,抗拒着这样的【喂养】。
【停下——停下——别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肢掰开口腔,伸出缕缕细丝将异物拖出。
而另一边,身体与心理双重痛苦大大削弱了旗木朔茂的意志力,他很快又被拽入了刚刚被打断的幻术中去。
“唔呕——!”
旗木朔茂掉落在【宇智波修】身前,地面的血水也被溅射到它的脸上。
扑鼻的腥气刺激着旗木朔茂的嗅觉,他趴在地上拼命地干呕,吐不出东西,又伸手抠着嗓子,像是要把幻境外吃了的东西催吐出来。
旗木朔茂伏在地上又呕又咳,但幻境之中他什么都吐不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他抬起头去望着那人模板似的温和平淡的脸,那张脸被溅到了血水,刺激得旗木朔茂又呕了一会儿。
“你……你该恨我……”
嘶哑的嗓音称不上动听,如同锈掉的齿轮勉强转动着发出吱嘎刺耳的异响,旗木朔茂伏在地上,如同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抬头看向他的“法官”。
“你一定、在、恨我。”
旗木朔茂在过激的情绪下哆嗦着身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地像是在宣告一样,看向那个【宇智波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无论朔茂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
空间正中挺直站立着的【宇智波修】,表情依旧是那副温和平淡的样子,但脸颊被溅上了血水,眼球向下转动看向伏在地面上的人,却显得像佛堂里的佛像般带着事不关己的慈悲、以及高高在上。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伏在地面上的人突然暴怒起来,双手握成拳捶打着地面,血水被溅得哪里都是,但没有人会在意,旗木朔茂猛然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地站在原地,双手扯着头发,发疯一般在空间内大吼大叫。
“我亵/渎了他的尸体!我吃掉了他!肢体!骨骼!内脏!我!是我!我找到了他被碎颅后掉出来烧焦了的眼睛——”
“我吃掉了!我把他吃掉了!我害得他死后不能魂归净土!我害得他不人不鬼!我害得他和我这般的怪物绑定在一起!求死不能!”
“他怎么能不去恨我!他怎么可以不去恨我!是我、是我把他变成了……和我一样食人的怪物啊!”
旗木朔茂踉跄着险些跪倒在地,泪水肆意地流着,他漠视着空间正中的【宇智波修】,却如同在看一个仇人。
“你凭什么,替他原谅我?”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幻境之外,旗木朔茂像是被摄取了魂魄一般,呆滞地趴伏在地面上,钻入口腔的黑线早就将卡住的异物掏出,其余被吞吃进胃中的内脏也强制着催吐出来。
陷入了幻术中的旗木朔茂身体只受着本能支配,令咒灵更轻易地将会对其造成心里不适的东西通通倒出来。
咒灵能感受到沉浸在幻术之中的宿主同样激荡的情绪,但它这时并没有选择唤醒,而是先再次从宿主体内去调解其醒来之后可能面对的难受之处,温热地裹住刚刚受到了刺激正痉挛的胃部,同时再更温和的一点点修复被勒红勒紫的身体部位。
为了防止旗木朔茂醒来再被刺激,或者再度作出不受控制的事,可能还有咒灵本就会吃人来吸收养料的这种理由,咒灵毫无负担地伸出一缕缕细丝,如同昆虫的口器一般,刺入尸体体内,注射消化液溶解体内脏器乃至骨骸,最后“吸吮”尸体中的营养。
无声的场景诡异异常,内里的骨头都好似被融化了一般,尸体逐渐干瘪至被吸成只有一层皮的空壳塌扁下来。
咒灵又紧贴着地面探出触肢,触碰到空壳时便覆盖上去,释放出一种腐蚀性的液体,滋滋地开始毁尸灭迹。
就在这时,旗木朔茂由于主观抗拒,挣脱出了幻境,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周遭,身体好像什么都未经历过一般安然无恙。
他看到了咒灵的动作,当然明白了咒灵刚才都干了什么。
“对不起……”巨大的愧疚感快要淹没了旗木朔茂。“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咒灵仍未停下,滋滋地腐蚀声微小但刺人耳膜,但人类脱离幻术后活跃得纠成一团的思绪吸引了咒灵的注意。
它现在能【理解】人类情绪下的心声,它知道他因为【它】的存在而难过,可是它没有办法去制止人类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难过于它被以这般形态禁锢于此世。
可是啊……
咒灵发出了一声轻柔的鸟鸣似的轻叹。
漆黑的触手不再如穿透敌人胸膛那般可怖,而是变得柔软又无害,如小猫一样轻缓地去蹭着人类脸上的泪水与脏污。
可是啊……
希望它的灵魂得以解放的是他,祈求【宇智波修】能永远陪伴在身边的,也是他啊。
放过自己吧,我的天才。
被拉入混沌与负面情绪漩涡的意识借着刚刚爆发的情绪突破了屏障,间歇地浮出水面挣扎着呼吸。【宇智波修】用着无法交流的悲鸣无力地叹息
自私一点吧,朔茂。
【不是我能否原谅你……】
意识再度被幻术与现实来回拉扯,旗木朔茂眼神不复清明,【宇智波修】用触肢缠住他的肢体,将他放平在被它遮挡而相对其他地方干燥的地面上,将温度恒定为37度的身躯贴近被雨汽浸凉的躯体,好像在场的只有它才像个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不肯原谅你自己啊。】
“冷……”
幻境之外,旗木朔茂睁着浑浊的双眼,用着微弱的气音呢喃。
“冷……”
幻境之中的白发男人在悬空于空间正中的平台上不可自抑地抖着身子,冰凉的血水随着激烈的情绪翻涌着打湿他的裤脚,黑色的利爪一只只从中爬出,抓住他的脚踝、小腿、胯骨、双肋、手臂、最后从背后探出一只人手扼住了旗木朔茂的脖颈。
“听话~听话~谁是宇智波修最听话的小狗狗?”
空间正中的人像大幅度动了动身子,用手打着熟悉的节拍,表情不变的哼着令旗木朔茂浑身僵硬的曲调。
“是谁?是谁?是谁?”
【宇智波修】第一次迈出了脚步,整片空间开始震荡,血水去退潮一般以【宇智波修】为圆心降落到平台以下,像是能预测到【宇智波修】之后的行为一样,旗木朔茂开始挣扎。
“竟然不回答我嗳~”明明完全复刻了记忆中宇智波修语气,却令旗木朔茂遍体生寒。
漆黑的触肢顺着旗木朔茂的身体缠绕得更紧,但心底陡然升起的恐惧却让他挣扎得更用力,他恐惧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听话的狗狗要被惩罚!就罚你……”
不……
“罚你被我抱一下就好了!”
幻术机械式地提取复制旗木朔茂记忆力的修的行为,通常情况下,旗木朔茂需要看【宇智波修】的脸,需要去听【宇智波修】的声音,他不想让真正的宇智波修在他的记忆里模糊。
唯独,他恐惧于触碰这个【宇智波修】。
因为、因为——
焦热的、黏腻的、血腥的、沾上尘土的残破内脏、炸开断裂的骨刺、熟肉上僵硬纵横的纹理,死亡后逐渐冷却的体温……
这才是……这才是旗木朔茂记忆力只能记住的对于宇智波修的触感,他恐惧于复刻了他记忆的幻术让他会触碰到尸体内脏的黏腻。
“来嘛!让我抱一下!”
旗木朔茂死死睁着双眼看着那如出一辙的样貌,如同等待被行刑的罪犯。
“抱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鼻尖莫名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腥味。
“不要害羞呀!”
肉块被翻弄着发出黏腻的微响,爆炸中肉体被烧熟焦味,牙齿撕裂生肉的声音,嘎吱嘎吱,好像咬断了骨头……
旗木朔茂看着【宇智波修】逐步走向他,张开了双臂做拥抱状。
咕嘟——
旗木朔茂咽下了分泌过量的口水。
……
纵然有爪翅着地如帐篷般挡雨的咒灵,空气中含量过高的湿气仍孜孜不倦地吸着热量,仅仅是罩着,恒定为37度的温度不足以辐射出足够温暖的热量。
于是咒灵探出触肢,薄薄一层紧贴着皮肤,方便从衣物的空隙中探入。
【饥饿】
受困于咒灵身体的限制,真正的宇智波修的意识又逐渐被蒙上一层薄雾,它有些迟钝地从旗木朔茂身上感知到了奇怪的这一情绪,但本能地想再“抱紧”一些,像是它曾经无数次安慰因或大或小的原因而心生郁闷的挚友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吞咽】
除了雨水垂落与衣物的摩擦声,一声与其他杂音相称得较为模糊的吞咽声吸引了它的注意,后知后觉又发现,在身体的轻颤下,它触摸到了喉结上下滚动的幅度,以及听到了口腔中本能蠕动着的舌搅动着分泌过量的津液的黏腻声响。
于是,它又伸出了一条触手,轻轻的,像是不愿吵醒正沉浸在有着他渴求的【那个人】的幻术之中的朔茂,被禁锢在现世之中、灵魂束缚于这无根无形非人非兽的漆黑怪物体内的宇智波修努力想延长人性的一面的时间,它轻轻的,极尽所能的更轻更温柔地去触碰那张脸。
我所斩不断的对尘世的眷恋,我所憧憬且祝愿着的此事之间的生者,我所……深爱着的人啊……
【渴望】/【恐惧】
漆黑的怪物轻轻抚去那双空茫的双眼流出的泪水,擦过嘴边的触肢被反射性地想要吞进嘴里、用牙齿研磨、舌根蠕动着想要吞咽,无从管理的过量津液也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下,让触肢被动地蒙上了一层水液,看着湿漉漉的,场面看起来更糟糕了。
是否要唤醒他呢?
咒灵艰难地思索了一阵,最终还是无奈选择了放弃——清醒而残酷的现实才是旗木朔茂恐惧的根源。
他恐惧的不是幻术中那个虚假的【宇智波修】,而是现实中这个被禁锢于此世的、真正的【宇智波修】。
我会吓到他的……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含混的呻/吟声再度吸引了咒灵的注意,虽然沉浸幻术中的朔茂早就没了眼动反射,但仍能看到他微弱的摇动头颅的幅度,像是睡梦中进入了梦魇的人一样,咒灵能感受到他从脑内发出的混乱指令,肢体却很难给予反应。
咒灵更仔细地观察他的动作去预判他的想法,果然发现了正努力挣动的手指,分不清是想要抓握还是躲避。
咒灵已经很难再保持清醒了,它是清楚的,它一直清楚的知道只剩下兽性本能行事的那个怪物对它的挚友造成了很多负担与困难,陷入梦魇中拼命得想让自己有所动作的人,又何止只有旗木朔茂一人呢?
要不……要不就此结束吧,结束此世中你与我理不清的纠葛,结束这不为你我所左右的世界带给我们的痛楚。
我们与这人世间所有汲汲营营生活着的人没有区别,自私的我们如何去实现那个名为月之眼的计划?
我知道你想要的从不是活着的【我】与你在虚假的世界里继续陪伴,你这个倔脾气,非得我亲自来告诉你,原谅也好,责备也好……
所以我们去另一个世界去彼此倾诉我们之间的思念吧……
念头涌出瞬间,缠绕全身的触肢如蟒蛇一般勒得愈来愈紧,血液流速变慢,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如同一个紧致的拥抱,既温柔,又残忍。
“呼……唔……”
朔茂下意识张开嘴辅助呼吸,但刚刚被含咽在口腔的触肢让他不能如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的死亡还是太痛苦了,咒灵逐渐显露出形体,如同刚刚刺穿那些不知名的忍者一般,拄在地上的爪翼刚好让胸口的花纹呈在旗木朔茂的上方,一颗颗血红的眼睛缓缓睁开,不再咕噜噜乱转,而是每一只都安静的看向他。
背后高高扬起一只细长如同长/枪的触肢,像是犹豫一样,用不算快的速度从脊背游曳向怪物的腹部,尖刺轻松戳破了朔茂胸口的衣物,但堪堪停在了在胸口。
“O……Osamu……”
仅仅几个音节,就打乱了咒灵好不容易重新凝聚出来的理智。
忍界传言道,木叶的叛忍旗木朔茂有食人的癖好,而第一个被他食用的,是旗木朔茂最好的朋友,旗木朔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残忍的疯子。
但宇智波修知道,旗木朔茂只是不能接受面对挚友死亡而无意中做出的事,他对自己的行为比任何人都恐惧与厌恶。
他会一次又一次地逼迫自己再次做出这样的事,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呕吐,抠着喉咙,恨不得把一切都吐出来,狼狈得像是立刻就要死掉一样。
现在的朔茂如同曾经的每一次一样,无意识或者逼迫自己吞吃,然后开始呕吐——咒灵感觉到喉壁的压迫,舌根顶着刚刚还在咀嚼着的触肢,反复得动着舌头想要吐出来。
内部的触觉反馈着他的胃部在不正常地蠕动着,因为姿势,连带着口水也被呛进了气管。
本能再一次取代理智,咒灵立刻温柔地包裹了难受的胃部,清理了气管的液体,连带着抽出了口腔的触肢,身形再度扭曲形变,身上缠绕的力度也立刻减轻到只是轻贴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修……”
没有了阻挡,好似魇到的人重复地嗫嚅着这好似能带给他安全感的名字。
然后,然后他艰难、且迟缓地向上微微抬动了手臂。
挣扎在现实与幻境之间的那双眸子微弱的动了动,露出了几丝稍纵即逝的祈求。
“救救我……”
这回,宇智波修再也难以与咒灵非人的那一面抗衡,任由意识再度被拉入混沌,身体的本能很快接替了它的身体——
不要害怕,不要受伤……
救他!救他!
温暖的,轻柔的,永远恒定为37度体温的漆黑怪物将自己的躯体贴在手脚冰凉的人类的怀里,连带着分出一缕触肢钻进那只反复抓握着的手的手心。
指缝被填满,掌心相贴,连触感也变得和其他部位迥异,是雨天下不可能的干燥与温暖,如同一只真正的人类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真正的、【宇智波修】的手心的触感。
【Sakumo……】
【宇智波修】还有很多话想对旗木朔茂说,但是……
非人的怪物只能尽其所能的,如同刚刚下定了决心杀死挚友的那时候一般,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咬字,哪怕明知道对方听不见。
【爱し……てる……】*
【修、想……和……朔茂……一直、一直……】*
【在一起。】*
十指相扣的“手”突然被一方加重了力度,那双血红的眼睛第一次被对方主动地寻找着对视上,咒灵反而迟钝的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他怎么又哭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止不住的悲痛如同潮水,反复冲刷理智的岩壁,侵蚀、腐化、崩塌,那是多年以来无处倾泻也无法疏解的巨大悲痛,那是比非人的漆黑怪物更庞大的集合体。
人有时在雨天会情绪更低落,而旗木朔茂此时的情绪更是低落在了谷底,他分不清究竟是哪个【宇智波修】重复着他那记忆深处的话语,但他终究是……
终究是——
“修、修……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了……”
旗木朔茂手指紧紧攥着温热干燥如同记忆中那个触感的【手】,抬起另一边手臂想要像以前那样将【宇智波修】搂在怀里,他终究是贪恋着的,虚假的也好,扭曲的也好,怨他恨他也好,旗木朔茂不能没有宇智波修。
咒灵俯下身体,怪物温热的躯体继续为冰凉的人类提供热量,他们在荒郊野外、在环绕着人类尸体残骸、在绵延不绝的雨幕下,不顾及世俗与爱恨纠葛地相拥着。
“不要离开我、不要死、不要……”
哭泣的人类无助地以爱为名,对怪物施予诅咒。
如同对方仍然活着,旗木朔茂拥着漆黑的怪物,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像缺乏安全感的幼兽,轻缓地蹭了蹭。
宇智波修的名字会让旗木朔茂联想到什么?
是温暖、是安全、是归家时的饭菜、是见面时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珍重的,喜爱的,亲吻。
宇智波修很喜欢亲吻。
旗木朔茂将嘴唇贴上怪物的“肌肤”,轻轻的、一下又一下、不带丝毫杂质地亲吻着,寻觅着,捧着黏腻漆黑已不太成型的怪物的头颅,两颗各自转动着的眼球如同掉进液体里来回翻滚,但旗木朔茂虔诚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吻上嘴的位置。
如同亲吻着一位神明。
这样的行为好像带给了他安全感,沸腾的情绪舒缓了一些,泪水滑落的速度慢过了雨滴,可随后,旗木朔茂睁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微微启开,旗木朔茂一边看着对方一边伸出舌头。
如同小动物舔水一样,一下又一下搅动着,牵引着黑液来到自己的口腔。
这并不是什么可爱的行为。
咒灵安静地看着人类的眼睛中又浮现出了恐惧,动作却反之不受控地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张开嘴用上了齿列做出了啃咬的动作。
旗木朔茂好像看到了、听到了、闻到了、触碰到了、也尝到了……记忆中的【宇智波修】。
【别——别怕——。】
咒灵唤着它的挚友,用好似好几个声线叠在一起的诡异声音重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怕——!】
被牵引进口腔的不规则黑液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段不会被咬断的触手,卡住了正不受控拒绝着的齿列,触尖安抚着努力推拒的舌头,反客为主地带着对方的舌头动作,从下往上撩着旗木朔茂的舌底,搅出了清晰的水声,最后如同在舌/吻一样,触手与舌尖开始缠绕,又时不时撩拨敏感的上颚。
“唔……唔……”
咒灵再度化为无形的状态,一支支如同黑色藤蔓一般的触肢开始顺着人类的躯体爬行,注意力被口舌之间的变化吸引,旗木朔茂反抗不大地被缠着手臂固定在两侧,手心向上。
反应过来不对的旗木朔茂开始了挣扎,然而,手刚开始不安地一下又一下伸开攥着,直到手心被塞进了一段逐渐变化成熟悉且令人安心触感的触肢,于是就挣扎了一小会,旗木朔茂便开始配合着咒灵的动作。
手臂被束缚,嘴巴也被塞进了东西搅动,旗木朔茂转动着视线,看着咒灵一点点将他的上衣推到胸前,有些冷,他本能的哆嗦了下,于是很快,黑液便从袖口衣缝等地方钻入,带着热度丝丝缕缕地缠绕覆盖上那些常年不见光而过度白皙的肌肤。
反而比衣服的布料更暖和。
袍子刚好被垫在身下,旗木朔茂逐渐将注意力转移至腿部,从脚腕蜿蜒而上像是有东西爬过的诡异触感太过于明显,顺着绷直的小腿,环过腿弯,搔过大腿内侧敏感的区域,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黑液突然穿透性极佳地渗透了布料,连结在地面,将他的腿牢牢固定住了。
旗木朔茂有些茫然,他躺在地面上感受了一会身上咒灵窸窸窣窣的动作,咒灵好像是在抚摸他,嘴巴里仍搅动着的触肢动作幅度越来越令人误会,他大概看到了咒灵头部的部分垂了下来。
宽大的羽翅仍支在上方挡雨,而低垂的头凑到他的胸前,像是寻觅着什么气味的小狗一样,里面的眼球转动着与他对上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的,整个头部突然从中间裂开分出数条分肢,最中心犹如章鱼的嘴一样,是格外显眼的鲜红色,在旗木朔茂受到惊吓的眼神下,咒灵的嘴部犹如吸盘一样吸在了他的胸腹。
它想要干什么?
旗木朔茂没能问出口,他好像隐约明白了咒灵想要做什么,他没有去想这种行为是否有着什么理由,而是强迫自己肌肉放松下来,克制自己可能会出现的身体的过激行为,乖顺地任由对方施为。
虽然有些荒诞和猎奇,也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但……
如果是修想要的,那他没什么不能给的。
甚至说,如果最初宇智波修选择的是和他告白,那么他一定下意识先同意,因为他没有理由去拒绝对方的要求。
旗木朔茂努力忽视着因无法预料其之后的行为而忐忑的心情,先开始主动动了动舌头,顺从地舔舐,不知不觉间不太受控的下颌也不再紧绷。
胸腹部的口器开始挪动着位置,咒灵伸出了对于旗木朔茂的体温来说有些烫的舌头,一路留下了舔舐的水痕,一边舔舐一边吮吸着,直至包裹上胸口,敞开的口器像是包裹在乳肉之上,如同婴儿吮吸母乳一般,形似章鱼的圆形口器罩在乳首,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吮吸着。
这种行为一半会和新生儿哺乳挂钩,而另一半则是充满着过于下流的情色意味,鉴于旗木朔茂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人类,那么对于他,就只剩下情色了。
旗木朔茂被这不同寻常的触碰搞得习惯性咬住牙冠,又紧张地开始重复啃咬与吞咽这样的动作了。但好在,触肢过于鲜明的异于常人的触感,很好的安抚了对自己时常的不受控制的行为感到恐惧与厌弃的旗木朔茂,无论如何触肢不主动进入,他是咽不下去的,只会在他口腔中徘徊着,偶尔顺着吞咽的动作来到喉口,也很快就会滑回口腔。
旗木朔茂已经做好了适应的准备,但——咒灵可不一定会走寻常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被肉眼看见的、于体内行走的微小细丝也在配合着动作,旗木朔茂有着紧张就会胃疼的习惯,胸腹腔中游走的黑液轻柔绕过脏器,爬到尾部,温柔的将其包裹,又途经剧烈跳动的心脏,一点点的使其放缓心跳的幅度。
顺着血管和神经,如同编织着细密的蛛网一般,激素的分泌、神经递质的传导、甚至,还可以从最微小的细胞单位开始影响人体的感官。
明明是雨天,旗木朔茂却感觉到身子在逐渐发热,神智也昏沉了不少,紧张、忐忑、以及一系列的负面情绪都想是被蒙上了一层雾,连身体的肌肉也舒坦的放松着,莫名升起、却让人难以警惕的幸福感挤满了他的情绪。
就像……进入了幻境?不,比那更危险,这是从身体的更深处带来的影响,就像是代码控制与篡改行为的电子生物,亦或者情绪的改变受到了药物的控制。
或者说,像是在吸毒。
视觉莫名接受到了一些炫彩的画面,精神开始亢奋,四肢也不受控制,甚至涌现出了一堆从没见过的记忆。
这是……这真的是性交能带来的感受吗?
大脑昏沉着的旗木朔茂不再对外界的刺激一惊一乍,也方便了咒灵的动作,当微小的细丝扰动着脑垂体,释放着微弱的电流,经过了一系列过于微观的操作,一些特殊的激素被释放了出来。
从小小的激素开始影响身体,旗木朔茂逐渐感受到微弱的酸胀感,但并没有做什么反应,直到——
直到胸口处的吮吸感钻破了一切感官上的迷雾,像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了,随后又是一阵发酸的酥麻感觉,多巴胺与内啡肽等令人产生愉悦情绪的激素巨量分泌,助其生理性的快感攀升到更高峰。
是泌乳素,或者也可能有其他的东西参与进来,也不知道咒灵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密的操作,短短几刻,本不该产生乳汁的男性,乳腺中突然产生了浓密的乳汁,在口器的配合吮吸下,大量的奶液快速流过乳腺,产生了巨量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身体肌肉紧绷到肢端颤抖,无神的双眼无意识间瞪大,本能的想要蜷缩身体,却被无处不在的触肢分开。
这只是开始。
在心脏攀附着的、于血液中混杂着的、附着于肌肉的……每一丝咒灵的延伸都将宿主的状态信息捕捉,这是它【诞生】以来,从未感觉过的宿主的鲜活。
毋庸置疑的,这样的反应代表【快乐】。
就像得到了奖励,咒灵开始更疯狂的反应。
胸口的口器转移至另一侧被忽略了的乳首,口部分裂着的口肢如带着吸盘一般绕着圈攥着仍敏感着的乳肉,如同挤奶一般挤压着乳腺内的乳汁。
以防止分泌的唾液呛入气管,触肢从嘴巴伸出,转而缠绕其脖颈,感受着触肢覆盖下动脉一股一股地跳动,于人类身体畅通无阻的咒灵,就脖颈皮肤渗入其后的气管,将可能呛入的液体阻挡在外。而下部也有了新的动作,触肢因材质问题无法做到像被人手抚摸的程度,便舍弃原本的预案,改成分成细小又密集的分肢,如同蛇类攀爬一般绕着敏感的腿内侧反复。
同时,触肢握住了微微抬头的性器,人类的身体逐渐浮上一层薄汗,咒灵顿了顿,艰难地思考了一阵,选择了一种既不会让宿主觉得难受,也不会让其感冒着凉的办法——它动着触肢往下扒开人类的裤子,暴露于湿冷空气中的肉体,它都尽职尽责地覆盖一层自己的部分包裹。
手臂、腹部、脖颈……直到下巴才堪堪停下,也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宿主在它控制下产生与催烈的生理性快感下真正的一些细微的情绪。
不安、恐惧、自我厌恶……
咒灵继续忙着勾起人类的情绪,但也分出了一部分思考能力去分析人类情绪的产生原因——是不愿意吗?是害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灵知道它宿主的表现一直十分温顺,从它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旗木朔茂就未曾反抗过,纵使身体会本能的躲闪,但只要表现出想要控制住他的行为,旗木朔茂还会主动配合。
甚至在它将口部的堵塞拿来后,被它任意摆弄身体,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不是羞耻感在压制着呻吟,而是更巨大的、更深层次的不安与恐惧,那是比触肢更严密的封堵,堵得他很难发出声音。
咒灵重新抬起头,归拢不成型的头部形态,少量乳白色的汁液掺杂在其中,逐渐恢复成细长的鸟龙状头部,不带眼睑的眼球永远闭不上,浑圆又猩红的眼睛看着侧着头视线没有焦点的旗木朔茂。
咒灵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有点像母鸡唤崽一样,听起来甚至有些好笑,但很好的吸引了旗木朔茂的注意力,他转过头看着重新注视着他的咒灵,咒灵感知到了宿主那一丝丝刚升起来的急切的渴求,它低下脑袋,将头颅垂在人类的颈侧。
咒灵发现,即使宿主总是会看着它这个样子而心情低落,却也有些粘它,还会因为看不到它感到心情低落不安。
真可爱啊。
咒灵、也即是宇智波修,扬起了愉悦的情绪,又感觉到挚友温顺地蹭着它的头颅,触肢的动作便放慢了些,调低身体上的快感,放大心理上的满足。
“修……唔……太、太奇怪了……”
声音有些含糊,情欲更是磨润了吐字。
“胸口有些涨、唔……你是想上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咒灵发挥着身体特色,自带润滑的它已经将触肢探入后穴润滑着扩张了。
“你会有感觉吗?……别、别挪开!”
旗木朔茂声音都拔高了一些,制止了咒灵挪开脑袋的动作,他动了动手臂,扯了两下,黑液的束缚一下子就松懈了不少,他便能搂着咒灵的脑袋蹭了蹭,他还是不想让咒灵挪开脑袋,而他只能呆呆的不知道看哪里。
“胸口那里……我自己可以弄。”心头的不安被抚慰了些许,旗木朔茂其实并没有恐惧咒灵对他做出的这种事,他反而难得的在总是低落的情绪深海中浮了起来,还有些能为这般亲近的距离感到开心,甚至,他还想为对方做点什么。“你也有……那种感觉吗?……阴茎……你有这个东西吗?”
“那个、谢谢……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愿意的,需要我做什么吗?我是说……”
“我希望……我仍能有让你开心一些的价值,我想为你做些什么,修,求你了……”
咒灵停下了一切动作,只等着对方在不受任何外界影响的情况下,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旗木朔茂很少会和它表达除去歉意与愧疚以外的内容。
只对情绪敏感的咒灵听不懂人言,但它仍然想安静倾听旗木朔茂的表达。
“大家都夸赞我是天才,可我什么都做不到……跟在你身边,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看着你失去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直到……直到那一天,我还是没能帮上忙……”
咒灵并没有听懂旗木朔茂在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很没用,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还害得你变成这个样子,你怨恨我诅咒我是应该的,但……如果我对你仍有价值,求你了,让我为你做些什么……”
咒灵轻轻晃了晃脑袋,拿吻部碰了碰旗木朔茂耳边的发丝,有些痒,害得它差点打了个喷嚏,但它忍住了。
“真的太贴近了……修……就好像你还活着,你在抱着我一样,很温暖,太温暖了……”
捕捉到自己名字的咒灵停下了动作,集中注意力试图理解人类之后的话。
“我也是怪物吧,我真的很喜欢……修,我发现我很喜欢你对我做这种事,我还很想你看着我,触碰我,我……”
通过感受到的情绪信息的辅助,咒灵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噜愉悦的声音。
它听懂了!原来是思念啊!
咒灵在心底这样说道:【我也很想你!】
但没关系,它就在这里,人类的思念并不是没有可寄托之处,它一定会好好珍藏这份情意。
咒灵从人类的颈窝抬起了脑袋,人类略显惊慌地止住了话,刚升起对方是不是讨厌自己的恐慌,就见咒灵直直的将吻部的最前端抵在了人类的嘴巴上。
旗木朔茂愣愣地看向因为视角而略显滑稽的鸟头,咒灵用吻部蹭开了人类的嘴唇,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咳咳咳——!这是——!”
咒灵把之前一直含在嘴里的白色乳汁,全喂给了疏忽大意被它蹭开嘴的人类嘴里,咒灵有好好保护人类的气管,所以喂得很放心。
当意识到突然被灌进嘴里的略带腥气的液体是什么的时候,旗木朔茂瞪大眼睛,身体本能地挣动,脸整个红了个透。
连下巴上都流着被嘴巴里漏出来的奶液,旗木朔茂更震惊地发现,咒灵又当着他的面去他的胸口吸了一口,奶液被吮出乳腺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然后,咒灵又含着一口乳白色仍带着人体热气的液体如同亲鸟喂崽一样要继续灌给他。
“别……别这样……修……唔呃、修……”
旗木朔茂隐隐与咒灵较着力,想要并拢双腿掩饰兴奋了不少的下体,但后穴的触肢突然有了存在感,就着润滑的黑液,咕叽咕叽得模仿了性器的抽插。
旗木朔茂在咒灵的等待中呻吟着,一声又一声叫着对方的名字,像是想让其改变主意一样。
细线一般粗细的黑线攀爬上了挺立的乳尖,其上还悬着滴白色的乳滴,黑线打着圈亵玩着敏感的乳首,乳头被玩得直颤,乳腺内剩余的液体蠢蠢欲动,似乎想要下一秒喷出一样。
旗木朔茂被上下作弄玩弄得直哆嗦着喘息,他又唤了会儿对方的名字,见咒灵还僵持着像是很想玩这种哺育幼崽似的游戏,纵使他羞耻得浑身僵硬,他也只好强逼着自己不再挣扎,看着咒灵的眼睛,微微张嘴示意。
受外形影响有着些鸟类本能的咒灵低下头,侧着脑袋轻轻抵着人类直颤抖的唇,如亲鸟喂崽一样将乳液喂给人类,用长舌加以辅助,快怼到咙里的舌头在人类口腔就着乳液乱搅一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人类的嘴型终究不能与鸟类匹配,还是有不少乳汁被留在嘴外,旗木朔茂整张脸的下半部分很是狼狈。
他不好意思去舔唇周的液体,脸也臊得通红。
有些难以启齿,但这种行为……确实令他身体很兴奋。
尤其是这种突破人类间性爱想象、不会出现在人类性爱能做到的程度的行为,旗木朔茂本能的感到刺激,连带着下体都吐出了几股腺液。
他其实还想要……或者说,这样对他有要求,可以不顾他的意愿逼迫他,无论如何挣扎都被死死按住的样子,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
即是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也是享受和修的过度亲密。
明明是挚友,却做出了情人爱人才能做的事,浑身被缠绕束缚着,被对方为所欲为,甚至之后可能被填满……亦或者是被伤害,旗木朔茂发觉,自己并不是对这种行为感受到性兴奋,而是自挚友宇智波修死亡之后十数年终于再次感受到的安定。
就像终于找到了家的孩子,非被咒灵群控制,而是自然而然产生的暖融融情绪开始填充他空洞的心。
他用唯一能活动的头部依恋地蹭着模样诡诞的怪物,眸子中不再是被幻术折磨得麻木,如同被石子击过的湖面,漾出了些许生动的情绪,带着小心、又显得柔顺的渴求,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起咒灵的吻部,内心深处也发出了想让对方进入自己的信号。
从诞生以来从未感受到过宿主如此柔软温和的情绪,咒灵甚至呆愣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它感受到被轻轻舔舐的奇妙触感,也微微张开颌部,伸出比例来看称得上细长的舌也轻轻回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对吞咽仍留有一定的阴影,此时的咒灵和旗木朔茂更像是小动物间友好的互舔。
本质上只是将自己的外形拟态成鸟类的咒灵,开始对部分身体部件做出改造了——
三只脚好像没有地方可放,咒灵干脆让下半身彻底融成了条条触肢于地面上蹒跚蠕动,再将缠绕于身体各处向下固定的蔓状黑液替换成触手,一点点蠕动着攥紧,再缓缓将腿部分开。
区别于人类,兽性思维虽然做不到“体贴”,却也更愿意遵守一些本能,比如动物袒露出腹部是危险的、交配是危险的、身体产生无法控制的感觉会令其本能的畏惧,因此,咒灵并没有将人体打得太开,甚至留有一些余地,让对方可以在畏惧的时候佝偻身体蜷缩腹部——他部分触肢绕在人类的腰背,还有后颈,将其支撑起来离开地面。
毕竟它是没有具体形状的,所以不必去非要找到合适的交配位置。
于是,旗木朔茂就看着咒灵做完一系列变化,有些明显地塌下了后半身。
没有触碰,只凭期待的情绪,一般人的阴茎还是很难完全勃起的,而并不算粗的蔓状触肢也只是在起到润滑与扩张的作用,并没有多余的事。
可能本质上,咒灵并不是能理解这种人类同性间为了获取快感而进行的无用繁殖性行为吧,它只是单纯的通过这种行为刺激人体分泌快乐的多巴胺。
被抵在他脸庞的大脑袋挡住,旗木朔茂看不见咒灵是否也存在动物的生殖器,一些曾经以为无用的知识在脑子里回放,他一时拿不准这个形态的咒灵究竟是像鸟类一般有些几近于无的阴茎,输精只靠对准,亦或者是像蜥蜴那样长有两根带刺的阴茎?甚至带有阴茎骨?
旗木朔茂并没有因此产生任何惧怕的情绪,在此之前受过无数次足以致死的伤害,可能来源于敌人,更多是来源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曾很多次尝试过自尽——切腹、服毒、勒颈,然而纵使他疯狂的想要掏空自己的腹腔,如同诅咒一般的咒灵总是能切断他的痛觉,无论怎么伤害自己,近乎于无解的治疗回复能力令他崩溃。
所以,如果咒灵、不、是宇智波修,如果宇智波修终于能选择伤害他、让他承受他理应承担的痛楚,那么,他自始至终一直萦绕于心的愧疚自责应该能消散一些吧?
咒灵下半身裂出一条缝隙,不用缓慢充血,从体内推出的带有阴茎骨的纺锤形阴茎弹了出来,鲜红色的,末端往下流着湿哒哒的液体。
好在鸟类中,阴茎与身体的占比并不高,也因此明明是能罩住人类的体型,阴茎尺寸却看起来刚好可以使用,而不至于看起来就令人退缩。
咒灵这时微微抬起头,用极薄且奇长无比的舌头去舔舐人类的脸以作安抚,却被内心渴望与对方做更多互动的人类同样伸出的舌尖追逐着,最终只好依了对方的意图,舌面与对方伸出的舌相互舔舐,再伸进主动张开的嘴巴,滑溜溜的在对方的地盘缠绵。
下身蔓延的触肢也不忘去通过外部刺激,摩擦揉捏人体敏感的胸腰,联通对方情感的咒灵知道怎样最能挑起人类的性欲、哪里是对方此时最需要的,身体内部流淌隐秘的部分也开始催热这具身体,令其更兴奋、更耐痛、更敏感。
连之前疏于照顾的人类生殖器也不忘给予关注,咒灵触肢包裹其柱身,特殊的身体构成让被包裹处体验了从未能想象出的触感——黑液持续性流动,尤其是包裹阴茎的表面,好似一直有流体在流淌,同时也因为缠绕裹紧,能感受到一种略显紧致但不影响充血的包裹感,黑液人略高于体温的热度,又滑又松散,好像随手一抓就能抹去。
咒灵构成身体的黑液是一直在流动的,包裹住阴茎的触肢流动得更快,就像……被有生命的水包裹了,敏感的表皮时时刻刻感受到水液的冲刷。
不仅如此,咒灵探出一缕细丝,探入已顶开包皮,露出的头部小孔中。
尿道被入侵的感觉太奇异了,但对于已经对咒灵在自己身体脏器缝隙中徜徉习惯了的旗木朔茂来说,不算是特别令人不适,只是感到有一股令下半身略酸的微弱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是前菜,唯有搭配整体,在适当的时间感受到合适的感觉,那么在这一整个流程之中,每一丝一毫的与炙烫快感看似无关的感觉都将作为仍向火堆的柴薪,助其烧的更旺。
胸部感受到挤压,乳首被玩弄,又被咒灵里外夹击,一边用触肢搔着敏感的乳首,一边从内部穿梭于乳腺,将剩余的液体推出,游走之处是阵阵难以忽视的酸麻;
舌部将对方口腔探索完毕,开始向伸出探去,咒灵发现人类对于有物品卡在喉口会有特别明显的反应,甚至会令其精神更加活跃,混杂着些许恐惧、以及被身体催熟的渴望;
咒灵不紧不慢地在之前用触肢润滑开拓后的穴口外,将蓄势待发的带有阴茎骨的硬挺阴茎准备好,腰部的触肢将其向上轻抬,在咒灵认为合适的时候,将既能分泌如同之前能将人腐蚀得尸骨无存、也能分泌对人体无害唯有润滑作用的液体的触肢拔出。
“唔呃……嗯……”
旗木朔茂发出含糊的呻吟,明白了要干什么的他,很配合地向上抬起胯,作出迎接的姿势。
咒灵拄在地上连着羽翼的手左右分开了一点,然而没有必要,这种行为就像初次开荤颇有些手足无措的人一样,做了些无意义的准备,然后——
借着充分的润滑、以及怎么都软不下来的硬度,压下下半身的咒灵,缓缓将鲜红色的、非人的阴茎浅浅塞进去了一小部分。
没有特别大的阻碍,旗木朔茂甚至在感受到被进入的一刹那,强制自己不下意识紧绷肌肉,而是顺从着体内被搅乱的激素,再加以自己催眠自己,给自己下暗示,让后穴的肌肉做到了能做到的最极致的放松。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口中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眼睛微眯,下意识深吸了几口气。
这是一种他能感受到的最接近痛觉的感觉了,与之前体内被探入触肢的异物感不同,怪物非人的阴茎尺寸撑的他肛口感到细细密密的涨痛,入口处的那段紧致收拢的肌肉不得不被撑开,但这微量的足以忍受的痛感并没有咒灵切断。
之后,咒灵却让他做到了一件违反生理常识的事。在他体内畅通无阻的咒灵又开始对他的身体内部做出了控制——他感受到一股牵拉的力,肌肉不受他控制地为了容纳咒灵的入侵,肛口自发地向外牵扯,违反生理常识的肌肉运动令旗木朔茂感到下体又酸又涩,肌肉本能的在发出抗议,而咒灵顺势将要整体插入的纺锤形阴茎更是像在他脑海里投入了一叠起爆符。
他的身体在尖叫,对于忍者来说适当的痛感令他血液流速加快,从内部控制其身体器官的诡诞感受突破其想象、既恐慌又刺激,而攻入肠腔被撑满的饱胀感正式按响了一场性交的开端。
之后的事情更不在旗木朔茂的控制了。
身为寄宿于旗木朔茂身体的怪物,它比旗木朔茂自己都清楚他所能达到的极限在哪里。
霎时间,如同被喂下了催情药一般,旗木朔茂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发情的雌兽,燃烧其理智的情欲就这么不讲理的轰地在他脑海中炸开,更多的多巴胺,更多的荷尔蒙,更高频率的心脏鼓动着将更多的血液输向全身,于是皮肤表面也跟着升温、泛红,汗腺也开始排汗,被临时改造成更敏感的身体一切的接收器一股脑将所有捕获的信息冲向大脑,旗木朔茂甚至只凭鼻子呼吸都感觉到缺氧。
咒灵放开了人类的嘴,旗木朔茂立刻张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身上乱动的触肢让他一直控制不住地呻吟,但当咒灵将阴茎彻底插入他的体内,旗木朔茂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尖叫。
“啊啊——!太、太……太激烈了……唔呃——!别、别……”
然而咒灵只能感受到那丝抗拒被压倒性的快感逐渐淹没,咒灵抖了抖羽毛上潮湿的水汽,阴茎也顺着动了动,人类的声音立刻变了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修……唔、这不正常、修、嗯~”
接收到人类对可能失去自身理智的恐惧,咒灵做出了一个更令旗木朔茂难受的选择——它继续控制着自己的宿主身体,令其能清晰地在这场性交中感受所有几乎冲顶的快感。
旗木朔茂感到自己就像是突然被拽入温热的热泉,感官也被欲火蒙上了雾,刚准备去适应,又被突兀地从溺水中拽出,清凉的空气立刻驱散了他的脑热,却使得他不得不清醒地面临着这既令人恐惧又刺激得过火的非人性交。
咒灵开始了动作,触肢与阴茎齐齐侵犯着任人刀俎的白发忍者,被改造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做到最开始那想要配合的打算了,全身上下几乎所有敏感区都电流般向他传递着巨量的快感,濒临阈值的快感永远卡在他不会过载的地方,他本能地拼命挣扎,蹬着腿,手臂想要缩在胸前,往后弓着脊背,抗拒咒灵对胸部的亵玩。
但咒灵的触肢既可以如液体般顺滑,也可以去非牛顿流体一般受力而变得无法挣脱——触肢顺着身体的挣扎,却在合适的位置立刻锁住,化成黑液牢牢将其包裹,手臂束缚在一起再将其吊在头顶,乱蹬的腿部也被缠绕着向两侧拉开。
部分触肢也分泌着液体,不是能腐蚀骨肉的毒液,而是单纯的——催情。
被这种透明液体接触到的皮肤,突然像火烧一般痒得要命、也敏感的要命,想要被触碰、被抚摸、甚至鞭打,怎么都好,就是不要什么都不碰只让其空虚得发疯。他想要伸手去抚摸,却因被控制得动弹不得,只得本能挺着身体,渴望咒灵过来安抚。
咒灵也如他所愿。
身上好似爬满了不可名状的东西,可偏偏在他升温过热后的皮肤相比略凉的黑液就如同解药,旗木朔茂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既然体表能受其影响,那么真正的正戏怎能被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亵玩体表而兴奋地吐着腺液,将整个柱身都搞得湿淋淋的阴茎,被插的尿道也突然感到了一股痒意——想要射精的念头暂时挤走了旗木朔茂脑海里的其他姿势。
但被突然增粗了的触肢堵住了,胀痛的储精区令得不到满足的旗木朔茂有些暴躁,他狠狠粗喘了几口,额头绷出青筋,抬起头咬向咒灵的喉管。
咒灵颈侧收拢着的如同六角恐龙的六处羽扇受惊般刷地一下打开,其上艳丽的花纹如同六只眼睛,咒灵扇了扇羽扇便又折了回去,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噜响声安抚宿主。
但宿主好像并不领情,犬齿对于同类来说较为锋利的旗木朔茂又顺着咒灵脖颈的位置咬了好几口,还绞紧着肠腔,索要更痛快的快感。
于是咒灵有慢至快,一点点开始模仿人类性交做着活塞运动,宿主也因此逐渐放开了禁闭咬合的齿列,再次躺回去发出满足的哼哼。
咒灵也逐渐的体会到了一些快感,便开始不再只想满足宿主的意愿,它开始选择性去尝试一些它兽形的本能。
因为身体材质的问题不必担心重量压垮身下的人,咒灵彻底塌下身体,胸脯与从足部延伸的触肢融为一体,变成如同雄鸟雌鸟交配踩背一般的动作,身体紧压着旗木朔茂的咒灵发出了声愉悦的轻鸣,然后连着尾部晃动着胯部,开始琢磨着何时将精液灌输给对方。
旗木朔茂对咒灵突然的改变有些猝不及防,现在从他的视觉来看更诡异了,身上的咒灵除却翅膀和脑袋没什么像其原型的地方,与他身体相接看起来藕断丝连,好像他的半截身体直接被吞进了咒灵体内,但在他胸口作乱的感觉更明显了,甚至他还能感受到好似有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胸腹,敏感的乳首当然也被特别照顾,如同被婴儿吸奶一般,有什么罩着他的乳首,吸力令他胸脯发麻,甚至还有像是小舌一般的东西在其上舔舐。
但很快,连与生物最相像的头颅也要消失了,旗木朔茂的视角中,本来还算完整的头颅突然拉长,变成了从其肢干处延伸出来的最长的一段触肢,在旗木朔茂未来得及反应时便缠上了他的脖子。
缠绕、紧束、收拢,如同蟒蛇一般缠绕住猎物,让其阻碍血液的流通,以及氧气的吸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过程是缓慢的,旗木朔茂张开嘴喘息着,却也一点点意识到他吸入氧气愈发艰难,受阻的血液也令他脸色涨红,偏偏这时,本以为还算普通的咒灵的阴茎,竟然动了——部分兽类的阴茎是附着着还算灵活的肌肉,是可以自行动作的。
带着阴茎骨的阴茎有着能与收缩的肠壁肌肉对抗的能力,体内头部细长的阴茎灵活地勾动着,向更深处探去,同时,被撑成阴茎形状的肠壁传递的饱胀感极其磨人,也令被撑开的肠壁每一个角落都被确保被运动着的阴茎磨到,于是,即使不被可以寻找,贴着肠壁的前列腺自然而然被抽插的阴茎次次摸到,最纯粹的性快感伴着身体每一处的感觉一股脑地向被强制保持清醒的理智发起冲刺。
对于对宿主身心无所不知的咒灵,有什么是比窒息达成的濒死快感更容易的呢?
“呃啊、哈啊——!”
旗木朔茂发出不知痛苦还是爽快的声音,一部分是出于本能,另一部分也是因为知道,它不会因为自己的挣扎而停下,于是旗木朔茂并不去克制挣扎的本能,他与咒灵较着力一般,双腿都被勒红,而手臂上更是明显,根根明显凸起的青筋的肌肉彰显着这具忍者的能量,他艰难地抬起手臂,然后抠住勒住他颈部的触肢,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丝能呼吸的可能。
然而与这可怖的怪物相比,一切的挣扎都不能左右它的行为,后穴随着进出着的阴茎被翻出一圈红肉、再被怼得凹陷,咕叽咕叽的水声愈来愈响,有咒灵刺激其分泌的肠液,更多的,则是咒灵分泌出润滑和催情的水液,愈来愈多,甚至能被进出的阴茎带出,形成向下垂落的水线。
来自前列腺的快感涨得旗木朔茂的阴茎血管绷起,但被堵住的尿道让精液刚刚被挤出、便又随着重力滑落回去,酸胀的感觉令旗木朔茂眼圈发红,呼吸不畅的他费力咳嗽着,整个身体受到胸腔震颤的传递,后穴也随之紧缩。
紧缩到一时间咒灵也不敢强行抽插,但又很快,旗木朔茂像是物极必反,缩紧的肠壁又学会懂事的配合阴茎的进出,被咒灵触肢环住的胯向上热情地抬着,主动追逐着咒灵的阴茎,想要更激烈的性交的情绪冲击着咒灵的意识,又因为被勒颈而无法发出连贯声音,旗木朔茂变努力发出更软的鼻音,哼哼着催促想要速战速决。
咒灵也有被讨好到,在感觉到已经摄取到了足够射精的快感,它便依了宿主的愿,开始为最后的高潮发起冲刺。
更快、更有力的夯击,啪啪的撞击声如果能有人听见还会被骂如此伤风害俗、不知羞耻,在其胸腹徘徊的触肢游动着,略过被露出的皮肤露出了一个又一个好似被吸吮过的红印,很快又被覆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作为仍旧被控制着氧气摄取的头部,旗木朔茂额头上的汗多到汇聚在一起顺着太阳穴像下滴垂,氧气被吸入口腔却无法被吸入至气管,旗木朔茂便只能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一边继续较着劲,一边拼命抵抗灭顶攀升的快感。
他仍旧无法说话,只能感觉出逐渐攀升的快感由于过多,甚至转化成了酸麻胀痛,令他忍不住抽搐,一股令他去被点击一般的酥麻顺着脊柱再分散到四肢,窒息感也一点点剥夺他多余的思考,耳鸣、眼花,不自觉中,旗木朔茂眼睛向上翻着,再突然——
咒灵忽地放松了勒着他颈的束缚,内里复原作用的咒灵部分用最快速度修复可能会令宿主疼痛的被勒扁的气管,其次是被堵住的尿道,刚解脱束缚的一瞬间,在输精器官还没能反应过来时,便被咒灵从内部推着刺激着令白色的粘稠精液喷出。
“唔啊啊啊——!呃啊——!”
窒息濒死刺激下的射精高潮令旗木朔茂身体抽搐着,但这并不是结束,咒灵又用着人类无法做到的技巧,在人类被它推着射精的同时,穴内的前列腺刺激也达到了最高峰,另一股刺激不讲理的叠加了上去,射精的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去进入不应期,另一股干性高潮直接在原有的快感高度上叠了上去,纵使射过后阴茎变得疲软,但旗木朔茂仍尖叫着挣动身体,不受控制般反弓身体,见手臂上的束缚松了不少,还想将手伸过去徒劳地想令其停止。
但还没有结束——
咒灵最后将阴茎最深最深地凿入后穴的最深处,深至结肠,肛口被撑得毫无褶皱,如同那些少数留有阴茎的鸟类,精液开始顺着阴茎表面的输精槽一股股注入人体中。
当然,精液量也不同寻常。
旗木朔茂又只能在身体最敏感的时间段里,继续体验被巨量精液灌水一般注入穴道,如此明显且更高温的液体在冲刷着自己体内的穴壁,量大到旗木朔茂恍惚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灌得涨大腹部,他眼前一片空白地粗喘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好像难受极了似的呻吟。
不过也是因为这种与人类截然不同的、与其称之为灌精不如称之为输精的方式,仍有不少部分未能顺着阴茎全部被送入后穴,只能被阻挡在穴口外,将旗木朔茂整个胯下搞得黏糊糊,顺着腿根往下流淌着咒灵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疲惫、头昏脑涨、酸痛、无力,各种负面的感受拽着他的意识向深处堕去,连咒灵又开始伸出触肢玩弄他的阴茎,像挤牛奶一般攥着向下挤排出残精也只能让他哼哼两声,便再无反抗。
快感过后的神智像是浮在云端,那是祭奠了身体所能达到的精神上超出一切的轻快与舒畅,多巴胺快速的分泌着,一股幸福安定感逐渐包围了旗木朔茂。
【朔茂?】
一时间,旗木朔茂好像又看到了高台上的那个宇智波修。
是……又被拉入幻觉了吗?
他还以为这次的幻术已经结束了。
旗木朔茂微微睁开眼,环境与现实交错,他既能看到站立于高台上如寺庙里的佛像般挂着高高在上的慈悲,也能看见逐渐黑液凝聚可怖鸟头的怪物。
但他这次毫无反应,他安静地放松身体,任由咒灵摆弄,微睁的眼睛一直将视线停留在那被他诅咒以困固于此世的非人怪物。
无论重叠的幻境如何干扰,可能是有点累了吧,旗木朔茂这次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犯困。
逐渐的,他的眼皮有些睁不开了似的,眼前的怪物越来越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
合上眼后的旗木朔茂,脑海中的幻术也如同遭到了破坏一般,像是受到了外力而被拉扯,旗木朔茂的神智再次变得混沌,甚至还有些眩晕。
空间在坍塌、崩溃,旗木朔茂好像踏出一步,然后,就如同掉进了一个由各种迷炫又诡诞的星空做背景的空间。
“修?修哪里去了?”
旗木朔茂有些迷茫地看着无边无际的周遭,他想要醒来。
但他莫名感受到被从正前方推了一把,然后——他直直下坠。
“修?!”
耳边莫名刮起了风,将他的声音吞咽、泯灭,旗木朔茂睁大了眼睛,周遭的景象开始变化,不再是寂寥的星空,冬雪被秋风吹散,黄昏又转回日出……
他好像看到一只掉落的飞鸟重新飞回天空,再飞回巢穴,父母衔来了食物,吃饱了的鸟儿褪去了飞羽,最终团成了一枚鸟蛋。
旗木朔茂为这回的幻境震惊地回不过神,很快,就如同开到二百码的跑车突然急停,好似被一柄巨锤砸向了脑袋,差点就让他呕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你还好吗?”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旗木朔茂立刻睁开了眼睛,强忍着不适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修?”
熟悉风格的装修,记忆中和他胃口的饭菜香气,以及,更鲜活好像本人的宇智波修。
旗木朔茂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面前被摆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豚骨拉面,正中间还卧着半颗他爱吃的糖心蛋。
一只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吸引了他目光的同时,那个“宇智波修”也仔仔细细端详了他一会,然后温和的笑了出来。
“朔茂,吃完了就陪我出去逛一逛吧。”
然而旗木朔茂依旧有些呆愣,就见“宇智波修”转身去开冰箱,翻找了一会又拿出了一小瓶清酒,打开瓶盖,再从碗柜里翻出适合喝酒的杯子,倒了大半杯,然后拿着酒杯放到了他的面前。
“……”旗木朔茂似乎失去了言语,呆呆地与宇智波修对视。
“虽然拉面和清酒有些不搭,”宇智波修像是毫无察觉有什么异常,只是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我知道朔茂不开心的时候还是喜欢喝点清酒的,不过现在只能喝一杯,一会你还得陪我出去逛一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体温的手又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旗木朔茂像是哑巴了一样,不知所措的用手攥着筷子,却没有本能的如同每次幻境那样抵触被触碰。
即使没有回答也没关系,被人坐在身边看着吃东西也没有不自在,旗木朔茂讷讷的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吃着好像比记忆中更好吃的拉面,但并没有去喝那杯特意为他准备的清酒*。
空虚的胃部被温热的面汤填满,饱腹带来了安定的幸福感,旗木朔茂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等待对方将碗筷放入洗碗池清洗干净,放回碗柜,然后,那人揽着他的肩膀带他走出格局有些陌生的房子。
房子很大,却布局并不显得空旷,在庭院内挖掘的人工池塘造景也很漂亮,水流声与风吹过时响动着的风铃令人心情平静。
旗木朔茂任由“宇智波修”带着他漫无目的的闲逛。
于是,他有看到了早就故去的修的父母,在花园里修剪花卉,再过一个转角,过于熟悉的三个孩童没有穿鞋噔噔噔地在木质走廊乱跑,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尖叫,这里的大家好像没有人再选择当一名忍者,“宇智波修”告诉他,明年他们准备让孩子们去名叫帕底亚的地区去上学,因为那里据说非常平和。
这里的宇智波修的身份好像类似于木叶的管理层高层,因为当他走到门口,有不少路过的人亲切地和他们打招呼,很有名望的样子,当走到集市的地方,还遇到了特意寻找宇智波修来汇报工作的人。
有些眼熟呢……
翻找着记忆,很有特点的淡蓝色长发,令他想起了这好像是纲手姬早就死去的恋人,加藤断。
然后,他又碰到了一个迄今为止最挑战他想象和理智的人——黑绝,黑绝不是宇智波修的……意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宇智波修的意志对宇智波修本人点头哈腰,用如此谄媚的语气说话,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震撼旗木朔茂一整年,黑绝刚刚是不是有句话是在挑逗宇智波修?!
旗木朔茂瞳孔地震中。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能挑战他在另一个世界认知的事实真相?
不过总体上,旗木朔茂一路上都还是安静地跟在宇智波修身后,在这一路,他碰上了很多早就被他深埋在记忆里的人,更多的则是毫无印象。
说实话,如果这是个幻境,那么这个幻术内容有些突破他的想象,他从不敢妄想出这般平和又悠然的生活。
他看到挚友死去的小队队员们,不再从事忍者职业的他们,对于职业的选择令他很惊讶——他记得修曾经和他说过,他的老师心思特别细腻,适合从事创作,结果这个世界里他成了导演,拿着个本子到处邀请路人当他的演员,而修小队的另两个人,一男一女则成了一对,开了一家艺术馆,男孩在捏泥塑,而女孩在画画。
再然后,他们碰上了骑着一辆特别拉风的摩托、戴着头盔的宇智波镜,他只是摘下头盔和他们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又匆匆地离开,说是忙着巡逻。
看来也有人选择和忍界中较为相似的职业,想必这也是警备队吧。
逐渐二人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公园,一些造型奇特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在树枝间穿梭,旗木朔茂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就见“宇智波修”转过身,像是时间来不及一样开始唠叨:
“犬冢*那家伙没有死,现在开了一家犬舍,在这一届打败了蝉联三届的‘最帅风速狗大赛’的上任冠军,嗯……打败的就是你,结果你愁得两天都吃不下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向也没有了宗家和分家的差别,笼中鸟没有了,所以奈良*一直暗恋不得的日向分家的姑娘自由了,不过他到现在还没有追到,看来感情中奈良也会变笨啊。”
“油女那个家伙现在很是拉风呢,毕竟是喜欢研究虫子的人,在喜欢虫子的人眼里是特别厉害的人物,他现在正立志培养出最可爱毛发最蓬松的毛球,唔……你可以理解成,毛球是一种虫子的幼年形态?”
“阳太*的手臂修复好了,现在是个闲散的无业游民,对了,刚才没看到稔叔*,因为他现在一把年纪爱上了攀岩,现在好像在挑战白银山?石川和渡边孩子都有三个了,啊,还有高桥,他现在在做搜查官,也算是在维护世界和平呢……”
“啊!差点忘了,扉间老师住在咱们宇智波族地哦,想不到吧,是我拐过来的,看在我的面子以及我做的鱼很好吃份上,他才过来帮忙的哦,至于从事的工作,你可以理解为……他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研究员?当然不是伤害性的研究,大多是很可爱的……比如可达鸭的毛发怎样才能养得嫩黄?”
旗木朔茂安静地听着对方絮絮叨叨地讲述那些在他的世界里大都已经不在了的故人,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过着幸福而快乐的生活,也可以选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人会突然死去,很久不见的人很可能有一天走在路上,就会碰到旅行至此的朋友。
真是一个美好到虚幻的世界啊。
“唉,时间还是太短了啊,还有很多东西没来得及带你去看……”
那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再度把手搭在他的发顶,又缓又轻,带着好像能让人真的触碰到的珍视,眼神温和又略带哀伤。
“时间到了,朔茂。”宇智波修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睡梦中的人,他又重复了一遍:“时间到了。”
“该回去了,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真像是被梦中唤醒一样,本来反应迟钝的身体,突然受到了刺激,他应激一般抬起手攥住了对方缩回去的手臂,嘴唇嗫嚅着,却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另一只手安抚性地盖在旗木朔茂略有些冰凉的手上,他像是争分夺秒一般,将说不尽的话不断压缩:
“朔茂,一定要记住,宇智波修永远、永远不会觉得你真的做错了什么,也不会去怪罪你,无论你想要什么,宇智波修都会尽其所能的满足你,就像你面对宇智波修所抱有的一样。”
“无论你又钻进了什么样的死胡同,都首先要想起来,宇智波修最爱最爱你了!你什么都是对的!宇智波修想和你永远永远在一起!哪怕是做狗宇智波修都乐意跟着你!在宇智波修眼里旗木朔茂就是最最最完美的!听到了吗!”
“啊?”旗木朔茂被话砸得有些呆愣愣的,而且看起来神情有些羡慕和留恋,却也逐渐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忍者很快抛弃了那些触不可及的妄想,变得比谁都能忍耐痛苦。
“好、好的,我明白了。”他认真地冲着宇智波修点了点头。
从来到这里后一直沉默话少的旗木朔茂,可能是周遭的一切给予了他勇气,虽然觉得对方不一定在乎这种事,但他还是想说,非常非常的想。
“我、我没有不开心。”旗木朔茂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表达过自己了,甚至语言的组织都有些艰涩,他看着对面宇智波修略有些疑惑的表情,继续解释道:“能看到你,我很开心。”
宇智波修可能想起来了那杯未被动过的清酒,他抿起嘴笑了笑,笑着笑着,眼角出现了水光。
只听宇智波修这样说道:“那么闭上眼睛吧,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信任地闭上了眼睛。
相握的手仍没有放开,闭上眼睛旗木朔茂更能感受到肌肤相贴的温暖,以及,对方趴在他耳边最后的轻语。
“别怕。”
“朔茂,别怕。”
旗木朔茂闭上眼睛继续等待了好久,也没有什么感知到什么变化,他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
视线中映照出了漆黑咒灵的身形。
他又很快将视线转到感觉是毫无变化的手,发现他同样被咒灵用触肢模仿人类的手心包裹住。
【叮——已绑定宿主旗木朔茂,您好,我是以上一任宿主意愿,以满足您的任何愿望为宗旨被无偿转赠于您,以此更名为“美梦成真”系统,编号0621。】
【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了看望父亲,而随着带土一同去其家里做客的卡卡西,于深夜中莫名失眠,在某种莫名的预感下,卡卡西偷偷起了床,忍者的本能一时间难以抛弃,便无声地在过大的房子里闲逛。
竟——遇到了这种事。
愈是到了这种时刻,卡卡西便更本能谨慎地隐藏好自己的痕迹,也可能对方无暇顾及周遭,于是只隔着一道露出小小缝隙的推拉门,推拉门后的一切对于卡卡西都一览无余。
卡卡西庆幸着现在他没有了带土的写轮眼,不然情绪激动的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对方知道自己被人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希望自己推断出了错误,或者说这显而易见的行为下是个奇葩的误会,但显然一切都昭然若揭——
他的英雄、他最好的朋友,宇智波带土,正在被他的亲生父亲强奸。
这个认知过于残酷,残酷到他只要最开始犹豫了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制止,之后更是无法鼓起勇气。
他害怕带土要是知道这时候还被其他人看到了,尤其是他,会产生怎样的心情。
「小声些,想要被你那个朋友发现吗?」
将带土死死压在地板上的那个人小声在其耳边【威胁】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带土挣扎着想逃开的动作僵住了。
「乖孩子,听爸爸的话,爸爸最爱你了。」
做出这种事,怎么还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卡卡西垂下的手掌握拳死死攥紧,看着门缝里暴露的情形。
那人捏着被锁住关节压趴在地上的带土的脸,唇舌色情意味明显地舔吻着带土被拧着头不得不暴露出来的脸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半面瘢痕,甚至躲闪的动作好似惹恼了施以如此禽兽行径的亲生父亲,被强迫着与之唇舌相交,室内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明明这种程度是能挣脱开的,为什么?
亵玩够了温热湿软的唇舌后,那人直接放过了带土的脸,像是笃定对方一定不会反抗自己而有恃无恐一样,那双不老实的手来到腰间,将布料一边向上推着,一边手伸进衣服里到处乱摸。
「爸……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不行。」
「万一……卡卡西看到了……」
「他就是在旁边看着又怎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突然惊出一身冷汗,然而很快听到地话又让他气得浑身冒火。
「你不是很喜欢被看吗?」
「……不喜欢,爸,唯独不能让卡卡西看到,能去卧室吗?」
这个禽兽!混账!以父亲的身份对带土做出这种事、还对其说出这种话!不就是想通过感情来控制带土去做他不想做的事!
卡卡西看着被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还用手去色情抚摸着胸腹的带土,目眦欲裂,但又想到刚刚带土说的,“唯独不能让卡卡西看到”……
他知道带土从小就是自尊心特别强的人,如果……如果这种事被自己看到,带土一定会崩溃的吧?
可是、可是怎能让这个就这样继续下去?
卡卡西听着带土小声示弱一般一直唤着对方爸爸,好像是在想唤醒对方残存的道德感,可结果却是让对方的动作更变本加厉。
众人眼中从小就是个天才的卡卡西,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废物,本以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切都变好了,可代价……
这一切的代价难道就是这样吗?
如今不敢出面制止的他,还是曾经那个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眼睁睁地透过门缝,在昏暗的光线下目睹着自己最重要的朋友被亲生父亲压在地板上猥亵。
「别在地板上……上次膝盖都青了。」
曾经……还发生过很多次。
一点一点的、卡卡西看着带土软着身子被拖拽到了透过门缝再也看不到的沙发上。
卡卡西浑身发冷地呆在原地,一些刻意压制的声音钻入耳朵,最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卡卡西才迈得动自己的腿,默默无声却也慌不择路地逃离了。
他一夜未眠,他一直想着隔着房屋隔断不远处带土可能遭遇着什么,心情如堕谷底。
他不允许下次还会这么逃开了,他必须做点什么。
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挚友,他不会再允许带土再次受到伤害。
这绝对只能是最后一次了。
……
“卡卡西是没有睡好吗?脸色很差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一早,那个人还是一副温柔体贴的长辈模样,凑在他身边说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动作间如此的毫无距离感?
“是睡不习惯吗?还是着凉生病了?”
卡卡西强忍着不表露出厌恶,而只是微微侧过头躲过那人探过来的手。
“喂,你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让卡卡西身子立刻僵住了,甚至没敢第一时间看向声音发出的来源。
“卡卡西?呆子?……笨卡卡?”
卡卡西最后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情看向了带土,曾经没在乎的一些细节如今昭示着什么,令他对曾经未曾在意的自己更添了一层自厌。
他怎么才发现!他怎么这么晚才意识到带土经历了什么!
迎着带土突然变得微妙的眼神,害怕让对方意识到自己昨晚遭受了什么其实已经被发现了,卡卡西赶紧打起精神回复:
“没什么……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哈哈哈,是什么噩梦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眼里,带土还是表现得像曾经那般开朗无虑,曾经的他很高兴带土能这个样子,但现在他的心底唯有苦涩。
他发现,他分不清带土究竟是不是真的无虑了,他看起来笑得那么真切。
所以,他曾经未能看透这层笑容下多少的苦涩?
可能是他沉默的时间太久了,带土也想到了什么收敛了笑容,挤到他身边把那个人拉走,催促对方快点把烤箱里的点心拿出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都过去了,卡卡西。”
“……”
并没有过去。
那个默默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仍经历痛苦的你,昭示着一切并没有结束,而我的痛苦也办法就这么过去了。
带土又搡了搡他的肩膀,就像小男生打闹一样幼稚的动作,嗓音细听有些沉哑:“有你无所不能的带土大人,一切都好起来了!别患得患失了!”
卡卡西深深吐了口气,心底做出了一个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同样对带土露出了眉眼弯弯的笑,就像戴久了面具卸不下来一样,怎么看都无懈可击:“是的,一切会好起来的。”
这段早上的小插曲很快就被打断了,朔茂大清早遛狗结束后,急匆匆去简单冲了个澡,等早餐陆陆续续都上桌了,他还正在与吹风机做斗争。
“朔茂,你可以把头发包起来再冲水的。”
“不行!头发只要沾上了灰尘和汗水,就必须洗干净!”
“妈妈说过,长发总洗会发质受损吧?”
“那就拜托你兑换一个能让我发质怎么洗都不会受损的魔法,万能的修。”
“会有这种东西吗……?”
等朔茂吹干头发,坐到了卡卡西身边的位置,闻到了自己父亲与那个身上相似的香味时,卡卡西恍惚的神思一下子清醒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父亲、也是那个人口中最重要的挚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曾经猜测过自己的父亲与那人亲密得不像正常友人,就像他从来不会突然把带土抱在怀里好几分钟都不松手一样,他们会不会也是不正常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自己的父亲也曾和那个人发生过关系吗?是自愿还是诱哄?
自己的父亲……知道带土的事吗?
卡卡西突然有些手脚冰凉,饭桌上并没有吃饭时不可以说话的习惯,这个诡异的“家庭”里,究竟潜藏着多少秘密?
“卡卡西?”
自己的异常也被身边的父亲察觉了,卡卡西装作被呼唤名字后自然而然抬头,实则是去试图揣测容貌停留在他记忆中几十年前的父亲的眼神。
很单纯的疑惑,混杂着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但卡卡西不再敢肯定了,他好像突然发现了那个人身上携带着某种扭曲人认知的能力,就像他曾经看到过那么多次可能发现问题的痕迹,却莫名每一次都像大脑忽视了一般,如果这也是那个人的能力之一……
他的父亲会不会是影响最深的那一个?
“抱歉父亲,我昨天晚上没太睡好。”
就像普通的家庭一起用餐一样,话题开始围绕着卡卡西的问题发表了来自亲人的关怀,怎么看都很温馨正常,但真是因为卡卡西知晓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这样的温馨正常才处处透露出细思极恐的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很快被那个男人的话题吸引,无论是目光还是神思,都不禁围绕着那个男人打转,时不时露出他曾忽视了的、如同面对暗恋的心上人的有些犯傻的笑容。
卡卡西明白了,他的父亲爱着那个男人。
但父亲他究竟知不知道,现在正和他卿卿我我的男人,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带土又怎么看待这个场面?
卡卡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去偷偷观察带土的表情——
在那个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父亲身上时,带土去撇过头看向那个人的次数变多了。
这些微小的细节透露出来的意味,令卡卡西有些绝望。
带土,正常的父子,不是这个样子的。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朔茂与修基本就是同居的状态,儿子看望父亲并不需要什么借口,卡卡西很自然的暂时住进这里。
卡卡西没有等待多久,由于有心算无心,他又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为了方便探查情报,卡卡西选择了靠近楼梯的顶楼某个房间,顺着楼梯下去二楼靠近楼梯口的是带土的房间,再向下走到一楼,顺着走廊走到尽头就是厨房,而经过这条通往厨房的必经之路,分别是修和朔茂的房间,中间不知为何隔着一间空房间。
这样很大程度上能最快获取他想要的信息,他半夜假装下楼去厨房吃点东西,路过那个人的房间时,虽然隔音很好,但一些微小的动静瞒不过一名优秀忍者的耳朵。
但他装作毫无所觉,因为厨房里打开的冰箱正发散着冷白的光,照着因十尾而变白的发丝更显苍白,他自然的坐在带土身后餐桌旁的椅子上,还拜托对方替他拿个苹果,最好顺手帮他洗一洗。
“谁能想到你这个家伙长大了成这种不着调的样子……”
同样深夜为某些目的而来到厨房的带土,从冰箱里拿出一份木瓜杏仁冻和桃子汁,再拿出两个苹果洗了洗,挑出两个里最小最不红的那个,扔给了等在一边的卡卡西。
“不削皮就吃吗?”
卡卡西看着带土拿着带皮苹果毫不客气咬了一大口,又递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嗯,大概是嫌弃他事多又讲究吧。
卡卡西叹了口气,默默站起身翻出了一把水果刀,开始削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近一直都睡不好吗?”
碍于嘴里咀嚼着的苹果,带土话音有些含糊。
“应该是以前留下的毛病,太闲了就睡得浅。”
苹果皮连续不断地被削成完美的连着的长条,卡卡西将果皮扔进垃圾桶里,再将苹果三刀切成六块,削去中间的籽核。
“脑袋会昏沉沉的吗?可能是精神衰弱?我之前有一段时间就这样。”
卡卡西拿着削好的苹果,突然没有了开口想吃的欲望,望向带土之后说话的神情。
“不过……发生了一些事情后,你那是什么表情?又是你那容易愧疚的毛病犯了?都说了我现在完全不在乎曾经的那些事了,都翻篇了,我现在很满意我的生活,于是我就吃得好也睡得香,你就是想太多才经常有这种小毛病的。”
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会满意那种生活,还是说……
又是想牺牲自己,换来别人幸福的生活,付出一些代价你也能忍受甚至……感激吗?
思绪有些乱,但卡卡西并不想被带土发现异常,他慢吞吞地拉下面罩,低头掩饰自己的神情,顺便拿起一块慢慢咀嚼。
“你应该不像是晚上睡不着下来吧,大半夜下来吃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皮吃苹果的带土几口就吃得只剩下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后拉开一把椅子坐在卡卡西旁边,将桃子汁自带的吸管扎进果汁里喝了一大口,又转头拿起小勺子品尝甜点。
“哼,你管我?”
卡卡西发现,在带土不设防的时候,情绪基本都写在脸上,很好懂,他问及对方下楼的原因时明显有点不开心,连看向他的脑袋都立刻转回去了,拿勺子烦躁地戳着甜品。
“晚上还是不要吃太凉,不然容易胃疼。”
也算是饮食不规律经常胃痛的过来人,卡卡西留下一句劝告,六块苹果也就只吃了一半,剩下摆在盘子里的三瓣他将其推到带土手边,便起身离开。
如果面对关系好的人,想要将自己的异常掩饰得合乎逻辑滴水不漏,反而会更容易让对方发现,还不如这般随意地将自己有烦心事的样子不避讳地表现给对方。
越装作无事,对方只会想烦恼的事会不会和自己有关,带土很聪明,一旦花心思琢磨,就一定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厨房里动了那么多东西,也不必装作未曾来过,卡卡西大大方方地装作一无所知,只发出了夜间走动时正常的声响。
上到转角,卡卡西视线瞥向了走廊尽头厨房里的带土。
刚好,带土将视线转向了那个房间。
卡卡西拳头再度攥紧,可能是上楼梯的动静停了太久,带土又将视线转了过来看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攥紧的拳头松开,抬起手臂向带土的方向挥了挥,眯眼笑着掩盖其中的情绪,一步一步地顺着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
……
可能1:父亲并不知道那个人的恶行。
可能2:父亲清楚知道那个人做了什么,但装作不知,帮其隐瞒。
卡卡西又想起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兴起来的对父亲人生经历好奇的念头,经过多方打听以及亲自与本人求证过的那些经历。
宇智波修对于他的父亲来说非常重要。
卡卡西这时候不敢肯定父亲的底线是否会为那个人动摇,亦或者,当父亲的底线无可动摇时,也就是第一种可能,当那个人的恶行暴露后,他的父亲会是多大的打击。
他不觉得,自己的父亲面对从小到大最特殊的人的背叛,能比为了同伴而放弃任务被人指责的打击更小。
卡卡西已经略过自己父亲并不知晓,但知晓了后第一反应也是帮助对方隐瞒,还装作不知道的可能性,他不敢想太多。
那么破局点可以是带土吗?
“你对我的父亲,和你的……父亲,那些事……你是怎么看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含糊其辞地询问了带土。
带土露出了有些恍然的神色:“原来你最近是纠结这个吗?”
卡卡西垂着头,有些支支吾吾:“嗯……是这样的,我好像发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细节,所以……他们真的……?”
只听带土不满地哼了声,所幸并没有听出太大的负面情绪,对卡卡西这样敲定:“他们是好兄弟。”
卡卡西愣了下:“啊?”
他为带土面对这个明摆着的事实还说对方只是好兄弟的关系感到震撼,他开始难以理解宇智波的逻辑了:“好兄弟?”
“对啊!就是好兄弟、挚友、天启、天才和吊车尾、你是我的英雄什么的,总之就是这类的关系吧,差不多就这样。”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和你说什么?!”
“知道啊,怎么,人到中年却还能不小心撞见自己的父亲和别人哔——,感觉灵魂都受到了冲击?”
“不要说哔——!哪有朋友间关系好到可以哔——!还有你怎么能这么坦然接受自己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哔——啊!”
“你明明说哔——的频率比我高多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崩溃地抱住脑袋,他觉得他的耳朵脏了:“《亲热天堂》也没能在这么短的回合内,出现这么多哔——……”
带土看起来满不在乎:“你究竟在纠结什么啊,你不知道吗,老年人也可能有性生活,父母并不是等孩子出生了就不会哔——了。”
卡卡西更崩溃了:“但是!但是!我的父亲、旗木朔茂,和你的父亲、宇智波修,他们、他们……”
带土:“怎么了,父母一方丧偶后,再婚呗,你管的太多了。”
卡卡西艰难地组织语言:“……”
卡卡西挣扎着将被带土带歪的逻辑拽回来:“你刚开始说,他们是好兄弟,就像……就像鸣人和佐助。”
带土点了点头:“是啊。”
卡卡西迟疑:“但鸣人和佐助,他们不会做这种事……应该吧。”
带土又点了点头:“对啊,鸣人和佐助不想做就不做,他俩想做就做呗,别人也管不着,你情我愿的。”
卡卡西崩溃:“不!朋友间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而且你刚刚还类比、把他俩的关系说成是……像夫妻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觉得挺有道理的,沉思了一会,回答道:“差不多吧。”
“差很多!”卡卡西声音拔高了一个度,他觉得带土的认知好像被带歪了,或者从小就被拐走的带土根本不了解这种伦理常识,“你说他俩是好兄弟,鸣人和佐助是好兄弟,我们不算吗?我们也是朋友,但你能想象我们做出这种事吗?”
“恶心!”带土立刻一脸嫌恶,伸出食指指向卡卡西:“你果然就是个闷声色狼,竟然想这些事!你对的起琳吗?”
“打个比方而已!你看,你觉得恶心,朋友不是那样的关系的!”
“好吧好吧……”带土撇了撇嘴,不太情愿地低头认输:“他们不是朋友,他们是恋人关系,可以合法做那档子事,你满意了吧,滚吧。”
“……你不高兴了?”
“谁被你这样烦不生气啊,滚。”
“其实你不太想接受自己的父亲和其他人有那种关系?”
“你问这些干什么啊?好烦。”
“为什么,带土。”卡卡西神色变得认真,“你不觉得你的心态不太正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带土像是预知到了危险的猫一样毛炸了起来,但又因为面前的人是可以信任的朋友,带土并没有遵从本能放纵脾气,努力缓和语气:“你干嘛啊?绕了一大圈子,说到我身上了。”
“父亲和另一个人结成伴侣,你早就成年了,还和父亲住一起,怎么不搬出去?”
如果换成别人,带土早就生气了,但对方是卡卡西,带土对于自己划分为自己圈子里里的人完全是另一套标准底线,所以带土好好的回答了卡卡西有些冒犯的提问,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因为我爸很爱我,对我也很好,他不是很想让我离开他。”其实带土心里知道其实是自己不想离开父亲,但话说出口会很不好意思,悄咪咪傲娇了下,把原因里自己和父亲的位置替换了下。
“他不让你离开?”
“没错!有问题吗?他根本离不开我,我出一趟远门他都得偷偷抹眼泪呢,我对他那么重要,而我这么善良,他求我我就留下了,就是这样!”
根本不是请求。
卡卡西又想到了那一天的情形,所以……带土是为了让事实变得能接受而美化记忆,自我催眠吗?
再者,那个混蛋一定在用亲情绑架带土,带土这么重感情的人,所以才明明能反抗而被半推半就。
卡卡西克制自己受情绪影响心跳加速后变快的呼吸频率,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开始了试探:“你不觉得,你有点恋父情节吗?你这个年纪,在父亲面前还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和父亲没有距离感,这样做是不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像是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还透露出身为子女不应该存在的对父亲伴侣的排他欲:“这样做是可以的,别人想去遵守某些规则那是他们的事,我和我爸想怎么相处是我们的事,我们开心就好,你看你都不反对你爸和我爸搞在一起,怎么反对我和我爸住一起呢?再说了,又没有真像个小孩子似的晚上睡一起盖一床被子……”
“那不一样……”
“是一样的。”带土执拗地强调着:“我也很爱我爸,不比朔茂少,他能住这,我也能,我还和我爸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呢,我和我爸才是最亲近的!”
所以带土是这么看的吗?
并不觉得血缘是障碍……而是竞争的优势?
“好吧,我明白了,我只是一时间冲击有些大,过阶段大概就适应了。”
卡卡西知道在一段感情中,因为地位不平等而造成上位方对下位的全方面压迫,身处在其中的弱势者很难看清事实。
以孩子的身份,面对“父亲”不合理的要求,带土可能在短时间内跳不出这思维的怪圈。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父亲,您和……修先生,是那种关系吧?”
“啊?什、什么,卡卡西你……”
面对成年后的儿子直截了当的提问,朔茂震惊地瞪大眼睛支支吾吾,甚至不受控的红晕漫上耳尖。
卡卡西正色道:“主要是父亲您的表现太明显了吧?我之前还不敢确定,是去问了带土才得到确认的。”
“啊?带土?”朔茂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有些局促:“他……他说了什么?”
卡卡西摘选了有利于他制造陷阱的话:“他说你们是恋人关系。”
然后自己再加以夸张修饰:“所以你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只忠于彼此、像正常夫妻一样,之后的人生要一直彼此相伴吗?”
“啊,我、我们……”朔茂对自己儿子的说法有些犹豫:“我们大概,算是那个关系吧。”
卡卡西捕捉到了那丝犹豫,心底暗道不妙,继续试探:“我知道您可能有些顾虑,但……我好像是最后知道你们的关系,父亲,您是怕我反对吗?”
“当然不是!”朔茂很怕这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多想,担心对方会觉得与父亲关系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紧密了,赶紧解释道:“我只是……只是不是很确定,身为朋友的我们糊里糊涂的就变成这样了,比起恋人这种身份,我还是更适应与认同自己和他是朋友的关系。”
“但你们关系黏腻得甚至让带土有些不爽啊,父亲。”卡卡西在心底对自己的好朋友致歉,继续道:“带土还和我抱怨着,说他才是和自己父亲最亲密的,是不是因为修先生过于关注您了,让带土有些吃醋?唔,都成年这么久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所以修先生一定对身边的人都很关照,才会让带土这个样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他这么说的吗……”朔茂面上的情绪复杂,卡卡西并没有看透,但,就是因为难以揣测,才证明事情已经到了很糟糕的地步了。“修他确实……对身边的人都特别好。”
“那你们谁先告白的?是父亲您吗?”
“没有,我们的情况很特殊。”
朔茂面露为难,像是在为想找到合理的解释而纠结:“修那个家伙,很难拒绝别人,有的时候根本不去考虑自己的想法,修很可能只把我当做朋友看待,哪怕只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也是和成为爱人有很大差别的,我担心我要是真的对他表白,他会为了我完全不去考虑自己的感受,毫无自我的去为了我扮演世俗中爱人的角色。”
这不是人渣是什么?脚踏多条船,吃了不认,还咬死了只是朋友/亲人的关系,把过错推给对方,自己伪装成小白莲一样的受害者,既来者不拒,又拒不承担责任!这般不清不楚的态度甚至让明显的出轨以及挑战人伦的行为变得没有立场指责!
合着自己的父亲不是包庇!而是觉得那个混蛋是受害者,他做出这些行为是其他人逼他接受的!
“那努力让对方爱上你?”卡卡西不做希望地问道。
“这样已经足够了啊,我并不认可更进一步的友情会发展成爱情这种认知。”在卡卡西眼中,已经被人渣pua个彻底的朔茂这样说道。
“想不到父亲您是这种性格的人……”
“怎么说?”
“如果是在那个世界,让您在修先生和木叶中做选择,我现在不敢确定您会选择木叶了呢,就像年轻人间流行的说法,这叫……恋爱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他才不会让我为难的。”朔茂真就像陷入爱情中无可救药的人一样,一提到对方就喜上眉梢,这是卡卡西从未在记忆中那个一直苦闷寡言的父亲脸上见到的表情,显得对方如此鲜活与年轻,带着一股不讲理似的信任:“你就放心吧,卡卡西,修他对我特别特别好,这个可以和修永远在一起的世界,每一天我都是抱着期待醒来的。”
但是啊,父亲,你心中这个特别好的人,他却对带土做出那种事……
阔别多年、却也如记忆中一样温暖干燥父亲的手放在了他的发顶,依旧把他当做小孩一样轻轻地揉了揉。
“很抱歉,卡卡西,那个没有等到修回来的我让你看到了那种事,让你遭受了很多的痛苦,我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他听到他的父亲这样说道:“不过现在修在我的身边,有他在就不会有任何事能打倒我了,卡卡西。”
“所以,拜托啦,卡卡西,请接受我们的关系,我完全没有办法离开他啊。”
“我明白了,父亲。”
卡卡西在心底的计划表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
就在卡卡西的计划一筹莫展时,雪上加霜的事又发生了。
按理说卡卡西已经遇到过最突破想象的场景了,但,他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大脑空白。
一直在设法跟踪观察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的卡卡西,在明确对方要去哪里,估算好时间和范围,卡卡西继续进行着不知第几次的有目的的闲逛,就在天色昏暗还没能找到对方行踪打算返回的卡卡西,凭借着忍者的直觉和观察力,在一家酒吧后狭窄的小巷里看到了某个人正压着他身高相近的人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注意到那短炸的白发时,卡卡西心底咯噔一下,有注意收敛自己气息的同时,又更仔细地看清了那个正被修亲吻着的白发之人是谁。
那个人完全超乎卡卡西的想象——千手扉间。
得到这个认知的卡卡西思维完全凝滞了,身为忍界出名的感知忍者二代火影,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只能说明对方完全处于一种全身心投入的状态,并认为对方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他面对那个人虽然没有主动,却也毫无反抗,任由那人对他任意施为,偶尔还会配合着伸展身体让对方抚摸到想要摸的位置。
卡卡西看着他们直到结束了那不像是能在扉间身上发生的称得上热情的深吻,还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于是卡卡西便看清了扉间面对那个人的动手动脚时的眼神。
那是……
卡卡西感到毛骨悚然。
他并没有任何如同他现在处于的这般情况的人那样能看到任何和情欲爱欲搭边的东西,他那种眼神对于卡卡西来说,甚至都称得上眼熟。
那是身为长辈、在对待受到宠爱的小辈时,那种纵容又柔软的宠溺。
他真的知道对方在对他做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那个人……真的会扭曲身边人的认知吗?
卡卡西并没有停留多久,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毕竟,继续看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转身离去的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他那一瞬间紊乱的查克拉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毕竟这个世界里,能产生查克拉波动的只有从忍者世界过来的少部分人,一些选择了转生融入本世界体系的人更是无法提炼查克拉。
“能不能认清楚我是谁?”
正埋在他身前啃他锁骨的修抬起红的不太正常的脸,就在扉间忍不住想打晕对方直接带回去时,明明怎么都不能归为年轻人的修,却很习惯地像小孩撒娇一样的动作和语气,双手环着扉间的腰:
“是扉间啦,能看清楚啦,我好喜欢你,让我摸一摸吧。”
扉间抬头望了会那逐渐移出视线的白色身形,又看到喝醉了的某个大龄儿童在他颈边拱来拱去,还像小狗一样舔他的耳垂,最后无奈地笑了笑。
“你那是哪门子的只要摸,我看你想要的比你说的大胆多了,我们回去吧,这里还是有被看到的风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就看到吧……唔,你也亲近亲近我嘛,不要总说我。”
面对倒打一耙的某人,扉间却也升不起什么脾气,如对方所愿的捧着对方的脸随便亲了几口,喝醉了的修就只顾着笑了。
“非要在这里做吗?”
“飞雷神……会头晕的。”
“你还可以选择不做。”
“可我很喜欢你,我想多摸摸你。”
嘴上说着只是摸摸,胯下支起来的某物却明目张胆地蹭着他的腿根。
于是扉间全面展开了感知的范围,评估了可能被发现的风险,最后再上了个降低存在感的术式保险。
“那么这次必须戴套,知道吗?在外面很麻烦的。”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唉……你这个样子根本就是没听我在说什么……”
扉间叹着气,任由喝得迷迷糊糊浑身发烫的人形大狗肉贴肉卯着劲使劲蹭,没有升起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可能是纵使外面依旧年轻,但内里的灵魂却早就有了上了年纪的人普遍有的毛病——他偶尔会觉得寂寞难以忍受。
有个足够鲜活的人能对自己倾撒热情是个会令他非常享受的事,他手搂着还想往他身上扑、还想啃他脸的修的后背,拍了拍想让对方冷静一点,好去拿口袋里的套子。
“还得亲自帮你戴上,你可真是和小时候如出一辙的能折腾人……”
……
必须要转换思路了。
卡卡西首先排除了去向身为那个人兄长的镜求试探的选择,原因很简单,要说谁最会包庇那个人的行为,宇智波镜一定在所有人心中的第一顺位。
就在卡卡西顺着思路去考虑那个人的父母时,快要钻进死胡同的他想起了这个世界某个嫉恶如仇的原住民搜查官。
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什么“法外之地”,且这个世界法律健全且公平得不可思议。
他不能揭好友的伤疤去将那个人送上法庭,也不能确保那个人是否有着能篡改他人认知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父亲能接受那个人不就是因为……没有人觉得他的行为不对吗?
无法认清千手扉间是出于什么理由纵容那个人,但带土和他的父亲的理由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们没有意识到【宇智波修在做错误的事情】。
所以,只需要有一个不会原谅那个人的受害者,不就成了吗?
只要有一个人把这虚伪的和平打破,他倒是想看看那个人会怎么继续装纯洁无辜……
卡卡西将目光投向了酒柜。
这家伙啊,说不定用过很多次这种理由去逃避应当承担的罪责了。
思虑辗转,他很快就又做好了新的计划,又顺带为自己突然想起的某件事苦中作乐的想,说不定自己会符合那个人的癖好。
他的父亲、带土、还有曾经的二代目火影,可通通都是白发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宇智波修的活动模式非常规律,由于工作性质,找到一个其他人都有工作、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不算困难。
更何况,他这个人还很喜欢在他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去熟人开的酒吧小酌一杯打发时间。
至于喝过之后来了状态,回去后要干什么……
卡卡西拒绝想象。
熟人的地盘,则意味着警惕性低,警惕性低,也就意味着更容易中招。
宝可梦的世界虽然非常童话,但也是有邪恶组织的,只是“邪恶”的程度有时候挺突破他们这群忍界合法移民的想象的——邪恶组织里小喽啰都几乎人手一只靠亲密度进化的宝可梦,大多都能进化成最终形态。
这很难评,想一想,联盟搜查官在与邪恶组织战斗的时候,这些反派派出了自己亲密度点满的叉字蝠,喊着友谊啊羁绊啊就冲了上来,陷入逆风的时候反派们大喊着“我相信你!我最重要的伙伴!”,宝可梦立刻打了鸡血一般给联盟搜查官们的工作带来了巨大的阻碍……
所以“邪恶”的宝可梦原住民,看上了某个有着好皮囊好身材的男人,趁其不备偷偷在酒杯里下一点点助兴的药物——那甚至不能称为药物,大概率是某种草药的提取液,助兴的程度可能也仅限于加速血液流通——再靠一个小小的“意外”来一次“心跳加速”的接触……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这让真的准备了某些忍者的东西的卡卡西感受到了一咪咪自愧,但很快心肠就恢复了冷硬的模样,眼睁睁看着那个人用能急死人的速度慢吞吞将面前度数不高的酒抿完了,红晕浮在了脸上,眼神也逐渐发愣,在一位身材火辣的女士蠢蠢欲动有所行动之前,卡卡西从酒吧隐蔽的角落站起身,拉了拉特意换的白色口罩,走到那个人的身边。
修自然的被那头熟悉的发色吸引了注意力,仰头眼神直愣愣地看着那个人的上半张脸,很熟悉,但有点看不清……
“喝醉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学过一些伪音技巧,模仿熟悉的人的声线不会太困难,更何况他还化了些淡妆,让他看起来更像他的父亲,忽悠一个醉汉绰绰有余。
“唔……朔茂?”
卡卡西避开了不做回应,撇过头尽量不让对方长时间看他的脸发现异常,将人扶着肩膀拉了起来,可能是错认了身份,那个人行动间异常配合。
但手却不怎么老实。
卡卡西眼神瞥向另一边将心碎写在脸上的女士,任由醉汉的手明目张胆地去抚摸他的脖颈,明明眼神楞得像块木头,但手指却挑逗一般熟练的顺着脖颈的弧度勾到下颌,再将口罩挑开一个缝隙,手指探进去要抚摸他抿紧的唇。
那动作间的暧昧不亚于挑开并探进去的东西是内衣。
这个该死的老色批!
将人扶着走出酒吧的卡卡西脸色阴寒得像是看一眼就能冻死人,但酒量差酒品更差的某个人一无所觉,眼神空茫无物,大半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身边人的身子上。
在路上故意消磨了会时间,待到人几乎急不可耐手要钻到他衣服里,捏着他的腰肉往上攀,卡卡西终于忍不住伸手牢牢钳住此人的手腕。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去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
卡卡西低估了修酒品差的程度,刚一进去房间,还未来得及按开室内灯具的开关,他就像接受到了什么特殊信号一般,虽然酒精让其动作间失去了准度,但那一套又一套熟练至极的前戏直接招呼上了他的“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自然的钻进上衣下摆,先于小腹徘徊揉搓了一阵,便自顾自以掌上推,来到胸肉的边缘,手法熟练的揉搓着,手指掐着乳粒揪了好几下,直到乳粒的主人吃痛一般向后弓着身子躲避,他另一只手直接钳制住“朔茂”的腰,将人拉回来,指甲恶劣地掐了两把被他揪得充血的乳头。
“嘶——”
卡卡西艰难地将灯光打开,强撑着要将人拖到浴室——他有洁癖。
虽然下定了决定,但他还是无法忍受喝了酒且之前不知道和多少人碰过的身体直接碰自己,今天就是六道仙人降世,他也要把这个混蛋先薅进浴室把人洗干净!
一路上那人的动作愈来愈嚣张,卡卡西强忍着恶心把人拽到了浴室,好在脱衣服的时候对方极其配合——卡卡西拒绝去思考他怎么对脱衣服如此配合——几下子就把人脱了个干净,将衣服踢到角落,花洒直接不讲理的兜头浇到了有些懵的修头上。
没有调水温的花洒流出的水有些凉,浑身烧的高热的修不禁一个哆嗦,像是吓到了一般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朔茂”,水珠进了眼睛后他后知后觉使劲眨了眨眼,再用相对干燥的手腕擦了擦,最后一双不知是溢出了生理性泪水还是花洒的水珠挂在了通红的眼角。
就像哭了一样。
事实上,那张脸真的摆出了有些可怜的表情,像是莫名被淋了水的小鹿,他真的就不再热情的对“喜欢的人”动手动脚了,而是变得安静又乖巧的站在花洒下,任由那忽冷忽热的水洒在他的身体上。
“朔茂……”
“……”
“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卡卡西避开不去看那个人做作可怜的模样,但被一遍又一遍叫着父亲的名字,他为了他之后要做的事只能含糊着答应,然后去推测那个人之后又要发疯干什么。
于是,卡卡西的衣服也跟着报废了——耍酒疯的修直接湿着身体将人抱在怀里,卡卡西举着花洒的手艰难的试图扣回墙壁,但因为阻力而失败了。
他不得不一起被淋了个透顶。
“听话……”卡卡西顿了顿,艰难地用父亲的声线组织语言:“先给你洗干净。”
“我有点生气了……”埋在他颈间的人话语间吐出的热气灼在卡卡西被水淋湿的身体上,咕哝着带着醉意的糊涂话:“朔茂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我……”
卡卡西深深呼出一口气,用最快速度想将人冲洗到他勉强能接受的地步,一边敷衍着应付醉鬼:“啊,抱歉抱歉。”
“让我亲一下可以吗?”
“……”
卡卡西做足了一番心理建设,他,木叶最受异性、乃至部分同性欢迎的单身男性忍者之一,却从原世界单身至当上六代目火影、又转生至宝可梦世界继续单身,虽然他并不在乎这些初吻初夜这种冠上了不存在的价值的东西,但……
没多少男人想人生第一次接吻是和自己父亲同辈的男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
他已经做好了要和讨厌的人进行让他洁癖发作的唾液交换唇舌共舞仪式了,双眼空茫的看向浴室墙壁的瓷砖,既不配合,也不反抗。
结果,刚发觉到那个人伸手捧住他的脸颊的角度不太对时,一枚简简单单的吻就落在了他的额头,然后那人继续搂住他,将脑袋放在他的脖间。
“我本来决定十分钟后再原谅你,现在变成一分钟了。”
浴室逐渐被热水蒸腾的热气填满,呼吸间都是湿热的潮气,粘黏在人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让人不自在。
卡卡西看着被冲水冲得满脸通红的男人毫不在乎自己的年龄一般像小孩一样对他撒娇,在他身上蹭了一小会,还小声笑了出来,嗓音暗哑:
“我反悔了……”
卡卡西并不是很想继续听下去。
“我反悔了。”可那个人偏偏要继续说下去,他嗓音带上了黏腻,好像他喝多了的不是酒,而是甜蜜的糖浆:“一分钟太长了,我现在就不想生你的气了。”
“我好爱你啊,朔茂,好喜欢你……”
卡卡西心头升起了不受控的愧疚感,这股情绪过于突兀,让他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来源于他对于自己父亲的“背叛”,还是他手段卑劣地戏耍了一个现在脑子不比三岁小孩聪明的人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修每如此纯粹地表白一句,卡卡西就忍不住心慌,他不禁在心底怨恨起这个嘴上如此擅长花言巧语的人。他说的听起来这么真情实感,把爱和喜欢一直挂在嘴上,可他现实却做了什么?明明是他先背叛了自己的父亲,甚至挑战人伦能对自己的亲儿子下得去手……
他凭什么、他怎么敢……
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说他爱着旗木朔茂?
他把父亲当做什么了?他所谓的爱不过是骗人解决他肮脏欲望的谎言!
而这时,卡卡西所认定的“人渣”,他的行为好像印证了他的所想——
“和我做吧。”
修接过了卡卡西手中的花洒,替他扣在墙壁的卡扣上,然后缓慢却不容置喙的将卡卡西推到了有些凉的墙壁上。
卡卡西不禁一哆嗦。
“我现在……唔……”披着人畜无害的羊皮伪装的野狼这时明显地摇了摇皮下的狼尾巴,表达索取的样子像是不给对方留有任何余地,“很难受……和我做吧,让我上你。”
他突然笑了下,此时的这双眼睛不再会让人联想到孩童、小鹿、亦或者这世上一切可爱又无害的东西,其中的欲望与索取毫不遮掩,朦胧的酒气浑浊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瞳仁,对着自己认定的“朔茂”这般说道:
“朔茂,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语气还是那样温吞,可话说出口后却如同言灵,令卡卡西心脏一瞬间攥紧。
“乖狗狗,把手递过来……”
卡卡西仍在踟蹰着不知该不该顺从,就被那人自然的顺过他的手臂,牵引着来到他想要的地方,开始轻轻晃着胯蹭着卡卡西僵硬的手心。
好像他根本不在乎“朔茂”的意愿一般。
卡卡西手指不知道如何伸展,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触碰一股开水,本能让他想缩回手,但却不得不克制着在他心底尖叫的本能强忍着不为所动。
他绕到卡卡西腰后的手指隔着布料摩挲着臀缝的位置,顶着布料极具暗示性地钻着某处,让卡卡西忍不住抬腰上躲。
“别乱动。”
开始进入另一种状态的男人,明明吐息咬字轻得都像在诱哄一个孩童,但其中不容置疑的强势却从那身人皮之下钻出,他像是彻底撕掉那无害的好好先生的面皮,在这种事上格外的显露出以自我为中心的傲慢,却偏偏非要“讲礼貌”地去询问当事人的意见。
“朔茂,之后你要是喊停我是不会听的。”
手指灵巧地旋转着,布料被摩擦得让卡卡西有些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我想要做个尽兴……”
彻底兴奋起来而变得极具进攻性的眼神钉在卡卡西脸上,他兴奋的舔着唇,毫不客气的舔上卡卡西的脸,口罩也被折腾掉了,但令卡卡西松了一口气的事,哪怕淡妆被冲掉了、口罩也也没有了,但这个人并没有认出他不是旗木朔茂。
“所以你可能撑不住。”
“……那你是要再叫个应召?”
卡卡西语带嘲讽,但隐藏的很好,他并没有听出来。
“唔……带土呢?”
卡卡西现在没办法想象,如果现在在这里的真的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的心情会是如何。
他带着无能为力的窝火,以及舍命陪人渣的觉悟这般说道:“我能撑住。”
“今天随便你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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