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精,虽然按理说这都囊括在忍者的禁忌之内,但当忍者放下担子纾解压力的时候,很多人都会选择抽抽烟,和三两好友聚在居酒屋小酌几杯。
可带土对这些凡俗之物没兴趣,也不是他超脱世俗……只是曾经他没什么心力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些地方,要是总结一下他失去名字的那些时光——活的匆忙且无聊。
他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但现在不太一样了,差点毁掉世界后又不断地拯救世界,一系列波澜起伏的经历,最终放缓了节奏,在家人的娇惯下,他好像重新活了一遍一般,新的朋友、新的兴趣、新的工作、新的人生方向、以及一系列新的尝试。
在新年的这一天,他尝了一下酒的滋味,只是一杯,因为辣口,不好喝。
烟草他也曾经看过修抽,他也好奇地去尝了尝,也只是吸了几口,因为太呛了,会咳嗽。
但……除了烟酒,色欲也算是忍者的一种禁忌,不过比起只敢看小黄书、至今仍是大龄处男的好友卡卡西,他可是称得上实战经验丰富,且有些沉迷其中了。
“这也要拍吗?”
修从背后搂住鼓捣着相机的儿子,手熟练的开始调情。
“不是说好了陪我录新年视频吗?这个当然也算在内……”
嗓音不自觉暗哑了下来,可能也与压低的音量有关,带土歪过头轻蹭着后方的修,然后侧过头亲了一下修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我帮你挡住脸吗?还是……?”
“不用挡,或者说录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和你通通录进去。”
“然后自己一个人偷偷欣赏?”
附在耳边的低语逗笑了带土,他的笑声非常低哑,但也说不上悦耳动听。可就是因为声带受损,这般好似经历过磨砺的嗓音让他在舒缓惬意地低笑时,会显得格外性感。
和他正常说话时不太一样的语调,笑声中掺杂着似乎是撒娇的咕噜声,他好像知道自己被深爱着一样,像彻底放下心防与警戒的猫,拧着脑袋去蹭着自己的主人,爪子勾着对方的手要更多的爱抚。
他太享受着这个了。
抚摸,拥抱,爱语,低笑,贴近的体温,抵着对方轻蹭的脑袋,超越父子关系的亲昵调情与低哄。
他享受被爱,无论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他像是过分贪婪的吝啬鬼,毫无道德伦理地向自己的父亲索取。
他知道父亲会给予他想要的一切的。
他早就被惯坏了。
镜头中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亲吻与爱抚,低微的调笑声中两个人推推闹闹地坐在床上,衣服被褪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头对准了吗?”
终究是对可能呈现的效果不太放心,带土又从床上站起,将相机又拿回手中。
“好吧,你想要怎么录?”
耐心得甚至显得有些温吞的修,看着带土反举着相机,最后嘿嘿一笑将它塞到了自己手中。
“要我帮你录啊?有什么要求吗?”
带土三两下将自己余下的衣服蹬到床底,正面面对着镜头:“拍这种东西,你说能拍哪里啊?”
修低笑着将镜头对准带土的脸,镜头将带土一脸“哎呀真是受不了你”的表情、以及笑着推开的动作录了下来。
“如果想记录我的视角,那么我想拍你的脸,因为带土长得真好看,我会一直看着移不开眼。”
“长相还不是遗传的你。”
“哎呀,是在夸爸爸也很好看的意思啦?”
带土哼笑一声,抬手按着相机,将镜头对准自己敞开的胯下,暗示性十足的将自己还软着的鸡巴用手扶向腹部,展示着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年快乐,请享用。”
“哎呀,你可真是……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修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却并没有像带土那样一件不剩全都扔下床,他留了一件外套,伸手将带土扶起来,再将棉质面料的外衣披在带土的的肩上。
“冬天别全脱,哪怕是有暖气也要小心着凉。“
“就不怕弄上去?”
带土摸了一把衣服的底边,偏宽松的款式,直接到臀部的位置,真到乱搞一通的时候一定会沾上去。
“这可是新年买来的新衣服吧?第一天就因为沾上精液,布料彻底报废洗不干净了。”
“听话,披上,小心着凉。”
有时候带土也很佩服自己的老爹,下半身都起反应了,还能这般淡然的拉家常。
“我帮你吸一会?”
“都听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负责拍。”
行动力超强的带土从床上坐起,还披着自己父亲的外套,将修拽到自己的面前,动作熟练的扶着半硬的鸡巴放到面前,先伸出舌头进行细致的舔舐。
这一切都被镜头忠实地记录着,然而多少还是和平常不太一样,代表相机正在录制的红点对于忍者来说有些过于夺目,带土总是想抬起视线看两眼。
但,不是因为不自在——
带土看着镜头,笑了一下,故意将舌头伸的很长,舌面从下至上舔着柱身,直至将头部舔出,这个从下至上的动作便停止了重复,眉头挑了挑,最后将头部浅浅含在嘴中,像吮糖一般轻轻晃着脑袋,转着用唇肉裹着头部,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爸爸,好看吗?”
带土吸了一口后,抬起头,一脸挑衅地对着镜头后面的修,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水润的唇。
“样子倒是好看……”低哑的声音带动着胸腔的震颤,修轻笑了声,一手拿着相机,一手伸出揉着带土的白发,就像是一个寻常的父亲正鼓励孩子继续努力一样,但放在这样的场景,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但……只是舔了舔就想要夸奖,这不可行呢。”
修又将手指顺着带土的脸,覆上了他的唇,不怎么费力就打开了带土的牙冠,手指在里面夹着舌头玩。
“还要更‘深入’一些,像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放过了舌头,却更深地探入了喉口,令带土的舌根不自觉地动了动,像是要把异物推拒出去。
修拢着手指,将手掌都缓缓顺进大半,带土张开的唇肉只得裹紧伸进嘴里的东西,真的像含着鸡巴口交似的,由着手掌越来越深地探进喉口,指尖轻轻刮擦着喉咙后壁,一股呕吐感令口腔配合着舌根蠕动,但手掌依旧自顾自继续深入,直到外面都能看到脖颈内食道被拓开的样子,修才探过头亲吻了下一直努力适应着的儿子的额头,以示鼓励,再缓缓地将手掌收回,带出了黏连的唾液丝。
“咳、你划得我喉咙好痒,咳咳、直接捅进来感觉会更好受一点。”
“你确定?”
修暗示性地顶了顶胯,手掌覆在带土的后脑上轻轻下按。
收到暗示的带土哼笑了声,手再度握上挺立着的鸡巴,像电视台购物栏目中商品展示一样,对着镜头摇了摇,然后舔了下嘴唇,直接一口气将其吞到了底,鼻尖埋进阴毛中剐蹭着,喉部也出现了充满情色意味的凸起。
镜头中,俯在胯下的白发男子规律地摆动头部,像是在主动让鸡巴操穴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将头部送入喉口,时不时露出的鸡巴根部被唾液润湿后泛着水光,只见其两腮用力收拢着,凹下去明显的弧度——制造着口腔真空,再配上喉口一夹。
“嘶——真听话,真是个乖孩子……”
修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胯下,手掌将带土前额的额发向后顺着,露出已蒸出薄汗的额头,手指顺着那总是皱起的细眉捋着,从眉头到眉尾,拇指按着末端向上挑起,眼睑顺着睁得更大,露出了除了漆黑的瞳孔外更多的眼白,显得那一双眼睛清澈圆润得不像一个三十多成年男性。
“真好看,我家小孩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曲起指节蹭着带土的眼角,又刮擦着眉间的位置,然而手下的人极不配合得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埋入胯下,鼻尖贴着蜷曲的阴毛,呼出的热气也打在上面,模拟吞咽喉结滚动着,咽喉口反复夹着柱头,又狠狠地吸了一口。
“呃、好的好的、呼……不会只录脸,轻点吸,差点被吸射了……”
修调整着镜头,从侧面录制,将凸起的满是情色意味的喉部记录在内,随后是摆动着上下起伏的头颅,黏连着唾液的唇部,努力蠕动的两腮,还有眼下浮起的淡红。
“但只录到你一个不太好吧?”
带土闻言将注意力从嘴里的鸡巴分了一些在自己父亲说出口的话上,他嘴里的动作放缓了一些,伏在修的胯上,唯有抬起眼皮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才能看到另一个人的神情。
——啊,这种笑容,是又想到什么花样了吗?
带土就着喉咙吞咽的动作将分泌过多的口水混着鸡巴流出的腺液咽了一口,清了清口腔,心底升起了不太好的预感。
带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用嘴叼着相机,结着异常眼熟的印——
“嘭”的一声,床边出现了另一个与修一模一样的男子。
是影分身之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将相机递给另一个自己,低头与意识到什么而瞪大眼睛的带土对视,露出了一个满含深意的笑。
带土讷讷地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手背擦了一下嘴角,语调有些僵硬:“会不会……有点刺激过头了,这个样子……新年的第一天就玩的这么刺激……”
爬上床跪立在带土身后的分身帮忙将披在背后的衣服摆正,罩住了整个后背,唯独将臀部的衣摆向上撩起,露出了成年男性结实饱满的臀部,相机在带土身前的修与跪趴着口交的带土臀部来回晃,像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前后都被爸爸填满,多么值得记录,是不是啊,小孩?”
修手指继续轻抚着儿子的脸,又搔了搔下巴,而带土身后的分身也一手拿着相机,一手开始抓握住肌肉饱满的臀部,揉面一般揉着。
“做好准备哦。”
话音刚落,带土就感知到身后的分身正单手掰着自己的臀缝,尤其是在床上,这些动作就如同肌肉记忆一般令带土的身体开始发热。
他默认一般轻笑,然后开始分开双腿,微微塌腰将穴口从臀缝中展露出来,上半身伏低,手肘撑在床上,张开口再次将肉棒的头部含在嘴里,舌面旋着舔舐着柱头。
镜头将这一幕通通记录下来,复又转向带土的下半身,色差明显的背部被遮挡,可能由于白绝体的原因,排泄器官干净得称得上漂亮,颜色浅淡,但轻轻拨开肉箍就能看到内里熟烂的艳红色。
“小孩,看到过自己屁股里的样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从身后传来,带土正埋头嗦着修的肉棒,是分身在拿着相机对准被拨开的内里拍摄着。
艳红的肠肉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蠕动着,晶亮的液体也一小捋一小捋地顺着肠道以及蠕动的节奏将其推至肛口,润湿了分身的手指。
带土嘴被堵住,没法说话,只是将腿分得更开,催促的意味十分明显。
一根手指很快就将穴肉搅软,咕啾咕啾地迎来了第二根,两根手指稍稍用力分开将肛口撑出缝隙,分身笑着向内吹了一股凉风,激得带土整个身子向前挺了一下,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柱身。
“嘶……这一下子……我没事,小孩,嘴放松收好牙齿,乖哦。”
修被磕到后本能的往后撤了下,随后便伸手揉着带土的脑袋,后又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擦着带土的额头,示意已经兴奋起来肌肉不自禁紧绷的带土放松。
分身歉意看了眼自己,然后不再逗小孩,转而继续单手开拓着后穴。
后面的感触太过于明显,带土摆动头部的节奏也受其影响,他只得调整了一个方便抽插的角度,然后手指握了下父亲的手。
“好吧,我来动,难受了就拍拍我。”
修沉下胯,腿动了动找到舒服些的位置,便手扶着儿子的头开始浅浅的在其嘴中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的呼吸开始加快了,身体有些发热,浅浅地插在湿热的口腔中感受着适度的刺激,他抬头看向儿子身后的自己的分身,他已经开拓完毕,正扶着鸡巴在臀缝中磨枪。
“不知道分身散去,感知叠加后得多爽,呼……”
修将注意力转移到儿子身上,他肉眼可见的满脸通红,但不是因为窒息,毕竟他还没操进喉口没有压迫气管,身体也在微微抖着,忍者的身体当然不存在这么简单就体力不支,所以这代表着,带土已经进入了状态并兴奋得不行。
“你也很期待啊,我的小色鬼,脸都这么烫了。”
手掌贴上带土发烫的脸部,带土轻晃着头部蹭了蹭,然后便身体僵着感受到后方被一点点进入。
这可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被没入到底后,还未缓过神的带土臀部就被较重的拍了下,清脆的响声搭着嘴被堵住后发出的模糊呜咽,令整个氛围更加色情,相机记录着漾出肉浪的臀肉,被拍红了,下身也立刻兴奋地挺了起来,明明之前一直有用手指轻触内里的敏感点。
修扶着呼吸急促起来的儿子的头,让鸡巴更深地探进喉口,几近是将人按在胯下,而身后的分身继续开始挥着巴掌,对准刚刚被打红的那处。
打巴掌这种事也不是毫无技术,第一掌必须重,打疼了之后,后续的巴掌在此处轻一些也能让人感觉到不弱的痛感,但这样不会被打坏。
加速流动的血液蒸腾着体温,身体需要更多的氧气,而梗在喉口压迫着气管的鸡巴让其逐渐感受到一种迟钝得升不起危机感的窒息,带土能清晰感受到身后插进穴里的肉棒,涨得他肛口又疼又痒,拍在臀部的巴掌更是一种心理加上生理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性、爱、父亲。
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就令带土兴奋得不需要刺激,那处一直不太灵敏的下体便高高昂起喷着腺液,他甚至感受到腹部轻微的绞痛——某种不太清楚原理的身体机制在榨取身体的水分,一股一股地开始在肠道中冲刷。
被堵住的嘴也止不住发出低吟,他更低地塌下腰,将臀部翘成了更色情的姿势,甚至随着拍打的节奏晃着臀。
几轮拍打后,拍红后的臀肉被带着茧子的大手肆意揉捏,痛感夹杂着快感,爽到小孩腿根都在发抖,鸡巴扑簌簌地吐着清水。
然而更大的快感还在后面,身后的分身开始一手揉着臀肉一边摆胯夯击,顶得他禁不住前爬,而头部又被修按着操,且不再是浅浅的顶弄,而是有些放开了似的对着喉口如操穴般操着,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都快要撑不住身子。
他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却不是难受,能明显听出有代表着舒服的升着调子的鼻音。
而修这边,单纯的顶胯带来的感觉可不乏陈可数。
分身独立出去是得等散掉后快感与记忆才会重回体内,享受裹紧的湿热小穴簌簌淫水浇头固然很爽,但不意味着操嘴就不会享受了。
口腔也同样湿热,但舌面就相对于穴肉更粗糙了些,一拱一拱地摩擦着柱身,敏感的柱头顶着蠕动的喉口,比起不太受自主意识控制的肠肉,嘴巴可以主动地吸吮,小孩被顶过了会不自觉狠吸一口,吸得他铃口又痛又爽,还时不时被卡着开个深喉。
多重快感叠加下的带土,肌肉本能的因为刺激的电流抽搐着,一个深顶磨着前列腺,就令他禁不住膝盖一滑,差点跌进床铺——分手的手拉住了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身不再执着于揉捏臀肉,而是单手提起了因为快感的刺激而挺不住的腰,双腿摆出一个更易发力的姿态,下身开始加快深捣的频率,将人操得一颠一颠的。
“唔唔……嗯唔……”
滚烫的呼吸烫得修胯部好似要被点燃了似的,由于氧气不足而加快了喘息频率,嘴巴也拢不住,口水直流,修操嘴就像操水袋子似的。
“差不多了吧,呼……再继续、就喘不上气了吧……”
修轻轻拉了下小孩的耳朵,让其将沉迷于情欲的理智回笼:“做好准备哦。”
小孩明显的地沉了一口气,修就知道带土听到了。
然而,修的这个分身可不仅仅是影分身那么简单。
他加了一些雷属性的性质变化,也就是说这是一道雷遁影分身,解除掉后会释放电流。
相机稳落到床铺,一阵解除分身后滋滋的电流声迅速在小孩身上从内到外电了一遍,带土瞬间被刺激的失去堵塞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后穴往外大股大股地喷淫水,前方更是铃口怒张得把能射出精液全喷出去了——不止于此,分身回馈给本体一瞬间的快感叠加,修也没架住,直接在小孩喉部口爆而出。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感到自己射得腰都在发酸,好像一瞬间过载的快感直接榨干了自己的精囊,他还没一次性射过这么多的量……
射精时一片空白的大脑陡然被一个意识震醒,溃散的瞳孔立刻聚集,他身体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将软下来的鸡巴从小孩嘴里抽出。
“咳咳、唔呕——!咳咳咳……呕——!”
修赶紧转头寻找纸巾,而带土身体还被电流与快感麻痹着,身体肌肉抖着,根本难以支使,哪怕有所准备,大量的浓精灌入嘴中却还是让他呛到了。
精液逆流进了气管,带土剧烈地咳嗽药着,连带着食道处的精液也跟着被呕吐出,他强撑着用手捂住口鼻,想挡住自己狼狈的一面。
修拿着直接,将小孩扶起来搂着,缓了好一会,带土才停下了咳嗽,露着精液的手掌才放下遮拦,横在下巴出接着从口鼻处流出的精液唾液混合物。
“呀,呛到了,赶紧擦擦,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
然而带土拦住了修慌忙拿着纸巾想来擦拭的手。
“没、没拍到——”带土鼻腔还是酸的,嗓音也哑到快说不出话。
“什么?”修也有着着急,但确实是因为带土现在说的话非常不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机——!咳咳!”带土又咳出一口浓精,连鼻子都顺着向下流着倒进气管的精液,一点点垂落在手心中。
修这才明白过来,却也没说什么“这时候还寻思拍什么啊”,而是瞬间判断相机的距离太远,直接拿出旁边摆在柜子上的手机。
“这就拍!这就拍!”
看着自己的父亲举起了镜头,调到了录制的界面,带土期间呛得咳嗽了两声,然后对准手机摄像头展示自己被口爆过后狼狈的脸,还张开嘴给镜头看刚刚一直含着的部分精液,舌头还咕啾咕啾地翻搅着。
就在带土打算直接吞下,修立刻将几张纸叠在一起糊上了他的口鼻,抹了两把,像哄小孩似的,手指带着纸巾夹在他鼻翼两侧。
“乖,快擤出来!”
带土被父亲表现得有些糙的父爱搞得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想告诉他父亲,他年龄上都快四十了,真的不需要这样像几岁小孩一样擦鼻子都不会。
但带土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就着父亲的手将鼻子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因为他现在确实身体还在发软。
“嘴里的也吐出来,听话哦。”
带土听话的将精液吐在了纸巾上,还被老父亲擦了擦下巴,就像他完全不能自理一样,然后就是手心兜住的精液,都被老父亲拿着纸巾握着手腕连指缝都不放过的擦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那里……咳、咳咳……”
带土强撑着分开自己的腿,差点又滑到在床上,被身边的修架起了胳膊才继续撑起身体,露出了还在止不住流水的后穴,和整片被淫水挂上的腿心。
修用了不少纸巾才将带土的大腿内侧清理干净,看来瞬间的电流带来的影响能持续这么久,修有些担忧地揉了揉儿子的腹部,榨出这么多水也不知道会不会肚子疼。
“再喝点水,漱漱口。”
这时候,带土总是能确切的认识到,自己是在和亲爹做爱,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把怎样都不能称得上年轻的滚床单的对象看成个小孩,会一脸“儿啊,爹好担心你”的样子去处理一些明明会令人性欲喷发的情景。
“还有腥味,水漱不掉。”
“我去帮你拿漱口水。”
带土看着清理了自己下身的老父亲慢悠悠下床,趿拉着室内棉拖鞋走进洗手间帮他拿东西。
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到床尾的相机上。
“呃……都沾上……”带土实在不想说出口,手指拎着被潮喷似的淫水浸到的相机,担心下一秒就会被报废,赶紧将录制的视频保存,亡羊补牢似的拿着纸巾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防水,这相机也都不想要了……”
将相机放到柜子上,长手一捞就将修放在床铺上的手机拿在手里,中年人很少有设置手机密码的习惯,修也不例外,所以能直接按亮手机屏幕,带土点进修的社交账号,直接将刚刚录制的那段视频发给自己。
以及——
带土大咧咧敞开腿,弯着腰掰开自己的臀,一手扶着鸡巴,另一手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刚被操开还留着止不住的水的后穴拍着。
还不够,他又用手指插进去搅,搅过后退出的手指裹着一层水盈盈的淫液,好奇心驱使下,带土将其放在鼻下嗅了嗅。
“儿子?干什么呢?”
带土的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拿着瓶漱口水过来的修。
“很淡,没有想象中的骚味……”
“小孩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修笑着坐到了儿子身边,再将外套两边拉了拉拢住小孩,把漱口水递到了带土手里。“缓一会,先漱漱口。”
“总把我当小孩子……”带土嘀咕着接过了漱口水漱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大都是小孩。”
“和小孩上床,老变态。”
两人说着说着不约而同笑出声。
“继续吧。”忍者的体质、尤其是强大的具备恢复能力的柱间细胞令带土很快地就可以恢复行动,带土去洗手间将漱口水吐掉,再冲了把脸,将手上和脸上的异样触感洗干净,才回到床上,挪到正中躺下。
修紧跟着膝行直带土敞开的双腿间,低头亲了亲小孩:“刚刚体验如何?喜欢吗?”
“一般啦……”带土鼻尖与父亲轻蹭着,像两只打招呼的猫似的,紧贴的胸膛能感受到彼此说话的震动。“但我还是喜欢这样……”
带土将双臂环在父亲的后背,将其拉进压在自己的身上,不轻的重量让他却有着踏实的安全感,他侧过头吻着父亲的耳侧,蹭着鬓角,手臂越搂越紧。
“我喜欢看着你,想抱着你。”
“又在撒娇呐,所以说果然还是小孩儿啊。”
修低笑时胸腔的震动传递给了带土,他们在床上也没做什么前戏,只是黏糊糊的抱在一起,相互感知着彼此的体温与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拍吗?”
“当然要继续拍了!”
“相机……?”
“换你的手机吧,到时候发给我。”
修坐在儿子腿间,拿过了自己的手机,翻看着刚刚被带土打开的界面。
“手真快,刚刚那么一会儿就已经用我手机发过去了……”
带土将枕头扒拉过来垫在头下,稍稍抬起的角度让他可以更方便的看到修的动作,他缩着腿,用有些别扭的姿态,让脚心轻蹭自己父亲的半硬的鸡巴。
“给我拍点你的这里,我一个人的时候方便我自己看着图片自己插自己。”
“你啊,正常应该用前面哦,怎么,现在这里还是不敏感吗?要继续上药吗?”
“我喜欢用后面,后面舒服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扬起语调的时候,真的会听出特别明显的撒娇感,明明嗓音粗哑听着就像个强硬的男人,但当他黏糊起嗓子,哼唧撒娇的声音令人也很难拒绝。
可能是一种反差萌吧,在“阿飞”时期他便经常用稍显做作的语调半真半假地向组织里的人撒娇,叫比自己小很多的人“前辈”,但真的会被这种“撒娇”弄得心软得不行的人,也就只有修了。
或者说,无论什么时候,修都会对儿子心软。
“好好,用后面,这就来一起舒服。”
修也跟着软下嗓子,像哄小孩似的,手撸了两把鸡巴,不一会就又挺起来了。
也不要小瞧中年男性的性能力啊!
手机咔咔地传来了拍照的声音,修对着自己的那里随便拍了几下就给对方发过去了,然后调成录像,开始录制自己进入儿子体内的视频。
带土看到修的动作后,立刻兴致勃勃地握着自己的膝弯,将自己的腿掰成个不太认真的m形,更方便录制与进入了。
破开被操开的穴不算困难,修扶着头部对准,最开始的肉箍还是有一定的紧致度的,修浅浅戳了一会,内部流出的体液就如同叛徒一般润湿了柱头,加了一层润滑,修放心的扶着破开了肉箍,带着肛周被操红的肉环被操得凹陷进去,修慢慢推着胯带动着鸡巴一点点没入后穴,直至到最底部,两人这才同时放下不自觉憋起的气,发出声喟叹。
“唔……好满……涨涨的……真舒服……”带土舒服得脚趾都绷起,对自己现在的感受进行着评价:“要是这样塞一晚上,却对舒服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可能会硬一个晚上啊,哪怕软下来,一个晚上被箍住,会缺血到坏死吧?”修失笑得手拍了下对着他展露的腿心,把小孩打得爽得挺了下腰,然后将鸡巴浅浅后撤了下,刚刚因为被异物插入而带着凹陷的肉箍被带出,恢复了相对正常的形态。
“嘶——老爹,你能就这么把我抽到屁股吹水……”带土咂咂嘴回味了下,身体正处于敏感度最高的时候,刚刚那一下子抽在腿心真是爽得他头皮发麻。“多抽我几下!”
“还有呢?”
“再搓搓我的奶头。”
“你的用词……怪色的,小色胚。”
“最好用嘴叼起来扯……”
“已经开始幻想之后的步骤了呢,好像患上性瘾了呢。”
带土满脸通红地笑着蹭着枕头,如修所说的那样,他确实会对每一次和父亲的性爱抱有期待和一种类似于少年思春期的对性的幻想。
“爸爸。”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对爸爸上瘾,最爱爸爸了。”
修闻言,眼睛都亮起来了,映着盈亮水汽的黑眸纯粹得不可思议,像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正在与亲儿子做着床上运动的男人身上。
他俯下身将吻印在了儿子的眉心,鼻尖代表着情热的薄汗却蹭到了儿子刚洗过脸的额头。
带土那一刻觉得,是他将圣人拉下了神坛,堕入了混沌的地狱之中。
他感觉到内里被轻轻得顶弄撩拨着前列腺,情热的开关一瞬间被按下,心脏泵动着更多的血液输送着全身,他的身体需要更多的、更多的氧气,以及——
他跳动的心脏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爱。
“爸爸也最爱我的带土了,带土是爸爸最爱、最爱、最最爱的小孩!”
不必言说,宇智波带土也感受到了足够滋养他的、令他的心脏一直跃动着的、取之不竭的爱。
这份爱,令这地狱如同天堂一般,梦幻与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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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联盟递交申请、派人勘探地形、整理图鉴,以及即将让大人们头疼万分的设立道馆。
好在岛屿的宝可梦几乎都是大家在洗翠地区抓的,和一些已知地区重复度高,因此只需要成为挂靠在联盟某个大地区下一个类似于橘子联盟的小规模赛区。
简而言之就是,他们不需要硬凑满至少12个道馆、4个天王、以及1个最强的冠军了。
但是,非宝可梦世界的原住民们,哪怕只有四个道馆和一个首席训练师大家都凑得有些艰难,毕竟有的族人还在死磕在忍者眼里看起来极不科学的属性表。
但这些是大人们烦恼的事情,探索世界正是五六岁孩子最感兴趣的事,整个宇智波一族都搬到了被粗暴命名为“洗翠”的地区里,多了不少同龄人,也意味着孩子们很容易被同龄人所影响。
已经有同龄人在外面交到了宝可梦朋友,还把宝可梦拐回族里,带土立刻坐不住了。
“爸爸,我也想要养一只宝可梦,丽子的皮宝宝好可爱,我也想要一只……”
因为这个世界的系统持有者和关东及城都链接颇深,所以大家先选择石英联盟办一些手续。
眼见大人们结束了要紧的事务,大家准备在华蓝市参观游玩几天,带土见缝插针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通常来说,修不会拒绝孩子所提出的任何要求,修伸手揉了揉搂着他大腿撒娇的儿子的脑袋,顺着孩子手指指的方向,看到不远处举报的一场小规模宝可梦对战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大的广告牌上绘出了一皮宝宝的形象,并用大字标注此为第一名的奖品。
作为在女性群体热度超高的皮皮一家的初始形态,着实吸引了不少前来华蓝市旅游的游客,水平看起来也只是普通人的水准……
修看着瞪大眼睛卖萌的儿子,立刻拿出了自己的精灵球准备上去比赛给儿子拿奖品,结果很快就被看到他举措的扉间按下了。
“你来联盟登记的时候,带的这只宝可梦是什么?”
“白银山抓的急冻鸟。”
扉间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修,头疼得按上额角:“这种路边小比赛,你拿急冻鸟?”
修也有点委屈:“可其他的宝可梦我都没有带啊。”
最后修只得拿扉间的沼王参加了比赛,这种水平的竞技比赛没什么难度,在打哭了好几个目测刚出新手村不久的少男少女们,卑鄙的大人获得了最终奖励。
“皮宝宝亲密度进化成皮皮后,是需要月之石才能继续进化,这位训练家打算为自己的孩子再配一块月之石吗?”
破案了,这是卖进化石的商人举办的一场比赛,修瞄了一眼价格,比正常价格贵了30%,一般情况下,如果孩子一闹,家长估计也就买下来了。
但他们家真的不缺这些东西,可看在拿了奖品的份上,在他们店里随便买了点东西,就离开和带着另两个小孩买东西的镜汇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华蓝市是关东地区旅游业做的比较好的城市,有很多和水元素的纪念品,所以镜以及两个小孩身上都拿了不少东西,包括琳这小姑娘喜欢收集的贝壳,各种旅游纪念品,还有用绳子串在一起的一堆夹娃娃夹出来的玩偶。
“小侄子,有没有喜欢的?我们夹了一堆玩偶!”
哪怕是商家费尽心思弄出来的只能靠保底、其他时候永远抓不牢的夹娃娃机,都难不倒宇智波的天才忍者,挂在身上好长一串的娃娃就是镜能力的证明,他差不多把娃娃机里的东西都夹空了。
“小海狮?蚊香蝌蚪?玛力露?海豹球?还有珍藏款太阳珊瑚哦~”
琳除了贝壳,还拿了一蓝一粉两种海兔兽,冲着带土挥了挥手中的玩偶。
“怎么抓了这么多?”修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卡卡西想要压在最下面的甲贺忍蛙啦。”
一直站在镜身后抱着长度快和他个头差不多的玩偶的卡卡西有些不太好意思,却还在人看过来前瞪着眼睛瞪过去,装作自己并没有害羞。
“我也有宝可梦了!刚刚爸爸帮我赢过来的!”带土高兴地举起手中的精灵球,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看了眼扉间后补充道:“借用的是扉间大叔的宝可梦!”
“好像辈分错了……”
“看着年轻,叫爷爷就太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
大人在彼此耳边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而带土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精灵球打开,一只粉色带着两只像角一样耳朵的皮宝宝被放了出来,被三个小孩围观的皮宝宝有被吓到,弱弱的叫了几声,看起来有些可怜。
“是超可爱的皮宝宝唉!”
“它看起来好小,丽子的那只又胖又圆……”
“是因为它还太小了吗?”
“它看起来在害怕,咱们靠的太近了吧?”
皮宝宝已经要抹眼泪了,孩子们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大人们的宝可梦一个赛一个皮实,尤其是朔茂的那群每天活力四射恨不得把族地的地皮全掀起来的那群狗,他们哪里见过这么个看起来胆小爱哭的宝可梦。
带土慌慌张张从镜的那串玩偶堆里找到同样粉色系的呆呆兽玩偶,塞给眼泪汪汪的皮宝宝。
“给你这个,你别哭了,我们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的!”
然而玩偶比身高也就不到30cm的皮宝宝还大,皮宝宝蓄集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琳试着从袋子里掏出零食给皮宝宝,还是没用,卡卡西又试着递过去几个能量方块,眼泪确实止了一会,但皮宝宝啊呜啊呜几口吃光了能量方块后,又继续开哭。
“这可怎么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试着蹲下身要把皮宝宝抱起来,但他手一伸、皮宝宝就往后一退,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卡卡西只能再拿出几个能量方块递给皮宝宝:“该不会是非自愿被收服的吧?”
闻言,琳也有些担忧的说:“它看起来比普通的皮宝宝还要小,要是真的是被强迫收服的,它会很思念它的家人吧?”
比起其他这个年龄段正处于讨人嫌年纪的孩子,带土有着会令人感到惊讶的怜悯和共情能力,以及初见端倪的舍己精神,他一瞬间就将想要得到宝可梦的念头抛在脑后,蹲在皮宝宝身边,琢磨着把皮宝宝还回去。
“那你家是在哪里啊?我让我爸把你送回家。”
“皮……”
卡卡西瞪着一对死鱼眼,有些无语:“它说话你怎么可能听得懂?”
“啊,也是啊!”
既然不让抱,带土试着伸出手去牵皮宝宝的小短手,为了不吓到它只是虚虚地碰着:“我爸特别厉害,你和他说,他一定能听懂!”
卡卡西:“……”
琳:“哈哈……带土很崇拜爸爸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被移动冰淇淋车吸引过去的修则在这时带着几只甜筒回来了,每个人一个甜筒,还有一个超小份,塞给自己的儿子,让他把甜筒送给皮宝宝来增进感情。
带土也确实将甜筒递给了皮宝宝,然后拉着自己父亲的衣角,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修。
修当然不会拒绝,还每个孩子都搂在怀里亲了亲,说一堆夸赞孩子们善良品质的话,直到把每个孩子说到脸红才停止。
可问题确是……修他也听不懂皮宝宝说什么啊?
“月见山离华蓝市比较近,商人应该是在那边抓的。”
科学研究界最痛恨学术造假,扉间哪辈子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学位是靠着系统得来的,于是扉间为了自己宝可梦世界的博士申请,几乎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从着手准备时期,就生啃了学术界好多本宝可梦生态研究的大部头、补了好几篇万字打底的论文,所以他现在随口都能背出图鉴内任意序号的宝可梦百科内容,皮宝宝这种宝可梦的分布对于扉间来说小菜一碟。
捕捉到“月见山”这个关键词,皮宝宝激动得“皮皮皮”叫了好几声。
“附近有个信使鸟邮局,咱们把东西邮回去就一起出发吧。”镜提议道,“做家长的都知道,失去孩子的每一秒都很难熬,皮宝宝的家人们应该急坏了。”
扉间也点了点头:“我可以带路,关东地区的地区我都背下来了。”
听懂了人类要将自己送回家,皮宝宝顿时不哭了,开心地原地蹦了蹦,还主动抱住了身边的带土的腿。
“哇,它太可爱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琳的夸赞,皮宝宝也转身抱了抱琳,现在,轮到不好意思开口的卡卡西了。
他带着面罩欲言又止地与期待得到夸奖的皮宝宝对视了好一会,面罩下的脸都红了,磕磕巴巴说了句:“你……很可爱。”
“皮!”兴奋地皮宝宝啪叽啪叽走到了卡卡西跟前,同样给了他一个爱的贴贴。
没有人提醒卡卡西,即使面罩挡住了脸,但他的红透的耳尖早就将他的内心暴露的彻底。
……
有的时候,人照着地图走都能迷路,也有的时候,你即使背了地图,你依旧会被地图上不应该存在的七扭八歪的小路带歪路线。
月见山的形成跟陨石有关,所以很多人会慕名赶来试着挖月之石和化石。
当然也有更猖狂的——扉间随手拿着手机,将开着挖掘机凿山挖洞破坏地形的无良商人们拍了下来,举报给联盟搜查队。
“都是这群人破坏了地形。”害得在寻路上吃了瘪的扉间有点点记仇,不同角度他拍了很多张。
“还严重地影响了宝可梦的栖息环境……”被从洞穴里惊慌逃窜出来的超音蝠糊了一脸的镜弱弱的附声道。
三个小孩轮着将不愿意呆进精灵球的皮宝宝抱在怀里赶路,没一个人抱怨过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低下头询问怀里的皮宝宝:“这里离你家近吗?”
然而月见山不算小,所以依旧离皮宝宝的族群有段距离,赶路很无聊,即使最初皮宝宝兴奋得一直叫嚷着,到现在太阳快落山,皮宝宝已经没太多精力了,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我要是把我的嘟嘟利带过来就好了,也就一会儿我们就能跑进洞穴最深处……”
听着修的抱怨,几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无他,只是因为一想到那只三个脑袋每天打架脾气暴躁的走地鸡,这里的每个人都被那只走地鸡啄过,大家都心有戚戚。
最后,镜放出了自己超能力系的爱管侍,靠着超能力来感知路线,众人才加快了脚程,在天黑之前进入了洞穴开始向深处走去。
洞穴里可见度低,镜又放出了伦琴猫使用闪光,一瞬间周围便亮了好几个度,大家又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赶在洞穴中某处还算宽敞平坦的空地上选择了歇息。
带土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补充了些水分就裹紧毯子窝在了伦琴猫身上,枕着毛绒绒开始补觉。
身为忍者,几个大人一个晚上不睡觉不算什么,只是带着的孩子已经没想着要向忍者的方向培养,所以每天睡不够十个小时都会不精神,修拿着毛巾用水浸透,给小孩们擦了擦脸,先让困得不行的小孩们去睡几个小时再赶路。
皮宝宝倒是没有睡,他们的种族本来就是晚间会更活跃一些,哪怕因为赶路有些发蔫,但并没有睡着。
除去修的急冻鸟不适合在山洞里放出来,扉间和镜都将随身携带的几只宝可梦放了出来,每只宝可梦自己独特的食盆和水盆,平时都被放进科技点偏的有些诡异的宝可梦世界特有的压缩空间的背包里,再拿出份备用食盒放在皮宝宝面前,开始给宝可梦喂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嘎、啊——”
一只又胖又圆一看就胃口很好的黄色鸭子,看到自己的食盒装满,抬头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扉间,闭上眼睛张大了嘴巴等待投喂。
扉间额头爆起青筋:“你自己能动,不要让别人喂。”
“呱。”
“我不会喂你的。”
“呱呱。”
“你这只臭鸭子!”
“呱呱呱。”
“反正你这么胖,少吃一顿没什么吧?”
修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目中那个强大又理性的二代目火影大人幼稚地开始和可达鸭抢黄色的食盆,又扫了一眼扉间身边那几只都有着“智慧”的眼神的宝可梦们,最后无奈的与同样看过来的镜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过一会还会亲自喂可达鸭的!’
镜伸手遮挡住一侧,以防止被自己老师看到自己的唇语。
修低下头开始憋笑,随后视线瞥到了正在喝水盆里的哞哞牛奶的皮宝宝。
“快要到家了,开心吗?”
皮宝宝抬起埋在牛奶里的头,小巧可爱的黑眼睛看向了低声问话的修,明明之前作为奖品被收进精灵球里时,隐约看到那个比赛中暴力无比的训练家心底还是有些害怕的,但现在拄着脸笑着看向它的这个人让它忍不住脸一红。
“皮……皮皮……”开、开心……
温热干燥的大手轻轻揉了揉皮宝宝的脑袋,声音从头顶传来:“以后要跟在长辈身后哦,不然被抓走家人们会很伤心的,不是所有人都可能把你送回来的,明白吗?”
“皮……”明白了……
性别为雌性的皮宝宝最后脸红到的肤色整个都深了一个度。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休息得差不多够了,修去叫醒几个小孩,大家收拾了会东西,就继续向洞穴深处走去。
结果没走一会,错综复杂的洞穴联通的岔路突然出现了灯光——有人在墙壁上开凿了固定的空洞连上了电线电灯,直接连到洞穴深部,过于明亮的环境令洞穴生活的宝可梦极不适应,一只大嘴蝠带着几只超音蝠又噼里扑棱地略过几人的头顶,坠在最后的一只翅膀受了伤的超音蝠果不其然又糊到了镜的脸上。
“明明修比我高了三厘米,怎么不去撞他啊!”
镜捡起掉在地上的超音蝠,反复观察了几遍得出结论:“又是你!之前也是你飞到了我的脸上!”
弱小又无助的超音蝠瑟瑟发抖地团在镜的手里,只见镜拉开了它那只受伤的翅膀,超音蝠吓得吱吱叫,结果最后感受到的不是疼痛感,而是翅膀上一股清凉。
镜将治疗喷雾喷在了超音蝠的患处,然后试着将超音蝠放飞:“好了,养个一天就能正常飞行了,下次不要再不小心飞到人的脸上了。”
超音蝠拍了拍翅膀,犹豫的在镜身后徘徊了会,最后才选择追上自己的族群。
“快看,是穿山鼠!”
哪怕压低了音量,带土的声音还是惊扰到因暴露在强光下有些过度敏感的穿山鼠,刚露头就立刻钻了回去。
卡卡西抬手挡在眉前,灯炙烤下洞穴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有些令人不适:“这里不应该有这么多灯吧,已经严重影响到这些野生宝可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非法开采。”扉间不止背了宝可梦生态研究的知识,为了给联盟上交新地区律法的扉间连不同地区的法律条文都背了下来做参考,“举报给联盟吧,估计这只皮宝宝不止是被强迫收服这么简单,很可能因为环境被破坏和种群走散了。”
几人继续向内部走去,好在已经离皮宝宝族群很近了,现在被琳抱在怀里的皮宝宝已经再度兴奋起来,开始给人指路。
“应该快到了。”忍者敏锐的耳力捕捉到了岩壁后方的动静,在这一个转角已经不见凿在墙壁上挂着照明的灯,又走了一段距离,几只粉色的宝可梦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皮皮!”
皮宝宝直接兴奋得从琳的怀里跳下了地面,小短腿拼命迈着步子追上举着石头向洞穴深处前进的皮皮们。
“皮皮?”
听到声音的皮皮们也转过身,发现了以为是族群走丢的孩子,把石头放了下来,一起抱住了皮宝宝。
一时之间,整个洞穴都回荡着“皮皮皮皮”的声音。
皮皮们后知后觉发现了身后还有几个人类,吓得他们尖细地叫了几声,皮宝宝连忙用加密语言和皮皮们解释。
带土这时候拿出了之前装着皮皮的那个精灵球,递给了修:“我们是不是要把精灵球敲碎,才能放皮宝宝自由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答非所问:“会舍不得吗?”
带土被问愣了似的,理所当然的回答:“皮宝宝很可爱,我很喜欢,但它的家人更爱它、更不能失去它。”
和家人们亲热了会儿的皮宝宝也后知后觉明白了离别就要到了,虽然它不会离开它的族群,但不代表它不会因为这些人类的离开而难过。
“皮皮……”
皮宝宝耷拉着耳朵难过的叫了几声,皮皮们相互看了看,本质上性格非常单纯的宝可梦早就对好心送孩子回来的人类放下了戒心,在人类耳中他们相互不明意义的叫了几声,然后对着修他们挥手示意,要修他们跟上。
然后皮皮们继续举起应该是月之石的石头,在前面领路,后面跟着皮宝宝,几个孩子明显也想跟过去再多陪皮宝宝一会,于是大家就老老实实跟在了蹦跳着前进的皮皮们身后。
走到了月见山的最深处,几人突然感觉到了室外刮进来的风,几人继续向前走去——那是一个很宽大的露天平台,中间树立一块巨大的陨石,应该是很久以前陨石掉落砸出的地形,平台上到处都是皮皮和皮可西们,还有角落里的一群皮宝宝。
大家都快被“皮皮皮”的声音洗脑了,皮宝宝冲进某个皮皮的怀里,那应该是它的母亲,母女团聚格外激动,向来格外感性的带土还偷偷抹了抹眼泪。
琳好奇地看着大体围成一个圈站在平台中心的皮皮们:“这是在举办晚会吗?”
“是满月哦。”镜指了指头顶的月亮,解释道:“据说很久以前,皮皮是乘着陨石来到了宝可梦的世界里,和月亮有着某种联系,会在满月的时候沐浴月光翩翩起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传言说,在满月的夜晚,如果能看到皮皮们聚在一起跳舞,就能得到幸福,所以我们被邀请过来是皮皮们在表达感谢吧。”
“哇……”就连卡卡西也忍不住为眼前的情景惊叹,就在镜介绍着的时候,眼前沐浴月光的皮皮们开始手拉着手围着中央的陨石跳舞,背后的小翅膀也发出了银色的光亮,皮皮们跳着跳着就浮在了空中。“真漂亮啊……”
皮宝宝这时跑到了孩子们的身边,和小孩们一起仰头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场景,大人们想了想,也将自己的宝可梦们放了出来,包括修的急冻鸟,让大家一起铭记这次注定难忘的景象。
歌声、月光、莹亮的浮在空中的皮皮们,也不知道来自宇宙的皮皮一族们在月亮和陨石的指引下,是否听到了曾经故土的声音,没有人出声打扰这种场面,没有拍照、没有录像,大家只凭借肉眼去将这一幕记在心底。
“皮皮~皮皮~皮皮~皮皮~”
哼唱着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歌曲,也不知这样的歌声是否曾在那不知故土的宇宙某个角落里响起过,歌声越来越空灵,直到代表着进化的光芒笼罩了皮皮们。
原来平台正中的巨大陨石,就是蕴含着能让皮皮进化的能量的大号月之石。
同时,也有零星的微光没入在场的几人极其宝可梦的身体里,最明显的感受是连续步行的疲劳被一扫而空。
最后,一只只皮可西降落到了地面,皮宝宝抬头看了眼带土他们,挥了挥手,用着能看出不舍的步速,慢慢走到已经进化成皮可西的母亲身边。
直至这场群体进化落下了尾声,大家松了口气一般,才敢出声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感叹道:“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
“就像有着纯澈灵魂的孩子,被装在了不一样的身体里。”扉间接道:“他们不该被打扰。”
这也是扉间没有录制这个一定会震撼学术界的景象的原因,这样的场景被知晓后,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去探索月见山,对月见山上的宝可梦栖息地的破坏也会更严重。
“皮皮!皮皮!”
几只皮可西赶过来,每个人都递了一块月之石。
“这是送给我们的礼物吗?”
修有些感动,没忍住伸出手对着自己面前的那只皮可西揉揉搓搓了起来。
皮宝宝和它的母亲也走了过来,向着众人道谢。
就要到离别的时刻了,大人们和身为母亲的皮可西还好,小孩们和皮宝宝都有些眼泪汪汪了,带土拿出了之前禁锢住皮宝宝的那个精灵球,当着皮宝宝的面碾碎。
“你已经重回到家人的身边了!”带土吸了吸鼻子,抹了把已经流出来的眼泪,对着皮宝宝嘱咐道:“以后的日子一定要开开心心啊,不要再落单了,要是被坏人抓走就回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宝宝也同样流出了泪水,两个小家伙最后直接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修无奈的蹲在儿子身边,哄了会也不见效,又想到月见山这一路上被非法开采造成的破坏,转头询问皮宝宝的妈妈皮可西。
“你们要不要搬到我的岛上?上面也有类似于月见山的洞穴,想要看见月亮我可以帮你们开个顶。”
“皮?”
“比月见山还大哦,是一整片地区,都是我的岛呢,而且想要什么地形我们都能造出来。”
“皮皮……”
皮可西有些犹豫,虽然他们从小就生活在月见山里,但最近被人类打扰得过于频繁,甚至还发生过因为非法开采的商人挖塌了洞穴,自己的孩子被迫和他们走散的事。
迁移到合适的驻地,对于宝可梦来说很常见,但皮皮家族受制于只能生活在月见山的原因却是那颗山洞最中心的那颗巨大陨石。
修顺着皮可西的目光看向了那块石头:“没关系啊,可以让我儿子来,这个大小很容易就能运回去。”
修对着皮可西比划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特别神奇,嗖一下,就能把东西存在另外的空间里,再嗖一下,就能把东西吐到想要的位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皮!皮!”
听到对话的其他皮皮和皮可西们也凑了过来,修直接拿出手机,要给皮可西们推荐自己的岛屿。
视频电话响了一阵才被对面接通。
画面上被吵醒的朔茂眯着眼睛,看到画面另一端的好友被一群粉色的精灵包围,瞌睡一下子醒了一半。
“怎么了?”
“啊,忘记现在都后半夜了……”
“凌晨三点,还行吧,什么事?”
修简单几句交代了事情的经过,从床上爬起的朔茂直接披了一件外套便出门了,拿着手机给视频另一面拍野外的环境。
一只巨大的洗翠地区特有的风速狗看到朔茂的声音,很快便跟了上去,靠在朔茂身边帮忙挡住夜晚的凉风。
“喏,瀑布那边是悬崖,这个角度好像拍不到,但侧面有山洞入口,里面大概就是你们想要的那种环境吧?里面有超音蝠什么的,洞穴底部可能有活水,里面有泥泥丘什么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画面有些抖动,几秒后镜头平稳移到突然出现扮鬼脸吓人的耿鬼身上。
“你怎么和你主人一样幼稚!下次带土出门必须把你带走!”
耿鬼用短手拉着嘴角略略略吐舌作为回应:“略布略布略布——”
“别闹,我在拍东西。”
艰难摆脱喜欢捣乱的耿鬼后,朔茂继续沿途录着一些生态,也经常会有因为好奇而凑过来入境的一些宝可梦,各种叫声嘈杂的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修这边的皮皮和皮可西们听懂了,也“皮皮”地回应些什么。
于是修干脆将手机塞给好像是族群头目的那只皮可西手里,让它和同伴们一起看。
这回带土终于不哭了,琳和卡卡西的情绪读条也被打断,修冲着小孩们挤了挤眼睛。
修:计划通.jpg
“又要有一批要被你连锅端的宝可梦了。”扉间吐槽道,“你和朔茂都不知道拐回几窝狗几窝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用了多久,性格单纯的皮可西们就敲定了举族搬迁的决定,毕竟哪怕联盟过来处理无良商人的非法开采,但为了化石、进化石甚至为了抓稀有的皮皮们而涌进的旅人也屡禁不止,有了一片不受人打扰的栖息地简直再好不过了。
“皮皮!皮!皮皮!”
“现在就要跟我们走吗?”
“皮皮!”
“步行赶过去太慢了,不然我们在这停留一晚上,第二天让我大儿子过来直接把你们和这块陨石一起带过去吧。”
修拿回手机,对着镜头另一面的好友笑了笑:“朔茂,我们最迟明天上午就回家,快回去补个觉吧。”
“不了。”画面里的白发男子拢了拢外套,同样笑得眯起眼睛。“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
后记1:
“唉?超音蝠你怎么又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吱!吱吱!”
那只之前被镜救过的超音蝠又再次找到了镜,在其面前扑腾着,没一会,后面又呼啦啦地跟过来一群超音蝠大嘴蝠们,甚至包括一只叉字蝠。
超音蝠扑腾着翅膀停在了镜的肩膀上,亲昵地拿头蹭了蹭。
“你们……该不会也想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后记2:
通过神威直接穿过几片大陆赶来的带土,看着眼前呼啦啦一片粉色和蓝色的宝可梦,有些沉默。
他想起了他曾经转运过的老爸的鸟和朔茂的狗,之后是扉间那群鸭子,现在又到了小孩们的皮皮们和镜的蝙蝠,真不知道之后他还会运一些什么。
哦,差点忘了,这次还有颗大陨石。
但还能怎么着,带土无奈一笑,没办法,自家人互相宠着嘛。
“坐稳了别眨眼,神威快递,使命必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记3:
身为联盟特派员的龙使者渡赶来月见山考察,当他走到洞穴最中央时,那个本应固定在平台最中央的陨石不见了,以及某个粉色精灵家族也悄声匿迹。
渡:“……”
渡拿出手机,从通讯录翻找到某个号码,没一会对方便接通了。
渡:“你这次又把什么连窝端了?”
然而电话另一边传来的是稍显放肆的笑声,笑得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出话了。
渡:“我是要写任务报告的,自由职业的你不会懂的。”
带土:“哈哈哈哈哈哈——!”
渡最后掐断了电话,无语地再次给朋友收拾烂摊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会因为某种气味产生性欲,太奇怪了。”
带土围着浴巾窝在同样坐在床上的父亲身边,有些新奇的探究从系统那边兑换来的新的设定。
“不行,老爸你的章鱼小丸子信息素太怪了,换一个味道淡一些的吧……”
安装了abo插件后,带土感觉自己的鼻子灵敏了不少,他凑到修脖颈后的位置嗅了嗅,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可能要对章鱼小丸子屁股流水,皱着眉头去系统界面更改信息素气味。
“明明都是你选的啊。”
修伸手将贴在自己身边的儿子搂了过来,让其倚在自己身上,分量可着实不轻。
相较于在修身上试验的各种古怪气味,带土自己选的信息素气味就格外正常了,一股闻起来会有类似于柑橘气味的清酒,很淡,只有贴上去仔细嗅才能闻到。
修理了理儿子的发尾,埋在其脖颈深吸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设定成了Alpha,所以Omega的气味对于他会有不一般的吸引力,修莫名觉得这股酒味好上头。
口水开始分泌,修舔了舔犬齿,决定顺从自己的想法,张开嘴寻找着紧贴着自己的后颈气味最浓密的地方,然后轻轻啃上去,开始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什么?你舔的那里,感觉有点不太一样,嘶——”
正忙着给自己父亲试验新的气味,短短一会儿就帮换了好几个信息素气味的带土,却突然被后颈传来的让他全身一酸的刺激感。
如果让带土非得找个形容来描述他的感觉——就好像前列腺被按着碾。
“唔……爸、啊……”
带土喘的气都在发抖,abo的插件明显放大了人类快感反馈的强烈程度,本质上是为了体验新奇的做爱感受而将自己设定成Omega的带土,在此之前根本不明白腺体对于Omega是多么的敏感,更何况是被一个A压着腺体吮吸。
然而这个行为不止是影响到了带土,被设定成A的修也因为嘴里重新特化的犁鼻器,接触到浓度超标的O的信息素,而感到了一种“酒气上头”的冲动。
刚被改成阳光味的信息素,也因为A没有丝毫的收敛意识,而肆意随着情绪波动释放着,味道里写满了“想要交配”这样的信息,就这样直接糊了带土一脸。
气味所传递的信息可没有语言委婉含蓄,而是透着一股简单粗暴的直白。
顾不得适应新的信息接收渠道,被“交配”概念强迫塞满脑袋的带土,本来就没有什么拒绝的意识,呈现在身体上的表现就是,接收并同意“交配”要求后,身体活跃的激素开始了工作,势必要让这具身体的主人如同动物一般准备发情。
交配、繁衍、兽性、压制、臣服……abo这样的设定真的有种放大兽性、消减人性的细思极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逐渐感到自己满身燥热,连喘的气都烫人,而阳光味的信息素真的就像置身在阳光下,整个身子都在被煎烤,手指攥起又松开,最后终于像是找到支点那般攥住盖在他脑后的那只手的手臂。
成年人的手臂结实粗壮,上面有着陈旧的凸起的疤痕,手臂上的绒绒的毛发瘙着带土的手心,起伏的肌肉线条上嵌着条条凸起的血管,手指搭在上面通过一股一股流动的血液、好似攥到了对方的心跳。
在此之前,带土从没想到过,只是摸一把这双经常将他抱住的手臂,就头脑发热的开始发情。
后颈继续被舔吻吮吸着,像是要将那令人沉迷的气味通通品净,带土掌心贴在自己父亲的手臂上,如同他才是被酒气熏醉的那个,缓慢又细致地摩挲着。
当修从吸引自己的腺体释放的信息素中抬起头,向来酒量不太好、酒品更不好的他好像真的喝多了似的,头脑有些昏沉,有些意犹未尽的舔着唇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激素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不明机理地令他感到干渴、躁动,他根本做不到安分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然后——
他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以一种缓慢到显得色情的手法抚摸着自己的手臂,同样身为成年男性的手掌干燥炙烫,掌心带着茧子,他向着对方将手臂完整的递过去,只见对方从只在手上有所动作,到探过身来坐在他的腿上,拉过他的小臂,弓起身体将脑袋递到他的肩膀。
炙烫的鼻息洒在他的肩头,然后鼻子埋在他的上臂轻摆着脑袋嗅闻,很快,湿热的舌头开始探出口腔开始摆动着脑袋从肘部一直舔到肩头。
修与舔到顶部的带土对视了上,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脸上写满情欲的自己。
带土继续舔舐着,分泌旺盛的唾液润着舌头与嘴唇,被带到了同样热度惊人的手臂上,舔舐、吮吸,甚至有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的另一只手未被绊住,他从后揽住孩子弓起的背部,抚摸着后背称得上漂亮舒展的肌肉,直至揽上强健的腰部。
他们父子二人都是宇智波一族少见的非日式观念中的美型男子,这少见的基因很好的将大骨架传给了后代,意思是,两人都是属于体型高大且偏健壮的类型,腰部也不会细得只用一只胳膊便能环住。
腰部两侧的肌肉稳健扎实,看任何一个说是体术精通的人学艺精不精,第一眼都是要看腰练的好不好。
修手下的腰韧性十足又足够厚实,值得人细细把玩,修的手肘回弯试着夹住,感受到他意图的带土将舔舐着上臂的头抬起,弓起的身子挺直,于是修的手臂一收,他便坐在修的腿上被拉近正贴着对方。
然而还没到他所以为的下一步,在床上带土很难见到对方急色的一面,哪怕屁股底下已经感受到被顶着,对方也依旧悠游自在似的开始把玩着他的腰,摸着异色肤色分界的地方。
“爸……”
带土轻唤着自己的父亲,将对方的脑袋搂在胸口,坐在大腿上的胯抬起晃了晃,围着的短浴巾摇曳着露出下面的风景。
相融的信息素格外的能激起两人的兴致。
可偏偏,看起来最好说话的人,在床上总有他的一套节奏流程。
修没有如儿子所愿直接插进去操个爽,而是手伸到浴巾底下,轻佻地按压着新饱胀的情欲而鼓起的会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烫又湿——没错,O会自动分泌体液,再搭上白绝体的特殊体质,从浴巾下手往里一摸全都是淫液。
修就着润滑的情液肆意地在穴口附近的肉上又捏又搓,拍了拍还有带着水声的啪啪声。
“儿子,你好像小姑娘穿了裙子似的……”
修笑着嘴里咕哝着,还不忘伸出舌头舔着面前的锁骨。
“变态!”
带土不满地抱怨了句,但还是没有反抗的岔开腿方便让嘴里说的那个“变态”伸手探到他的浴巾底下乱摸,被摸爽了还会禁不住夹起腿手搭在对方身上固定、然后晃动着臀自己来用夹着的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磨穴。
今日的带土格外容易动情,平时至少都要被手指插在穴里好一通搅才会有感觉,或者需要疼痛的刺激,但现在只是靠着一只手在他胯下乱摸他就身体烫得要命,穴里也一直在出水。
因为手是从他的前面掏过去的,所以他稍稍沉下胯,就好似坐在了父亲的手臂上,他动情的拿着臀缝和腿根夹着、擦着,将湿漉漉的体液抹到自己父亲的手臂上。
然后,本来由着他去蹭的手臂末端,在他向后磨着的时候,手指突然勾起,在他蹭到手心时,中指刚好从臀缝划下,激得他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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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在床上让对方由着自己心意来,带土不知道从哪里琢磨出来了不少骚话:“里面想要吸爸爸的肉棒、进来吧、早就准备好了、里面咕叽咕叽的都是水……”
“手……手也行、唔、爸爸、用……手……唔唔……好舒服,爸爸,抠得好爽……”
手指如其所愿的直接插入因信息素而开始发情显得软烂的穴中,甚至就着润滑的体液都感受不太出阻碍,修也不是全然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吞沉稳,掌根用了些力磨着囊袋,手指塞进穴里就开始抠挖着内壁,动作有些急躁,动作见能清晰的听到淫荡的水声。
才只是手指,带土就开始唔唔啊啊的开始浪叫,能从声音听出他格外的有感觉,手指抠得他越爽,他的腿夹手臂就夹得越紧,腿根磨着父亲的手臂——他小时候是不是也被父亲拖起臀部抱起来过?
儿时父亲陪伴的记忆有些模糊,取而代之塞进脑子里的却是类似现在这般场景,童年那双结实的臂膀现在依旧能在床上将他按在床铺,他们如情人一般亲吻、做爱,他被父亲一次又一次贯穿,而那双手臂就是帮凶,搂着他、禁锢着他、掐过他的脖子、扇过他的腿和臀、在他身为男人的乳肉上肆意妄为,如今更是插进他的屁股里搅得他魂都要飞了。
但,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睛,唯有这点刻在了他的记忆力,影像穿越时空,如儿时那样,好似无限包容着的、世间再无出其右的溺爱,这世界上,哪怕是亲生父母也少有的——“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
父子间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即使做着这世界最不伦之事,他的父亲仍会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他的儿子。
不是所有的强大之人都有幸会有人想要保护他。
会知道他也会受伤,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会需要陪伴而不是独自舔舐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多强大的人,在父母眼里都是令人心疼的小孩。
O会在发情却未被插入时本能的感受到不安,同时伴有情绪起伏大这样的特点,带土在此之前看体验说明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一条,激素也冲昏了他的头,让他没能意识到他自己现在的情绪波动不太正常,他拉过修的另一条手臂贴在脸上,依恋、索取、些许低落以及引人重视的不安通过信息素被A捕获到,修立刻将注意力转移至自己儿子的表情上。
也不知道是情欲作祟,还是其他原因,带土的眼眶发红,让人幻视成大狗一般拿着脸去蹭着握着的父亲的手臂,鼻子贴上去去嗅能让其获得安全感的气味,再次贪婪的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凑近嘴边的部位——舔舐的动作有些眼熟,让人一下子就能联想到某些方面。
“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
修手上动作没停,继续伸进多根手指旋着指尖搅着穴,但眼神专注的去探究对方的神情,不自觉地释放着代表安抚意味的信息素。
“……”
情绪平缓了下,带土脸靠着父亲的手臂轻轻的喘了会,之后便语气略带不满的说道:“你到现在都还没有亲我呢。”
修当然知道对方指的是哪种亲亲,他手臂蹭了蹭儿子的脸,由于这几年从未限制过他的饮食,脸上明显肉了点,蹭过后揽住后脑压过来亲了亲额头,然后嘬嘬地亲过脸颊、鼻梁,最后最响亮的一声落在唇上,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停滞了下来。
“好点了吗?”修不自觉多想了一些事,又有些不确定的继续问道:“是想到什么过去的事了吗?”
作为回应的是带土的胯抬了下,修配合的抽出了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快进来……”失去了插进穴里的东西,今天格外的难受,带土想直接坐进那里,嘴上还不忘开始翻旧账:“明明哪次都能直接进去,不用对我太好!”
修相对于带土被信息素影响较小,拿手指戳了戳开始说胡话的儿子的额头,明明吸入酒味信息素的是修,结果带土却一直喝醉了似的重复着“不用对我太好”,反正刚刚扩张的差不多了,修扶着鸡巴找了找位置,润滑的体液称得上恭敬的将客人迎进了穴里,让人不得不感叹,AO设定真的离不开性。
插入得到的幸福感变得格外强烈,带土刚被插入就急切得想往下坐,抬起手臂热情的搂着修亲吻,舌头像小狗似的舔着对方的唇,修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探了进去。
整个屋子都是爆开的信息素,很快两个人的理智都要被蒸发了,带土骑在上面忍不住开始动,自己把自己颠得唔唔叫,嘴巴却也贪婪的不肯松口。
舌头在口腔内热情的交缠着,如两条交欢的红鱼,而下半身激烈的的战况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塞过舌吻,被带出体外的情液打湿了两身交叠的地方,连浴巾都洇湿了。
修仰着头继续唇舌的纠缠,手扯了两把才将对方的浴巾扯下,这回两人毫无遮拦的纠缠在一起,修明显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欲火不正常的躁动,难得有些像急色的小伙子似的,胯有些无章法地向上顶,手不知满足的掐着带土的臀肉,顺着腰摩擦着,直至抓到饱满的乳肉,如同捏着女人的胸似的、从胸的下沿向上推出乳沟、再勾指抓住指缝溢出柔韧的乳肉。
可能男人骨子里都对激烈的性爱更有感觉吧,带土爽的喉咙里哼唧着也没有松口,他双手都按着修的脑袋亲吻得更投入,牙齿也不可避免偶尔磕碰,但这点小痛只是催情剂,他挺着胸往胸前作乱的手中送,腰胯摆动的幅度更大,连肠壁都不自禁绞紧想要榨取能将他带入极乐的精液。
这是源于不太知晓原理的一种生殖崇拜,可能源于他的生长经历,他的人生中比起家里正常长大的那几个小孩们缺少了太多父亲角色的陪伴,又因为意外,他连身上的毛发都相较于常人少很多,所以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父亲,再加上二者阴差阳错开启的不伦之事,他不自觉的带有一种“慕强”的心态。
雄性本质就是一种慕强的生物,自然界中更是要靠自己的强大,才能获取领地与食物,以及繁衍的权利。
所以在床上,带土所不知道的是,他总是会用一种称得上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能对他任意施为的父亲,同样,修也会在床上露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强硬不容反抗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毫无疑问的痴迷着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做着这样的事,对方那娴熟的技巧、稍一撩拨就能昂扬起来的性器、插入体内后摆动的腰胯带动着在他体内驰骋的肉棒、以及最终爆射进他体内的浓精。
他的父亲最初是不是就像这样让母亲怀孕生下他的呢?
现在他的父亲在儿子身上继续驰骋,双手色情又大力的揉捏他的臀肉与乳肉,捣得满屋子水声与呻吟声,炙烫的性器与湿热的肉穴痴缠地摩擦着,燃起的热度顺着下腹处烧向全身,他无法反抗与拒绝,就像被自然里强制性爬胯交配的野兽。
就像——野兽。
A与O这个设定像是天生就是为了做爱,就像任何外力阻止不了发情的野兽,彻底沉浸肉欲的两人满脑子只有烧穿理智的情欲,上位者疯狂的想要将坐在胯上的人钉穿在自己的鸡巴上,一个劲的挺着胯向内钻,嘴巴吸得舌根发麻;而下位者同样痴缠绞紧着穴肉,恨不得自己的穴就是另一张嘴,想拼命吸出能令其怀孕的精液。
没错,怀孕——A与O之间当然是可以怀孕的。
带土从未有过如此渴望过能被精液灌满自己,如同他的生命诞生般的、他如今也要令父亲在在自己身体内重复。
做父亲的母兽,怀孕吧,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
带土禁不住般移开纠缠的唇舌开始粗喘着换气,相连的银丝被拉断,不用再碍于高度差弯腰亲吻,修直接掐着他的腰往胯上一捞,压在鸡巴上就猛干,没有压制的叫床声响不小,但带土也不会甘于什么都不做的等着挨操,他向来主动与热情,他在父亲耳边呻吟伴着炙热的粗喘,气打在修敏感的耳后,他伸长舌头继续抱住父亲的脑袋舔舐对方的耳朵,将耳廓含在嘴里吮吸,稀罕得不得了似的一边舔一边拿脸蹭。
终究是这种姿势不太适合急色的人,修直接靠手臂的力量揽着儿子的腰直起身,几乎一瞬间是带土整个人的重量都靠着那双手臂,然后直接两人压在身上,将人摔得呜咽了下,但修已经没太多余裕去说好话哄人了,他只是压着人舔着嗦着对方的唇肉去转移重点,然后亲不够似的开始啃咬孩子的脖子,下身也在打摆似的夯击乖乖给他岔开腿任操的屁股,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以完全是揉着女人的胸的手法,打着圈揉搓抓捏带土的胸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爸、唔嗯——!太猛了、啊呃、呼……要、要吹了……唔唔啊——!”
带土侧过头拿额头抵着床铺,手指攥着的床单直接被撕烂,汹涌的快感让他感受到腹部的异样,他知道自己要爽得潮吹了,他的背不禁使着力气,腰整个向上悬空,顺带带着胯也向上挺,酸爽的快感让他皱着眉达到了高潮,内里热烫的淫水吹着向外喷出,浇在同样热烫的龟头上,修根本不想忍耐,手直接顺着抬起的空隙伸过去死死搂住孩子的背,挪了挪腿直接一个深顶,将精液尽数射在吹水的小穴,与那同样响外喷的淫水混在一起。
“呼、呼、呼——”
修同样张着嘴粗喘着气,又没忍住一边射一边往里捣了捣,整个穴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总的来说喷的那个比射的那个多,等修僵着胯射完,内里的潮喷还没有停止。
听着身下轻微抽搐着的身体仍止不住呻吟着吹水的孩子,修将鸡巴撤了出来,闭合不了的穴口翕合着喷出股股精水混合物。
修平复着剧烈到令他有些难受的心跳,手还恶趣味的掰着带土的两瓣臀肉,将肛口牵带着扯开,穴果然如同女人潮喷似的,外在呲水。
待身下人身子抽着喷得差不多了,修又用手指探进去抠挖着,本就敏感得不得了的身体被这么遭刺激着,都感到有些难受了,但带土并没有抗拒,他皱着眉平复喘息,手学会了在这时候奖励安慰自己,开始拨弄起了已经被玩挺立起来的乳头,呃呃的呻吟着,还用手绕着乳头拢着,像催奶似的挤按。
正常性交中,男性射过之后一定会存在一段时间的倦怠期,但修心跳回复到正常水准后,竟然感觉自己还能继续。
完全没有看abo插件试用说明书的修有些摸不到头脑,刚射了一发后脑袋好不容易清明一点,终于将注意力从性事拉到别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嗅觉过于灵敏了,除却性爱中的腥咸的气味,空气中再次浓厚起来的清酒味又开始令他的眼神迷蒙了。
他挪了挪胯,感到刚发生的那次性交好像还差点什么,头部很快再次充血硬的难受,他想塞进里面,一直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咽了咽口水,舔了舔牙齿,怎么还有点想咬人?
“儿子?”修探身将自己压在自己儿子的身上,硬起来的鸡巴虚虚的蹭着对方湿漉漉的穴口,顺着气味的指引,将头埋在对方颈窝吸了一会,觉得自己就想这么直接顶进去。“现在接着来?”
带土也有点被盖过来的阳光味信息素激起了反应,后知后觉想起今天的异常可能与abo插件有关,迟钝的大脑这才重新运行,也想起ao结合的事。
“爸……”带土的气还有些长,说话断断续续的:“你试试里面、有不一样的地方……”
“又热又湿,水多穴紧?”
“……才不是!里面应该有生殖腔,能操进去。”
“好的好的,我不懂嘛,让我找一找啦~”
男人撒娇最好命,这句话修百试不灵。
修撑起点身子,找好角度,再插两步退一步的用龟头试着寻找所谓的生殖腔。
“生殖腔有什么特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有子宫?”
“哇哦……”修发出了没有见识的惊叹,“那、那这叫双性?”
“双性是外面长那个东西,不是里面……”带土不太想在床上探讨生理构造,他只想试验生理构造,但要是说一点都不好奇自己新长的东西是不可能的,亲身实践得来的男性生理知识他还是懂的,但……
带土支吾了一会,有些不自在的拿手臂遮住眼睛,小声问着正在他穴里探寻另一个入口的修:“爸、那个……有、有没有……那个……就是……”
“膜……什么的,会不会有……能感受到吗?腔口会有吗……?”
修主要将注意力放在找那个所谓的生殖腔了,但也分出几丝注意力在儿子要说的话里,听到最后动作都难得的停滞了会,可能是二人之间另一人态度放不开,导致修都被连带的有些害臊:“那个应该……长在阴道里……”
至于能不能感受到?这样的经验取自哪里?想一想床上的两个人的关系吧。
“唔……”这话题不适合深说,修含糊的带了过去:“我试着看能不能感受到吧……”
室内一时间只剩下相较于正常呼吸声稍大的喘息,没人说话,带土老老实实腿呈不太标准的M形分开,脚掌踩在床单,时不时因为刺激脚趾张开,心跳咚咚响着。
“别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终于开口打破平静,主要是室内的心跳声太大了,大到他不但听到自己胸膛代表着紧张跳动的心跳,还听到了自己儿子伴着越喘越快的呼吸声的更剧烈的心跳。
“别紧张、别紧张。”
也不知道是向谁强调的,明明都做了那么多回,结果提起那个可能存在在生殖腔的处女膜,两人竟然都像人生第一次做爱似的,竟然紧张又期待起来。
可能也有着A本能的指引,修哪怕紧张得顶得有些乱,但误打误撞好像真的找到了不太一样的位置。
“唔……”带土反应明显,他腿明显的抬了下,像是下意识要踢人,但很快克制住又将脚放下。“疼……”
正试着看能不能顶进去的修,看到难得会喊疼的情况,有些不太敢进去了。
“没法扩张,不然别进去了?”
“没、没事……”带土没想到能在床事中体验到单纯的一阵疼,虽然不强烈,能忍住,要类比的话有点像牙医拿着小钻头不小心钻到了神经。
“记住位置就行,操爽了应该就能顶开了。”
修好学生一般认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就要到他擅长的领域了,abo六个性别他搞不懂,但只有男女两个性别的性交方式,他熟门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想起上一轮状态好的出奇,修也有着自己小聪明,他调整着适合顶胯的姿势,然后压下身子,将脑袋趴在对方颈窝,还用手将半个后颈露出,再次对着那个有些淡淡柑橘味清酒气息最浓的地方,张开嘴继续舔吸了一会。
一边吸舔着,修不轻的重量压在带土身上,开始摆着腰顶胯。
“唔、咳、好沉……哈啊……!别突然、提速——!”
既被操又被压,让带土好似感觉自己正被一只狮子老虎这样的野兽压在身子底下任意施为,他连动弹身体都不行,简直就是人形束缚。
名为信息素、实则作用为春药的酒味直接让修再次吸嗨,一瞬间就摆着胯将操穴的频率提了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快速捣着穴的鸡巴直接插飞带土的理智,没一会就唔唔啊啊的叫不出来别的什么话,然而刺激不止这些,修吸够了后抬起身子,带土刚感到自己身上轻松了些许,就又被抓上了胸。
修有些过分的将乳肉试着拢在一起,然后又将头埋了进去,鼻尖蹭着挤出来的沟,略咸的汗味钻进鼻腔,开始拿着脸像婴孩一样蹭着蹭胸。
想到他们刚刚谈及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膜,如今又被玩胸,带土难得的升起了几丝羞耻感,但越是被这么热情对待,他便越有感觉。
男人嘛,比起甜言蜜语,越是像这样被过分对待可能就越兴奋。
埋在胸里呼吸本就困难了些,当他抬起头时,情欲带动的剧烈心跳加上极速摆胯的动作,让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他不是什么在床上会默不作声的人,他腰摆得越快,插穴的快感反馈越多,于是便摆得愈快,这致使他自己都克制不住发出舒坦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呃、呃——!”随着撞击,他的呻吟都断断续续的,他抹了把头上热出的汗,又大喘了几口,低下头便又开始折腾那一对胸。
他拢着胸下围的脂肪,让胸更挺更鼓,堆起来的乳肉正中鲜红的乳头明显的立着,修一大口张着,连扩散的乳晕都咬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嘴里的舌头快速拨弄着乳尖。
另一半边身体的胸也不放过,修大手揉搓着拿茧子剐蹭着乳头,纵使这半天对快感敏感度弱于另一边,但粗暴的手法下,对着可怜的乳头又搓又掐,甚至直接指尖夹着乳头向上抻,把带土爽得嘴里发出嘶嘶哈哈的声音。
没一会还真把那个口子操开了,修先不声不响的丈量着口的大小,待差不多合适的时候便拿着头部翘起的弧度向里顶。
“唔唔呃——!”带土半疼半爽的叫了声,腿摆动着磕着床铺,像是迎受了过激快感而乱舞着四肢一般,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直接按在了伏在自己胸口吃奶的父亲头上,压向自己的胸口。
修知道这是让他无所顾忌随便插的意思,修嘴里嗦着奶头故意发出啧啧的声,还动不动上牙咬着可怜的奶头,腰胯用力,试着在正确的角度顶着阻力向明显更窄小的穴道里钻。
头部好像被箍住似的,由于不太清楚这本不存在于他们两性世界观的内部构造是怎样,修先谨慎地只拿头部浅浅顶着这一小段入口。
爆开的酒味信息素正好告诉了修——他的做法是对的。
带土今天对这系统上的abo插件又爱又恨,他好像一头雌兽一样,动不动就发情,随时随地都像要被烧掉理智一般。
他感到小腹一阵绞痛,他又吹水了,只不过吹水的位置多了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穴道,修在感到自己龟头被插进的生殖腔兜头浇了股热液,之后便感到自己的鸡巴头又热又痒,胯本能的深顶,顶开了最开始那段禁锢着的位置。
按在头顶的手紧了一下,扯到了他的头发,修抬头观察儿子的表情,发现眉头皱了皱,应该不是很疼。
不过刚才顶开的……
“应该是膜?”修还有些不太确定,又顶了顶,发现已然没了阻碍,还把人顶得爽得肢体僵硬,搅了一会穴,修抹了把肛口带出来的液体,仔细看了下,发现带出了不少血丝。“喔……真的有……”
趁着这段时间,带土狠狠喘了几口气试着缓神,想要被内射的渴望更强烈了,他可太了解自己父亲喜欢听什么话了,也因此,他对着自己的父亲半眯着眼睛、扯着嘴角露出个笑,然后掐着嗓子道:“被爸爸插破处女膜了呢~”
“欢迎品尝、第一次……唔哈——!”
修没控制住实实在在深顶了一次。
“那该怎么办?嗯?”
“要负责。”
“怎么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伸出手,拉过父亲的脑袋附在耳边压低嗓音:“射进来,让我给爸爸生个宝宝……”
有什么比父子乱伦更刺激的?那就是伦理梗再叠伦理梗。
修觉得这简直太他妈刺激了,就像他在床上不阻止甚至喜欢带土一直叫他爸爸一样,他现在真想爆射进儿子新长出的连着子宫的生殖腔里。
他胡乱的亲着儿子,耳朵、脸、再又亲又舔到嘴巴,咬着唇肉厮磨着,腰胯摆动得更凶。
爽爆了爽爆了,鸡巴简直爽到爆炸,他大力将鸡巴抽出直到系带卡在肛口,再大力深顶直腔内,速度快到能把穴中带出的淫液都打出沫。
修真想暴几句粗口来表示自己的畅快,欲火烧上头了的修什么都敢说:
“唔唔——!谁家儿子能给爹操、我儿子世界第一棒!”
带土有些想笑,他推着开始舔他脸的修:“哪有、呃、因为给操……唔嗯……最棒的?”
“那因为给我生孩子!”
带土知道自己爹操爽了开始说胡话了,他被顶得一颠一颠的,无奈嗯嗯啊啊的应和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舔得不够尽兴,又弓着身体去舔胸肉,对着脂肪包裹着的柔中带韧的胸肌又舔又亲,嘬出一堆红印。
只能说,操生殖腔对两人来说都是特殊的刺激感,最终修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可着顶进生殖腔反反复复的高频出入,特殊的体质致使穴里一股一股的出水,简直就是人间极乐。
然而就在二人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时,有些特殊的器官开始工作了。
修感到特来越热,带土也逐渐烧尽理智,抽插生殖腔的动作愈发困难。
修粗喘着放过了那对胸,眼神迷蒙地盯着吸引着自己的颈后的位置,身为直觉动物的修最终还是顺着吸引,揽着儿子的后颈,将嘴试探性的放在散发着熟到糜烂的酒味腺体上,遵从本能咬了上去。
“唔——!”
带土感到一股大脑轰鸣的快感直窜脑门,他眼前一白,下半身抽搐着开始射精喷水,过载的快感他一时之间都分不出顺序与位置,几乎是眼睛上翻着抵达了高潮的顶峰。
标记、成结,从未有过的部件膨胀着卡住了腔口,高浓度高射速的精液簌簌地向内爆射,射进新附着在体内的新生器官里,如果说肉体的快感已经足够令人痴狂,那么精神上的快感更不容忽视。
好似两个灵魂的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彼此的状态息息相关,一种对比两人来说饱胀的安全感包裹着两人,这是从未以这般渠道感受到的幸福感。
一时之间,室内静得只剩呼哧呼哧的气喘声,两人都被快感激得半天回不过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两人静静缓了好几分钟,修才试探着动了动。
“唔……”
好吧,动不了了。
带土明显对修试图往外退的动作反应强烈,皱着的眉头一看就知道硬撤绝对不行。
修想着自己在自然界了解到的一些冷门知识,试着问看过说明书的儿子:“是阴道锁,还是成结?”
“……可能,都有吧。”
“分不开?”
“分不开。”
修觉得撑着身子的姿势有些累,直接选择不客气的压在儿子身上,把人压得气都窒了一下。
“得这个状态多久啊?之后还能继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记得有说……半个小时?”
修把人压了一会,才揽着对方配合着侧身躺在床上,从床犄角旮旯拉过枕头枕在一起。
修咂了咂嘴,简单发表了自己的感想:“爽。”
带土被逗笑了,闷声笑了几下,然后语带暗示的问:“现在几点了?”
“刚过凌晨?”
“日期?”
“……”
修挑着眉一脸“我就知道你在意这个”,然后凑过身,说悄悄话一般低声道:“没人忘记的,生日快乐~大儿子~”
“礼物呢?”
“早上起来和大家的一起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点提示?”
“那就没有惊喜了。”
带土有些不满的晃了晃还连在一起的那处,咬着牙挤出几句话:“我都让你那么爽了!”
“你也很舒服啊?”
逗了几句后看着儿子一脸气鼓鼓的真的很想知道的样子,修只得透露了点含糊不清的暗示。
“是甜的。”
“甜品?”
“不知道。”
“冰淇淋机?”
“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不能是《甜品做法大全》吧?”
“你明天就知道了。”
“就这点信息,你还不如不告诉我呢!”
后记1:
修给他的礼物是名为小仙奶的鲜奶油宝可梦。
“现有63种不同形象的进化形哦,不同形象不同风味,按你的口味我推荐是甜口的奶香香草型的霜奶仙,以及酸甜口的奶香红钻型霜奶仙!”
后记2:
安装了abo插件的普通男性?,会因为标记成结内射怀孕吗?
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答我!你为何会对我父亲的尸/首做出那种事!】
身为曾经的木叶白牙、如今身处晓组织的叛忍,太多的人想要夺取旗木朔茂的性命,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件事】成了所有人众所周知的他的把柄。
事实也确实如此。
每次面对这件他不愿回想的事情,无论是出于曾经同胞们的责问,还是出于敌人对他的鄙夷、嘲讽,亦或者试图激怒他露出破绽,他每一次都做不到毫无波澜。
他给不出任何人满意的答案,包括他自己,于是有的人带着怒气离开了,而更多的人没有机会听他开口。
可就在刚刚……他遇见了可能是仍存在于这世上的人中他最不敢面对的人。
他长得和【那个人】太像了,十七八岁的带土,真的和那个年龄的【他】很像。
但最显着的差异、如同刀子般豁开他恍惚的神思的是,那双燃烧着怒火与警惕的红色写轮眼。
【他】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向他……不……也许会这样……也应该会这样……这样的眼神、才应该是正确的……做出【那件事】后,【他】……就像眼前之人一样。
【他】……
修一定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不受控地开始不分场合的神魂恍惚,他眼睛看向修长大了的儿子,但失焦的视线却好似飘忽在面前的某处,天下着小雨,他披着黑红的晓袍,站在原地呆愣了好久,直至头顶突然出现了阴影,雨滴也不再垂落到他的脸上。
朔茂忍者的本能迟迟上线,他打了个激灵,这才发现带土早就被他的暗部队友拽走了。也是,现如今忍界没有任何人有解决掉他的能力,忍界消息灵通者早就摸清他的行为规律——旗木朔茂通常不主动攻击任何人,但若是主动攻击旗木朔茂……留不下全尸。
带土看样子只是任务完成回村交付任务时凑巧撞见他了,他没必要为一时之气犯险。
对待仇人,正确的做法永远是积蓄力量、一击必杀。
朔茂翻找着刚刚被看在眼里,却未来得及让大脑分析信息的影像,再次后知后觉发现,那个强行带走带土的暗部忍者,有一头异常熟悉的银发。
是卡卡西啊……
朔茂又慢了半拍的在心底复杂的感叹,情绪复杂得让一直处于精神疲惫的他没有能力去分析。
这辈子,他放在心上的人很少很少,但结果却是,他好像没有对得起任何一个他看重的人。
“嗯……?”
雨水垂落的声音并未止歇,朔茂却未受到雨滴的侵扰,异常明显又熟悉的触感突兀的从脖颈向上爬动,与由于雨水而下降的的体表温度对比竟略显温热的黑液缓慢覆盖了脖颈至左侧脸颊的一小部分。
触感诡异,甚至说很难去形容它,非要举例去形容——很像狗舌头的底面紧贴着体表,并伴着不规则的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遮在头顶的同样是这样的黑液,以脊柱为着点,从中“渗”出的黑色流体先攀爬了一段脊骨,靠近肩部时像是终于能支起,黑液如同内部被填充了骨骼般撑起直至头顶,一顶好似鸟头的帽子悬在朔茂的头顶,朔茂脸部感觉到了较为明显的黑液的规律蠕动,抬眼向上看去,鸟帽帽檐的部分黑液将垂未垂地自边缘向下滴。
朔茂盯着下部镂空的鸟头,发呆似的盯着慢速蠕动着的黑液,直至鸟头头顶的一只眼睛顺着黑液的流动滑下,好像是滑下的速度快了些,猩红转动着勾玉的眼睛差点顺着惯性掉落,眼球末端极细的黑液又很快的将其黏了回去,像悠悠球似的,最终,眼球被固定在“兜帽”内侧,转动着与抬头的朔茂眼睛对视。
朔茂看不懂【它】在想着什么,只是感觉到左脸颊仍被明显地不断触碰着,边缘又伸出几缕细丝,像昆虫的腿一般在朔茂的脸上一下又一下地轻点。
因情绪低落而心因性的封闭了对外界的感知的朔茂,向左侧转动了一些角度,不太认真的感知了一会那一侧的情况。
他像是提不起劲一样,大脑如同锈掉的机器,隔了很久才响应,而这时,朔茂已经能以肉眼看清这一侧的情况了——
是【养料】。
密密麻麻的微温触感由颈侧一瞬间好像爬过了他大半身体,如同躁动一般肿胀,戳破气泡般细小的声音从各处传来。
水柱直冲面门,如蛛网般密集又纤细的黑液从宿主身上瞬间炸出,又转瞬间在身前形成一面极薄又漆黑的盾牌,将水柱完全挡下。
一直保持沉默的黑色的怪物出声了,它以稚童般细弱又轻柔的音色发出带颤音的咕噜声,像是小孩在吐气吹着嘴唇。
盾牌的背面又噗噗的响起了气泡破裂般的声音——像是人类睁开眼睛一样,一只又一只眼睛毫无规律的在盾牌背面逐渐睁开,滴溜溜地四处转着,直至最终一个一个的再次试图与朔茂的眼睛对视。
朔茂被这样【注视】着,本能似的很快将刚刚呆愣麻木的样子换下,如同机器被按下了启动键,浑浊的眸子变得凛冽,根植于这具躯体、刻在骨、融入血的战斗本能很快主导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噌——
“白牙”出鞘。
……
有着弱点的强大忍者的尸体是引人垂涎宝藏。
总有人不死心,总有人太贪婪。
旗木朔茂对于这样看起来鲁莽的袭击见怪不怪了,有些自命不凡的人以为掌握了“规律”就能杀死他,哪怕一波又一波前人的尸体血流了满地,也还是会有更多的“勇气可嘉”的忍者。
他们错估了情况,把旗木朔茂刚才的出神当做了又一次陷入幻境的证据——该从何时解释这种情况呢?
其实待旗木朔茂迎接这一波袭击时,他才意识到原来又到了那个日子了——
自宇智波修死亡后的三百三十三天、那循环不断的噩梦、由宇智波斑施展的幻术。
噩梦的侵扰加上秽土转生的失败,旗木朔茂到达了精神崩溃的边缘,这时,宇智波斑出现了。
纵使知道对方就是循环噩梦的罪魁祸首,也知道对方抱有着危险的目的,但,对方再次施展了另一种不同形式的幻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只是这种程度,你也没办法拒绝吧?】
他如同被强制接触了毒/品,染上了毒/瘾的瘾/君子。
他离不开那个幻术了,哪怕梦境中的一切都是设定好的,哪怕那个【宇智波修】是假的,他心知肚明,他备受折磨,但他就是戒不掉了。
【但是,月之眼会让你获得一切,更真实,更美好。】
旗木朔茂并不会特意数着日子等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定时生效的幻术,那是宇智波斑留下的,因为这并不能称得上让人心生期待的“盼头”,这更像是他行尸走肉般不得不被惩罚留于此世的精神稳定剂。
他也不清楚自己何时会彻底崩溃。
不过,忍界的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每个三个月后的哪一天他会陷入幻术,有些讽刺。
【没有痛苦,没有失去,没有死亡。】
旗木朔茂的视觉一瞬间错换,看到了虚空中突兀出现的一块平台。
哪怕被提前施展的幻术只是每隔几个月才会施展一小段时间,只具备了设定好的几个互动,却能持续几十年时间稳定运行,对于万花筒并不是幻术眼的宇智波斑,也不算辱没了这位战国时代声名赫赫的强大天才忍者。
只是不太智能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睛花了好一会的旗木朔茂,露出了不少破绽,但他并没有产生什么焦急紧迫的情绪——
他由着一柄尖刀从他背后刺来,差之毫厘的距离却立刻被死死定住。
黑色的细丝看起来能被立刻扯断,可却牢牢束缚住了刀柄,裹住了刀刃,如同野兽被激怒一般急剧冲击性地暴涨,眨眼间便炸起数根如成人腰粗般长达五六米的触手,将旗木朔茂背后的每一个活物穿透钉在地面。
与惊险紧迫的场面格格不入的是,旗木朔茂直接在生死争斗中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幻境,甚至因为要集中注意力去看到【那个人】,人类的哀嚎以及血液内脏的腥臭味在他的感官接收里都模糊得好像蒙上了雾。
“……修。”
身处幻境中的旗木朔茂缓缓抬起脚,缓步向空间正中心的【那个人】走去,鞋底踏在黑红的血水里发出黏腻又恶心的声音。
【……修。】
庞大身躯的黑色怪物令人很难想象它平时能寄宿在一具小小的人类躯体中。
在宿主意识沉沦于幻境,无法对现实刺激做出反应时,一体共生的咒灵本能的暴露庞大的本体予以震慑,具有流动性的黑液逐渐塑型成一只用翅爪趴伏于地面的似鸟似龙的三脚怪物,漆黑的身躯将人类珍重地拢在怀里,转动着旋刀花纹的万花筒从上之下锁定于早已心存退意的精英忍者们。
怪物听到了被他拢在胸脯前的宿主轻声呢喃着的名字。
“朔茂。”幻境中的【宇智波修】温柔的念出短促的字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Sa……ku……】漆黑的怪物用着与外表不符的细软童音嗫嚅地发出对它来说艰涩的音节。
没有人意识到怪物的怪叫在试图【回应】。
他们注意到的是——
怪物抬起趴伏的上半身,展开爪翼,如同开屏的孔雀、亦或像求偶的雄鸟,展露出胸脯上与内侧翅膀的花纹连成一片的纹路。
没有人觉得这样的场景赏心悦目。
“……跑,快跑——!”
每一片精美的花纹,都睁开了一只转动着的有着数量不同勾玉的血色写轮眼。
寻找着,转动着,与惊恐的人眼……
对视上了。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不起,我……对不起。”
朔茂停在【宇智波修】身前半米的位置,视线留恋地看着停留在十多年前死去的脸,他依旧如记忆中的那样平静温和地看向他,在这片暗红的空间内却显得异样。
“没关系。”在这里的【宇智波修】这样的话说了很多遍,【他】现在继续用着和以前每一次都一模一样的腔调、咬字、停顿,继续道:“朔茂没有做错什么。”
“……不对。”旗木朔茂看着【宇智波修】,紧咬着腮,嘴唇蠕动着,却最后只能吐出重复的话:“不对。”
【宇智波修】卡顿了一下,又换上了另一副表情,眼含深情地对着朔茂说道:“没关系,无论朔茂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
“还是不对……”旗木朔茂挫败地摇了摇头,超过阙值的愧疚感让他难受得反胃。
明明幻术中【宇智波修】的每一句话都取自记忆中的他说过的话,真正的宇智波修对他说过这些话,但……
但就是不对。
因为旗木朔茂想象不出真正的宇智波修会对他说什么,所以幻术中的【宇智波修】只能重复的在记忆中寻找可能有的答复,可是翻遍了记忆,旗木朔茂还是觉得就是不对。
急躁、恶心、恼火、愧疚……
过载的负面情绪同样影响到了与他共生的咒灵,咒灵强制性唤醒了即将在幻术中情绪失控的旗木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呕——”
在原地醒来的旗木朔茂捂住嘴止住了恶心的呕吐感,比起恢复了的听觉视觉,旗木朔茂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包裹住了胃部的温热。
“……”
很奇怪,旗木朔茂没有任何动作,仔细感受着身体内部传来的奇怪的感触——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的胃。
这种好似被剖开肚子亵/玩内脏的联想本能地让人有些心理不适,但不知道咒灵具体怎么操作,朔茂感觉到自己的呕吐欲减弱了很多,时常忘记吃东西而时不时胃疼的毛病也很少犯了,隔着皮肉无法看见的东西在内脏之间游走,很快就将他因为过激的情绪而引起的身体反应平息了下去。
这时,旗木朔茂才有功夫去注意自己的周遭,各种死状凄惨的尸体倒在地上,寄宿在他身上的咒灵也显形了大半,庞大如同一座小楼的鸟形怪物如翼龙般折着爪翼罩在他身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鸟形怪物垂下带着弯钩状喙的脑袋,侧过头用一边眼睛看向旗木朔茂。
旋刀转动的幅度变慢,直至变回为普通的三勾玉。
“对不起……”回到现实的朔茂反而更难发出声音,他用着很轻的气音道歉,甚至垂下眼避开咒灵的视线,“是饿了吗?”
咒灵转动着头部,它不大能理解人类的语意,它除了对特定的音节会有反应,其他时候甚至不比一只鸡聪明。
它抖了抖身子,胸脯不知什么质地的毛发跟着一颤一颤的,把自己蓬松成一只球,再向前“爬”了几步,将人裹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雨快停了,但咒灵看不出来,继续尽职尽责的给宿主挡雨。
同样,旗木朔茂也很难理解咒灵大部分的行为,就像人类没法理解一只鸡的行为,朔茂只得先从让咒灵变得不那么显眼开始让对方理解。
“你太大了,可以变成之前那个样子吗?”
咒灵听不懂朔茂在表达什么,虽然能精准感受宿主的情绪,但人类的语言明显复杂了好几个维度,它呆呆地看了半天人类比划的动作,直到发觉自身的无用损耗太多了些,才将自己缩小到能将自己挂在人类身上的大小,继续给人类挡雨。
然后咒灵呆呆地发现,人类换了个不一样的比划方式。
“饿不饿?对不起,让你消耗了那么多……要吃吗?”
咒灵敏感地捕捉到了异样的情绪波动,立刻从呆愣的状态解脱出,含糊不清地咕哝着奇怪的音节。
但这样的行为却给予了朔茂错误的信号。
旗木朔茂攥着刀柄,将目光投注到自己面前最近、也是最完整的尸首上。
他向前走到尸首身边,缓缓蹲下了身,从他身上延伸出的咒灵笼罩的阴影盖住了他和尸体,旗木朔茂抿住唇舔了舔。
“内脏……更有营养吧,你有所偏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回应,旗木朔茂已经习惯了,他拿起刀划开尸体的上衣,再划开没有防护的腹腔,仍带热气的内脏腥臭气味扑鼻而来。
“先从……肝脏开始吧,唔……好恶心啊……我果然是怪物……”
对于咒灵,它并没有人类会有的认知,对于它来说,刚才活动着的这些“东西”对宿主有威胁,所以它拆掉了这些“东西”,而旗木朔茂现在做的事,在它看来并不是什么需要“警惕”的事。
它对于朔茂的行为并没有概念。
直到——
直到陡然从人类升腾而起的巨大负面情绪。
恶心、痛苦、自责、愧疚——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修宇智波修我的太阳原谅我吧惩罚我吧杀死我吧诞生吧诞生吧诞生吧从我体内以我为养料诞生——
这般不堪的我——是怪物——!
【回应】旗木朔茂无意中的【期盼】诞生、以旗木朔茂对自己的情绪为养料、过量的情绪反转成咒力哺育自旗木朔茂吞吃于腹中的残肢诞生的过怨咒灵——
我们融为一体、自我体内诞生、我们从未分开——!
本就不多的思考能力被巨量翻涌的能量打乱,膨胀、膨胀、膨胀——膨胀回刚刚小楼般的大小,怪物发出尖锐的鸣叫,乱舞的触肢扫荡着周遭的障碍物,可很快又被咒灵身体中陡然升起的另一股意志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