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嘉宾的到来,宴会正式开始,而此次的主角正在二楼楼梯口焦急的四处张望着,搜寻想要见的人。
安贺身为今天这场生日宴会的主角,打扮的也很正式,贴身的黑色西装服帖的穿在饱满健壮的身躯上,鼓鼓囊囊的胸肌被挤在一起,呼之欲出。
矫健笔直的长腿包裹在西装裤里,挺翘的蜜臀不禁遐想摸上去会是何等软绵的触感。
安贺很满意今天的这身搭配,将自己身材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一下去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身为安家的小少爷,他被悉心的呵护,在宠爱中长大,虽然皮肤有些黑,但却是可人的焦糖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像一个行走的香甜巧克力蛋糕。
底下的人开始躁动了起来,谁不想和安家搭上关系,更何况小少爷还是罕见的双性人,也就意味着他会嫁人,心思各异的人聚集在这里,但目标都是安贺。
安贺厌恶这群人看自己那肮脏的眼神,他们喜欢自己也不过是为了金钱,不像他心里的那个人,不图名利。
白知节是被人引进来的,他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场面,哪怕事先知道了安贺有钱,但也没有想到一个成人礼会办的如此大,几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他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衬衫和黑裤子,在一群西装和晚礼服中格外突兀,要不是那张漂亮非凡的脸和周身清冽的气质,怕是要被赶出去。
一见到白知节,安贺眼睛都亮了,一向高傲的小少爷飞奔过去揽着人胳膊,亲呢的模样惹的周围人红了眼,纷纷猜测白知节的真实身份。
安贺不以为然,倒是白知节开始不自在起来,他和安贺是同班同学,要不是对方一直缠着自己,他也不会来参加,毕竟他和这里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贺也察觉到了白知节的不自在,但他一向以自己为中心,他要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看到两人的亲密,这样他的目的才算达成。
门口传开一声惊呼,安贺和白知节同时回头看去,入门的是傅家的大少爷。
安贺和傅青锋对视着,火药味在空气中散开,安贺轻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把白知节的手臂拢的更紧了,生怕被人抢走。
傅青锋被安贺这副显摆的表情可爱到了,但想到两人僵硬的关系,还是硬生生给惹了下去,毕竟他们现在可是名义上的情敌关系。
也不知道这个误会是怎么产生的,傅青锋生为傅家大少爷,早已经接管了公司,对于比自己小几岁安贺,他实在不理解对方的脑回路。
在之前的一次酒局上,他一眼就被安贺吸引,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只是小少爷过于倨傲,谁都看不上,对于别人的奉承也是不予理睬,但对旁边的服务生却是呵护有加,恨不得贴人身上。
而那个服务生就是白知节,因为家庭困难,只能一边学习一边打工,好在高考已经结束,白知节也可以专心打工,不用两头跑了,因为样貌优势当了包间的服务生。
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了同班同学,安贺在家躺着无聊,正好大哥要和傅家谈生意,就缠着人带自己一起,实在抵不过安贺的死缠烂打也就松口了,没想到就碰到了熟人。
安贺一张俊脸通红,时不时撇一眼站在旁边的白知节,又快速收回目光。
傅青锋被安贺那可爱的神情吸引住了,那双黑曜般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嘴里塞满了东西,看着像一只小仓鼠,嘴也被油脂蹭的有光泽。
明明是个已经180的高大少年了,却透着一股可爱的傻气,让人不禁想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少年,目光在安贺和白知节之间游走着,猜出了两人的关系。
一顿饭就这么过去了,期间安贺都没有吃多少,光偷看白知节了。
饭后,安贺拉着人就想让白知节陪自己出去玩,对方却以有工作这个理由拒绝,小少爷撇着嘴满脸的不开心,但也不能强迫白知节和自己走,只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和自家哥哥离开。
因为公司还有事情,安贺只能一个人闲逛,哪成想刚进过一家咖啡店时,就看到了谈笑风生的两人。
傅青锋对白知节不知道说了什么,居然能让高冷的白知节笑了出来,虽然只是小幅度的勾唇,也让安贺嫉妒不已。
他和白知节同学三年,刚开学就被对方吸引,但碍于根本没有接近的机会,再加上白知节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交好,整整三年,安贺都没有和对方混熟,甚至他怀疑白知节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看着里面两人的笑颜,对傅青锋原本的一些好感也没了,赫然把人列入了情敌的名单里。
继咖啡店过后,安贺多次想要约白知节出来,但都以太忙为由拒绝了。
正好他的18岁生日要到了,在安贺的纠缠下,白知节这才松了口。
傅青锋无奈的看着安贺那洋洋自得的小表情,又是宠溺又是头疼,头疼安贺的反应迟钝,旁人都可以看出来自己对他有意思,也只有他还觉得自己是情敌。
那次见面后,傅青锋就开始向人打听安贺的消息,他也可以刻意掩藏,事情很快就传播了,甚至有人都准备喝安家和傅家的喜酒了,只不过这突然出现的白知节和安贺对其的亲密态度就耐人寻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客人入场,现场也开始活跃起来,有些人想和安贺搭几句话,可惜对方的注意力全在白知节身上,分不出一点心神给别人。
傅青锋就在远处默默的看着,安贺本想拉着白知节远离,但白知节竟主动要去找傅青锋。
安贺气的牙痒,想跟上去却被拒绝,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生闷气,但目光一直紧紧盯着白知节,就怕傅青锋把人抢了。
其实傅青锋和白知节没什么关系,之前有给贫困生做过捐助,白知节也在里面,又因为成绩优异所以让傅青锋有些印象。
见安贺对白知节有点意思,就想着试探一下,发现白知节根本没有谈恋爱的心思这才松口了一口气,准备对安贺进行猛烈的追求。
见两人聊的那么开心,安贺看的直冒酸水,突然一个服务生经过,看到他手里端着的果汁,一个大胆出格的想法在脑海中显现。
手里握着之前就准备好的粉末,手心紧张的都出了汗,本来是不打算在这里就下药的,但看着远处两人聊的那么开心,安贺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要了一杯果汁和酒,其中果汁下了药,这东西无色无味,发作的还快,只要看到白知节喝下,安贺就准备立马冲上去把人扶进房间。
傅青锋看着服务生端来的东西,又看了一眼安贺,发现对方也正在瞅这里,拦住了白知节想要拿果汁的手,自己喝了起来。
看到这安贺急了,里面可是下了药的,匆忙上去把杯子夺走,但已经晚了,傅青锋居然都喝完了。
安贺深知自己闯了大祸,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带人去房间,不然大庭广众之下药效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青锋乖顺的任由安贺拉着他就往房间里走,也不问原因。
刚到房间,关上门,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安贺准备转身看看傅青锋的状况,却发现自己被堵在了门口。
傅青锋虽然长相斯文俊逸,身材修长没有安贺壮实,但身量比180的安贺还高上半个头,现在这个姿势很有威压。
对方炽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安贺被烫的一哆嗦,害怕的想把人推开,却被一把拢住精壮的腰往傅青锋身上带。
下面有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自己不断摩擦,安贺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他可不想为傅青锋疏解欲望,但他的挣扎在傅青锋眼里就像小奶猫抓人一样。
药效逐渐上来,傅青锋白皙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下无法挣脱,他可以为所欲为。
手下是饱满丰腴的身体,一摸就上了瘾,剥开衣物,安贺腿长手长,恰到好处的锻炼让他的肌肉匀称,但因为双性的缘故有种丰腴感。
屁股很大,一只手还包裹不住,多余的肉溢出指尖,因为安贺不断的动弹,傅青锋直接打了上去,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安贺睁着一双湿淋淋的狗狗眼满脸不可置信,从小到大都没有被打过的小少爷顿时觉得委屈极了,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他崩溃的想要大哭。
上等布料做的西装傅青锋在手下很快变成了碎布,丰腴饱满的身体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眼前,傅青锋硬的难受,直接把人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贺吓的往后缩,却被一把抓住脚腕拽了回来,硕大的龟头蹭着禁闭的小穴,安贺瞬间不敢动弹了,嘴里开始求饶。
“别…唔,我怕疼,求你别进来”少年清脆带着哭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傅青锋怎么可能会放过安贺。
好在还残存着一些理智,知道要扩张,房间里有安贺事先准备好的各种道具,本来是为白知节和自己的情事准备的,现在倒便宜了傅青锋。
草莓味的润滑油倒了一大瓶在手上,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禁闭的花穴里抽插,安贺想反抗但根本抵不过傅青锋。
少年正处于青涩和成熟的阶段,壮实的身材看着孔武有力很有威慑力实则却是一个空架子,上面都是软绵的肌肉,一身麦色的肌肤被养的油光锃亮,大奶子因为浑身的颤抖也跟着一抖一抖,泛起乳涛。
双腿绷的笔直,大腿充满肉感,特别是内侧,皮肤细腻,轻碰一下都会留下痕迹,肌肤细腻如丝绸,让人想狠狠的摸上一把过过瘾。
随着手指抽插的越来越顺利,安贺也渐渐进入了佳境,爱液也多了起来,下身水声一片。
见安贺眼神迷蒙,舌头微吐,一副爽到的样子,傅青锋再也忍不住了,阴茎蓄势待发,他皮肤白,就连下面的阴茎也是白里透红,一看就是没有用过,只是上面青筋狰狞,实在不能和那张斯文的脸联想起来。
花穴已经湿透了,但第一次就吃下这么大的阴茎对于安贺来说还是很困难的,傅青锋刚一进去就被里面的软肉紧紧包裹住,内壁柔软温热差点没射在里面。
刚进去一个龟头安贺就娇气的喊疼,觉得撑,傅青锋知道安贺下面这口穴有多骚,此刻也不惯着安贺,直接冲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处女膜被捅破的痛感只是一瞬的,之后就是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安贺根本招架不住。
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时,安贺都怀疑自己要被捅穿了,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安贺害怕的拢着身上的施暴者祈求可以轻点。
傅青锋吻上了那双饱满丰厚是唇,将呻吟声堵在唇间,下面快速的插弄着,每次都撞击到最深处那禁闭的小口,那是安贺的子宫。
一想到进去之后,安贺就完全属于自己了,傅青锋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精瘦的公狗腰不断撞击着,安贺那肥软的屁股都被撞红了。
原本粉嫩的小穴也变成了熟妇般的艳红,奶尖也被吮吸的红肿,再也不能缩回去,只能直挺挺的立在胸口,饱满的胸肌被当成奶子一样揉捏,上面布满了指痕,一碰就有轻微的刺痛,但身体却又叫嚣着想要更粗暴的性爱。
安贺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不然为什么会从这粗暴的性爱中得到快感,傅青锋毫无技巧可言,全靠自己鸡巴大,次次都能艹到穴心。
禁闭的宫口终于在傅青锋的坚持不懈下开了一个小口,勉强吞下了那硕大的龟头,狭小的子宫被撑满,龟头浸泡在温热的淫液中,在几百次大力的抽插下,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此时的安贺早已射无可射,小鸡巴可怜兮兮的贴在小腹上,刚刚那滚烫的精液刺激的他潮喷了。
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小穴被撑的有些透明了,但还是紧紧咬着阴茎不松嘴。
傅青锋感觉自己又硬了,他刚开荤,怎么可能一次就结束。
几次下来,药效也过了,安贺早已经昏了过去,子宫也被射满了精液,但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满是情爱过后的气息,傅青锋也累了,拢着安贺就干脆睡了过去。
一大早就被人踢下了床,安贺崩溃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昨晚的记忆蜂拥而上,自己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面的沉沦。
想到昨晚那灭顶的快感,地下那口小穴竟不知足的收缩了起来,深处也有一股麻痒感,恨不得来个东西捅一捅才好。
看着地上跪的笔直的傅青锋,安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本来是想给白知节下药的,现在居然和情敌滚一起了。
本以为这不是最头疼的,最头疼的是傅青锋居然要对自己负责。
安贺说就当一夜情,昨天的事情忘了就好,谁知道傅青锋当时满口答应,第二天就上门提亲说要对他负责。
家里人知道安贺和傅青锋在一起后,痛心好好的白菜居然被猪拱了,但傅青锋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安贺有苦说不出,更不可能把下药的事情说出来,只能同意。
再次看到白知节的时候,是在婚礼上,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安贺也放下了白知节,毕竟小少爷从来没有在哪个人身上受过挫,白知节的无视激起了他的好胜心,错把这种当成了喜欢。
好在最后结局是好的,他并没有错过珍视自己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空旷的大厅回荡着水滴漏滴答滴答的声音,老神父面色焦灼,在台阶上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吱呀——”
厚重的红木门被缓缓推开,神父猛然惊醒,抬头看去,在大门透射进来的刺眼光线里,一身黑色教袍的修女领着一个人,逆着光走上前来。
那是一个16岁的孩子,金发碧眼,比同龄人都要壮实的身材和刚毅的面孔让他看着像成年人,只是穿着破烂,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神父眼前一亮,拎起繁重的长袍几乎是小跑着下了台阶,来到孩子的面前。他拉着他的手跪下来,温柔的仰视着他:“我的孩子,你受苦了!”
对方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金色头发在脑后扎成一团,有几缕碎发胡乱地翘起,在阳光下发出金色光泽。这孩子只有脸上还剩点婴儿肥了,让他看着有些稚气。
他真的、真的是个非常耀眼的孩子。老神父心想。
神父向他伸出手,慈爱道:“孩子,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对方垂着头闭口不答。沉默弥漫在空气里。老神父不安地看了一眼修女,修女为难地摇摇头。神父默然收回目光,一双已经刻上皱纹的手仍旧放在他面前,固执又耐心地等待他的答复。
乔布终于抬头看了神父一眼。这是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长着一张悲天悯人的脸,他看起来很疲惫,望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每当有人来院子里时,那些渴望被领养的同伴。
这种眼神让人心里实在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父如释重负般笑了,他握住小孩放上来的小手,像是对他也像是对自己说——
“上帝保佑你,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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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提着袍脚,踩着一层层楼梯,来到顶楼。
这里像是遭了火灾,墙壁熏得乌黑,只有一扇大门还是好的。
他先是敲了敲门,接而轻唤了一声:“大人——”
老神父的声音因为欣喜激动而微微发颤:“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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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太久没开了,合页有些生锈,乔布使劲一推,门才嘎吱嘎吱旋开。门板一动,带起无数灰尘,呛得他直咳嗽。等灰尘散去,他才看到大厅中心的那个跪在地上的人——应该说是恶魔。
他面朝大门,跪在祭坛前,死了一样了无生气。两只苍白的手腕被钉在折断一截的十字架上,镶在腕上的钉子黑曜石质地,金币大小;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那枚钉子像有生命一样正在一鼓一鼓缓缓吸收伤口的血液。血肉含着钉子无法愈合,衔接的地方黑红交错,肉芽和硬冷的刑具诡异共生了数百年。恶魔身上的黑袍微微敞开,袒露的一小片胸膛单薄到几乎可以看到青色血管。它的皮肤因为失血白到病态,眼睛被一块干净的白布蒙住、脖颈上缠着几圈泛黄毛边的绷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上没有象征着恶魔的角,也没有尖细的尾巴,蝙蝠一样的翅膀,但他还是感受到对方身上溢出的,来自地狱的气息。
“它还活着吗?”乔布问。
老神父斟酌着说:“……或许吧,但是诅咒一直在。”
他走近了看,恶魔仍旧一动不动,低着头,也看不出长什么样子。
他心里腾起怪异,总觉得这个恶魔有点不大对劲。
神父问他,想起什么没有?
乔布诚实地摇摇头。
老神父叹了口气,领他回去了。
夜里躺在床上,他枕着手臂望向窗外,琢磨今天的事——听神父话里的意思,他应该认识他。
他应该认识他吗?他怎么会和恶魔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迷迷瞪瞪间,忽然觉得脸上有点疼,一睁开眼,只见床前趴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手指正揪着自己的脸颊,亲昵地唤:“亲爱的~”
乔布惊醒了。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点亮了蜡烛。卧室静悄悄的,没有旁人,他盯着地板若有所思,忽然披上衣服,拿起烛台出了门。
教堂里装了不少窗子,大都是彩色玻璃,通往那间门地走廊更是如此,诡谲的色彩交织在一起,奇幻又荒诞。
“吱—嘎——”
门板推开时的声音就像指甲刮过毛玻璃一样,回响在空荡荡的走廊上,让人不寒而栗,鸡皮疙瘩顿起。少年掩着烛火,一步一步来到祭坛跟前。几米外,那恶魔仍旧是白天跪在那里的样子,一动不动,好似一尊雕塑。
他等了一会,“雕塑”没有一点动静。他打了个哈欠,护住手里无风却兀自摇曳不定的烛火,说道,“不说话我走了。”
他等了三秒,风平浪静。于是遗憾地后退两步,转身离开。
回去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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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父把他叫了过去:“昨夜是什么声音?”乔布回答:“我去了顶楼。”神父神色复杂地看了看他,最后说:“门我就不锁了,你这段时间想去哪就去哪。”神父已经暗示地十分明显了,他与楼上那只恶魔确实有什么关系。
“先生,请您告诉我瞒着我的事。”
神父面露难色,似乎在忌惮些什么:“既然你问了,那我只能告诉你,关于那个诅咒。”
教堂里年岁大一些的修女修士都知道,在教堂顶楼钉着一只货真价实的恶魔。
没人知道他身上的秘密,比如它从哪来、为什么被钉在这、又是谁把它钉在这;还有那个奇怪的诅咒——每隔一百年,就需要找来一个孩子,将他的生命献给恶魔,如果不这么做,那么整个教堂都会被来自地狱的业火烧成灰烬——现在这座教堂就是老教堂烧毁后重新修建的。古籍上有记载湮灭恶魔的法子,前提是知道恶魔的真名——但这根本办不到,谁有胆量去问那个货真价实的魔鬼:“您的名讳是什么”呢。
教堂无奈之下只能指望十字架能永远禁锢它,关在教堂最深处,世世代代严密看守。
老神父叹了口气,慈祥的脸上布满愁云,“我暂且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乔布点点头。所以当年修女把他从孤儿院领出来,其实是为了献给恶魔——不过这说不通,光从现在他的年龄来看,就不再是小童了,而且这种事情神父没有理由会告诉他,更何况他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自己与那只恶魔有着某种重要的联系······
少年握紧拳头,拿着钥匙一头扎进藏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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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上没有这只恶魔的介绍。
或许他是新生的恶魔……不过不可能,按神父所说,他已经存在上百年了;可是依照教堂建成的时间来算,根本没有与之特征相符的恶魔。
乔布推开沉重的木门,合页处发出沙哑的咔咔声。
——他还有潜入梦境的能力。
他把手里的水桶拖把什么的放到地上,开始收拾这间至少几十年没人动过的礼堂。
桌案上的灰尘已经结成一整块,几乎抹布擦一下就要洗一次。工作量太大,天都快黑了,祭坛还没有打扫。
他擦擦额头的汗,提着水桶下去了。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恶魔突然动了一下。
第二天,他仍旧提了个水桶,推门而入。
在扫完祭坛的台子时,他不经意抬眼,对面那个一直装死的恶魔此时抬起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魔的眼睛上蒙着白布,黑发散在额间,露出的下半张脸俊美无俦;他皱着眉,似乎是被冒犯一样十分不悦,跪在地上,却矜贵地像位王子。
脸长得还可以。乔布不动声色扫了眼他微敞的黑袍领口;身材也还行。
“洒水。”
乔布:“?”
恶魔不耐烦地重复一遍,“洒水。”
乔布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他撩了点水在地上,继续打扫;恶魔不再说话,不咸不淡地看着他。
他和梦里不太一样,好像在生气。乔布一边拖地一边想。不过与我无关,毕竟我是来杀他的。
恶魔如有所感:“你在想什么?”
果然是他。乔布拧干拖把,准备离开。
“明天中也还会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布关门的动作停了一下,“不会。”说完门毫不犹豫关上了。
他听见恶魔清朗的声音传了出来,好像还带着笑意:“我想吃蛋糕。”
————————————
最近一个月里,总会梦见那个恶魔。
就好像是零碎的记忆片段,一会儿是一大片玫瑰园,他顶着满脑袋的玫瑰花瓣,恶魔就在一边笑得打滚;一会儿是喷发的火山山顶,他被烫得嗷嗷叫,恶魔却笑眯眯的用岩浆在地上画了一颗颗星星;有时又跳到蓝色的大海,他坐在鲸鱼背上,眺望天边玫红色的落日。
一天晚上,他梦见来到了一个小庄子。
远处农民劳作的样子模糊不清,唯有不远处那个穿着黑袍,脖子上挂着十字架的的青年看得真切。青年正在有模有样地盖房子。
他感到很熟悉,这人仿佛在哪里见过。
那人好像知道他来了,语气很是熟稔的叫他过去。他本想问“你是谁”,腿却先自己动起来了,走到他面前。
青年直起腰来,回头冲他笑了笑:“太好了,既然你来了,就帮我盖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乔布迷惑地看到自己的手动了起来,将青年凑上前来的脸一掌推出去,惊异地看着他直直地镶进墙里,刚砌的墙轰然倒塌。
青年费劲把自己从一堆废墟里扒出来,但身上竟然没有一点儿伤,只是咳嗽得直冒眼泪:“只不过让你帮个忙,你就动手打人,我又打不过你,你的善良只有西瓜籽那么大吗?”
乔布顿时冒出一股无名火,好像最重要的东西被冒犯了一样,他听到自己压着火冷笑一声:“对你善良?我的羽毛是不是你染的?!”
青年盘腿坐在地上,无辜歪头: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呀。”
陡的,视野开阔起来,他好像轻飘飘地浮在半空,像一只鸟一般快速朝青年袭去:“混蛋——!我就知道是你,赔老子的羽毛!”
青年抬手接住了这一拳,原本漆黑的瞳孔化成一道红色竖瞳。“嘛嘛,别生气嘛,”最后一句被他说的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听起来莫名让人脸红心跳:“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好像有翅膀扑棱的声音,他两脚还没落地,就被青年顺手一扯拉到怀里。
乔布登时慌了,警铃大作,好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一出倒是分不清谁是谁的心境,又是谁在害羞慌张了,他起身就想跑,羽毛急得扑棱乱掉。
慌乱间,鼻尖好像碰到了什么柔软的地方——是那个人的嘴唇。少年登时头顶冒烟,竟直接从梦里醒了过来。
卧室莫名热得厉害,喉咙又渴的不行,于是掀了被子下床喝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上热度仍没下去,少年索性到窗户边儿吹吹风。外面天还没亮,树影被风刮的左右摇摆,好像一群小姑娘在害羞的扭来扭去。
——————————
“你在我梦里做了什么?”
乔布拎起他的领子,冷冷质问。
“什么都没做哦,”恶魔没有半点狼狈,从容不迫道:“那个可能是记忆之类的吧。”
“什么意思?”
恶魔微微一笑,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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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日的那些问题仍旧堵在心里,合着恶魔的笑一起,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神父说,恶魔每过一百年就要吸食灵魂;可是圣经记载的恶魔是贪婪,暴食的,这和书里完全不一样;更不要说他俊美的外貌,能化为人形的只有堕天使,可堕天使是地狱之主路西法的得力干将,不会轻易到人间去,又怎么会被小小的钉子困住数百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父明显知道什么,可是他却缄口不言。
归根结底,那家伙究竟犯了什么错?自己在整件事情里又扮演什么角色?
少年愣怔抬手,轻轻摸了下嘴唇。昨晚梦里柔软微凉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那,鲜明到那处的血管都在突突跳动。
我是谁?
——————————
这次梦里是一片绵延的大火,橘红的火舌舔舐建筑上繁复的花纹,一道道黑色焦痕像生长的荆棘,蜿蜒爬满大理石墙面。滚滚热浪中,一条黑影立在教堂顶上的十字架上。
噼啪的爆裂声夹杂凄厉的惨叫声;火舌越舔高,最后连黑影也一并吞没。
乔布冲进火里,火苗烧到身上也不觉疼。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推开礼堂的门了,原本嘎吱乱响的合页现在都变得顺滑了不少。
那个恶魔仍旧跪在地上,隔着熊熊燃烧的祭坛与他对视,手腕黏稠的鲜血淅沥滴下。
乔布忽然说不出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起来很悲伤,就像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又好像弄丢了月亮的黑夜。那种窒息的痛苦扑面而来,心脏忽然也绞痛起来,他下意识向他走了一步,忽觉手里不知何时握了样东西——一柄铁青的匕首。
“你……”乔布盯着他,最后还是选择问当下的情况,“这里怎么回事?”
祭坛里的火苗越烧越旺,止不住的哀嚎和祈祷自里面传来,他们困在火场里,就好像被活生生扔到了地狱。
恶魔歪歪头:“我不知道。”
少年走到他面前,一拳砸在他脸上。“他们是人,这是活生生的人命!”
恶魔被打的头一偏,咳出一口血。“又来了,你那一点可怜的神性。”他轻轻道,“所以说,全死掉才好呢——”
乔布揪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刀锋抵着咽喉,碧绿的眼睛映处不远处的火光,“他们什么也没做!”
恶魔突然闷闷笑了起来,在噼啪燃烧的火场里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我是恶魔啊,”他说,“乔布,你在愤怒什么?”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少年好像看到了那双墨色的眼睛,此时发着红光,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杀人,放火,吞噬灵魂,这些不都是我应该做的吗?你用圣经那一套要求我,不觉得可笑吗?”
这里面掺杂的情绪太复杂,好像在嘲讽,又像在——赌气。一旦想到这点,乔布竟然觉得他说这些只是为了惹怒自己。况且那种哀伤到溢出的心情,虽说是为教堂的人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也不会是做样子给自己看,这件事绝对另有隐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你做的?”
对方不说话了。
乔布慢慢松开手,半跪下来与他“平视”:“你……”
“你在可怜我吗?”恶魔突然道。
乔布立马否定:“没有。”
恶魔翘了翘嘴角,噗嗤一声笑出来。方才的悲伤沉闷一扫而空,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乔布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反应过于奇怪了,就好像害怕他多想一样,正暗自懊悔,恶魔没给他补救机会,乘胜追击:“那我换个说法,你——”俊美的恶魔突然往前扑了一下,快速在少年唇角留下一点印记:“你在在意我?”
乔布如遭雷劈,慌乱推开他,脸部烧灼滚烫,视线乱到不知道往哪里看。
“我来告诉你神父没告诉你的事。”
“每过一百年,就会有一个倒霉的可怜蛋,把自己献祭给我。”恶魔的嘴角还溢着血丝,腥甜的吐息喷在脸上。虽然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但乔布仍旧能想象到它此时格外愉悦的表情。这让他莫名紧张,脸侧肌肉都在微微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魔轻笑了一声,它的声音不大,意义模糊暧昧,就像蛊惑时的低语:“而且,他一定是自愿的……”
少年突然明白了什么,他又急又慌:“闭嘴!”
“想知道为什么会受到诅咒吗?”恶魔嘲笑一样裂开嘴角,优美的嘴唇缓缓吐出字眼:“……”
乔布不敢听下去,大声打断他:“别说了——”
黑发恶魔完全没听到似的,继续笑道:“……”
少年落荒而逃,十字架掉在祭坛里,眨眼间被祭坛里窜起的红色火舌吞没。
晚风撩起窗纱,悄悄地散去房间内的热度。
乔布两腿伸开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抬起,难堪地捂住眼睛。
梦里恶魔蛊惑人心的低吟仍在他心里徘徊不去,那家伙好像就在他耳边,用几乎耳语的音量得意地宣告:“你动摇了……”
“作为主的孩子,你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深。
少年正握着笔趴在桌子上抄圣经。
突然,身后刷啦一声,少年吓了一跳,回头发现窗帘被拉上了。
房间空无一人。
乔布低喝一声:“谁?出来!”
窗帘方向传来一声轻笑,听起来是个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脚步声,好像正朝着自己走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悄悄攥紧手上的钢笔,按兵不动,在那人最后停在他面前时,当机立断朝面前迅速扎去。
“嘶——还是这么狠心。”
手腕被人牢牢抓住停在半空,自两人接触的位置开始,面前逐渐现出一个清瘦人形;那人的声音温润清朗,听起来十分的耳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麻烦啊,你又把我忘了……”
语气过于亲昵,好像还有点委屈撒娇的样子。乔布浑身寒毛都支棱起来了。
那个恶魔?
他直觉不妙,一使劲儿想抽回手,恶魔却顺着他的力道往前一扑,把他抱个满怀。
少年脸颊通红,震惊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觉脑袋发蒙,一片空白的思绪中只剩下一行滚动的大字:
——他在干什么?
嘴唇上是非常柔软的触感,辗转研磨片刻,唇缝间传来一点儿温热的湿濡,舌尖不容拒绝地深入;舌头被戏弄纠缠,舔到舌侧敏感的软肉时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唾液腺被刺激着分泌津液,又从合不拢的唇角溢出,被对方吸吮着送入咽喉,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大手掌着他的后脑,逼他仰着头,以献祭的姿态完全打开自己。
房间里啾啾的接吻声听得他面红耳赤,晚秋的夜晚变得燥热,偏生对方偏凉的手指还在自己腰侧煽风点火,勾着裤沿探进后腰以下的禁地,肆意揉捏两瓣臀肉,两指又打着转揉按那处小口,竟然很顺利地挤了进去,下面湿哒哒的,被指尖搅得咕叽作响。
分身很快硬起,他难堪地呜咽一声,腰往前躲,却贴得离对方更近,他清晰的感觉到恶魔已经勃起的硬热抵着他小腹,在会阴附近前后磨蹭。没过一会儿,对方忽然将他一把抱起坐在桌上,炙人的呼吸喷在颈侧。
——这动作怎么该死的这么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布紧张起来,两只手去推他,双腿却条件反射的环住了他的腰。恶魔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安抚地亲亲他的眼睛,“别怕,不疼的……”
“呀啊——!”
他被烫得一抖。异物进入时,里面涨涨的,应该把褶皱都撑平了吧?甬道沿途被烫到疯狂绞紧收缩,恶魔被绞得低喘了一声。
乔布眨眨眼很快明白过来,再接再厉紧紧箍着性器不让他进去,得意地觉得自己扳回一局。
“……!”
下一秒,他直接被推倒在桌上,阴茎狠狠往前一顶,尽根没入,不知是碾过了什么地方,他被刺激到几乎失了声。
恶魔没给他缓冲的机会,不管不顾只知道一阵狠肏,埋在里面浅浅拔出一点再用力顶回去,每一次都要进得更深。
他呆住了,睁大眼睛,一句话也叫不出来,任由小穴被狠狠操弄了十几下,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止不住流。恶魔笑了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瓣,少年才像刚从猛烈的操干中回过神来似的,在又一次深顶后承受不住,哭叫出声。
“啊啊…不……好…快…好快……”
囊袋啪啪拍在臀瓣,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下面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自己分泌出液体,滑腻腻的被带出又插进去,过于快速的抽插把液体都拍成白沫。他的两只手腕被一只手圈住摁在头顶,一条腿挂在臂弯,另一条无意识的蹭上了正在挺动的劲腰。每次被深深捅开时都能感受到对方动作时牵动的肌肉线条。小腿随动作快慢颠动着,被操得凶了就哭着夹紧些求饶,然而不但没有被怜惜,反而变本加厉地操得更深,好像肠子都要顶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慢……好、啊……深、太深……”
恶魔竟然听话地退出了两分,还没等少年喘过气,又狠狠操进五分,不知道顶到了哪个要命的位置,在被对着那里仔细温吞地研磨时,他几乎腰背都弹离桌面,好像除了哭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排解恐怖的快感。臀股肌肉不自然地发抖抽搐,连带脚趾也紧紧绷起。
“啊、呜……好难受……”他想叫停,可是又那么舒服,身体好像已经适应了这种入侵,学会将每次狠肏敏感点都抽丝剥茧,把快感提纯,直到全身瘫软成泥,溢出的呻吟声愈发孟浪大胆,腰腹挺起迎合,配合阴茎噗滋插进时蹭到最快乐的点。
乔布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在干什么了,身体里面的东西长时间进进出出,每搅动一下都过了电似的,好像陷在了云里,又像坐在小船上,在欲海里颠簸摇晃,浮浮沉沉。
恍惚间,夹在两人间的涨硬被握住了。
恶魔停下来轻轻地给他擦额头的汗,他得了空小口喘气,胸膛急促起伏着。
“我们换个动作吧。”
“……嗯?”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再次抱起,这下他全身只靠着那唯一相连的地方支撑。少年呜咽一声,小穴颤抖着吃得很深很深,龟头部分恰巧重重抵在敏感点上,把少年激得腰往上一弹,眼泪掉得更凶了。罪魁祸首掐着少年的腰退出了点,低眉顺眼给人顺毛,“对不起,那我慢点?”
乔布感受了一下身体内涌动的情热,还是决定不委屈自己,他喘匀气,想让他赶紧射完好结束这场如此荒唐的情事,于是晃了晃脚:“你……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魔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的眼睛弯成月牙。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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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呃啊……啊啊……”
乔布哭的眼睛都肿了,嗓子好像也哑了。恶魔一只手给他撸动却不让他射,另一只手牢牢搂住少年的腰,胯下啪啪挺进。
“别叫…有人会来……”
恶魔的声音格外低哑,气息愈发急促,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狠,几乎是整根肏进再狠狠拔出到只剩头部,穴口翻出一点红色的肠肉又被带进去,体液被拍打成的白沫沿着股沟缓缓流下,浸湿了身下的经书。
少年已经无暇顾及这个了,他手指胡乱抓着桌面,几道杂乱的水痕划下又迅速淡去,快感汹涌,在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溢出,性器又被拿捏在他手里,射也射不出来。
少年又气又委屈,他抿着嘴看向他,对方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但那灼热的气息还有被夹吸时忍不住的闷哼格外的熟悉,好像是来自很久远很久远的记忆,他们也是这样,在夜幕的掩盖下,在教堂里,做着上帝所厌恶痛恨的事。心头忽然涌出密密麻麻的想念,还有酸涩的爱意和恨,这样的感情太过强烈,硬是把他从让人窒息的情潮里拽了出来。
他想做点什么,现在,立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布喘了口气,左手撑着桌子,右手勾住他的脖子,揪住他浓密的黑发,狠狠地一口咬在恶魔左肩上。
恶魔吃痛,轻轻地嘶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激动。
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熟悉的要命,就好像做过了无数次。没等他细想,那恶魔突然打了鸡血似的狠狠吻住自己的嘴唇,发了疯似的啃咬。堵着性器的手也松开来,转而捧着他的胯骨往那急速抽插的性器上摁,好像恨不得凿进去,陷进去,跟他彻底融为一体。
“啊……哈啊~……!”
乔布在他放手的那一刻就滴滴答答泄了出来,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多么甜腻的叫声,只知道伸出舌头,“哈、哈——”地喘气。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地碰不得,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折腾,没过多久就又蹬着腿陷入高潮。恶魔的动作凶得像是要把他操烂操穿了,身体抖得不成样子,最后在意识混乱间带着哭腔喊出一个名字:“沙兴……!”
恶魔一下没忍住,闷哼着将微凉的精液全部留在少年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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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
乔布黑着脸坐在床上,少年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额上一层汗,贴身的内衣黏糊糊湿了个透。
——又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恶魔,和之前的每一个晚上一样,准时出现在梦里。只不过之前他倒是一直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罢了,然而昨晚——想及昨晚的梦,少年登时像烧开了水的茶壶,耳朵头发脸上都在冒热气。
——烦死了,怎么又是他?!!
他羞愤的倒回床上,脸埋进被子里装成鸵鸟。
怎么会这样,明明以前没有看过这种事。
难道真像他所说的,我喜欢……
他闷在被子里,露出的耳朵通红。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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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藏书室泡了两天,终于在一本厚重的古籍里找到了他要的信息——只要将浸在圣水里的木十字架钉在心脏,用石棺封住,就可以将吸血鬼杀死。
嗯,虽然是对付吸血鬼的,但多少应该有点效果。
“醒醒,我来杀你了。”他手握十字架样式的木匕首,眼睛冷酷地俯视跪在祭坛前的恶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的。”
恶魔乖巧抬起头,露出苍白的下半张脸;它和梦里如出一辙的漂亮,也和梦里如出一辙的流氓:“一周时间,你这是考虑好,准备开始献祭了?”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少年不动声色回敬它,匕首在手里上下抛着,“但我可以清楚的通知你,今天我会挖掉你的心脏。”
“别这么凶嘛,小天使——”
它话还没说完就被直接打断“——不要给我起奇怪的外号。”
恶魔闻言一愣,微微分开的嘴唇顺便抿成一个愉悦的笑,“我是想提醒你,用这个可杀不了我。”
“试试看?”乔布走近祭坛,一脚踩在恶魔肩上,俯身挑起它的下巴,“它能不能让你闭嘴。”
恶魔微微仰头,虽然看不见,但它已经想象到对方被长袍隐约遮住的大腿,亮得透心的绿色眼睛。温热的脚踝就贴在脸侧,稍稍一扭脸就可以亲到。那是他的绝对领域——曾经那些个疯狂放纵的夜晚,孟浪的喘息,轻咬脚腕时肌体的战栗,交缠的双腿和攀附的臂膀。
恶魔声音有些低哑:“小神父大人这些天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