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其他类型 > 壮壮站 > 炮灰只想活命

炮灰只想活命(1 / 2)

洪峰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每天靠那三千的工资过活,三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本以为人生已经够悲催的,谁知道就因为晚上熬夜加班竟然猝死穿书了,甚至不知道穿的是哪本。

刚来的洪峰一脸懵逼的看着四周,一大群人围着他,看着脚下被他踩的鼻青脸肿的少年,洪峰差点没跪下。

我的乖乖,为什么穿书这种只在里出现的事情会降临在他身上。

凭借他多年的看书经历,脚下的一定是被门派弟子看不起,被所有人欺负的男主,而照这个情形看,自己还是个炮灰,前期只起到一个欺负主角的作用,后面肯定会领盒饭下线。

洪峰汗流浃背了,脚下的少年一身外门弟子的服饰不知道穿了多久,上面满是补丁,现在更是因为刚刚的殴打破了好几个大口,那张脸也是凄惨,哪怕这样,也难掩那清丽的容貌。

洪峰恨不得当场跪下了求饶了,僵硬的把脚从人身上移开,旁边的跟班还以为他又想到了什么整人的法子,屁颠屁颠的凑过来。

“大师兄,看这小崽种命还挺硬,居然这样都熬下来了,换个法子玩?”

玩你妈,把你头砍下来当球踢怎么样,洪峰为这些炮灰的智商担忧,也为自己未来担忧。

看现在主角这个惨样,原主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到后面自己会以各种难以想象的方式惨死,洪峰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决定努力抱住主角这根粗大腿。

洪峰当即把人拦腰抱起,跟班都吓傻眼了,这是什么新型整人方式。洪峰也懒得管自己这举动会有多反常,怀里的少年轻飘飘的,消瘦的小脸也满是伤痕,看着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现下伤势还很严重,得赶快送去治疗才好。

洪峰刚迈出去几步,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认识路,把刚才那个主动搭话的弟子拉了过来带领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木虽然心有疑惑,但也不敢说出来,老老实实的把洪峰领到住处。

原主是青山派长老独子,从小被宠着长大,没有修炼天赋就靠丹药砸出来,在门派也是横着走,因此养出了一副娇纵跋扈的性子。

院里的侍从见自家少年抱回来一个脏兮兮的人,吓了一跳,但看洪峰那着急的模样,只能去找了医师。

好在少年受的都是皮肉伤,看着骇人但没有伤里,洪峰这才送了一口气。

看着哪怕在睡梦里有紧皱眉头的少年,洪峰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让他到了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别人穿书好歹还是穿到自己看过的里,他倒好,啥都不知道,好在后面套话也知道了一些信息。

原主和他想的一样,仗着自己爹有点实力就喜欢干一些欺负人的事情,而少年,也就是何清越,就是他长期欺负的对象。

何清越一个外门弟子,资质也一般,自然只能在外面当杂役,但他又勤奋刻苦,每月都有福利给外门的弟子,修炼刻苦的弟子可以进学堂听一节课。

而何清越每次都能得到这个机会,原主看不起何清越这副穷酸样,一个没有资质的普通人还妄想得到修仙的机会,简直痴人说梦。

再想到平日里周围人对他的嘲讽,哪怕不敢明面上表露,但背地里早把他骂的狗血喷头了,无疑是觉得他投了一个好胎,现在金丹初期还是靠丹药堆积出来的,这种没有实力的人却还占着大师兄的名号,简直丢人。

原主就干脆将气全撒在了何清越身上,反正只是一个外门弟子,死了也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洪峰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被气笑了,不愧是炮灰,一切理由都是这么扯淡和离谱,想到自己只是主角成长路上的垫脚石,洪峰就头疼,他还不想死呢。

旁边的人密而长的睫毛微颤,是要醒来的征兆,洪峰就这样看着他等睁眼。

于是等何清越一睁眼,看到的不是预想中自己屋子破洞的天花板,而是一张周正带着掐媚的脸。

“醒了啊,感觉怎么样?”洪峰尽力笑起来,让自己看着不那么吓人,原主的名字和样貌和他一模一样,长相周正,五官立体,不是很惊艳的类型但胜在耐看,唯一的缺点就是面无表情的的时候看着有点凶悍,再加上那180+的大高个和结实饱满的肌肉,看着让人实在有压迫感。

何清越不明白洪峰这是搞哪一出,他早已经被欺负的麻木了,以为这又是什么整蛊的手段,根本不理睬。

洪峰笑的脸都僵了,谁知道对方根本不领情,直接头一转不看他了。

“对不起…”洪峰好几次张嘴又闭上,最后还是开了口,明明不是他做的,却要给原主收拾烂摊子,洪峰早在心里把原主骂了几百遍。

听到道歉的何清越有些诧异,转头看向床边的少年,他们两个一样年纪相仿,甚至何清越还比洪峰大上几个月,但因为营养不良看着像比洪峰小了好几岁。

何清越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师兄这是什么意思,之前的玩腻了换其他的了”

洪峰根本不敢看何清越那双眼睛,“从前做的是我不对,现在我也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弥补,还希望师弟大人不记小人过,你需要什么只管和我提,我肯定不会拒绝。”

何清越看洪峰语言真挚诚恳,一时竟辨不出真假,想着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可骗的,干脆就提出了要当内门弟子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会被洪峰骂一顿,可没想到洪峰当即就同意了。

“这有什么难的,我回头就和爹说让他收你为关门弟子,这下你可以消气了吧?”

对面的人眼睛一闪一闪的,黝黑的眼睛里满是期待,何清越差点就点头了,之前的种种又飞快在脑海中略过,他怎么能因为这种小恩小惠就忘记了之前的耻辱。

见何清越迟迟不回答,洪峰也没有气馁,既然对方向自己开口提要求了,那就证明成功了一半了,以后只要好好对主角,总有一天会把人打动的。

在洪峰极力挽留下,于是何清越留在了这里养伤,当青阳君听到自己那叛逆儿子收留了一个外门弟子在自己那时,都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还是自己那儿子吗,怕不是被夺舍了。

后面洪峰甚至要让他收那人为关门弟子,看洪峰那恳求的表情,拒绝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好在何清越根骨虽然不是最佳,但也没有差到离谱,日后用灵草丹药养着也会有些成就。

何清越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内门弟子的服饰,他辛辛苦苦求了那么久的东西,对方只轻飘飘一句话就可以拥有。

面前的少年还笑的毫无防备,如果后面有尾巴,估计早摇起来了,仿佛在说求夸求摸。

这几天因为洪峰的悉心照料和投喂,何清越原本消瘦苍白的脸颊也有了些气色,身上的伤口也可以痊愈,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脱胎换骨,不愧是主角。

伤好后,洪峰也没有让何清越离开,对方那破房子实在太简陋了,甚至连床都没有,只有一个破草堆,屋顶还是破的,洪峰干脆让他住了下来,他这正好有个空房间可以腾出来,这样也可以刷一波好感度。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当时阴郁的少年真的如洪峰预想中的那样大变样,短短两年时间,何清越身子迅速抽长,已经高出洪峰半个头了,脸也越发俊美逼人,引的宗门里的女弟子每每看了都要脸红,洪峰也露出了老父亲般欣慰的笑,不愧是主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主角都是热心温和的,但何清越却恰恰相反,他不喜欢与人接触,平时也就和洪峰谈论几句,之后就是独自修炼,洪峰也没有多在意,还想着是不是以前的心里阴影还在,让何清越不能对人打开心扉,心里愧疚极了,又送来许多珍奇。

何清越把玩着手里的夜明珠,那是南海鲛人的眼泪,稀有珍贵。

这本是洪峰生辰上别人送的,却因为他一句喜欢,洪峰想都没想就转手给了他,窥视镜里是熟悉的卧室布局,如果洪峰在这里,一定可以认出来这是自己的房间。

往常洪峰都只会在屋子里修炼,喜欢被人关注的小少爷近两年来性格大变,也不在仗势欺人,而是潜心修炼,慢慢的大家也都对洪峰有了改观,不再那么排斥。

原以为洪峰只是装样子,没想到对方是真的变了,当何清越第一次尝试用窥视镜查看对方在做什么的时候,就正好看到洪峰手里拿着一本最基本的功法坐在一边看着,何清越惊讶之余又觉得有趣。

今天洪峰不知在做什么,竟然不在房间,何清越有些无趣,没有什么可看的人,正当要关上的时候,房门被推开,洪峰急匆匆的进来,怀里还有人。

那是一个小孩,破破烂烂的衣服挂在身上,倒是让何清越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当时他也是这么被洪峰抱进来的。

小孩睁着黑又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周,手紧紧的抓着洪峰胸前的衣服,小脑洞时不时蹭几下,洪峰也不嫌脏,揉了几下那凌乱的毛发,把人放在了床上。

洪峰认真将人检查了一遍,好在只是衣服破旧,没什么伤痕,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到这的何清越简直要气炸了,洪峰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捡,完全忘了之前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这孩子是洪峰在宗门里看到的,对方正呆坐在地上,周围是一些好奇的弟子,毕竟宗门有禁制,普通人根本上不来,更何况是一个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似乎脑子不是很好使,看着也只有6岁样子,一脸呆滞的坐在那,正巧洪峰路过,他竟然直接拽住了衣角死活不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清了事情后,洪峰把他带回了住宿,这迷奇的身世,还有虽然没有张开但不能看出以后一定惊为天人的长相,洪峰有一瞬都怀疑这是不是主角了。

想到何清越那张虽美艳但阴郁的脸,洪峰打了一个寒颤,这家伙实在太不像主角了,更像个反派…

看看手里的小叫花子,再想想何清越,洪峰冷汗直流,该不会自己认错人了吧,这个才是主角,毕竟何清越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实在太不对劲了,不是他对主角的刻板印象,实在是因为何清越这气质不当反派都可惜了。

正巧何清越进来了,看着洪峰怀里的小叫花子,何清越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师兄这又是从哪里捡来的,赶快丢了吧,怪脏的”

一听自己要被丢掉,小叫花子抱洪峰更紧了,何清越气的牙痒痒,但还要端着一副温和为洪峰好的样子。

“这孩子来路不明,实在危险,无缘无故出现在门派,实在可疑,倒不如交给长老们定夺”。

洪峰被说的有些动摇了,看着怀里的小黑团子,还是点头同意了。

而何清越很快也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洪峰把人清洗干净后,小黑团子变成了糯米团子,可爱清秀的外表让那些女修看了不得尖叫。

小团子不会说话,洪峰干脆就叫他团子了,到了正殿后,长老都已经到了,他们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孩子会出现在这里,一时间好奇的目光都投向了团子。

掌门接过团子看了下,眼里满是惊喜,居然是罕见是天灵根,根骨极佳灵力充沛,只要潜行修炼一定可以得道飞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又重新回到自己怀里的团子,洪峰是懵逼的,掌门居然让自己当这孩子的师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虽然已经到了金丹期大圆满,但这个决定实在有些草率,团子资质这么好也不怕被自己带废。

掌门摸了摸自己泛白的胡子,看着底下的人,喃喃自语,“这都是天命,天命不可为”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这句话是看着何清越说的,洪峰也注意到了,他低着头揣摩起这句话的含义,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自己错了,他把何清越错认成了主角。

撇了一眼何清越,发现他面色实在有些难看,但怀里的小团子又吵的厉害,在何清越和小团子之间,洪峰还是决定先哄小团子。

回到住处后,洪峰有些犯难了,唯一的空房间早已被何清越住了,小团子怎么办,总不能和自己睡吧。

不过看他实在粘自己粘的紧,洪峰干脆就换了一张大床供两个人睡,反正小团子还小,这床完全够。

一直小团子小团子叫也不好,洪峰于是就用自己姓给他取了一个。

“叫洪乐怎么样,天天笑的没心没肺的,以后修炼有你苦的”

洪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新名字,窝在洪峰怀里玩着那垂下来的乌发不亦乐乎。

通过窥视镜看到这一切何清越直接把镜子砸了,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手撕了那小妖精,因为他,洪峰都不在意自己了。

他像一个怨妇一样在暗处窥探着,但每次见到还得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以免失礼留下不好的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何清越潜进了洪峰的房间,看着床上熟睡的洪乐,内心阴暗的想法涌出来,手都伸向脖子里,但还是被理智制止了。

看了眼旁边的洪峰,干脆把人掳走了,等到洪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而何清越正一脸惬意的躺在自己身边看着,整个人都懵逼了。

身上光溜溜的,衣服不知道去哪里了,洪峰有些羞耻的想要用手遮住下体,却被何清越拦住。

“这是做什么,我们之间还害羞怎么?”

洪峰被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什么叫他们之间,他们有什么关系,想到对方不是主角,自己还做牛做马伺候人家那么久,洪峰就心梗,对何清越自然没什么好气。

“你这是做什么,还有这里是哪里,我衣服呢,快送我回去”

何清越没有说话,眼神阴沉的看着洪峰,眼里的疯狂偏执让洪峰看着害怕,修仙之人哪怕没有衣服也不会冷,但洪峰还是打了一个颤。

“夫人这是怎么了,是冷了吗,没事,以后就暖和了”。

“夫人?洪峰感觉何清越估计是疯了,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绑架他不说,还胡言乱语。

“对啊,就是夫人,洞房都布置好了”随着何清越打了一个响指,山洞瞬间亮了起来,虽然是个山洞,但里面装修豪华,之前因为光线暗的缘故,洪峰不能看到全部,现在才发现墙壁上贴满了囍字,身下也是红色的床单,他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红色的嫁衣,但只有外衣,里衣和裤子都可以,两条光溜溜的蜜腿裸露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皙的手色情的抚上蜜色的大腿,洪峰被吓到一激灵,想要收腿却被牢牢按住,眼睁睁看着手伸进自己的隐私处。

洪峰想大叫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张不了口,何清越见洪峰怒瞪着自己,亲了一下那双饱满的后唇以示安慰,手下的动作仍然不停

股间的风景被衣物遮挡,但也不难猜在做什么,随着水声越来越大,洪峰直接躺倒在了踏上,满身是汗。

看着手中的液体,何清越像在品尝珍馐一样认真的舔干净,之后将修长的手指放在洪峰开合的嘴中搅拌拉出一股股银丝。

毫不留情的塞进刚刚被扩张了一指宽的后穴里,洪峰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那双黑又亮的眼睛里噙满泪水,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当何清越的性器全部进入的时候,里面的高温和紧致差点没把他夹射,缓缓的抽插着等待洪峰适应。

洪峰眼神慢慢涣散,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这是怎么了,明明应该是排斥和疼痛的,他却在里面得到了快感,甚至渴望更多,被更粗暴的对待。

腹部渐渐鼓起,洪峰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何清越射了好几次精力仍然充沛,而小洪峰只能可怜兮兮的贴在小腹上射无可射,吐着水。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可以说话了,洪峰的喘息声盈满整个山洞,手不对推拒着何清越,嘴里都是求饶的话,希望他可以停下来,可何清越怎么可能会听,一下比一下重。

终于,在又一次漫长的射精后,何清越放过了洪峰,拢着洪峰开始自言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要抛下我呢,我有什么做的让你不满意吗”

洪峰懒得管他,他现在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迷迷糊糊听到了什么,让他瞬间惊醒。

“既然这样,那就把你一辈子关在这里,这样就永远只属于我了”

洪峰想要开口,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又不能说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洪峰都觉得过去了几百年,一直关闭的石门竟然开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直接冲了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形,脚步有些停顿,但还是快速的给洪峰披上了衣服。

看着眼前陌生的少年,洪峰反应迟钝的脑子开始思考这是谁。

“师尊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洪乐,师尊我好想你,那个大魔头已经被我杀掉了,我是来救师尊的”。

少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粘着洪峰,脑袋在脖颈处蹭着。

洪峰呆滞的看着打开的洞口,本以为是喜悦的,现在只剩麻木,洪乐口中说的人是何清越吗,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随着嘉宾的到来,宴会正式开始,而此次的主角正在二楼楼梯口焦急的四处张望着,搜寻想要见的人。

安贺身为今天这场生日宴会的主角,打扮的也很正式,贴身的黑色西装服帖的穿在饱满健壮的身躯上,鼓鼓囊囊的胸肌被挤在一起,呼之欲出。

矫健笔直的长腿包裹在西装裤里,挺翘的蜜臀不禁遐想摸上去会是何等软绵的触感。

安贺很满意今天的这身搭配,将自己身材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一下去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身为安家的小少爷,他被悉心的呵护,在宠爱中长大,虽然皮肤有些黑,但却是可人的焦糖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像一个行走的香甜巧克力蛋糕。

底下的人开始躁动了起来,谁不想和安家搭上关系,更何况小少爷还是罕见的双性人,也就意味着他会嫁人,心思各异的人聚集在这里,但目标都是安贺。

安贺厌恶这群人看自己那肮脏的眼神,他们喜欢自己也不过是为了金钱,不像他心里的那个人,不图名利。

白知节是被人引进来的,他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场面,哪怕事先知道了安贺有钱,但也没有想到一个成人礼会办的如此大,几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他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衬衫和黑裤子,在一群西装和晚礼服中格外突兀,要不是那张漂亮非凡的脸和周身清冽的气质,怕是要被赶出去。

一见到白知节,安贺眼睛都亮了,一向高傲的小少爷飞奔过去揽着人胳膊,亲呢的模样惹的周围人红了眼,纷纷猜测白知节的真实身份。

安贺不以为然,倒是白知节开始不自在起来,他和安贺是同班同学,要不是对方一直缠着自己,他也不会来参加,毕竟他和这里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贺也察觉到了白知节的不自在,但他一向以自己为中心,他要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看到两人的亲密,这样他的目的才算达成。

门口传开一声惊呼,安贺和白知节同时回头看去,入门的是傅家的大少爷。

安贺和傅青锋对视着,火药味在空气中散开,安贺轻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把白知节的手臂拢的更紧了,生怕被人抢走。

傅青锋被安贺这副显摆的表情可爱到了,但想到两人僵硬的关系,还是硬生生给惹了下去,毕竟他们现在可是名义上的情敌关系。

也不知道这个误会是怎么产生的,傅青锋生为傅家大少爷,早已经接管了公司,对于比自己小几岁安贺,他实在不理解对方的脑回路。

在之前的一次酒局上,他一眼就被安贺吸引,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只是小少爷过于倨傲,谁都看不上,对于别人的奉承也是不予理睬,但对旁边的服务生却是呵护有加,恨不得贴人身上。

而那个服务生就是白知节,因为家庭困难,只能一边学习一边打工,好在高考已经结束,白知节也可以专心打工,不用两头跑了,因为样貌优势当了包间的服务生。

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了同班同学,安贺在家躺着无聊,正好大哥要和傅家谈生意,就缠着人带自己一起,实在抵不过安贺的死缠烂打也就松口了,没想到就碰到了熟人。

安贺一张俊脸通红,时不时撇一眼站在旁边的白知节,又快速收回目光。

傅青锋被安贺那可爱的神情吸引住了,那双黑曜般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嘴里塞满了东西,看着像一只小仓鼠,嘴也被油脂蹭的有光泽。

明明是个已经180的高大少年了,却透着一股可爱的傻气,让人不禁想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少年,目光在安贺和白知节之间游走着,猜出了两人的关系。

一顿饭就这么过去了,期间安贺都没有吃多少,光偷看白知节了。

饭后,安贺拉着人就想让白知节陪自己出去玩,对方却以有工作这个理由拒绝,小少爷撇着嘴满脸的不开心,但也不能强迫白知节和自己走,只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和自家哥哥离开。

因为公司还有事情,安贺只能一个人闲逛,哪成想刚进过一家咖啡店时,就看到了谈笑风生的两人。

傅青锋对白知节不知道说了什么,居然能让高冷的白知节笑了出来,虽然只是小幅度的勾唇,也让安贺嫉妒不已。

他和白知节同学三年,刚开学就被对方吸引,但碍于根本没有接近的机会,再加上白知节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交好,整整三年,安贺都没有和对方混熟,甚至他怀疑白知节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看着里面两人的笑颜,对傅青锋原本的一些好感也没了,赫然把人列入了情敌的名单里。

继咖啡店过后,安贺多次想要约白知节出来,但都以太忙为由拒绝了。

正好他的18岁生日要到了,在安贺的纠缠下,白知节这才松了口。

傅青锋无奈的看着安贺那洋洋自得的小表情,又是宠溺又是头疼,头疼安贺的反应迟钝,旁人都可以看出来自己对他有意思,也只有他还觉得自己是情敌。

那次见面后,傅青锋就开始向人打听安贺的消息,他也可以刻意掩藏,事情很快就传播了,甚至有人都准备喝安家和傅家的喜酒了,只不过这突然出现的白知节和安贺对其的亲密态度就耐人寻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客人入场,现场也开始活跃起来,有些人想和安贺搭几句话,可惜对方的注意力全在白知节身上,分不出一点心神给别人。

傅青锋就在远处默默的看着,安贺本想拉着白知节远离,但白知节竟主动要去找傅青锋。

安贺气的牙痒,想跟上去却被拒绝,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生闷气,但目光一直紧紧盯着白知节,就怕傅青锋把人抢了。

其实傅青锋和白知节没什么关系,之前有给贫困生做过捐助,白知节也在里面,又因为成绩优异所以让傅青锋有些印象。

见安贺对白知节有点意思,就想着试探一下,发现白知节根本没有谈恋爱的心思这才松口了一口气,准备对安贺进行猛烈的追求。

见两人聊的那么开心,安贺看的直冒酸水,突然一个服务生经过,看到他手里端着的果汁,一个大胆出格的想法在脑海中显现。

手里握着之前就准备好的粉末,手心紧张的都出了汗,本来是不打算在这里就下药的,但看着远处两人聊的那么开心,安贺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要了一杯果汁和酒,其中果汁下了药,这东西无色无味,发作的还快,只要看到白知节喝下,安贺就准备立马冲上去把人扶进房间。

傅青锋看着服务生端来的东西,又看了一眼安贺,发现对方也正在瞅这里,拦住了白知节想要拿果汁的手,自己喝了起来。

看到这安贺急了,里面可是下了药的,匆忙上去把杯子夺走,但已经晚了,傅青锋居然都喝完了。

安贺深知自己闯了大祸,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带人去房间,不然大庭广众之下药效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青锋乖顺的任由安贺拉着他就往房间里走,也不问原因。

刚到房间,关上门,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安贺准备转身看看傅青锋的状况,却发现自己被堵在了门口。

傅青锋虽然长相斯文俊逸,身材修长没有安贺壮实,但身量比180的安贺还高上半个头,现在这个姿势很有威压。

对方炽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安贺被烫的一哆嗦,害怕的想把人推开,却被一把拢住精壮的腰往傅青锋身上带。

下面有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自己不断摩擦,安贺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他可不想为傅青锋疏解欲望,但他的挣扎在傅青锋眼里就像小奶猫抓人一样。

药效逐渐上来,傅青锋白皙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下无法挣脱,他可以为所欲为。

手下是饱满丰腴的身体,一摸就上了瘾,剥开衣物,安贺腿长手长,恰到好处的锻炼让他的肌肉匀称,但因为双性的缘故有种丰腴感。

屁股很大,一只手还包裹不住,多余的肉溢出指尖,因为安贺不断的动弹,傅青锋直接打了上去,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安贺睁着一双湿淋淋的狗狗眼满脸不可置信,从小到大都没有被打过的小少爷顿时觉得委屈极了,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他崩溃的想要大哭。

上等布料做的西装傅青锋在手下很快变成了碎布,丰腴饱满的身体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眼前,傅青锋硬的难受,直接把人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贺吓的往后缩,却被一把抓住脚腕拽了回来,硕大的龟头蹭着禁闭的小穴,安贺瞬间不敢动弹了,嘴里开始求饶。

“别…唔,我怕疼,求你别进来”少年清脆带着哭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傅青锋怎么可能会放过安贺。

好在还残存着一些理智,知道要扩张,房间里有安贺事先准备好的各种道具,本来是为白知节和自己的情事准备的,现在倒便宜了傅青锋。

草莓味的润滑油倒了一大瓶在手上,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禁闭的花穴里抽插,安贺想反抗但根本抵不过傅青锋。

少年正处于青涩和成熟的阶段,壮实的身材看着孔武有力很有威慑力实则却是一个空架子,上面都是软绵的肌肉,一身麦色的肌肤被养的油光锃亮,大奶子因为浑身的颤抖也跟着一抖一抖,泛起乳涛。

双腿绷的笔直,大腿充满肉感,特别是内侧,皮肤细腻,轻碰一下都会留下痕迹,肌肤细腻如丝绸,让人想狠狠的摸上一把过过瘾。

随着手指抽插的越来越顺利,安贺也渐渐进入了佳境,爱液也多了起来,下身水声一片。

见安贺眼神迷蒙,舌头微吐,一副爽到的样子,傅青锋再也忍不住了,阴茎蓄势待发,他皮肤白,就连下面的阴茎也是白里透红,一看就是没有用过,只是上面青筋狰狞,实在不能和那张斯文的脸联想起来。

花穴已经湿透了,但第一次就吃下这么大的阴茎对于安贺来说还是很困难的,傅青锋刚一进去就被里面的软肉紧紧包裹住,内壁柔软温热差点没射在里面。

刚进去一个龟头安贺就娇气的喊疼,觉得撑,傅青锋知道安贺下面这口穴有多骚,此刻也不惯着安贺,直接冲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处女膜被捅破的痛感只是一瞬的,之后就是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安贺根本招架不住。

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时,安贺都怀疑自己要被捅穿了,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安贺害怕的拢着身上的施暴者祈求可以轻点。

傅青锋吻上了那双饱满丰厚是唇,将呻吟声堵在唇间,下面快速的插弄着,每次都撞击到最深处那禁闭的小口,那是安贺的子宫。

一想到进去之后,安贺就完全属于自己了,傅青锋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精瘦的公狗腰不断撞击着,安贺那肥软的屁股都被撞红了。

原本粉嫩的小穴也变成了熟妇般的艳红,奶尖也被吮吸的红肿,再也不能缩回去,只能直挺挺的立在胸口,饱满的胸肌被当成奶子一样揉捏,上面布满了指痕,一碰就有轻微的刺痛,但身体却又叫嚣着想要更粗暴的性爱。

安贺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不然为什么会从这粗暴的性爱中得到快感,傅青锋毫无技巧可言,全靠自己鸡巴大,次次都能艹到穴心。

禁闭的宫口终于在傅青锋的坚持不懈下开了一个小口,勉强吞下了那硕大的龟头,狭小的子宫被撑满,龟头浸泡在温热的淫液中,在几百次大力的抽插下,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此时的安贺早已射无可射,小鸡巴可怜兮兮的贴在小腹上,刚刚那滚烫的精液刺激的他潮喷了。

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小穴被撑的有些透明了,但还是紧紧咬着阴茎不松嘴。

傅青锋感觉自己又硬了,他刚开荤,怎么可能一次就结束。

几次下来,药效也过了,安贺早已经昏了过去,子宫也被射满了精液,但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满是情爱过后的气息,傅青锋也累了,拢着安贺就干脆睡了过去。

一大早就被人踢下了床,安贺崩溃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昨晚的记忆蜂拥而上,自己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面的沉沦。

想到昨晚那灭顶的快感,地下那口小穴竟不知足的收缩了起来,深处也有一股麻痒感,恨不得来个东西捅一捅才好。

看着地上跪的笔直的傅青锋,安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本来是想给白知节下药的,现在居然和情敌滚一起了。

本以为这不是最头疼的,最头疼的是傅青锋居然要对自己负责。

安贺说就当一夜情,昨天的事情忘了就好,谁知道傅青锋当时满口答应,第二天就上门提亲说要对他负责。

家里人知道安贺和傅青锋在一起后,痛心好好的白菜居然被猪拱了,但傅青锋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安贺有苦说不出,更不可能把下药的事情说出来,只能同意。

再次看到白知节的时候,是在婚礼上,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安贺也放下了白知节,毕竟小少爷从来没有在哪个人身上受过挫,白知节的无视激起了他的好胜心,错把这种当成了喜欢。

好在最后结局是好的,他并没有错过珍视自己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空旷的大厅回荡着水滴漏滴答滴答的声音,老神父面色焦灼,在台阶上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吱呀——”

厚重的红木门被缓缓推开,神父猛然惊醒,抬头看去,在大门透射进来的刺眼光线里,一身黑色教袍的修女领着一个人,逆着光走上前来。

那是一个16岁的孩子,金发碧眼,比同龄人都要壮实的身材和刚毅的面孔让他看着像成年人,只是穿着破烂,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神父眼前一亮,拎起繁重的长袍几乎是小跑着下了台阶,来到孩子的面前。他拉着他的手跪下来,温柔的仰视着他:“我的孩子,你受苦了!”

对方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金色头发在脑后扎成一团,有几缕碎发胡乱地翘起,在阳光下发出金色光泽。这孩子只有脸上还剩点婴儿肥了,让他看着有些稚气。

他真的、真的是个非常耀眼的孩子。老神父心想。

神父向他伸出手,慈爱道:“孩子,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对方垂着头闭口不答。沉默弥漫在空气里。老神父不安地看了一眼修女,修女为难地摇摇头。神父默然收回目光,一双已经刻上皱纹的手仍旧放在他面前,固执又耐心地等待他的答复。

乔布终于抬头看了神父一眼。这是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长着一张悲天悯人的脸,他看起来很疲惫,望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每当有人来院子里时,那些渴望被领养的同伴。

这种眼神让人心里实在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父如释重负般笑了,他握住小孩放上来的小手,像是对他也像是对自己说——

“上帝保佑你,阿门。”

————————————

神父提着袍脚,踩着一层层楼梯,来到顶楼。

这里像是遭了火灾,墙壁熏得乌黑,只有一扇大门还是好的。

他先是敲了敲门,接而轻唤了一声:“大人——”

老神父的声音因为欣喜激动而微微发颤:“找到了!”

————————————————

门太久没开了,合页有些生锈,乔布使劲一推,门才嘎吱嘎吱旋开。门板一动,带起无数灰尘,呛得他直咳嗽。等灰尘散去,他才看到大厅中心的那个跪在地上的人——应该说是恶魔。

他面朝大门,跪在祭坛前,死了一样了无生气。两只苍白的手腕被钉在折断一截的十字架上,镶在腕上的钉子黑曜石质地,金币大小;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那枚钉子像有生命一样正在一鼓一鼓缓缓吸收伤口的血液。血肉含着钉子无法愈合,衔接的地方黑红交错,肉芽和硬冷的刑具诡异共生了数百年。恶魔身上的黑袍微微敞开,袒露的一小片胸膛单薄到几乎可以看到青色血管。它的皮肤因为失血白到病态,眼睛被一块干净的白布蒙住、脖颈上缠着几圈泛黄毛边的绷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上没有象征着恶魔的角,也没有尖细的尾巴,蝙蝠一样的翅膀,但他还是感受到对方身上溢出的,来自地狱的气息。

“它还活着吗?”乔布问。

老神父斟酌着说:“……或许吧,但是诅咒一直在。”

他走近了看,恶魔仍旧一动不动,低着头,也看不出长什么样子。

他心里腾起怪异,总觉得这个恶魔有点不大对劲。

神父问他,想起什么没有?

乔布诚实地摇摇头。

老神父叹了口气,领他回去了。

夜里躺在床上,他枕着手臂望向窗外,琢磨今天的事——听神父话里的意思,他应该认识他。

他应该认识他吗?他怎么会和恶魔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迷迷瞪瞪间,忽然觉得脸上有点疼,一睁开眼,只见床前趴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手指正揪着自己的脸颊,亲昵地唤:“亲爱的~”

乔布惊醒了。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点亮了蜡烛。卧室静悄悄的,没有旁人,他盯着地板若有所思,忽然披上衣服,拿起烛台出了门。

教堂里装了不少窗子,大都是彩色玻璃,通往那间门地走廊更是如此,诡谲的色彩交织在一起,奇幻又荒诞。

“吱—嘎——”

门板推开时的声音就像指甲刮过毛玻璃一样,回响在空荡荡的走廊上,让人不寒而栗,鸡皮疙瘩顿起。少年掩着烛火,一步一步来到祭坛跟前。几米外,那恶魔仍旧是白天跪在那里的样子,一动不动,好似一尊雕塑。

他等了一会,“雕塑”没有一点动静。他打了个哈欠,护住手里无风却兀自摇曳不定的烛火,说道,“不说话我走了。”

他等了三秒,风平浪静。于是遗憾地后退两步,转身离开。

回去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父把他叫了过去:“昨夜是什么声音?”乔布回答:“我去了顶楼。”神父神色复杂地看了看他,最后说:“门我就不锁了,你这段时间想去哪就去哪。”神父已经暗示地十分明显了,他与楼上那只恶魔确实有什么关系。

“先生,请您告诉我瞒着我的事。”

神父面露难色,似乎在忌惮些什么:“既然你问了,那我只能告诉你,关于那个诅咒。”

教堂里年岁大一些的修女修士都知道,在教堂顶楼钉着一只货真价实的恶魔。

没人知道他身上的秘密,比如它从哪来、为什么被钉在这、又是谁把它钉在这;还有那个奇怪的诅咒——每隔一百年,就需要找来一个孩子,将他的生命献给恶魔,如果不这么做,那么整个教堂都会被来自地狱的业火烧成灰烬——现在这座教堂就是老教堂烧毁后重新修建的。古籍上有记载湮灭恶魔的法子,前提是知道恶魔的真名——但这根本办不到,谁有胆量去问那个货真价实的魔鬼:“您的名讳是什么”呢。

教堂无奈之下只能指望十字架能永远禁锢它,关在教堂最深处,世世代代严密看守。

老神父叹了口气,慈祥的脸上布满愁云,“我暂且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乔布点点头。所以当年修女把他从孤儿院领出来,其实是为了献给恶魔——不过这说不通,光从现在他的年龄来看,就不再是小童了,而且这种事情神父没有理由会告诉他,更何况他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自己与那只恶魔有着某种重要的联系······

少年握紧拳头,拿着钥匙一头扎进藏书室。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上没有这只恶魔的介绍。

或许他是新生的恶魔……不过不可能,按神父所说,他已经存在上百年了;可是依照教堂建成的时间来算,根本没有与之特征相符的恶魔。

乔布推开沉重的木门,合页处发出沙哑的咔咔声。

——他还有潜入梦境的能力。

他把手里的水桶拖把什么的放到地上,开始收拾这间至少几十年没人动过的礼堂。

桌案上的灰尘已经结成一整块,几乎抹布擦一下就要洗一次。工作量太大,天都快黑了,祭坛还没有打扫。

他擦擦额头的汗,提着水桶下去了。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恶魔突然动了一下。

第二天,他仍旧提了个水桶,推门而入。

在扫完祭坛的台子时,他不经意抬眼,对面那个一直装死的恶魔此时抬起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魔的眼睛上蒙着白布,黑发散在额间,露出的下半张脸俊美无俦;他皱着眉,似乎是被冒犯一样十分不悦,跪在地上,却矜贵地像位王子。

脸长得还可以。乔布不动声色扫了眼他微敞的黑袍领口;身材也还行。

“洒水。”

乔布:“?”

恶魔不耐烦地重复一遍,“洒水。”

乔布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他撩了点水在地上,继续打扫;恶魔不再说话,不咸不淡地看着他。

他和梦里不太一样,好像在生气。乔布一边拖地一边想。不过与我无关,毕竟我是来杀他的。

恶魔如有所感:“你在想什么?”

果然是他。乔布拧干拖把,准备离开。

“明天中也还会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布关门的动作停了一下,“不会。”说完门毫不犹豫关上了。

他听见恶魔清朗的声音传了出来,好像还带着笑意:“我想吃蛋糕。”

————————————

最近一个月里,总会梦见那个恶魔。

就好像是零碎的记忆片段,一会儿是一大片玫瑰园,他顶着满脑袋的玫瑰花瓣,恶魔就在一边笑得打滚;一会儿是喷发的火山山顶,他被烫得嗷嗷叫,恶魔却笑眯眯的用岩浆在地上画了一颗颗星星;有时又跳到蓝色的大海,他坐在鲸鱼背上,眺望天边玫红色的落日。

一天晚上,他梦见来到了一个小庄子。

远处农民劳作的样子模糊不清,唯有不远处那个穿着黑袍,脖子上挂着十字架的的青年看得真切。青年正在有模有样地盖房子。

他感到很熟悉,这人仿佛在哪里见过。

那人好像知道他来了,语气很是熟稔的叫他过去。他本想问“你是谁”,腿却先自己动起来了,走到他面前。

青年直起腰来,回头冲他笑了笑:“太好了,既然你来了,就帮我盖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乔布迷惑地看到自己的手动了起来,将青年凑上前来的脸一掌推出去,惊异地看着他直直地镶进墙里,刚砌的墙轰然倒塌。

青年费劲把自己从一堆废墟里扒出来,但身上竟然没有一点儿伤,只是咳嗽得直冒眼泪:“只不过让你帮个忙,你就动手打人,我又打不过你,你的善良只有西瓜籽那么大吗?”

乔布顿时冒出一股无名火,好像最重要的东西被冒犯了一样,他听到自己压着火冷笑一声:“对你善良?我的羽毛是不是你染的?!”

青年盘腿坐在地上,无辜歪头: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呀。”

陡的,视野开阔起来,他好像轻飘飘地浮在半空,像一只鸟一般快速朝青年袭去:“混蛋——!我就知道是你,赔老子的羽毛!”

青年抬手接住了这一拳,原本漆黑的瞳孔化成一道红色竖瞳。“嘛嘛,别生气嘛,”最后一句被他说的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听起来莫名让人脸红心跳:“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好像有翅膀扑棱的声音,他两脚还没落地,就被青年顺手一扯拉到怀里。

乔布登时慌了,警铃大作,好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一出倒是分不清谁是谁的心境,又是谁在害羞慌张了,他起身就想跑,羽毛急得扑棱乱掉。

慌乱间,鼻尖好像碰到了什么柔软的地方——是那个人的嘴唇。少年登时头顶冒烟,竟直接从梦里醒了过来。

卧室莫名热得厉害,喉咙又渴的不行,于是掀了被子下床喝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上热度仍没下去,少年索性到窗户边儿吹吹风。外面天还没亮,树影被风刮的左右摇摆,好像一群小姑娘在害羞的扭来扭去。

——————————

“你在我梦里做了什么?”

乔布拎起他的领子,冷冷质问。

“什么都没做哦,”恶魔没有半点狼狈,从容不迫道:“那个可能是记忆之类的吧。”

“什么意思?”

恶魔微微一笑,不说话了。

——————————————

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日的那些问题仍旧堵在心里,合着恶魔的笑一起,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神父说,恶魔每过一百年就要吸食灵魂;可是圣经记载的恶魔是贪婪,暴食的,这和书里完全不一样;更不要说他俊美的外貌,能化为人形的只有堕天使,可堕天使是地狱之主路西法的得力干将,不会轻易到人间去,又怎么会被小小的钉子困住数百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父明显知道什么,可是他却缄口不言。

归根结底,那家伙究竟犯了什么错?自己在整件事情里又扮演什么角色?

少年愣怔抬手,轻轻摸了下嘴唇。昨晚梦里柔软微凉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那,鲜明到那处的血管都在突突跳动。

我是谁?

——————————

这次梦里是一片绵延的大火,橘红的火舌舔舐建筑上繁复的花纹,一道道黑色焦痕像生长的荆棘,蜿蜒爬满大理石墙面。滚滚热浪中,一条黑影立在教堂顶上的十字架上。

噼啪的爆裂声夹杂凄厉的惨叫声;火舌越舔高,最后连黑影也一并吞没。

乔布冲进火里,火苗烧到身上也不觉疼。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推开礼堂的门了,原本嘎吱乱响的合页现在都变得顺滑了不少。

那个恶魔仍旧跪在地上,隔着熊熊燃烧的祭坛与他对视,手腕黏稠的鲜血淅沥滴下。

乔布忽然说不出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起来很悲伤,就像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又好像弄丢了月亮的黑夜。那种窒息的痛苦扑面而来,心脏忽然也绞痛起来,他下意识向他走了一步,忽觉手里不知何时握了样东西——一柄铁青的匕首。

“你……”乔布盯着他,最后还是选择问当下的情况,“这里怎么回事?”

祭坛里的火苗越烧越旺,止不住的哀嚎和祈祷自里面传来,他们困在火场里,就好像被活生生扔到了地狱。

恶魔歪歪头:“我不知道。”

少年走到他面前,一拳砸在他脸上。“他们是人,这是活生生的人命!”

恶魔被打的头一偏,咳出一口血。“又来了,你那一点可怜的神性。”他轻轻道,“所以说,全死掉才好呢——”

乔布揪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刀锋抵着咽喉,碧绿的眼睛映处不远处的火光,“他们什么也没做!”

恶魔突然闷闷笑了起来,在噼啪燃烧的火场里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我是恶魔啊,”他说,“乔布,你在愤怒什么?”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少年好像看到了那双墨色的眼睛,此时发着红光,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杀人,放火,吞噬灵魂,这些不都是我应该做的吗?你用圣经那一套要求我,不觉得可笑吗?”

这里面掺杂的情绪太复杂,好像在嘲讽,又像在——赌气。一旦想到这点,乔布竟然觉得他说这些只是为了惹怒自己。况且那种哀伤到溢出的心情,虽说是为教堂的人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也不会是做样子给自己看,这件事绝对另有隐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你做的?”

对方不说话了。

乔布慢慢松开手,半跪下来与他“平视”:“你……”

“你在可怜我吗?”恶魔突然道。

乔布立马否定:“没有。”

恶魔翘了翘嘴角,噗嗤一声笑出来。方才的悲伤沉闷一扫而空,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乔布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反应过于奇怪了,就好像害怕他多想一样,正暗自懊悔,恶魔没给他补救机会,乘胜追击:“那我换个说法,你——”俊美的恶魔突然往前扑了一下,快速在少年唇角留下一点印记:“你在在意我?”

乔布如遭雷劈,慌乱推开他,脸部烧灼滚烫,视线乱到不知道往哪里看。

“我来告诉你神父没告诉你的事。”

“每过一百年,就会有一个倒霉的可怜蛋,把自己献祭给我。”恶魔的嘴角还溢着血丝,腥甜的吐息喷在脸上。虽然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但乔布仍旧能想象到它此时格外愉悦的表情。这让他莫名紧张,脸侧肌肉都在微微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魔轻笑了一声,它的声音不大,意义模糊暧昧,就像蛊惑时的低语:“而且,他一定是自愿的……”

少年突然明白了什么,他又急又慌:“闭嘴!”

“想知道为什么会受到诅咒吗?”恶魔嘲笑一样裂开嘴角,优美的嘴唇缓缓吐出字眼:“……”

乔布不敢听下去,大声打断他:“别说了——”

黑发恶魔完全没听到似的,继续笑道:“……”

少年落荒而逃,十字架掉在祭坛里,眨眼间被祭坛里窜起的红色火舌吞没。

晚风撩起窗纱,悄悄地散去房间内的热度。

乔布两腿伸开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抬起,难堪地捂住眼睛。

梦里恶魔蛊惑人心的低吟仍在他心里徘徊不去,那家伙好像就在他耳边,用几乎耳语的音量得意地宣告:“你动摇了……”

“作为主的孩子,你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深。

少年正握着笔趴在桌子上抄圣经。

突然,身后刷啦一声,少年吓了一跳,回头发现窗帘被拉上了。

房间空无一人。

乔布低喝一声:“谁?出来!”

窗帘方向传来一声轻笑,听起来是个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脚步声,好像正朝着自己走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悄悄攥紧手上的钢笔,按兵不动,在那人最后停在他面前时,当机立断朝面前迅速扎去。

“嘶——还是这么狠心。”

手腕被人牢牢抓住停在半空,自两人接触的位置开始,面前逐渐现出一个清瘦人形;那人的声音温润清朗,听起来十分的耳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麻烦啊,你又把我忘了……”

语气过于亲昵,好像还有点委屈撒娇的样子。乔布浑身寒毛都支棱起来了。

那个恶魔?

他直觉不妙,一使劲儿想抽回手,恶魔却顺着他的力道往前一扑,把他抱个满怀。

少年脸颊通红,震惊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觉脑袋发蒙,一片空白的思绪中只剩下一行滚动的大字:

——他在干什么?

嘴唇上是非常柔软的触感,辗转研磨片刻,唇缝间传来一点儿温热的湿濡,舌尖不容拒绝地深入;舌头被戏弄纠缠,舔到舌侧敏感的软肉时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唾液腺被刺激着分泌津液,又从合不拢的唇角溢出,被对方吸吮着送入咽喉,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大手掌着他的后脑,逼他仰着头,以献祭的姿态完全打开自己。

房间里啾啾的接吻声听得他面红耳赤,晚秋的夜晚变得燥热,偏生对方偏凉的手指还在自己腰侧煽风点火,勾着裤沿探进后腰以下的禁地,肆意揉捏两瓣臀肉,两指又打着转揉按那处小口,竟然很顺利地挤了进去,下面湿哒哒的,被指尖搅得咕叽作响。

分身很快硬起,他难堪地呜咽一声,腰往前躲,却贴得离对方更近,他清晰的感觉到恶魔已经勃起的硬热抵着他小腹,在会阴附近前后磨蹭。没过一会儿,对方忽然将他一把抱起坐在桌上,炙人的呼吸喷在颈侧。

——这动作怎么该死的这么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布紧张起来,两只手去推他,双腿却条件反射的环住了他的腰。恶魔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安抚地亲亲他的眼睛,“别怕,不疼的……”

“呀啊——!”

他被烫得一抖。异物进入时,里面涨涨的,应该把褶皱都撑平了吧?甬道沿途被烫到疯狂绞紧收缩,恶魔被绞得低喘了一声。

乔布眨眨眼很快明白过来,再接再厉紧紧箍着性器不让他进去,得意地觉得自己扳回一局。

“……!”

下一秒,他直接被推倒在桌上,阴茎狠狠往前一顶,尽根没入,不知是碾过了什么地方,他被刺激到几乎失了声。

最新小说: 惡墮 顶级暴徒2 臣那心机的白月光(NP) 甜梨 黄雀在后 【权游】太阳之下 【np强制】我在恋综里做万人迷 淫乱血脉(中世纪,nph) 風月录 宅门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