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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文不明底细,不敢吱声。第二天,耀文急忙赶到团里,将录音调出重新听,原来不是他与石富宽合说的。于是急忙拉着石富宽一起去向侯老先生声明,要求“平反”。耀文壮着胆子说:“爹,你消消气儿,那段相声不是我俩说的,你听岔了。”
“那为什么听着那么像?”侯宝林问。
“有人跟着瞎学呗!”
侯宝林在弄清事实真相后说:“《山东二黄》是个传统段子,两个演员的唱腔,不管是京戏还是山东戏,都不对,根本不该上舞台,何况还录了音在电台上播呢!你俩要说,我帮你们排。”
两个年轻人喜出望外,于是家里成了排练场。侯宝林一遍遍地给他们示范。他们得侯氏相声真传,学得真谛,演出的效果自然非同寻常。
努力多学一点东西,提高综合素质,这对一名演员的发展至关重要。侯宝林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有一年中秋节晚会,著名演员王铁成朗诵了一首词,作为节目主持人的侯耀文称赞道:“您这诗朗诵得太好了。”第二天,侯宝林一见耀文便说:'称为什么不能好好学点东西?一个搞艺术的人,对诗和词都搞不清楚,不丢人嘛?“耀文一听,知道自己错了,低着头不吱声。父亲抓住时机继续说:“耀文,你既当了演员,就要做个像样的演员,做有所贡献的演员,要不负这个称号呀!”接着,侯宝林加重了语气:“首先要做个书架子,书架上要摆满书,当然摆书不是为了装样子,而是为了长学识、增见地,丰富思考,发展艺术!书少,总免不了技穷!”
父亲说得句句在理。以后,耀文迷上了书,他读天文地理,读文史哲医,读艺术理论……许多年后,耀文回忆起父亲的教诲,不无感慨地说:“实际上,现在的确不少相声已经技穷。技穷就成了黔驴子,只摆样子,不为人所需要,名声与其作品、表演水平大大地不平衡了。有的自甘落后,更有人以各种庸俗和低级趣味的东西换取廉价的笑。这不是让人又痛心、又忧虑吗?”
侯宝林常对儿子说:过去当个名演员十分难。现在可容易多了,说个好段子,一下子就传遍全国。可是,你们到底懂多少相声?我干了一辈子,越干越觉得这门艺术高深。你千万不可沾沾自喜,有点儿名后,要争取当个好演员。从创作到表演,说。学、逗、唱,都得有一套。最后要争取做个艺术家,有自己的风格、流派,有自己的相声理论。一句话,你不能止步不前。你们该琢磨着怎么干点我们这一辈子没人干过、没干成的事儿。
正确的道路是这样:吸取你的前辈所做的一切,然后再往前走。
——列夫·托尔斯泰
舐犊情深的父亲——谢葆璋教育女儿冰心的故事
冰心,原名谢婉莹,原籍福建长乐人,1900年出生。冰心的父亲名叫谢葆璋,年轻时经严复推荐,入天津紫竹林水师学堂,毕业后成为海军军官。他为人正直,作战勇敢,曾任威远舰枪炮二副,参加过甲午海战。后任“海圻号”巡洋舰副舰长、海军练营营长、海军学校校长等官职。辛亥革命后,出任海军部军学司司长,是近代一位具有进步思想的爱国将领。冰心的母亲也是一位有很高文学修养的妇女。冰心从4岁起,母亲就教她识字。
冰心在谢家排行老大,又是惟一的女儿。谢葆璋视女儿为掌上明珠。父亲循循善诱,关怀、教育女儿成长。
谢葆璋称得上是一位科犊情深的父亲。当谢家的伯母、叔母们催促给冰心扎耳朵眼时,他就说:“你们看,她左耳唇后面,有一颗聪明痣,把这颗痣扎穿了,孩子就笨了。”他还不让孩子穿紧鞋。冰心深知慈父对她的疼爱,所以,她刚一感到鞋子有点紧,就故意在父亲面前一瘸一瘸地走。父亲一见,就立刻埋怨妻子:“你又给她小鞋穿了!”
谢葆璋在烟台任海军学校校长时,经常带女儿去海边散步,教小冰心如何打枪,如何骑马,如何划船。夜晚,就指点她如何看星星,如何辨认星座的位置。他还常常带领冰心上军舰,把军舰上的设备、生活方式讲给女儿听。谢葆璋作为巡洋舰上的青年军官,曾到过英、法、意、日等许多国家。有次,他从海外归来,气愤地对女儿说:“我觉得到哪里,我都抬不起头来,你不到外国,不知道中国的可爱,离中国越远,就对她越亲。但是,我们中国多么可怜呀,不振兴起来,就会被人家瓜分了去……”接着,他又说:“我们堂堂的中国,竟连一首国歌都没有!我们这次到英国购买军舰,在举行接收典礼仪式时,他们奏完英国国歌之后,我们竟奏一首《妈妈好糊涂》的民歌调子,作为中国的国歌……”
在父亲的教诲下,冰心的心中从小就播下爱国的种子,它鼓舞着冰心走上了反帝反封建的道路。当辛亥革命爆发的消息传来时,她就把攒下的10块压岁钱,送到申报馆,去捐款劳军。当五四运动爆发时,她毫不犹豫地积极投身到学生的爱国运动中去。
冰心从小聪明好学,7岁开始读《三国演义》;8岁读《水浒传》、《西游记》、《聊斋志异》;23岁毕业于燕京大学文科专业。后来,她又去了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大学学习英国文学,1926年回国,曾在燕京大学、清华大学女子文理学院任教。建国后,曾任中国作协理事、第五届全国政协常委等职。她一生创作的作品,无论是散文、诗歌,还是小说,都是审美品位相当高的艺术品。她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家和语言大师而享誉世界。
诚实与公正伴随着孩子,可领悟出真理与正义。
——佚名
言传身教苦心教子——李苦禅教子的故事
李苦禅是我国当代著名的国画家和美术教育家,生前曾任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美协理事、中国画研究院委员。他的美术作品雄浑厚朴,磅礴大气,天趣自然,个性鲜明,与国画大师潘天寿并列为当代两大写意花鸟画家。
李燕是李苦禅的儿子,在李苦禅的悉心教育下,李燕在画坛上脱颖而出,所作之画也颇有造诣。李燕的成长历程蕴含着父亲李苦禅的心血。
李苦禅十分重视对儿子的品格教育,他经常对儿子说:“人,必先有人格,尔后才有画格;人无品格,下笔无方。秦桧并非无才,他的书法相当不错,只因人格恶劣,嫉恨贤达,诬杀忠良,害死岳飞,遂令百代世人切齿痛恨,见其手迹无不撕碎如厕或立时焚之。据说,留其书不祥,会招祸殃,实则是憎恶其人,自不会美其作品了。”又说:“如果作者人格鄙劣,是无人格,实在与艺术没有缘分,枉言真美善!”
李苦禅如此教子,也如此做人。1937年北京沦陷了,伪“新民会”妄图拉拢社会名流为其装点门面,派人来请李苦禅“出山”,说什么“您要答应了,有您的官做;后头跟个挎匣子(枪)的,比县长还神气哩!”李苦禅不为所动;凛然而拒。某天有个汉奸来求画扇面,李苦禅草草画就,并大草一行:“日月已沉海,蛟龙乱升天!”此汉奸附庸风雅,不识草字,竟满意而去。
李苦禅常对儿子说:“干艺术是苦事,喜欢养尊处优不行。古来多少有成就的文化人都是穷出身,不怕苦,练出来的。”接着,他结合自己的从艺过程,说:“我有个好条件——出身苦,就不怕苦。当年,我每出去画画,一画就是一整天,带块干粮,再向老农要棵大葱,就算一顿饭啦!有时也来个'一个小子儿横吃横喝——花一个小铜子儿买人家农民两个老玉米棒子,搂些干草点着烤熟了,横着啃,完了再到菜园子,爬水槽(横的)那儿喝凉水。这不是'横吃横喝'吗?!”在父亲的指导下,李燕不怕风吹日晒,不畏跋山涉水,长期坚持野外写生。每次速写归来,李苦禅都要查看。
1980年,李苦禅父子赴香港举办“李苦禅、李燕父子书画展”。在宴会上,盛情的主人问李苦禅:“您老喜欢用点什么?”他笑着说:“我是——有腿的不吃板凳,有翅的不吃飞机。”“客气啦!请点菜嘛!”主人把菜谱递给他。“我会点什么?我是挤混合面儿、杂合面儿阳军侵占北京时的一种劣等粮)过来的,会点什么!”
对李燕用的速写工具,李苦禅要求越简便越好。李燕理解父亲的用心,用铁窗纱钉在木框上,边上系一个塑料小墨盒(筒形),再钉上一叠毛边线,随画随翻。父亲看了后感到很满意,说“又轻便,又实用,而且便宜。”
李苦禅对工作、生活条件要求不高,但对艺术却精益求精,一丝不苟。
李苦禅要求儿子“画自己的东西,创自己的笔墨”,自成风格。还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从前,有两个道士看见一个瞎眼老头从南边走来,路中间有块大石头挡着。一个道士说:“老头,从左边绕过来!”另一个道士则说:“老头,从右边绕过来!”你猜,老头怎么着?他一下子从石头上蹦过来了。说完故事,李苦禅说:“作画就要这样,'画思当如天岸马,画家常似人中龙'。画画不可人云亦云,落入前人窠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