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之罪(1 / 1)

X,是男性。Y、O,是女性。

O,就称呼她为O小姐,这是她的荣誉,也是她的献祭。Y,就是简单的Y。而我,则充当叙述者的身份,扮演着“X”的角色。

我爱Y,仇恨着O小姐。不过事到如今爱和恨早就成了混入染缸的红色颜料,分不清彼此。总之,我的爱欲之火都寄托这两个女人身上,可以说是滑稽且可笑的。

一开始,我并不认识Y,和我认识且熟悉的反而是我憎恶的O小姐。那时候我和O小姐的关系,还是十分平淡的,是所谓的“泛泛之交”。若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狗和猪的距离。

O小姐是个不怎么正经的人,她和人的关系上并不怎么老实。每次我和她吃饭会面,我都能看到她身边不重样的人与她说笑,嬉闹。那些人有时候是男性,有时候是女性,有时候是非男非女。我知道,O小姐清醒地坠入了这场人与人的游戏,即使只有享乐。记得有一次我问她:“你开心吗?”她回答道:“开心。”

无论O小姐身边的人怎么变化,她身边永远都有一名女性——Y。Y是O小姐的朋友,是幼年起就一直相伴的挚友。每次O小姐和她的伴侣欢闹的时候,都一定有Y的旁观。不过Y的旁观和我的旁观不太一样,我是故事之外的,而Y是被谱写进O小姐的叙述的。因为Y爱着O小姐,O小姐也知道Y爱着她。因此,每次O小姐与她的新欢快活的时候,O小姐都一定要带上Y在一旁旁观。即使O小姐十分清楚Y会因此痛苦,会因此流泪,会因此歇斯底里,O小姐依旧在她和她的伴侣约会时叫上Y。O小姐清楚,深爱她的Y是绝对不会拒绝她的。

O小姐对Y说:“这是我对你的爱。”Y相信了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Y缓慢的抹去不存在的眼泪,以一种可以说是庄重而又神圣的姿态点了头。我想Y清楚,O小姐爱她的痛苦,爱她的泪水,爱她的歇斯底里,却唯独不爱她。

我对Y的感情,我不知道如何去叙述。也许是因为Y看向O小姐的眼神太过炽热,太过难以忽视,给我一种Y是真正活着的错觉,让我既是空洞又是嫉妒。我爱着Y,更准确来讲,我嫉妒她。这种嫉妒和我对“O小姐被Y爱着”的嫉妒截然不同,仅仅只是出于一种茫然。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样一份荒诞滑稽的情绪,被触动的心也只会隐隐作痛,既谈不上爱意更谈不上情感,也只有嫉妒能够解释这份荒芜的东西。简单来讲,我因为Y对O小姐的爱而嫉妒她,同时又因为Y对O小姐的爱而爱她。

在意识到我对Y的情感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我的故事结束了,我再也没有办法若有若无的旁观了。也因此,在O小姐邀请我和Y一起3P的时候,我内心一点波动都没有。我很清楚,O小姐这个满心愤怒,被剥夺自我只存有享乐的空壳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报复他人的机会。她就如同经里那位可憎之母、猩色女人,肆意玩弄着她的手下败将,她的奴隶,她的猪狗。

Y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所以才能在我进入O小姐时表现的如此淡然。不过我知道,Y是恨我的。无法拒绝O小姐,也无法仇恨O小姐的她只能通过仇恨我这一方式得到些许的慰藉。而被她仇恨的我,居然也在这份强烈的情感下感到幸福和酸涩。对于我爱着的Y,我居然只能通过和Y爱着的对象性交,才能得到Y一点点的视线。而我面前溺死于欢愉的O小姐呢?她究竟在想着什么?和不爱她的人性交,让不爱她和爱她的人痛苦,她难道就幸福了吗?她难道就快活了吗?

难以启齿的,我居然也在这样的处境中感到幸福。面对Y的痛苦,我竟然和O小姐一样感到快乐。我忽而意识到,我和O小姐是一样的。我爱Y对O小姐的爱,爱Y因为O小姐产生的痛苦,产生的悲伤,却唯独不爱Y。

我射精后,O小姐往我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她说,我是狗。于是我就顺从她的指认成为了一条狗。

名为X的狗被他的主人——Y折磨着。Y拿鞭子抽打狗,O小姐作为看客嘲笑狗。Y无声的愤怒,O小姐无声的胜利,名为X的狗彻头彻尾的失败。他们都是欢愉的,我也是欢愉的。即使是被鞭打、被虐待、被折辱、被宰杀,我也是快乐的。就和Y被O小姐鞭打、虐待、折辱、宰杀还被说“我爱你”一样荒诞。

O小姐命令道:“狗,和ta做爱。”

我不知道O小姐口中的狗是谁,更不知道O小姐口中的ta是谁。总之O小姐口中的狗和ta无外乎我和Y。于是,Y哭泣了。Y掩面哭泣,因为她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仅仅只是通过被精密驯化的本能行事。她用她颤抖的声音质问O小姐,乞求O小姐。她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折磨我?你明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无法……难道这样折辱我你就快乐了吗?”然而O小姐没有给予Y半点的回应,Y彻底绝望了。

我感到可笑。Y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在她最在乎,最爱的人口中吐露出,而且Y还无法拒绝。Y最在乎的生命将她推开,命令她去死。无法拒绝的她只能在追随生命的道路上死去。而X,X的主人Y——只是O小姐胯下的一条狗。他的主人服从了O小姐的命令,身为Y的狗的他和身为O小姐的狗的Y究竟是什么玩意?他明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和他爱着的Y性交,可却是以如此扭曲的方式呈现。

X心爱的Y最终还是成为了别人的狗,失去了所有的生命,成了一具毫无意义的行尸走肉。我满心悲哀,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但是一具干尸是没有流泪的权利的。退出疲软的阳具,无望的我掐住了O小姐的咽喉,殊不知死去的是名为X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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