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下是炭火,坛子内煮着热水和草药,若是女子和双性坤泽坐多了,花穴便可练成名器“三重门户”,曲径通幽,重峦叠嶂,乾元则用另一种特殊的草药熏蒸,药力浸入皮肉,便有可能促成二次发育。
即使单纯的坐在上面,对练习者的下盘也是一种考验,通过用阴部前方伏在坛子上,保持平衡,日久天长,大腿与臀肉都更加结实紧绷,紧紧挤压在一起,又能带来不一样的滋味。
许惊凤的双腿被慢慢放下,侍卫们左右将他慢慢的按在坛子上,有人开口说话:
“凤奴,待会儿记得将坛子夹紧,若是掉下来,略受惩处倒也罢了,就怕你的一身好皮肉被这火炭糟蹋。”
两边的侍卫放手,细细的坛口要稳稳坐住难度不小,许惊凤大腿被绑了这么久,没什么力气,摇晃着就要摔下,双手死死的攥住最后一条吊着他的绳子,滑溜溜的双腿在同样玉白光滑的瓶身上摩擦,好容易才找到一个使力点,而后不敢再动,屁股使力夹紧双腿间的瓶子。
初时,瓶子里蒸腾到会阴的水汽还算舒适,可是渐渐的,炭火越烧越烫,许惊凤觉得自己的会阴部都要被蒸烂了,瓷瓶也发烫,他的双腿想离开却又不能离开,整个人僵硬地端坐在坛口上,膀胱酸胀,会阴烧灼着疼,比先前更加难以忍受。
伍朝偕一进来,便看到他的美人像娇羞的新娘一般端庄地坐在坛口,全身只着一件金线芙蓉红肚兜,其他地方都是雪一样的白。
伍朝偕踱步围着许惊凤转圈,好好欣赏了自己废了大力才弄来的美人的身段,真是纤如细柳,又亭亭如竹,唯一的缺点就是该有肉的地方没什么肉,以后还是得让他多吃点。
他绕到许惊凤身后,搂上了他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腰肢,粗粝的衣物就这样覆盖在许惊凤的身上。
“谁?”许惊凤轻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奴,除了疼你的夫君,还能有谁?”
伍朝偕一边回答,一边开始自顾自揉捏美人的屁股,嗯,还是不够肥嫩丰腴,不如老皇帝手上那个,不过这手感,还是自己的美人摸着舒服。
伍朝偕解开腰封,从底下掏出来自己半勃的肉根,就往美人的屁股里塞。
坐坛子主要练习前半身的力气,所以许惊凤前半身紧紧压着坛沿儿,屁股处却留有缝隙,正好便宜了想使坏的伍朝偕。
“小凤凰,夫君来祝你练习。”
“不……”
许惊凤刚开口,伍朝偕的阳根就呈破竹之势从他的臀缝里插了进去,直把里面当成了另一个小穴。
许惊凤被撞得前后晃动,脚尖有几次都感受到了底下的炭火,他拼命的拽住手腕上的绳子,双腿在坛子上反复挪移,才勉强维持住平衡,阳根上的流苏凤簪啪嗒啪嗒响。
伍朝偕却越操越有意趣,许惊凤后边的臀瓣凉凉的,夹缝间很热,到前方被蒸汽熏烤的已久的地方好像山口的温泉一样滚烫,却恰到好处。
他加速摆胯,这可苦了许惊凤,他要被蒸烂了的会阴上被硬硬的龟头反复摩擦才刻上不久的字迹,虽然酥麻,但是越来越疼。
“不,别插了,求求你…真的,要烂掉了,下边要烂了……”
许惊凤全身的力量都紧绷在下身,可是伍朝偕却偏偏折磨他下身,越来越无法忽视的疼痛和膀胱憋尿的酸胀,让许惊凤带着泣音开口求饶,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在坛子上被伍朝偕用阳物鞭挞,宛若受刑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向谁求饶?”伍朝偕反问。
“向夫主,我…奴真的没力气了,前面也要废掉了,下面好烫,好疼……”
终于提前服软一次,伍朝偕心中得意。
“嗯,夫主就喜欢这样会开口的小奴妾,以后也要学着这样,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夫主,奴好想,好想…如厕…”
伍朝偕解开许惊凤手腕上的绳子,将许惊凤抱起放到一边早已准备好的木盆上,随手抽掉许惊凤阳物上的金簪。
“啊!”
伍朝偕双手松开的突然,许惊凤瘫软的四肢早已经没有了蹲下的力气,狼狈地摔了下去,被禁锢很久的阳物也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一泄如注,完全没尿到盆里,即使许惊凤摔到在地,也没有停止排泄。
曾经目下无尘的世家公子绝望地倒在地上,看着尿液缓缓浸染他曾经日日沐浴熏香的身体,忍不住小声哭泣。
伍朝偕蹲下,为他拂去眼角的泪花:“哎,这下不是小凤凰了,成了乱撒尿的小骚狐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惊凤就这样狼狈地跌坐在了自己流了满地的骚尿里,长时间绑缚导致他四肢失血,酸麻无力,过了很久,他才勉强聚起支撑身体的力气,他想抬手拂走鬓边散落的一缕发丝,却发现手上一片湿滑的尿液,不得不止住了动作。
许惊凤这几日食欲寡淡,少食荤腥,所以尿液的味道也很浅淡,但在他的眼中,整个房间似乎都弥漫着自己尿液的骚气,恶心的他鼻子皱起,眼角也酸涩难忍。
世无能臣,上无强君,竟使小人得志……
此刻,满身污秽的许惊凤偏过头,用碎发掩去了心中的苦恨。
家族倾颓,家人离散,穷途末路却遭小人羞辱,他原本已经举了孝廉,父亲的旧友也主动联络他,加冠礼后,只待合适的官职出现,就可被保举征辟,就可以带母亲脱离这个家,怎料人算不如天算,朝廷局势风云变幻,一桩桩一件件的打击让他这半年如堕云雾,浑浑噩噩。如今到了这样的地步,还要被小人折辱,如果不是家慈仍需奉养,他真想一死了之。
许惊凤气的发抖,但伍朝偕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大大咧咧挺着胯下还未释放的鸡巴,流里流气地去蹭许惊凤苍白的脸颊,怒张的马眼里吐露出的腺液腥臊又带着乾元特有的信香的味道,许惊凤下意识躲避,却被伍朝偕掐住下巴,用龟头从眼睛开始猥亵地描画他的五官。
鼻尖另一个强大的雄性气息缭绕,许惊凤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他抬眼看伍朝偕得意的嘴脸,眼神像一只被污泥沾染白羽而不能飞行的鹤,疲倦又悲伤,伍朝偕眯起眼睛,圆润爆满的龟头开始暗示性地绕着许惊凤渥丹似的朱唇画圈,丑陋狰狞的男性生殖器与美人娇美无比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美人,你爽了,你夫君我可还没有泄呢,美人想用哪里帮夫君泄欲?”
“我们应该从未见过面,”许惊凤答非所问,嗓子因为干涩缺水有些嘶哑:“你为何要这般……这般羞辱于我?就算是往素里,我,或者许家有什么对不起伍公子的事,这几日…也应该发泄的足够了吧,如果阁下此时停手,或可恩怨两清,倘若大人继续如此羞辱许某……许家虽已经败落,但也有昔日的世交老友在朝堂,若是许某久久未现身,顺藤摸瓜下来,恐怕伍大人会惹得一身腥,只为云雨之乐,实在不值……”
“哦,我只知道你是我买的妾,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自古以来,还没有插手别人家事的道理,况且,几个朝廷上木木呆呆的老货,此刻自身未必能保,忙不迭的给我爹送礼都找不到门路的,我会怕他们?用嘴还是用下面,趁你官人还愿意怜惜你,别不知好歹,自己选吧。”
“你!自古阉党权奸,善终者了了,你真以为你们父子能永远为所欲为吗,他日势败,你们就不怕报复?伍大人耳目如此灵敏,难道不知,朝野上下,官员百姓,皆愿生啖乱国者之肉!”
“放心,老子不是天生的金枝玉叶,从来就没想过快活到死,天生一条烂命,死不过碗大一个疤,能玩到许公子这样的货色,也算光宗耀祖,这辈子值了,”伍朝偕冷笑,狠狠掐住许惊凤的脖颈向上提,原来这家伙还是天生神力,一只铁掌箍的许惊凤白玉般的脸眨眼涨得通红,信香也瞬间将许惊凤锁定,伍朝偕危险的凑近许惊凤的脸,鼻尖对鼻尖,眼神疯的不像人。
喘不过来气的许惊凤双眼泛白,嘴唇张开,努力攥取更多的空气,可周围里都是辣死人的烈酒香——讨厌的伍朝偕的信香气味,腺体烫如火炙,伍朝偕最钟爱的就是这种从内到外对对手全方面的压制。
“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惊凤的指甲都在伍朝偕手臂上扣掉了几块肉,伍朝偕将许惊凤掼倒地上,松开手,冷漠地看着自己手臂上流出的鲜血,旁边的丫头想去叫郎中,却被伍朝偕眼神制止。
许惊凤缺氧的头摔到地板上,正昏沉着,就又被揪住头发抬起头,刚看清眼前的人脸,两个狠狠的掌掴将他打的眼冒金星。
“喂,还活着吗,死人可不好玩。”
没等许惊凤说话,伍朝偕的拇指和食指就强硬的挤进许惊凤的嘴巴,夹住他的舌头向外压,让他像狗一样舌头伸的长长的,嗓子里发出嗬嗬声。
昔日门庭显赫的许家嫡长公子,今日却像一只丧家之犬跪在自己脚下,口水滴滴掉落。伍朝偕用指甲划了几下许惊凤的舌根,直到手下有滑滑粘腻的血液触感才停止。
“许公子曾经确实以这条善辩的舌头见长,但是进了我家门,可就是我家的人了,该让调教嬷嬷好好教你说话,下次再出言不逊,许公子可能就不需要这么一条舌头了。”
手指威胁性的又按了几下,终于放过了许惊凤可怜的舌头,拿出来的手指带血,还没等许惊凤吐掉带血的唾液,伍朝偕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掌劈向许惊凤耳根,卸掉了许惊凤的下巴。
许惊凤下颚一麻,再也说不出话,只能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伍朝偕,伍朝偕却被他看的笑了起来,把许惊凤挣扎的双手绑到身前,再把他像垫子一样铺在冰凉的地上,然后像骑一匹小母马一样骑坐在他的胸膛,一手扶着鸡巴就往许惊凤的嘴里怼。
许惊凤胸膛上压了个成年乾元,本来就出气不顺,嘴还被肉物堵住,伍朝偕鸡巴上男人的骚味不算重,但另一个乾元强烈的味道实在让他想吐,可是那肉棒像活物一样顺着他的嘴像里拱,还时不时蹭着他嘴里的伤口,带来咸咸的血腥味道,让他止不住的想要干呕,可这更便宜了伍朝偕,他只感觉到最敏感的龟头抵住的软肉像另一张小嘴一样拼命的吸吮挤压,爽的他兴致飙升,腰胯像公狗一样上下耸动,完全没把许惊凤当人,只把他当个泄欲的死物。
那滑嫩的龟头随着伍朝偕摆动的身体越插越深,几乎完全堵住了许惊凤的喉管,他几乎吸不了气,手脚挣扎,两眼渐渐发白,呜呜的叫声也弱了下去,身体渴望氧气,喉咙越收越紧,希望从外界吸来哪怕一点空气。
对于伍朝偕来说,就是胯下的鸡巴套子更加的贴合了自己的鸡巴,他就着喉咙的收紧越操越快,直到许惊凤手脚抽搐,喉咙像发疯一样的绞吸嘴里的鸡巴,伍朝偕从没感到这么爽快过,鸡巴痛快地连连喷射了十几股浓精,才绵软下来,却还搁在许惊凤的口中暖着不拿出去。
这些浓精有的直接灌入胃袋,有的则沿着食管的空隙倒灌入呼吸道,直接从许惊凤的口鼻中喷了出来,溢出的精液流的满脸都是,配合许惊凤因为窒息而泛白的双眼,无与伦比的淫乱。
伍朝偕起身时,才发现许惊凤的腿下又积了一滩透明的粘液,人在极度窒息的时候往往伴随着失禁现象,原来刚刚伍朝偕射精时,许惊凤被鸟笼裹的皱皱巴巴的鸡巴也吐出了一堆似尿非尿的淫液,到达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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