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朝偕本想等着许惊凤醒来继续亲自上手调教他,不想皇帝急召,他只好更衣熏香,上马奔赴宫门。
他对殿前侍候的陌生侍卫点点头,今天他的那个便宜爹竟然没有在门口等他。
他绕过屏风,鼻尖嗅到一股腥甜香气和乾元信香混合的味道,格外暧昧,有一美人云鬓高梳,浑身赤裸,只下身裹了轻纱,正柔软地爬伏在韩羿飞盘坐着的腿上,韩羿飞一手批阅着奏折,一手放在美人光洁雪白的腰窝上。
伍朝偕面不改色的行完了一整套礼,在一旁垂首恭候,心中默骂,这老皇帝,玩的还挺花。
其实皇帝不老,反而正值春秋鼎盛之年,剑眉斜飞入鬓,五官凌厉,笑也含着威势与冷意,只是伍朝偕总是看他不顺眼,因为这狗皇帝让他们父子为其剑刃,千夫所指,自己却与他们明面上割席,让伍氏父子假做太后的势力。
伍朝偕多次提醒父亲,小心狡兔死,走狗烹,伍青也只是沉默不言,要不是为了钱权,他才不想做这皇帝的走狗。
心里咒骂是心里咒骂,表面上的伍朝偕依旧恭恭敬敬,韩羿飞也当没这个人,手旁若无人的在美人身上爱抚,渍渍的水声传来,韩羿飞的手指已经顺着美人肥白的臀部进入那幽深之地。
美人似是羞耻似是难耐的将脸埋在韩羿飞的大腿上摩擦,韩羿飞手臂动作加快,美人抖着腿发出清哼,殿内甜腻的感觉更重了。
美人明显是爽到了,屁股像发情的母猫,撅得高高的,韩羿飞轻蔑地笑,狠狠掐了把美人饱满的臀部,臀肉如乳肉般溢出,美人痛呼了一声,又马上安静下来,韩羿飞随手拿起旁边的镇纸旋转着塞进美人的下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别馋了,朕要谈正事了。”
韩羿飞指指旁边的坐席,伍朝偕心领神会地上前跪坐,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他的鼻子下面完全不是美人的屁股,也没有感受到坐席被美人的春潮打湿。
韩羿飞嘲笑他的恭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敢看吗,这骚货不是朕的妃嫔,只不过是一个取乐的玩物罢了,就是摸一摸也无妨”
伍朝偕低头:“微臣不敢。”
“呵,刚来的时候还有点意思,现在被你那个没意思的爹也传染成了绵羊,不过,朕听说你把许家的那位纳了,想来瞧不上这种低贱的货色。”
“臣不敢,许氏抄家流放后,其他世家都收敛了许多,但许氏的罪名并非毫无周转的余地,仍有许多人意图翻案,陛下留下许家大公子,正是要给那些想以许氏名义作乱的贰臣一个钩子,臣纳许氏则是为了在钩子上加饵,让那些祸患之人按耐不住露出破绽。”
“你倒是会给自己的色心做辩,好好办你的事,这些小事,朕不会计较,这是沈躬的名单,你知道怎么做。”
伍朝偕小心的将名单折入衣袖,在韩羿飞允他退下后离开了大殿。
伍朝偕走出大殿很远,才转身着盯了一会崇明殿上的牌匾,每次拜见皇帝他总是感到浑身不适,明明在笑着,眼睛却像鹰一样凶狠逼人,看着他的时候明明含有轻蔑,言语上却表现的亲热。明明大权在握,在外却只装作大权旁落,被太后欺压,理所当然的暴戾多疑。
他们这些执棋者可以全身而退,可他和父亲会有后路吗。
这边,崇明殿,伍朝偕走后,韩羿飞拽住美人的头发:
“怎么,被你儿子看到高潮,很兴奋?”
只见一张傅粉施朱,艳若芙蓉的美人面吃痛的抬起,如果伍朝偕在,估计能勉强的从他的眉目中分辨出这竟然是他那个所谓的权宦父亲。
伍青梳着美妇人的发髻居然也毫不怪异,反而雌雄莫辨,娇媚异常,只除了那双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何人见到伍青的第一次都是惊讶的,最让人感觉心头发毛的就是他的那双眼睛,一个权宦的眼神该是神么样的?凶恶,威吓,傲慢,得意?伍青都不是,他从长相就不像个太监,反而眉目清秀,有书卷气,不像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眼神像是澄澈的湖水,一望入底。
但是,在遭到伍青切实的构陷与惩治后,很多人更愿意相信这是另一种深沉。
这双被很多人误以为深沉的眼睛,在韩羿飞高兴时,是清澈淡泊,在他暴戾时,就是眼中无物,迟钝无趣。
“被你叫硬了,滚下去,给朕含含鸡巴。”
韩羿飞被越来越木头的伍青弄烦了,毫不怜惜地拎起伍青的脖子,就往自己胯下按。
伍青蛇一样从韩羿飞胯下钻进去,用舌尖舔带着咸腥的龙根,又在马眼上打转,小猫吃奶一样舔嗦。
“贱货,别人越调教越骚,你越调教越呆。”
韩羿飞嫌他太慢,一把扯开挡住伍青下身的白纱,嫌弃的揪了揪伍青紫红肥厚的阴唇,将小阴唇里夹住的露出一点头的镇纸咕啾一声迅速抽出,抬起伍青一只腿便操。
一龙入洞,不待半点缓和,即使久经欢爱的伍青也感到小腹一痛。
韩羿飞轻车熟路,枪头直指宫口,肥嘟嘟的宫颈口只略微撞了几次,就微微张开小口,羞涩的接纳了它的老朋友。
可它的老朋友却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它,完全把这神圣的生育之地当作一个鸡巴套子,大开大合,捣的子宫连连收缩
“骚货,生完孩子被我操这么多年,肉都操松了子宫口还是那么小,过几天再去坐坛子缩缩阴,只有一段紧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羿飞操人极狠,囊袋拍着伍青的下面啪啪作响,将伍青撞的眼睛翻白,下体发麻,见伍青不给出更多的反应,韩羿飞大手一探,扯住伍青硬如肉豆的阴蒂,剥开包皮用指甲狠掐,伍青啊了一声,拼命并拢双腿,韩羿飞又拽住伍青的阴茎,想要拽掉似的狠拽。
“不……不……”伍青终于开口说话。
“这才对,你什么时候成的哑巴?再不说话把你变成真太监。”
“陛下……饶了骚鸡巴,让骚逼赔罪,骚逼想…多含含陛下的龙根……”伍青一边求饶一边喘,口水流了满脸,眼神迷蒙。
韩羿飞这才稍微满意,腰胯摆动着在伍青汁水飞溅的逼上驰骋,一边干一边左右开弓啪啪抽打伍青的屁股,直把他当成一匹胯下的母马。
抽插百十下后,韩羿飞用鸡巴头挑起子宫,在伍青腹部顶出一个凸起,鸡巴前面膨大成结,滚烫连绵的精液彰显这个乾元旺盛的精力。
成结的过程很漫长,对乾元来说影响不大,但对被乾元操的那个人来说,卡在子宫的节又大又涨,好像随时就会卡住宫颈将子宫拖的从阴穴口露出来,子宫内也都被强大乾元的精液占据,小腹微鼓,好像随时就会被乾元操大肚子,收为禁脔。
操完,韩羿飞用笔筒将伍青不断流出淫水的逼口堵住,把小阴唇撑得边缘发白。
“滚去换衣服,别把骚味弄得到处都是。”
伍青踉踉跄跄地起身,一瘸一拐地到耳房更衣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惊凤一开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醒了。
整个头都被什么东西包住了,眼前一片黑暗,耳朵里塞满了棉花,鼻子间萦绕着野兽皮毛的味道,感官变得模糊。
怎么回事?
许惊凤试图移动手脚,大部分身体好像都与大脑断开了链接,从手指微动到全身知觉恢复,全身上下一片抽筋过后再次充血的酸麻。
他的手脚都被锁链拘束住了,悬吊在半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
他动作的幅度变大,但是并没有人理会,时间流逝,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自己,越来越满的膀胱让他忍不住缩起脚趾,但是,他没有办法尿出来,越是尿液积蓄,阴茎上坠着发簪的感觉越强烈。
“唔…唔唔…”
他憋的忍不住发出声音,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他。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只能感到自己的膀胱处越来越酸涨,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包。
他试着入睡,但鼓鼓囊囊的膀胱根本难以忽视,他睁着眼慢慢熬,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让他的眼睛酸涩起来。
当他感到面前有很多人走过带起的清风时,他几乎有些感激,对他做点什么也好,别再让他吊在这里无人问津了。
有人解开他的头套,他感到发根逐渐放松,耳朵里的棉花也被拿出来,只有眼前还围着厚厚的黑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重物挪动声,身下升起蒸腾的热气,吊着双手的绳索被放下,许惊凤感到自己慢慢坐上一个光滑脆弱的圆形口子。
侍卫们继续调整着许惊凤的位置,直到许惊凤的整个会阴和卵蛋都坐在陶瓷坛瓮上,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是那些以身段取宠者的练习法门,老鸨龟公们称之为坐坛子,方法就是用下半身,特别是对应阴部的下体骑在一个广口的坛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