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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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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江老板就是一个孩子。嫣然的手在他脸上拂过,那*的温暖的感觉。突然,他笑了,笑得很满足,很幸福。一点都不像喝醉酒的样子。

安琴看着他知足的笑脸,问道:“现在不想跳楼了?”

“不,不想了!”江老板诞着口水道,“我见到嫣然了,我感觉生活如此美好!我干嘛还去跳楼?”

他趔趄着站起来,“走——,我们走——!”

江老板的傻样,让在场的人都抿嘴一笑。

“他还没付酒钱呢!”一个浓妆艳抹的吧女不屑地看着江老板。

“我——不是刚刚付了很多吗?怎么——,又要付钱?”

“刚才那是小费,我知道你所有的钱都付了小费啦!”

安琴问那吧女:“他欠了多少酒钱?”

“六百。”

安琴替他买了单。四位女孩在众目睽睽之下连拖带搀地带走了江老板。

好不容易将江老板塞进车里。四位女孩一路疯笑着。在这个春风荡漾的月夜里,一辆白色的车子向郊外疾驰而去。

翌日凌晨。在郊外的奶牛场里,江老板被一阵寒冷和腥臭味激醒。

眼前的景象几乎令他暴眼。他竟然抱着白花花的奶牛睡了一夜。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几乎赤裸。他狼狈不堪地从奶牛肚子下爬出来。

而在此时,他的妻子美凤正朝他快步走来。他吓得脸发青,腿发软,尴尬得无地自容……

一夜总算过去。

女孩们一醒来便处于一种紧张的兴奋状态。她们渴望能听到江老板的电话,渴望江老板的破口大骂,或大声抱怨。

她们“心事重重”地等待着,期盼着,一起围着吃早点。嫣然将热好的牛奶递给她们——

于是,再也按捺不住,捧着牛奶,人人笑得东倒西歪。

牛奶溢出杯子,湿了她们一身。

蓦地,手机响了!

她们突地收住了笑,脸上有一种如临大敌的紧张和激动。

章节4

3。倜傥男人最风流

江老板果然给嫣然来了电话,但他并没有破口大骂和大声抱怨。他不敢!他已领教了这帮女孩的厉害了。他只是不想再次惨遭横祸,才打电话来道歉的。他在电话里一再向嫣然保证,今后再也不敢打骚扰电话了。

——那只是一个活在禁忌中的,偶尔有一点*的普通男人吧。

嫣然扔了手机,心里没什么快乐,也没什么不快乐。

次日早晨,安琴的房门挂出了一块“谢绝打扰”的牌子,上面写着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

“告姐妹们:本小姐将自动隔离十天,在这十天里,我需要绝对安静。出门碰到,也请你们不用招呼我。谢谢合作!”

“不会吧?写作的人都这样折磨别人?”雨荷很是惊讶。

“谁知道,神经兮兮的!”紫玉道。

“装什么神秘,碰到也不打招呼,梦游啊——”嫣然故意提高声音,冲着房门喊道。

她们当然知道安琴能听见她们的话,她们也知道安琴不可能会出来开门。最后她们都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但内心里的好奇却绞成一团。终于,她们三人六目对视,齐心协力,撞门。可那厚实的木门纹丝不动,总不能拿刀去砍了。

嫣然捡起撞落的木牌,很慎重地挂于门锁上,死心道:“大作家,你就好好写吧,我们去上班了!”

嫣然是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她专门做婚姻保险,这是所有险种里最冷门的一种。可她的业绩却是公司里最高的。

同事们表面上羡慕,内心里妒忌。漂亮再加能力的女孩从来都是人们说三道四的对象。对于这些,嫣然大都置若罔闻。

今天,她分别约见了三位女士,并成功地动员她们买了保险。和平日里一样,她没什么快乐,也没什么不快乐,这只是她的工作。

回梅园时,她正遇上远游归来的罗泽。

罗泽留着漂亮的络腮胡,挺直的鼻梁,高颧骨,鲜红而厚实的唇,本来白皙的皮肤现在晒成了古铜色。他的眼睛深邃,敏感。看上去有几分疲惫。破旧的牛仔裤遮住了整个鞋面,几乎拖地。咖啡色的宽松毛衣随意懒散地套着,两个袖子摞得高高的。一副狂放不羁的街头流浪汉的气质。

“你回来了?这次去哪儿流浪了?”嫣然侧着头问。

“女儿国。”

“哟,又糟蹋了多少女儿身了?”不知什么原因,嫣然一看到罗泽,总像是冤家对头,话里带刺,句句扎人。

“反正不会糟蹋你老人家,我保证!”罗泽作投降状,他想息事宁人,“告诉我怎样才能见到安琴?她怎么了,连手机也不开。你能不能帮我转告她一下,就说是我回来了,想见她。”

“你以为你是谁?她连我们姐妹都不见,难道会见你?”

罗泽笑道:“你怎么知道她就不想见我?要不,你让我进去,她肯定愿意见我!”

“臭美!没有一个男人能走进这个大门,尤其是你!”

“喂——,你们也太造新闻了吧!”罗泽一把拉过嫣然的手不放,“没必要将自己搞得那么酸吧,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嫣然上下左右打量他一遍,道:“还有人像你那样更造新闻的么?非要做出一副金盆洗过手的样子!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诗歌献身?你看看你这酸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罗泽赔笑道,“我们别争了好么?你就放我进去吧,我叫你姑奶奶了,还不行吗?”

“不行!”嫣然“哐当”一声关了院门。

安琴的半个身子从窗口上缩了回去,她早看见楼下的罗泽。有时候,男人的坚持对女人来说也是一种魅力。

如果在这个小城里,非得让她选一个男人去爱。毫无疑问,她会选罗泽。

十年前,罗泽的父亲是宜城最大的房产大户。子承父业,罗泽管理公司整整七年。在他父亲死后的第二年,他毅然将公司转让给了别人。他觉得赚了那么多钱,已足够让他花上一辈子了。

他是诗人,他追求的是一种绝对自由、放纵的生活。这是他想像中的生活极品。

当罗泽做出这样的选择时,曾轰动了整个小城。很多电台报社争相去采访他,可他拒绝所有的采访。一个人流浪去了非洲,一年后回到宜城。

他就是这样一个无拘无束,低调而又风流倜傥的男人。

一般来说,诗人的浪漫都带些酸味。罗泽却不同,他有厚实的家底做后盾。金钱使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浪漫和不羁罩上了一层光环。加上他高大洒脱的外形。倾倒了无数女人的心。

安琴不爱诗,也从不写诗。但是,她爱诗人的敏感和痛苦,爱诗人的孤独和寂寞,爱诗人的疯狂和绝望。

可诗人的心灵和情感都是极其脆弱的。喜新厌旧,唯我独尊是诗人与生俱来的品格。

很多时候,让你爱上的那个人,并不一定会成为你的伴侣;而可以成为伴侣的那个人,却不一定是自己所爱的人。

安琴的手里拿着白宜的画报。她和白宜对视着,仿佛在等着白宜能开口说话。告诉她一段逝去的故事,一段消失的爱情。

可白宜不会开口,永远不会。她已化作一缕青烟,成为一个永远的谜,带着三十年代苍凉的底色。

时间总是那么容易过去。几天来,她写了删,删了写,电脑都快敲破了,却还是连一个小 说'炫&书&网'开头都没写成。

安琴显得烦躁不安

“哗啦哐啷!”——奇异的巨响,安琴突地转身,只见一团人影破窗而入,滚落了一身玻璃的碎片!

只见罗泽拍了拍手,又掸了掸袖子,若无其事地,冲安琴一笑。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能爬得如此潇洒。

一地的玻璃,仿佛心的碎片!

他扎碎过多少女人的心?他站在碎片中间,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笑着。

“你的手在流血!”

“伤了手不要紧,只是不要伤了心。”

“你的心,别人伤得着吗?”

“别人不能,你能!”罗泽握住安琴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几乎是猝不及防地,安琴稍一挣扎,反被罗泽抱住。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胸口,可她听见的却是自己的心跳,一声高过一声,犹如闷雷。

温暖的胸膛,有力的拥抱,给了她瞬间的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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