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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下午,我带着买好的一些菜,到了她住的地方。她穿了一双白色的凉鞋在楼下等我。居然在十四层那么高,和我一样也是一个人住。她说房子是她亲戚闲置的,她住不花钱。回到了家里,把菜放进厨房,我主动把她全家参观了一遍。一间卧房,一间书房,两室一厅,被她布置得很精致,一个人住够宽敞。“看来你挺喜欢白色和黄色。”白色的床单,黄色的被套;白色的布艺沙发,黄色的靠垫。
“对,被你看出来了。”
书房的一角放了一架小型的健身器材,对面的柜子上是一把小提琴。我把里里外外转了个遍,有一种深闺探秘的感觉。
“你把家里布置得可真是漂亮。”
“是吗?过奖。想喝点什么?”
“看看你有什么?”
“茶,橙汁,纯净水。”
“纯净水,谢谢。”
“好,那你先随便坐,不要客气哈。”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前面茶几上放着一个小烟灰缸。难道她抽烟?但又不像,擦得干干净净的,像是很久没用过。沙发的一角放的是一个毛绒玩具,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维尼熊?”我问。她点头说是。
“你也知道?”
“当然了,我小时候还看过这个动画片。”
“你这里真的让人感觉很温馨。比起我住的地方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你们男人当然没有我们女人会布置家了。”
聊到六点钟,我说我该下厨给她露一手了。请他坐在沙发上等,然后自己套上了围裙。客家菜做起来是稍微有点麻烦的。但凭借我妈给我打下的扎实基础,以及这两天的反复练习,速度和风味应该完全不成问题。
洗,切,炒,摆。
“速度这么快!”她作出惊讶的表情。
“不算。”我满头是汗,边说边解围裙,“快过来尝尝,看看我的实力怎么样。”
“还真不错。”她一面品尝,一面夸耀我的厨艺。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她问我。
“读小学的时候就开始了,信不信?”我说,“我妈告诉我说不会下厨以后就没有女孩子喜欢,吓得我赶快把妈妈的手艺全部学到家了。”我的话笑得她前仰后合。
饭吃完了。我想挣个表现去把碗洗了,她却坚决不要,说先放在那儿,等会儿她自己来。我们端着杯子,在阳台上闲聊。我问她的择偶观,她说她认为两个人只要情投意合,就不应该再有什么标准和限制。
“那老头也没问题?”
“也许。”
“老外也没问题?”
“当然。”
“那黑人呢?”
“可以。”她表情坚决,想要证明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不行。”我露出遗憾的表情,摇头到。
“为什么不行?”
“你皮肤这么白,如果找个黑人,以后岂不是要生个斑马出来?”
我的话笑得她把杯子里的水抖都抖了一地。
她一边笑一边找出拖把去吸阳台上的水。我走到电视柜旁边,拿起上面的一个小装饰品,一白一蓝,一公一母,两只小维尼熊。
“这个东西挺精致啊。”我说,“在哪儿买的?”
“别人送的。”
“以前的男朋友送的?”
她突然移开了目光,没有回答我。
我好像不该问这样的问题,赶忙转换了一个话题。
第十八章
我们一直聊到九点半,我告诉她我要走了。
“不多坐会儿。”这当然是套话。难道孤男寡女还要再聊到十点半,十一点半?
“不早了,该回去了,不影响你休息。”
“谢谢你的厨艺。”
“不谢,很高兴和你度过这么一个轻松愉快的晚上。”我没让她送,自己下了楼。
与她一天的相处,整体来说非常的不错。交流中,她不回避我,但是在她心里,绝对的还是存在着一点拘谨,存在点心事,虽然我还不敢确定是什么。
又是一周过去了。自从唐敏上任后,由于她良好的管理方式,公司的气氛活跃了许多。大伙都觉得这个新来的上司还真不错,比以前的可要强千百倍。
今天晚上,我又找赵满和文远出来打麻将。赵满出来了,文远却说有事来不了,我们只好另外找了一个人来凑桌子。我问赵满:“文远这个家伙能有什么事啊,他不是最爱说打牌最大吗?”赵满说:“他不是又在追一个女孩子吗?你见过没得?”我说没见过。估计又是瞄上哪位漂亮妹妹了,舍不得松手。
文远是个不得消停的色胚,重色是他的本色,但是他不轻友,这是他的优点。今天居然不来,下次就一定要找他好好算帐。
很久没看见陈娜了。这才是真的。有大半个月了吧。我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终于等到她给我回了一个。我问她怎么跟我玩失踪,平时那么闹腾的,这几天突然消失了反而不习惯。她竟回答我说她是这两天工作太忙,没力气出来找大家玩了。
工作忙,吹壳子。她那种单位再忙也忙不到哪里去,而且从来就没听她说她工作忙过。肯定有其他的原因。难道是她叫到男朋友了?谢明阳?不得而知。
想到这里,我又回忆起大学时代谢明阳苦追陈娜的那段日子里发生的一件事。一天晚上合唱团排练完,我和陈娜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她非要叫我帮她去跟谢明阳说清楚,叫姓谢的不要再缠她了。毛病,我怎么可能去给我的同班同学说这种话,别人会怎么看我。她扭着我说个不停,我们从学生俱乐部出来,一直包着学校转了一圈,到了后门河边,她还不肯罢休,整得我有点烦。我说你别折腾了,自己去给人家说,以你的脸皮还怕说不出口吗?当时已经有点晚,河边根本没人了,黑黑的。静静的。我突然听见河边有人在叫,是女人,然后就是被人捂了嘴呜呜嗯嗯的声音。我和陈娜沿河岸走了一百多米,借着远方微弱的灯,竟看见有两个男的在调戏一个女学生。差不多也脱光了。陈娜好像傻眼了,我立马叫她去叫人,然后冲了过去,先给左边那个男的一脚,然后一个倒拐子打在他的头上。瞬间,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晓得了。
年轻人就是冲动,后来才知道是被另外一个男的从后面敲了一火砖,幸好陈娜叫人叫得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校医院的观察室里,头顶是一阵一阵的痛。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陈娜,居然在抹眼泪。我坐起身来,看看身上青的紫的,颧骨也遭打起多高。不过幸好东西没少,年轻人就是太冲动。护士走出去了,这时走过来一个女生,就是刚才被调戏的那个,长得也不咋的,带着一张刚受过惊吓的脸来向我道谢。我一时无名火气,“你瓜的哇?脑子进水了?这么晚了还在河边走?毛病!”我翻下床就往外走。
陈娜马上跟了出来。我问他你哭什么哭,我又没死。她说谁叫你去英雄救美,吓死我了。我说救美?那两个虾米二流子,这么丑的也要调戏,他爷爷的我亏大了,都是你害的。今天晚上就不该跟你出来走这么远的路,以后再也不要说你那挡子事了,我火冒。
从那以后,陈娜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过谢明阳。谢也不像以前那么追她了。估计是被下了狠话。不过狠归狠,谢明阳这个人也真够坚持,这么多年了还是惦记着陈娜。
认识西雯有一个多月了,交往中,我只感觉我越来越爱她。她不拒绝我的接近,除了那一点点的心结。前天下午我约她去王府井电影城,看了一场凄美的爱情故事。我没什么感觉,她却流了几次泪。她低头抚柔着自己的那条手链。白痴也能看出来,她还没忘记她的前任男友。这条手链,一定是前任男友送给她的。
今天晚上,我把她约到一个咖啡吧。委婉地问到她关于前任男友的问题。我问她说是不是才和前任男友分手,她显得有些不自然。
“你喜欢什么颜色?”我问。
“白色和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