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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了爷几个时辰
看了看天色,再有三个时辰怕是就要天黑了,不知道今夜能不能赶到连城说的那个小镇。
两人相拥,听着外面侍卫交谈的声音,她看不见背后人的面色,垂了眼眸,看着那搂在自己的腰间的手臂,华贵的紫色绸衣,纤细修长的手指,根根如玉。
“主子,咱们多久能到兖州?”瞳儿低声。
“十几日。”
再也无语,身后的人似是已经睡着,呼呼的风吹着车帘鼓鼓作响,瞳儿也安心的闭了眼眸,沉沉的睡去。
身后,温暖的胸膛不曾移开半分。
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上路的,瞳儿醒来的时候,车队已经上了路,外面的风似是也停了,马车里挑着一盏灯,她忙回身,见月寒衣还眯着眼眸,昏黄的灯影下,面色有些白。
心里一惊,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胸膛,急声道:“主子,主子。”
连推了几下,月寒衣才慵慵懒懒的睁开细长的眼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喑哑着嗓音:“醒了。”
见他无恙,瞳儿才放下心,掀开锦被爬起来,撩开车帘,看了看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
“连城,咱们到哪了?”瞳儿探出头,向赶车的连城问道。
“再有半个时辰就该到前面的小镇了应该能找的到夜宿的地方。”连城回眸朝瞳儿笑了笑,轻声道。瞳儿点头,又退了回去。
躺在软榻上的月寒衣,翻了个身子,修长的腿和胳膊伸了过来,姿势慵懒的伸到瞳儿面前。
瞳儿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
月寒衣蹙眉,凝声:“你压了爷几个时辰。”
瞳儿这才明白,身子移了过去,轻轻的揉捏上他的的手臂和腿,低低道:“主子怎么不将奴婢推开。”这手臂肯定是麻了,手掌心都变了颜色,微微的发紫。
月寒衣的眼神灼灼的盯着瞳儿,紧抿着薄唇不语。
准你离开了吗?
马车颠簸,一个时辰之后,才算是到了前面的小镇,寂静无声的镇上,偶尔的传出几声犬吠,连城轻车熟路的赶着马车找到一家客栈。
客栈门前挑着几盏灯笼,小二打着哈欠有气无力的准备关门,见来了客人,忙准备了几间房,连城将马车赶向后院,派人轮流守着,悦儿则是跟瞳儿扶着月寒衣上了楼。
深夜的天越加的冷,冷冷的风吹的人难受,小二送了几样菜到个每个人的房间,悦儿看了看屋内的月寒衣和瞳儿,突然有些暧昧的笑了笑,拉着瞳儿到一边,耳语道:“丫头,爷夜里说不准要个茶水什么的,你便在这里伺候着,我和连城都在隔壁,有事便喊我们,早些休息。”说完,关门退了出去。
瞳儿被悦儿的话和眼神弄的很是不自在,良久才慢慢挪步走向内室。
月寒衣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吃着那不是很可口的饭菜。
瞳儿立在一边,小心的伺候着,她倒是不饿,马车上的点心她吃了不少。
吃了饭菜,伺候了月寒衣净了脸,瞳儿才垂着眸,淡声道:“主子,奴婢先下去了。”
“准你离开了吗?”月寒衣解了自己的外衣,坐在了床上,冷声道。
瞳儿跪过去,帮他褪下了鞋袜,月寒衣躺在了床上,眼睛紧紧的盯着瞳儿,身子往里挪了挪,让出地方,没有说话。
她看着他的眼神,良久未动,就是站在那里,静静定的对视。
月寒衣的眼神渐渐的冷,冷的快要渗出寒意的时候,瞳儿垂了眼眸,解开自己的外衣,褪了鞋袜,小心的躺了上去,躺在了月寒衣让出去的地方。
不是第一次被他抱着,可是,瞳儿觉得他今晚的眼神不同,黑眸的瞳孔亮的让人害怕。
瞳儿刚刚躺好,身边的人陡然翻身压上瞳儿的身子,冷香袭来,清冽醉人。
她惊呼一声,身子被月寒衣压的动不了,他身上灼热的气息轻轻的撩拨着,绝美的脸上,唇角淡淡的笑意。
你这卑贱的身子
她惊呼一声,身子被月寒衣压的动不了,他身上灼热的气息轻轻的撩拨着,绝美的脸上,唇角淡淡的笑意。
瞳儿别开眼眸,红了脖颈,手紧紧的抓着床帐,烛光映在瞳儿的脸上,那不甚漂亮的脸,竟也生出了几分魅惑的味道。
月寒衣低低的垂了身子,将头埋进瞳儿的脖颈间,温热的唇附上她的耳垂,轻声道:“你是在勾引爷。”
他身上的气息格外的好闻,如此相近相贴,让瞳儿的脸越加的红,她不是不知道男女情事,更加不是无知的少女。
“主子。”轻轻的推拒,瞳儿有些尴尬,手指触上他裸露的胸膛,立刻收回来,不知所错。
月寒衣低笑,一只手撑在瞳儿的身侧,一只手抚上她的身子,轻轻的勾开衣带,唇却附了上去,吻在她的耳边。
那异样的感觉,带着阵阵的酥麻和灼热的气息,让瞳儿未经人事的身子轻轻的战栗,眼神也有些迷离,朦胧,还有一丝丝的惶然。
月寒衣低笑,唇上慢慢的吮吸她的耳垂,手慢慢的挑开衣带,温暖的手探进瞳儿的里衣,附上胸前,瞳儿茫然的睁着眼眸,看向月寒衣。
那曜石的眸子似是蒙了一层水雾,无助的看着月寒衣。
他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这卑贱的身子,到也有些看头。”
他的话像是一根针刺进了她的心里,脑中瞬间的清明,眸底的迷离褪去,瞳儿回过头,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月寒衣细长的眉眼。
她的脖颈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可是眼中已然清明。
月寒衣的手仍旧附在她的胸前,慢慢的摩挲着。
卑贱的身子。。。
她的眼底带着深深的抗拒,无言的看着月寒衣。
月寒衣眼神凝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两人对望,又是这样的眼神,抵死都不想让。
这身子却是从没人碰过,干干净净的
两人对望,又是这样的眼神,抵死都不想让。
这些日子的温顺,已然看不到她这样的眼神,清冷,漆黑如墨的瞳子没有一丝的情愫,黑的有些空荡荡。
“奴婢的身子不卑贱。”清清冷冷的一句话,脸上的红潮也尽数的退却,她是奴隶,她是贱命,可是,这身子却是从没人碰过,干干净净的。
黑色的瞳孔刺痛了月寒衣,带着一种无言的抗拒,不屈服。
月寒衣冰寒的眸子眯了眯,从瞳儿怀里收回手,脸上带着阴寒,拉起她的胳膊猛的一用力,将她甩下了床,瞳儿散开的衣衫落了一地,重重的跌坐在冰冷的地上,青丝散落,垂了眼眸。
“滚出去。”冷冷的一声,压抑的愤怒。
瞳儿眨了眨眼眸,指尖泛白,轻轻的拉起衣带,慢慢的系好,提了自己的鞋子,躬身一礼:“奴婢退下了。”
转身离去,眉眼低垂,始终不曾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