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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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九翻了个白眼,她算是看明白了,不管她问什么,这人都会是这个反应。

不过他是真不知道也好,装傻充愣也罢,她一定会想办法确定自己的猜测。

“没事,我也是之前听别人说的,觉得有些好奇罢了。”

随口回答一句,刚想岔开话题,凤逆渊就走近院子,温初九眼睛亮了亮,成衣铺的伙计却比她更快的迎上去准备帮他量尺寸,却被凤逆渊挥手制止,径直朝温初九走来。

走得近了,温初九敏锐的闻到一股浅淡的血腥味,低头。男人的手背已是血肉模糊。

“……”

这是去打了什么才会把手打成这幅模样?

温初九看得牙都疼,暗暗吸了两口冷气,肩膀被扣住,鹰爪似的好像要刺穿皮肉,却不敢在这个时候痛呼出声。

“陪本王打一架。”

“……”!!

王爷你确定是要我陪你打一架,而不是要单方面的打死我?

“王爷,你听我说……”

话音未落,便被提拎着裤腰跃上房檐,几个跳跃之后,凤逆渊落在之前温初九钻狗洞进来的荒院子,随手把温初九扔到地上。

借势打了个滚,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说话,凤逆渊的拳头便袭至眼前。没有思考的时间,温初九一个下腰避开,然后劈了个一字,再拍了下地,借力起身,便到了凤逆渊身后。

这和上次她投军时对付张一斧的招数是一样的。

然而凤逆渊要比张一斧敏锐得多,几乎是温初九刚站好,他便转身按住了她的肩膀。

挣脱不了,眼看一拳又要打来,温初九连忙开口求饶:“王爷!这种发泄心情的方式太暴力血腥了,我们换种方式行不行?”

拳头在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停下,温初九腿都软了,这一圈要真打下来,她就算不死,脸恐怕也残了。

“什么方式?”

半个时辰后,凤逆渊和温初九一起出现在城门外的一座破庙里,两人席地而坐,中间放了一堆柴火,柴火上烤着两只鸡,正滋滋的往下流着油,旁边摆着七八坛酒。

温初九开了一坛递给凤逆渊:“王爷请,人家都说一醉解千愁,你把这酒喝了心情就好了。”

凤逆渊接过一口气喝了大半坛,清冽的酒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浸入绣着麒麟的银色衣领消失不见。

薄唇染上酒色,莫名的诱人。

看得温初九喉咙发干,连忙又打开一坛酒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

放下酒坛就见凤逆渊眸色深沉的看着自己:“醉了心情就好了,那醒了呢?”

醒了你就顾着头疼去了,什么都想不了!

?腹诽,温初九笑着打哈哈,顺手把鸡翻了个面。

没过多久,便有淡淡的肉香散发出来,温初九从怀里拿出两个青果挤了汁浇在上面,又洒了一些佐料上去,没一会儿,香味越发浓郁起来,温初九又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小块用布包着的东西递给凤逆渊。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压得变形的糕点。

“别干喝,吃点东西垫垫,不然容易伤胃。”

温初九目不转睛的盯着肉,头也没抬的叮嘱,说话的时候还能听见她咽口水的声音。

不自觉勾了勾唇,试着尝了块糕点,挑眉,比他之前吃过的都要好吃。

不过,她这样大大咧咧的人怎么还会注意到伤胃这种细节?

“谁告诉你空腹喝酒伤胃的?”

“我大哥。”

温初九想也没想回答,说完,脸上的表情僵了僵,连忙抬手扇了扇烤鸡,深吸一口气:“好香啊,很快就会烤好了。”

看得出来她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凤逆渊也不急着追问,三两口吃完糕点,继续喝酒。

“本王五岁入京,进京第一条就剪了太子的小辫。”

虽然不知道话题为什么突然转变到这上面,温初九还是很配合的好奇:“咦?为什么?”

“因为太子说本王是攥在他手里的小辫。如果哪天威胁到他了,他就会剪掉本王。”

“……”

太子好像也就只比这位阎王大三岁吧,八岁的孩子已经知道巩固自己的江山了?

城府这种东西,果然需要从小培养。

“六岁去丞相府上作客,本王扒了丞相大儿子的裤子。”

“……”

我去,原来害那位爷被笑话的罪魁祸首是你?

王爷你知道自己给那位爷留下了多么深重且久远的心理阴影吗?那位爷就连三伏天去逛花楼都要穿两条底裤以免走光!还染上了怪癖。

呃……

想到那位的怪癖,温初九连忙搓了搓手臂掐断思绪,回过神来,就见地上多了两个空酒坛。

“……”

王爷,这虽然不是漠北的烧刀子烈酒,也是后劲十足的陈年老酒,你这么当白水灌真的好么?

未免凤逆渊醉得太厉害而不省人事,温初九果断抱住酒坛:“王爷,烤鸡马上就好了,你还是先吃点再喝吧。”

“好。”

凤逆渊很顺从的撒手,温初九把烤好的那只鸡递给他,还特别让他注意烫,结果不知道是不是他太皮糙肉厚,凤逆渊直接撕了一只鸡腿开吃。

温初九怕烫,只能鼓着嘴一个劲吹气。

“你小时候就没什么好玩的事吗?”

“有啊,我和大哥出去偷别人家的西瓜吃,结果害二哥被打,还被爹娘惩罚。”

“为什么是你二哥被打?”

“因为他吃得最慢呀。”

温初九回答,撕了块肉吃,然后又喝了一口酒,想到某些有趣的回忆,惬意的眯了眯眼,这种有肉吃有酒喝还有人陪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还有呢?”

凤逆渊问。一只鸡竟然已经被他吃掉小半,地上又多了两个酒坛。

“没了。”

“没了?我刚刚说了两件事。”

他用了‘我’,没用本王,身份好像一下子就拉近了许多,不过这并不能成为温初九跳坑的理由。

“是王爷你自己要说的,我又没有和王爷做交易。”

“我说了你可以不听,但你听了就要对我负责!”

“……”

就算你喝醉了也不能强买强卖,而且负责这个词用在这里根本就不对好么?

温初九一脸抗议,刚想说话,凤逆渊忽的低低的笑了一声:“连你也看不起我?”

“……”

上次他说完这句话好像就暴走了。

怕刺击刀他的情绪,温初九只能屈服。

“好好好,我说,有一次我趁爹睡着之后在他脸上画了个乌龟,然后害二哥被揍了。”

“你又诬陷你二哥了?”

“不是,是爹教训我的时候还没把脸上的乌龟洗掉,二哥笑了。”

温初九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那些太过美好的过往被突然提起,就像封存千年的美酒被拆开,馥郁的酒香喷薄而出,只闻了一下便能叫人醉死在里面。

“你二哥呢?”

上次,她只说她大哥死了,却没有说二哥如何。

温初九又没了声音,凤逆渊掀眸看过去,温初九猛灌了好几口酒,眼眶俨然已经发红。

“你不是说我不想做的事可以不做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要一直问我这种问题!?”

凤逆渊:“……”

这人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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