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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2 / 2)

“他只会禁锢你以达到他的占有欲,可我是真的喜欢你。”宇文墨阳在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与他附耳。“我等你。”

白子规疑惑回头瞥他一眼,招招手就跟着柳爷消失在门处。

“再见,我的小子规。”

白子规还没进府门,就觉得一阵叫人打战的寒气扑面而来,很明显的,他突然不想进去。“王爷很生气么?”

“你翻墙跑掉,这是在违逆他。”

“为什么就不能违逆他!”白子规说完便觉得后悔,想着自己真是糊涂,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不能违逆他,你的命是他的。”柳爷根本没有顾忌白子规的感受,在后面沉沉的回他。

他突然觉得一块重石,深深地嵌在他的身上,他动弹不得。

“这话轮不到你来说!”走在前面白子规突然转身,麻利地抽出腰间的短刀,轻轻地横在柳爷的脖颈上,速度快的,竟是连柳爷都没有反应过来。“我会杀人的。”

“住手!”白御晓在不远处亲眼看着这一切,猛然心悸,他了解他,知道这就是他最后防线,他真的会杀人,真的会动手。

“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好几天,对不起!!!

☆、第四十二章

白御晓不喜欢子规去见宇文墨阳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自那天的遇见后,他总是能预感到今天的局面。这个局面他不是收拾不了,而是下不去手。

现在他被人摁在地上,却还一直仰着头,如他的性格那样不屈服。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白御晓站在院落的正中央,眼底沉沉无物,不知所起的一阵风吹起他暗蓝色的长袍。

白子规没有说话,他也不想辩解,只是仰头看着他,一直看着他。

他在想,这个人究竟要他怎么样?若真如宇文墨阳所说,他拿他到底当做什么?他一直不懂,所以这个时候所有事件都拧结在一起,他想不通,也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

跪下来认错求饶?那是以前什么不知的白子规。去哪里,遇见谁,本身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没有错,也无须认错。

问他究竟把自己当做什么?这话怎么出口?他想得到什么答案?且白御晓会给他什么答案?

想着想着,被拿下的人就开始冷笑……这一切,这本来安稳的一切,终究是被他自己给毁了。

这么多年,他的所有都是他,睡了或是醒着。顺从于他似乎成了他的习惯,即使不愿意,即使很难受。他不知道所谓的爱或者是喜欢,他只知道他的生命中只有他。

这么多年,他一直逼迫着他只有他。

莲觉被送走,柳唤的死,还有这王府奢华的牢笼。没有一项不是为了阻断他白子规有二心而精心设计。

可是!我何德何能!我甚至都从来不懂……你的爱!

白御晓皱眉,他看出白子规眼里那深深的质疑,无奈,还有难过。他后悔自己独断的这样禁锢他,倒不如一开始就把一切都摊开来。

这个宇文墨阳着实不是省油的灯,很会拿捏他的空隙,他究竟跟子规说了什么?叫他几个时辰就变化如此之大?还是……白御晓顿顿,还是这本来就是他种下的恶果?

“打断他的腿。”留下这一句,着暗蓝色袍子的人就转身走,没有迟疑。

“我什么都懂了。”白子规突然抬头,冲着他的背影吼。“你为什么从来都不问问我的意思,只是这样冷漠决断?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

“王爷!”柳爷见白御晓听到这话后猛然站立,就知道此言必定是戳中他情感之处,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敢开口。“不如听听二爷的意思?”

“打断他的腿。”白御晓转过头来,横扫众人。“还要我再说一遍么?”

“王爷,你就饶了二爷吧。”顺子哭着跪下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一个劲儿地磕头。

白子规却一点儿都不害怕,勇敢的直面于那边踟蹰不前的白御晓。“断了就断了,打死又何妨。”

“王爷。”柳爷在一旁轻声,他又像是在劝和,又像是在询问。

“打他四十杖,此后没我指令,不得出王府半步。”白御晓始终没有回头,但他也没有走,对他动杖,还是第一次。

小厮们都大气不敢出,细细碎碎的准备着东西,瞥眼瞧柳爷的面色,他们真是很紧张的,且这打的又不是普通的下人。你说你们打吧,将来怪罪下来都小命不保,你说不打吧,还是小命不保。

白御晓上次给他的责罚,本来以为就很让他长了记性,没成想这才不过几日,他就全都忘到脑后!这个子规,真是年龄越大,越难以驾驭,你不叫他做什么,他偏偏做什么!本来不想这样重责,可他一想到宇文墨阳,就觉得岌岌可危,并不是敌不过,而是在这个情况下不能。

“一!”那边的小厮扯着嗓子喊起来,白子规趴在那里不出声,死死咬着下唇。

白御晓听到沉重的钝响,随着风声,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二!”

“三。”

“五。”

“十……”

白御晓站在原地,闭眼听着,王府的杖子可不是吃素的,规矩就是一杖下去就要叫他吃尽苦头,不出五杖必会出血。可这都第十杖,身后人竟是一声不吭!真是不知道他忍着做什么……白御晓皱眉,你哭爹喊娘,我也好有个由头喊停,你这样一声不吭,是在怨我吗?还是在示威于我?

“十五。”

白子规不是不想喊,而是根本就喊不出来,他早听说王府上的杖子毒辣,能把一个人活活打死。可从小到大,王爷从来不舍得这样处罚他。这种痛,不是单纯被打的那种痛,而是要将你薄皮去肉的那种痛,痛到喊不出来,叫不出来,哭不出来。他想,这样打下去,四十杖完,不要他的命也会叫他几月爬不起来,尔后不要说出王府,只怕路都不能好好走了。

顺子在他一边哭的不成样子,难怪他难过,他跟白子规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这杖子他最明白,平时犯错打上十下,他都疼的死去活来,更何况子规要生生挨过四十!

白子规看着他的样子真想笑,这家伙大抵是吓的。

“二十。”

一杖又一杖,没有停歇。白子规起先还觉得痛,还能感觉到杖子带给他的苦楚,而打到第二十杖时,他就觉得眼前混沌,想抬头也抬不起来,就算小厮不摁着他的肩膀,他也抬不起来。脑中像是飞进去十万只蜜蜂样,嗡嗡嗡的不得安宁,紧接着就感觉眼前暗黑一片,慢慢连他们喊的声音也听不见……

“王爷……”顺子跪着爬过来。“您行行好吧,二爷已经晕过去啦。”

“泼醒继续打。”白御晓心疼归心疼,但他一旦下了决心,是很难改变的。

下人不敢迟疑,忙去打了桶水来,冰凉的井水叫看的人都打寒颤,晕过去的人很快就醒过来。

他这是想打死我么?白子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白御晓,难道就因为宇文墨阳?你为什么不听听我的意思,总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告诫我呢?如果我们之间真是那样的关系……我们又何苦……

“二十一。”

“二十五。”

他明白,宇文墨阳全部告诉他了。白御晓终于在这一片不可收拾的残局中找到理智,子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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