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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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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这个故事的灵感来自于一时的兴起。

见多了身分显赫的小攻VS平民小受的搭配,见多了白马王子和男版灰姑娘的爱情故事,突然的就很想写一个截然相反的故事。

然后……

就按照个人恶趣味写了……哈哈。

夏侯晓辰是个很可爱的人物。有些迷糊,有些任性,人是很聪明的,但有的时候又很脱线,咳咳……看起来是个无忧无虑的人物,但却又有著自己严重的心结。

而靖扬,就是最了解他的人了。

而他们的相处方式,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青梅竹马吧!(虽然看起来是很另类的那种……)

比起轰轰烈烈的火花似的爱情来说,他们这一种的爱情模式就平淡多了,有时候它甚至平淡到了让人难以察觉。然而,这种爱情却是渗透性的,在长久的相处时间里,一点一滴,不知不觉的渗透到了心灵的深处。

就好像无影无形,却时刻包围著我们身边的空气。只要离开一刻,就会知道多么的珍贵。

夏侯晓辰无疑是幸运的,他找到了一个了解他,并且能包容他的一切、包括缺点的人。

能够得到长久而甜蜜的爱情,这也是慕言的一点小小的私心愿望,从希望读到这本书的亲爱的大家能够喜欢这个故事,喜欢这个故事中的可爱的主角们。

好了,不多说了,让我们翻开下一页吧。进入故事中的大盛王朝,那个南北疆划地而据的时代——

楔子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看老爹的例子就知道了。

他每次喝多了几杯就喜欢吹嘘当年,特别喜欢说二十年前的灯会是怎样的人山人海,以及娘亲是怎样在人山人海中,隔著两条街一眼相中了他。每每这时,老爹就会用感叹的口吻说,喜欢还需要什么理由?你娘亲对我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啊。

——虽然后来娘亲证实事实是完全倒过来的。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更不需要。

看我的例子就知道了。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很讨厌那个高高的,闷闷的,一直流鼻涕的跟屁虫。每次看到他跟在我后面,看著他的满身鼻涕眼泪,我就觉得很丢我们夏侯家的脸。

——虽然后来老爹证实那个跟屁虫身上的鼻涕眼泪都是我弄上去的。

对于老爹的这种说法,我很怒。身为夏侯家唯一的嫡生子,大盛王朝的小侯爷,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就算那个时候我只有三岁,就算小时候身子弱经常受寒,本小侯爷也绝对不承认是个鼻涕虫!

以后几年,每次又受寒感冒的时候,我就更努力的在外人看到之前,把所有的眼泪鼻涕全部赠到他崭新的衣服上去,斜眼看他扁著嘴,什么都不敢说的可怜样。

哼,亏了他还姓靖,跟南疆十三领之一的靖领同姓呢。

再往后几年,到了我九岁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那个扁著嘴不情不愿跟在后面的跟屁虫突然就长高了。原先只比我高一丁点儿,现在我的头居然只能到他的肩膀了。每次我大声对他呵斥什么,他也不像以前那样只会委屈的扁扁嘴,而是略微的低下头,乌黑的眼睛俯视著我,用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低沉下去的声音问「小侯爷有何吩咐?」

被他拔高的身影一罩,我的所有气势就立刻被他压住了。

我所就读的盛林学馆是大盛王朝的最高学府,里面聚集了几乎所有高官显贵的子弟,历代王侯将相十有八九出于盛林学馆。为了防止未来国家的栋梁被教养成纨裤子弟,同时也为了加深彼此的感情联系,学馆内的学生一律施行寄宿,每三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带著几个月的火,气冲冲的从学馆冲回家去,扑到娘亲的怀里告状,憋足了气,数落了半个多时辰的罪状,娘亲还好,搬了把椅子坐著旁听,老爹不知道为什么笑得前仰后合,我怒瞪他也没用,最后还是娘亲瞪了他一眼,老爹这才收了笑声,带著憋笑的表情,把那个罪魁祸首从我身后拉出来,「靖扬,你别在意,辰儿这是小孩子心性,恼你长得比他高了。」

我气恼的大喊,「我才不是小孩子心性呢!」

那个罪魁祸首望了望我,沉静的对老爹行礼,「侯爷请放心,靖扬会尽力保证小侯爷安全。」

老爹居然还拍拍他的肩膀,「有你伴读,我也确实放心不少。」

看他们一搭一唱的,谁也不把我说的当回事,我气得一跺脚,扑到娘亲的怀里去。

娘亲摸著我的头,笑著说,「别气别气,靖扬比你大三岁,等过三年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个头就会比他高了。」

等了三年的结果是,我长他也长,结果他还是比我高。

——从此更讨厌他。

第一章

晃悠悠的轿子前后晃了几下,稳当的停住了。

我从小憩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睛。

「小侯爷,到了重香楼了。」轿帘子从外面卷起来,那个多少年听熟了的嗓音适时的回禀道。

我没有下轿,而是倚在靠窗这边的绒壁上,叹了口气。

「靖扬,我心情不好。」

外面没搭话。片刻之后,轿帘子被放了下来。外面响起一阵????的衣料摩擦声,又过了片刻,窗帘子往上卷起一半,一只修长健壮的手臂伸了进来,袖口已经很识趣的捋到上臂处。

我低下头,对准手臂上的肌肉,一口咬上去。

外面一声低低的闷哼。

我的心情突然好起来了。咬了没多久就松口。

那只手臂从窗口收了回去。按著我平日里的吩咐,靖扬的声音恭谨的道,「谢小侯爷今日赐牙印两排,计二十……」说到这里,他轻咦了一声,「小侯爷,牙印多了一颗,您长智齿了?」

我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小侯爷,重香楼到了。刚才楼里的小厮过来说,昨日快马送到的新茶已经备好了,客人也都来了,就等著您下轿了。」等了一会不见动静,他在轿子外面道。

「真?唆。」我哼道,「新茶不急著泡,叫他们先送壶普通的碧螺春过来。」

「是。」

「还有,跟纤云说一声,叫她把后车准备好的冰块送一帕子给我。」

「是。」

坐在轿子里,我把包著冰块的手帕摊在小桌几上,喝了口茶在嘴里含住了,手里拣起一小块冰,小心翼翼的敷在牙根处。

啊~~清清凉凉的,果然舒服多了……

窗帘子没有预兆的突然揭开来。

我完全没有防备,顿时被吓了一大跳,连手上的那块冰都忘了挪开。

是哪个放肆大胆的,居然敢乱动定南小侯爷的轿子?!

乍然的吃惊转成了怒气,我怒冲冲的一转头——

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牙痛就直说呀!刚才咬著我不放,你自己不是更痛?」靖扬在窗子外面叹了口气,语气柔和的道。

我瞪了他半天,说,「你不许动。」

「是。」

「也不许把窗帘子放下来。」

「是。」

「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许动手。」

「是。」

抓起小桌几上的茶杯,对准他的脸丢过去。

一声闷响。

我对著他笑,笑容还没有在脸上完全绽开,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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