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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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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渐渐恢复了鲜艳的颜色,桂花吊着的一颗心总算归到了原位。虽说命途多舛时运不济,可她还是十分积极乐观努力向上,尤其不想英年早逝的。

阮听枫神情严肃的伸出修长的两根手指在伤口边按了按。桂花思量良久忍了忍,又忍了忍,终于忍住没有开口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这句在此时显然十分欠揍的规劝。方正她腿麻了,没有感觉。事急从权,她十分有理由相信,在她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后,阮听枫会选择立刻收手再也不管她的死活。

不过,事实证明,金桂花明显低估了阮听枫的爱心同情心和悲悯心。不愧是在寺庙沐浴着佛光成长起来的好儿郎。

桂花伤着了腿,无法正常行走。于是阮听枫一不做二不休一用力把她打横抱起来继续身轻如燕的往回走。当然,被随手扔在一边的猎物也没有落下。至于桂花,由于之前阮听枫用手指碰她小腿肌肤相亲的时候硬是忍住没有开口从而失去了最佳的喊叫非礼时间,此时再叫,好像有点矫情。

而金桂花,一向不是矫情的人。

当吴有率先看见两人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回到院子的时候,眼中立刻应景的闪现出了然促狭的光芒。尤其桂花嘴角还引人遐想的沾着血迹,于是,很自然的,他自动在头脑里勾勒出一幅画面以映衬自己观点。

桂花沉浸在后怕中没有留意这一可怕的误会。阮听枫却是根本没读懂吴有的眼神,只顾赶紧的把桂花送回房间放床上躺着,又回自己的屋子去拿清毒化瘀的草药。

在阮听枫给桂花上药的时候,吴有滞后的了解到桂花被毒蛇咬了这一真实的历史事件。然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实地展现他最近正在演习的周易卜算之术,忙不迭的向桂花要她的生辰八字,说是可以算解毒算运道算婚姻算财运,总之算一切可算之物。

桂花虽然觉得中了毒能不能解那得看大夫是不是好大夫药是不是好药,实在和天意运道甚少相关,可她昏昏沉沉被他噪呱得不得安枕,脑子一热便把自己的身辰报给了他。

吴有抱着那张写着桂花八字的黄纸念念有词嘟嘟囔囔,末了,却又不解的自语:“这八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刚听说桂花出事赶回来的沈三娘一把扯过吴有手中的纸:“你不是号称赛半仙嘛?身辰八字你掐指一算不就出来了。哪里用得着我们凡人的玩意儿~~”附送他一个白眼。

吴有被她一顿抢白,也不恼,指着她手中的包裹问:“这是什么?”

沈三娘没好气:“自己算去!”

走到桂花床边,打开包裹拿出两套干净的衣衫:“桂花妹子,这些衣裳都是新的,你身上的衫子污了,待会脱下来换一身。”

吴有笑嘻嘻凑到三娘身边:“上好的苏锦哟,这么好的衣服都送了桂花,三娘你太善良了。”

三娘秀气的眉头皱了皱,伸手把他快凑到自己眼前脑袋拨向一边:“别在这儿碍事。外头衣服我还没来得及晾,你既然这么闲,就去继续晾吧。”

吴有还待再说,恰逢阮听枫上好药。一句话,三个字:“太吵了。”他便灰溜溜出了屋子。

世界终于安静了,桂花昏沉沉如释重负安然进入梦乡。

第八回 狐狸白小菜

在此之前的八年生涯里,桂花时常幻想有一天自己可以饱食终日不事劳作,整天绣绣花斗斗草悲悲春伤伤秋,该思春的时候思春该出墙的时候出墙,不用担心明天的早饭下月的冬衣。当然,也就做做白日梦而已,照桂花这样累到极致每天晚上沾枕就睡的程度,要想做黑夜梦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是当这样的日子真实出现在她的人生中,她却情不自禁觉得悲催无聊空虚寂寞。即使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是她用喂蛇的代价换来的,着实称得上以身犯险舍生取义。其中体现出的勇敢机智及大无畏精神尤其值得县太爷贴张告示以召民众,当然得附带公益广告“山上有蛇,路人绕行;若是不饶,后果自负”。

至于那个后果,桂花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桂花睡到再也睡不着,便百无聊赖的用眼神描画窗棂上的雕花。这几天除了沈三娘定量给她送饭,阮听枫定时给她换药,吴有偶尔来串串门子感慨一下世事无常佛道永恒,颇有宣扬邪门歪道引诱桂花入教的嫌疑,之外,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其他乐子聊以打发漫长的养伤时光。

看来,人生追求真的是个很玄妙的东西。有了它,时光就如梭了,岁月就荏苒了,白驹都过隙了,即使这个追求没出息到只是吃饱而已。

当桂花躺在床上发霉顺便思考人生哲理准备挖掘一下自己当哲学家的潜力的时候,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人它出现了。

这里之所以用的是“它”而不是“她”或者“他”,完全是为了给下文留点悬念多点噱头,让大家脑经急转弯猜猜这个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出现的人是谁。当然,作者立时就发现这种小动作是如此的多余和没有必要,因为在下一段中答案即将揭晓。

没有抢答时间的脑经急转弯不是合格的脑筋急转弯。。。(…此处纯属作者脑抽话多的衍生物…)

阮听枫沉默的走进屋子,默默地在桂花床边坐下。

桂花下意识的去看他的手。没有药。俄而掐指一算。没到上药时间。再然后抬起头疑惑的将他望着:“阮公子,您有事儿?”他貌似还没有清闲到有时间跟她这个伤员隔床相望相顾无言。

阮听枫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证明他不是闲得无聊来和桂花这个伤员隔床相望相顾无言的,他是有计划有目的有话要说的。

可是,您倒是说啊。桂花眼里闪现无数小问号,一个个一闪一闪抓住阮听枫拷问:你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找我来是有话说不是纯粹闲得无聊为了和我用眼神交流感情的。

悲情的是,这一闪一闪的小问号没有让阮听枫开口,倒是反噬得桂花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开口询问吧,那多不矜持多不闺秀,不问吧,又挠心挠肺火烧内脏般的难受。

果然,好奇心太强就是容易上个火起个泡什么的没有好结果。

总算,在桂花心火旺盛得快把自个儿人道毁灭的时候,阮听枫阮大爷开了口:“那天。”

桂花纳闷:哪天?

“我看见它,在前面。”

桂花更纳闷:它?她?他?哪个它(她,他)?

“没想到,它咬你。”说完,阮听枫用一种很虔诚很忏悔的眼神将莫名其妙的桂花灼灼的望着。

桂花:“?”

莫名其妙的桂花反复的将阮听枫眼中的情感成分分解了又分解解剖了又解剖,终于福至心灵开了窍。那条蛇,他说的是那条咬了她害得她不得不在床上躺得失去人生追求的垃圾蛇。

他这是特意跑来跟她道歉?经桂花仔细研究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鉴定出他眼中的的确确散发出的那是愧疚忏悔的光芒。

他的确是来认错的。

桂花觉得他很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他看见那条蛇的时候那蛇并没有行凶作恶伤及无辜,尚属于人类众多好朋友中的普通一员,所以他完全有理由出于保护动物的美好愿景放它一条生路。虽然后来那蛇的行为实在有违人类朋友的光荣称号,但那纯属个人行为,与阮听枫无关。

即使桂花不觉得他的行为有错值得道歉,但她一向得过且过不喜欢强人所难让别人下不来台,所以她很一本正经的点头答应:“哦,是这样啊。没关系的。”

阮听枫黑漆漆的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还是很不好意思:“害你,受伤。”

桂花想了想,犹犹豫豫道:“…那条蛇咬我是因为它被你控制了?”

阮听枫花容失色:“…不是…”

桂花哈哈一笑:“那不就结了。别说不是你的错,就算是你的错,伤都伤了,我还能在你身上咬一口补回来?”

阮听枫惊魂未定:“……”

桂花觉得,人太闲了就是不好。连调戏吓唬小朋友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都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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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听枫不愧是沐浴在佛光下成长起来的好青年,即使桂花这样禽兽不如的调戏他怀疑他侮辱他戏弄他,他还是没有放弃对桂花的人文关怀和人道救助。

只不过,第二天他来给桂花上药的时候不是一个人。

桂花好不容易单脚跳跃艰难的挪到桌前拿起了一块栗子糕,刚刚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就听见吴有特有的噪呱声音。

“桂花,你吃的那是桂花糕吗?”桂花一口糕点呛在嗓子眼,干咳不止。桂花,你吃的那是桂花糕吗?让桂花不幸产生了自己吃自己的错觉。

吴有恍然:“现在六月份啊,桂花还没开啊。”桂花赞同的点点头,喝了口水。

“那你吃的是去年的桂花糕啊?好不新鲜哪~~”桂花一个不稳当,不雅的把嘴巴里包着的水喷了出去。喷了一半想起来,忙用手捂住嘴巴,艰难的阻止茶水加口水污了别人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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