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辉你快跑,这里有丧尸!”
展炎挣扎着站了起来,眼睛里面一片刺痛,凭着凌辉声音的方向展炎没命地冲过去想保护凌辉,结果一头杵到了门框上……
现场惨不忍睹!
展炎终于给自己来了致命的一下,华丽丽滴昏倒了!
☆、丧尸难养
英雄难当!丧尸难养!
展炎头上镇着冰袋,在一片嘈杂声中醒了过来,艾玛,头顶好痛,额头好痛,眼睛更加痛痛痛!痛到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饿了想出来找点吃的,而且他做的东西好香……嘤嘤嘤……”
弱受丧尸你嘤嘤个P呀,老子才是受害者好么!听见你嘤嘤嘤老子更暴躁了好么!
“别怕,不会有人怪你的,是我疏忽回来晚了!而且这件事我应该早一点跟展炎解释清楚的。”
我擦!凌清你真特么没人性,老子都这样了还特么不能怪一怪了!
等等,这样听的话他们明明就是认识的,凌清一直和一个丧尸住在一起?那样的话凌辉岂不是有危险?可是听他们之间的对话,那个丧尸完全拥有人的神志,跟他爸爸病毒爆发时的情况完全不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别吵,小炎的样子很痛苦,小轩你一会儿一定要好好道歉!”
艾玛,还是小辉辉最好了,又温柔又体贴!
微凉的手指拿开冰袋,轻轻抚在展炎的额头上。
“小炎,你醒了吗?先不要张开眼睛,那个喷雾不能用水洗,你再忍耐一会儿慢慢就会好的。”
展炎饥渴地一把握住凌辉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
“我的眼睛好痛,额头也好痛!”
“乖,别乱碰,我给你吹吹眼睛。”
带着淡淡薄荷香气的风轻轻吹到脸上,真神了,他特么一下就不疼了!
展炎挣扎着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中,凌辉俯在他的身前,近到他稍稍一抬头,就能碰触到凌辉的嘴唇。
展炎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视线渐渐清晰,凝聚在凌辉那略薄的浅色的唇上。
“对不起啦!我刚才实在是太慌乱才会攻击你的,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小弱受软软地开口。
你别在这里破坏气氛的话老子就原谅你!
他们俩的脑电波明显的不一致,小弱受根本没有听见展炎的心声。
“凌叔叔,他好像很恨我的样子,怎么办?”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好好跟他谈谈。”
对,妖魔鬼怪速速退散!
“真的对不起!”
小弱受临走前无限幽怨地回头看着他,让展炎的心软了下来。
“没事了,我不怪你的。”
“真的!”
小弱受眼睛一亮,里面红光大盛,艾玛,吓屎他啦!
“呵呵,真的,快走吧您那!”
房门轻响,两人走了出去,展炎坐起来,半靠在床头上,看着对面在椅子上坐下来的凌辉。
“你……你可以坐到床上来的,我的眼睛还是看不大清楚。”
“是吗?”
凌辉关心地凑了过来,掀起展炎的眼皮仔细看了看。
“还有些充血,你放心,我问过小轩了,他的那瓶防狼喷雾是人工合成的,不会对视力造成损害。对了,你们还不认识,那个孩子叫翟小轩,很单纯的一个孩子,同时,他是一个病毒感染者。”
凌辉在床上坐下,凝视着展炎惨不忍睹的双眼。
“小轩,呵呵,名字很好听!”
“其实有些事情在你住进来的第一天就应该告诉你的,小轩的身上携带TX—3病毒,但是他并没有完全丧失人的神志,这也不是什么特例,病毒感染了全身,也使这些人产生对于鲜血和肉体的渴望,但是最后理智压下了这些渴望,使他们完全能够控制住自己,最后再注射新研发出来的血清,就能使曾经变成过丧尸的人能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小轩在病毒爆发的时候咬伤了自己的宠物狗,但是他马上就清醒了过来,并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不已……”
“所以他自杀了。”
“你怎么知道?”
凌辉惊奇地抬起脸,注视着展炎。
“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他出事的那天我刚好看到救护车把他拉走,我还以为……他死了……”
“没有,只是短暂的休克,在救护车上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当时的医护人员只是把他当成普通的自杀者,看护的并不严。到了医院包扎好伤口之后他就偷偷溜了出来,跑到海边本想接着自杀,被小清见到救了上来。但是他的病情一直在反复,发作的时候就完全丧失理智,谁也不认得,一直到注射了血清之后才稳定下来,这也是凌清一直犹豫着不敢告诉你的原因,他怕你接受不了。”
“怎么会呢?真是一个傻孩子,挺让人心疼的,以后我们好好地照顾他吧!”
“展炎,你还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还有,其实我和小轩是一样的情况,病毒在我身上也爆发过……”
凌辉抬起手,取下眼睛上的隐形镜片,露出一对略微有些暗红的眸子。
“五年前在实验当中,我不慎感染了病毒,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又清醒了过来,但是我的身体已经被病毒改造,我实际上就是你们口中的丧尸,虽然我有理智,能够很好地克制对于血肉的渴望,但是那样也改变不了事实,我们是丧尸,是有理智的丧尸,我们懂得隐藏自己,每天装作正常人一样生活,其实身体由里到外早就充满了病毒,和我们一起生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如果你想走的话,我会付给你三个月的薪水,帮助你在外面找到一个新的住处……”
“我不走!你休想把我赶走!”
展炎忽然炸毛了。
“我都把你们当成一家人了,现在对我说出让我走这句话,你……你……”
展炎抖着嘴唇,悲愤莫名。
“你太过分啦!”
“知道了真相你还愿意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也许哪一天你就会被我们感染,这也是我一直不愿意和你多做接触的原因。”
展炎瞪了凌辉半天,忽然一掀被子,开始气鼓鼓地脱裤子。
“呃,你想睡觉了吗?那我们明天再谈。”
“不是!你别走!”
展炎把裤子扔在地上,又非常悍气地一把扯掉内裤,往床上一趴。
“看!”
展炎一指自己的屁股。
“呃……”
凌辉愣了一愣,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安抚一下。
“挺圆挺翘的,形状十分完美。”
“不是那里啦!再往下一点!”
凌辉又勉为其难地往下多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了展炎大腿上的一处伤疤上,那是一块拳头大的伤疤,中心凹进去了一块,似乎少了一块肉。
“这是怎么弄的?”
“这是被我老爸病发时咬的。”
展炎把头埋在枕头中,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我被救出来的时候,那里已经被咬下去了一块肉,整个大腿上血肉模糊,没有人认为我能活下来,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把我关在医院里,双手双脚都被绑到了病床上。每天都有人过来翻我的眼皮抽我的血,来确定我有没有被感染,当时我也觉得我必死无疑,但是一天又一天过去,我却丝毫没有被感染的迹象,后来腿上的伤好了,我在医院里面一呆就是三个月,他们认为我的潜伏期实在是太长了,就把我作为高危人群隔离在一间疗养院里面,我从一开始的恐惧死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