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2)

>然的电话,王一明打了桃儿的手机,也是要请我们一起出去玩玩的。接着是张国宝,对着手机和张国宝一通胡扯,就要挂线时他不忍就此罢休,对着手机传过来四声响亮的巴巴声,说是给我们四个每人一个吻。刚刚合了手机盖子,还没有放下就又响起来了,她们取笑我说真是生意兴隆啊。方淼打电话问我在哪里忙,在会上怎么没有见到我?我说你只记着看领导,怎么会看得见我,心里有我自然会看得见我。他说我今天不看领导只看你,今天我把自己送给你。我说我正和几个好姐妹在一起,你把自己送给我一个人是不够的。他听后哈哈大笑着说好啊,送给多少美女都行啊。她们听我和这个打电话的人这么热闹,说我和这个人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问这个人是谁。我一时没有向她们介绍方淼的兴趣,便说你们见了就知道了,反正早晚要见的。我们三个的手机此起彼伏响个不停,已经够热闹的了,但和雪儿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三个人的电话加起来也没有雪儿多。雪儿接电话的声音很轻柔,她是主持人,发挥声音的效果正是她的专长。每听她接一个电话都会让人禁不住地想,这声音就是一个大磁场啊,哪个男人听着她的声音能不想入非非呢?

这应接不暇的电话都是没事找事,几乎每个打电话的人闲聊一通之后不是说今晚请你们吃饭就是说请你们出去玩吧。这些电话使我突发奇想,何不利用这些优势合伙开个酒店过过自己当老板赚钱的瘾呢?这样想着就顺口说出来了,如果酒店搞起来,姐妹们都有了钱,我们的生命就真绚烂多彩了。我们有体面的职业,在世面上有摆得开的朋友,再有了鼓囊囊的腰包,这个城市还有哪个女人能和我们比?

我说出这些话之后,雪儿几乎是欢呼着说我的姐呀,你可真了不起唉,这么伟大的想法你是咋想出来的嘛。秀芳说你这是突发奇想白日梦而已。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又有了雪儿的欢呼垫底,听到秀芳这样说就有些激动起来,我连争辩带批驳地一口气说:有时候突发奇想能够成就大事业,许多人就是因为敢想才造就了辉煌的业绩,秀芳你这个人就是随遇而安就是缺少进取精神,姐们儿,最热闹的是官场,我们身处局外,太寂寞了,我们有漂亮的容颜和性感的胴体,我们要深入进去,进行一场与男人的战争,杀他个人仰马翻!桃儿瞪起眼睛望着我问道:战争?我还没回答,雪儿就激情万状地说道,太棒了,一场女人的战争,花儿刚才那番话就是我们的战争宣言。桃儿大概受了我和雪儿的感染,缓缓地说道,是一场战争,一场与男人、与社会、与官场与各种不合理现象的战争。

秀芳看我们一个个激情澎湃的样子,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不是没有太多的钱嘛。听她慢吞吞地说出这顾虑我才想起开个象样点的酒店是需要一大笔钱的。我正寻思着不知怎么回答,雪儿说我们想开酒店就一定会有钱的,现在有句时髦的说法叫举债发展,我们就来个借鸡生蛋。秀芳又认真地问,上哪儿借鸡?我忍不住有些激动地大声说,找男朋友借,这叫战争筹款!

花儿3月17日(2)

情急之中和秀芳这样说话口气是有些重了,雪儿看看我,秀芳在我身边躺着不再说话,正在热烈争论的场面突然间安静下来。桃儿像是为了缓和这种尴尬,平静地说我看啊,开酒店也可以,进行一场战争也可以,但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首先咱几个都不是做生意的人,谁会管理,再说,别将来因为利益分配破坏了姊妹感情。我和雪儿都说她这担心没必要,只要大家都光明磊落就不会影响姊妹们的感情,这本来是从别人的腰包里掏出来的钱,拾的麦,磨的面,谁会那么在乎?

我和雪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这样说,桃儿和秀芳只好附合着说那就试试看吧。

桃儿3月18日(2)

我说:“好,我们啥时候去都可以,要不现在就说定,开完会就去。”

方淼满口应承,说他一定陪着,和姐妹们好好聊聊。吃饭接近尾声,秀芳向我挤挤眼,我向她点点头,便一前一后出去了。在酒店的花园里,我对秀芳说:“你看她的情人有多少,她真会嗲摆。”

秀芳说:“以前没听她说过方淼啊,听他们说也该有几年了。”

我们正这样发着感慨,雪儿也来到了花园里。她大声地埋怨:“你们这两个老妇女,真狠心啊,把一个小姑娘留下当灯泡。”

我笑着说:“老妇女知道你经验欠缺,有意让你开开眼界。”

秀芳也笑着说:“你已经到了青春期了,让老妇女给你上上恋爱课。”

雪儿嚷嚷道:“跟你们这些老妇女在一起,再纯情的少女也非堕落不可。花儿前天晚上还说要搞一次清退,把那些无关紧要的男友清除出去保持革命队伍的纯洁性呢,今天就又冒出来一个方淼,说不定明天又冒出一位圆淼呢。”

她这是说那天晚上在政府旁边的桃花园里赏雪时花儿说过的话。那天晚上,大家正说着一些有点神经有点自赏有点得意地不着边际的话,花儿突然说:“我给你们发布个信息,我决定和赵大伟了断,不再和他来往了。”

她这话像一枚炸弹,轰响在漫漫的雪野里。我和秀芳都停下了脚步,吃惊地看着她。许久,我们才反应过来,我说:“不可能,我不相信。”秀芳也说这不可能。

雪儿不在意地叫喊着说:“你是不是朋友多得顾不过来了,要精简机构啊?”

花儿笑笑认真地说:“看着眼前这些被摧残的桃花我真是说不出的伤感,咱本来也是冰清玉洁的,现在连爱情都不知道真假了,遇到有点权势的男人就想耍弄风情。说实话这一会儿我感觉自己很可悲啊。”

这话倒是真话,我知道她是一个很真实很纯粹的人,她不说言不由衷的话。但不和赵大伟来往,我们觉得她做不到。爱情于她就像盲人的拐棍一样不能离开,赵大伟曾让她那样动心。我也实实在在地说:“你做不到,花儿, 我不信你能做到。不管怎么说,他让你动心过。”

花儿深思着说:“要我一下子脱离原来的生活可能不容易,但是让我慢慢做,张国宝都可以作我的长辈了,还对我这么投入,这么痴情,我还不忍心就这样甩了他,赵大伟已经时间长了,该清除出革命队伍了,和他就当是开了一场玩笑吧。”

雪儿翻出花儿那天晚上说过的话,秀芳我们两个都涮她眼红了,说她还年轻,大的作为在后面呢。

我们开着玩笑转了一圈再走进多伦多包间时,方淼和花儿正头碰着头低语。

从宾馆出来和方淼分手后,秀芳要回家看孩子。 我也说:“出来几天了,得回家看看。”

花儿一听我和秀芳都要回家,便要雪儿和她一起住宾馆,可雪儿说她比谁都急着回家,她要回去看看有没有邮件。花儿无奈地说:“你们都回家,我一个人在宾馆里有啥意思,我也回家吧,季帆出去办案了不在家,回家也是我一个人,真没意思。”

道别后我刚走出几步,就听花儿叫着秀芳说:“秀芳,我给你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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