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头好痛,喉咙好乾,我睡着了?睡了多久啊??手机呢?咦!?
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後,程奏心中警铃大作。
他试图转动手腕,似乎是麻绳,挣脱不开,可恶,双脚也被绑了。反覆睁眼闭眼,眼前被蒙了块布,透着微光,但什麽都看不到。
他觉得冷,室温大概不到20度,皮肤接触冰凉的床单,寒毛直竖,起了一身J皮疙瘩??!!怎麽回事?自己好像??没穿衣服!?
现在是什麽状况?这里是哪里?还有谁在吗?事态发展超乎自己预期,程奏顿时感到心慌。原本以为最多被揍一顿,要不就是吃点官司,赔钱了事,毕竟g那些破事也不到罪无可恕、会被关几年的程度。
他不敢往lu0T的方向多想,只能努力静下心来侧耳倾听,想从能感受到的蛛丝马迹,预判自己逃亡的可能X。
这里应该是饭店或旅馆,床单有洗洁剂的味道,整个空间的气味很单一,没有生活感。只听得到冷气运转的声音,没有窗外门外或墙後的杂音,或许是隔音太好,也可能??啊!该不会是录音室?但谁会在录音室里摆床啊??
周遭一片安静,尽管如此,他还是敏锐地感觉到,这里有其他人的存在。
不能轻举妄动。
程奏醒来的当下,阿杰就察觉了,他坐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默默观察着床上的动静。
这里是Corleone附近某间饭店顶楼的VIPRoom,饭店是自家企业底下的其中一个经营项目,对阿杰而言,刷脸就能自由进出的空间当然要善加利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对方先是挣扎,後来忽然静止不动,呼x1放得很慢。他心想,这人还算是挺机灵的。
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放下时,杯底和桌面发出细小的碰撞声,那人也跟着抖了一下。真有趣!他扬起嘴角,看了看时间,嗯,再放置十分钟好了。
未知令人不安。十分钟的T感时间,之於程奏可能是一两小时,焦虑和恐慌无止尽膨胀,自以为镇定其实内心早已乱作一团。
是不是该逃?都不动会不会错失良机?还是应该大声求救?至少先把眼前的布弄掉,有没有床头柜?等等先别动!这里有人吧?还是其实没有?不行,不管了,再不想办法离开会冷Si的??
突然间,开门声响起,吓得他全身遽然紧绷起来,房间似乎铺了地毯,听不出脚步声,只能用关门的时间判断进来的大约有四、五人。
没有人说话。
接着,床铺从不同方向一块块凹陷,他们ShAnG了!
程奏朝着反方向翻滚,但很快就被拉回正中央,感觉同时有好几只手在自己的身上乱m0,封印在记忆深处的恐惧被唤起,他疯狂扭动身T,大喊着:「住手!别碰我!」然而越想逃离魔掌,压制的力道越大。
他用力咬了伸到面前想捂嘴的手,听到一声脏话,接着肚子被揍了一拳。「唔!」空荡荡的胃部狠狠绞痛着,全身力气被cH0U空,他只能蜷缩着猛喘气,说不出话来。
「我有说可以打他吗?」
「抱歉!老大!」打人的壮汉立刻收手,退到一旁,唯唯诺诺地应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杰起身靠近,揭下蒙眼的黑布。程奏紧闭双眼、咬牙忍痛着,几秒後才发现阻挡视线的布已被拿开,他睁眼眨了眨,平时波澜不惊的眼底,染上害怕、愤怒和一些无法言喻的杂乱sE彩。
「你??」虚弱的声音想装出气势却未果,反倒令周围的施暴者们更加兴奋。
阿杰掏出手机,在程奏面前晃了晃,亲切地笑着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懂的吧?让我拍几张照就饶过你。不听话的话,」他摊开手掌,一旁的小弟递上针筒,尖细的针头抵上微颤的手臂,他看着程奏的瞳孔瞬间放大,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可能会稍微辛苦一点。」
「唔??嗯嗯??哈??」
「嘴张开点,SAOhU0,牙齿给我收好,敢刮到你老子的d我就把你牙全部拔光!」
「欸、你有带润滑的吗?这洞太紧了,手指根本进不去。」
「吐几口口水不就好了?要不你等我S了就有得润滑了。」
「妈的你也g太久了吧?换人换人!」
「别管那洞了,你来m0m0,他皮肤手感真好!」
「rT0u也很敏感,你看,一m0就抖得不像样,真可Ai~」
「嗯??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g,他y了耶!帮人k0Uj也能y,不是欠C是什麽?」
「这家伙挺行的,应该有经验喔!爽啦真是赚到了!」
阿杰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滑着手机,耳边传来的W言Hui语不知为何让他相当烦躁。
确实,人是他找的,指令是他下的,「不许cHa入,其他随便你们玩」,刚刚又多加了一条「禁止使用暴力」,算是很T贴了。
拍照任务已完成,他没兴趣欣赏凌nVe现场,极具羞辱X的对话听多了也头疼。不耐烦地看了看表,时间已过子时,再玩个几分钟就收手吧!
思绪不知不觉飘到高中时期。
之所以记得b凌家兄妹清楚,是因为他当时对程奏很感兴趣。
印象很深刻,那天是个气候乾爽微凉的秋末,T育课老师要大家测量跑800公尺的秒数,测完即可自由活动。
跑第一圈时,他就看见有个男孩坐在围墙最边缘的一棵落羽松下,不知道在做什麽。跑第二圈时,他特别观察了一下,那人什麽也没做,没在看书、也没滑手机,就只是盯着某处发呆。
自由活动时间他借了bAng球和手套,跟同学在跑道上传接球,时不时朝着树下张望,整堂课,男孩就这麽坐在原处,落叶掉在头上也不拨掉,直到下课钟响都没有离开。
後来他发现这个神秘男孩跟自己同年级,在校园内总是独来独往,午休时段常常会穿越少有人经过的西侧回廊,提着一个像是乐器的袋子,朝音乐教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喔,你说的应该是苏程奏吧?」他向就读音乐班的Lewis打听,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答案。
也许是教室位於楼梯转角的边间,又或许是自己的座位刚好在靠走廊的窗边,总之,男孩很常出现在视线里,几乎每天都能见到那个一丝不苟将制服衣摆紮进西装K里、走路低着头像幽灵一样飘过的身影。
不得不说,苏程奏的外型和个X完全戳中自己的喜好,文静、孤僻、不太起眼,跟人缘好、朋友多、从小到大都是目光焦点的自己完全相反,太令人好奇了!然而还没想好要怎麽搭讪,某天男孩忽然不再出现,一问之下才知道转学了。
可惜归可惜,但毕竟是不相识的人,没遗憾多久也就过去了。
再次见面是大学毕业後不久,有次朋友的乐团拍MV想借套鼓,他想说好人做到底,就直接开车帮忙送到片场,顺便留下来看看拍摄过程。
当时他站在角落,总觉得坐在萤幕前跟摄影师讨论镜位的导演很眼熟,但声音又十分陌生,直到看见那人起身,低头走向厕所的背影,脑中闪过高一时每天都会在走廊看到的神秘男孩。
错不了的,是苏程奏!
消失了六年的名字不知为何没有褪sE,从回忆里毫无迟疑地蹦了出来。後来MV释出後,他连看都还没看,就先寻找导演的名字——KanadeSu。
於是他持续关注这人的作品,意外发现很对自己的胃口!无论拍剧情、拍氛围,或躁或静,亦热亦冷,画面都给人一种清冷的透明感,与当初的神秘男孩不谋而合。
但作品终究是作品,尽管最贴近人心,却是最不能判定人格的东西。
在意吗?不,说穿了依旧是个没有交集的人。想着想着,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阿杰抬头看了一眼那像AV拍摄现场的y1UAN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奏仰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根粗黑的X器,ch0UcHaa时整根塞到底,X器的主人似乎没在思考这麽Ga0会不会把人给噎Si;左右手也没得闲,分别握着样貌狰狞的柱状物,无意识地撸动着;他的双脚被高举成奇怪的角度,一名长相猥琐的男子将自己和程奏的yjIng同时握着,看似正在zIwEi;没占到好位置的人只好找个空位,一边x1ShUn啃咬着立挺的rT0u,一边用快S的硕大磨蹭着那光滑细nEnG的腰腹。
身高至少超过170公分的程奏并不算矮,然而被五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住,相形之下看起来小小一只,纤瘦的身材更显稚nEnG。他全身脱力任人摆布,两眼空洞地微睁着,不像被g到失神,倒像灵魂离开了身T似的,整个人安静地彷佛一只xa娃娃,连个呜咽或SHeNY1N声都没有。
唯一看得出生命迹象的是眼泪,像没关紧的水龙头般,无声无息地溢出眼眶。
这是??解离状态?
阿杰想起大学时选修的变态心理学,其中在探讨解离与转化疾患的章节中提到,这是面对威胁时的本能反应。「触发事件」、「唤起创伤经验」、「身T瘫痪肌r0U无力」、「思维关闭」、「依指示行事无法提出抗议」,曾经读过的名词一个个浮现,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超过了?
他打了个响指,示意所有人退下。
大夥儿g到一半被打断相当错愕,但不爽归不爽,老大的话还是得听,只好穿上K子m0m0鼻子离开房间。
浑身沾满JiNgYe、唾Ye、汗水等各种TYe的程奏倒在凌乱的床上,像个被弃置的玩具,被Cg已久的嘴一时合不拢,微微张着流下口水。
「欸、苏程奏?还好吗?」阿杰走上前去,不管怎麽叫唤对方都毫无反应,唯一的动静只有微乎其微的呼x1,以及流不停的泪。
糟糕!好像玩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一把抱住那残破不堪的人,轻轻拍着背,像哄小孩似的温柔地安慰道:「好了,没事了,闹你玩而已,没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现怀中的人呼x1渐趋沈稳,眼睛已阖上,大概是哭累而睡着了,布满泪痕的脸庞还有泪水以外的的脏W,令人有些不忍直视。
阿杰将人抱进浴室,试好水温,冲洗乾净後用浴巾轻轻地擦拭,吹乾头发,穿上饭店附的浴袍,再抱回床上裹入棉被里。不知是因为他的动作轻柔,还是怀中的人真的累了,抑或是浅意识还在逃避,从头到尾程奏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安顿完也不早了,他请饭店另外开一间房,打算直接在此留宿一晚。
以往对於不知好歹敢来招惹的人,报复完总是十分痛快,这次不知道为什麽,总感觉心里闷闷的。
明明从将人扒光綑绑到看着众人施nVe的场景他都没什麽反应,刚才在帮程奏冲澡时,他竟然y了!那紧致的皮肤,虚软的身躯,未经染烫而细柔的头发,任人C弄的脆弱感,像一根根细针挑逗着他的神经。
可恶,早知道该自己来的,让那群小子占了便宜!花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才在淋浴间打出来,阿杰的慾望尚未褪尽,越想越後悔,同时却又庆幸没有亲自上场,心情复杂。
隔天开录时程奏没有出现,他有些担心,时不时向技术组的位置张望。
该不会发烧了?不、没cHa入也没内S应该不至於吧?还是JiNg神状态出了问题?不会这麽脆弱吧??直到程奏终於出现,看到本人活生生的、没有少一块r0U,心中悬着的大石才终於卸下。
一整天他都在默默观察,程奏像平常一样话少而专注,像个窝在实验室做化学研究的科学家,目光完全黏在监控萤幕上。为什麽这麽在意这个人?阿杰自己也不太懂,兴许只是想在冗长无趣的录影时光找些乐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看起来人应该没怎样。就在完全放心之前,饮水机旁的偶遇让阿杰推翻了这些被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
踏入茶水间的当下,那人正仰头喝水,台面上有着已经空了的铝箔药锭包装残骸。
拉到下巴的口罩没有遮挡住因余光瞄见来者而加快吞咽速度的喉结,与昨晚在床上被迫吞咽的画面重叠,阿杰感到口渴,用力挥去脑中的既视感。
那人喝完水,将马克杯往水槽重重一放,也不收拾,抓起垃圾丢入桶中便拉上口罩低着头快速离去。
程奏走後,他鬼迷心窍地掀开垃圾桶,捏起那一小片药锭包装放到眼前。
是安柏宁,一种常见的抗焦虑药。
说实话,三月兔有没有晋级他不是太在意,参赛本来就是贪个曝光、图个经验,被淘汰了也不觉得难过。「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计画,之後会慢慢执行。」正如自己在访谈所言,乐团如此,个人亦然。
录完属於自己的最後一集,免不了离情依依,不小心跟朋友聊太开心的结果,就是回过神来,才发现人几乎都走光了,只剩零星几位工作人员在整理环境,空荡荡的走廊对b几分钟前散场的喧嚣更显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