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爱你(1 / 2)

赫特躺在他的狗窝里无心睡眠,塞维斯笼罩在灯光下靠着枕头,头偏向窗户位置,脖颈处的经络被拉扯出形状。

赫特吞咽口水,很想凑过去咬一口,他把手伸向下体,安抚可怜的小东西。

他守着屋子里的静谧,听他们的呼吸从不同的方向会和交融。

赫特褪下裤子。

“如果你要看着我手淫,赫特,我就把你的东西切下来。”

手已经伸进去,抚摸坚硬的性器。

“狗也是需要发泄欲望的,难道我的主人苛刻到不允许交配,现在连安抚我的老二也不行吗?”

赫特咧开嘴笑,眼神视奸塞维斯裸露在外的皮肤,“没关系,反正做梦的时候,它常常在你身上使用。”

塞维斯弓起的腿,倏地移动向床沿,他奋力向下踩踏,赫特翻身灵活躲避。

脚掌陷进床褥,塞维斯手指捏紧床沿,他像是犯了偏头痛,皱着眉蜷缩起身体颤抖。

项圈长度有限,但足够赫特站起来,“是我,就让你这么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做那个男人,你会兴高采烈地张开双腿?还是扑过去把他压在身下?”

赫特没有整理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胯部,顺着髂骨撑起的弧度没入布料,边缘的阴毛还露在外面。

“你知道怎么性交吗?”他说,“把男人的老二插在另一个男人的屁股里。”说这些的时候,他脸色微微发白,瞳仁狂乱地跳动着。很快野兽低吼般的呼吸平复,他喘息着说,“要不要在我身上试一试?”

他站在塞维斯身前,稍微前倾身体就能碰到对方的腿。

他俯视沉湎于痛苦中不安的眼睛,黑暗变得有重量,不断向他们挤压。那盏灯毫无价值的光,没有半点温度,仿佛只是为了照射出他们脸上多变的神情。

他的双手伸过去想托起塞维斯脸庞,“塞维斯,我需要你,就像你同样需要我。”

伴随诱哄的语气,赫特弯腰迎着被上眼皮挡住三分之一的眼睛,侧过脸想要亲吻他的嘴唇。

巴掌一如既往扇过来,把他推开,并没有痛的无法忍受。

没有生气时,塞维斯连打他都懒得增加力度。

“赫特,你就是一个惹人厌恶的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起床头水杯,咕咚几口凉水入腹,头痛缓解一些,他躺回床上,把枕头放平盖上毛毯。

赫特抚摸被打过的脸颊,无所谓地说,“塞维斯,你也是一个惹人喜爱的疯子。”

“下次扇我巴掌的时候,行行好,能不能扇我的老二?”

塞维斯睁圆眼睛,窗帘很厚实,下摆有一排穗子,他一个个的数着。

有时候面对赫特会让他束手无策,他暂不可能杀了对方,殴打不算作奖赏就不错了,辱骂更是没有一点攻击力。

他让自己厌恶,憎恨,郁闷,愤怒,需要。

胸膛酸甜苦辣的味道一起打翻,塞维斯被气笑了,额角的神经性抽痛反而受到缓解。

“赫特。”

“嗯?”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维斯闭眼,不想再接收对方任何嘈杂下流的声音。

赫特蹲在床边,双手抱膝,脸庞倚靠臂膀。安静数着塞维斯的睫毛,看着眼皮下眼珠慌张地颤动。

被发丝遮挡的眉毛,优越的鼻梁,抿紧不悦的嘴唇,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

有那么一个短暂的恍惚,像打盹时一个仓皇甜蜜的梦。赫特回忆起初次见到塞维斯的场景,他穿着老旧的衣服,边缘磨损褪色,下摆还有搓洗不干净的污渍。

他不起眼,碎长的头发像刺猬梳下来的刺,盖住他的额头眉眼,现在想来,只有他暴露在外的苍白不健康的肤色令人印象深刻。

他周身散发一股堕落者的气息,如同教堂念诵圣经时,夸张宣传恶魔的罪状与可怕。

光到了他的身边都要扭曲消散,一切的一切的美好在他这里褪色。

默不作声走进校园,提着破烂的书包。那一刻,短暂的一个刹那,也许世界某一处正有人诞生抑或死亡;但在斯泰兹小镇,只不过是一个少年死寂的心复苏,澎湃的跳动欢跃。

血液在他体内加速冲撞,奔腾,使他涨红脸庞,激动地挥舞了一下拳头。

萎靡不振的脊背逐渐挺直,尚且青涩的赫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绪。他从生父那里继承到的血脉告诉他,爱是占有、掠夺、侵犯与肮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死不休也要拉着对方一起向撒旦宣誓,即使流落到地狱里,必将一起遭受岩浆炙烤,熔化成一根蜡烛。

于是,他展示善于模仿的大脑,折断悲鸣鸟儿的羽翼,戴上脚环,关进笼子里,束之高阁只为他一人歌唱。

如果不是一个不该有的错误存在,他的小鸟说不定正在某处别墅里,赤身裸体趴在他身下,为他歌唱。

不过,已经没关系了。那头恶心的老狗死掉了。

不会再有荆棘刺穿他的身体,同样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得到塞维斯。

眼珠忽地移到眼尾,凝视着见底的水杯。干脆放一些药,强奸塞维斯吧,哪怕被捅一刀也没有关系。

或者这样,他就会放弃那个讨厌的老男人。

遗憾地长长叹了口气,赫特失落地说,“早知道我应该托伦纳德买一些安眠药,放到你的水杯里。”

“这工夫也许你已经昏睡过去,”赫特笑弯了眼睛,“或者正在我身下颤抖。”

他的确不太困,许是白天补觉的原因,塞维斯睁开眼睛,定定地盯着天花板的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直明白赫特对他的欲望,从早先的恶心反胃,到现在能心平气和地屏蔽对方的声音。

可惜这头满脑子只想着交配的狗,总能找到刁钻角度激怒他。

“赫特,”塞维斯把脸转过来。

“嗯?”赫特的声音上扬了一个度。

“你敢这么做,就去当流浪狗吧。”

嘴角像挂了秤砣,一下就沉到底,眼睛也瞪圆了。

牙齿被咬得咯吱响,赫特终于肯安分躺回狗窝。

“别再说这种不讨喜的话。”

“塞维斯你随便做什么都好,假使你要离开我,”他伴着咳嗽大笑,“我就咬断你的喉咙,把你吃下去。”

塞维斯冷漠的扯了一下嘴角,这样的威胁从赫特口中吐出,更像是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毫不怀疑赫特会这么做,但在疯子的博弈中,这场对话不会有威慑力。

空气沉寂下来,大概安静了几分钟,塞维斯眨动眼睛的速度变慢,正要合上时,他的狗又开口了。

“塞维斯,我爱你。”

略带倦意的五官凝滞,塞维斯微张开嘴唇,马上就要吐出来,幸好他的床上有两个枕头。

扯过身旁的枕头,侧过身用力地砸在仰着灿烂笑脸的赫特脸上。

洗漱完毕,更换睡衣,美美躺在床上的伦纳德,听着楼上不断传下来的砰砰声,苦恼地用枕头夹住脑袋。

愿上帝能治好先生与老板的精神病。

时间悄然来到深夜三点多钟,这幢安然沉睡的房屋里的三个人都睡着了。

窗户外,有旋转的风围着房子打转,去拉扯那些树枝,使它们发出鬼怪的嘶吼与抓挠声。

这声音在惨白凄厉的月色下,更增添莫测诡谲的氛围。在屋里,睡熟的两人之间,那盏灯还亮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灯光闪烁起来,簌的一声,仿佛有人点燃火苗似的点燃了灯光,它变成了红色,血一样的红。

它将不幸的血光笼罩在床上人的脸庞,似乎在溶解他的皮,露出其下雪白的骨骼。

血液,不断从每个毛孔里渗出的血液,洇湿身下的床单。血像是流不尽,在床单上扩大面积,直到将床完全染红,并顺着悬垂的布料滴落到地面。

这个时候,连窗户也在向内渗血,窗帘变得更加沉重,如同一张崭新的人皮。

整间屋子都在渗血,血液淹没了床头柜,又淹没了床。

他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明明已经没有了鼻子。想要喘息,喉咙早就熔化了,想要坐起来,骨节不知何时断开了。

在他的枕边,有一把染血的刀,是那把刀在流血,它受到血缘的诅咒。此时,被一只腐烂手腕和手指露出骨头的手掌抓住,要刺进他的心脏。

“塞维斯,醒一醒!”

手掌用力推搡他的肩膀,身体的抽搐缓慢停下,他的脸上没有渗出血迹,有的只是潮湿的汗珠。

睁开眼睛,他不仅能呼吸还能喘息,暖黄的光也没有变成不幸的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特端着一杯凉水,托着塞维斯肩膀,喂他喝下去。

“你又做噩梦了。”

凉水流进胃部,让他打起寒战,裹紧毛毯也感到一丝阴冷。

手背搭在额头,黏糊糊的触感令他不适,但更多的是太阳穴跳动的刺痛。

抓紧胸口上方的毛毯,心脏敲击他的躯壳,震得整个人恍惚。

赫特把床头灯往后推,坐在床头柜上,光从他背后散发,他柔和得像赤裸的丘比特。

用影子覆盖塞维斯的身体,替他拨开黏在脸颊的湿发。

趁他整个人不在状态,恍若游魂。手指夹住他的耳垂揉捏,并在他能感觉到身体之前,收回手摩擦指尖残留的湿润。

“没事了,塞维斯,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三天的空闲时间,塞维斯没有送来邀约。菲尔德陆续又见了几个商人,得到统一的结果,有几人干脆见也不见。

他托科顿购买几本书籍,留在酒店看,脸上没有忧虑。科顿了解菲尔德,虽然厌恶塞维斯的捣乱,但他并不担心局面。

正如先生所料,三日后有人送来请柬,是一位名不经传的小商人,在伦敦只经营几家商铺。

语气谦逊热络,务必请菲尔德能与他一见。

这样的资产不能对他们有任何帮助,菲尔德放下书籍,一副终于等来该见的人的模样,同意邀约。

这次菲尔德带上他,两人一同前往约定的地方,一处僻静以至于客人少的可怜的餐厅。屋内装修在十几年前,也许风靡一时。如今来看泛着油腻的黄,破损,褪色,丢失,所有用具都能看见时间在它们之上留下的痕迹。

一进入这里,仿佛踏入过去时空,一切蒙着一层薄纱。铺着白绿格子的桌子旁,坐着一位留着八字胡的胖男人,含蓄西服绷在圆滚滚肚皮上,胸前的白衬衫几乎要被撑破。

他笑得憨态可掬,务必表现出自己的谦卑与无害,热情招呼两人坐下。

“您好,非常幸运能与两位见面。”他说,“我叫吉尔.库克,冒昧邀请你们过来,是听闻你们在寻找合作商。”

他拍击胸膛,衣襟震荡,“我虽然不是一位富商,但多年来也曾积攒一部分家财,知道远道而来的两位,也颇有家资。”

“为什么不让我们谈一谈合作,也许能促成一桩乐得其成的生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打算在伦敦开一家酒吧,以你的资产而言,前期投入过大,为什么冒着风险来与我们洽谈?”菲尔德配合着询问。

吉尔眼珠子咕噜噜转动,八字胡滑稽抖动,“生意这种事,总是充满着危机,可危机背后同样有幸运之神的眷顾。”

他揉捻胡子,“我非常看好这次合作,生意本就是赌博,赌赢了,也许我的身价就会翻上一倍,或者更多。”

“难道,这还不足以让我这个商人冒险吗?”

他俏皮的眨眨眼,恕我直言,真像个活灵活现准备献祭的猪头。

菲尔德手指扶住前额。

“不过,”他略有为难的说,“您也知道,我资产有限。没办法出大笔钱财为您选定商铺,处理所有所需。”

“只能出资七成,我们共同合作。”

“那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菲尔德说,在伦敦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三成以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在来之前,他倾向的就是由富商为他筹备一切所需,而他则划分一定分红,每年定时给予对方,保证超过他所投入的。

这听上去更像是空手套白狼,但正如吉尔所言,生意本就需要以小博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菲尔德的初始资金,是靠抢夺得来的。

吉尔摊手,“我理解您的为难,”他叹气,“谁让您受到商人们的抵制,想必在伦敦寻找一位为您出资的富商,是极难达成的事。”

“我正是向您雪中送炭的筹码呢!”他说,“何不把我抛向空中,一定会是象征幸运的正面。”

吉尔起身,点到为止,向菲尔德与科顿点点头,“希望您愿意花费一些时间考虑,请随意品尝这里的美食,老板是我的老朋友。”

吉尔穿过凳子与凳子间,对旁人来说相当宽裕的缝隙,却被他把凳子一路挤乱离开了。

“先生,”长腿跷起,他的身体完全把椅子挡住了,“您相信这个人的诚意吗?”

菲尔德笑了笑,摆动手指,“为什么不呢?”

他说,“也许开办酒吧的资金,我们很快就会有了。”

这是一次简短的会面。在到来伦敦之前,科顿有携带一部分现金以备不时之需,不过距离三成还是有些差距。

从对菲尔德反应的观察来看,他的先生并没有出资打算,悠闲的反而像是为难他的问题已经被解决。

两人没有在餐厅就餐,吉尔离开后,他们也起身推开玻璃门走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是刚踏入外面,就有一个小孩走来,向菲尔德递上一封信,并脱帽致意。

翻转信封,正中间印着熟悉标识。

科顿不无讽刺意味地说,“他还真是关注先生,时时刻刻地盯着您!”

打开信封,文字,菲尔德说,“你要理解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为了某些妄想而做出的努力。”

“您太偏爱他了。”他把目光匆匆收回,菲尔德望来时,看见他因倔强而在脖颈绷紧的血管。

“科顿,人总是会为感情做出不可理喻的事。”信件塞回信封,菲尔德递过去,“放任情感是一件危险的事。”

他露出固有的宽慰笑容,“一位优秀的猎人,宁可狩猎失败,也不会危及自身。”

“很遗憾,”他耸了一下肩膀,“是我没有教会塞维斯这一点。”

“可怜可怜这个孩子吧。”

语气变轻,一道日光就消解在他扬起的唇边,他的话,仿佛已经隐喻出某种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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