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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米尔顿的谋算(1 / 2)

这顿饭吃得非常愉快,胡德不单单是欣赏米尔顿,他喜爱对方身上一股特别的气质。

乖张,柔顺,糅杂一丝傲慢,但更多的是一种神性;不是怜悯,是将人踩在脚下审视,并附赠轻慢的微笑。

稍后从餐厅离开,胡德告诉米尔顿,他要先联系自己的朋友,确定对方是否老实待在家中,有可以和他们见面的时间。

因此胡德与米尔顿定下傍晚前传来消息的约定,之后便送米尔顿离开。

但是他并没有回到酒店,而且沿着泰晤士河边行走,感受人群的喧嚣。

比起见胡德的朋友,米尔顿更想见一见邀请菲尔德前往伦敦的男人。

至今,他仍没有忘记三年前,那个让他失败的少年。

他有一双斯泰兹小镇,海岸边海水般蔚蓝的眼睛;很可惜却没有大海似的包容,他从里面看见更多的是压抑,不断将身体表面长出的刺,拔下捅进心脏。

这份冰冷、狠辣,迟早会化作蓝色火焰,燃着低温将他冻结焚烧。

那是个不懂得拿捏尺度与底线的家伙。

米尔顿虽然不知道三年时间会让当年的少年成长为什么模样,但他相信向菲尔德递来邀请的一定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年的合作没有成功,他正期待他们可以合谋一个新的合作。

如果他依旧渴求着菲尔德,并在他那里碰壁,那时就是他出场的最好时机。

繁华是个有趣的名词,联想到的无非是纸醉金迷,抑或人声鼎沸。

当然这属于明面上,见得光的东西,在暗处罪恶吐出的金币,酒杯碰撞声,欢愉摇曳的身体才是真正的繁华。

一阵风吹散太阳的光,穿透那些铅灰色的云。于是天空在太阳落下的方向出现一片火烧云,将泰晤士河映红。

火海翻腾着,太阳将灭未灭时,月亮已经催促着黑夜前来。路灯亮了,黄色的光在水面扭曲,光波层层叠叠远去。

米尔顿带着黄昏的习气,回到酒店,他没有进去,靠在外面旋转门旁的墙壁,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

把自己藏在阴影中,嘴角微光明灭不定,他弓起一条腿,单手插兜,一手夹住香烟离唇,把烟雾吐在黑夜里。

松弛没有规矩,他的金发被夜色遮蔽,路灯的光照不到他,旋转门的光只能照亮他的小腿。

他把一根烟吸尽,掉落在脚边捻灭,米尔顿长久地注视那轮已经亮起的蛾眉月,直到汽车的汽笛声响起,他才在一刹那露出微笑,向着车门走去。

胡德亲自来接他,车身转了一个漂亮的弯,沿着一盏盏路灯,透过打开的车窗玻璃,外面闪烁不断远去的银色水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的地是一座雅致的庄园,行驶在庄内长长的石板路上,两旁整齐修剪的矮树丛掠过。

形似古堡的三层建筑,整体为柔和的浅绿色,富有童趣的色彩。

像是一颗还没有熟透的浆果。

门口守候一位西装革履的老管家,米尔顿要以为是来到了中世纪。

管家迎进屋内,托胡德的福,招待他们的不是会客厅,格斯雪莱笑着走过来与胡德拥抱,而后眼含探究地注视米尔顿。

“容我介绍,”胡德说,“这是个有趣的人,来自斯泰兹小镇,那可是个美丽的地方。”

胡德毫不吝啬赞美,“他有着同样美丽的名字,米尔顿,是个凭借自己能力又惨遭不幸的商人。”

“老朋友,瞧瞧,我一碰到风趣又幽默的人,就迫不及待地登门想要为你引荐。”

“斯泰兹小镇?”格斯雪莱把眉毛挑得高高的,现在开始才是一件有趣的事。

“是的,怎么了吗?”胡德不解他的反应。

“今天,我刚见过一位来自斯泰兹的客人。”格斯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别在这里谈事,”格斯邀请他们到沙发旁坐下,女仆送来三杯咖啡。

米尔顿开口,“是一个目空一切的男人吗?”

格斯刚拿起咖啡杯,闻言一笑,“真是准确的描述。”

“是的,一个非常自信的家伙。”呷了一口咖啡,格斯轻叹,“其实我对他说的事挺有兴趣,可惜我答应了我的一位朋友,不能对他有任何援助。”

“容我冒犯,您的朋友叫塞维斯,对吗?”

果然是他将菲尔德叫来伦敦,要玩什么金丝雀的戏码吗?

如果三年的成长,还让他抱有这么幼稚的遐想,只能说菲尔德注定会让他失望。

“你认识他?”格斯思忖一番,拇指托着下唇,“我想起来了,他也来自斯泰兹小镇。”

“真是有缘,我现在竟然认识了三个来自同一个小镇的男人。”

“让我听听你的目的吧。”

“如果今天与您见面的人是我那位老朋友,那么我完全没必要复述一遍,因为我的诉求与他一致。”米尔顿说,“我希望在伦敦开办一家赌场,除了供人玩乐,还会售卖一些来自斯泰兹小镇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格斯没有回复,松弛地倚靠复古的薄荷绿布艺沙发,把右腿压在左腿上,递过来一个眼神,希望米尔顿能说出打动他的话。

米尔顿比菲尔德要更直白,“我了解那位朋友,他有着煽动人心的本事,即使说着乏善可陈的话,也能引起别人的兴趣。”

“我则要务实得多,说不出什么有趣的话。这本就是一件赔本买卖,见不到可观的利益,就要您先付出报酬。”

“天啊,”他用手掌撑着额头,“这更像是一个勇敢者的赌注。”

“就算托您帮助,我也没办法向您保证,一定能获得丰厚回报。”

他继续说,“我的确在斯泰兹有不少产业,可惜我已经是失败者,输给了那位朋友,被侵占大部分产业,被迫灰溜溜地逃难到伦敦。”

“幸运地遇见了好心的胡德先生。”

“我可不这么认为,”格斯放下杯子,“我觉得您非常有趣。”

他眨眨眼睛,变得亲切,“按你的说法,那位侵占你财产的朋友,为什么还要流浪到伦敦呢?”

米尔顿露出洁白牙齿,“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一个贪心的家伙。”

格斯被逗笑,米尔顿娴熟的讨巧技能,令人喜爱。的确要比即使是索取态度,也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恩赐模样的菲尔德要顺眼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的确是一个目空一切,自认为能掌控所有未知的家伙。

“我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碰见你这样有趣的人了。”格斯站起身,做出邀请,“时间还早,不如我们边吃边聊。”

“这里空房多着呢,今天这个美妙的夜晚,请和我的朋友一起留宿在这里。”

交谈声在一个衔接一个房间里远去。

整整一天,赫特都在无所事事,他一直在走神,玩弄他的钢笔,将纸张撕碎,或者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大部分都掉在外面,命令可怜的伦纳德捡起来,送还到他的掌心,再重新投射出去。

这样难挨的一天,撑到晚上。伦纳德也变得疲惫,连续打着哈欠,还要强撑起精神开车送他和老板回去。

他的老板在门口整理衣服上的褶皱,烦闷一天的脸挤出笑容;踏入客厅后巡视一周,没有看见先生的身影,便把他丢在脑后向着楼梯走去。

轻手轻脚的踩踏声,他的老板仰着头,仿佛得胜将军,要迎娶他的公主,推开教堂大门。

伦纳德停留在沙发旁,手掌撑住靠背,捂着左脸,希望今天不会听见巴掌声。

门徐徐展开,屋里没有开灯,床帘也像密封的罐子,将窗户严丝合缝地覆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门外的光溜进来,他的塞维斯正像等待吻醒的公主,双手摆放在腹部,安静沉睡。

赫特关上门反锁,脱下鞋,在黑暗中踩到属于他的‘狗窝’。

他蹲下身体,并不能看见塞维斯的身影,鼻子却能敏锐地嗅闻到他的气味。

他的确要被驯化成一只狗了。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将塞维斯咬死,而后吞咽下去,温热腥甜的血肉撑开喉咙,‘咕噜’一声掉进胃里,他们就彻底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了。

他就不必时时受到可能会失去塞维斯的威胁。

他伸出手,在迷雾似的黑暗中,缓慢伸向塞维斯,移动着试探着在虚空摸索到脖颈位置。

随即停滞不动。

“再不睁开眼,我就要吻你了。”

均匀呼吸停下,塞维斯睁开眼,没有沉睡过的迷糊。

他中午时就醒了,听见伦纳德开车回来的声音,才躺在床上装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挥开赫特的手,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明亮的光出现,赫特的脸半隐在阴影中,阴暗诡谲地看着他。

露出一个贪食的微笑。

塞维斯弯腰捡起赫特枕头底下一个红色皮环,上面有着亮金色的圆形金属片,材质纯金雕刻着赫特的名字。

将其打开,系在赫特脖颈处收紧,他被勒得喉结吞咽,项圈的另一头连接墙壁低矮处的挂钩。

这一刻,赫特更像狗了。

他低头,手指插进项圈里拉扯,松弛快要被勒得喘不过气的自己。

塞维斯把他的手打开,拍拍他的脸,灯光打量他的眼睛,那抹蓝色近在咫尺。

如同无悲无喜的神像俯视他。

他的神说,“睡吧,我的小狗。”抛开幻想,塞维斯说,老实一点,蠢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赫特躺在他的狗窝里无心睡眠,塞维斯笼罩在灯光下靠着枕头,头偏向窗户位置,脖颈处的经络被拉扯出形状。

赫特吞咽口水,很想凑过去咬一口,他把手伸向下体,安抚可怜的小东西。

他守着屋子里的静谧,听他们的呼吸从不同的方向会和交融。

赫特褪下裤子。

“如果你要看着我手淫,赫特,我就把你的东西切下来。”

手已经伸进去,抚摸坚硬的性器。

“狗也是需要发泄欲望的,难道我的主人苛刻到不允许交配,现在连安抚我的老二也不行吗?”

赫特咧开嘴笑,眼神视奸塞维斯裸露在外的皮肤,“没关系,反正做梦的时候,它常常在你身上使用。”

塞维斯弓起的腿,倏地移动向床沿,他奋力向下踩踏,赫特翻身灵活躲避。

脚掌陷进床褥,塞维斯手指捏紧床沿,他像是犯了偏头痛,皱着眉蜷缩起身体颤抖。

项圈长度有限,但足够赫特站起来,“是我,就让你这么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做那个男人,你会兴高采烈地张开双腿?还是扑过去把他压在身下?”

赫特没有整理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胯部,顺着髂骨撑起的弧度没入布料,边缘的阴毛还露在外面。

“你知道怎么性交吗?”他说,“把男人的老二插在另一个男人的屁股里。”说这些的时候,他脸色微微发白,瞳仁狂乱地跳动着。很快野兽低吼般的呼吸平复,他喘息着说,“要不要在我身上试一试?”

他站在塞维斯身前,稍微前倾身体就能碰到对方的腿。

他俯视沉湎于痛苦中不安的眼睛,黑暗变得有重量,不断向他们挤压。那盏灯毫无价值的光,没有半点温度,仿佛只是为了照射出他们脸上多变的神情。

他的双手伸过去想托起塞维斯脸庞,“塞维斯,我需要你,就像你同样需要我。”

伴随诱哄的语气,赫特弯腰迎着被上眼皮挡住三分之一的眼睛,侧过脸想要亲吻他的嘴唇。

巴掌一如既往扇过来,把他推开,并没有痛的无法忍受。

没有生气时,塞维斯连打他都懒得增加力度。

“赫特,你就是一个惹人厌恶的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起床头水杯,咕咚几口凉水入腹,头痛缓解一些,他躺回床上,把枕头放平盖上毛毯。

赫特抚摸被打过的脸颊,无所谓地说,“塞维斯,你也是一个惹人喜爱的疯子。”

“下次扇我巴掌的时候,行行好,能不能扇我的老二?”

塞维斯睁圆眼睛,窗帘很厚实,下摆有一排穗子,他一个个的数着。

有时候面对赫特会让他束手无策,他暂不可能杀了对方,殴打不算作奖赏就不错了,辱骂更是没有一点攻击力。

他让自己厌恶,憎恨,郁闷,愤怒,需要。

胸膛酸甜苦辣的味道一起打翻,塞维斯被气笑了,额角的神经性抽痛反而受到缓解。

“赫特。”

“嗯?”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维斯闭眼,不想再接收对方任何嘈杂下流的声音。

赫特蹲在床边,双手抱膝,脸庞倚靠臂膀。安静数着塞维斯的睫毛,看着眼皮下眼珠慌张地颤动。

被发丝遮挡的眉毛,优越的鼻梁,抿紧不悦的嘴唇,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

有那么一个短暂的恍惚,像打盹时一个仓皇甜蜜的梦。赫特回忆起初次见到塞维斯的场景,他穿着老旧的衣服,边缘磨损褪色,下摆还有搓洗不干净的污渍。

他不起眼,碎长的头发像刺猬梳下来的刺,盖住他的额头眉眼,现在想来,只有他暴露在外的苍白不健康的肤色令人印象深刻。

他周身散发一股堕落者的气息,如同教堂念诵圣经时,夸张宣传恶魔的罪状与可怕。

光到了他的身边都要扭曲消散,一切的一切的美好在他这里褪色。

默不作声走进校园,提着破烂的书包。那一刻,短暂的一个刹那,也许世界某一处正有人诞生抑或死亡;但在斯泰兹小镇,只不过是一个少年死寂的心复苏,澎湃的跳动欢跃。

血液在他体内加速冲撞,奔腾,使他涨红脸庞,激动地挥舞了一下拳头。

萎靡不振的脊背逐渐挺直,尚且青涩的赫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绪。他从生父那里继承到的血脉告诉他,爱是占有、掠夺、侵犯与肮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死不休也要拉着对方一起向撒旦宣誓,即使流落到地狱里,必将一起遭受岩浆炙烤,熔化成一根蜡烛。

于是,他展示善于模仿的大脑,折断悲鸣鸟儿的羽翼,戴上脚环,关进笼子里,束之高阁只为他一人歌唱。

如果不是一个不该有的错误存在,他的小鸟说不定正在某处别墅里,赤身裸体趴在他身下,为他歌唱。

不过,已经没关系了。那头恶心的老狗死掉了。

不会再有荆棘刺穿他的身体,同样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得到塞维斯。

眼珠忽地移到眼尾,凝视着见底的水杯。干脆放一些药,强奸塞维斯吧,哪怕被捅一刀也没有关系。

或者这样,他就会放弃那个讨厌的老男人。

遗憾地长长叹了口气,赫特失落地说,“早知道我应该托伦纳德买一些安眠药,放到你的水杯里。”

“这工夫也许你已经昏睡过去,”赫特笑弯了眼睛,“或者正在我身下颤抖。”

他的确不太困,许是白天补觉的原因,塞维斯睁开眼睛,定定地盯着天花板的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直明白赫特对他的欲望,从早先的恶心反胃,到现在能心平气和地屏蔽对方的声音。

可惜这头满脑子只想着交配的狗,总能找到刁钻角度激怒他。

“赫特,”塞维斯把脸转过来。

“嗯?”赫特的声音上扬了一个度。

“你敢这么做,就去当流浪狗吧。”

嘴角像挂了秤砣,一下就沉到底,眼睛也瞪圆了。

牙齿被咬得咯吱响,赫特终于肯安分躺回狗窝。

“别再说这种不讨喜的话。”

“塞维斯你随便做什么都好,假使你要离开我,”他伴着咳嗽大笑,“我就咬断你的喉咙,把你吃下去。”

塞维斯冷漠的扯了一下嘴角,这样的威胁从赫特口中吐出,更像是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毫不怀疑赫特会这么做,但在疯子的博弈中,这场对话不会有威慑力。

空气沉寂下来,大概安静了几分钟,塞维斯眨动眼睛的速度变慢,正要合上时,他的狗又开口了。

“塞维斯,我爱你。”

略带倦意的五官凝滞,塞维斯微张开嘴唇,马上就要吐出来,幸好他的床上有两个枕头。

扯过身旁的枕头,侧过身用力地砸在仰着灿烂笑脸的赫特脸上。

洗漱完毕,更换睡衣,美美躺在床上的伦纳德,听着楼上不断传下来的砰砰声,苦恼地用枕头夹住脑袋。

愿上帝能治好先生与老板的精神病。

时间悄然来到深夜三点多钟,这幢安然沉睡的房屋里的三个人都睡着了。

窗户外,有旋转的风围着房子打转,去拉扯那些树枝,使它们发出鬼怪的嘶吼与抓挠声。

这声音在惨白凄厉的月色下,更增添莫测诡谲的氛围。在屋里,睡熟的两人之间,那盏灯还亮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灯光闪烁起来,簌的一声,仿佛有人点燃火苗似的点燃了灯光,它变成了红色,血一样的红。

它将不幸的血光笼罩在床上人的脸庞,似乎在溶解他的皮,露出其下雪白的骨骼。

血液,不断从每个毛孔里渗出的血液,洇湿身下的床单。血像是流不尽,在床单上扩大面积,直到将床完全染红,并顺着悬垂的布料滴落到地面。

这个时候,连窗户也在向内渗血,窗帘变得更加沉重,如同一张崭新的人皮。

整间屋子都在渗血,血液淹没了床头柜,又淹没了床。

他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明明已经没有了鼻子。想要喘息,喉咙早就熔化了,想要坐起来,骨节不知何时断开了。

在他的枕边,有一把染血的刀,是那把刀在流血,它受到血缘的诅咒。此时,被一只腐烂手腕和手指露出骨头的手掌抓住,要刺进他的心脏。

“塞维斯,醒一醒!”

手掌用力推搡他的肩膀,身体的抽搐缓慢停下,他的脸上没有渗出血迹,有的只是潮湿的汗珠。

睁开眼睛,他不仅能呼吸还能喘息,暖黄的光也没有变成不幸的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特端着一杯凉水,托着塞维斯肩膀,喂他喝下去。

“你又做噩梦了。”

凉水流进胃部,让他打起寒战,裹紧毛毯也感到一丝阴冷。

手背搭在额头,黏糊糊的触感令他不适,但更多的是太阳穴跳动的刺痛。

抓紧胸口上方的毛毯,心脏敲击他的躯壳,震得整个人恍惚。

赫特把床头灯往后推,坐在床头柜上,光从他背后散发,他柔和得像赤裸的丘比特。

用影子覆盖塞维斯的身体,替他拨开黏在脸颊的湿发。

趁他整个人不在状态,恍若游魂。手指夹住他的耳垂揉捏,并在他能感觉到身体之前,收回手摩擦指尖残留的湿润。

“没事了,塞维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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