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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放置/捆绑/小吴(1 / 2)

1.

“吴邪,你生病了。”我听到闷油瓶说,“我帮你治。”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听到的。是浴室我叫他名字的时候,还是趁胖子不在我偷拿闷油瓶衣服自慰的时候,或许更早,闷油瓶听力很好,或许是刚来雨村的那天晚上,我隔着一道墙抚慰我的几把,情到深处叫他名字说着荤话的时候。

我知道我生病了,那十年间,我太想他,在墨脱我看到他的画像,画里的人如墨般的眼神刺地我睡不着觉,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闷油瓶的脸久久不散,我逐渐感觉到下体胀痛,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摸了上去。我认命地闭上眼开始上下滑动,把它想象成闷油瓶的手。

自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闷油瓶,下墓的时候我想象他穿工装的样子,查账的时候想着他拿着黑金古刀的手。每次看着手里的白浊,我都恨不得立马炸了那狗屁青铜门,捞出闷油瓶第一件事就是要让他操我。

计划赶不上变化,总之我打算用屁股日张起灵这个伟大的理想到现在都没实现。

可是他现在居然说要帮我治病。我转过身掏出口袋里从王盟那儿缴来的烟,刚叼在嘴里就被两根手指截了去,可能是这个话题太炸裂了,我居然胆大到在闷油瓶面前抽烟。他缴了我的所有烟,脸色很差,我问他想怎么治,用你的几把把我操熟吗?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了句:“从戒烟开始。”

2.

闷油瓶似乎查阅了不少资料,趁这几天又把我们那个仓库搬了个干净。他又收了几个快递,我拿回来的时候顺便看了下快递单,有不少是淘宝买的,都是私密发货,还有些是黑瞎子寄的。看到黑瞎子的名字我心里有点烦躁,但也没兴趣去拆这些东西。

闷油瓶一箱一箱地把东西往仓库里搬的时候,我和胖子就坐在台阶上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俩背着胖爷又谋划什么呢?瓶仔这是要造个窝?”

我没理他,继续嗑着手里的瓜子。那些东西抬进去时都有黑布包着,我看不见里面是什么,闷油瓶没告诉我,我就没问。

我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

眼睛上被蒙了布,一片漆黑。十年的习惯让我不禁警惕起来,汪家的余孽?能找到这儿来定不是普通的人,闷油瓶和胖子还安全么,什么人能让我在闷油瓶眼皮子底下被劫走,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四肢,发现我被吊起来了,一条腿勉强能碰地,另一条被吊着。

操。

我快速在脑海中浏览着到底是哪个仇家这么变态,还没等我想出个结果,就听到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吴邪。”是闷油瓶。

听到他的声音我一下安心不少,我叫了声小哥,示意他把我眼睛上的布摘下来。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在陌生的环境里,视觉被剥夺很不好受。

他这时倒是很听话,伸手把布条解了,我这时才发现我全身赤裸,衣服是谁扒的可想而知。闷油瓶站在我面前,身上穿着下地时候的衣服,就连装备都戴的整齐,一条条束缚带勒住了他精瘦的腰肢,我感觉一股热流往下冲去,简直他娘的要看硬了。我闭了闭眼适应屋里的光线,等我缓过来瞟了眼四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看到了一墙的道具,鞭子,按摩棒,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这老不正经的。看来他这几天就是在准备这些东西。

“小哥,你是打算把我玩死在这吗?”我笑着对他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治病。”他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种东西对我能有什么效果,但既然他说能治那就治吧。

3.

我被放下来摁到椅子上,他又递给我一张纸,纸上是一些规则,无非是什么听话,不能违背指令之类的。我确认完后递给闷油瓶,这样就算是真正开始了。

他又把我的手和脚用绳子捆了起来摁到地上,麻绳似是浸过油,倒是不至于把皮肤磨破。这屋子的地上被铺了地毯,再加上闷油瓶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空调,暖风吹着我的身体感受不到凉意。

他从墙上随手拿了一根皮鞭走到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又用脚将我双腿分开,我就用这么一个打开的跪姿仰视着他。

“吴邪,安全词。”

“小黄鸡。”我随口一说,说不上精通,但我对于这种玩法还是有点了解的,人嘛,谁年少时没看过几部片子呢。我对于接下来的事还有点隐隐期待。

“你想要什么。”闷油瓶又问。

“想你操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嘶——”一阵痛感从我胸口传来,我夸张地咧了咧嘴,皮鞭不比长鞭,闷油瓶明显是收了力道的,否则我胸口可能已经开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了摇头,“不对。”

“嗯?什——呃!”我的胸口又一阵刺痛,我感觉我的乳头要破皮了。

“吴邪,我没允许你说话。”闷油瓶的气势太盛,让我也忍不住认真起来。

他用鞋底摩擦着我的老二,凹凸不平的花纹蹭过我的马眼,它早在我看闷油瓶的时候硬起来了,这时候的动作无非是火上浇油。诡异的快感从下面升起,我咬着嘴唇不让喘气声漏出,但心里恨不得闷油瓶再重一点。

我用余光去瞄闷油瓶,他靠在椅背上抱着手,两条腿交叠着气场全开的样子,我眯了眯眼,突然胯下一痛,操他娘的,该不会断了吧?

我低头去看,还好还好还站着。闷油瓶拿来两个连着线的夹子,不由分说地就夹在我两个乳头上。我自慰时经常会抚慰这两个点,它们现在看起来比正常的要大一圈,不知道他看了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想到这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后穴被闷油瓶看的流水。

他又坐回椅子上,仍旧是那个姿势,只不过这次他把鞋脱了,里面穿的是普通的丝袜,他又开始踩我的几把,丝质的触感比坚硬的鞋底要好上不少,他的脚趾拂过我的柱身,又在我马眼处打转,他的力道控制地很好,我粗喘着气,想射却始终到不了那个点。

“吴邪,你想要什么。”又是这个问题。

“想让你操我。”我抬起眼皮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闷油瓶身上有种魔力,无论多么不服他的人,只要被他那双毫无波澜的黑瞳盯着看几秒后,都会乖乖去做。我也一样,我们俩对视几秒,终是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胸口又是一痛。鞭子抽过夹子,它硬是扯了我的乳头一下,我还没这么粗鲁地对待过这个地方,现下立马红肿了起来。

闷油瓶还是摇了摇头,拿起一个遥控器,我这时才知道乳夹上的线是干嘛的。一股电流从乳头流经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霸凌了我的脑子。我的几把流出的液体沾湿了闷油瓶的袜子,黏腻湿滑的丝袜用力蹭着我的阴茎,我忍不住叫出声,

“嗯——小哥——小哥......重点......”我看到他轻微皱了皱眉,脚下又使了力,我被他踩得很爽,屁眼流的水都滴下来了。

他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眼里也没有一点情欲。他无情无欲的样子看得我更硬了,满脑子都是要把这人拉进泥潭里才好。

突然他狠狠碾过我的马眼,电流也被他调高,我爽地翻了白眼,眼前一阵白光,我的几把射出一道精液,把他的丝袜打湿了。他也不在意,把袜子扯下随意扔到一旁,光脚走到我面前蹲下,我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和他对视,我猜现在我满眼情欲的样子一定让他觉得我是个变态了。

“吴邪,你想要什么。”他掰着我的下巴。

他到底想干什么?第三次听到这个问题,我开始不耐烦起来,身上的热潮还没下去,我屁眼空荡荡地难受,急需一个又粗又烫的东西插进来。

“我他娘想让你操我。”我又一次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我看到他眼里暗了暗,反手把我翻了过去,摆成撅着屁股的样子,我的手被他绑在腰后,只能靠肩膀受力。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受到他的手指捅了进来,有技巧地抠挖着我的肠道,发丘指的功夫如今用到了我身上,不知道张家的祖宗会不会气活。他找到那个要命的点用力碾过,他的力道很大,我感觉我的肠子都要被他挖穿了。快感一波一波得袭来,我不再满足两根手指,软着声求他操进来。

他的东西我在墓里早就见识过,回来的时候我就买过和他差不多大小的按摩棒,那天晚上我的水流了一床,嗯嗯啊啊的叫声肯定被他听见了。不过我也乐得自在,我一边叫床还一边喊他的名字,把按摩棒当成他的几把,说了什么羞耻的话我已经记不清了,第二天他还能把我当兄弟真是不可思议。

等到他真的插进来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他的大小,他的几把烫地我直往前爬,又被他拽回来,等我适应之后,他开始像个打桩机似的捅我,我被他插得淫水乱喷神志不清,嘴里也不自觉飚出一些脏话,

“啊——小哥啊啊好爽——主人嗯——”

“操死我吧——嗯!——要被主人捅穿了啊——”

“呃——好烫......小哥——”

他似是受不了我说的,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抬手朝我屁股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让我有点回神,痛感伴着快感让我尖叫出声,闷油瓶一直朝着我那点捅,前后同时喷水的感觉让我形成尿了的错觉。

连续的巴掌落下,我被打的发懵,嘴里不断求饶,闷油瓶跟听不见一样继续抽插,我的屁股估计都快见血了,我哭着让他停下来,他似是嫌我话多,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搅我的舌头,我的嘴被他绞地合不上,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我甚至连安全词都没机会说。

我在他面前射了三四次,他抵住我的马眼不让我射,我的高潮硬生生被打断,他又在我屁眼里抽插了几百下才灌进一股液体,我后面又喷出一大股水,稀稀拉拉地落到地上,像从后面尿了一样,他的精液烫的要命,我感觉我的肚子要被烫穿了,满腹的精液挤得我的胃很难受,他松开我的马眼,我却没射出任何东西,我他娘的被他操潮吹了。

“还想要吗?”他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

还没等我缓上两秒,闷油瓶又把我拎起来,我大口汲取着空气,腿软的站不住,他又把我抱在怀里,拿了个什么玩意往我屁眼塞,肚子里的精液被堵住流不出来,我胀得难受。

“吴邪,到我说停为止,不许射。”完了他又补充一句,“可以叫。”

说罢他又把我吊回悬梁上,只有一只脚尖能碰地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他又拿来黑布条给我蒙上,

“一小时,我出去一趟。”

我还没消化完他说的什么,胯下一紧,似乎是绑了条绳子。

我听到门开的声音,他出去了。体内的东西从他出门的一瞬间开始震动,我不安地扭动身子,身上的绳子不知道怎么被他绑的,我越动它越紧,我索性放弃挣扎,乖乖被吊着。

“呃......哈......”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体内那该死的玩意动得越来越快,刚被操完又被吊起来,我的四肢酸痛得要命。

“小哥......?”我试探着出声,没人回应,他真的走了。肠子里的东西动得激烈,我心里更加不安。

“张起灵......?”我颤抖着出声,身上不着一物的冷意让我想起了那年雪山,他头也不回地抛下我离开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空调的暖风此时似乎已经不存在了。我又回忆起十年间的画面,无数人的冤魂,他们在向我索命。

“......张起灵——!”我嘶吼着叫他的名字,那些荒凉的失去他的日子围绕着我的脑子,无数的线索,无数的真相,它们都在叫嚣着要我偿命。

我剧烈挣扎着,嘴里喊着张起灵,我怕他就这么走了,我怕他再次不要我了。我说我要还他自由是假的,我他娘的恨不得把他关起来,他不能走。

我顾不得后面还塞着东西,我嘶吼着他的名字,我额头上的汗流进我的嘴里,苦涩地咸味在嘴里化开,忽然一只手抚上我的脸,眼前再次明亮,是闷油瓶。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走,他都看到了,那些我发狂的样子。这是我清醒后的第一个想法。

“吴邪,你想要什么。”

我犹豫了,我看到他眼里倒影出的我的样子,破败不堪的,他伸手拭去我脸上的泪水,

“......我不想你走......”沙哑的声音从我口中吐出。

我看到他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不该答应的。

屁股里那个东西正抵着我的前列腺疯狂震动。

小花在杭州组了个饭局,来庆祝又拿下一条产业链。我比闷油瓶他们早来两天,仗着人在雨村管不到我,犯了烟瘾也没想过憋着。正巧这几天我在杭州检查盘口,不得不说,黎簇那小子真是遗传了我的天赋。我心情好,便想着请盘口伙计吃个饭,快年底了就当慰劳慰劳大家。

饭局上他们来敬酒,我不想扫了兴致,况且这几天闷油瓶进山去了,山里信号差,他也不会来突击检查。

现在想起来,我恨不得掐死当时的自己。

大概是太久没聚,那些伙计倒是一个个兴奋得很,啤的混着白的一杯接一杯,年纪大了就是架不住那些小年轻,是谁把我背回吴山居的我已经记不清了。

手机的震动把我吵醒,房间窗帘没拉紧,光穿过缝隙照进屋里,天色大亮,我拿起手机,准备给这个吵醒我的不知死活的伙计扣200工资。

时间显示下午三点,我震惊了好一会。自从隐居以后,我的作息被闷油瓶调理地十分规律,哑爸爸每天晚上十点准时抓我睡觉,早上八点把我连人带被地被提起来。刚定居那几天,我很不满闷油瓶抓我睡觉的事,十年间的作息太乱,想让我准时睡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当那小子不顾我的反抗,把我从书桌前拎起来,塞到被子里,团吧团吧搂进怀里的时候我才老实下来,我的脸靠在闷油瓶的胸口,放肆地吸取着他身上的气味,他身上的气味很特殊,硬要说的话,我想,大概是长白山的雪和西湖龙井的碰撞。

我和胖子提过这件事——闷油瓶身上的气味。长白山的风雪我能理解,毕竟是在那破门里守了十年寡,但他身上为什么会有龙井的味道,难道他以前爱喝龙井?他当年找我告别的时候不会还买了两包茶叶带进门里吧?我想象到闷油瓶在黑不拉几的地方品茶吃蘑菇,很不客气地当着胖子面笑出了声。

听我说完,胖子斜着眼看我,手里依旧抱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成人杂志,见我一个人傻笑,他摸了摸我的脑门,又把视线放回了杂志里的裸体女人上。后来他告诉我那是和我待久串味了,我想了想这个可能性,不置可否。

扯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到手机上显示的三条未接来电,备注是小哥。下面是一些消息,都是他发来的。

完蛋。

我立马给闷油瓶拨去了个电话,他说他和胖子已经到杭州了,正在往铺子里赶。我身上全是昨晚遗留的酒味儿,要是被闷油瓶知道我这几天这么嚣张,怕是要把我按进雨村院子的萝卜地里。

我清醒了一下,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跑,又给王盟去了个电话,警告下面的人不许把昨晚的饭局说出去,特别是张爷。吴家伙计的办事效率我还是很认可的,我匆匆冲了个澡,又往身上抹了点上次秀秀落下的花露水,确认浑身上下闻不出一点酒味儿后才到大厅迎接他们。

胖子闻到我身上的味儿直往闷油瓶身后躲,还一边念叨着小姑娘家家的,喷的啥玩意味儿这么浓,是不是要背着瓶仔出去找帅锅锅。我瞪了他一眼就看向闷油瓶,心想他可千万别闻出什么不对劲,张家应该不会变态到把人的鼻子训练成比狗鼻子还灵敏吧,好在他依旧是那副高冷矜持脸,没什么表情变化。

我招呼两人去楼上换衣服,解总的局可不能给他丢了面子。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被我混过去了,没想到胖子一走这家伙就原形毕露。

闷油瓶把我拽进卧室,不由分说地扯下我的裤子,可怜我刚买的名牌运动裤,不过两天抽绳就这么牺牲了。我在心里为它默哀了三秒,一边还要阻止闷油瓶的手往后伸。当那两根发丘指摸到我后面的时候我知道我躲不过了,在我思考是该乖乖就范还是矜持一下搞点情趣时,闷油瓶不知道从哪摸出一瓶润滑油,尖口捅进我屁眼里,冰凉的液体被挤进穴里,我嘶了一声示意闷油瓶轻一点,他好像听不到似的拿出瓶子就用手指扩张。

发丘指的威力我已经见识过好几十遍了,无论是在下面还是陆地上。

不过几分钟我就能感觉到穴口不争气地软了下来,我趴在他耳边哼哼,心想他今天怎么光搞些前戏。闷油瓶和我上床的时候大多是单刀直入,他不太搞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手指刚进来就往我前列腺按,通常我被他磨得射了一次后后面也就被扩张得能容纳他的东西了。

直到一个坚硬的带着点凉意的东西抵在穴口我才发觉有些不对劲。我想回头看看,下巴却被他掐住,他把我压在床上,上身和床榻没有空隙,我动弹不得,任由他把那个东西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没缓过神来,他又把我拎起来,给我换好西装,我就这么木讷地看着他把我的运动裤脱了又给我穿上西装裤。

我刚想问他,却看到他递给我一个眼神。我看懂了,那是叫我闭嘴。

哑爸爸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乖乖闭上嘴,看着他换衣服。当他上身赤裸的时候我还是不禁咋舌出声,闷油瓶的身材和健身房那些花架子不一样,虽然精瘦,但肌肉密度极高,我身为摄影师,对于人体美学也算是有点兴趣,在我看来,闷油瓶这个人简直可以说是女娲的毕设。这么多年他的身材没什么变化,蹲完局子出来除了头发长了点,其他地方和从前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会在门里扯根铁链做单杠。

等我们俩换完衣服出去,胖子已经坐在车上了,走路的时候那东西磨得我难受,始终到不了对的地方,我整个人都不得劲。

王盟开车挺稳,我在车上和胖子插科打诨,闷油瓶还是一样靠在窗边盯着天。直到我们到会场,我都快忘了那东西的存在。

小花今天穿的和往日不同,他难得正经穿了件白衬衫,虽然西装外套是粉的。旁边黑眼镜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逗得他直笑。我过去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他告诉我还要等人,让我先进去。

秀秀和朋友度假去了,我本以为这次只有我们五个人,等到上了桌,我才知道他把那三个小子也带来了。他说能拿下那个产业,有黎簇的功劳,于情于理也该请他们吃个饭。我没什么表示,只是黎簇那副想看我又不好意思看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有趣。

突然我身体里那东西开始震动,我浑身一震,手一个不稳,筷子上的东西就掉了下去,我连忙低下头稳住身子,试图把这股快感压下去,那东西在震动的时候刚好移到了我的敏感点。

小花坐在我边上,看到我的动作不免关切地询问我,他这一问把桌上的视线都引到了我身上,我能感受到那东西跳得更快了。我低头死死地咬住唇不敢回答,生怕一张嘴就是一道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浑身颤抖的样子定是被小花看清楚了,我转过头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他居然还在悠然地剥虾!

闷油瓶注意到我的视线,才施舍给我一个眼神,把虾肉放到我碗中才将手伸进口袋里。

直到体内的震动停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就是小花一脸我懂的表情看着我,黑眼镜的视线隔着墨镜在我和闷油瓶直接转悠,这桌上的都是人精,先不说小花和瞎子,那三个小孩看没看出来不好说,但是黎簇一副吔了屎的样子我猜他应该想到了什么。

我泄愤似的咬了嘴里的虾肉,又瞪了一眼闷油瓶,他感受到我的视线,又剥了个虾放我碗里。

这顿饭吃的我很不爽,闷油瓶时不时地控制那玩意震一会儿,我几次说话被打断后干脆埋头干饭。那东西总是在我快要到的时候停下来,我能感觉到我后穴流出的水已经把内裤打湿了。

走的时候那仨小孩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得我想立马跑路,我吴小三爷的面子算是在今天丢尽了。

回吴山居后闷油瓶又把我压在床上操了一顿,溅出的白浊糊了我们俩一身。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有说话,给我看了一张聊天页面,其中有一张图片,是那天饭局我举着酒杯来者不拒的样子,发信人是黑眼镜。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把我送回吴山居的人好像带了个墨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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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确认完毕后,将床帘拉紧保证透不出一点光。他从枕头下摸出一枚无线跳蛋,在手上打开观察它的强度。

吴邪有性瘾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和张起灵确定关系后也没主动提起这事,有时张起灵给他发消息,两人聊着聊着吴邪就不见了,张起灵倒也见怪不怪。

他的生理构造和别人不同,自打高中开始,他学着片子里那样试图从身体获取快感,屏幕里的肉体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声淫叫,他上下抚弄着前端,却总觉得乏味。吴邪不再满足于此,他将手试探着伸向下面多出的一条肉缝,陌生的感觉在他脑中炸开,屏幕里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在房间回荡。

大学不同于高中,时刻会被发现的恐惧围绕着吴邪,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到现在,都快觉得自己要变精神病了。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寝室没人的日子,他迫不及待地拿出自己特地买的静音跳蛋,将它压到阴唇上,许久没感受过的震动惊得吴邪咬住了被子,他将呻吟咽进喉咙里。

手上的跳蛋被花穴里流出的水浸湿打滑,吴邪放下还在震动的东西,用手指去开拓瘙痒的花穴。直到两根手指能顺利进出,他又把跳蛋抵在穴口,前窄后宽的设计让穴口很容易就吃了进去,他把跳蛋推进深处,闭眼感受着体内的快感。嘴里的被子早被他在无意识中吐出,一声声的喘息在安静的寝室显得如此突兀。

“嗯——”花穴喷出一道水,高潮让吴邪忍不住叫出了声。

等到高潮褪去,吴邪看着床单上的一摊水渍懊恼,刚想拿起遥控关掉跳蛋,没成想手一抖就把它从床边碰了下去。塑料的清脆声落到地板上,吴邪骂了一声认命下去捡,

“吴邪?”

突然的叫声吓得吴邪下爬梯的脚一滑,在即将掉下来的时候被对床的张起灵眼疾手快地接住。他被张起灵抱在怀里,花穴里的跳蛋被顶到深处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

“你他娘的怎么在这儿?!”

“实验室的工作做好提前回来了。”张起灵抿了抿嘴乖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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