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背上的瘙痒惹得吴邪很难受,张起灵拿着毛笔在吴邪身上留连着。
“小哥......你在写什么......”吴邪不安地转过头去看。
2.
阳光正好,一层金色透过窗户洒在吴邪的字帖上,吴邪端坐在书桌旁练字,十年间太累,回雨村放松一阵后,他决定重拾老本行。
他抬头放松了一下,便和树上的张起灵对上了眼。吴邪抿嘴一笑,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张起灵便毫不犹豫地跳下树向屋里走去。
“小哥,闲着也是闲着,我教你写瘦金体好不好?”
吴邪在朝自己摇尾巴,可爱。张起灵心想,然后点了下头。
他坐到书桌前,吴邪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下‘张起灵’三字。
“看这儿,笔锋要切入纸面,笔尖向上,笔杆向后倒......”
张起灵学东西很快,吴邪带着他练了两遍之后就写的有模有样的。两人贴的太近,张起灵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热源,他握着笔,在第一个‘张起灵’添上了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爱吴邪’
吴邪脸一红,笑骂了一句老不正经的,就被张起灵牵着手带到了床边。
他俯身亲了亲吴邪,张起灵的唇瓣微凉,此时却惹得吴邪有些燥热。舌尖相触,他们互相汲取着对方嘴里的氧气,张起灵拉起吴邪的衣服,正值炎夏,吴邪只穿了一件背心,张起灵很容易便脱了下来。
“这还大白天的呢......胖子还在家......”
“无妨,练字。”张起灵说着就走下床去。
吴邪有些懵,他看着张起灵从他的笔架上取下一只狼毫,又倒了些墨汁在砚台中,他沾了点墨提着笔向吴邪走来,
“趴下。”
“你要干什么?”吴邪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乖。”他又凑过去贴吴邪的嘴唇。
吴邪受不了张起灵的撒娇,乖乖地转过身趴好。他感受到笔尖从自己背上划过,带起一阵痒意。吴邪的腰窝很敏感,做爱的时候张起灵一碰就能感到后穴收缩了一下,等到笔尖凑近腰窝的时候,吴邪终于痒得忍不住翻身,又唯恐墨汁蹭到床单上,只好向罪魁祸首求饶,
“啊......!别!小哥别在这!......求你.......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闻言没有停下,他按住吴邪颤抖得不停的身体,在他身上写下了最后一笔方才放下。
身下的吴邪早已喘得不能自已。
3.
张起灵将润滑剂倒在手心揉开,用两根手指沾了些伸向吴邪的后穴,他的手指揉搓着穴口,等到褶皱变得柔软,二指深入,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吴邪的敏感点,重重摁了下去。
“嗯......!”吴邪被激地浑身一抖,呻吟声也从嘴里滑了出来。
他感受到穴口被两根手指扒开,又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等吴邪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张起灵已经抽出了手指,将舌尖顶了进去。吴邪绷紧了身体,捂着嘴不让喘息声流出,另一只手试图将身后的张起灵张起灵推开,
“啊......小哥别......别舔......要去了嗯——”
肠道被舌头不断搅弄,前端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精液,吴邪累的不住喘气,
“好快。”张起灵抓住吴邪刚碰到他发丝的手往后扯,抬起头靠近他耳边轻声道。
吴邪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又被张起灵揉捏前列腺的手刺激地闭上了嘴。手指按摩的面积太大,张起灵捡起一旁的毛笔将笔杆插进潮湿的穴内,毛笔末端的折点抵上肠道中的凸点,吴邪刚被撤了手指换了一个更细的东西,不满地哼哼着,摇晃着屁股要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握着笔杆快速抽动,尾端次次攻向前列腺,没有产生一点多余的快感,吴邪被插得发出哀嚎,嘴里说着‘哥哥’‘起灵’等求饶的话,他向前爬去试图逃离这刺激,又被张起灵抓着腿拖了回去。
肠液从后穴溢出,被笔杆抽动溅得到处都是,等到吴邪的前端再次喷出白浊,张起灵才将毛笔抽出,尾端还连着断不了的银丝。
吴邪累的趴在床上,被张起灵抱起来搂在怀里,他靠在张起灵胸口大口呼吸着,本以为已经结束了,张起灵把手伸向他的性器的时候,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干什么?!不行了小哥!真的不行了!”他两手捂着性器不让张起灵靠近。
张起灵软下声音轻轻叫了声吴邪,末了又抬眼看他。
靠,又来!吴邪在心里骂了张起灵百八十遍,见张起灵又想靠过来亲他,连忙把张起灵推开,弱弱地妥协道,
“......最后一次。”
张起灵还是如愿以偿地亲到了他,吴邪闭着眼任他折腾,他被吻得五迷三道的,性器又被张起灵伺候的舒服,
趁着他迷糊的时候,张起灵从抽屉里抽出一根细棒。
吴邪被前端突然的疼痛惊醒,双手被张起灵握住,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张起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啊——张起灵!你他娘的!离婚,必须离婚!”吴邪哪受过这种刺激,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转身就想跑。
可他刚被张起灵折腾地浑身无力,哪里是他的对手。张起灵安抚了他一会,再三保证不会有事,看着他软了的性器皱了皱眉,又将手指深入后穴,按摩着他的前列腺,等着性器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他被张起灵压着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尿道棒推入。陌生的异物感让吴邪恐惧,但身后的张起灵又是他安全感的保障,一时的矛盾让他受不住地往张起灵怀里缩。
张起灵把吴邪的脑袋按向胸口,遮着眼睛不让他看,等到尿道棒进入到了一个深度后他停下来等吴邪适应后,才慢慢开始抽插,尿道棒颗粒感的表面刺激着肠道的神经,吴邪渐渐得了趣,轻声呻吟起来。
“啊——什么……”陌生的快感吞噬着吴邪的大脑,他的手扒着张起灵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留下几道红痕。
“不怕,是前列腺。”张起灵安抚他。
从尿道的刺激和后穴不同,更直观的感受让吴邪流下了生理泪水,他感到脸上一片湿意,后又被张起灵舔去,他混混沌沌地凑上去讨吻,
“小哥......松开......要去了呜......”
“还没有。”
吴邪脑子不清醒,没听清楚张起灵说什么,只能感受到后穴又被插入,前后夹击的感觉简直要让他尖叫出声,偏偏这时候张起灵又撬开他的嘴,吴邪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叫的这么淫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哥......小哥......轻......轻一点啊......”
“......要坏掉了......呜求......你......”
他被张起灵欺负地直流眼泪,连呻吟声都夹杂着哭腔,前端被堵住无法释放,一大股粘液从后穴喷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张起灵将尿道棒狠狠抽出,凸起碾过神经,一道淡黄的液体伴着腥味洒在床上,吴邪失神地看着那摊尿液,手死死地抓着张起灵。
4.
吴邪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了床边坐着的张起灵,他似乎是一直盯着吴邪的睡颜看,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就拿起水杯递了过去。
水温刚好,应是身边人换了一杯又一杯,但吴邪此刻不想纠结这些细节。他喝完一杯水,转过身背对着张起灵。
“吴邪,我错了。”张起灵摇了摇他的肩膀,吴邪不为所动。
“你上次说的拓本,我让张海客寄过来了。”吴邪动了一下。
“我买了冰淇淋。”吴邪转过头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之前在我背上写了什么?”
张起灵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图中人的背上沾满白浊与红痕,最显眼的,是用墨水写下的瘦金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句词应该由我来写才对。”
张起灵摇了摇头,还想说什么,就被门外胖子的喊声打断了,
“怎么个事儿啊?小两口午饭不吃晚饭也不打算吃了是不是?你们这是对不起胖爷我的厨艺和牺牲的鸡!”
吴邪弯了弯唇,命令张起灵把饭端进来,他要两个鸡腿。
等他出门后,吴邪心里想起那首诗,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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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你生病了。”我听到闷油瓶说,“我帮你治。”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听到的。是浴室我叫他名字的时候,还是趁胖子不在我偷拿闷油瓶衣服自慰的时候,或许更早,闷油瓶听力很好,或许是刚来雨村的那天晚上,我隔着一道墙抚慰我的几把,情到深处叫他名字说着荤话的时候。
我知道我生病了,那十年间,我太想他,在墨脱我看到他的画像,画里的人如墨般的眼神刺地我睡不着觉,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闷油瓶的脸久久不散,我逐渐感觉到下体胀痛,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摸了上去。我认命地闭上眼开始上下滑动,把它想象成闷油瓶的手。
自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闷油瓶,下墓的时候我想象他穿工装的样子,查账的时候想着他拿着黑金古刀的手。每次看着手里的白浊,我都恨不得立马炸了那狗屁青铜门,捞出闷油瓶第一件事就是要让他操我。
计划赶不上变化,总之我打算用屁股日张起灵这个伟大的理想到现在都没实现。
可是他现在居然说要帮我治病。我转过身掏出口袋里从王盟那儿缴来的烟,刚叼在嘴里就被两根手指截了去,可能是这个话题太炸裂了,我居然胆大到在闷油瓶面前抽烟。他缴了我的所有烟,脸色很差,我问他想怎么治,用你的几把把我操熟吗?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了句:“从戒烟开始。”
2.
闷油瓶似乎查阅了不少资料,趁这几天又把我们那个仓库搬了个干净。他又收了几个快递,我拿回来的时候顺便看了下快递单,有不少是淘宝买的,都是私密发货,还有些是黑瞎子寄的。看到黑瞎子的名字我心里有点烦躁,但也没兴趣去拆这些东西。
闷油瓶一箱一箱地把东西往仓库里搬的时候,我和胖子就坐在台阶上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俩背着胖爷又谋划什么呢?瓶仔这是要造个窝?”
我没理他,继续嗑着手里的瓜子。那些东西抬进去时都有黑布包着,我看不见里面是什么,闷油瓶没告诉我,我就没问。
我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
眼睛上被蒙了布,一片漆黑。十年的习惯让我不禁警惕起来,汪家的余孽?能找到这儿来定不是普通的人,闷油瓶和胖子还安全么,什么人能让我在闷油瓶眼皮子底下被劫走,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四肢,发现我被吊起来了,一条腿勉强能碰地,另一条被吊着。
操。
我快速在脑海中浏览着到底是哪个仇家这么变态,还没等我想出个结果,就听到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吴邪。”是闷油瓶。
听到他的声音我一下安心不少,我叫了声小哥,示意他把我眼睛上的布摘下来。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在陌生的环境里,视觉被剥夺很不好受。
他这时倒是很听话,伸手把布条解了,我这时才发现我全身赤裸,衣服是谁扒的可想而知。闷油瓶站在我面前,身上穿着下地时候的衣服,就连装备都戴的整齐,一条条束缚带勒住了他精瘦的腰肢,我感觉一股热流往下冲去,简直他娘的要看硬了。我闭了闭眼适应屋里的光线,等我缓过来瞟了眼四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看到了一墙的道具,鞭子,按摩棒,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这老不正经的。看来他这几天就是在准备这些东西。
“小哥,你是打算把我玩死在这吗?”我笑着对他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治病。”他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种东西对我能有什么效果,但既然他说能治那就治吧。
3.
我被放下来摁到椅子上,他又递给我一张纸,纸上是一些规则,无非是什么听话,不能违背指令之类的。我确认完后递给闷油瓶,这样就算是真正开始了。
他又把我的手和脚用绳子捆了起来摁到地上,麻绳似是浸过油,倒是不至于把皮肤磨破。这屋子的地上被铺了地毯,再加上闷油瓶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空调,暖风吹着我的身体感受不到凉意。
他从墙上随手拿了一根皮鞭走到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又用脚将我双腿分开,我就用这么一个打开的跪姿仰视着他。
“吴邪,安全词。”
“小黄鸡。”我随口一说,说不上精通,但我对于这种玩法还是有点了解的,人嘛,谁年少时没看过几部片子呢。我对于接下来的事还有点隐隐期待。
“你想要什么。”闷油瓶又问。
“想你操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嘶——”一阵痛感从我胸口传来,我夸张地咧了咧嘴,皮鞭不比长鞭,闷油瓶明显是收了力道的,否则我胸口可能已经开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了摇头,“不对。”
“嗯?什——呃!”我的胸口又一阵刺痛,我感觉我的乳头要破皮了。
“吴邪,我没允许你说话。”闷油瓶的气势太盛,让我也忍不住认真起来。
他用鞋底摩擦着我的老二,凹凸不平的花纹蹭过我的马眼,它早在我看闷油瓶的时候硬起来了,这时候的动作无非是火上浇油。诡异的快感从下面升起,我咬着嘴唇不让喘气声漏出,但心里恨不得闷油瓶再重一点。
我用余光去瞄闷油瓶,他靠在椅背上抱着手,两条腿交叠着气场全开的样子,我眯了眯眼,突然胯下一痛,操他娘的,该不会断了吧?
我低头去看,还好还好还站着。闷油瓶拿来两个连着线的夹子,不由分说地就夹在我两个乳头上。我自慰时经常会抚慰这两个点,它们现在看起来比正常的要大一圈,不知道他看了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想到这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后穴被闷油瓶看的流水。
他又坐回椅子上,仍旧是那个姿势,只不过这次他把鞋脱了,里面穿的是普通的丝袜,他又开始踩我的几把,丝质的触感比坚硬的鞋底要好上不少,他的脚趾拂过我的柱身,又在我马眼处打转,他的力道控制地很好,我粗喘着气,想射却始终到不了那个点。
“吴邪,你想要什么。”又是这个问题。
“想让你操我。”我抬起眼皮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闷油瓶身上有种魔力,无论多么不服他的人,只要被他那双毫无波澜的黑瞳盯着看几秒后,都会乖乖去做。我也一样,我们俩对视几秒,终是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胸口又是一痛。鞭子抽过夹子,它硬是扯了我的乳头一下,我还没这么粗鲁地对待过这个地方,现下立马红肿了起来。
闷油瓶还是摇了摇头,拿起一个遥控器,我这时才知道乳夹上的线是干嘛的。一股电流从乳头流经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霸凌了我的脑子。我的几把流出的液体沾湿了闷油瓶的袜子,黏腻湿滑的丝袜用力蹭着我的阴茎,我忍不住叫出声,
“嗯——小哥——小哥......重点......”我看到他轻微皱了皱眉,脚下又使了力,我被他踩得很爽,屁眼流的水都滴下来了。
他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眼里也没有一点情欲。他无情无欲的样子看得我更硬了,满脑子都是要把这人拉进泥潭里才好。
突然他狠狠碾过我的马眼,电流也被他调高,我爽地翻了白眼,眼前一阵白光,我的几把射出一道精液,把他的丝袜打湿了。他也不在意,把袜子扯下随意扔到一旁,光脚走到我面前蹲下,我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和他对视,我猜现在我满眼情欲的样子一定让他觉得我是个变态了。
“吴邪,你想要什么。”他掰着我的下巴。
他到底想干什么?第三次听到这个问题,我开始不耐烦起来,身上的热潮还没下去,我屁眼空荡荡地难受,急需一个又粗又烫的东西插进来。
“我他娘想让你操我。”我又一次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我看到他眼里暗了暗,反手把我翻了过去,摆成撅着屁股的样子,我的手被他绑在腰后,只能靠肩膀受力。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受到他的手指捅了进来,有技巧地抠挖着我的肠道,发丘指的功夫如今用到了我身上,不知道张家的祖宗会不会气活。他找到那个要命的点用力碾过,他的力道很大,我感觉我的肠子都要被他挖穿了。快感一波一波得袭来,我不再满足两根手指,软着声求他操进来。
他的东西我在墓里早就见识过,回来的时候我就买过和他差不多大小的按摩棒,那天晚上我的水流了一床,嗯嗯啊啊的叫声肯定被他听见了。不过我也乐得自在,我一边叫床还一边喊他的名字,把按摩棒当成他的几把,说了什么羞耻的话我已经记不清了,第二天他还能把我当兄弟真是不可思议。
等到他真的插进来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他的大小,他的几把烫地我直往前爬,又被他拽回来,等我适应之后,他开始像个打桩机似的捅我,我被他插得淫水乱喷神志不清,嘴里也不自觉飚出一些脏话,
“啊——小哥啊啊好爽——主人嗯——”
“操死我吧——嗯!——要被主人捅穿了啊——”
“呃——好烫......小哥——”
他似是受不了我说的,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抬手朝我屁股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让我有点回神,痛感伴着快感让我尖叫出声,闷油瓶一直朝着我那点捅,前后同时喷水的感觉让我形成尿了的错觉。
连续的巴掌落下,我被打的发懵,嘴里不断求饶,闷油瓶跟听不见一样继续抽插,我的屁股估计都快见血了,我哭着让他停下来,他似是嫌我话多,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搅我的舌头,我的嘴被他绞地合不上,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我甚至连安全词都没机会说。
我在他面前射了三四次,他抵住我的马眼不让我射,我的高潮硬生生被打断,他又在我屁眼里抽插了几百下才灌进一股液体,我后面又喷出一大股水,稀稀拉拉地落到地上,像从后面尿了一样,他的精液烫的要命,我感觉我的肚子要被烫穿了,满腹的精液挤得我的胃很难受,他松开我的马眼,我却没射出任何东西,我他娘的被他操潮吹了。
“还想要吗?”他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
还没等我缓上两秒,闷油瓶又把我拎起来,我大口汲取着空气,腿软的站不住,他又把我抱在怀里,拿了个什么玩意往我屁眼塞,肚子里的精液被堵住流不出来,我胀得难受。
“吴邪,到我说停为止,不许射。”完了他又补充一句,“可以叫。”
说罢他又把我吊回悬梁上,只有一只脚尖能碰地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他又拿来黑布条给我蒙上,
“一小时,我出去一趟。”
我还没消化完他说的什么,胯下一紧,似乎是绑了条绳子。
我听到门开的声音,他出去了。体内的东西从他出门的一瞬间开始震动,我不安地扭动身子,身上的绳子不知道怎么被他绑的,我越动它越紧,我索性放弃挣扎,乖乖被吊着。
“呃......哈......”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体内那该死的玩意动得越来越快,刚被操完又被吊起来,我的四肢酸痛得要命。
“小哥......?”我试探着出声,没人回应,他真的走了。肠子里的东西动得激烈,我心里更加不安。
“张起灵......?”我颤抖着出声,身上不着一物的冷意让我想起了那年雪山,他头也不回地抛下我离开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空调的暖风此时似乎已经不存在了。我又回忆起十年间的画面,无数人的冤魂,他们在向我索命。
“......张起灵——!”我嘶吼着叫他的名字,那些荒凉的失去他的日子围绕着我的脑子,无数的线索,无数的真相,它们都在叫嚣着要我偿命。
我剧烈挣扎着,嘴里喊着张起灵,我怕他就这么走了,我怕他再次不要我了。我说我要还他自由是假的,我他娘的恨不得把他关起来,他不能走。
我顾不得后面还塞着东西,我嘶吼着他的名字,我额头上的汗流进我的嘴里,苦涩地咸味在嘴里化开,忽然一只手抚上我的脸,眼前再次明亮,是闷油瓶。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走,他都看到了,那些我发狂的样子。这是我清醒后的第一个想法。
“吴邪,你想要什么。”
我犹豫了,我看到他眼里倒影出的我的样子,破败不堪的,他伸手拭去我脸上的泪水,
“......我不想你走......”沙哑的声音从我口中吐出。
我看到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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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里那个东西正抵着我的前列腺疯狂震动。
小花在杭州组了个饭局,来庆祝又拿下一条产业链。我比闷油瓶他们早来两天,仗着人在雨村管不到我,犯了烟瘾也没想过憋着。正巧这几天我在杭州检查盘口,不得不说,黎簇那小子真是遗传了我的天赋。我心情好,便想着请盘口伙计吃个饭,快年底了就当慰劳慰劳大家。
饭局上他们来敬酒,我不想扫了兴致,况且这几天闷油瓶进山去了,山里信号差,他也不会来突击检查。
现在想起来,我恨不得掐死当时的自己。
大概是太久没聚,那些伙计倒是一个个兴奋得很,啤的混着白的一杯接一杯,年纪大了就是架不住那些小年轻,是谁把我背回吴山居的我已经记不清了。
手机的震动把我吵醒,房间窗帘没拉紧,光穿过缝隙照进屋里,天色大亮,我拿起手机,准备给这个吵醒我的不知死活的伙计扣200工资。
时间显示下午三点,我震惊了好一会。自从隐居以后,我的作息被闷油瓶调理地十分规律,哑爸爸每天晚上十点准时抓我睡觉,早上八点把我连人带被地被提起来。刚定居那几天,我很不满闷油瓶抓我睡觉的事,十年间的作息太乱,想让我准时睡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当那小子不顾我的反抗,把我从书桌前拎起来,塞到被子里,团吧团吧搂进怀里的时候我才老实下来,我的脸靠在闷油瓶的胸口,放肆地吸取着他身上的气味,他身上的气味很特殊,硬要说的话,我想,大概是长白山的雪和西湖龙井的碰撞。
我和胖子提过这件事——闷油瓶身上的气味。长白山的风雪我能理解,毕竟是在那破门里守了十年寡,但他身上为什么会有龙井的味道,难道他以前爱喝龙井?他当年找我告别的时候不会还买了两包茶叶带进门里吧?我想象到闷油瓶在黑不拉几的地方品茶吃蘑菇,很不客气地当着胖子面笑出了声。
听我说完,胖子斜着眼看我,手里依旧抱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成人杂志,见我一个人傻笑,他摸了摸我的脑门,又把视线放回了杂志里的裸体女人上。后来他告诉我那是和我待久串味了,我想了想这个可能性,不置可否。
扯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到手机上显示的三条未接来电,备注是小哥。下面是一些消息,都是他发来的。
完蛋。
我立马给闷油瓶拨去了个电话,他说他和胖子已经到杭州了,正在往铺子里赶。我身上全是昨晚遗留的酒味儿,要是被闷油瓶知道我这几天这么嚣张,怕是要把我按进雨村院子的萝卜地里。
我清醒了一下,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跑,又给王盟去了个电话,警告下面的人不许把昨晚的饭局说出去,特别是张爷。吴家伙计的办事效率我还是很认可的,我匆匆冲了个澡,又往身上抹了点上次秀秀落下的花露水,确认浑身上下闻不出一点酒味儿后才到大厅迎接他们。
胖子闻到我身上的味儿直往闷油瓶身后躲,还一边念叨着小姑娘家家的,喷的啥玩意味儿这么浓,是不是要背着瓶仔出去找帅锅锅。我瞪了他一眼就看向闷油瓶,心想他可千万别闻出什么不对劲,张家应该不会变态到把人的鼻子训练成比狗鼻子还灵敏吧,好在他依旧是那副高冷矜持脸,没什么表情变化。
我招呼两人去楼上换衣服,解总的局可不能给他丢了面子。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被我混过去了,没想到胖子一走这家伙就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