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鸡。”我随口一说,说不上精通,但我对于这种玩法还是有点了解的,人嘛,谁年少时没看过几部片子呢。我对于接下来的事还有点隐隐期待。
“你想要什么。”闷油瓶又问。
“想你操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嘶——”一阵痛感从我胸口传来,我夸张地咧了咧嘴,皮鞭不比长鞭,闷油瓶明显是收了力道的,否则我胸口可能已经开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了摇头,“不对。”
“嗯?什——呃!”我的胸口又一阵刺痛,我感觉我的乳头要破皮了。
“吴邪,我没允许你说话。”闷油瓶的气势太盛,让我也忍不住认真起来。
他用鞋底摩擦着我的老二,凹凸不平的花纹蹭过我的马眼,它早在我看闷油瓶的时候硬起来了,这时候的动作无非是火上浇油。诡异的快感从下面升起,我咬着嘴唇不让喘气声漏出,但心里恨不得闷油瓶再重一点。
我用余光去瞄闷油瓶,他靠在椅背上抱着手,两条腿交叠着气场全开的样子,我眯了眯眼,突然胯下一痛,操他娘的,该不会断了吧?
我低头去看,还好还好还站着。闷油瓶拿来两个连着线的夹子,不由分说地就夹在我两个乳头上。我自慰时经常会抚慰这两个点,它们现在看起来比正常的要大一圈,不知道他看了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想到这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后穴被闷油瓶看的流水。
他又坐回椅子上,仍旧是那个姿势,只不过这次他把鞋脱了,里面穿的是普通的丝袜,他又开始踩我的几把,丝质的触感比坚硬的鞋底要好上不少,他的脚趾拂过我的柱身,又在我马眼处打转,他的力道控制地很好,我粗喘着气,想射却始终到不了那个点。
“吴邪,你想要什么。”又是这个问题。
“想让你操我。”我抬起眼皮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闷油瓶身上有种魔力,无论多么不服他的人,只要被他那双毫无波澜的黑瞳盯着看几秒后,都会乖乖去做。我也一样,我们俩对视几秒,终是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胸口又是一痛。鞭子抽过夹子,它硬是扯了我的乳头一下,我还没这么粗鲁地对待过这个地方,现下立马红肿了起来。
闷油瓶还是摇了摇头,拿起一个遥控器,我这时才知道乳夹上的线是干嘛的。一股电流从乳头流经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霸凌了我的脑子。我的几把流出的液体沾湿了闷油瓶的袜子,黏腻湿滑的丝袜用力蹭着我的阴茎,我忍不住叫出声,
“嗯——小哥——小哥......重点......”我看到他轻微皱了皱眉,脚下又使了力,我被他踩得很爽,屁眼流的水都滴下来了。
他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眼里也没有一点情欲。他无情无欲的样子看得我更硬了,满脑子都是要把这人拉进泥潭里才好。
突然他狠狠碾过我的马眼,电流也被他调高,我爽地翻了白眼,眼前一阵白光,我的几把射出一道精液,把他的丝袜打湿了。他也不在意,把袜子扯下随意扔到一旁,光脚走到我面前蹲下,我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和他对视,我猜现在我满眼情欲的样子一定让他觉得我是个变态了。
“吴邪,你想要什么。”他掰着我的下巴。
他到底想干什么?第三次听到这个问题,我开始不耐烦起来,身上的热潮还没下去,我屁眼空荡荡地难受,急需一个又粗又烫的东西插进来。
“我他娘想让你操我。”我又一次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我看到他眼里暗了暗,反手把我翻了过去,摆成撅着屁股的样子,我的手被他绑在腰后,只能靠肩膀受力。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受到他的手指捅了进来,有技巧地抠挖着我的肠道,发丘指的功夫如今用到了我身上,不知道张家的祖宗会不会气活。他找到那个要命的点用力碾过,他的力道很大,我感觉我的肠子都要被他挖穿了。快感一波一波得袭来,我不再满足两根手指,软着声求他操进来。
他的东西我在墓里早就见识过,回来的时候我就买过和他差不多大小的按摩棒,那天晚上我的水流了一床,嗯嗯啊啊的叫声肯定被他听见了。不过我也乐得自在,我一边叫床还一边喊他的名字,把按摩棒当成他的几把,说了什么羞耻的话我已经记不清了,第二天他还能把我当兄弟真是不可思议。
等到他真的插进来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他的大小,他的几把烫地我直往前爬,又被他拽回来,等我适应之后,他开始像个打桩机似的捅我,我被他插得淫水乱喷神志不清,嘴里也不自觉飚出一些脏话,
“啊——小哥啊啊好爽——主人嗯——”
“操死我吧——嗯!——要被主人捅穿了啊——”
“呃——好烫......小哥——”
他似是受不了我说的,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抬手朝我屁股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让我有点回神,痛感伴着快感让我尖叫出声,闷油瓶一直朝着我那点捅,前后同时喷水的感觉让我形成尿了的错觉。
连续的巴掌落下,我被打的发懵,嘴里不断求饶,闷油瓶跟听不见一样继续抽插,我的屁股估计都快见血了,我哭着让他停下来,他似是嫌我话多,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搅我的舌头,我的嘴被他绞地合不上,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我甚至连安全词都没机会说。
我在他面前射了三四次,他抵住我的马眼不让我射,我的高潮硬生生被打断,他又在我屁眼里抽插了几百下才灌进一股液体,我后面又喷出一大股水,稀稀拉拉地落到地上,像从后面尿了一样,他的精液烫的要命,我感觉我的肚子要被烫穿了,满腹的精液挤得我的胃很难受,他松开我的马眼,我却没射出任何东西,我他娘的被他操潮吹了。
“还想要吗?”他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
还没等我缓上两秒,闷油瓶又把我拎起来,我大口汲取着空气,腿软的站不住,他又把我抱在怀里,拿了个什么玩意往我屁眼塞,肚子里的精液被堵住流不出来,我胀得难受。
“吴邪,到我说停为止,不许射。”完了他又补充一句,“可以叫。”
说罢他又把我吊回悬梁上,只有一只脚尖能碰地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他又拿来黑布条给我蒙上,
“一小时,我出去一趟。”
我还没消化完他说的什么,胯下一紧,似乎是绑了条绳子。
我听到门开的声音,他出去了。体内的东西从他出门的一瞬间开始震动,我不安地扭动身子,身上的绳子不知道怎么被他绑的,我越动它越紧,我索性放弃挣扎,乖乖被吊着。
“呃......哈......”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体内那该死的玩意动得越来越快,刚被操完又被吊起来,我的四肢酸痛得要命。
“小哥......?”我试探着出声,没人回应,他真的走了。肠子里的东西动得激烈,我心里更加不安。
“张起灵......?”我颤抖着出声,身上不着一物的冷意让我想起了那年雪山,他头也不回地抛下我离开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空调的暖风此时似乎已经不存在了。我又回忆起十年间的画面,无数人的冤魂,他们在向我索命。
“......张起灵——!”我嘶吼着叫他的名字,那些荒凉的失去他的日子围绕着我的脑子,无数的线索,无数的真相,它们都在叫嚣着要我偿命。
我剧烈挣扎着,嘴里喊着张起灵,我怕他就这么走了,我怕他再次不要我了。我说我要还他自由是假的,我他娘的恨不得把他关起来,他不能走。
我顾不得后面还塞着东西,我嘶吼着他的名字,我额头上的汗流进我的嘴里,苦涩地咸味在嘴里化开,忽然一只手抚上我的脸,眼前再次明亮,是闷油瓶。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走,他都看到了,那些我发狂的样子。这是我清醒后的第一个想法。
“吴邪,你想要什么。”
我犹豫了,我看到他眼里倒影出的我的样子,破败不堪的,他伸手拭去我脸上的泪水,
“......我不想你走......”沙哑的声音从我口中吐出。
我看到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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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里那个东西正抵着我的前列腺疯狂震动。
小花在杭州组了个饭局,来庆祝又拿下一条产业链。我比闷油瓶他们早来两天,仗着人在雨村管不到我,犯了烟瘾也没想过憋着。正巧这几天我在杭州检查盘口,不得不说,黎簇那小子真是遗传了我的天赋。我心情好,便想着请盘口伙计吃个饭,快年底了就当慰劳慰劳大家。
饭局上他们来敬酒,我不想扫了兴致,况且这几天闷油瓶进山去了,山里信号差,他也不会来突击检查。
现在想起来,我恨不得掐死当时的自己。
大概是太久没聚,那些伙计倒是一个个兴奋得很,啤的混着白的一杯接一杯,年纪大了就是架不住那些小年轻,是谁把我背回吴山居的我已经记不清了。
手机的震动把我吵醒,房间窗帘没拉紧,光穿过缝隙照进屋里,天色大亮,我拿起手机,准备给这个吵醒我的不知死活的伙计扣200工资。
时间显示下午三点,我震惊了好一会。自从隐居以后,我的作息被闷油瓶调理地十分规律,哑爸爸每天晚上十点准时抓我睡觉,早上八点把我连人带被地被提起来。刚定居那几天,我很不满闷油瓶抓我睡觉的事,十年间的作息太乱,想让我准时睡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当那小子不顾我的反抗,把我从书桌前拎起来,塞到被子里,团吧团吧搂进怀里的时候我才老实下来,我的脸靠在闷油瓶的胸口,放肆地吸取着他身上的气味,他身上的气味很特殊,硬要说的话,我想,大概是长白山的雪和西湖龙井的碰撞。
我和胖子提过这件事——闷油瓶身上的气味。长白山的风雪我能理解,毕竟是在那破门里守了十年寡,但他身上为什么会有龙井的味道,难道他以前爱喝龙井?他当年找我告别的时候不会还买了两包茶叶带进门里吧?我想象到闷油瓶在黑不拉几的地方品茶吃蘑菇,很不客气地当着胖子面笑出了声。
听我说完,胖子斜着眼看我,手里依旧抱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成人杂志,见我一个人傻笑,他摸了摸我的脑门,又把视线放回了杂志里的裸体女人上。后来他告诉我那是和我待久串味了,我想了想这个可能性,不置可否。
扯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到手机上显示的三条未接来电,备注是小哥。下面是一些消息,都是他发来的。
完蛋。
我立马给闷油瓶拨去了个电话,他说他和胖子已经到杭州了,正在往铺子里赶。我身上全是昨晚遗留的酒味儿,要是被闷油瓶知道我这几天这么嚣张,怕是要把我按进雨村院子的萝卜地里。
我清醒了一下,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跑,又给王盟去了个电话,警告下面的人不许把昨晚的饭局说出去,特别是张爷。吴家伙计的办事效率我还是很认可的,我匆匆冲了个澡,又往身上抹了点上次秀秀落下的花露水,确认浑身上下闻不出一点酒味儿后才到大厅迎接他们。
胖子闻到我身上的味儿直往闷油瓶身后躲,还一边念叨着小姑娘家家的,喷的啥玩意味儿这么浓,是不是要背着瓶仔出去找帅锅锅。我瞪了他一眼就看向闷油瓶,心想他可千万别闻出什么不对劲,张家应该不会变态到把人的鼻子训练成比狗鼻子还灵敏吧,好在他依旧是那副高冷矜持脸,没什么表情变化。
我招呼两人去楼上换衣服,解总的局可不能给他丢了面子。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被我混过去了,没想到胖子一走这家伙就原形毕露。
闷油瓶把我拽进卧室,不由分说地扯下我的裤子,可怜我刚买的名牌运动裤,不过两天抽绳就这么牺牲了。我在心里为它默哀了三秒,一边还要阻止闷油瓶的手往后伸。当那两根发丘指摸到我后面的时候我知道我躲不过了,在我思考是该乖乖就范还是矜持一下搞点情趣时,闷油瓶不知道从哪摸出一瓶润滑油,尖口捅进我屁眼里,冰凉的液体被挤进穴里,我嘶了一声示意闷油瓶轻一点,他好像听不到似的拿出瓶子就用手指扩张。
发丘指的威力我已经见识过好几十遍了,无论是在下面还是陆地上。
不过几分钟我就能感觉到穴口不争气地软了下来,我趴在他耳边哼哼,心想他今天怎么光搞些前戏。闷油瓶和我上床的时候大多是单刀直入,他不太搞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手指刚进来就往我前列腺按,通常我被他磨得射了一次后后面也就被扩张得能容纳他的东西了。
直到一个坚硬的带着点凉意的东西抵在穴口我才发觉有些不对劲。我想回头看看,下巴却被他掐住,他把我压在床上,上身和床榻没有空隙,我动弹不得,任由他把那个东西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没缓过神来,他又把我拎起来,给我换好西装,我就这么木讷地看着他把我的运动裤脱了又给我穿上西装裤。
我刚想问他,却看到他递给我一个眼神。我看懂了,那是叫我闭嘴。
哑爸爸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乖乖闭上嘴,看着他换衣服。当他上身赤裸的时候我还是不禁咋舌出声,闷油瓶的身材和健身房那些花架子不一样,虽然精瘦,但肌肉密度极高,我身为摄影师,对于人体美学也算是有点兴趣,在我看来,闷油瓶这个人简直可以说是女娲的毕设。这么多年他的身材没什么变化,蹲完局子出来除了头发长了点,其他地方和从前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会在门里扯根铁链做单杠。
等我们俩换完衣服出去,胖子已经坐在车上了,走路的时候那东西磨得我难受,始终到不了对的地方,我整个人都不得劲。
王盟开车挺稳,我在车上和胖子插科打诨,闷油瓶还是一样靠在窗边盯着天。直到我们到会场,我都快忘了那东西的存在。
小花今天穿的和往日不同,他难得正经穿了件白衬衫,虽然西装外套是粉的。旁边黑眼镜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逗得他直笑。我过去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他告诉我还要等人,让我先进去。
秀秀和朋友度假去了,我本以为这次只有我们五个人,等到上了桌,我才知道他把那三个小子也带来了。他说能拿下那个产业,有黎簇的功劳,于情于理也该请他们吃个饭。我没什么表示,只是黎簇那副想看我又不好意思看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有趣。
突然我身体里那东西开始震动,我浑身一震,手一个不稳,筷子上的东西就掉了下去,我连忙低下头稳住身子,试图把这股快感压下去,那东西在震动的时候刚好移到了我的敏感点。
小花坐在我边上,看到我的动作不免关切地询问我,他这一问把桌上的视线都引到了我身上,我能感受到那东西跳得更快了。我低头死死地咬住唇不敢回答,生怕一张嘴就是一道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浑身颤抖的样子定是被小花看清楚了,我转过头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他居然还在悠然地剥虾!
闷油瓶注意到我的视线,才施舍给我一个眼神,把虾肉放到我碗中才将手伸进口袋里。
直到体内的震动停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就是小花一脸我懂的表情看着我,黑眼镜的视线隔着墨镜在我和闷油瓶直接转悠,这桌上的都是人精,先不说小花和瞎子,那三个小孩看没看出来不好说,但是黎簇一副吔了屎的样子我猜他应该想到了什么。
我泄愤似的咬了嘴里的虾肉,又瞪了一眼闷油瓶,他感受到我的视线,又剥了个虾放我碗里。
这顿饭吃的我很不爽,闷油瓶时不时地控制那玩意震一会儿,我几次说话被打断后干脆埋头干饭。那东西总是在我快要到的时候停下来,我能感觉到我后穴流出的水已经把内裤打湿了。
走的时候那仨小孩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得我想立马跑路,我吴小三爷的面子算是在今天丢尽了。
回吴山居后闷油瓶又把我压在床上操了一顿,溅出的白浊糊了我们俩一身。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有说话,给我看了一张聊天页面,其中有一张图片,是那天饭局我举着酒杯来者不拒的样子,发信人是黑眼镜。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把我送回吴山居的人好像带了个墨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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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确认完毕后,将床帘拉紧保证透不出一点光。他从枕头下摸出一枚无线跳蛋,在手上打开观察它的强度。
吴邪有性瘾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和张起灵确定关系后也没主动提起这事,有时张起灵给他发消息,两人聊着聊着吴邪就不见了,张起灵倒也见怪不怪。
他的生理构造和别人不同,自打高中开始,他学着片子里那样试图从身体获取快感,屏幕里的肉体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声淫叫,他上下抚弄着前端,却总觉得乏味。吴邪不再满足于此,他将手试探着伸向下面多出的一条肉缝,陌生的感觉在他脑中炸开,屏幕里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在房间回荡。
大学不同于高中,时刻会被发现的恐惧围绕着吴邪,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到现在,都快觉得自己要变精神病了。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寝室没人的日子,他迫不及待地拿出自己特地买的静音跳蛋,将它压到阴唇上,许久没感受过的震动惊得吴邪咬住了被子,他将呻吟咽进喉咙里。
手上的跳蛋被花穴里流出的水浸湿打滑,吴邪放下还在震动的东西,用手指去开拓瘙痒的花穴。直到两根手指能顺利进出,他又把跳蛋抵在穴口,前窄后宽的设计让穴口很容易就吃了进去,他把跳蛋推进深处,闭眼感受着体内的快感。嘴里的被子早被他在无意识中吐出,一声声的喘息在安静的寝室显得如此突兀。
“嗯——”花穴喷出一道水,高潮让吴邪忍不住叫出了声。
等到高潮褪去,吴邪看着床单上的一摊水渍懊恼,刚想拿起遥控关掉跳蛋,没成想手一抖就把它从床边碰了下去。塑料的清脆声落到地板上,吴邪骂了一声认命下去捡,
“吴邪?”
突然的叫声吓得吴邪下爬梯的脚一滑,在即将掉下来的时候被对床的张起灵眼疾手快地接住。他被张起灵抱在怀里,花穴里的跳蛋被顶到深处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
“你他娘的怎么在这儿?!”
“实验室的工作做好提前回来了。”张起灵抿了抿嘴乖乖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邪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跳蛋压到G点的刺激让他再次低吟出声,“嗯啊......”一股水喷出蹭到了张起灵的手臂,他僵硬地缩在张起灵怀里不敢抬头看他,他还没想好先狡辩自己在寝室自慰还是在他身上高潮。
张起灵看着手臂上的水渍也愣了愣,把吴邪抱到了椅子上放下,又替他去捡掉落的遥控器。
“那什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把那个给我呗.....”吴邪绝望地开口,他只想关掉那个该死的东西,它进的太深,刺激地吴邪浑身颤抖。
吴邪身下少得可怜的布料被喷出的水打湿成深色,他的性器也在张起灵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张起灵没有动,他对着低头不敢看他的吴邪道:
“你不舒服?我可以帮你。”
吴邪被震动搞得神志不清,一波一波地快感快要把他的脑子变得淫荡,也没管张起灵说的什么,他只拼命地点头。
他被张起灵压在椅子上,湿透的内裤被褪下随意扔到一旁。借着正午的阳光,张起灵看清了那个被吴邪玩地湿透红肿的花穴,他的鼻息打在穴肉上,被人发现秘密的恐惧让吴邪清醒了一瞬,慌忙用手捂住下身,
“别看......”
“没事的。”张起灵把他的手拂开,用指腹压在肉唇上,穴肉早已充血肿起,滑腻的水渍代替了润滑,张起灵用双指扒开肉缝,穴口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地收缩不停,他探入两根手指顺着穴道深入,湿热的穴肉缠上来,他不禁曲了曲手指,吴邪绷紧了腰,叫声也从嘴里漏出,穴道内太多水,手指轻易夹不住跳蛋,甚至被推得更深,
“啊——停......停下呃——”
张起灵抓住吴邪乱动的脚腕,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险些让他晃了眼。他看着吴邪难受到乱扭的腰,发力将震动的东西拿出,跳蛋脱离穴口的瞬间发出‘啵’得一声,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水,吴邪扬起脆弱的脖颈大口呼吸着。
还没等他回过神,一阵快感再次袭来,他低头去看,张起灵拿着跳蛋压在他的阴蒂上,敏感的小豆子被身下的人粗暴对待,吴邪忍不住尖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放开!嗯——”
“别......不要压嗯......这里——”
“呜——求你......要坏了......”
胡乱的话从吴邪嘴里流出,他的脚尖勾起,手抓着张起灵的头发,持续的愉悦让他的吟哦都带了哭腔,
“我是谁?”
“啊......张...起灵...小哥......”认出眼前人的羞耻感让吴邪到达高潮,
“呃啊——”
一大股透明黏腻的液体喷出,洒在张起灵的手上,还有些溅到了张起灵的脸,他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液体,看向吴邪泛红还带着水光的眼睛。
他起身吻去吴邪脸上的泪痕,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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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避雷
「小哥...我想试试那个。」
「什么?」
「......phone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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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张起灵的声音混杂着风声传来,听起来像在外面。
低低的喘息声回答了张起灵的问题,他哑着嗓子唤了声吴邪。
他走得很急,呼啸的风似是能吹到吴邪耳边。吴邪戴着蓝牙,他很喜欢张起灵叫他的名字,带着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简直像张起灵此刻在房间里看着他一样。
他把手指想象成张起灵的,脑子里回想他在宿舍里弄他的样子。吴邪从来不用润滑油,他底下那肉蚌由他揉捏两下就会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他用指腹揉过缝隙,指甲不经意间搔到阴蒂的快感让他颤了一下,嘴里惊喘出声。
张起灵听着吴邪自娱自乐没有说话。风声停了,吴邪听不到熟悉的声音不免有些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在他心里一直是个正经认真的人,刚开始他向张起灵提起这件事时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让张起灵说那些骚话他自是想都不敢想。没想到那人答应地很快,点头的速度让吴邪都反应不过来。
他想催促张起灵说话,哪怕只是叫叫他的名字。但是情绪上头,连开口都是呻吟。
“进去了么。”耳机里传来声音。
“没...没有......”
“用的什么?”
“嗯...手指......”张起灵的声音像催情药般引诱着吴邪,他的手上不经加快了速度。
“只是手指?”
吴邪没再回答,用爱人的声音抚慰自己吴邪也是第一次,他感觉脸上有点烧。手指加重力气擦过凸起,他咬紧嘴唇不让吟哦声流出,他想起张起灵墨色的瞳孔,滚烫的视线像是可以从手机那端透出,他感觉到张起灵在他身后看他。
吴邪撅着屁股用肩膀撑在床上,他喜欢后入的姿势,最原始的欲望迫使他将身下的东西吞到最深,他的双腿张开,手指在股间的动作被身后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张起灵轻轻唤着吴邪的名字,似是在控诉自己的爱人怎么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吴邪的脑内风暴让他羞耻不堪,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他闭上眼,试图用另一只手遮住身后春光大泄的样子。
花穴在吴邪的揉搓下已经打开,穴口一张一合饥渴难耐的样子让他面上一红,他慢慢将指尖探入,湿热的肠肉霎时间裹上他的手指,这样的事情吴邪已经做了几十遍,他将两根手指插到最深,闭上眼后视觉的丢失让他的花穴更加敏感。
手指在敏感点附近戳弄,深处流出的水弄得手指湿滑不堪,手指抽出时带出的水液滴下沾湿了深色的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邪,你喜欢粗暴的吗。”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吴邪浑身一抖,他的手指戳上敏感点,突如其来的快感压得他喘不过气。
张起灵听到他提高的呻吟心里了然。
吴邪想到张起灵面无表情地说这话的样子,有些失笑,他说的没错,比起细水长流,他确实比较喜欢更直接的。
他加重力气专心照顾那一点,三根手指扣弄阴道,炸出的快感让他感到愉悦,每一次抽插指关节都能抵上阴蒂,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双重刺激下的尖叫向张起灵预告着电话那头是怎样激烈的场景。
失神的吴邪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他将手指想象成张起灵,什么脏话都往外蹦。
张起灵家里冷清,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只剩下手机里吴邪胡乱的话语,甚至是他手指抽插下的水声。
张起灵并不是什么没有欲望的神,他也是人,特别是对吴邪,他的爱人。
他将手机放在枕边,开着免提,任凭吴邪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环绕。张起灵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将裤子褪下,他想象着吴邪在自己怀里,手里是自己对他无限的欲望。
那日的吴邪深深烙在张起灵心里,阳光下吴邪偏白的肌肤快要灼伤他的眼睛,他咽了口口水,死死看着他,像是要把这一帧永远记住。
张起灵的喘息很轻,但还是被吴邪捕捉到了,异样的兴奋在他心里升起,他胡乱叫着‘小哥’‘张起灵’,手下更加卖力,两人的喘息在不同地方交织。
吴邪到达高潮时湿热的液体涌出,打湿了大腿根部,顺着他的皮肤流下,他抬起腰靠在床上大口喘气,手里来不及落下的液体被他举到眼前,透明粘稠的浊液随着他手指张开拉出银丝,他挂了电话,拍下手心的不堪发给张起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行车队从长白山轰轰烈烈驶出,这下道上的人都知道吴小佛爷心里住了个男人。可是这男人本人却不知道,于是我从瞎子那搞来了西班牙大苍蝇。
快递是胖子拿来的,我当着他的面拆了快递,里面是一包白色的粉末和瞎子写的一张便条——800块包补品售后哦亲~以及一个恶趣味的爱心。
我没和胖子说这事儿,但他显然猜道了什么。他看了看那包粉末,又转头去瞅沙发上的闷油瓶,最后对着我挤眉弄眼,我懒得和他解释,于是点了点头便打发他去厨房做饭了。
闷油瓶睡前有喝一杯温水的习惯,最近他在研究张海客送来的一些张家古籍,于是替张爷倒水这事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头上。我像往常一样倒了杯温水去敲他的门,闷油瓶不爱说‘请进’,缄默即为同意,于是我在三秒后推门进去。
他果然在翻弄那些书,实际上这些年我对张家研究更甚,真要说起来,带着天授的闷油瓶对张家的了解并不一定能多过我,这差事本应由我来负责。我和张海客经常会探讨一些张家的过去和发展,虽然张海客这厮对我极为不瞒,但我提出的一些建设性意见他还是点头认可的,包括组织一群百岁老人去迪士尼。我们的对话闷油瓶往往不会在意,身为族长他现在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更像是张家的吉祥物,那是他第一次打断我们的对话。他把张海客本应递给我的三本古籍接了过来,我看了他一眼,神色极为复杂。
我倒是不知道他还有研究这个的爱好。我接他回来多多少少不过一个月,这时候道上对我的风评正处在风口浪尖,二叔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我已经记不清了,我的回应从来没有变过,听着二叔在最后一通电话里的叹息,和一句‘你爸妈那的思想工作我会去做’,我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他苍老的样子。这些年我对我爸妈和二叔三叔总是愧疚的,他们没有子嗣,他和三叔便把我当亲儿子对待,只不过这次吴家可能真的要绝后了。
但无论重来多少次,我还是会去做,那是张起灵,我单方面的爱人,即使他不知道。
我捏了捏攥在手心里的白色粉末,走到他身边将水杯放下。暖光通过纸页反射到他的脸上,留下一片阴影,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打破这样的岁月静好。可人总学不会知足,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发了疯地想触碰到他。闷油瓶是我心里的那朵高岭之花,他身上的白色太刺眼,他不是神,却比神更加珍贵,我想守护他身上的那份无知,对世人的无知,对我心脏上一处肮脏的无知,可我太过弱小,于是我想把他拉下神坛,和满身淤泥的我一起。
我用手去按他的肩膀,我知道他一定看到了我握着的东西。我把粉末大大方方地展示给他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
我把和黑眼镜的聊天记录给他看,上面是我和他交易这药的过程。他看完后又抬头来看我,这种安静又顺从的样子刺痛了我。他就是这样,无论我想做什么都不会拒绝,哪怕我说我希望你走在我前面,他也能毫不犹豫地在我合眼前给自己绑块儿石头从长白山顶跳下去。我想给他选择,但他好像十分不解我费尽心思接他出来又亲手推开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闷油瓶说话没必要太弯弯绕绕,我会教他,将所有东西摆到他面前,将我的心脏带血刨出,告诉他不是所有人对他好就是有所图的,你可以选择,我会给你选择。
于是我当着他的面将药粉撒到水里,白色的粉末在温水中一点点溶解,最后化为虚无。
他好像听明白了我的话,我坐到他的床上,看他盯着水杯冥想的样子。
做这个决定前我是考虑过许久的,对于闷油瓶,不能用常人的思路去看他,若是他面前说一番抓心挠肝的话,他或许只会还你一片死亡的尴尬。于是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他,如果他不想,第二天我们俩依旧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等着他的过程有些无聊,我瞟了眼四周他房间的陈设,除了我们仨房间装配的同款家具外,就是一把挂在墙上的黑金古刀。他或许还记得曾经的习惯,一些药品绷带等还是放在他的黑色背包里,我又拉开他的床头柜,也是空的。我不禁有点恐慌,好像他哪天就会背着他的小背包永远不回来一般。
胖子总爱买些没用的小玩意,我说他乱花钱,他却说我不懂家。现在明白或许还不算太晚,我决定过几天带闷油瓶去镇上买点没用的东西。
闷油瓶有了动作,他或许是想将那杯水倒了,也可能想请我出去。
可他拿起水杯将药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桌上只剩一个空的玻璃杯,我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懵,闷油瓶伸手关了台灯,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似是走到了我面前。人对于目光是有感知力的,此时的我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到一阵火热。
我听到他靠近我的声音,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脑,我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我没有躲,唇上预料之中地传来一片温热。
他的动作很小心,像在对待什么玉器,强忍着不留下划痕,可我身上早已劣迹斑斑,于是我强吻回他,我双手捧住他的脸像野兽般撕咬着他的唇瓣,直至尝到铁锈味才肯罢休。我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他却趁着我停止的空挡探入舌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张海盐一样训练过张家的‘死亡之吻’,舌头的灵活度竟不输手指,我能感受到我嘴里的氧气被掠夺,缺氧下我的脑袋开始变得浑浑噩噩,求生的本能让我想推开眼前的人。
他听到呜咽声放开了我,重新吸入氧气的感觉让我如获新生。我大口喘着气,他又凑过来亲我的嘴角,在耳边叫着我名字,某种方面来说,能让闷油瓶放弃禁欲也是一种出息。他吻我的脖子,又在上面留下鲜红的痕迹,我配合地去脱他的衣服,九月初正是烈日当空的时候,平时他只穿一件黑色背心,肩膀上的墨色麒麟是不是就要向我们张牙舞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倒方便了我作乱的手,我顺着他的脊背滑上去摸他的肩胛骨,闷油瓶浑身精肉,手感极好,最让我羡慕的是他的身上竟没有什么伤口留下的痕迹,反观我和胖子,我就不用说了,胖子肚子上那条我给他塞肠子的疤到现在还极为骇人。
我不知道闷油瓶看着我遍布伤痕的身体会不会萎,因此即使在最热的时候,我也会穿长袖高领,一是不想吓到雨村的村民,二来我也不希望以这种东西向闷油瓶卖可怜。
但我们总有坦诚相待的一天,我的身体如今被他捏在手中动弹不得,我感觉到他带着些茧子的手抚过我的一条条疤痕,那些疤的来历我已经记不清了,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早就不疼了,已经过去了。我说。
他眼里的愧疚似是更甚了,但我想要的不是他的同情和怜悯。我推开他主动脱下衣服和裤子,把自己赤裸裸地展开在他面前,我从裤兜里摸出一管润滑油。
我把他推到床头,跪倒他身前,润滑油在我的手心化开,我一手向后探去给自己扩张,一手去扒闷油瓶的裤子,欲望上头时我连他的皮带都解不开,不免有些烦躁,闷油瓶推开我的手自己去解扣子,又把褪下的裤子扔到床下,我用那只手撑到他的腿前,用嘴叼着他的内裤往下,他的性器弹出来拍到我的脸上,我舔了一口抬起眼挑衅地看着他,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一定看清了。他的性器还是半勃,药物可能才刚开始起效,我舔弄着他的柱身,又整根含入,啧啧吮吸出声,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乱了。
在这之前,我看过不少同志的片子来获取经验,同是男人,我知道他什么地方更敏感,我用舌尖去挑弄他的铃口,尽量放松喉咙,在他快要到时深深含入,喉道收缩压得他就这么在我嘴里泄了出来,白浊呛得我直咳嗽,闷油瓶像是被我吓到了,连忙推开我的脑袋来拍我的背。深喉的感觉并不好受,有些液体呛进气管,顺着鼻尖流出,熟悉的感觉差点以为我给闷油瓶口却把自己口出了鼻血,闷油瓶这时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借着昏黄的光线我看到手背上的白色液体不禁松了口气。
闷油瓶想找纸巾来给我擦,我说不用,我已经咽下去了。
小夜灯是有时间的,时间一到四周又陷入黑暗。
我没再管他,专心后穴的开拓。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后穴塞着手指的感觉有些奇怪,很胀但也说不上疼。他又凑上来吻我,顺着脖子舔到我的乳头。像是尝到什么甜味一般,闷油瓶不愿放过那两点,乳尖在湿热的地方挺立起来,我渐渐的乐趣,没想到男人这地方还能获得快感。他另一只手抚弄我的性器,三点同时进攻的感觉很不妙,我微微喘着。
等到三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出,我才推开闷油瓶坐到他身上。我扶着他的东西往穴口戳,手指果然还是不能和真家伙比,才进到一个头部就卡得上下动不了,我急得满头都是汗,恨不得一屁股坐下去,长痛不如短痛,只可惜他掐着我的腰我无法实施这个伟大的计划。
闷油瓶扶着我的腰缓缓深入,我的身体犹如被撕裂一般,疼痛快要让我软了,闷油瓶此刻也不好受,我只能尽量放缓呼吸,放松身体,我的手撑在他的腹肌上试图来转移一些注意力,等到完全进入我们俩才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在动作,我适应了一会,扶着他的手臂开始上下,肉壁缠着他的柱身,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陌生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白浊溅到他的腹肌上,我腿一软就全部吃了进去。
这个动作异常吃力,我嘶了一声,示意他动一下。他接收到我的信息,掐着我的腰开始动,闷油瓶力气很大,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个闷油瓶专属飞机杯一样被他抽插,他的动作并不温柔,我扶着他的肩膀快要跪不稳,他专往那个点捅,刺激地我想挠他一爪子。
无意识间我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肤,他似是感受到了一般把我抬起换了个姿势,性器没有出去,在我的体内擦着敏感点转了一圈,我被他弄得又快要射了,想伸手去抚慰前段,却被他抓着手腕摆成后入的姿势。这个姿势他很好发力,我被他撞得云里雾里,偏偏他只往那一点撞,我的呻吟终于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他听到我的声音像是什么成就一般更加用力,我学的那些九浅一深什么的在此刻都没了用处。
我已经没了时间概念,不知道被他插射了多少次,只知道这家伙倒是一次都没射过,不管是他的腰力还是忍耐力都让我有点惊恐,若是传出去叱咤风云的吴小佛爷今天交待在哑巴张床上,那些被我害死的怨鬼会不会集体来嘲讽我。
我单知道那药好使,却不知道这么好使。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射到我身体里,白浊从我后面流出,我像条死鱼一般瘫在床上大口呼吸。
你后悔么。清洗的时候我问他,我怕他是一时兴起,又怕他是被暧昧的气氛冲昏头脑,如今冷水浇了一脑袋也该到了处刑的时候。
不后悔。他回答的干脆。
吴邪,那药对我没用。他又说。
我瞪圆了眼睛看向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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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滚烫拍打在我的脸上,鼻尖萦绕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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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八九月的天气热得我们仨大老爷们受不了,因着我脆弱的体质,便成了我们家的重点看护对象,胖子掌管全家吃饭大权,看管我这个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了闷油瓶头上。
空调闷油瓶平时不让多开,连着胖子也热得哀声抱怨。于是他便带着我们从林间一路往深处走,后山是闷油瓶的领地,我来过几次,大多是接他回家,却从没往深处去过。
连着天的绿荫将太阳的热气挡在外边,林间有风吹过,不同于山下的风总是带着热气,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去处,不知道这地方算不算有商机。闷油瓶在前面带路,这条山路不算难走,他走的慢,大概是在照顾我这破身子。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他在前面停下,我抬头去看他,正好看到了他身后的一方水潭。胖子眼睛一亮就要往身上泼水,被闷油瓶以水凉制止了。
我们仨坐在水边,水面没过小腿,热气也连着消散。出于职业病,我注意到这水潭里盛着的竟是活水,有些深度,大概是底下有个连接口通向瀑布溪流之类的。
看我靠近水面观察,胖子又是手痒了不少,猛地一拍水面溅了我一脸水,凉意顺着脖颈流入衣服里,我被冻得一哆嗦,胖子倒在一边笑得嘚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雨村后我别的没学会,记仇的本事倒是精进不少,前几天村口啄我那大鹅它头上竖起几根毛我都记得清楚,回家后就跟闷油瓶告状,晚上胖子就端上来一盆黄焖大鹅,当然这鹅是闷油瓶向村口那老伯买的。
我把水向胖子泼了回去,他还想还手,又看了眼闷油瓶,神仙哥哥自然是不会加入我们的小打小闹的,我看他这时候只想和那二十多厘米长的水蕨岁月静好。
回来的时候我和胖子衣服早已半湿不湿了,当我光荣发烧的时候,我甚至还在想这开棺必起尸的邪门体质竟在陆地上也这么适用。
闷油瓶给我泡了药,又监督我喝完,我把一滴不剩的杯子倒过来给他看,他才满意得接过杯子,把我团吧团吧塞进被子里开门出去了。
这类药物总是带点安眠的功效,我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再醒来天已经黑了。闷油瓶靠在我旁边,手里翻看着我的笔记。
前几年计划中的我记笔记已经成为一个习惯,到了雨村我便买了本新的即我手上这本,准备记录一些我们仨平时的生活。这本笔记我是带着私心的,我希望我走后它能成为闷油瓶对我们的一个念想,不需要用多么波澜壮阔的文字去描绘,平平淡淡,能让他记得有人真心爱过他便好。我希望他能记得院子里的翠竹暖阳,而不是阴暗潮湿的墓道。
烧已经退了,只是身上还带点余热,没有了身体不适的限制,我又准备开始作妖。
我凑过去贴闷油瓶,他身上的体温本就比常人低,我抱着他就像抱块冷玉一样,我的脸贴着闷油瓶的侧腰,抬头便能看见他胸口若隐若现的麒麟。
哥,做吗。我问他,我在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总喜欢叫他‘哥’,总觉得多了些莫须有的背德感。他第一次听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又发了狠,我得了趣,便总这么叫他。
他摇了摇头,给我塞了赛被子,又把风扇摇到床尾。我知道他是顾虑我的身体,只不过我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弱不禁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关灯睡觉,我又按住他,我用嘴帮你,我又说。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妥协。
2.
发过烧后我的嘴里很烫,含进去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他小腹的收力。他的很长,我没法一次吞入,在外边的部分我便用手上下撸动。我曾经查找资料时关注过这方便的事情,口交也算是个技术活。我嘴里收着力,模仿性交的样子耸动,凸起的脉络擦过我的牙齿,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时间差不多了,我张开嘴放出他的性器,又像舔什么糖一样舔过柱身,舌尖在他的铃口打转,我抬起眼看他,他如炬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闷油瓶在床上向来不会发出什么喘息,整间房飘荡着我的呻吟,只有彼时一些急促的呼吸才能让我感到他也乐在其中。
我用苔面舔过铃口,他抓着我的头发却没有用力,我又趁机做了几个深喉,异物进入喉咙的感觉很难受,喉咙不自觉的缩紧,我知道他快到临界点了,他想把我推开,我却没如他的愿,他退出一些,大半的白浊还是正好射在我的嘴里。
我没有吐出来,起身靠近他,将嘴凑到他的耳边,吞咽的声音格外明显,他箍在我腰上的手掐的更用力。他目光暗了暗,顾及我大病初愈又不能拿我怎么样,我看着他,笑得像个狐狸。
我写下这篇日记时嘴角还噙着笑,它被我夹到了笔记的最后,不知道闷油瓶看到时会是什么表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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