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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靠发情期才敢表白的闷油瓶不是好张起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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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吴邪已经好几年没有过发情期了。

在那段时间,吴邪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下定决心找黑瞎子把他的腺体破坏掉,当时黑瞎子信誓旦旦地告诉他腺体一旦被破坏绝无恢复的可能。

于是几年后的吴邪看被腿间的流下的水浸湿成深色的床单开始沉思,他伸手揩下一抹透明,黏腻的水渍随着手指的张开被拉成丝状。吴邪愣了许久,最后认命地骂了声娘脱下裤子趴在门上听屋外的动静。

闷油瓶昨天巡山去了,应该没这么快回来,胖子这个点早就吃完早饭去找村口发廊老板娘唠嗑去了。

确认完屋外没人后,吴邪索性裤子也不套了,身上的短袖因为买时没注意尺寸大了点,被他当成睡衣穿着,此时也只是堪堪遮住臀部。然后抱着被弄脏的床单拉开门飞速跑到卫生间冲了个干净。

吴邪回到房间后准备好好慰问一下不靠谱的师父,身上的燥热却越来越重。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发情期了,就没有在家里备着omega的抑制剂,没想到接回张起灵不到一年就被背刺了。

他娘的。

吴邪暗骂一声捞出手机给胖子发消息解释了一下现状,让他回来时买点omega的抑制剂回来。胖子也没多问,只是震惊了一下就道了声好。吴邪得到答复后点开黑瞎子的聊天框就一顿输出,控诉他的不靠谱。

黑瞎子直接一个电话打进来确认吴邪身体没有别的不适后便开玩笑道了声恭喜,吴邪脑子被折腾地昏昏沉沉的没精力跟他扯皮,听到没坏处后就脑袋一歪睡了过去,模糊间他捕捉到一些“哑巴”“alpha”等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闷油瓶不是beta吗?

十年未至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吴邪眯了一会眼就被身上的怪异弄醒,他意识还是朦胧,手却随着本能向下探去,想要缓解后穴的瘙痒。他把手指摸索着伸湿哒哒的入口,没有任何阻碍就滑了进去,皮肤相触的地方变得滚烫,嘴里胡乱地吐出一些呻吟。

不够,还不够。

吴邪费劲抬起手拉开床头柜期望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手指,混乱间他摸到一个圆柱形的东西。

是张起灵送给他的木刀,那日他看见邻居大妈的孙子手里拿着把塑料玩具刀到处乱挥,便突发奇想地也想要一把,胖子路过看见他缠着张起灵要玩具,浑身的肉一抖就跑远了,嘴里还嘟囔着越活越回去了之类的,张起灵被吴邪缠的没法,便上山砍了些木头给他雕了这把刀。

此时的吴邪难受的直哼哼,拿到手愣了一下,他不想玷污张起灵,但一想到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他表白心意的时候又有些难过。

这样的日子是他做梦都想要的,一想到如果自己向张起灵表白被拒可能连兄弟都做不成他就有些后怕。

但吴邪转念一想,得不到人想想还不行吗,于是毅然决然地拿起木刀,冲破心理障碍后动作也顺利了很多,他把刀柄抵在后面,木头的表面没有涂漆,还是有些凹凸的质感,他握着并不锋利的刀刃缓缓将它推了进去,刀柄比手指粗了不少,柄端有一个椭圆的凸起,但在液体的润滑下也进去了不少。

后穴太久没有得到过安抚,穴口自如地吞吐着进入的物体,他侧身躺在床上,被子被踢到床后,双腿张开着,他一只手拿着木刀不断进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前端,身体在快感下绷直,吴邪抗不过情潮胡乱抽插着,大口喘气,偏白的皮肤在情欲下被染上粉红。他的脚趾无意识地收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摩擦着,后穴的水渍在他不温柔的动作下被打出泡沫,不停有水渍被刀柄带出,落在深色的床单上,他手里的动作逐渐变快,想到家里没人,他便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声。

陌生的物体在穴里横冲直撞,不平整的表面磨得肠道更加难耐,吴邪不讲究技术地将其捅入,木刀的刀柄不算粗,但却够长,他的脑袋里那根理智的弦断裂,另一只摩挲着前端的手也不断收紧,他用指腹扣弄着铃口,前端的清液流出,弄得整只手滑腻腻的,多余的液体流向后穴和肠液混在一起,吴邪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嗯——”刀柄擦过一个凸起的点,穴口突然收紧,吴邪嘴里的呻吟突然拔高,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浓稠的精液被糊在胸口。太久没有过性爱的身体此时已疲惫不堪,吴邪也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2.

这一觉从早晨睡到了下午,吴邪睁开眼伸手摸了摸,发现身上已经被盖好了被子,他翻了个身,身上黏糊糊的液体都被清理干净了。

不可能是胖子做的,那就只剩闷油瓶了。

坏了,做完那档子事后没有把木刀收进去,闷油瓶该不会认为我是变态吧。吴邪崩溃地捂着脑袋。

他转过头想找件衣服穿上,就看见一张纸条静静地放在床头柜上,上面压着那把木刀。

纸条上的字很简洁,一看就是小哥的手笔,只是提醒他醒了记得吃饭,抑制剂已经帮他注射好了云云。此时的吴邪也顾不上发情期被撞破的尴尬,他更希望张起灵不要发现他对他那点心思,吴邪自诩是张起灵人生中重要的人,但在他漫长的生命中注定只是一个过客,他无法陪着张起灵走完这趟旅途,几十年后他又该如何,在天授下或许张起灵又会忘了一切,做回那个受众生仰视的神明。

他不敢想。做这一切也只是希望他有个可以放下使命的归宿。

吴邪走出房间就看到张起灵坐在小板凳上摘豆子,感受到他的注视便也抬头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对上,吴邪一想到张起灵把他看了个干净脸上不禁有点烧。

张起灵出声醒了便吃点东西,看吴邪还待在原地便想了想又解释道:“会着凉。”他这才回过神向他道了声谢。

胖子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看到吴邪进来回头对他挤了挤眼。

“......你眼睛抽筋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胖子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啧啧两声:“小吴,你那破腺体能好可是老天爷眷顾啊,胖爷我可看见了,瓶仔那是纯正的alpha,”吴邪皱了皱眉,打断他,

“小哥不是beta吗?以前和他下墓也没闻到过他的信息素啊。”

“嘿,老张家的非人类训练你还不清楚吗?我把你那事儿和瓶仔说了以后他又让我带了两管alpha抑制剂,胖爷可是亲自看着他打进去的。天真,这回你可得把握住咯。”

吴邪不想和他掰扯这事,他的顾虑胖子当然清楚,但胖子是看着他趟过那十年风沙的人,吴邪身上一道道的疤是为了谁他心里门儿清,他叹了口气又补充道:“大花在你睡觉的时候也给我打了电话,说你的腺体十年没工作过,多用抑制剂对身体也不好,瓶仔这么大一个alpha总好过你去找那些没法儿信的人不是?”

吴邪没说话,端着饭碗出去了。胖子太了解他这兄弟了,便没去打扰他,嘴里哼着跑调的歌继续炒菜。

吴邪这时才看到手机里解雨臣给他发的消息,估计是瞎子告诉他的,无非是让他去北京做个检查,找个alpha等等,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让他早日拿下张起灵。

他怎么不想拿下张起灵,只是他不敢,他怕,他怕张起灵知道后再次离开,最后却连个能够放松自己的落脚点都没有,他希望雨村至少是个干净的地方,过于沉重的情感会将张起灵锁在这里,他不想自己成为张起灵生命中的另一个“使命”。吴邪顿时感觉有些挫败,从前他们担心他的生命安全,事情结束后他们又操心他的终身大事。

饭桌上很安静,胖子给吴邪挤眉弄眼,吴邪想了想还是问了他关于信息素的事。

“张家有药方。”张起灵平静的回复到。

还真他娘的是张家。但是这种抑制生物本能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吴邪不禁再次控诉张家非人的虐待。

饭后吴邪拿着抑制剂早早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思考时听到了敲门声,声音很规律,他知道门外是张起灵。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但张起灵已经推门进来了。索性吴邪依旧躺在床上没动,室内很昏暗,但张起灵的视力依旧可以在黑暗中看清吴邪那双明亮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近坐到床沿,沉默地看着他,两人相视许久,最后还是吴邪败下阵来,轻声唤了句小哥。

张起灵嗯了一声才开口:“吴邪,抑制剂对身体不好。”

就连张起灵是都是这个意思。吴邪躲开他的视线坐起来,他摩挲着手指,烦躁地想抽根烟,但张起灵在这,他连碰到烟屁股的机会都没有。

“......为什么?”他过了会才缓缓开口,“小哥,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意思。那你呢?为什么想这么做?你对我的感情和我一样吗?还是出于愧疚和同情?”

他破罐子破摔地开口,吴邪没有等他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不想这样,张起灵,”他的声音哽咽起来,“我死后怎么办,我不想你带着这份感情孤独的活下去。”更深刻的回忆只会让他更加痛苦,他不想让张起灵被锁进没有出路的感情里。此时他多么希望张起灵只是出于对他的同情才说的这话,但他的私心又不允许他的生命中出现比他更重要的人,这样的矛盾在发情期的催化下被无限放大,他只觉得他的头要炸了。

张起灵默默把他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细软的发丝。

“吴邪,我不想忘。”一句话就将他激地溃不成军,这份感情吴邪压抑了十年,太需要一个突破口了。他任由吴邪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服,两人都没再说话,他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打着吴邪的后背,一时之间屋里只有他的哭声。

张起灵给睡着了的吴邪盖好被子,手指擦过他脸上的泪痕,临摹着他的五官,最后停在唇上,他俯下身轻咬住身下人的唇瓣,留下一吻便起身离开了。

来日方长。

3.番外

“吴邪,自己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邪正双腿大开地对着张起灵坐着,自从他们确定关系以后张起灵就承担起了抑制剂的责任。

张起灵拿起那把木刀向他示意,吴邪想起那天的事脸上更是发烫,但见张起灵没有放下的意思,只好不情不愿地将手伸到身下。修长的手指沾过肠液抚摸着穴口,发情期的存在天生就让omega在这段时间适合性爱。吴邪缓缓将二指深入,在肠道中不断摸索,扩张一会后他抽出手指替换成木刀,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张起灵看的十分清楚,火热的视线烧的吴邪整个人都滚烫。

他不得要领地胡乱抽插着,在快到顶点时却被张起灵一把抽出,快速的摩擦让他立马攀上高潮。他伸手解开张起灵的裤子,里面的滚烫早已抬头,是很淡的颜色,平时肯定不会自己解决欲望,吴邪得出结论。

他握住张起灵的性器抵在穴口,这个粗大的程度木刀固然是比不上的,他缓缓将性器推进,吴邪这时才清晰地感觉到张起灵的头部是有点上翘的,抵着他的肠道很不好受。张起灵握着他的腰慢慢抽动着,待吴邪适应了以后再深入一截。彻底进来后的长度让吴邪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他双手环住张起灵的脖子,腿被他抓着架在臂弯处,吴邪哼哼了一声示意他可以动了,张起灵便握着他的腿开始抽插。

“慢......慢一点,”暴雨般的快感浇的吴邪更加混乱,他收紧手臂,张起灵倒也配合他俯下身子,他在张起灵耳边小哥闷油瓶的胡乱叫着,混杂着几声被顶到敏感点的呻吟。

后穴的每个地方都被细细研磨过,吴邪本能地想伸手抚慰一下前端,刚松开手就被张起灵抓住,张起灵将他翻了个身,没有退出去的性器狠狠撩过那个点,铃口射出一股液体,吴邪失神地往下看,精液稀稀落落的落在他的小腹上,他意识到自己仅用后穴插就被插到射了,于是咬紧了双唇企图咽下一些呻吟,张起灵一只手抓着他的双腕反锁在他的后腰处,另一只手扭过他的脸,他俯下身和他接吻,他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唇齿,描摹过他口腔里的每一部分,吴邪在他的攻势下来不及换气,只能不满地哼唧出声,张起灵轻笑一声便放过了他,他叼着吴邪的耳垂轻咬着,吴邪被顶地舒服了,心里还想着我男人的声音真是好听。

两人的信息素在小小的房间里碰撞,被张起灵的气息笼罩的感觉让吴邪觉得无比安心。张起灵在床上不爱说话,仅仅卖力地耕耘着,吴邪爽地眼泪直掉,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在过量的快感下逃走,张起灵有能力让他动不了,但看着吴邪软着四肢往前爬又被掐着腰抓回去刺激到叫的样子让他感到愉快,在一次深入后,张起灵顶到一个小口,心知这是什么又往前撞了两下,

“啊......不行...小哥小哥...别,”生殖腔被顶弄让吴邪有种生理性恐惧,挣扎着说出拒绝的话,但在张起灵不懈地努力下腔口还是被撞开,被拆吃入腹的恐惧混着快感激出了吴邪更多的泪水,他带着哭腔企求张起灵,张起灵起了坏心思便真的卡在腔口不动了,快感被突然打断很不好受,吴邪扭动的着腰肢,

“你不想吗?”张起灵故意挑弄着,舌尖在吴邪瘦削的后背划过,引得他一阵颤栗。

他问一遍顶一下,势必要让吴邪说出些羞耻的话,最后吴邪还是耐不住哭着求他进来,他才掐着他的腰深深地顶进了生殖腔,没过头的快感让吴邪爽的翻了白眼,身体不住地颤抖,脚趾蜷着双腿绷成一条直线,即将射出时被张起灵伸手堵住铃口,他叫着让他放开,张起灵说了句一起便最后快速抽插几下,性器深深埋在生殖腔内,他叼住吴邪后颈的腺体,白浊射出在体内成结,吴邪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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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很喜欢吴邪的手。

十年前张起灵就意识到了,吴邪的手和别的土夫子的不一样。那时在队伍里,他一身书卷气站在吴三省身边问东问西,在一群糙汉中尤为突出,张起灵只当他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体验生活来了。

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每每看到些什么,吴邪都要眨巴着充满好奇心的大眼睛巴巴地望向他,跟过许多队伍的张起灵第一次觉得有人能如此棘手。

不知道这小少爷是什么体质,总之该出现的不该出现的都落了下来。吴邪有危险,张起灵自是要去救的,这是他第一次摸到吴邪的手。很软,十指修长,是双书生的手,张起灵想着,这双手不适合用来下墓。吴邪紧紧抓住张起灵,脚下是万丈深渊,他的指甲搔过张起灵的手腕,张起灵顿时觉得心上某个柔软的地方也轻轻颤动了一下。

十年后再见到吴邪,他们对视良久,久到吴邪忍不住把他从身边拉了起来,他伸手抓向他想了十年的指尖,皮肤没有了十年前的滑嫩,发丘指所过之处皆是薄薄的茧子。伤痕如刀割般跨过十年划过张起灵的心口,那个会被粽子吓到躲到他身后的影子好像不见了。

吴邪没有动,任他细细摸过自己的手心再紧紧握住,温热从两人的连接处传来,被风沙席卷的气息在此时被他化开。

“回家了。”

下山的路很顺利,张起灵直至车队才放开吴邪的手。晚上他们为张起灵办了接风宴,吴邪和胖子喝了很多,有不少伙计对张起灵好奇着,便各自怂恿着来敬酒,想看看这个让他们东家日思夜想了十年的究竟是个什么神人。张起灵虽面上不显,但也打从心底地觉得高兴,便也没有推辞。

饭局结束后胖子神神秘秘地塞给张起灵一张房卡,让他把醉倒的吴邪背回去,然后就和坎肩俩人勾着肩摇摇晃晃地走了。

房间内很暗,张起灵把吴邪放到床上便进卫生间把毛巾打湿想给他擦擦脸。他刚跨出门就被一道黑影大力抵在墙上,他没有反抗,任凭黑影盯着他看,黑暗中看不清东西,黑影有些恼怒,便将脑袋凑到张起灵脖子处嗅着,似是觉得不够,还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

张起灵闷哼一声低声叫了声吴邪便掐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向后拖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吴邪带到床上,又顺着他的力道倒了下去,他压在吴邪身上看他的脸。

“你后悔吗,我他娘的过得很不好,差一点,你出来就只能看到我的墓碑了。”吴邪抬起手托住张起灵的脑袋,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完全是个醉鬼的样子,嘴里说出的话却不带一丝酒气。

张起灵的眸色暗了暗,低下头没有说话,半晌,他捞起吴邪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吴邪楞楞地看着他,似是没料到这个反应。

吴邪的脑子被酒精糊住,他感受着自己的手指被含入一腔湿热之中却无法动作,他不适应地曲起手指,却被口腔内壁烫的不敢再动作。他的指节被张起灵轻轻叼着,摩擦了一阵又用了点力咬住吴邪的指腹,他的手指被尖锐的犬齿戳弄,似是要被身上的黑豹拆吃入腹,灵活的舌尖撩过相连处,密密麻麻的痒意爬满了全身。

身体的感官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张起灵的牙齿扫过他手上的薄茧,微凉的唇瓣与皮肤贴合,吴邪由着自己的大脑被快感侵占,他扬起脑袋露出脆弱的脖颈,已经结痂的伤痕朦胧间又活了过来,手指变得湿漉漉的,沾满了身上人的味道,张起灵这才放开手指,鼻尖蹭上他的手心,手心处的皮肤比手指更为娇嫩,他感受一阵粗糙舔弄过,手掌间的纹路被舌尖仔细描摹,一时间,偌大的房里只有黏糊的水声传来。

吴邪的另一只手在酥麻下搭上了张起灵的背,狠狠抓着他身上的布料。“嗯......”突然的低吟吓了吴邪一跳,随后顿时咬紧了下唇,不愿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吴邪的声音把张起灵的理智也唤了回来,他细啄了几下他的手心,又郑重其事地亲吻了一下吴邪的手背才终于放开了他的手。他捞过一旁的湿毛巾给还懵着的吴邪惨了擦脸,又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擦干净,才转身回了卫生间。

回过神来的吴邪沉默地抬起手,看了半晌将手指靠近舔了一下。

2.

吴邪发现张起灵有个癖好,他好像很喜欢亲他的手。

雨村的小屋只有两个房间,胖子立刻发声独占一间,吴邪看了张起灵一眼,张起灵也点了点头就将两人的行李放到另一个房间里去了。

自从两人睡到一张床上后,吴邪有时候早醒便能看见身边的人,张起灵感受到他的目光也睁开了眼,捉起他的手在嘴边碰了一下,道了声早就起床晨练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发现这件事打算跟胖子展开讨论的时候,胖子立马跟维护小鸡仔似的帮张起灵说话,

“亲就亲呗,你个大老爷们又不会少块肉,难得人瓶仔有个发呆外的爱好,天真同志你就体谅一下老年人吧。”说完嫌弃地看了吴邪一眼,又摇了摇头躺回沙发上刷小视频去了。

吴邪听了他的话,发现确实没什么能反驳的,只当张起灵是刚出来没有安全感,于是也就随他去了。自此之后,张起灵越发过分,从早晨例行一吻到三人泡脚时他也要抓着吴邪的手捏,仿佛是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一旁的胖子直呼没眼看,拿起泡脚盆坐到沙发前看电视去了。

没有唠嗑的人了吴邪分外无聊,思考许久还是向张起灵问出了这个问题。

“小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的手啊?”

“嗯,喜欢。”

吴邪面对他的回答更疑惑了,他觉得他的手和别人的没什么不同,若要说前几年还嫩一些,现在的手都是握刀留下的痕迹,他真不觉得一手茧子有什么好吸引人的。

“难不成小哥是传说中的手控?”他后来又趁张起灵遛狗的时候和解雨臣说了这事儿,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无语道,

“......哑巴张是不是手控我不知道,但他一定是木头控,还必须得是吹着西湖风长大的木头。”吴邪听到他这么说还想问是不是和黑眼镜呆太久终于傻了,可惜刚想开口就被解雨臣堵了回去,“你要是真这么闲,不如将家里值钱的东西清点一下,或者把哑巴借给我抵债也行......”吴邪听到他这么说立马挂了电话。

直到后来一次社死吴邪才反应过来解雨臣是什么意思。

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雨村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人在这种闲适的地方待久了,总会冒出些别的心思。

饱暖思淫欲,吴邪自知不是个性欲很强的人,但人总有基本的欲望,特别是和张起灵睡一间房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处理过了,在厕所时间长了总怕被这个老神仙发现。

好不容易等到张起灵出门的时候,他被村里的李大爷叫去修水管了,吴邪眼巴巴地看着他出门,确认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就立刻回房间脱下裤子准备释放一下,他拉好窗帘,手刚抚上性器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门外的张起灵看到吴邪在干什么也愣了一下,回过神立马关上了门。

如果他能把自己也关出去就更好了,吴邪扯了扯被子把自己遮地更死了。

他看着张起灵掏出手机似是给什么人发了消息,然后就过来扯他的被子,

“什......等等等等!......你干什么......”吴邪欲哭无泪,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萎了。

在张起灵抓着他的手摸上他的性器地时候他还是傻的,神仙一样的张起灵在帮自己泄欲这个事实超出了吴邪的认知,他的CPU要过载了。

张起灵把吴邪抱在怀里,吴邪的后背靠上他的胸膛,雨村的夏天闷热,张起灵平时只穿一件黑色背心,此时他碰上张起灵裸露在外的皮肤,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张起灵抓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手心的粗糙摩擦过柱体细嫩的皮肤,铃口不禁吐出了些清液。

“......慢点......嗯,慢点哥......”

吴邪的头享受着快感的冲击,不自觉地扬了起来,他靠着张起灵的肩上,转过头就可以看到张起灵的侧脸以及带着些情欲的眼神,两人的手被清液打湿,滑腻腻地顺着手背流下来,吴邪甚至可以感受到张起灵赤裸的目光落在性器上,视奸的感觉让他更加羞耻,张起灵很有章法,隔几次就加重一下,吴邪圆润的指甲时不时被他带着搔上铃口,想起张起灵平时毫无欲望的样子,他甚至怀疑张家是不是还要训练族人的手活。

铃口溢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吴邪的喘息在张起灵耳边不断加重,预计着他快要到了,张起灵捞起他的另一只手舔弄着手心,异样的感觉刺激着吴邪的大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别——嗯——”吴邪眼前一阵白光,乳白色的液体沾了两人一手,溢出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喘息,张起灵看到他沾满精液的手出了神,低头舔去了吴邪手里的液体,吴邪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手心的酥痒在情欲下变得明显,他弓起的腰肢被张起灵掐着,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试图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张起灵倒也没过多折磨他,转头贴上了他的嘴唇,舌尖撬开吴邪的唇瓣,精液的腥燥味还没散去,吴邪反应过来主动贴了上去,像个溺水的人一样肆意汲取着张起灵嘴里的氧气,张起灵勾起他的舌尖,与他交换了个深吻。

张起灵去洗手了,进入贤者时间的吴邪把脸埋在被子里,恨不得就此捂死自己。

闷油瓶帮我撸管了,还吃了我的精液。越想脸越热,如果他是个大姑娘怕不是已经羞愤致死了,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张起灵了。

这算什么,兄弟间的友好交流?可张飞不会帮关羽做手活。

不知过了多久,张起灵拍了拍吴邪的后背示意他别把自己憋死了,吴邪抬起发红的眼警惕地盯着他,

“......小哥,你那时说喜欢......是什么意思?”

“喜欢你。”听到张起灵的回答,吴邪被子下的脸更红了,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不敢确定。

张起灵应了一声眼里带上了点笑意。

吴邪重新把脸埋了进去,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邪的手很白,是那种透着红的白,很适合带手链。

张起灵第一次把那条链子给吴邪看的时候他没有反对,看着张起灵虔诚地为自己带上手链的样子,吴邪不免觉得有趣。那条手链和寻常的不同,它附带了三个套在手指根部的戒指,由三条细细的链子链接着,其中一条上串着一些小铃铛,抬起手来叮叮地响。

像是小姑娘戴的东西。吴邪这样评价道。

张起灵却摇了摇头,捧起吴邪的脸和他接吻。论憋气,吴邪自是比不过张起灵的,他被亲的迷迷糊糊,连张起灵的手悄悄探进了衣服里都没感受到。张起灵和他上床的时候喜欢给他留一件衣服,这种欲擒故纵的恶趣味被吴邪吐槽过几次,他抬起吴邪的腿架在手臂上,又抬头啄了啄他的嘴角,向下吻去,他露出的脖颈刚好顺了张起灵的意,他叼起吴邪颈一块细肉研磨,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半晌,他示意吴邪抬头,吴邪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地镜。吴邪看着两人一丝不挂的下身脸上一红,匆匆撇过头去。张起灵却不饶过他,就这样架着他的双腿抱起他,吴邪吓了一跳,忙用手环住张起灵的脖子生怕掉下去。张起灵把他抱到镜子前放下,吴邪被张起灵抓着翻了个身,张开的双腿在镜子前一清二楚,他想转过去却被身后人制止,张起灵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眼睛盯着镜子中的人。

吴邪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张起灵的手指不容分说地插入嘴中,发丘指夹着他的舌头,吴邪不敢乱动,只能不满地发出些细碎无意义的吟语。张起灵一只手拧开润滑剂,冰冷的液体落下,吴邪通过镜子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后穴瑟缩了一下,他顿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张起灵握着他戴上手链的那只手向下探去,在他的指尖碰到黏腻的褶皱时不禁挣扎了一下,

“睁眼。”张起灵命令道。

吴邪闻言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看到自己的手指被放在泛红的穴口,手背上的那抹银色十分刺眼。张起灵抓着他抵在穴口的那个手指缓缓插入一个指节,内里的紧致在抗拒进来的异物,他慢慢放松身体,同时手指在张起灵的带动下发力,不等手指到达根部,张起灵就带着他的手抽插起来。吴邪实在没脸看镜中自己潮红的脸,于是偏开目光去看张起灵,他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如墨的目光死死落在那只手上,不愧是神仙哥哥,吴邪还有心思胡想。

吴邪本着逗他的心思,手指忽然发起力来,肠道适应了外来物让吴邪进入地更加顺利,链子上的铃铛随着快速的抽动响起来,在一片水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后来吴邪发誓他那时绝对听到了张起灵咽口水的声音。

“吴邪......”他看到张起灵把他另一只手上的菩提手串摘了下来。那是他二叔送给他静心用的,那十年间,他在烦躁的时候总喜欢抽着烟摩挲这些珠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把手串递给他,他刚想出声却想起嘴里还含着张起灵的发丘指,只好疑惑地‘唔’了一声。张起灵没说话,抽出吴邪穴里的手指,转而推了一颗珠子进去,吴邪顿时挣扎起来,嘴里吚吚呜呜的说着什么,张起灵凭经验可以听出他应该是在骂娘,于是推了第二颗珠子进去,同时发丘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吴邪嘴里抽插起来。

他看到镜子里吴邪狠狠瞪了他一眼,便伸手自己将珠子一颗颗地推进去,珠子不大,但进去还是有些困难,到第六颗便又被吐了出来,沾满了肠液夹在穴口,吴邪哼唧着摇了摇头表示真的进不去了。张起灵抽出发丘指,抵在珠子上,吴邪张了张发酸的嘴哼道,

“你看,我就说真的进不......唔!”肠道里的一颗珠子抵到了他要命的地方,“你他娘的......!”

他看到张起灵又将珠子一颗颗推了进去,下身的酸胀让他实在不适,他又弱弱求饶道,

“小哥......真的进不去了,好哥哥饶了我吧——”

张起灵扭过他的脸和他接吻,吴邪看着他势必要把整串都塞进去的样子无法,只好尽力放松身体。终于最后一颗被推了进去,吴邪松了口气,菩提在身体里的感觉很不好受,本是用来静心的东西如今却被当成情趣,他又想起他二叔,觉得没脸面对他了。

看着张起灵在穴口按压,吴邪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探入一截手指,在内壁摸索,发丘指在墓里的功夫此刻被用在他的后穴里,肠道里的珠子被挤压的乱了位置,吴邪感受着异样缩着身子往后躲,在张起灵看来吴邪就是在往自己怀里钻,他轻笑一声又探入一截,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涨......小哥......”吴邪委委屈屈地在他耳边求饶,张起灵的手指带动着内里的珠子,凹凸的表面擦过肠道内壁,张起灵又把他摆成侧躺的模样,抬起他的一条腿,手指更加深入,吴邪环着他的腰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小声呻吟着。他看到张起灵胸口墨色的麒麟已经显了出来,他神差鬼使地舔了一口,张起灵呼吸一滞,手下发力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

“啊——”吴邪被这一下激出了眼泪,敏感点被发丘指擦过,张起灵摸到凸起轻轻一按,发丘指的威力吴邪在墓里见识了许多遍,如今倒是栽在这儿了。

吴邪被这一按浑身一紧,白浊溅到张起灵的手臂上滴落下来。他发出无声的呻吟,爽的白眼一翻,连舌尖都无意识地探了出来,弓起腰又脱力塌下来倒在张起灵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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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瘙痒惹得吴邪很难受,张起灵拿着毛笔在吴邪身上留连着。

“小哥......你在写什么......”吴邪不安地转过头去看。

2.

阳光正好,一层金色透过窗户洒在吴邪的字帖上,吴邪端坐在书桌旁练字,十年间太累,回雨村放松一阵后,他决定重拾老本行。

他抬头放松了一下,便和树上的张起灵对上了眼。吴邪抿嘴一笑,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张起灵便毫不犹豫地跳下树向屋里走去。

“小哥,闲着也是闲着,我教你写瘦金体好不好?”

吴邪在朝自己摇尾巴,可爱。张起灵心想,然后点了下头。

他坐到书桌前,吴邪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下‘张起灵’三字。

“看这儿,笔锋要切入纸面,笔尖向上,笔杆向后倒......”

张起灵学东西很快,吴邪带着他练了两遍之后就写的有模有样的。两人贴的太近,张起灵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热源,他握着笔,在第一个‘张起灵’添上了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爱吴邪’

吴邪脸一红,笑骂了一句老不正经的,就被张起灵牵着手带到了床边。

他俯身亲了亲吴邪,张起灵的唇瓣微凉,此时却惹得吴邪有些燥热。舌尖相触,他们互相汲取着对方嘴里的氧气,张起灵拉起吴邪的衣服,正值炎夏,吴邪只穿了一件背心,张起灵很容易便脱了下来。

“这还大白天的呢......胖子还在家......”

“无妨,练字。”张起灵说着就走下床去。

吴邪有些懵,他看着张起灵从他的笔架上取下一只狼毫,又倒了些墨汁在砚台中,他沾了点墨提着笔向吴邪走来,

“趴下。”

“你要干什么?”吴邪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乖。”他又凑过去贴吴邪的嘴唇。

吴邪受不了张起灵的撒娇,乖乖地转过身趴好。他感受到笔尖从自己背上划过,带起一阵痒意。吴邪的腰窝很敏感,做爱的时候张起灵一碰就能感到后穴收缩了一下,等到笔尖凑近腰窝的时候,吴邪终于痒得忍不住翻身,又唯恐墨汁蹭到床单上,只好向罪魁祸首求饶,

“啊......!别!小哥别在这!......求你.......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闻言没有停下,他按住吴邪颤抖得不停的身体,在他身上写下了最后一笔方才放下。

身下的吴邪早已喘得不能自已。

3.

张起灵将润滑剂倒在手心揉开,用两根手指沾了些伸向吴邪的后穴,他的手指揉搓着穴口,等到褶皱变得柔软,二指深入,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吴邪的敏感点,重重摁了下去。

“嗯......!”吴邪被激地浑身一抖,呻吟声也从嘴里滑了出来。

他感受到穴口被两根手指扒开,又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等吴邪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张起灵已经抽出了手指,将舌尖顶了进去。吴邪绷紧了身体,捂着嘴不让喘息声流出,另一只手试图将身后的张起灵张起灵推开,

“啊......小哥别......别舔......要去了嗯——”

肠道被舌头不断搅弄,前端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精液,吴邪累的不住喘气,

“好快。”张起灵抓住吴邪刚碰到他发丝的手往后扯,抬起头靠近他耳边轻声道。

吴邪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又被张起灵揉捏前列腺的手刺激地闭上了嘴。手指按摩的面积太大,张起灵捡起一旁的毛笔将笔杆插进潮湿的穴内,毛笔末端的折点抵上肠道中的凸点,吴邪刚被撤了手指换了一个更细的东西,不满地哼哼着,摇晃着屁股要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起灵握着笔杆快速抽动,尾端次次攻向前列腺,没有产生一点多余的快感,吴邪被插得发出哀嚎,嘴里说着‘哥哥’‘起灵’等求饶的话,他向前爬去试图逃离这刺激,又被张起灵抓着腿拖了回去。

肠液从后穴溢出,被笔杆抽动溅得到处都是,等到吴邪的前端再次喷出白浊,张起灵才将毛笔抽出,尾端还连着断不了的银丝。

吴邪累的趴在床上,被张起灵抱起来搂在怀里,他靠在张起灵胸口大口呼吸着,本以为已经结束了,张起灵把手伸向他的性器的时候,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干什么?!不行了小哥!真的不行了!”他两手捂着性器不让张起灵靠近。

张起灵软下声音轻轻叫了声吴邪,末了又抬眼看他。

靠,又来!吴邪在心里骂了张起灵百八十遍,见张起灵又想靠过来亲他,连忙把张起灵推开,弱弱地妥协道,

“......最后一次。”

张起灵还是如愿以偿地亲到了他,吴邪闭着眼任他折腾,他被吻得五迷三道的,性器又被张起灵伺候的舒服,

趁着他迷糊的时候,张起灵从抽屉里抽出一根细棒。

吴邪被前端突然的疼痛惊醒,双手被张起灵握住,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张起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啊——张起灵!你他娘的!离婚,必须离婚!”吴邪哪受过这种刺激,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转身就想跑。

可他刚被张起灵折腾地浑身无力,哪里是他的对手。张起灵安抚了他一会,再三保证不会有事,看着他软了的性器皱了皱眉,又将手指深入后穴,按摩着他的前列腺,等着性器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他被张起灵压着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尿道棒推入。陌生的异物感让吴邪恐惧,但身后的张起灵又是他安全感的保障,一时的矛盾让他受不住地往张起灵怀里缩。

张起灵把吴邪的脑袋按向胸口,遮着眼睛不让他看,等到尿道棒进入到了一个深度后他停下来等吴邪适应后,才慢慢开始抽插,尿道棒颗粒感的表面刺激着肠道的神经,吴邪渐渐得了趣,轻声呻吟起来。

“啊——什么……”陌生的快感吞噬着吴邪的大脑,他的手扒着张起灵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留下几道红痕。

“不怕,是前列腺。”张起灵安抚他。

从尿道的刺激和后穴不同,更直观的感受让吴邪流下了生理泪水,他感到脸上一片湿意,后又被张起灵舔去,他混混沌沌地凑上去讨吻,

“小哥......松开......要去了呜......”

“还没有。”

吴邪脑子不清醒,没听清楚张起灵说什么,只能感受到后穴又被插入,前后夹击的感觉简直要让他尖叫出声,偏偏这时候张起灵又撬开他的嘴,吴邪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叫的这么淫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哥......小哥......轻......轻一点啊......”

“......要坏掉了......呜求......你......”

他被张起灵欺负地直流眼泪,连呻吟声都夹杂着哭腔,前端被堵住无法释放,一大股粘液从后穴喷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张起灵将尿道棒狠狠抽出,凸起碾过神经,一道淡黄的液体伴着腥味洒在床上,吴邪失神地看着那摊尿液,手死死地抓着张起灵。

4.

吴邪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了床边坐着的张起灵,他似乎是一直盯着吴邪的睡颜看,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就拿起水杯递了过去。

水温刚好,应是身边人换了一杯又一杯,但吴邪此刻不想纠结这些细节。他喝完一杯水,转过身背对着张起灵。

“吴邪,我错了。”张起灵摇了摇他的肩膀,吴邪不为所动。

“你上次说的拓本,我让张海客寄过来了。”吴邪动了一下。

“我买了冰淇淋。”吴邪转过头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之前在我背上写了什么?”

张起灵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图中人的背上沾满白浊与红痕,最显眼的,是用墨水写下的瘦金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句词应该由我来写才对。”

张起灵摇了摇头,还想说什么,就被门外胖子的喊声打断了,

“怎么个事儿啊?小两口午饭不吃晚饭也不打算吃了是不是?你们这是对不起胖爷我的厨艺和牺牲的鸡!”

吴邪弯了弯唇,命令张起灵把饭端进来,他要两个鸡腿。

等他出门后,吴邪心里想起那首诗,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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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你生病了。”我听到闷油瓶说,“我帮你治。”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听到的。是浴室我叫他名字的时候,还是趁胖子不在我偷拿闷油瓶衣服自慰的时候,或许更早,闷油瓶听力很好,或许是刚来雨村的那天晚上,我隔着一道墙抚慰我的几把,情到深处叫他名字说着荤话的时候。

我知道我生病了,那十年间,我太想他,在墨脱我看到他的画像,画里的人如墨般的眼神刺地我睡不着觉,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闷油瓶的脸久久不散,我逐渐感觉到下体胀痛,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摸了上去。我认命地闭上眼开始上下滑动,把它想象成闷油瓶的手。

自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闷油瓶,下墓的时候我想象他穿工装的样子,查账的时候想着他拿着黑金古刀的手。每次看着手里的白浊,我都恨不得立马炸了那狗屁青铜门,捞出闷油瓶第一件事就是要让他操我。

计划赶不上变化,总之我打算用屁股日张起灵这个伟大的理想到现在都没实现。

可是他现在居然说要帮我治病。我转过身掏出口袋里从王盟那儿缴来的烟,刚叼在嘴里就被两根手指截了去,可能是这个话题太炸裂了,我居然胆大到在闷油瓶面前抽烟。他缴了我的所有烟,脸色很差,我问他想怎么治,用你的几把把我操熟吗?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了句:“从戒烟开始。”

2.

闷油瓶似乎查阅了不少资料,趁这几天又把我们那个仓库搬了个干净。他又收了几个快递,我拿回来的时候顺便看了下快递单,有不少是淘宝买的,都是私密发货,还有些是黑瞎子寄的。看到黑瞎子的名字我心里有点烦躁,但也没兴趣去拆这些东西。

闷油瓶一箱一箱地把东西往仓库里搬的时候,我和胖子就坐在台阶上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俩背着胖爷又谋划什么呢?瓶仔这是要造个窝?”

我没理他,继续嗑着手里的瓜子。那些东西抬进去时都有黑布包着,我看不见里面是什么,闷油瓶没告诉我,我就没问。

我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

眼睛上被蒙了布,一片漆黑。十年的习惯让我不禁警惕起来,汪家的余孽?能找到这儿来定不是普通的人,闷油瓶和胖子还安全么,什么人能让我在闷油瓶眼皮子底下被劫走,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四肢,发现我被吊起来了,一条腿勉强能碰地,另一条被吊着。

操。

我快速在脑海中浏览着到底是哪个仇家这么变态,还没等我想出个结果,就听到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吴邪。”是闷油瓶。

听到他的声音我一下安心不少,我叫了声小哥,示意他把我眼睛上的布摘下来。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在陌生的环境里,视觉被剥夺很不好受。

他这时倒是很听话,伸手把布条解了,我这时才发现我全身赤裸,衣服是谁扒的可想而知。闷油瓶站在我面前,身上穿着下地时候的衣服,就连装备都戴的整齐,一条条束缚带勒住了他精瘦的腰肢,我感觉一股热流往下冲去,简直他娘的要看硬了。我闭了闭眼适应屋里的光线,等我缓过来瞟了眼四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看到了一墙的道具,鞭子,按摩棒,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这老不正经的。看来他这几天就是在准备这些东西。

“小哥,你是打算把我玩死在这吗?”我笑着对他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治病。”他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种东西对我能有什么效果,但既然他说能治那就治吧。

3.

我被放下来摁到椅子上,他又递给我一张纸,纸上是一些规则,无非是什么听话,不能违背指令之类的。我确认完后递给闷油瓶,这样就算是真正开始了。

他又把我的手和脚用绳子捆了起来摁到地上,麻绳似是浸过油,倒是不至于把皮肤磨破。这屋子的地上被铺了地毯,再加上闷油瓶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空调,暖风吹着我的身体感受不到凉意。

他从墙上随手拿了一根皮鞭走到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又用脚将我双腿分开,我就用这么一个打开的跪姿仰视着他。

“吴邪,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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