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2 / 2)

阿斐浑身汗毛倒竖,被单下没穿衣服,他也不能立时蹦起来,一时竟楞在那里,任凭女人上来挽住了他赤裸的一只手臂。

“寒爷……您昨个那般生猛,奴家身子都要给折腾坏了,浑身疼着呢,不信您摸摸……”

说着,牵过他一只手就盖在自己胸前一只高纵之上——

手心犹如针扎过一般……一股刺痒,却是之后掌心的那汪柔滑绵柔……

几乎是出自一种生理的本能,男人喉结重重的滚动了一下。

小堂春媚眼如丝,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身子,婉转低咛:“您看,奴这一身的伤……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些……”

阿斐顺着她的手势生硬的低头看过去,果然,她雪白的身子上遍布齿痕吻痕,还有斑斑青虚虚的指印,在女人娇嫩的皮肤上遍布丛生,可见当时战况是何等的激烈……

年轻的男人闭了闭眼,长吁一口气——

他便知道,那都是梦。

梦里那个主动投身在他怀里的女孩,那个令他按耐不住的,一遍遍吼叫着在她身上攻城略地的女人,不是她。

永远都不是她……

一丝水痕溢出他紧闭的睫毛。

“爷……”身边女人温软在怀,香气扑鼻,嘤咛婉转。

“叫我阿斐。”他并不睁眼,声音无情无波,命令道。

女人从善如流,嗓音酥软入心:“阿斐……”

“再叫一声……”

“阿斐,阿斐,阿斐……”

他骤然翻身一扑,把女人压在身下,嗓音低哑,眼神狠厉,唇角一抹嘲笑,生生竟现出了一丝凄厉的味道:“不如再来一次?”

“啊!”小堂春骤然一声惊呼,半是惊讶半是喜悦,任凭男人埋头在自己脖颈疯狂啃咬,喉间断断续续溢出撩人的呻吟……

陈芃儿扶着楼梯下楼来。

楼下坐在客厅沙发的那个年轻军官,抬头向她望过来的目光,一时叫她心头隐隐发凉。

他目视她慢慢走近,目视她在他对面不远处抚好衣服端坐下,目视她对他露出客气微笑:“阿斐,你今天怎得有空过来?”

军帽被他握在手中,掐着帽檐的指甲有点发白。

一时的窒息,喘不过气,一身戎装的年轻军官,伸手烦躁的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一把把南芙方才奉上来的茶,牛饮般仰头灌了下去。

陈芃儿还以为他见到南芙,终究会露些惊讶神色,但岂知他根本就没得半分精力去注意旁人。

重重把茶杯放去茶几上,他摸了把唇边的水渍。

如果可以,他愿意跪去地面,埋头去她膝盖上痛哭一场。

可是,他现在连这等资格都没有了。

指甲紧紧的掐着帽檐,想看她却又躲避她的目光:“北伐军集结,我很快便要随军出发,……临走前,想来看看二表哥和……”

那两个字死活吐不出来。

她眼神有些空洞,虚虚笑了一下:“阿斐,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保重。”

他攥了攥拳,一丝苦笑,“嘭”的立起身:“祝,祝你和二表哥一定要百年好合……”

“否则……”

话没有说完,他朝她走近了一步,敞开的领口脖颈上喉结不住滚动,面上却顿生一股厌恶之情,骤然一退,头一低,匆匆而去。

第六十二章微光

第六十二章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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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依旧日日的昼出夜伏,也对她表示过歉意。

“对不起,芃儿。”每个深夜爬上床从身后抱住她的时候,有时他会喃喃:“这些天我太忙了……”

自从那个徐小姐现身后,他便一直是这样。

她不想去问他到底忙的什么。

早上他起床,她埋头在枕头里偷偷睁开眼,看他总是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很为难吧?

在为难什么?

陈芃儿觉得心烦意乱。

因为耳边总有个声音在小声问她:怎么办?

她没办法回答,于是只能继续啃手来泄愤。

这天,陆安难得的早回家一次,两个人面对面喝着一罐白粥,就着小菜,他最近酒喝的多,难得在家一回,喝点白粥也好养养胃。

陈芃儿捧着碗,搅动着勺子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他面色明显有些憔悴,眉心因为久蹙而留下的川字型痕迹,使他的面容俊美中多了一份生人勿近的肃杀感。

饭后他亲了她一口便上楼去了书房,陈芃儿在楼下抱着一本书,久久过去书页却没翻动过几页,一直蜷在沙发上啃指甲。夜里10点多钟,南芙在厨房鼓捣过半天,终于端出来两碗雪梨汤,一碗端给神游在外的陈芃儿,一碗正欲端上楼去。

“南芙姐,我去吧。”陈芃儿从沙发上跳起来,接过南芙手中的托盘。

南芙有点发愣,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把托盘恋恋不舍的交给陈芃儿,略有些不放心的样子,提点了一句:“这汤里放了枸杞,少爷看书熬眼睛,得趁热喝……”

陈芃儿神情恹恹,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端了托盘便上楼去了,南芙在楼梯口站立许久,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终于低下头来的时候,指甲把虎口都给掐出了印子。

陈芃儿推门进入,一室昏暗,台灯下陆安一张脸被映照的有些苍白,眉头紧蹙,案头上案卷高立,横七竖八的摆满了一桌子,在墙上的倒影如狗牙参差。

抬头见是她进来,他合上手里的案卷,随手塞到文件堆里,冲她一笑。

只不过那笑容疲惫,怎么看都不像出自心底……

她把托盘端去桌上,随手帮他整理了下案头乱七八糟的文件,被他一把拉住手,拽到自己膝前,张开双腿把她夹在两腿之间,瞧了那碗汤,抬头望着她,声音有些喑哑:“怎么这么好,给我送宵夜?”

陈芃儿呐呐的端过碗:“南芙姐做的,说你看了一晚的卷宗,熬眼睛,所以放了枸杞,你不赶紧趁热喝,怎么对得起她忙活了一晚上。”

她舀了一勺,送去他唇边:“趁热喝吧。”

陆安瞧了一眼勺子,的确放了不少枸杞,一勺里就足飘了有4、5颗,颗颗饱满红艳——他忍不住一笑,听话的张口吞了下去。

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就这样一勺勺的吃下去小半碗,他问她:“你知道枸杞,除了明目,还有别的什么功效?”

然后不待她回答,便笑微微继续道:“补虚、益精、滋肾……”

环抱着她的左臂,把她的细腰往自己胸腹贴的更紧了三分,抬头去啄她的耳垂,声线已然变的磁性而充满诱惑:“你说我吃都吃了,补也补了……往下是不是该……”

陈芃儿俏脸一红,刚放下碗,就被他捉了手去,掌心抚在她细细的后颈,咬了她的唇,温润又炽热的舌穿过她的唇递送过来,明明还没得好利索的右手,轻车熟路的撩开她胸口扣子,已经探入了衣襟里去……

陈芃儿不知道送个宵夜而已,怎么眨眼的功夫就被撩上了,想挣,被钳制的死死的,又被他这一搓弄,身子已经软了半边,她嘤咛一声,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被他勾住腰一把提溜起来,按去了写字台的桌面。

他书房的这张写字台特别宽大,各种卷宗案卷一摞摞的摆满了一案头,陈芃儿埋首在这些棕黄色的杂乱纸张中,被人从身后撩开裙子,扶着腰,长驱直入。

她发带早被他撸了去,一头青丝散开铺满了一后背,双手没地方抓,只好按去桌面那些摞高的卷宗,齿尖紧咬了唇,本想闷声不想,却仍有细碎的声音,按耐不住的溢出来……

却是一下又一下的节奏里,面前的一摞案卷,在他们两个不停的动作下,压在其中的一本,歪斜了出来——上面誊写的名字骤然的投入昏聩的眼帘,竟一时吸引去了她一时的神智。

两个字:徐颐。

徐颐……徐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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