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撒娇地让她亲另一边,明慧又装着被孩子咬了一口。(咬是亲的意思,和孩子闹着玩的)
长叹:“妈妈,头发长出来了,为什么花生树长不出来,是不是要松土?”
明慧:“长叹,你可千万不要乱来,会死人的,头盖骨太硬了,是永远长不出来的。”
“没有土壤,可以放一些上去啊。”
“你听谁说可以在头顶上种树的?”
“哥哥说的。”
“哥哥骗你玩呢。”
可长叹不信,真的抓了一把泥放在自己的头上。气得明慧抓过他打屁股,因为他把自己的头弄脏了,而且很可能会把泥沙弄要眼睛里去。明慧要抢他的小铲,怕他用来敲破自己的脑袋,长叹哭,死命和明慧抢铲子,还大声喊爸爸救命。重霄从房间里出来,把孩子抱起来,问他怎么回事。明慧让他把孩子的铲子拿下来再说,重霄说铲子真漂亮,让长叹把铲子给爸爸看看,长叹给了他。
重霄问他拿铲子做什么,孩子摸摸头,说要在头上种花生,让花生长在头发里头。重霄说花生是种在地里才能生的,人的脑袋是用来思考问题的,如果用铲子敲破了,就变成整天只会睡觉的小猪了。重霄问他是不是想变成猪,长叹怕变成猪就摇头说不敢了。重霄说把铲子给妈妈好不好,长叹说好。明慧才放心下来,说他乖,亲亲他的嘴,另外找了个木头的小铲子给他玩。
长叹问为什么头上长不出花生?重霄说就象鱼需要在水里生长,小鸟要飞到空中一样。很多都是有规律的,如果按规律做就会成功,否则就会失败。长叹不太懂,但重霄说带他把花生种到地里,他就高兴了,重霄说带上弟弟一起好不好,长治说好。于是明慧把沧海抱过去,长叹把明慧给他的小铲子给弟弟玩,沧海又抱着长叹接吻,长叹也亲弟弟的脸蛋。
看着孩子这样亲爱,重霄和明慧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拥抱在一起,欣慰地笑了。他们帮孩子把花生种到地里,还给花生浇水,不久花生就发芽了,长叹常带沧海过来看他们种的花生。看着花生慢慢长大,他们甭提多高兴了。后来真长了几颗小花生。
重霄帮他们拔出来后,让长叹算多少颗。长叹用小手点着重霄手中的花生,数了数,刚好六颗花生。重霄问长叹怎么分法,长叹首先摘下一颗递给沧海,沧海好开心,还没洗就放到嘴里咬。明慧抢了过来,洗干净才给他,沧海啃得满手都是花生渣滓,实际上根本不会吃。
长叹给了一个明慧,又给了一个重霄,然后自己留了一个在口袋里。重霄问他剩多少个?长叹点着沧海、明慧、重霄还有自己,说还有两个,重霄发现他算术的方法很特别,居然会减法,一般的孩子是算手中剩多少,他却算给了多少人家。重霄问他剩下那么少,怎么分给五个哥哥呢?
长叹很聪明,他要把花生咬开,重霄说脏,让他吐出来。明慧帮他把三颗花生都洗干净,并帮他掰开。长叹从明慧手里一颗颗把花生拿过去,一共算出六颗,他高兴地说刚刚合适。重霄说他真聪明,他们把哥哥叫出来,哥哥从长叹手里接过生花生,一口就吃掉了。
大家都说真甜,长叹非常开心,他自己的花生玩了很久才舍得吃。明慧要重霄把他那个吃了,重霄塞到她嘴里,明慧故意咬他的手指,重霄故意疼得哇哇叫,孩子们哈哈地笑。
明慧把她那颗晒干了挂在蚊帐里,当做纪念。每当做爱的时候,花生就跟着他们的床前后左右地摇晃个不停,明慧就笑,重霄边做边问她笑什么,她说看花生在动,还用手去抓花生。重霄让她专心点,明慧说那是他的任务,重霄就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让她把他当花生摸,他就是花生。
明慧就在他背上摸出两个八字,问他是什么。重霄说是太极图,明慧说是八哥,以后就让孩子叫太极。重霄说幸亏孩子不姓王,否则就成了王八了,老王八生小王八。明慧笑他是花心的小生,重霄说那就生个花心的小花生。
(广州,澹台家)
明智生的都是女儿,已经有八个女儿了,金铃生第一胎,明智为了纪念婉儿,就娶名为澹台琬儿,八妹珏儿也是公主所出。孩子们都按这边的风俗,戴红线绑的避邪的狗牙,在床头绑红绳子串的铜钱。川子的中文名字是桃夭,希望能象桃花一样开过后结出桃子。但川子没生育,所以还使劲让明智纳妾,明智明慧的丫鬟云泥雪泥也被明智收入房中。
莲儿生璨儿,莘莘生琦儿、依依生璐儿、汤沃雪生瑜儿,雪泥生九妹珂儿,云泥生十妹瑶儿。明智写信告诉外公的,他们已经知道重霄的事情,让他好了后到广州看看他们,重霄和明慧好不容易把她们的名字和母亲联系起来。士林提前告老还乡带孩子,从事教育研究工作,退休后被反聘回去继续担任骨干。重霄和明慧的民办书院和士林的公办书院,一南一北,响誉国内外,有“北重明,南林影”的美称。
读者作品:
第96章骨肉团聚
(广州,明慧家)
重霄和明慧从天山回来后,就到别园把孩子接到广州,去看他们的外公外婆。澹台夫妇开心得不得了,抱抱这个,亲亲那个,爱不释手。
长风长空一到就要妈妈带他们出去看看,重霄和明慧就带两个孩子出来买些书,顺便给哥哥的孩子买些礼物。一路上重霄高大英俊的外表和风流优雅的气质引来了许多女人的目光。重霄装着有些不好意思,说美男子就是难过,到哪里都被人盯着看。明慧说别臭美了,人家看的是孩子,不过他这模样在这还算可以,是要藏起来才保险。
(大街上)
行人:“哎哟,这不是小慧吗?都长成大姑娘了,还认得二婶吧。”
明慧:“哎呀,是二婶啊,好久不见,还好吧,怎么会不认得,小时候您常抱我呢,现在还那么年轻。”
不管是客气话还是真话,反正上了年纪的人在年轻人眼中的确是不变的,都是那样的老。也许他们已经老到无法在继续衰老的地步了,如同保存起来的木乃伊,是不变的。
二婶:“这是你男朋友吧,好俊的小伙子,是北方人吧。”
明慧:“哦,他是我丈夫,叫重霄,长安人,我们在扬州认识的。”
重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