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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上雪作者:匿名君(完结)第3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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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泉州,也就是现在的福建泉州,地理位置在福建省东南部的晋江入海口那里。

市舶司,相当于海关性质的部门,管理中外商船的出入境签证、检查、征税等事宜,同时兼有海关、外贸局、港务局等部门的职能。宋初只有广州一个市舶司,后又增设杭州港、明州港,但泉州港口进出船只一直很多,宋哲宗元祐二年(1087年)福建市舶司开办,设在泉州。此时,通过泉州港同我国进行经济、文化交流的国家已达到40多个,包括大食(今阿拉伯)、占城、高丽、日本以及南洋诸国,泉州超越杭、明,成为北宋第二大港。

通过市舶司进出必然要纳税,而且有些货物是官府禁运的,有走私嫌疑的商船必然会想方设法绕开市舶司,而这类商船往往武力装备比较好,在非常时期便很容易发展为海盗。政府的巡海官兵对这类走私商船也不肯提供保护,在另一方面促使泉州港外海盗猖獗。

海盗也需要根据地,这个根据地最好距离大陆的距离不远也不近,方便停泊、抢劫和逃跑。我没有查到当时泉州港外海盗的主要驻扎地在哪里,就主观定在了钓鱼岛。话说最近刚刚有考古学者考据出,在宋朝时钓鱼岛已在我国辖区范围内(据说澎湖列岛的管辖权属于泉州,所有争讼都由晋江县审理= =),加上钓鱼岛与泉州的距离也满合适,我觉得这个设定应该不算太离谱。

关于走马灯:宋代吴自牧的著作《梦粱录》述及南宋京城临安夜市时,已指出其中有买卖走马灯的。周密《武林旧事》在记述临安「灯品」时也说:「若沙戏影灯,马骑人物,旋转如飞。」可见,走马灯在南宋时已极为盛行。走马灯在当时叫做马骑灯,我觉得不好听,还是用了走马灯这个名字,而且看不少资料都说走马灯最早应该出现在公元1000年左右,也就是在本文所处时段之前,所以就坦然把这玩意挂船头了。

至于秦琼染面闹登州,这是陈荫荣的《兴唐传》里头的内容,这套评书据说改编自清朝《说唐演义全传》,历史上的秦琼没有这段故事,所以宋朝人多半也不知道。只是打小我听这部评书听多了,对里头的故事各种爱,所以厚着脸皮把这一段混进来,勉强满足一下个人的小小爱好。

行户:门户人家。

行首: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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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嗓子说不出话,一直流鼻血,早晨起床嘴唇黏在一起张不开

喝水喝水喝水不停的喝水,两天喝掉一大桶桶装水,不停地跑洗手间,还是渴

吃了很多天的药还是不见好,现在被家人逼得每天去打点滴,打完了头孢不管用,又换了阿奇霉素,肠胃反应很重,恶心得要命,吃不下咽,睡不安眠。

所以,这几天一个字没写。

存稿箱里加上这次更新的部分只有两章,也就是说,24号更完可能要断更几天,对不起,我说过不会断更的,我食言了。

争取尽快好起来,不过这个我说了不算,叹气。

41

41、密信 。。。

“这毒我不曾接触过,但师叔祖的笔记中却有相关记载。第一次现于中原是在几十年前与北辽之战中,有西域人献奇草,草开红花,结白果,其根茎叶均有剧毒,毒走血脉,表面上只是普通毒药,但中者会对之产生比米囊更甚的依赖性,唯白果之汁可暂解一时之苦,便终生摆脱不得。”

平安郎脸色霎时铁青,左手成拳恶狠狠砸在小几上:“乌朵!”

“这毒可有解?”

奚吾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你先与我看看毒伤。”

平安郎毫不犹豫,一把扯开衣襟,褪去袍子,将白布密密包裹的右肩袒露出来:“箭伤,箭上带毒,事先我已服了解药,事后又外敷解毒粉,本已妥妥当当,昨日西夏遣密使来见九王,九王与之一语不合端茶送客,是我将之送出门外,那密使曾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我只道他是与我个下马威,谁知竟已顺手下了毒!这等好本事,便不是西夏用毒第一人乌朵,也是他的亲传弟子。”

奚吾拆开白布,小心按了按伤口四周,并用金针探入伤口挑了点毒血,仔细观瞧,口中似无意中问道:“你早就晓得这个乌朵?”

“是。”平安郎点头,“九王想召你便是防这个乌朵,先前我也与你提过些须,你走了,我便想法子将翰林医官院奉御刘安留在府里应付他。先前说乌朵在闭关炼药,要在九月里才来,密使此次前来是问九王讨几样夏国无有的草药,来得突然,因此当时并不曾召刘安在场。谁都不曾对那密使起疑心,只因他口气太过狂妄,九王才赶他出去,谁知却暗中向我施毒,不知存的甚么心思!”

奚吾自药箱中掏出块软木递给平安郎:“咬住,我要放血。”

平安郎却推开了,笑道:“你只管动手,我绝不喊就是。”

奚吾也不多说,洗干净手,操起小银刀在火上烤了片刻,一刀便割开了那处已微微长合起来的伤口,流出点点暗红色的血。他一壁用力挤压,将伤口中的毒血放出,一壁闲聊着分散平安郎的注意:“西夏的密使想讨甚么草药?”

“羊踟蹰、马钱子、钩吻草。”平安郎额头上尽是冷汗,勉自镇定答道。

“嗯,确是西北不产的毒药。”

“是,所以我们才不曾疑心。”

“他说要这些草药何用?”

“只说国师乌朵配药所需,详细用途却不可为外人道也。便是他这样来讨物事还大模大样,九王才不想睬他。”

说着,伤口中流出的血色已渐渐变为鲜红,奚吾舒了口气,重新撒了解毒药粉,换了干净的布条裹好,微笑道:“幸好你体内先前有米囊,如今虽中了这怪毒,两两相消,问题不大,放尽了毒

41、密信 。。。

血,再吃一阵子的药,此毒可解,只是这段时日却万万不能再生变故了。”

平安郎默默不语。

奚吾也不在意,管自洗手收拾什物,才要提笔写方子,一只手却压在了纸上。他抬头看,却见平安郎苍白着脸望着他:“先生当真好本事,不动声色便拿到了消息。你与我说个实情,伤口中究竟有毒没毒?”

奚吾挑起眉毛一笑:“小官人脑筋转得好快!”他点点头,“我先前的话确实不尽不实,你伤口有毒不假,与体内原有米囊之毒两厢抵消也不假,这毒的来历同样不假,只是中者不会对之有所依赖而已。

“此毒当真可解?米囊也当真可解?”

奚吾笑得以手支额:“当然可解,你尽管放心。只要你每十日过来就诊,我包你不出一月毒清。”说着推开平安郎的手,几笔写就了个方子递过去,“背下来便毁去。”

平安郎劈手夺了过来,恨恨道:“不用你多说!”

他上下看了两遍方子,随手塞进怀里,只摔下一句话:“以后再不要骗我。我不会杀叔叔,却未必不会杀你!”便钻出船篷用竹篙撑着跳到岸上,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过一阵,那乌篷船慢悠悠自芦苇从中荡出来,借着夜色靠在了远处另外一艘小小的花船上,一个带着大斗笠的身影自乌篷船中出来,便上了那艘花船而去。

奚吾进了船舱摘掉斗笠,刘丰接过去收好,奉了一盏茶问道:“先生此行可顺利?”

奚吾揉了揉眉心,答道:“还好。前几日出入九王府的确实是夏使,据说是来讨要几味夏国无有的草药,却倨傲狂妄,因此九王不曾与他。这事有蹊跷,那几味药虽然西夏不产,但去各药局采买也未必买不到,想来目的不在草药,更多是通过给在九王身边伺候的小官人下毒,试探九王手中有否识毒解毒的能人。”

“那毒,先生会解么?”

“师叔祖笔记中倒是记有解法,但我毕竟没有试过,且小官人防我甚深,肯不肯按时吃解毒药还未知,效果更是无法保证。”奚吾蹙眉答道。

刘丰轻叹一声摇摇头,便转到后舱去了。

花船停在河心,随着流水轻轻摇晃,奚吾凭窗远望,但见天上半轮明月倒映水中,合着堤岸上的树影,随着水流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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