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2 / 2)

她大腿又直又有肉,不是干瘦的类型,双腿用力并拢,翁颖想蹲下。

邵驰不让,没有怜香惜玉,他再次一把扯下她内裤,手直接往她腿根交汇的地方伸。

“邵驰!”

翁颖都快哭了,然而邵驰疯了,完全不理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指捅进去的瞬间,翁颖疼得膝盖一软,要不是邵驰托着,她准跪在地上。

邵驰单手撑着脸色煞白,无声掉泪的翁颖,另一只手从她腿间抽出,手指赫然带着一丝鲜红。

他忽然想到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不是他第一次,却是翁颖的第一次。

她疼得厉害,他才进个头她就受不了,他刚开始也是心疼她,俩人就抱着磨蹭,磨了一个小时,磨地他浑身水捞一样,还是只进了三分之一。

后来他干脆一咬牙,冲进去,很紧,紧到邵驰也跟着哼,夹疼了。

那次翁颖流了不少血。

“阿颖…”

软弱可以装,疼装不了,邵驰看着仿佛被抽干血的翁颖,恍惚间回到了七年前。

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心疼地不得了。

###我冲弟妹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疼到冷汗乍出,邵驰想把她抱出去,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

屋漏偏逢连夜雨,洗手间门外,女店员敲门:“翁小姐。”

翁颖蹲在墙角,咬牙应声:“我在…”

女店员一听她声音不对,连忙道:“我给您拿了卫生巾,您没事吧?能开门吗?”

翁颖扶墙起身,几秒后,开锁。

门被打开一条缝,女店员看到一脸煞白的翁颖,问:“您需要帮忙吗?”

翁颖接过卫生巾,低声回:“谢谢,你帮我倒杯红糖水吧。”

“好的。”

翁颖重新关上门,女店员自始至终没有看到门后还有一个人。

女店员拐出去后,被冯征叫去,她说翁颖看起来很不舒服,冯征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有哥们儿打趣:“你这是一会儿都闲不住,她能跑了啊?”

另一人附和:“快去看看,别掉洗手间里。”

冯征充耳不闻,迈开长腿往屏风后面走。

众人也不诧异,毕竟冯征追了翁颖整整三个月,冯征欸,整个栾城唯一能被叫‘太子’的人,他想上谁上不到,偏偏翁颖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冯征利诱威逼都没得到,还被翁颖勾得魂儿掉,现在好不容易追到手,才几天,能不稀罕嘛。

冯征拐过四米多高的屏风,恰好撞见邵驰从洗手间里出来,两人对上视线。

冯征:“在里面待这么久,你有痔疮还是便秘?”

邵驰更狠:“吃屎,你管得着吗?”

冯征刚要开口,另一扇洗手间房门打开,翁颖从里面走出来。

冯征马上走过去,温声道:“店员说你不舒服,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的脸色难看都不用装,但她微笑着摇摇头:“没事。”

冯征:“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别硬撑。”

翁颖主动握住冯征的手,轻声道:“今天你生日,我想多陪你一会儿。”

冯征之前确实挺扫兴的,在车上没吃到就算了,本打算今晚回家‘扒她一层皮’,谁晓得她又说来那个,这不耍他呢嘛。

但刚刚店员说她脸色很不好,这会儿翁颖又主动示好,冯征怜香惜玉的心一下子上来。

回握住翁颖,声音也更加温和:“好,他们去冲红糖水了,还想吃什么就说。”

邵驰就站在两米外,光线昏暗,三人脸上的表情都像蒙了一层纱,唯独翁颖和冯征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想看不见都难。

邵驰忽然开腔:“这个跟刚才车里的是一个吗?”

冯征和翁颖同时看向邵驰,冯征道:“我女朋友,翁颖。”

邵驰的目光投到翁颖脸上,晦暗不明,也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是翁颖装的很好,她微微颔首:“你好。”

“我叫邵驰。”他主动道。

不等翁颖开口,冯征先说:“不用记他名字,他不是栾城人,以后也不常见。”

他认真又调侃,一时间分不清真假。

翁颖顺势噤声,反倒是邵驰突然咧嘴,笑道:“你要这么说,那我还就赖上你了,明天我就去把户口本迁到栾城来。”

冯征:“你等会儿吃完蛋糕赶紧滚,我没想留你。”

邵驰:“谁冲你啊,我冲弟妹来的。”

###不许跟他上床

其他男人夸翁颖一句漂亮,冯征都会挂脸,可邵驰明目张胆地调侃,冯征反而笑骂。

能一个电话就让邵驰坐几个小时飞机赶到栾城参加生日宴,翁颖不禁在心底权衡冯征和邵驰之间的关系以及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说他们认识很多年,翁颖曾经跟过邵驰三年,从没在他口中听到冯征这号人物。

两人去过很多地方,各地都有人招待,可邵驰从来没带她来过栾城。

这样看来,他们很可能是这几年才认识的。

年少时的朋友才是真朋友,成年后的朋友不过是臭味相投,要么就是互有所求。

翁颖坐在冯征身边,冯征拉着她的手,侧头跟左边的邵驰聊天。

满屋子人都对邵驰很客气,喊他驰少,而不是哥或者弟,翁颖更加笃定心中所想,邵驰只跟冯征相对熟悉,跟其他人顶多算客气。

翁颖不得不权衡利弊,邵驰这狗富三代,除了钱就剩下坏。

刚在洗手间里,邵驰之所以答应出去,可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亲耳听见她跟冯征说来了大姨妈。

女店员走后,邵驰一边洗手一边道:“不许跟冯征上床。”

翁颖疼得厉害,脱口而出道:“我跟狗上床也轮不着你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驰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翁颖,不紧不慢:“你气我当初扔下你,我允许你发脾气,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就当你在撒气,但玩归玩,别真枪实弹。”

翁颖咬着牙,不等她回答,邵驰转身,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大姨妈一直六天,我给你六天时间,你自己跟他分,你要开了不了口,我替你说。”

话罢,他开门往外走,事先都不看一眼,完全不担心被任何人发现。

邵驰表现出来的所有,都是还对翁颖余情未了,甚至情根深种,但翁颖心知肚明,被扔过一次还会信主人的那是狗,但她是人。

她疯了才会把男人的占有欲和和喜欢划等号。

所以翁颖必须得自己想出路,她不能坐以待毙。

要不她今晚干脆把冯征哄上床,等他男人的占有欲上来,她自己主动说跟邵驰谈过的事。

不过这招非常铤而走险,这等同于把女人跟兄弟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赌赢了,冯征会知道她一直在装,知道她不像这几个月演得这么单纯清澈;

赌输了,更不必说,冯征不要她,邵驰知道她故意跟冯征睡,能搞死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前想后,翁颖放弃主动逼宫这条路,她跟冯征的感情还太薄。

翁颖想得出神,不料邵驰会突然越过冯征来跟她讲话,“hey。”

翁颖心虚,吓了一跳,怯怯的样子更让冯征心软,不由得握紧她的手。

邵驰在昏暗包间里看着翁颖,有人在唱歌,很吵,他倾身离近:“要不要一起去澳门玩?”

翁颖浑身紧绷,一字不答。

邵驰是澳门人,但在夜城和海城都有公司,平时两头跑。

早些年翁颖在夜城读书,这才跟邵驰勾搭上。

澳门,她再熟不过,光是邵驰家里的赌场她都进过几十次。

翁颖不晓得邵驰想干什么,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

冯征侧头,贴在翁颖耳边说:“想去澳门玩吗?我带你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听完,唇瓣凑在冯征耳边回:“我要上班,你们去吧。”

冯征低头,从邵驰的角度,他快要咬上翁颖的耳朵。

邵驰以为这种程度的假戏他可以忍受,但事实证明,他可能根本就不了解自己。

邵驰别开视线,点了根烟,火机亮起的瞬间,翁颖余光瞥见他手背上的红色抓痕。

心虚达到顶峰,翁颖根本分不清邵驰是不是故意在警告她,但她本能离冯征远了点,用手扩在嘴边,说:“我这几天会腰疼,也吃不了什么,一起去太扫兴了,你们去玩吧。”

“我等你回来。”最后一句,翁颖说的很小声,哪怕明知这么吵的环境,邵驰听不见。

冯征当时没说什么,又坐了一个小时,冯征派人送翁颖回家。

翁颖到家后连衣服都没脱,跟冯征报了平安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辙。

处女膜修复好再破处会不会疼的问题,她今晚算是知道了,两次破处都在邵驰身上,真他妈日了狗,不对,是被狗给日了。

翁颖不是在跟邵驰赌气,她只是在为自己的钱途而担忧,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年纪玩玩爱情还可以,现在她已经过了二十五岁,虽然依旧年轻漂亮,可又能漂亮几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趁着现在尽早找个高枝把自己嫁了,等到过几年就是别人挑她。

都知道美貌是女人最锋利的武器,可很少有人发现,美貌单出,就是一张死牌。

邵驰消失后的半年,翁颖她爸出事坐牢,原本还算殷实的家庭,一夕之间负债累累,她妈从阔太变成债太,翁颖也从背LV到卖LV。

最难的时候,翁颖甚至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收下邵驰给的那套房和那辆车,可每每想到此处,她都抬手扇自己巴掌。

跟邵驰在一起的那三年,她不图名不图利,认认真真,坦坦荡荡,她爱他,想嫁给他,那是她最真的东西。

翁颖从未想过,邵驰只是玩玩而已,所以一度她恨透了有钱人,她找了个没钱的穷学生谈恋爱,那爱谈的,真叫一个叮当烂响,对方除了图她的身子之外,还企图当上门女婿,不想努力了。

后来翁颖又谈了个夜城的官二代,大学没毕业,对方就带她回去见家长,家长一听说她爸在坐牢,问了下细节。

翁颖哭着说她爸是被谁打压,背黑锅进去的,本想对方能不能找人想想办法,谁知当晚就收到男方的短信,客套了一大堆,总结就俩字:分手。

那是前天还往她手上套戒指,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一辈子保护她的男人。

翁颖觉得好笑,高高兴兴把十万块的钻戒五万卖了,钱打到她妈账户上,让她妈给监狱的人打点一下,这样她爸在里面的日子还能好过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翁颖点了根烟,她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因为要装乖乖女。

三个月前她妈给她打电话,话里话外都是受了什么委屈,她爸在监狱里也在受人挤兑。

翁颖不怪她妈报忧不报喜,她妈大半辈子没受过什么苦,现在能哭着强撑已经不错了。

况且有一点她妈说的很对,女人这辈子,如果想不受委屈,要么家里有本事,要么嫁的人有本事。

不然就是那句话,美貌是利器,但单出是死牌。

###他不会娶你

翁颖抽了一包烟,本以为当晚会接到冯征的电话,但冯征没有打来,反倒是邵驰在后半夜给她打了个电话。

翁颖坐在烟雾缭绕的客厅沙发上,黑着灯,乞求道:“邵驰,你就当放我一马行不行?这几年你没我照样活得很好,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

邵驰好像喝了很多酒,声音懒散:“你别说,我想过吓唬吓唬你就算了,但看见你跟冯征在一起,我心里不舒服。”

翁颖:“你离开栾城,眼不见心不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驰:“你离开冯征,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如果此时有一束灯照在翁颖脸上,就会看到她充满冷漠和波澜不惊的脸。

她确实走投无路,但又在理智的谋寻出路。

手机里沉默半晌,后来邵驰隐隐听到强忍的呜咽声。

他很低的声音问:“哭什么?你又不喜欢冯征。”

翁颖哽咽道:“可我想嫁给他,让我跟他分手,你能娶我吗?”

邵驰那边静了片刻,而后不咸不淡的声音传出:“冯征也不会娶你。”

他说的‘也’字,一并回了翁颖之前的问句。

说来奇怪,翁颖早就不在意邵驰了,可她竟然会在意这个‘也’字。

翁颖沉默,邵驰以为她不信,主动道:“冯家虽然不是当官的,但冯征以后要么娶个家里是当官的,要么也会找个富三代,他家会慢慢稀释家族成份,你不合符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回:“他就算不会娶我也是他亲口告诉我,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冯征对我很好,你别逼我邵驰,我不是你,你跟冯征闹翻了大不了不来栾城,我不行。”

邵驰:“你回我身边,冯征不敢对你怎么样。”

翁颖笑了:“你能护我几年?我跟冯征在一起,好歹我是他唯一的女朋友,你连未婚妻都有了,我跟在你身边算什么?小三还是二奶?”

邵驰沉默,三秒,五秒,更久。

翁颖好言相劝:“邵驰,看在我们认真好过一段的份上,你别搞我了,就当我求你…”

她话未说完,邵驰忽然说了句:“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

翁颖面无表情,心里不由得怼了句: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这不是应该的吗?

做不到的才该去死。

因为无语,所以翁颖一言不发。

邵驰:“你睡觉吧,冯征不会来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他直接挂断,翁颖觉得邵驰神经病,不是说一些云山雾罩的废话,就是说一些让她提心吊胆,类似恐吓的话。

翁颖这一夜都没睡着,中途给冯征发微信,他没回,天快亮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

翁颖恐惧,难不成邵驰在背地里跟冯征说什么了?但邵驰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话又不太像。

辗转反侧,翁颖下午快一点才接到冯征打来的电话,他声音沙哑:“宝宝,我昨晚喝多了没听见。”

翁颖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我没事,就是担心你到没到家。”

冯征声音慵懒:“怕我在外面乱搞?”

翁颖难得撒娇:“你会吗?”

冯征低声道:“你光让看不让吃,我都快被你搞死了。”

###招妓

翁颖想过,要不要趁现在跟冯征摊牌,其实她没有来月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话到嘴边,她说的是:“你再等我几天。”

冯征马上问:“几天?”

翁颖小声回:“五六天吧。”

冯征隔着手机口干舌燥,“喊声老公听听。”

翁颖不喊,冯征循循善诱了好半天,翁颖才回:“男朋友是男朋友,老公是老公,我们又没结婚。”

冯征不假思索:“这不早晚的事,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男人在精虫上脑时说的话,翁颖早就不往心里去,陪冯征煲了大半小时的电话粥,然后听他说:“宝宝,你真不去澳门?”

翁颖:“不去了,你们去玩吧。”

冯征:“我也不是去玩,有点事过去办,要不然我就在家陪你了。”

翁颖很快道:“不用,你有正事赶紧去忙,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例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征:“那你乖乖等我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翁颖:“不要乱花钱。”

冯征:“给我喜欢的人花点钱怎么了?我就要花。”

当天下午,冯征开车来接翁颖吃饭,车后备箱打开,快要塞不下的奢侈品袋子。

翁颖不要,冯征硬给,不能上她,两人分别时,冯征吻她,依依不舍,“养好身体,等我回来。”

翁颖害羞,冯征一走,她上楼清点礼物,衣服包不算,冯征送了她一支刚刚过七位数的表。

他追她三个月,她基本没收过他什么礼物,这支一百万的表,算是冯征给她的破处礼,因为她足够好看,所以是先交钱后看货。

邵驰说冯征不会娶她,翁颖早知道,她只想借冯家的势,看能不能把她爸提前捞出来,本就是利益争斗下的牺牲品,进去出来,还不是有权有势的人,一句话的事。

偏偏有些事当官的不敢做,但灰色地带的人敢做。

翁颖不图冯征的钱,只图冯家的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邵驰还跟从前一样,看着精明算计,实际上对人间疾苦一无所知,他竟还天真地以为,她是爱情至上。

他没穷苦过,但她潦倒过。

翁颖想到邵驰,不仅想起他昨晚挂断电话前的那句话。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暗指冯征背后劈腿偷吃?

翁颖跟冯征认识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暂时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行为,当然也是她不在意,她全副心思都在怎么钓上他。

冯征到澳门后给翁颖打了电话,翁颖知道冯征跟邵驰在一起,只是自打那通电话后,邵驰再没露面,也没来騒扰她。

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冯征每天最少给翁颖打三通电话,饶是谁看了都是恋爱脑,更何况他还直接让人飞回来给她送珠宝,是个名副其实的有钱恋爱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那么一瞬间,翁颖都怀疑冯征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她,如果真这么喜欢,以后有没有可能娶她。

晚上八点多,冯征给翁颖打了电话,“这里的蛋挞确实不错,我让人打包给你送回去。”

翁颖连忙说不用,冯征说:“已经去机场了,下次带你一起来,凉了估计就不好吃了。”

看样子邵驰没在冯征面前胡说八道,翁颖稍稍宽心,晚上十一点多,她手机响,一条短信进来。

翁颖打开一看,其实是条视频,刚开始还以为是色情广告,直到她看小图时,猛然发觉,那个赤裸的人,好像是冯征。

###我选冯征

夜深人静,女人的娇喘和呻吟声格外刺耳。

翁颖看着视频中的男人,冯征仰面躺在床上,胯间坐了个身体雪白的女人,齐腰的黑色长发,随着腰臀的上下而飘荡。

又痛苦又欢愉的声音十分真实,翁颖当然不会以为视频是假的,因为女人中途换了姿势,从冯征身上跨下去,她看到冯征小腹处的纹身。

翁颖前不久才第一次见,在冯征车里,他解开裤链要上她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里女人戴着面具,没露脸,翁颖有点好奇她长什么样子,毕竟看身材跟她挺像的。

原来冯征就喜欢这款,估计那女人脸没她长得好看。

翁颖正欣赏,一通电话打进来,她按了接通,没说话。

半晌,邵驰声音传来:“这就是你给自己千挑万选的男朋友。”

翁颖淡定道:“挺大的,活儿也不赖。”

邵驰三分意外,三分试探:“这你都能忍?”

翁颖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处女。”

邵驰冷刀子:“偷吃你能忍,不告而别你忍不了。”

翁颖淡淡:“你去国外这几年当和尚了吗?”

邵驰没有马上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低头玩着指甲:“都是垃圾,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就别争可利用还是不可利用了。”

邵驰:“看来我对你影响挺大的。”

翁颖应声:“嗯,谢谢你带我认识男人。”

她兵来将挡水泼不进,最后还是邵驰绷不住,沉声道:“少阴阳怪气,我当初扔下你是我不对,那是你根本不知道我家里发生什么事,我都是连夜被架上飞机的。”

翁颖:“理解,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出国避难又不是享福,我谢谢你没带我一起去遭罪。”

别说这几年,就是邵驰十几岁的时候,也没人敢这么顶他,可敢肆无忌惮气他的才是翁颖,哪怕用的方式不同,但殊途同归。

邵驰忽然被气笑了:“就算是垃圾,我也是可以再利用的垃圾,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上你还上不够,我可没心思去外面吃野餐。”

“以前大家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我重新选,还是选你,你呢?”

翁颖:“我选冯征。”

邵驰想过翁颖不会轻易回到她身边,但当她脱口而出这四个字的时候,邵驰在几千公里外的澳门,陡然变了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他齿缝里碾出这个名字。

翁颖像是毫无察觉,风轻云淡,又一次说:“我、选、冯、征。”

这次邵驰没出声,手机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翁颖一句废话没有,直接挂断,号码拉入黑名单。

原本这场游戏,邵驰占据绝对优势,但他太大意,他急了。

现在翁颖手里握着冯征的视频,有朝一日她拿给冯征看,肯定也不是数落冯征背着她偷吃,而是告诉冯征:“你看,邵驰在背地里摆你一道。”

甭管是不是混黑的,哪怕只是普通人,谁能允许‘兄弟’在自己身边插一脚呢?

女人不会让兄弟反目,兄弟只会因为自身利益反目。

###第二次补膜

天一亮,翁颖买了回云城的动车票,一个小时后,她出现在医院整形外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医生,我想补处女膜。”

医生诧异:“你不是前几天才补的吗?”

换一个人医生都得觉得是自己认错人了,但翁颖这张脸,很容易就让人过目不忘。

翁颖戴着墨镜,脸色和声音都很平静:“破了。”

医生换了个坐姿,挺起后背:“我可以确定修复手术是成功的,这个项目目前来说已经很成熟,我每天最多要做四五台。”

翁颖:“我没有说您做的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了,我想重新补一下。”

医生很善解人意,没问翁颖是怎么个‘不小心’法,让她先躺上去检查。

检查过后更不用问,这个破裂程度,不可能是自己下的手。

翁颖从医院出来时,耳边是医生的嘱咐,补处女膜也不是花钱就能补,看个人身体情况,也就补个一到三次。

她一个礼拜补两次,可不能再不小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上了辆出租车,说了个地址,不是去车站,是回家。

她没告诉她妈自己回云城了,想给她妈一个惊喜,这几年家里突逢巨变,每天不是担惊受怕就是苦大仇深,喜这个字,已经很奢侈了。

家里卖了大房子,搬到老破小,没电梯,翁颖提着周丽娜爱吃的榴莲,爬了六层楼。

掏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翁颖就觉得不对劲,一股浓烈的烟味,翁伟不在家,周丽娜也不抽烟。

正想着,周丽娜从客厅死角处拐出,看见翁颖十分惊讶:“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翁颖看见周丽娜泛红的眼眶,瞬间竖起防备:“出什么事了?”

周丽娜挤笑:“没事,来了几个客人。”

翁颖跟周丽娜一起去客厅,小小的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一个四五十岁,两个约莫跟翁颖差不多大。

三人都在抽烟,茶几上摆着三杯茶,翁颖发现,他们没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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