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1 / 2)

翁颖不是捞女,只是想通了,男人无论有钱没钱,都是垃圾。

如果非得找一个,为什么不找个镶金边儿的垃圾,毕竟她的脸有随便翻‘垃圾桶’的资本。

刚从医院补完处女膜出来,翁颖接到冯征打来的电话。

冯征:“收拾一下,我去接你吃饭。”

翁颖猜冯征此刻就在她公司,甚至不是楼下,而是她老总的办公室里。

这么问不过是试探。

所以她真诚道:“我不在公司,我在云城,公司有个福利是给独生子女的,需要户口本原件,我回家拿。”

冯征要来接她,翁颖拒绝,打车去车站的路上,两人一直通话。

司机好几次没忍住从镜子里往后看,因为翁颖实在太漂亮了。

说话又温柔,浑身充斥着刚出校门的不谙世事。

殊不知翁颖刚过了二十五岁生日,早就不是懵懂小女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第一次见冯征就知道,冯征是栾城太子爷。

所以冯征费尽心思追她,也只是翁颖想让他费尽心思,毕竟轻易得来的,总会轻易丢弃。

翁颖出车站时,第一眼就看到鹤立人群的冯征,两人牵手上了停在路边的白色大G,冯征在车上就忍不住压过来亲她。

这是两人正式确定恋爱关系的第三天,翁颖既不能跟他舌吻,也不能像第一天一样,梗着脖子要躲。

这个尺度很难拿捏,就像她此刻,要身体微僵,但嘴又不能不张;脑袋要本能向后,但舌头又不能不动。

冯征吻了一会儿后睁眼,看翁颖的眼神,带着赤裸裸地性趣。

翁颖装涩:“我有点饿了。”

冯征开车带她去吃饭,吃完又去打壁球。

壁球早些年刚流行的时候,翁颖总打,但冯征拿起球拍时,翁颖装不会。

这样冯征就能贴身教她,两人都穿得轻薄,翁颖看到冯征下面明显鼓起的一大团。

她知道冯征憋不了太久,追了三个月,谈恋爱三天,还没上床,算是一个百亿富二代的最大诚意,再久,就是她蹬鼻子上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翁颖赶紧去补了处女膜,随时准备着。

运动完,翁颖换了身冯征给她准备的礼服。

冯征带她去吃饭,跟有钱人在一起,除了做爱就是吃饭,翁颖从前会抱怨无聊,现在学乖了,毕竟跟没钱的在一起也这样。

进了一家私人会所,包间门一推,里面三张大圆桌已经坐满了。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呦,寿星公终于来了。”

“嫂子好靓!”

冯征没露笑脸,准确来说,是挂了脸。

整个栾城都知道冯家背景不白,冯征一拉脸,包间鸦雀无声,最后还是一旁人打圆场:“嫂子好看还用你说?你那眼睛往菜上看,别往嫂子脸上看。”

被骂的人深知马屁拍在马腿上,连忙提杯喝酒赔罪。

冯征今天三十岁生日,心情还算不错,得过且过。

翁颖再一次深刻的理解到,什么叫钱权下的附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甭管兄弟还是女人,都是利益的附带品。

一帮人在饭店闹腾了两三个小时,出门不是结束,而是各自上豪车,赶下一趴。

冯征在黑漆漆的后座吻翁颖,撬开她的嘴,吮着她的舌。

翁颖有意勾引,最好趁着冯征喝醉的时候上床,虽然医生再三说处女膜已经修好了,可她没经验,不确定这种当天做完当天就能出院的手术,到底靠不靠谱。

冯征吻技很好,一看就是千锤百炼过的,翁颖怕他太清醒,发现她补过。

“哼…”

冯征被翁颖的回吻弄出声,抓着她的手来到自己下腹,顺着鼓起的形状,从上到下,来回滑动。

车内降着隔音板,冯征手隔着薄薄的礼服料子,揉捏翁颖的胸。

手臂一扯,翁颖轻呼,冯征把她拽到自己腿上,解开裤链。

翁颖装怯:“冯征…”

冯征把她裙子往腰上一提,“别怕,我轻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在昏暗中看着冯征胯下弹出的东西,首先不信他会轻轻的,其次不信这个尺寸破处会不疼。

她有破处阴影。

冯征呼吸很沉:“宝宝,我以后一辈子对你好…”

翁颖想笑,男人在这种时候的承诺,听听就好,像什么‘一辈子’,不过是助兴词。

两人叠坐,翁颖被冯征箍着腰抬起,内裤挂在她一条腿上,眼看着冯征随时就要进来…

车后忽然响起一连串的鸣笛声,翁颖抬头,透过防窥膜看到宾利后面跟了辆劳斯劳斯。

与此同时,冯征手机响,在他气头上搞事,按说冯征会翻脸,可他接通后不久,笑着骂了句:“你真她妈的狗。”

前方红灯,宾利和劳斯莱斯并排停下,两辆车的后玻璃同时打开,冯征往左看,劳斯莱斯里是一张英俊无比的面孔。

男人俊脸带笑:“兴致不错,玩车震啊?”

冯征:“不行吗?马路你家的?”

“整个栾城都是你家的,闪开点,我看看哪个妞给你急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征:“滚,来晚了还想看人?”

“你去年过阴历,今年突然过阳历,我还在国外度假,你一个电话我坐了六个小时飞机,咱俩谁不是人?”

冯征:“没带女朋友?”

“你听谁说我有女朋友?”

冯征:“不带女朋友也可以带未婚妻啊。”

“少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罢,男人兀自升起车窗。

冯征也升起玻璃,侧头往右,翁颖牢牢躲在他身后不说,还用大衣捂住整颗头。

冯征笑着往下剥:“没事,他走了。”

翁颖根本不敢露头,她没看见人,可这声音化成灰她都记得。

冯征费力把翁颖的脸剥出来:“害怕还是害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庆幸车内昏暗,看不出她脸色难看。

她小声说:“等下你们去玩吧,我想回家。”

冯征:“玩一会,我跟你们老板打过招呼,明天不用去上班。”

翁颖:“你们都是男的…”

冯征:“怕你尴尬,我让他们把家属都带上。”

翁颖找了好几个借口,但都被冯征解决掉。

车在娱乐城门口停下时,翁颖走投无路,甚至生出一股清澈的愚蠢,快五年没见,会不会认不出来了?

声有相似,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个人?

又或者…他们早就分了,现在她是冯征女朋友,聪明人就该心照不宣。

翁颖想得全神贯注,丝毫没发现身后劳斯莱斯里,一道视线正牢牢地钉在她背后。

###现在走良家女路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冯征跟翁颖差点儿在路上擦枪走火,司机是老司机,自动降低车速,因此两人到娱乐城时,其他人已经到了。

除了吃饭时的那帮男人外,又多了很多女伴。

每个女孩儿单拎出来都好看,可每个都不能跟翁颖放在一起比。

冯征占有欲很强,不喜欢其他男人跟翁颖走近,有眼力见儿的兄弟把自己女伴派到翁颖面前打招呼。

她们一口一个嫂子好漂亮,叫得冯征勾起嘴角,显然这波马屁拍得到位。

翁颖看着怯生生的,有装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真情实感。

她就像披着人皮的妖,在众目睽睽之下装人,生怕哪里冒出个知道她本来面目的人…不对,是妖,还是大妖。

冯征看出她的局促,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翁颖仰头,对着冯征耳边,小声道:“我想去洗手间。”

冯征笑,拉着她的手进电梯上顶楼。

全栾城消费最高的娱乐城,也是冯家的产业之一,顶层帝王包,一百多平,光洗手间都不止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进了其中一间,锁上门后自然没上厕所,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想想辙。

如果只是声音像,那自然万事大吉。

可如果真是他呢?

翁颖脑中不禁浮现出许多荒唐画面,她被他干到下身撕裂进医院,他也曾被她榨到流鼻血,两天两夜没下床。

什么床上,沙发,车里,浴缸,都是基本操作,翁颖跟那人在一起时,任何场所都做过,包括他亲叔叔的葬礼上。

当时翁颖看他眼泪从墨镜后掉出来,以为他太伤心,偷着在洗手间吻他,结果被他提起裙子打了一炮,鲜少的粗鲁,干到她哭。

后来翁颖才知道,眼泪是真的,但难过是假的,他巴不得他亲叔叔赶紧上西天。

过往种种,翁颖以为自己早就忘得差不多,毕竟快五年没见,她中间也谈了好几次…

正想着,洗手间门把手突然被人扭了一下,翁颖心虚,连忙道:“有人。”

外头没人说话,翁颖也不敢在里面待太久,洗手的时候终于想通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当年是正儿八经的谈恋爱,而且她是被抛弃的那个,她有什么错?她虚个什么劲儿?

况且就算真是他,正好让他瞧瞧,她翁颖不是没人要,而是很多人抢着要。

关了水,翁颖抽纸擦手,开锁往外走,门才推开三分之一,门后忽然闪出一道人影,二话不说,推着翁颖往洗手间里走。

翁颖被吓了一大跳,正想不可能有人敢对冯征的女人色胆包天,就算借酒装疯都不可能时,她忽然看清身前人的脸。

洗手间的门重新锁上,只不过这次里面同时关了两个人。

翁颖抬头,定睛看着面前男人的脸,其他女人是惊艳,她是惊恐。

男人同样定睛看着翁颖的脸,视线从她眉眼一路下滑,掠过挺翘的鼻子,粉嫩的唇瓣,而后是一件过膝的礼服裙。

翁颖被他扫描一般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良久,男人开口,声音不咸不淡,不辨喜怒:“几年不见,现在走良家女路线了?”

###你俩上过吗?

翁颖沉默半晌,度过乍见的惊恐,她强迫自己稳定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叙旧就算了,我们之间只适合重新认识。你好邵先生,我是冯征女朋友。”

邵驰闻言,当即扯起唇角,本就痞气的面孔上,瞬间变得讽刺。

“你俩上过了吗?”

翁颖想都不想:“他是我男朋友,你说呢?”

邵驰脸上嘲讽更浓:“是吗,你以前跟我在一起一个月,都吊着不想让我上。”

翁颖偷着心跳卡顿,她很难从邵驰的口吻中听出他嘲讽的点到底在哪,是时间长短,还是她暂时还没跟冯征做过。

不管是哪一种,翁颖都不能迟疑,她斩钉截铁回:“分都分了,还回过头来管别人跟不跟现任上床,我跟谁上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邵驰也不发脾气,而是轻飘飘的一句:“谁说咱俩分了?”

翁颖瞳孔骤然一缩。

邵驰不以为意:“我只是有点事要去趟国外,去的久了点,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过分手俩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险些被气得六亲不认,可一想到此刻身处的环境,她很快冷静下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翁颖一声没吭,别开视线,企图绕过邵驰出去。

邵驰抓住她胳膊,一把将人抱到洗手台上,翁颖大惊,抬腿欲踹,邵驰预判了她的预判,直接挤进她两腿间。

他倾身要吻她,同一时刻,翁颖的手落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邵驰的脸比他的身份还金贵,见多了想亲的,这些年也只有翁颖敢打。

邵驰一瞬变了神色,可很快又扯起唇角,变态似的说:“就是这个味儿,来,你继续。”

见过求财的,没见过求打的,翁颖今天主打一个求仁得仁,她再次扬起右手,毫不迟疑。

可手腕被邵驰一把握住,她抬起左手,邵驰两手扣着她两只手腕。

见她目露凶光,邵驰不怒反笑:“还生气呢?”

他做事从不解释,可今天破天荒的跟翁颖解释:“前几年我家里出了点事,事出突然,来不及跟你打招呼,出国也不能跟你联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让人找你了嘛,房子过户到你身上,车也留给你,你有任何事给那人打电话就行,你见过谁家甩人这么大方的?”

随着邵驰的话,翁颖仿佛看到四年前那个快要疯掉的自己。

某一天她突然联系不上邵驰,他电话从关机到停机,就连他在夜城的公司都一夜之间换了法人。

翁颖慌极了,生怕邵驰出什么事,想尽办法找他,包括去他常去的饭店,娱乐场所,去找他认识的人。

所有人都三缄其口,说不知道,邵驰就像凭空消失了。

一个月后,有人主动来找翁颖,给她一辆帕梅拉的车钥匙,外带一个夜城二环边的住宅过户合同。

翁颖第一反应问邵驰在哪,来人坚决称不认识邵驰。

翁颖在那一刻才恍然大悟,邵驰不是出事了,只是玩腻了,不要她了。

翁颖撕了合同,把车钥匙扔进后海,她曾幻想过,会不会某一天,邵驰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只是在开玩笑,他就是想试探她图不图她的钱。

二十一岁的年纪,不是装天真,是真天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任

翁颖今年二十五,到了天真都得靠装的年纪。

听着邵驰不痛不痒的鬼话,她甚至微笑了一下:“嗯,当初是我误会了。”

就在邵驰怀疑翁颖怎么会这么好说话时,翁颖话锋一转:“那从这一刻起,咱俩正式分了。”

邵驰脸一沉:“闹归闹,别拿分手开玩笑。”

翁颖笑了,不是嘲笑,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发自内心的想笑。

几年没见,邵驰还是会沉迷翁颖的这张脸,尤其她笑的时候,让他舍座金山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在邵驰目光深陷时,翁颖开口,见血封喉:“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是你有多难忘,还是冯征不够香?”

话音落下,翁颖从邵驰陡然沉下的脸色中,得到了迟来的快感。

邵驰扣着翁颖的手在用力,翁颖全然无意:“只有现任拿不出手,才会惦记前任那只狗,我疯了不要冯征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字未落,邵驰已经掐住翁颖脖颈,翁颖哼了一声,本能去抓他手腕。

她现在不留长指甲,但是下手很重,邵驰手背上瞬间多了几道红色抓痕。

翁颖怕被冯征发现,投鼠忌器,临时停下。

邵驰正是看出翁颖心中所想,所以更加愤怒,低头吻她。

翁颖坐在洗手台上,被邵驰抬高下颚,跑不掉也躲不开,关键还不能喊,她只能伸手推他,可女人的力气跟男人的比起来,只是助兴。

邵驰向来疯狗,四年不见,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翁颖被他按在镜子上,他吻到她的唇,她手伸进他衣领里面,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抓得他皮开肉绽。

邵驰咬她舌尖,翁颖被疼得眼眶湿润,呻吟从嗓子眼里溢出。

邵驰像是野兽,见了血反而更加兴奋,在他去搂翁颖裙子时,她瞠目,声音都在发抖:“邵驰,你别逼我恨你!”

邵驰的手一顿,缓缓抬眼,对上翁颖又惊又怒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你现在不恨我吗?”

翁颖两只手腕都被邵驰握在一只手里,脸色因为挣扎而泛红,她小心翼翼的回:“我不欠你,也不恨你,你别搞我。”

邵驰凸起的喉结上下一翻,“你说的搞,是上你,还是告诉冯征,你跟过我三年。”

翁颖实话实说:“我不喜欢你了,我现在只想好好跟冯征在一起。”

邵驰怒极反笑:“装成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骗他跟你在一起?他见过你身上的东西吗?”

说着,他忽然一把将翁颖从洗手台上拽下来,翁颖腿软,差点儿跪下。

邵驰将她正面按在墙上,不由分说拉起她的裙子,翁颖只觉得屁股一凉,邵驰把她内裤扒到腿根。

她知道邵驰想找什么,果不其然,内裤被扒后,空气都静止了,邵驰一动不动,几秒后,沉到阴森的男声打身后响起。

“你纹身呢?”

翁颖不仅脸好看,身材也是一顶一的,早年是天生丽质,这两年她开始健身,腰细臀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驰目不转睛地看着翁颖的屁股,确切说,是尾椎骨最后一节,连着臀缝的那处。

那里曾经有个八角太阳的纹身,因为两人都喜欢太阳,他说她里面很热,翁颖觉得邵驰每次射进去的时候,都会烫得她浑身发抖。

所以他们在同一个位置,纹了同一个图腾。

邵驰的还在,他以为翁颖的也在,深信不疑,所以此时看到她尾椎骨那里空无一物时,比起愤怒,邵驰只觉得空。

像是心脏被挖走了一块。

###阿颖,我还爱你

翁颖趴在冰冷墙壁上,邵驰是真怒了,扣着她手腕的手像钳子一样。

翁颖惊觉这一刻她心里想的竟然不是邵驰,而是怕手腕留下印子,没法跟冯征交代。

“说话!”

邵驰盯着翁颖的尾骨,眼神要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搁着翁颖前些年的脾气,她早就骂邵驰祖宗了,可她现在学会了低头,学会了示弱。

她小声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邵驰正在盛怒中,可翁颖的话依旧能把他从失智拉回理智。

尤其看到她贴在墙壁上的脸,邵驰缓缓松手,翁颖迅速把手腕抽回,提上内裤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低头看手腕,翁颖蹙眉,她皮肤白,果然留了指痕。

邵驰上前:“我看看。”

翁颖突然抬眼,“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就算是一条狗养了三年,你但凡心疼她,扔掉的时候好歹跟她打声招呼,一个房子一辆车,你拿我当情妇,想上就上,想甩就甩?!”

她眼里有恨,有怨,有鄙夷也有讽刺,唯独没有了爱而不得。

邵驰眼皮一跳,后知后觉,翁颖之前的柔弱是装的,并且她的示弱也不是为了让他心软,而是为了…冯征。

思及此处,邵驰强压怒火,沉声道:“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解释,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只要你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只可惜翁颖早就不当人,邵驰骗不了她。

忍着嘲讽,翁颖心平气和地回:“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咱俩的事早在四年前就了结了,请邵先生以后别再来找我。”

她作势要走,邵驰长腿一跨,拦在她身前。

翁颖抬眼,邵驰视线微垂:“房子车子你要是拿了,也许我能跟你两清,但你偏不要。”

四目相对,邵驰声音又低又稳:“你爱我。”

翁颖想毫不犹豫的拒绝,可却猛然发觉自己仍会心头一刺。

她神情只有零点几秒的变化,邵驰已经将她重新推回墙角。

翁颖伸手推他,邵驰扣着她手腕,这次只是紧,不是疼。

翁颖气得红脸:“放手!”

邵驰垂目,低声道:“阿颖…我回来了,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扔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蹙眉:“我不喜欢你,你少自作多情!”

邵驰:“阿颖,我还爱你。”

他俯身要吻她,翁颖偏开脸,刚要骂人,耳听得门外传来熟悉男声:“宝宝?”

是冯征。

翁颖登时脸色煞白,犹被捉奸在床,别说回应,动都不敢动。

邵驰离翁颖很近,几乎贴着她耳边,低声问:“你猜他会不会相信,你能为他守身如玉?”

翁颖如梦初醒,目光从惊慌陡然变成锋利。

邵驰被割破心尖,可仍旧戏谑:“你把我嘴巴堵住,我就出不了声。”

翁颖僵着不动,邵驰忽然抬起头,张开嘴,声音下一瞬就会发出。

翁颖狗急跳墙,一把将他拉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没吻邵驰,是邵驰顺势把头垂得很低,窝在她肩颈,啃咬她的脖颈。

同一时间,冯征按下门把手:“宝宝?”

翁颖缩在墙角,搂着邵驰的后颈,出声道:“我在。”

###破处

冯征声音隔门传来:“怎么这么久,没事吧?”

翁颖走投无路:“…没事,你找个女店员过来,我跟她说。”

冯征顿了片刻:“那个来了吗?”

翁颖本想在今晚拿下冯征,可来自脖颈间的啃吻让她明白,她不得不做取舍。

“是。”

翁颖答应后,冯征停顿三秒有余,而后说:“你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看不见脸,但翁颖听出来了,冯征不高兴。

她属实吊了他蛮久,之前在车里就差点儿没吃着,现在又整事儿,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冯征肯定已经烦了。

冯征走后,翁颖用力推开身前人,邵驰明显意犹未尽,手往她裙摆下钻。

翁颖怒极:“滚开!”

邵驰抬头:“你还真想替他守着?”

说完,不等翁颖回答,邵驰下意识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好守的?”

翁颖不假思索:“在你之后我又谈了四五个,每个我都补处女膜,不就想爽那一下嘛,我一视同仁。”

翁颖从前脾气不算好,两人吵架她也是什么难听说什么,可补处女膜这话,不是真的做过,突然间根本想不起这茬。

邵驰脸色不受控制地变黑。

翁颖已经没有耐性跟邵驰在这吵陈年旧账,趁着冯征不在,她嫌弃道:“赶紧走,还是那句话,我不欠你的,你少跟我搞什么发疯文学,还爱我,要不是突然看见我,你连我这号人都想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驰充耳不闻,面色阴暗,翁颖有些后悔提处女膜的事。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永远是最灵的,邵驰沉默半晌后,忽然一言不发,疯了一样去拽翁颖裙子。

翁颖大惊,可她既不敢呼救,也不敢跟他撕扯。

万一裙子扯坏了,那等会儿出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方强势,一方明明弱势,又不敢用尽全力,后果,可想而知。

翁颖被邵驰堵在角落,他的手已经伸进她裙子下,翁颖抓着他手腕,认真求他:“邵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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