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戈果真寻到了一只三花猫崽,是市舶司下属家的,立刻带着晏观上门礼聘。
晏观画了纳猫契,时间紧迫,他也不擅工笔,把美貌的三花娘娘画成了煤球,也就朝戈睁眼说瞎话夸好看。
“岂敢劳郡王亲自上门”,主人家有些诚惶诚恐,抱着猫崽子不知所措,哪里想到朝戈会为了只猫特意过来。
晏观的注意力全被那小东西勾去了,琥珀似的眼睛盯着人看,粉爪子还一下下踩着衣袖,光是看着心都要萌化了。
朝戈将备好的茶叶和纳猫契交给对方,“家里人喜欢,也是值得跑一趟。”
等猫儿落到怀里,晏观反而不知所措了,好在猫崽脾气极好,也不乱哈人,只是埋头好奇地看着晏观。
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朝戈在边上看着忍不住想上前揉他的脑袋。
主人家递过一根树枝嘱咐道:“这树枝有它的味道,回头插在地里,猫儿就懂得去那儿如厕了,哦还得拜拜灶神。”
晏观一一应下。
回了家,按那家主人说的办完,晏观就回室内逗猫了。
等朝戈收拾完进去,就看见什么金丝绣球,孔雀翎散了一地,都是这小东西的玩具。晏观和猫倒不知跑哪去了,朝戈叹气,弯腰把东西捡起收好,心说又给自己找了个祖宗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到内室才看见晏观正趴在美人塌上撸猫。小猫亲人,才一会功夫就愿意把肚皮翻出来给人摸。
朝戈奇道:“猫有野性,怎么这只这么乖?”
晏观爱不释手,摸完肚皮不尽兴,又捏爪子,软乎乎的不要太好上手,“不知道,兴许是笨”,猫儿很应景的叫了两声。
“看来真是……”
“笨点好,傻猫有傻福”,晏观一点儿也不嫌弃,把猫抱到腿上揉搓。
“给它取个名字,叫什么?”
“福福?”,晏观抱起它,福福细弱的叫。
“行,就叫福福。”
朝戈看着他,眼里含着笑意,突然唤他,“若若?观观?”
颙若是朝戈给他取的字,本意清正的不得了,被他这么一叫显得不正经了。
“别瞎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哈哈大笑,逗晏观比逗猫有趣。
“得了,你也玩够了,该我玩了吧。”
晏观有些不舍的将福福递给朝戈,“给它喂些奶,我想让它睡在这,可以吗?”
朝戈却不接小猫,反而直勾勾地盯着晏观。
晏观疑惑的回视,“怎么啦?”
“该.我.玩.了”,朝戈带着笑意一字一顿道。
晏观猛地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颊立刻绯红,抱着福福就要从榻上下来,“你胡说什么呢……”
朝戈两臂撑开,将晏观环在榻前,不让他下,福福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从晏观怀里跳了出去,自顾自去追地上的绣球。
“福福还挺聪明的,有眼力劲”,说着朝戈就架着晏观的胳肢窝将人抱了起来。
晏观捶他的脑袋,“放我下来,我不要。”
朝戈将他放到床上,晏观往后一仰,还没来得及起身,朝戈就握住他的脚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大惊,“你做什么?”
“伤着了?我看看。”
“没有!”,晏观怒了,甩开他的手就往床外爬。
“没有为什么不做?”
“昨夜让你慢点你都不听,我腰都要断了!”
朝戈疑惑道:“可你每次都爽的啊?”
晏观捂住耳朵,耍赖,“不许说!不许说,不要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没这道理,裤子脱了。”
朝戈将人一翻,顺手把裤子扒了下来。
晏观跟个待宰的羔羊,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震惊的回头,就见朝戈抬手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声啪。
晏观腰窄,那两团倒是颇有肉量,打了两下,屁股尖儿跟着颤。朝戈看着上面泛红的掌印,眸色深了。
晏观惊慌地回过身要去拽裤子,“你打我!”
朝戈低声笑了,手掌压住他的腰,顺着腰线抚摸,姿态狎昵,晏观浑身一激灵。
滑到股缝间,穴道有些干涩,指头打着旋往里挤了挤,晏观将头埋进被子里,没再挣扎。
朝戈习武,手指上有薄茧,每次擦过穴壁都激得晏观身子一抖。察觉到他的反应,朝戈变本加厉,直接抵着腺体揉按。
晏观不自觉地岔开了腿,情欲上脸,一双猫儿似的眼睛又染了雾。
“嗯……”,刚呻吟出声,朝戈就压了上来,食指撬开他的牙关,不让他闭嘴。
“叫出声来,别憋着”,朝戈细细的吻着晏观的肩颈和耳朵,食指却压着他的舌头,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他嘴里进出。
上下都在被侵犯,尤其是底下,朝戈不知什么时候伸进去了二指,不断的带起里头的软肉,又重重地进去。
舌头湿滑,涎水因为手指的缘故克制不住,从嘴角滴下,眼尾发红,斜睨着朝戈时像是带了钩子,真是糜乱又漂亮。朝戈看着这副样子,下身憋得发痛,低头恶狠狠地在晏观腮帮子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倒抽一口气,后穴缩紧了些,指头的异物感更加强烈,“啊……嗯呐……”。
朝戈抽出手指,捏住晏观的脸颊,俯身亲了亲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嘴巴。
晏观前面得不到纾解也是难耐得很,朝戈亲他,他干脆侧过身,阳具暴露在外面,泛着清沥沥的水。
朝戈看到,面色瞬间变得可怖,手下加大了力度,不悦道:“不是不愿做吗?现在又是怎么了?”
穴口已经被弄得红肿,腺体一次次被按压刺激,晏观终于被这欲望逼得濒临崩溃,弓起腰,双腿盘上朝戈,低声委屈:“我难受……”
谁料一向惯着他的朝戈居然冷哼一声,“你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这回你自个儿来拿。”
朝戈想要他想的要发疯,可偏偏忍住了,无非是索求更多的东西。
晏观被弄得脑子糊涂了,朝戈这么一说,他竟然也没发觉不对,听话的挺了挺腰。阳具抵在朝戈坚实的腹部,龟头摩擦过肌肤,晏观太敏感,加上后穴被艹弄着,没蹭几下就泄了出来。
朝戈看到身下人瘫软,眼神涣散,早就硬的要命的阳具蠢蠢欲动。裤子半脱,凶悍的阳具跳了出来。晏观还在不应期,穴口一张一合的往外渗水,简直是邀请。
朝戈牙关绷紧,箭在弦上,“颙若,叫声好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张了张嘴,还迷离着,闻言想也不想就是一句,“夫君?”
放在平时,没个两三次把人肏服了,不可能叫出这话。
一下没入到底,穴道虽然已经扩张,依然费力容纳这样的悍器,“啊……呃呃呃……”
晏观哭出了声,朝戈怜惜地替他抹了一把眼泪,将人搂住,抽出来一点,却往深处顶弄数十下,粉嫩的穴肉被撑平,温热的穴道包裹着阳具,绞紧又放松,欲拒还迎一般。
朝戈发出一阵喟叹,含住晏观的唇蹂躏,含糊道:“颙若怎么哪里都软,嗯?”
晏观此刻回过劲儿来,半张开嘴,舌尖灵巧的勾住朝戈回吻。
这算是活学活用了吧?朝戈的欢喜和满足都要溢出来了。
两人正唇齿交融,难舍难分时,突然屏风外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晏观心下一惊,小腹紧缩,朝戈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珠,“夹得我痛,紧张什么?”
遂转头一看,呵,福福圆头圆脑地顶着球进来。
晏观和福福大小眼一对,后知后觉眼下是个什么境况。于是乎,朝戈头上挨了今天的第一个爆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去啊”,晏观带着哭腔,颤着声道。
朝戈真想把这小东西丢出去,无奈还是咬牙忍了。
两人迅速收拾干净,福福没眼力劲,还往床榻边跑来,在晏观脚边打滚。
朝戈不悦地捏起它后颈的皮,咬牙切齿道:“不许上床。”
晏观呼吸还不太稳,朝戈火气没消,衣服下摆支起一个弧度。
“你别置气”,说着就把福福接到自己掌心。
这就护上了,这就护上了?!
朝戈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福福的脑袋,嘟囔:“你倒是命好……”
福福不理他,冲着晏观喵喵的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日,晏观上街,遇到个西边来的和尚。那和尚大概很是拮据,桥边下摆了个破烂钵碗。
晏观看他化缘的钵碗,往里放了小块金锞子。
和尚抬眼一看,连忙叫住他,“施主留步,小僧不受银钱,换些饭食就好。”
“师父拿着吧,出家人行走不易,就当我结善缘。”
和尚是个好和尚,大概出家前是个读书人。抄起金锞子往晏观怀里塞,“金银于我如稚子抱金过市。”
晏观一愣,觉出此事不妥,讪讪道:“是我思虑不周,我车上有些点心,拿来给您。”
和尚不卑不亢地道谢,念了句佛号。
“施主不介意的话,小僧可为你算一卦,报这一饭之恩。”
晏观本就是出来逛的,左右无事。
看了手相,又盯着晏观的脸看一会儿,“施主前生不易,夙遭闵凶,好在北边有辰星相辅,往后平安顺遂,富贵无忧。”
晏观笑了,“师父好眼力,我正是在北边遇见一位贵人,从此两心相许,岁月如歌。”
和尚两掌合一,低头微笑着念道,“阿弥陀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尚走了,晏观心情不错,心想这金子今日师父不收,需得用掉。于是往唐家玉铺去了。
在铺子里挑挑拣拣半天也没个喜欢的,小二极有眼色,一眼看出这个是不差钱的。晏观的四季衣服都是朝戈置办,他也不知道身上这件有多贵重。
“公子看看这个”,小二打开盒子,里头躺了只琉璃碗,个子不大,胜在烧制的晶莹剔透,一丝裂纹也无,若是盛水不知道如何波光粼粼。
晏观拨弄了一下,“就这个了,我正好有几尾鱼可以养在里头。”
晏观拿着碗乐颠颠的回家,走近屋子的时候却听见人声,大概是有客人来了。
没想到来者竟然是成屿成大人,还有一位面生,人高马大坐在成大人边上,像是位武官。
晏观连忙行礼,成屿摆手说不用,“私下拜访,不用拘礼。”
晏观洗清冤屈少不了成屿帮助,早就想拜谢,但总不得机会。成屿将孙定下狱后回了江宁,因为开海路的原因,命他协助剿匪,这一去又是大半年。如今临海战事毕,即将调回扬州升任知州。
“这是韩泽韩将军,你该听说过。”
这谁不知道,临海的几个州无人不晓,韩将军军功卓越,去年那一仗直把邻国倭寇打得屁滚尿流,朝廷顺势将其纳入梁朝版图,真是青史留名的功臣,现在居然让他见到真人了。
“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真是将军风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泽和朝戈差不多年岁,在座最大的还是成屿,闻言笑道:“你这样说,他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先生说的哪里话”,韩泽压了压嘴角,正色道。成屿笑而不语,端起茶吹了吹上面的浮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