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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眼红龙睛(1 / 2)

御赐的宅子在丰乐街上,朝戈从司里下来就回了家。晏观也早搬了过来,反正宅子大,临街的房间放着也是放着,干脆重新开了医铺。朝戈不管这些,虽然家里用不着晏观赚银钱,但千金难买人家乐意不是。

“你回来啦”,老远就听晏观喊,接着就被抱了个满怀。

“今日不坐堂吗?这么早”,朝戈揉了一把软乎乎的脑袋问道。

“早上的号看完了,今日就早些下了,嗯?这是什么?”,晏观伸手就要拿朝戈手里的竹篾。

“路上遇到个鱼把式,养的金鱼倒是好看,挑了几条”,打开篾子,果真里头四五条火红的鱼儿游得正欢。这编篾子也是厉害,扎得细细密密,一点水都不漏。

晏观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就将鱼儿从朝戈手里夺过。

“这是什么品啊,颜色真亮!”,晏观伸指去戳了戳它们隆起的脑袋,身子小小的气性倒大,立刻噗嗤地甩了晏观一脸水。

晏观惊呼,朝戈连忙将盖合上,哄道:“好了,待会找个缸子再看”,又拿袖子把人好好擦干。

晏观全不在意,一门心思放在了那几尾鱼上,屁颠颠地跟在朝戈后面,眼睛黏在那竹篾上下不来。朝戈有些后悔了……

寻了个白瓷的鱼缸,再把石子儿、水草浮萍俱放了进去,晏观就兴致勃勃地趴在博古架上赏鱼了。

“这几尾多少银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打了个磕巴,含糊说了个数字。

“什么?!”,晏观鱼也不看了,噌地站起来,“这么贵!这鱼金子打的?”

“那店家说是十二红龙睛,配了好几回种才出来的,再说你喜欢不就得了”,朝戈说到最后终于有些理直气壮。

晏观看看他又看看鱼,哼了一声,“打哪儿学来的败家把戏。”

朝戈上前扯过人,摁在自个儿大腿上,“这话可说错了,我分明是为博美人一笑。”

晏观臊得面皮发烫,嘟囔,“我算什么美人?你就哄我吧。”

朝戈捏着人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又埋到颈边去亲他的耳朵,犬齿细细地磨过耳垂,晏观身子一颤,挣扎着要下去。

朝戈干脆发力将人死死锁住,晏观哪里比得过他的力气,躲又躲不开,只能被摁着亲。

“美人又不分男女,我觉得好看就是了”,朝戈轻佻地解开衣带,手不老实地钻进晏观的衣服里,顺着温热的皮肉一寸寸抚上去。

很坏心地捏住了乳尖,晏观喝道,“大白天的,你……”

没等他说完,衣衫里的手就急转而下,直到裤腰边上。晏观急了,“别在这,回去回去……”。这是会客的外间,堂外时不时有侍人走过,万一有人进来收拾被看到怎么办,晏观光是想想就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不逗他了,把人一手捞进怀里就站起来,抱得稳稳地往内室走去。

此时还是吃饭的时候,天色还亮着,晏观隔着窗子看到外面露进的日光,感觉羞愤。

朝戈将帷幔拉下,床榻里立刻暗了许多。

“别看外头了,专心点。”

亵裤被拉下,晏观身上就剩件里衣半挂不挂地遮在腰上。

朝戈挖了一大块脂膏放在手里化开,等热了了才蹭上小穴。

粉嫩的小穴遭了侵入,立刻缩紧。朝戈掐住他的腰哄道,“放松些,好些日子没做,又不习惯了。”

手指一点点推入,晏观却感觉体内有什么邪火噌地窜上来。不够,根本不够。他不知道,他哪里是不习惯,分明是被肏熟了。

晏观突然转过脑袋,朝戈停下,“怎么了?”

晏观被情欲激得眼睛泛红,水润润地瞥了朝戈一眼,什么也没说。

朝戈早就憋地发痛,硕大的阴茎抵在穴口,晏观扫了一眼,上面隆起的脉络颜色发暗,正搭在他屁股上,色差极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是要我?”,朝戈威胁似的把阴茎往里挤了挤。

晏观又把头埋回枕头,不肯说话。

朝戈一把将人架起,扣在胸前,“躲什么,想要什么就说。”

晏观转身抱住他的脖子,费力地将双腿搭在他的腰上,“要你,要你……”,二人不过几寸的距离,热气喷在朝戈脸上,倒像是故意勾他。

朝戈握住他的腰,将人半举起,小穴暴露,径直将阳具插了进去。

晏观痛叫,但穴肉却紧绞着。朝戈撑着晏观也不费什么力,一连插了十几下晏观就受不了了,指甲掐着朝戈的胳膊。

将人放倒在床上,没等喘口气,朝戈就将他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底下的光景一览无余。

这才真正发了力,阳具在体内进出,一下下撞在敏感点上,晏观开始还疼,后来就舒爽地哼唧。

阴囊拍在屁股上,很快就到了高潮,穴肉猛地绞紧,朝戈却丝毫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往里戳,晏观拿脚踹他,“慢点……慢点……”

朝戈握住他的脚腕,低头亲了亲,真是好不要脸。晏观抖着声音,抓着床褥泄了,穴肉被肏软了,人也陷在锦被里没了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这下倒是游刃有余地动,深深浅浅地肏他。晏观骂了一句“不要脸”,对方反而笑得胸腔振动。

朝戈低下头衔住乳尖,舌头又嘬又舔,晏观倒抽一口气,推了推他的脑袋,等他离开,才见胸口多了一圈牙印,乳尖被嘬地立起,沾了莹莹的水光,分外涩情。

“属狗的你”,晏观气道,被这么一弄他又要好几天穿衣服磨人。

朝戈被骂了还觍着脸上去亲,直把人摁在怀里好一通揉搓,晏观都没脾气了。嘴上亲着,身下也没歇,晏观的手搭在他肩上随着动作起伏。

骤然发力,原本的温柔立刻被撞碎。

“啊……朝戈,朝戈,……慢……”,朝戈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上去就堵住他的嘴,毫不留情的侵入。呼吸渐重,穴口泥泞不堪,凿出的白沫黏在耻毛上,但里头依然极尽魅惑的挽留。

晏观受不住了,狠狠地抓他,朝戈擒住他的手摁在头顶,一言不发。

又是数十下贯穿,直到一股热流涌入方才停歇。冲在内壁上好久也不尽,晏观腿都抖了,朝戈才大发慈悲地将阳具拔出来。

精液被带出来一些,顺着股缝流到毯子上,朝戈见此景靡靡,上手抹了一把,顺势揩油,揉了人家屁股。晏观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反而叫人又起了兴致。

意识到什么东西又打在大腿上,晏观眼皮一跳,连声哀求道:“不来了不来了,明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大的性器跳动,隔着半身的距离仿佛都能感觉到凶悍和腥气。晏观没忍住抽噎了一声,把腿挪开,“我腿麻……揉揉……”

朝戈喘了几口气,周身的气势温和下来,笑道:“惯会指使我”,到底是捞过他的腿给他按摩。堂堂郡王就这么伺候人家,捏腿也乐在其中。

云雨一场,晏观浑身犯懒,朝戈惯着他,将晚饭端了给他吃。

晏观吃两口就瞪他一眼,朝戈看得好笑,“别瞪了,我把鱼端来你看可好?”

事已至此,又不可能把鱼退回去,不看白不看。

金鱼最是贪吃,你就是拿个指头放在水里它都能游过来嘬两下。晏观逗了会儿鱼,心情好了点,不一会儿,又颇为惋惜地叹道:“养了鱼可就养不了猫了。”

“怎么不行?鱼被吃了再买不就得了,明儿个我上司里问问谁家有猫崽,给你聘一只回来,你要什么花色的?”

晏观既想养,又怕鱼被吃了,心疼银子,瘪着嘴不说话。

朝戈把鱼缸收了,捏了捏他后颈,力道不轻不重,舒服地晏观身子一软。

“得了,兴许猫儿还看不上这两尾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似乎被说动了,往床榻里头翻了个身,露出小片肩背,“我要三花。”

朝戈看着露出的那片干净的皮肤,眸色深了些,心说怎么刚刚忘了往这留印记,嘴上却应到,“好,明天你回来就有小猫了。”

晏观高兴了,笑嘻嘻地转过身要去搂朝戈。朝戈脱了衣服,将人抱到怀里,手掌摩挲着晏观的后腰。

晏观下巴垫在朝戈胸膛上看他,“那你会养猫吗,朝戈?”

朝戈垂眼盯着他的脸,心说这不是养着呢吗,“会啊,简单得很。”

“我没养过,怎么弄啊?”,晏观往上凑了凑。

朝戈顺了一把他的头发,又拿丝绦拢好,“用心就行,能养得很好。”

晏观点点头,似乎是困了,半边脸贴在胸膛上费劲地眨眼。朝戈大手替他遮了烛光,捻好被子,“睡吧。”

晏观耳朵贴着朝戈的心口,听着平稳的心跳入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次日,朝戈果真寻到了一只三花猫崽,是市舶司下属家的,立刻带着晏观上门礼聘。

晏观画了纳猫契,时间紧迫,他也不擅工笔,把美貌的三花娘娘画成了煤球,也就朝戈睁眼说瞎话夸好看。

“岂敢劳郡王亲自上门”,主人家有些诚惶诚恐,抱着猫崽子不知所措,哪里想到朝戈会为了只猫特意过来。

晏观的注意力全被那小东西勾去了,琥珀似的眼睛盯着人看,粉爪子还一下下踩着衣袖,光是看着心都要萌化了。

朝戈将备好的茶叶和纳猫契交给对方,“家里人喜欢,也是值得跑一趟。”

等猫儿落到怀里,晏观反而不知所措了,好在猫崽脾气极好,也不乱哈人,只是埋头好奇地看着晏观。

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朝戈在边上看着忍不住想上前揉他的脑袋。

主人家递过一根树枝嘱咐道:“这树枝有它的味道,回头插在地里,猫儿就懂得去那儿如厕了,哦还得拜拜灶神。”

晏观一一应下。

回了家,按那家主人说的办完,晏观就回室内逗猫了。

等朝戈收拾完进去,就看见什么金丝绣球,孔雀翎散了一地,都是这小东西的玩具。晏观和猫倒不知跑哪去了,朝戈叹气,弯腰把东西捡起收好,心说又给自己找了个祖宗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到内室才看见晏观正趴在美人塌上撸猫。小猫亲人,才一会功夫就愿意把肚皮翻出来给人摸。

朝戈奇道:“猫有野性,怎么这只这么乖?”

晏观爱不释手,摸完肚皮不尽兴,又捏爪子,软乎乎的不要太好上手,“不知道,兴许是笨”,猫儿很应景的叫了两声。

“看来真是……”

“笨点好,傻猫有傻福”,晏观一点儿也不嫌弃,把猫抱到腿上揉搓。

“给它取个名字,叫什么?”

“福福?”,晏观抱起它,福福细弱的叫。

“行,就叫福福。”

朝戈看着他,眼里含着笑意,突然唤他,“若若?观观?”

颙若是朝戈给他取的字,本意清正的不得了,被他这么一叫显得不正经了。

“别瞎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哈哈大笑,逗晏观比逗猫有趣。

“得了,你也玩够了,该我玩了吧。”

晏观有些不舍的将福福递给朝戈,“给它喂些奶,我想让它睡在这,可以吗?”

朝戈却不接小猫,反而直勾勾地盯着晏观。

晏观疑惑的回视,“怎么啦?”

“该.我.玩.了”,朝戈带着笑意一字一顿道。

晏观猛地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颊立刻绯红,抱着福福就要从榻上下来,“你胡说什么呢……”

朝戈两臂撑开,将晏观环在榻前,不让他下,福福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从晏观怀里跳了出去,自顾自去追地上的绣球。

“福福还挺聪明的,有眼力劲”,说着朝戈就架着晏观的胳肢窝将人抱了起来。

晏观捶他的脑袋,“放我下来,我不要。”

朝戈将他放到床上,晏观往后一仰,还没来得及起身,朝戈就握住他的脚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大惊,“你做什么?”

“伤着了?我看看。”

“没有!”,晏观怒了,甩开他的手就往床外爬。

“没有为什么不做?”

“昨夜让你慢点你都不听,我腰都要断了!”

朝戈疑惑道:“可你每次都爽的啊?”

晏观捂住耳朵,耍赖,“不许说!不许说,不要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没这道理,裤子脱了。”

朝戈将人一翻,顺手把裤子扒了下来。

晏观跟个待宰的羔羊,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震惊的回头,就见朝戈抬手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声啪。

晏观腰窄,那两团倒是颇有肉量,打了两下,屁股尖儿跟着颤。朝戈看着上面泛红的掌印,眸色深了。

晏观惊慌地回过身要去拽裤子,“你打我!”

朝戈低声笑了,手掌压住他的腰,顺着腰线抚摸,姿态狎昵,晏观浑身一激灵。

滑到股缝间,穴道有些干涩,指头打着旋往里挤了挤,晏观将头埋进被子里,没再挣扎。

朝戈习武,手指上有薄茧,每次擦过穴壁都激得晏观身子一抖。察觉到他的反应,朝戈变本加厉,直接抵着腺体揉按。

晏观不自觉地岔开了腿,情欲上脸,一双猫儿似的眼睛又染了雾。

“嗯……”,刚呻吟出声,朝戈就压了上来,食指撬开他的牙关,不让他闭嘴。

“叫出声来,别憋着”,朝戈细细的吻着晏观的肩颈和耳朵,食指却压着他的舌头,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他嘴里进出。

上下都在被侵犯,尤其是底下,朝戈不知什么时候伸进去了二指,不断的带起里头的软肉,又重重地进去。

舌头湿滑,涎水因为手指的缘故克制不住,从嘴角滴下,眼尾发红,斜睨着朝戈时像是带了钩子,真是糜乱又漂亮。朝戈看着这副样子,下身憋得发痛,低头恶狠狠地在晏观腮帮子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倒抽一口气,后穴缩紧了些,指头的异物感更加强烈,“啊……嗯呐……”。

朝戈抽出手指,捏住晏观的脸颊,俯身亲了亲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嘴巴。

晏观前面得不到纾解也是难耐得很,朝戈亲他,他干脆侧过身,阳具暴露在外面,泛着清沥沥的水。

朝戈看到,面色瞬间变得可怖,手下加大了力度,不悦道:“不是不愿做吗?现在又是怎么了?”

穴口已经被弄得红肿,腺体一次次被按压刺激,晏观终于被这欲望逼得濒临崩溃,弓起腰,双腿盘上朝戈,低声委屈:“我难受……”

谁料一向惯着他的朝戈居然冷哼一声,“你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这回你自个儿来拿。”

朝戈想要他想的要发疯,可偏偏忍住了,无非是索求更多的东西。

晏观被弄得脑子糊涂了,朝戈这么一说,他竟然也没发觉不对,听话的挺了挺腰。阳具抵在朝戈坚实的腹部,龟头摩擦过肌肤,晏观太敏感,加上后穴被艹弄着,没蹭几下就泄了出来。

朝戈看到身下人瘫软,眼神涣散,早就硬的要命的阳具蠢蠢欲动。裤子半脱,凶悍的阳具跳了出来。晏观还在不应期,穴口一张一合的往外渗水,简直是邀请。

朝戈牙关绷紧,箭在弦上,“颙若,叫声好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张了张嘴,还迷离着,闻言想也不想就是一句,“夫君?”

放在平时,没个两三次把人肏服了,不可能叫出这话。

一下没入到底,穴道虽然已经扩张,依然费力容纳这样的悍器,“啊……呃呃呃……”

晏观哭出了声,朝戈怜惜地替他抹了一把眼泪,将人搂住,抽出来一点,却往深处顶弄数十下,粉嫩的穴肉被撑平,温热的穴道包裹着阳具,绞紧又放松,欲拒还迎一般。

朝戈发出一阵喟叹,含住晏观的唇蹂躏,含糊道:“颙若怎么哪里都软,嗯?”

晏观此刻回过劲儿来,半张开嘴,舌尖灵巧的勾住朝戈回吻。

这算是活学活用了吧?朝戈的欢喜和满足都要溢出来了。

两人正唇齿交融,难舍难分时,突然屏风外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晏观心下一惊,小腹紧缩,朝戈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珠,“夹得我痛,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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